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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203宿舍六位舍员,要么坐床上,要么站斗柜前,要么在阳台,全一脸惊魂未定地摇摇头。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87
舍监指指地上的玻璃渣,叮嘱:“没下地的都别下地,下地的,你,你,去拿扫把过来。”
被指派的何双和冯娟赶紧依命行事。
天啊,宿舍门被风刮了,狠狠一摔,摔得玻璃全破碎了,洒了一地。
舍监指挥着清理现场,又叫大家仔细检查床铺,朝地面扬被单枕头,得有玻璃渣飞上床,暗藏杀机。
“舍监,要帮忙吗?”
一把男声从闸门传来。
舍监扭头看了看就朝他招手,“也好,这些孩子手脚太慢。”
程心贴着墙壁坐在床上,她看到霍泉经过窗台,再光明正大踏入女生宿舍。
本来准备睡觉的他换下了校服,改穿宽松的t恤与短裤,脚踩黑色大拖鞋。
他去阳台取清洁工具,期间拿眼风扫了扫5号床,瞥到一个蓝色的皱皱的信封角。
有个男生过来帮手,战战兢兢的何双与冯娟宽心不少。
三人在舍监监督下把玻璃渣清出一袋,再由霍泉拧去楼下扔垃圾筒。
晚休铃声早就打响,全宿舍楼就出事的203还亮着灯。
舍监没让她们睡觉,反而是教训起来。
“学校规定了多少次,我讲过多少次,宿舍门必须要拴好!不然的话,看!风一刮,一撞,玻璃门就碎了!这是多危险的事!你们都已经是初二了,在学校住过一年,难道还不知道我们宿舍门不禁摔吗?这次事故,舍长,你要写检讨报告!至于门的维修用,按照校规,也是由你们自己承担!”
面对舍监的厉声指责,宿舍里没人敢哼声。
霍泉回来时带了透明胶和报纸,他和舍监将破碎的玻璃框用报纸勉强糊好。
“将就过一晚,明天学校会派人来修。关灯睡觉!”舍监凶完舍员就跟霍泉道谢,道谢的语气明显友好许多。
“没关系。我走了。”
他应了声就没再出现过。
舍监也走了,灯关了,宿舍终于可以休息了。
但谁都没法马上睡着,玻璃碎裂倒地的响声犹在耳边,令六位舍员心有戚戚。
再者两张报纸能挡什么?透风透声又透光,睡在里面的人安全感为0。
熬到第二天,203宿舍没有一个人神好的。
好在学校的后勤给力,中午返去休息时玻璃已经重新装好,连带一份用清单。
何双拿着它跟大家说:“一共300元。我们每人50。”
大家对此心知肚明,没有什么异议声。
照例除了萧靖,她拒绝得自然且冷淡:“这事没有我的责任,我不会出钱的。”
何双料到她会来这一套,所以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辞:“这是意外,大家都不想的,宿舍出事了应该一起分担。”
萧靖冷哼:“意什么外,当时你们谁最后一个从外面回来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拴好门?这不是意外,是某个人的过失。”
彭丽驳她:“现在谁记得起这个?而且当时也有其他宿舍的人在我们门口逗留,也许是她们多手给门开锁了又不拴好。”
萧靖不管,“反正我回来后就一直在床上,没下过地。”
她说的没错,自从做起穿吊牌,她和程心这对上下铺,一回宿舍就几乎赖床上不动,比赛似的穿吊牌。
假若用这个推理,确实没有责任能摊到萧靖,以及程心头上。
然而这么一来,要剩下的四个也许同样无辜的舍员去承担用,也不见得有多合理。
萧靖一旦不配合,依据经验要她折服难过登天。可从了她,其他舍员也跟着不配合啊。
事情胶着。
何双头大,用拖字诀圆场,“舍监话下周一才交钱,也不急着一时。”
希望她在周末能超水准发挥舍长班长的才智,度出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第66章第66章捉虫
“如果萧靖不交钱,我也绝对不交!凭什么要我连她那份也填了!”
晚自习前,彭丽在课室义愤填鹰。
她拍拍台面:“枉你还介绍她穿吊牌,有什么用,小气的人再有钱也依旧小气。”
程心抬起头,“穿吊牌5仙一张,穿一万张才够50元。”
“5仙?”彭丽转了转神,傻了,“怪,怪不得你们争分夺秒地穿。”
无花无假的计件活啊。
“不过这不是钱的问题。”心里浮起的一丝同情很快扑灭,彭丽认为:“这是责任心与集体感的问题。她都没有。”
入学时萧靖不愿意分担宿舍公物的用,理由是她用不着,事实上她也真的没碰过,恪守当时的不用不碰的承诺。
见同桌没和应,彭丽拿手肘顶顶她,“你什么看法?”
低头忙着的程心昂起脸,“公说公有理,没看法,听何双的安排。”
“切。”彭丽往她那边探探脖子,瞄到桌面铺着信纸,好奇:“又写信?”
程心警觉地拿手挡住内容,这保护秘密的举动惹笑彭丽了。
“不就给妹妹回信,还挡。哈哈,难道另有信主?”
程心回她俩字:“八卦!”
确保同桌缩回去,距离安全了,程心才稍稍退开手,重新将郭宰的信又看了遍
honey,:)
那我不叫你老婆仔咯。:)
什你的信只有23字?我的有192啊,是你的乎8倍!:)
然你的字得很,但太不住票,不住差,不住信封,不住信,不住我了……:)
你是不是不想之前生了什事,好吧我不逼你。:)
不你多行字好?:)
我最近在唱《美少女士》……:)
要不要叫上仔三人合唱?竟原唱就是三女的……:)
好不好?:)
郭宰:)
程心回信里的那个小:),简直是郭宰的新发现,他爱上:)了,于是满篇信都在用,享受极了。他的省略号也用得挺妙……
看得程心……
纵然他头头是道列举了五个“对不住”,程心这次回信的字数依旧一丁点。
不想听《美少女战士》了。honey也不准叫,我要吐。:)
一想到郭宰跟仔三个男孩站成三角形唱“你你你快跪下……”
程心赶紧喝了两口水压惊。
太可怕了。
又到周六回家,一入家门就见那辆嵌新的蓝色摩托车,程心下意识想,阿爸没去上班,该不会是工作又出麻烦了吧?
她问大妹小妹,大妹小妹并不知情。她们单纯地觉得高兴,阿爸阿妈白天都在家,还坐一起看电视,脸色又不错,这情景气氛跟过年一样。
小妹撒娇,非要挤到父母中间霸个位置,大妹差一点,不过也是靠着阿妈坐。电视机播着她们最讨厌的新闻节目,她们却跟看卡通片似的,津津有味。
程心观察了一阵才搞明白,阿爸是特意休假来陪阿妈的。
对于工作全年无休的阿爸来说实属难得。说不定是阿妈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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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闹起效果了。
而阿妈虽笑意不多,但已经不是平日最常见的苦瓜脸了。
他们四个和睦乐融,程心便放心去做自己的事。
她拧着一个看上去很沉的大袋子出去。
“你去哪?”
刚跨出客厅,阿妈的问声从身后来。
“哦,去,去给同学还书。”程心随便作个借口。
阿妈没再追问,程心急急脚走。
客厅里阿妈与阿爸对望,再看看粘在膝前的两个小女儿,眼底的复杂情绪难以退却。
袋子死沉死沉的,程心全凭不停默念“150”来支撑自己走到工厂。
从暑假到现在,她点过数,一共穿了3万张吊牌!总值150大元!用来支付宿舍门的维修,以及给大妹小妹买一大堆吃的用的,绰绰有余。
感觉很棒。
飞莉甫工厂如常大门开敞,进去后程心却发现不寻常。
厂内没有任何生产操作的声音,静得跟学校没两样。厂内也甚少人走动,偶尔经过的也是散散闲闲,丝毫没有赶货的紧逼与冲劲。
程心以为工厂放假休息。
她行至办公室,所谓办公室是区别车间而言的,就是一个屋放些台台凳凳,供脱产员工工作。
看来是真放假了,台凳空了许多。可是,怎么有些非员工似的人在办公室里傻呆着?他们有男有女,不是站就是坐,共同点都是无所事事,等着什么似的。
程心找坐在台凳中最当眼的那位陌生女人问话:“你好,你们工厂今天放假吗?”
女人穿丝质衬衫,披波浪长发,有一定年纪了。她笑了笑,“是,之前一直赶工加班,今天周末就给员工放个假。”
程心也笑,“你们老板真好。那个,我穿了吊牌特意过来兑钱的,好重,不想再走一趟,标叔放假了,麻烦你帮我结数可以吗?”
“几多张?”
“3万。”到女人惊讶的目光,程心不好意思说:“攒了几个月的,懒。”
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人不约而同往这边打量。
女人挺热情的,“当然可以,举手之劳。”
她接过程心的袋子,太沉了,差点接不住摔地上。了一波劲将袋子放台底,女人按了按计算机,“即是150元。”
她爽快地付钱,连数量点都不点,解释:“我都几年经验了,拧一拧重量就知道你没报大数。”女人又问:“还要拿牌吗?我们长期需要,货量很大。”
程心袋好钱,婉拒:“家里还有几万张没穿呢,我努力点,应该两个月就能穿好。”
“两个月太久了,我们走货很快。”
“我尽量,谢谢你。”
离开工厂返回家后,程心给何双打了个电话。
“舍长,你有没有萧靖的电话?”
“我找找……有,给你?”
“不用,你直接给她打吧。就讲那家穿吊牌的工厂可能要倒闭了,叫她马上拿吊牌去换钱,不要迟过今天。”
“啊?”
何双懵了。
程心补充:“我有个亲戚在那里工作,到一些风声。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把钱先了肯定无错。你快去打吧。”
“我……行,我打。”
“等等,你改改口,话是你亲戚到风声。”
“我没亲戚在那上班……”
“那你想不想她感激你?以后配合你舍长工作?”
“……”
后来周一在学校,何双到萧靖的50元宿舍门维修。
那间工厂在周日就没再开门了,老板全家前一夜坐飞机去了澳洲,留下一大堆债务,包括数月未领工资的工人员工,拖欠半年甚至一年的供应商货款,据说金额高达半千万。
知道钱无望后,工厂被人抢搬一空,老板的别墅也几乎被人拆了。
然而那些小财小钱杯水车薪,好几个供应商资金链断裂而相继关门大吉。
战场上一将功成万骨枯,中小制造业上,成就一个所谓的百万千万富翁的背后,是多少底层供应商在苦苦支撑。工厂习惯赊供应商的货款,压三个月算好了,然后你赊我,我赊他,他就再赊她,一环扣一环。无人讲得清,所谓富翁的钱到底是赚来的,还是赊账赊来的,积攒的财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还是属于一堆人的。
都说九十年代是制造业的光辉岁月,只要敢,随便一个农民挽下裤脚,扔下锄头,改握螺丝批,就有发达的希望。
可在那法律法规不完善,行政不透明的时代,工厂倒闭老板跑路,下游员工供应商就真的渣都无得剩。没有人没有机构会帮你追讨。
这单大事没有本地人没听说过的。
程心私下试问萧靖她兑了多少钱。萧靖默了默,说:“500元。”
程心惊愕:“你们全家一起穿的?”
萧靖没回答。
500元即十万张吊牌,假如萧靖没去结帐,当废纸卖……想想都凄凉。
程心替她捏把汗,也给自己点个赞。
那个接吊牌的女人估计是工厂的老板娘,衣着打扮不一般,手无缚鸡之力。那些无所事事的人可能就是到风声去追数的供应商。女人亲自坐阵办公室,故意爽快结帐,又向程心强调自己货多量大,不过是间接安抚追数人,暗示工厂运作正常,以防他们将动作搞大。
这种情景程心上辈子见过,那时候她是受害供应商之一。吃亏之后,她坚决将产品由配件半成品转型为完全成品,再把客户市场从国内转移到国外,后来退税改革,国外市场萎缩,大家又转战内销。
上辈子在中小制造业的打滚一路起伏跌宕,这辈子若走同样的事业之路,会不会轻松许多?
第67章第67章
锦中饭堂,初二1班的第一张饭桌坐着程心和彭丽。
彭丽从坐下来就一直琢磨一个问题:“你猜萧靖是不是吃错药了?抑或良心发现?以后的公摊用她会分担吗?”
今晚的牛肉很韧。
程心用力咀嚼嘴中的牛肉,嚼得腮帮都麻了,才将依旧一块布似的牛肉生生咽下喉。
差评!
“之前的用能不能问她要回来?喂,我问你啊。”
彭丽在桌底踢踢程心,程心苦笑:“我鬼知道,问舍长嘛。牛肉好韧,我不想一边嚼一边讲话,嘴好累。”
“……”
饭桌位于饭堂正门入口处,彭丽相当避忌自己的吃相会被来往的学生观摩,每次都必定坐在最靠墙的座位,背对门口。
程心无所谓,两人结伴吃饭,她通常坐彭丽对面,面朝门口。
所以向雪曼从饭堂正门进来时,程心一抬眼,两人的目光就撞了个准。
曾是自己在学生会的上司,又是禽兽的半个封印,程心积极地对来者微笑以示友好。
怕牙缝藏了青菜肉碎恶心到人,她特意抿着唇不张嘴。
向雪曼的视线却若无其事地移走,表情毫无波澜,就像程心是个透明人。她直行直过,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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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未作半秒停留,更莫讲话来打个招呼了。
程心:“……”
看来自己在学生会的存在感低到无朋友,连前上司向雪曼都不认得她了。
拿着饭盒排队买饭的向雪曼,半路退出队伍,把饭盒塞回斗柜,离开了饭堂。
程心的抿嘴浅笑令她食欲全褪。
她那是算什么?霍泉追她,她反过来对前任微笑?
是无戒心,是天真无邪蕙质兰心,抑或故意挑衅?
一个字,婊!
心情糟糕地行至教学楼,熟悉挂念的身影恰恰在视野内出现。
向雪曼不自觉地追了两步,定定看着那个背影。
霍泉双手插袋,步速不紧不慢往图书馆方向走。
但他没有踏进图书馆,而是去了附近的发室。
掏出钥匙熟练开门,进去后再关上。
他俯腰翻初二1班的信架,手势敏捷。翻到一封信人为“程心”后,霍泉直起腰打量信封。
寄信人是“程愿程意”,她的两个妹妹。
无聊。
霍泉将信扔回初二1班的信架,再着手拾自己班的信件。
躲在墙角后的向雪曼见他离开发室了才敢现身。她没有发室的钥匙,只好在窗台前往里张望。
刚才霍泉翻哪个班的信架?他什么时候当了高三1的生活委员?
十一月过得相安无事,若非要讲有事,那就是郭宰的信。
程心不准他叫“老婆仔”,也不准他写“honey”,结果他来了个“娘子”。
程心:…………
古今中外的称呼都用上场了,他的词汇量丰富得令人颤抖。
程心怒了,先礼够了就来后兵!
她在回信上严肃写道:
也许你纯粹好玩过瘾,而我极度介意!假如你再不分轻重乱叫乱喊乱写乱认,我不会再回信。
而且友尽!
郭宰读着手上的信,迎面扑来的威胁跟去年在车站不准他送温暖时如出一辙。
他隐隐不甘不服。
凭什么都要听她的?怎么不见她听他!
想想过去一年多的相处,让她道歉,不道,送她吃的,不要,关心她了,不提……现在连写个信也管三管四。
笔在他手里,还不能随心所欲地写么?
切!
反正她不在旁边,不能按着他的手,更不能甩他巴掌,怕什么!
斗气似的,郭宰在回信上列了一排称呼,将“老婆仔”,“honey”,“娘子”,“内子”,“夫人”通通用上。
感觉不够,他又掏出《新华字典》挨页挨页查,也许世上还有更多相似意思的词语……
信写完后整齐叠好放进信封,正要封口时,男孩终究犹豫了。
程心信上的“极度介意”,“不再回信”,“友尽”,一个个蹦出来恐吓他。
真是那样的话,这信要寄出去了,怕是永远都不到回信吧?
到时候不赖邮差,只能赖他自己明知故犯。
到底争一口气重要,还是继续通信重要?
纠结了两天,最后郭宰拿出橡皮擦,将信上首行的称呼全部擦得干干净净,不留丁点痕迹。
擦完后,他不填内容补上,任其一直空着。
程心到皱巴信,已经习以为常。哪天郭宰的信不皱了,那可能就要地震了。
拆信封,展信纸,一看,连个“喂”都没有就直入内容,和郭宰平时跟她说话的方式一样。
程心无声叹气,不挑刺了,回信的内容也正常了许多,诸如好好学习,多读书勤思考,不要浪光阴云云之类,俨然一副教导主任的口吻。
郭宰孺子可教,接下来的信也规规矩矩地报告学习情况,聊些日常琐事,洋洋洒洒写满整张信纸。
信件来往频繁了,同桌彭丽忍不住问:“你这位是笔友吗?写得很勤啊。”
程心笑笑,“算是吧,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没事就哄哄他努力上学。”
“上什么学?”
“小学。”
“学习倒数那种?”
“不,挺好的,年级第三。”
“嘶那你还哄什么?天天上学已经够烦的了,你连信上都写这些大道理,累不累!你看,我同笔友通信从来不提学习的,这才有意思。”
程心好笑了,“他一个小学生,我不同他讲学习讲努力,难道讲吃喝玩乐和老师坏话?一个不小心误了人家子弟,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况且郭宰将来要落香港发展,在那个寸金尺土的地方想活得潇洒自如,必须趁早下苦功。
踏入十二月,是锦中的校运会月。
程心去年就说过今年不参赛,而作为学生会一份子,再次为大会跑腿是必然的,只是没想到抽签分配到的任务竟是做成绩记录员,跳远与跳高项目。
她翻了翻赛程表,跳高选手一栏赫然写着“霍泉”两字。
高三级的跳高比赛在校运会的第一日下午举行,程心坐在沙池旁边的记录处,与一位年近六十的女老师为伍。
另外两位老师与两位学生在跳杆附近察看帮忙,选手跳过之后,会有老师拿大喇叭对着程心那边喊读选手名字与成绩。
程心一个个记下来。
“接着到最后一个,霍泉,霍泉?”监跳老师读选手名字。
站在起跳点的霍泉举举手,示意准备就绪。
程心低头在白纸上画圈,对四周不看不顾,直到前方老师报数:“霍泉,1米4,过!”
她快速在“霍泉”名字右侧记下“1米4,第一跳,过”。
落在软垫上的霍泉双手往后一撑,跳起来落了地。
十二月天气冷,但运动员仍穿短衣短裤上阵比赛。霍泉穿的更是无袖的长运动衫,短至大腿以上的运动裤,整个人看上去高高瘦瘦,手长脚长,有冬天的冷冽也有夏天的清爽。
原以为他和其他选手一样,跳完就回起跳点集合,谁知他叉着腰慢悠悠走向记录处。
程心紧紧握了握手上的笔,有所戒备地往邻座的老师倾靠。
霍泉果然走过来了,他走到程心与老师的身后中间,牛高马大的身躯硬是向前俯倾,系在颈项的平安扣垂了下来,挤得老师与程心不得不往两边散。
不单止,他光/裸的手臂直直压下来,贴上程心的后背了。
叼!大庭广众的占便宜吗!不知廉耻!
程心反感透顶,不给面子地冷笑呵斥:“这位学长,你挤什么挤!挤到人了知道吗!”
滚一边去!
霍泉接着开腔,不过不是应她。
他脸扭向老师那边,温和带笑地低声道:“张老师,恭喜你抱孙子了。”
程心一愣。
那张老师也是意外,讶问:“你怎么知道的?“
“麦老师说的,我们班打算给你孙子准备一份贺礼。”
张老师乐呵呵的,“真是的,老麦有心了,你们也别整贺礼不贺礼,至于吗!改天我带姜醋回学校,你来办公室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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