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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程心惊愕了。
那俩人是师生?而且关系不错,所以她的投诉被完美无视了?!
程心气笑,自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90
行挪挪凳子,算是给搭讪的霍泉腾位置,也好让自己离他远远的。
师生俩人笑谈了几句,霍泉忽然话峰一转:“张老师,我的成绩呢?想看看。”
“在小程那边呢,小程?”
程心直想翻白眼,看个屁!自己跳了多高能不知道吗?!
她正想将成绩表往张老师那边推,霍泉却先她一步转过脸来。
“我看看……”他低吟,伸出手指点住成绩表。
成绩表推不动了。
程心缩开手,任他点个够看个够。
不料两秒就能看完成绩的事情,霍泉偏偏又生出些恶心举动。
他手指点着成绩栏,自言自语道:“这字好丑,都看不清写什么……”
程心:“!!!”
她的字不丑!
禽兽的狗眼看人低!
批完她字丑,霍泉就把脑袋挨了过来。
在外人眼里,他只不过凑近成绩表看清内容,在程心眼里,他就是存心将脑袋抵到她鼻尖前,逼她嗅他满头发的汗臭味!
冬天啦,比赛又才开始,哪来汗呢。程心会告诉你,她能在禽兽身上闻出一百种令人反胃的作呕的汗臭味来!
不容反驳!
她急着往后退,甚至准备站起来回避。
“看不清吗?我看看。”
张老师的手正巧伸过来,把成绩表抽了过去,“没有啊,写得很清楚,1米4过。这对你算什么啦,体育部盼着你又破纪录呢。今年市里的比赛你也要加油,争取获个二级运动员称号,对你高考有好处。”
成绩表转移了地方,霍泉有模有样地跟着转脸,望向老师笑盈盈点头。
程心暗松口气,迅速再度往另一边挪凳子,然后站起来捋着手臂在附近游荡,直到霍泉回去起跳点了,她才返回自己的座位上。
心机!祝他获二级残废称号!高考分数满八百减五百!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结尾修改过。
第68章第68章
跳高比赛到最后成了霍泉的个人表演。
横杆高1米8时就将95%的选手淘汰了,剩下霍泉与另一位校队学生。横杆升2厘米后,那位学生也不幸出局,起跳点独下霍泉一人。
他顺利跳过1米82,然后挑战1米84,比去年的成绩以及他的身高高1厘米。
假若他跳过了,不仅又一次破校纪录,并将成为锦中校运史上唯一一个连续两届破纪录暨成绩年级第一的传奇选手。
这是一个无法不紧张的时刻,除了沙池现场的师生,在广播员的推波助澜下,阶梯看台上的学生也密切关注这边的动态。
霍泉本人倒自在,叉腰低头,看着脚尖在沙地上打转放松,仿佛他不是要去创造传奇的人。
监跳老师拿大喇叭点名:“选手霍泉,准备!”
霍泉施施然举手,表示一切就绪。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横杆左前方的记录处。那边张老师伸长脖子观赛,旁边的程心则低着头画画写写,全然置身事外。
霍泉的唇角有意无意勾了勾,笑意正式扬起之前,人已经像射出的箭,往前一飙。
几乎所有人屏住呼吸,凝神盯着那个承载传奇的身影他带着弧度助跑,在最合适的位置脚一蹬地,身轻如燕地往上飞跃,胸前的翡翠平安扣腾于半空,背越式弯曲的腰身犹如一把良弓,勇助将军无惊无险越过了障碍,攻略了城池。
“喔啊!”
原本安静的操场爆发出沸腾的掌声与欢呼,惊动了整座山。
和去年一模一样。
广播员对着麦克风激动地狂喷口水花,他恨不得将音量调至最大,好让隔座山的人都能闻见。把消息反复宣读了至少三次之后,广播员闭嘴了,因为沙池那边的霍泉准备继续挑战,高度1米86。
跳过1米84在体育部的老师眼中已经是一份完美的答卷,学生好胜,要继续跳,他们当然不反对,但也不抱什么期待。所以沙池的气氛显然比先前宽松不少,霍泉助跳时,现场人士也不会一脸提心吊胆。
而当霍泉真真跳过了1米86,师生们生生愣了两秒才渐渐惊醒。霍泉从软垫跳了下来,架上的横杆岿然不动,老师们后知后觉地高举双手,拿分分钟能把手拍烂的力度去用力鼓掌。
面对众人慢了半拍的祝贺,霍泉谦虚地举起双手,朝观众扣拳拜了拜,并表达1米86是他的极限,不能再高了。
能不能都无所谓了,老师欢欢喜喜宣布高三级跳高比赛正式结束,散场!
程心站起来整理资料拾台凳。
霍泉的个人秀在她眼中就是老师上课拖堂,做学生的逼不得已接受。
她将台凳搬到集处,转个身要走却险些撞上人墙。
“心心,”明明忙着与他人拥抱庆祝的霍泉鬼影般出现,还笑得心花怒放,丹凤眼眯成又长又弯的眼线,“你好旺我。你不在的话,我真跳不过呢。”
他摊开双手,盛情邀请:“抱一抱?”
程心吓个猝不及防,第一反应拿资料抱在胸前挡着。霍泉对她的防备与拒绝视而不见,硬是抬抬手臂,笑如春风朝她迈步。
程心必然不赏脸,当他透明般急急溜边走开,混入不远处的人群中。
她捋捋手臂与肩膀,压下一身鸡皮,再将资料交给老师后自行离开。
穿越足球场时,程心看见向雪曼在另一边往沙池行走。这个冬天她穿着和去年一样的大码冬装外套,估计是去帮霍泉庆祝的。
程心偏着头望她,有意靠近打声招呼,可向雪曼一直目不斜视,不曾着眼过程心的方向,程心感觉尴尬便作罢了。
回至大本营,喝了几口温水暖身,又随班集体为出赛的同学呐喊助威,程心神不错。
负责出通讯稿的彭丽叫她写几篇现场见证霍泉破纪录的稿子,她说明:“关于霍泉的稿子肯定会被采用,一经采用,每篇能帮文明班评选加2分,今天差4分才够完成谢老师的要求。”
程心搓手缩脖,低声呢喃:“无阴公,我在沙池吃了半天西北风,手都冻僵了还逼我写稿。唉,万恶的文明班主义。我宁愿上断头台,也不会屈服。”
话毕,她斜斜眼彭丽。
彭丽:“……”
过会,何双又急吼吼冒出来求助:“程心,帮我去课室拿些粉笔可以吗?红色的!”
程心眨眨眼,“哎呀”一声伸手捂住脚踝来回揉按,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脚痛。”
何双:“……”
演技好假……
“我去吧,都要什么颜色?”
过来接话的是副班长郑学。
何双愣了愣,可能饮了些十二月寒风的原因,她脸有点红,说话的声音也软了许多:“可以的话,什么颜色都要。”
郑学走远后程心坐直腰张望他一个人回课室的背影,心想,祝他好运。
校运会后的下一个周六,程心从锦中放假回家。
下了巴士,步行至街口时见河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91
涌边搭了个临时棚,一帮伙头正忙里忙外,几十只剥了毛的鸡堆了几箩筐。
程心好奇,过去八卦哪位街坊请伙头上门做酒席?
“冬至啊!你们康顺里街坊会搞的。”一个伙头如是回答。
以前康顺里没搞过这些阵仗,今年的街坊主任听闻新官上任?横竖心血来潮,就召集大家筹办“冬至街宴”联络街坊感情。
冬至那天是周五,为了迁就上学的孩子,街宴推到周六这天举办。
专业的伙头团队一早来到街口开灶,提前半天准备食材。普遍四五十岁的团队阿姨三五下手势,不出半小时就将盖着红布的台凳摆满街口,铺好碗筷配好酒水,又在榕树与屋檐下结了几串红灯笼,有模有样,气氛颇足。
街宴的酒席二百元一围台,任君参与。阿爸投了三围,将伯父以及外婆那边的亲戚都招呼了过来。
傍晚四五点,斜阳西下,街口一片红色台凳披上金衣,吹着北风习习。
宴席尚未开始,大人也未到场,只有一群群街坊孩子在台凳之间奔跑嘻哈,结伴玩捉迷藏。
有人气喘呼呼问:“小呢?找不到他!”
翻了九条街都找不到他!
“不知道,再找!”
小妹不知哪来的直觉,一手掀起跟前饭台的红色台布,俯腰看台底。她身影定了定,尔后将台布放下,一声不哼跑了。
再回来时,她带着大妹与大一起钻进台底。
没一会,台底又冒出一只小手,伸长去够台面摸啊摸,摸走几只塑料杯子。
台底昏昏暗暗,四个孩子围坐一圈,每人面前放着只杯。
“我无打算独食,只是没找到机会通知你们而己。”小捧着一支可乐逐杯逐杯斟,以行动将功补过,“那帮伙头很恶,我九死一生先偷来一支这么多。”
“切!如果不是我发现了,你肯定一个人饮光整支可乐!”小妹不信他的鬼话,指指自己的杯,命令:“斟满它!”
小没说话了,到给大妹斟时,大妹肥肥白白的手盖住杯口拦着,“不用了,大姐不准我多饮,她讲可乐会饮肥人的。”
小笑了出声,“哈哈,就算你不饮,你就可以瘦了吗?我看你一直都这个吨位啊。”
日日见面,小不觉得大番薯有变小番薯的趋势。
大妹抿抿唇,不和他争辩自己暑假瘦了八斤的事实。
况且她用过两支进口药膏后,逢人见了都说她的疤痕淡色了不少,摸上去的肤质也柔软了些。大姐提醒她要谨慎饮食,不然的话功亏一篑。大妹对这个叮嘱记得很牢。
小妹吧啦吧啦说:“怕什么,大姐也不准我饮,话我会越饮越黑喔!但我一出世就这么黑,关可乐什么事。”
说完,她灌了半杯无辜的可乐,再指令小将杯子重新斟满。
小边斟边讨好:“你不黑啊!”
谁知小妹不领情:“我不黑,你会叫我牛肉干?”
小:“……”
讨好失败。
小妹转而问大,“喂,你觉得我黑不黑?”
大盘着脚坐地上,看看杯中冒泡的可乐,又看看小妹,得出一本正经的结论:“没可乐黑。”
“扑哧!”
小捂着嘴偷笑。
小妹也:……
她呆看那杯黑不溜漆的可乐,忽然不想再喝了。
街宴要开席了,程心写完作业才姗姗来迟。她一出现,阿爸就将她指去一围台:“你坐那边,小孩子坐一围。”
程心望过去,两个妹妹三个表弟早就排排坐,外加仔……郭宰……
程心:??
她指指三个男孩:“你们过来搭台做什么?”
这围台每一个食客的座位,都是阿爸花真金白银买回来的,仔和郭宰什么时候挤进了阿爸的邀请名单?
三个男孩压压屁股,牢牢粘住凳面。小拿手肘怼怼郭宰,郭宰笑嘻嘻说:“小孩子坐一围嘛,我们都是小孩子。”
程心:“……”
或许最近跟他通信多了,关系近了些?反正意识里模模糊糊对他多了包容,少了挑剔。
程心没再说什么,在两个妹妹旁边坐了下来。
上菜前,外婆坐到小孩子这一围台,阿妈和自己兄弟姐妹坐一围,阿爸带着阿和伯父们坐另一围饮烧酒。
三围台的位置成一个三角形,在约摸五六十围台的街宴中心开出一朵花。
照明方面除了原有的路灯,伙头团体还特意连接了几盏大射灯,挂在大家头顶堪比一只只会发光流油的咸蛋黄,暖融融的黄光跟红色的台布一搭配,能驱走不少寒气。
但天气始终是冻的,又是露天,事前备好的饭菜上得很快,也凉得很快。外婆不喜欢孩子吃凉食,一上菜就站起来给分餐,并叮咐:“快点吃啊,凉了对胃不好。”
整围台的孩子几乎无需站起来,光是吃外婆不停夹过来的饭菜就够忙了。程心想帮她忙,却被她按回座位上,“你吃你的,不用帮。”
有外婆负责分派食物配额,这围99%都是孩子的饭台,每上一盘菜,就清一盘菜。
相比之下,隔壁的阿妈和阿姨讲话多过吃饭。
“现在麻烦了,飞莉甫的伍世坤跑路后,人心惶惶,很多供应商怕中招,个个提早上门催货款,一时之间惨过银行挤提。”
阿姨摇着头抱怨,“阿明就是因为这个麻烦没时间过来吃饭。”
阿妈:“那件事我也听讲过,真的这么严重?”
“是很严重。当中有个供应商被伍世坤拖欠了过百万,他不了数,清还不了自己的债务……”阿姨顿了顿,再沉声道:“上个月撑不下去,跳楼了,想一了百了,留下老婆仔女三人……”
阿妈怔了怔,戚戚然喝了口啤酒压惊。
阿姨:“伍世坤这辈子别想回来了,不然十几家供应商等着找他算帐。”
阿妈问:“听讲他的工厂做得挺大,怎么突然倒闭就倒闭?”
“我也不清楚,可能什么问题都没有,纯粹想提前退休放大假,就索性卷款外逃。”
“哇!”同桌的小舅发出哗然声,“那他太没品了,活该被人寻仇。”
阿姨点点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这样一走了之,确确实实非常不负责任。”
另一围台,二伯父也没停过口。
“你现在的方向就对了,明明确确有个公司,有个衔头!以前的算什么?好听就包工头,难听就地盘佬!摸张名片出来,得个名字同电话号码,能见人吗?街头巷尾卖元宝蜡烛的都有店铺名啦,你没有的话,连他们都不如!现在好了,现在好了!”
二伯父喝了许多烧酒,半醉不醉,嗓门扯得特别大,连有点耳聋的大伯父都听清楚了,追问:“你讲什么?阿伟做什么工作?”
二伯父将酒杯“笃”一声搁到台面,“桂江公司的股东仔一个。不怕,股东仔就股东仔,我们慢慢来,总会越做越好的!”
大伯父不懂,“股东?即是什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92
么?”
二伯父:“即是老板!”
大伯父懵了懵,“老板啊?老板好啊!做老板好,那那,阿伟,你赶紧生个仔啊,不然以后谁接你班?”
一直只听不说的阿爸好笑了,“有什么班接,公司又不是我一个的。”
大伯父:“那也要生仔!以后你退休了,那个位置可以传给你的仔啊。”
二伯父响亮地“呸”了声,“你撞聋抑或撞懵?你当那个是皇位搞世袭制?就算是,女儿也一样行!你看,你看那个,那个什么英女王,不就一个女的!”
“神经病!”大伯父愤起反驳,“跟那些番鬼比做什么,我们中国人有中国人的一套!”
“套你老母!”二伯父喷了大伯父一脸屁,再拍拍阿爸的肩膀,“不用理他,他食古不化,以为自己有两个仔就了不起。我们生女儿的,一样,一样!我保证!”
二伯父端起再次盛满的酒杯碰了碰阿爸的,干了,接着又说:“不论仔女,都要告诉他们,工字无出头,做什么都要做老板!就算在街市卖菜的,至少也是个老板!”
同饭桌的有人笑他:“街市卖菜的没店铺名啊,不如卖元宝蜡烛!”
“都得!”二伯父挺挺腰,眼睛瞪得直直,脸色有大片醉红,“反正自己话事,最好!”
程心往身后侧竖竖耳朵,连阿姨与阿妈的悄悄话也没有放过。
“二姐,你和二姐夫确定不再生了?”
“不生了,麻烦。”
“但二姐夫事业有成之后,说不定会稀罕个仔……”
“那我不会放过他。决定不要的是他,出尔反尔的又是他?我跟他决斗!”
“……”
第69章第69章
晚上八点多,街坊吃得七八成饱就陆陆续续放下筷子,改为散散慢慢地聊天吹水,没有多少人急着离席。
伙头团队穿梭于饭台间,手脚灵活地拾碗碟。有孩子挤在人间台间奔跑玩耍,延续开席前的欢腾。
程家那围台的小孩子见大人不动,他们也不动,坐在原位边吃饭后水果青皮桔边闲谈。
得知程心两个表弟陈首陈向九七之后也要去香港,郭宰兴奋了,他乡遇故知般拉着两个小弟左问右问。
“你们住哪?我住湾仔啊!到时一齐去海洋公园?”
“啊,我们住……”大表弟陈首记不住地名,反过来问弟弟陈向:“我们会住哪?”
陈向挠挠头,越挠越头大:“好像叫……深水……深水什么?那个字我不认得。”
“深水!”
程心正要提醒两个表弟,郭宰就将地点脱口而出。他挺激动:“你们住九龙啊?我阿爸以前都是!后来才搬去港岛住湾仔。不过不怕,坐地铁过海就得了,很快就到。”
“是吧,是吧?”陈首陈向懵懵懂懂,你问我又我问你。
“你们什么时候去?九七后吗?几月啊?会不会赶过去开学?”
相比于郭宰对未来去香港的兴致勃勃,陈首陈向表现得兴致缺缺。
陈向耸耸肩,“不知道啊,听阿妈话咯,阿妈话几时去就几时去咯。”
陈首更是说:“我都不想去,”他托着下巴,“去了香港,就变得没朋友了。”
陈向见哥哥这般态度,立即表示:“哥哥不去我也不去!”
外婆从隔壁桌打包完剩菜回来,听见两兄弟如是说,急了:“乱讲!香港那么好,有什么不想去的,几多人想去都去不成!朋友而已,哪里都能交,不准再乱讲!”
郭宰:“对啊,朋友可以再交,况且我就是一个现成的。我九七之后也会去,到时我们留个地址同电话,相互有个照应。”
外婆瞪着眼,陈首陈向诺诺地点点头。
“借过!”
一个伙头忽地挤到陈首陈向中间,动作迅速地台布,连带布上的饭后垃圾一次过卷走。
放眼街口几十围台,红色台布几乎都被卷了,饭台被剥去光鲜的衣服,里面原来又破又烂的台面任人一览无遗。
至此街坊一小撮一小撮地站起来离去,再蔓延成一大片一大片地离席。
街坊主任对这次街宴的圆满举办相当得意,站在榕树下拿大喇叭喊:“多谢各位赏面!大家冬至快乐!明年,记住啊,明年继续!”
冬至之后天气忽冷忽暖了一段日子,元旦之后气温渐渐稳定下来,保持了冷。
某个周末程心到家了,阿妈便将三个女儿唤进自己房间,指指床面,说:“给你们买的。”
床上铺着三件崭新的冬装棉外套,看上去不怎么厚实,可软软暖暖的。
其中白色那件尺寸最大,程心知道那是给她的。
她把衣服穿起来,走到阿妈房间的衣柜门前,照着柜门的全身镜打量自己。
很有质感的白色,款式简约实用,套在身上整个人的气质都优雅了。
然而……
“白色很容易脏的。”
程心自言自语,为难地笑。
阿妈冷哼一声,“怎么?黑色耐脏,你就安心往它身上直接拔两斤生抽吗?”
程心:“……”
余下的两件外套一件黄色一件红色,尺寸差不多。阿妈原意大妹穿红色,小妹穿黄色,但小妹相中红色了,跳着叫着要跟二姐换。
大妹认为黄色也不错啊,黄灿灿的好丰,于是答应了。
小妹很喜欢这件红色外套,穿着满屋跑不舍得脱下。等阿爸下班回家了,她扑过去抱着阿爸大腿问:“阿爸我靓不靓?”
阿爸抱起她,乐呵呵道:“靓,靓过利是封。”
周日返校,程心披着新外套离开家去巴士站。
不过上车之前她将外套脱下来放回书包,再换了件旧外套穿上。
在学校,程心不吝啬将新外套披在校服外,但颇讲究。比如在饭堂吃饭,或在课室写作业,她会把外套袖子一折一折卷起来,卷至手肘处。
“你怕手臂枕着台,会弄脏袖子?”彭丽一语中的。
程心也大方承认,“是啊,袖口脏了好难洗,再者白衣服一黑,比什么都显得脏。”
彭丽笑说:“那你学学萧靖,索性戴一对袖套。”
萧靖每到冬天就会戴上一对黑色的大袖套保护袖子,有同班同学背地里笑话她,说假如她再戴一副黑框大眼镜,就十足八十年代的车间女工人了。
程心:“这不行,至少不美观吧,黑色太沉了。”
跟白色太冲撞了,又不是行天桥做模特,一黑一白斑马似的走在校园里肯定成笑柄。
“问题是你现在这样捋起来,”彭丽比划手势假意卷衣袖,“也不美观啊大姐!跟地盘工人差不多!”
程心:“……”
好吧,周末回家去地摊淘淘宝,买对白色的袖套也行。
回家后,阿妈却抛了一个布团团给她。
程心以为是新袜子什么的,翻开来才看出是对小袖套,小小巧巧的,而且颜色是外套一样的白,手工像是出自自家衣车。
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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