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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泱暖
甚至,必须看。
“唔!”闻樱死死压住自己的呻吟,将软弱的呼喊扼杀在喉咙里。
她不,拼了命都不!凭什么让贺宁煊得逞?这个男人就是疯子,就是变态,多喜欢把她折磨到脆弱无助,她不愿遂了他的意。
但泪水还是瞬间模糊了闻樱的眼眶。
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完全覆住了她的身体,实力悬殊,无处可逃。
她的臀部,被迫紧紧贴着他的下体,被他压在床上狠狠贯穿。
她把下唇咬出血来,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
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令她看不清周遭的人,这样能掩耳盗铃地遮掩,被当众强暴的丑态。
她身体里的水,似乎都通过眼泪流了出来,他抽插的越狠,她反而越干,细嫩的肉穴越绞越紧,甚至阵阵痉挛。
快感和疼痛,羞耻和屈辱,在这场疯狂的性爱里早已没有了界限。
闻樱最终还是撑不住了,腰部以上无力地陷下去,只余双手揪着床单。
贺宁煊过来的目的并不是捉奸,而是带她回去,并且彻底断绝她和承越。
他并不想惩罚她,甚至觉得该接受惩罚和报应的人是自己。为什么失控成这样,被极度的愤怒瞬间埋葬了理智。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甚至直到这一刻,他都不认为自己在逼她。





肌肤之亲(H) 二次进入
“闻樱,你给我回来。”他用力抓着她的手,不让她靠近那扇打开的窗户。
她的腕子十分冰凉,像是根本没有体温一样。他愈发握紧了她。
忽然,她转过身,眸光没有明亮的色,但嘴唇却像染血一样鲜艳,可她说出的话却是,“我宁愿死,都不想跟你在一起。”
他有片刻的呆滞,然而选择比她更狠,“你以为死了就能摆脱?”他非要把话说的特别残酷,“只要我不让,你连尸体都是我的。”
她猛地抽回手,旋即开始哭,从眼眶里淌下来的都是血泪。他立刻慌了,抬手给她擦,然而她越流越多。
“别哭,你想要我怎样?全都答应你。”
她住眼泪,他又说,“除了让你离开。”
“我想要你死。”她双眸空洞,完全不带一丝感情。
见他片刻没动静,她扯着嘴角嘲弄,“怕了?”
他声音低了下去,“闻樱,你就这么恨我?”这种矫情的话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有种陌生感。
她死死地盯着他,并不吭声。
他把刀子塞到她手里,不敢间断地直视她眼睛,然而那里面并没有任何波动。
她握刀抬手,在空中虚停了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扎进他胸膛。
皮肉被刺开的骤响。
他雕塑般的身型终于微微动了下,低下头,眼见着鲜血密集地渗出来。
胸膛偏左的位置,那正是他的心脏。
她又把刀重重地拔了出来,豁开的伤口瞬间鲜血喷涌,然而下一刻,她再次一刀捅进去。
疼痛来的太激烈,已经麻痹了他的感知,他无暇顾及自己,着魔般地喃喃念着,“这样让你满意了吗?不要离开我。”
闻樱却笑了,极为凄艳,透着某种人的感觉。
他抬起手,刚握住她捏着刀柄的手,她用力挥开他,再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窗边。
夜风卷动她的裙摆,扬起她漆黑的发丝,星眸红唇,这个女人美艳的不可方物。但贺宁煊却骤然睁大眼睛,“不!”
闻樱看着他,蓦地清癯一笑,一转身就那样跳下去。
他的心脏爆裂般破碎,鲜血淋漓。
半夜三点,贺宁煊被这个似曾相识的噩梦生生惊醒,汗水沁透了他的额头、背部。
没开灯的书房,只有月光微微透进来,他于一片静谧中听到了自己过急的呼吸声。
这是他的心魔,无法治愈,无法隐匿,无法解脱,只能藏一辈子。
除了占有她,把她抓在怀里,他还能怎么办?
如果对她放手,他才真的会死。
外面突然传来玻璃被打碎的声响,贺宁煊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但还是很快推门出去,动作和神情甚至有些焦急。
厨房里亮着灯,地上摊着一个破碎的玻璃杯。
这是夫妻俩第一次大吵,也是头一回分房睡。闻樱夜间容易口渴,他总会备一杯水在床头放着,今晚没有,她自己摸到厨倒水喝,水壶却半天打不开,一使劲,不小心打碎了杯子。
被贺宁煊溺爱着养了这么久,很多基本的自理能力闻樱都快要丧失了,这跟驯服鸟儿不是一个道理吗?
闻樱蹲下来捡玻璃,忽然听到低沉的男声响起,“别碰。”
她浑身一震,手下意识地缩了回来。
他很快来到她跟前,提着她腋下把她拎了起来,她蹙眉推开他,往旁边躲闪了一下。贺宁煊没计较这个,把她赶出去后就开始拾残骸。
闻樱关上门,又躲进了自己的安全区。
贺宁煊试着拧了下门把,她竟然没有反锁,这个小细节让他因噩梦而糟糕的心情瞬间好转。
她就像是他的解药。
闻樱靠在床边,身上披着一条薄薄的毛毯子,漂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清亮的月光让她的轮廓愈发柔美,他静静凝视她,就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还疼吗?”他站在门边,一时并没有进来。
她没吭声,但双眸明显垂了下来。
静默一会儿后,他又问:“我能进来么?”讲这句话时他竟有几分忐忑。
但闻樱的回答却是:“我说不行可以吗?”
空气突然凝滞,连带着周遭温度都下降几分,“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静谧的氛围里,贺宁煊几乎听到闻樱咬牙的轻响,他竟蓦地笑了一下,“好,我等着。”
她听完一动不动,充满警惕地望着他。
片刻后他开口了,声音格外低柔,“杀了我,就能让你满意?不是非要离婚去找那个男人?”
他这样讲话往往酝酿着某种极端的愤怒,闻樱立刻坐直身体,露出一个防御且紧张的姿态,“贺宁煊,一切都拜你所赐,难道你觉得自己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离婚是吗?那你要先问清楚,那个男人到底要不要你。”他步步逼近,身上那股气势令人感到害怕。
他一靠过来,闻樱就不住地往后挪,裹在身上的毯子也紧了紧,整个人充满防备。贺宁煊一伸手囫囵抱住她,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吻她额头。
“贺宁煊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谁敢要。”
闻樱一听当即绷紧身子,咬着牙恨恨道:“就算没人要我,我也不愿跟你在一起,当初我太傻,居然跟一个疯子结婚!明天就去民政局,我一定要离开你!”
“一张证而已,你喜欢,可以给你无数张,但你觉得它对我有用?我要操你,闻樱,你怎么都躲不掉,信吗?”他语调平淡得过分,连神情都是那种拿着十足的把握。
闻樱整个一愣,旋即气得发抖。别看贺宁煊往常斯文优雅,可一旦威逼利诱起来,简直下流的可怕。闻樱感觉身体残留的疼痛感再次袭来,被当众强暴的羞辱也被全部唤醒。
见她不动,他伸手探探她额头,有点发烫,方才在厨房那一瞥,他就敏锐地发觉她脸蛋有些红,果然是低烧。
他即刻拿退烧药过来,喂她喝下去,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直接把手里的杯子朝他砸过去,不知是闻樱动作太激烈贺宁煊没反应过来,还是说,他已经决心挨这一着给她发泄,玻璃杯狠狠砸到他脸上,额角火辣辣的,很快就有一道血迹蜿蜒下来,半杯温水全洒了,顺着他的发“滴答滴答”。
闻樱没料到他不躲,呆滞了片刻,心里的愤怒还是未能平息,既然他不抵御,那她干脆借这个机会狠狠发泄,她挥着拳头就要往他身上砸,然而才捶了几下双手就被他握住,他不慌不忙地将她压倒在床上,轻而易举地控住她的身体,“别闹了,你还在发烧。”
闹?亏他说得出来。
闻樱下一刻爆发了,毫不留情地冲他吼:“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你闹!先是把我推给别的男人,默许我出轨,而后又来抓奸,还当众强奸我!变态,混账东西!你是故意的,你早就想铲除自己的亲弟弟,不过是借我做饵!你在所有人面前上我,只是想告诉每一个人,我就是一个任你操弄的婊子。贺宁煊,现在你满意了吗?”
她痛苦着骂了出来,他缓缓松开钳制,她抽出双手疯狂地捶打他,“我恨你!我讨厌你!”他不吭一声,任由她发泄。
她的反应越激烈,他反而能稍微放下心,最怕她死寂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都被她打麻了,他又缓缓压制住她,这次问的是:“现在心里舒服了吗?”
闻樱刚刚用力过猛,此刻喘得厉害,呼吸整个都紊乱掉。他忽然低头堵住她微张的唇。闻樱气急,一把推开他直接揍上一拳,贺宁煊眼睛一眯,吐出四个字,“最后一次。”
他上前搂住闻樱,把她牢牢地扣在自己怀里,这下子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他再也没给她出手的机会。
强势的深吻一点点抽空了她的氧气,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胸口甚至有一丝酸痛感。但他仍然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在她唇齿里长驱直入,肆意侵占。
他的手覆上她下体,隔着内裤揉弄。
“不……轻点……嗯……啊……”她不得已抱住他宽厚的肩,竭力忍耐着某种钻心的痒意。
她突如其来的叫床呻吟,把他刺激的胀大勃起,他干脆利落地剥掉她衣服,张口轻轻咬住她的颈侧,他摁着她的腰,往下再往下,顶入她依旧湿热的内里:“不要想着离开我,我会给你最大的快乐。”
开玩笑,她最大的快乐,可是跟奸夫做爱,他给得了吗?
自负到极点的男人。
贺宁煊知道,自己继续待在这里,无异于影响闻樱的睡眠,她发着低烧更要好好休息。让她喝完药,他就走了。但一小时后,他又悄无声息地过来,动作轻缓地坐在床沿,安静无声地凝视她。
他就这么看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嘤嘤”低哼,一会儿脑袋埋进毯子里。
“贺宁煊……”他听到她在念叨自己的名字,尽管语气是那种恨切切的,“滚,我讨厌你……”
当初、现在、有时候他都想过,宁可闻樱恨自己,也不能在她生命里了无痕迹。
他要烙印她。




肌肤之亲(H) 换妻才真正开始
“为什么,你要把我推给自己的亲弟弟,你是心理变态吗?”
贺宁煊眉头一皱,直接明说,“怎么可能是他?我给你选的人,自己难道不清楚?他不过是钻了一次漏洞。”
“什么漏洞?是在宾馆的那次?”仅有那回,才让闻樱觉得,奸夫可能是贺承越。
贺宁煊听完后,脸色竟往下一沉,“你什么时候去的宾馆,我竟然不知道。”
闻樱猛然记起,当时回来被他质问,而她自己说的是加班,看来贺宁煊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这下可好,被他揪着漏洞开始兴师问罪,“闻樱,你给我说清楚,所谓的‘去宾馆’是怎么回事?你居然瞒着我。”
那事怎么能让他知道?闻樱避重就轻地回答,“不过是,我想知道跟我换妻的男人是谁,才约他宾馆见,结果却发现他是你弟。”
“原来从那时候就开始了。”贺宁煊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闻樱不太明白,却也不好问。静默时分,气氛不算温和,他又继续诘问,“所以那次是你骗我,说自己跟主任加班,还打电话证明给我看。”
闻樱没吭声,暗暗咬紧了牙关。
他忽然抓着她双肩,一字一句地责难:“闻樱,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她看到他眼底的厌弃和讽刺,那样赤裸裸地浮现,令她心尖子一疼,颤声问:“贺宁煊,你什么意思?”
这难道不是嘲笑她放荡吗?
“以前我从来没发现,你的性欲竟能这么旺盛,同时跟几个男人,简直……”
话还没说完,就被闻樱忽然挥来的巴掌打断,但这次他没有纵容她打下去,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腕子。
他对上她双眸,她眼底是迷蒙的水汽,又轻易被他惹哭,“贺宁煊,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么!为什么要带我去换妻?你以为人跟宠物一样,始终都会听你的话,对吗?你这个混蛋!”
她跟他结婚以来,小吵小闹一直没断过,他性格强势而她有时候也闹脾气,加之夫妻生活不和谐,吵架什么的不可能少的起来,但无论如何,他都是纵容她哄着她,其实每一次,都不算真正的吵架,不过小夫妻的造作矫情。然而这次,闻樱完全能察觉到,的确有什么不一样了。
贺宁煊太过平静,那种不动声色,简直让她心里发慌。
他松开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但眼神里却没什么情绪。
“你的‘性致’这么高,不继续换妻怎么能满足你?从今天起,每晚都去俱乐部,闻樱,开心吗?”他眯了眯眼睛,颇有点危险的意味,“这样能让你不再打野食么?”
每晚都去换妻,天哪,这意味着什么?委实太过疯狂!以致于闻樱都没空恼怒他最后那句嘲讽。
“贺宁煊,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闻樱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你又在逼我出轨!”
“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不就是满足你吗?”他不慌不忙地弯下腰,又狎昵地贴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倾身,胸脯自然挺了起来。
饱满浑圆的乳房,被他隔着布料握在掌心里,闻樱低低闷哼了声。
“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疼你了吧?”
乳房被他大手揉弄,闻樱的呼吸有些紊乱,“为什么……对贺承越大发雷霆,但现在……却又把我推给别的男人?你真的疯了吗?”
他蓦地一笑,“不是为了配合你吗?”
“够了,别拿这个做借口。”
“至于贺承越,”他语气陡然变凶,“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任何在计划之内的,我才允许它发生,但任何不在的,死都不准。”
贺宁煊也没再跟她闹腾,不多时就从房间里出去,房门一关上他脸色那就叫一个冷酷,当然不是对着闻樱,而是,他知道该解决苏渺那个女人了。
在别墅捉奸、对峙的那天,闻樱失控地怒骂了他,但其实有些话她并没有说错,“你就是想借我报复他,甚至料理他!”她对了一小半,贺宁煊并非刻意利用她,只是事情被贺承越和苏渺搞到这种地步,反倒是送上门来的人头。以前那种若有似无的觊觎和暧昧,没有证据全是推测,他反而不好下手。
这段插曲似乎结束了,不知道结局究竟是好是坏,反正从现在开始,闻樱跟那个男人偷情时,再也没有任何愧疚和不安。
换妻,以前还遮遮掩掩羞愧难当,让她饱受道德的折磨,而现在,她心无芥蒂,完全接受并享受着。不管是跟他赌气也好,还是跟他一起疯了也好,总之,她不管了,接受了。
丝带蒙住闻樱的眼睛,经过前戏,她正浅浅地喘着气,感受着那只手覆在自己私处不断揉弄,她就浑身开始发热发软。
她被男人压在墙上,一条腿也被他抬了起来,她感觉双腿之间挤进来一个粗壮的硬物,火热滚烫,那是他的性器。
她跟他接吻,黏缠了会儿又分开。他一路吻过闻樱的脖子、锁骨,落到她胸口嫣红的乳珠上。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饱满的小圆粒,舌头不停的扫过那细小的孔洞。
“啊……啊……”她的喘息更加急促,完全无意识地摆动着性感的腰臀,愈发将自己的胸口凑近他。
男人捏着她的臀肉,摸到那个闭合的小穴,先将手指插了进去,他发现这小膣口不像以前那样格外紧涩,稍稍好扩张了些,他一面揉着她的阴唇,一面问她:“你跟老公最近做爱频繁?”
闻樱现在完全不觉得,贺宁煊会是奸夫,她完全断了这个念想,懒得留心嗓音里的相似。
被对方这样直接问出来,闻樱想到那几场令她羞恼的粗暴性爱。她撇过头,没有吭声。
对方也没有追问,继续干正事。
闻樱感觉左手被男人握住,然后被拉着放到他的性器上,闻樱犹如被烫到一般,仓皇地回那只手。
她听到男人低笑了一下。
所幸,他没有再逼她去摸。
他好像比贺宁煊温柔很多呢?然而这念头才刚刚闪过,下一刻又因为他的举动而被她否掉。
她看不见,男人缓缓跪了下去,吻着她紧实的腹部、肚脐,然后来到她色泽诱人的私处,虚停了下,张口含住她。
好像,恨不得把她那里吃掉,他大力舔弄着那粉莹莹的肉穴,舌头在染满爱液的缝隙里滑动,甚至含住她小阴唇顶端的嫩芽儿。
“啊不要……”闻樱的腰紧紧贴着墙壁,双手也紧巴巴地扶着,不然身体都会撑不住。她很喜欢男人为自己口交,但那种感觉实在太过刺激,让她有股眩晕感,她下意识的反抗只是微弱的,男人也根本不会听从。
她知道自己的叫声很放荡,所以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的下半身像要融化成一滩春水,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男人稍微挺起身,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将她的阴户含的更彻底,她几乎感觉真的要被他吞下去,深入的有点恐怖。
“嗯啊……啊!”她的呻吟忽然拔高了几分,原来他不止是口交,更把手指也插了进去。
闻樱竭尽全力调整呼吸,但还是喘不过气。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里探寻、抽插。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分泌的爱液也越来越多,她都听到抽插时的“噗嗤”声,羞得脸上通红。
偏偏这时他还将她挺起来的粉嫩芽尖全部吞入、吮吸,舌尖灵活地舔舐着。这猛烈的刺激差点让她潮吹,阴道骤然紧缩了一下,她无助地摇着头,“不……不行……”她双手虚虚地推着他的肩,娇媚的嗓音里却透着极大的难耐和无法掩饰的畅快。
被含着嫩芽插穴,闻樱简直扛不住,身体不住地打着颤,被他扣住的腰肢绷成一条张紧的弦,“真的……不行!我……我……啊!”她忽然紧闭双眼,睫毛剧烈抖动,还用力咬住自己的手,堵住那高亢的呻吟。
小腹一阵猛烈缩,从阴道里喷出来一股细小的水流,一部分溅到他嘴里,另外的打湿了她的腿根,闻樱整个人彻底脱力,喘息不止。
男人站起身,把她抱在怀里,他扣住闻樱的下巴跟她接吻。
她潮吹的液体,就这样从他嘴里渡给了她。
“唔!”闻樱想要避开,但实在没了力气,只能被男人抵在墙上,喂了一嘴的性爱蜜液,她还被呛的咳了几声。
紧接着,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大床上。
她虽然蒙着眼睛,但也知道自己赤裸着躺在床上有多色情,她也知道男人一定逡巡自己打量自己,她下意识地蜷起双腿挡住隐秘的三角区。
闻樱出过那么重的事故,身体也一度留满疤痕,但现在,她依旧白皙如昨,每一寸都漂亮极了,让人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她养病时稍微长胖过,现在又瘦了回来,双腿纤长,腰肢细腻,胸部浑圆。
双腿被分开时,闻樱瑟缩了一下,但也任由他去了。
他毫无征兆,突然插了进去,她被他顶的一叫。她声音本就细软动人,那样一吟,尾音拖的长长的,颤音微微上扬,极尽慵懒和勾人。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同时低头亲吻她的脖子。
闻樱浑身泛起好看的桃红,双腿更是大张着,方便他肆意顶弄。她双手勾着他脖子,开始连绵不断地叫床。




肌肤之亲(H) 爱上“奸夫”
闻樱今天遇到了盛临,对方取下墨镜主动打招呼,还冲她笑的意味深长,“闻小姐,没想到你跟和贺先生这么有情趣,之前是我揣测失误,不小心冒犯了你,再向你道个歉。”
“嗯?”闻樱扭过头,面带疑惑。
盛临再自然不过地走近,开始套近乎,“闻小姐,先前是我孟浪,希望你既往不咎。”
可闻樱的重点并不在这,“我跟贺宁煊有情趣?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用那种暧昧的语气告诉她:“你跟贺先生不是很喜欢来宾馆玩儿吗?套房里面可是提供很多特殊道具的。贺总平常很忙,见他一面都很难,但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挺有闲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何时何地跟他去过宾馆?”说这话时,闻樱拧着眉,一副不甚轻松的样子。盛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端详,好像在确定她是不是装的,“哎,闻小姐,只是夫妻情趣而已,就算传出去,这也算不得什么丑事,你又何必讳莫如深。”
这对话绕来绕去,闻樱听的并不懂,但灵机一动,干脆顺着他的话往下讲,“其实我跟贺宁煊约定好了,彼此都不能让外人看出来,谁想盛总眼睛这么尖,才见几次就知道了?你又是从什么蛛丝马迹发现的?”
闻樱这种略带恭维的话让盛临心情大好,不过他只是笑了笑,没有顺着告诉她,闻樱就猜测,“是调了监控来看吗?”
盛临还是没吭声,但看他那心猿意马的表情闻樱就知道做爱的录像肯定被他看了,闻樱顿时生出不悦,盛临连忙解释开脱,“闻小姐,我可没有偷看客房的隐私,那天这样说,不过是我一时冲动脑子发热,对不起对不起,我可不敢真这么去做,说到底是违规的,其实吧,是由于一次机缘巧合,公司要查事故,调取电梯里的监控,结果发现贺总这段时日来的很频繁呢,我就第一时间想到你,因为你跟他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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