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93
想,阿妈也深谙白色易脏袖子难洗啊。
这一年的冬天,锦中饭堂应去年学生会的提议增设了宵夜档,品种独孤一味只有蛋炒饭传闻是用饭堂一整天卖剩的白米饭做的,数量有限,欲购从速。
对于吃即食面吃到想吐的学生来讲,就算饭是隔夜甚至隔了一星期都无所谓,他们急需不同味道的食物来拯救可怜的胃。所以这个蛋炒饭宵夜吸引了大量学生在晚自习后去饭堂排队购买。
一不小心供不应求,脱销了。
今天买不到蛋炒饭的学生,第二天暗暗掐指,晚自习放学的铃声一打响,即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去饭堂抢购,不少学生有样学样,一来二去,蛋炒饭便成为要跑要抢要拼才能买得到的矜贵美食。
有男生醒目,将自己拼回来的矜贵的蛋炒饭送到女生宿舍门口,送给热恋或者暗恋的对象。
女生在宿舍当着大家面,一口一口吃热腾腾的蛋炒饭,跟吃人民币一样。
冬天特备的虐狗模式,除了借穿校服、帮接热水,锦中又添一项了。
程心和旧年一样,冬天的宵夜就是在宿舍喝麦片吃石头面包。
有日萧靖行至她身边,悄然说:“你的麦片冲一大杯才喝一半,剩下的都倒了,不如分给我?”
程心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行啊,我分你半包?”
萧靖:“好,我有饼干,你也可以吃。”
于是一包麦片,程心冲一半,萧靖冲另一半,既不浪又温饱了俩人。
这天晚自习后,程心站在宿舍角几前准备冲麦片,宿舍窗口被人从外面拉开,一张陌生的女生脸孔问:“谁是程心?”
正在撕麦片袋子的程心侧头望了对方一眼,“我是。”
对方女生很是认真地将程心端详了一遍,然后从窗外递进来一个饭盒,“有人给你的。”
话还没听清楚,就见饭盒被放到角几上,窗外的女生走了。
程心一头雾水,端起饭盒发愁。
饭盒沉甸甸,盒底热腾腾……
这手感似曾相识,她一下子打通脉络,全明白了。
“有病!”
程心随即带着饭盒走到阳台,瞄准垃圾桶,一扔。
在阳台蹲地上洗衣服的冯娟正巧看见这一幕,正巧本能地伸出双手接住了差点跌落垃圾桶的饭盒。
她心跳顿了半拍,自觉好惊险。
感受到饭盒的重量与温度,冯娟随意洗洗手,揭开饭盒盖一看,傻眼了。
“程心你做什么?一大盒蛋炒饭你要扔掉?!”
妈啊!居然是一盒赤果果的被锦中学生视为圣品的亮瞎眼的蛋炒饭!
冯娟的尖叫全宿舍都听见了。
程心淡定如尸,面无表情,“哦,我不知道是饭。”
“你……”冯娟无语。
程心:“不知道是谁拿过来的,这么便宜的事,说不定放了毒。”
冯娟:“……怎么可能,这是饭堂的宵夜,很难买的,我从来没买到过。”拿鼻尖嗅了嗅,“好香啊!好想吃。”
她眼睛看程心。
程心:“我强烈建议你扔掉,不然吃出人命的话,不关我事。”
“你真是搞笑,你吃不吃?”
“不吃。”
“那我吃了!”
冯娟很不客气。
炒饭的份量很多,一个人吃不完,“喂喂喂,这里有新鲜热辣的蛋炒饭,你们谁吃?”
冯娟问大家。
刚才她尖叫就引起大家注意,现在她一提问,个个都争着要吃。
程心连喝麦片的心情都没有了,她爬上床躺下,闭眼祈祷:希望明天不会一地的饱死鬼。
快睡着时,“程心?”萧靖在她床边叫唤。
程心半睁眼,有点不耐,“咩?”
“那个饭盒是你的吗?你不要?那给我可以吗?”
萧靖记得程心的饭盒是不锈钢的,而这个装蛋炒饭的是个粉色的塑料饭盒,致又新净,比萧靖自己用的铁兜强千倍。
“不是我的。随你们处置。”
“那谢了。”
转眼二月初,程心到郭宰的皱巴信。
信上写道,他看新闻了,上月尾香港特别行政区筹委会在北京成立,驻港部队也组建完成了,以后香港真的叫香港特区,正如程心之前所讲,没有皇家香港警察了,只有香港特区警察。
他忽然担心不在香港出生的新移民有没有资格考去警察学堂。
这个问题程心不懂,问彭丽,彭丽也一无所知。
想了片刻,程心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写:可以的,香港是个法治平等的社会,讲求的是执法能力,你的人种和族裔、国籍与肤色不会成为你贡献社会的障碍。不过学堂应该是用英文授课,香港尤其中环鬼佬又特别多,你想执法更加便利就要努力学好英文。
信尾写道:下个星期期末考,接着放寒假,没时间读信回信了,你下个学期再寄吧。
下星期,锦中举行全校的期末考,初中部考完两天试就放假了,比高中部早一天。
这个假放两天,两天后返校看放榜成绩,还有举行散学典礼,寒假便会正式开始。
前锋小学的节奏快一些,程心回家那天,大妹小妹刚开完散学典礼。
要放寒假要过年了,平日最欢喜最活跃的小妹却有些低落沮丧,不复昔日的吱吱喳喳,也不出街外玩耍,只窝在家中看电视。
明眼就不正常。
程心拉住大妹问怎么回事。
“是不是期末考成绩不好?”
大妹老实回答:“她期末考是挺差的,两科只有八十多分。其实她从上星期二开始就这样了。”
程心讶然:“这么久了?”
上周末由于考试原因,锦中没有放假,她也没回家。
一时着急,程心的腔调带了指责:“你怎么不在电话里告诉我?你没问她什么原因吗?你怎么不问?”
大妹脸容委屈,颔着首说:“我怕影响你考试……我也问了,她不肯讲。她只是讲以后都不穿那件红色外套了。”
程心心脏一紧,纷乱的思绪中偏偏冒尖出最不好的猜测,明明未有依据,无奈怎么按都按不住。
她舔舔发干的唇,尽量放冷静些,“那阿爸阿妈呢?他们有没有问情况?”
大妹茫茫然:“他们……好像没有,我……不知道啊。”
程心:“……”
自己天天见面的女儿情绪发生变化,当父母的没发现没反应没行动的吗?!
程心吐了口气,“行,我去问程意。”
作者有话要说:
眼花将第70章搞错了。非常抱歉晚更了!!
第70章第70章
午饭过后阿妈进房间午睡。
以前她不睡这个时间段的觉,自从程心上次提醒她做身体检查之后,检查没去做,但闲下来就会躺躺睡睡,不再生捏白造些活出来消磨自己。
阿出外打麻将,客厅只剩三姐妹。
小妹竖起两条腿屈坐在角落,眼光光望着电视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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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神采。
“程意你做什么?电视不好看吗?转个台?”
程心走到电视机前伸出手指,作势要换台。
周末这个点数,除了这个节目勉强适合孩子的胃口,其它台其余节目更加大人无聊。
若是平时,小妹会第一个跳起来反对转台。现在她木偶般毫无反应,最多眨个眼。
程心确定小妹真的有问题,心里轰轰隆隆的不安不宁。
她竭力压下种种胡思乱想,一切从最浅显的着手。
“喂,你去照下镜子吧,苦瓜脸,等阵阿爸回来会看你不顺眼的。”
程心走近小妹,拿食指关节敲了敲她额头,笑哄:“快过年了,笑一下,笑。”
小妹不仅没笑,还“哎”一声喊痛。
她抬手抚揉程心敲过的地方,闷哼数声,落了两滴泪。
程心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大妹惊愕了。
大妹是公认的眼浅易哭,而这一年来她坚强了不少。
小妹牛皮肉韧,俗称脸皮厚,一般不到伤心处不弹泪,比如之前阿爸洗白了她最喜欢的卡通歌带,她也才那么哭了三分钟。
刚刚手指轻轻一敲,她就来泪了,分明是泪腺憋满了,情绪藏不住了。
“程意……”大妹上前,坐到小妹身边无措地望着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
程心坐到她另一边,沉着气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小妹用手背抹泪,鼻头黑红黑红的,嘴巴紧紧抿着,没回答。
程心着急了,气笑:“你讲出来我们才可以帮到你。你自己一个人憋着伤心,有屁用?”
大妹帮劝的语气温和缓慢了半截:“你讲啦,最多,我们不告诉阿爸阿妈。”
闻言,程心提议三姐妹上二楼。
上二楼进了房间,锁好门,小妹又静静流了一阵泪。
程心递上纸巾,没有说话。直至小妹抹干眼泪,不再哭了,程心才继续问:“班上的同学欺负你?”
小妹望着窗外,摇摇头。
程心站在她前侧,观察着她表情,“那,有坏人?”
“坏人”两个字的咬音沉转了些,这是有特殊意指的坏人,大妹小妹明白得很。
程心绷紧神经,死死盯着小妹的反应。
假如她点头……
未想及下半段内容,就见小妹摇了摇头。
程心原本瞪直的眼神松了松,心头大石也碎了一半。
但她仍不敢肯定:“真的没有坏人?”
“没有。”
大姐经常强调这个“坏人”的危害有多大,所以小妹对此也相当敏感与警惕,她肯定地说没有。
程心整个人松了,揉一揉僵了半天的肩膀,不解问:“那你到底为什么事哭?”
小妹张张嘴,欲言又止。
“快讲!”
小妹抽了口气,眼眶又发红了,呜咽着说:“我被老师骂……”
程心愣了愣,提提裤脚坐了下来,“怎么骂法?讲详细些。”
小妹擦擦眼角,说上星期二的语文课,后面二十分钟老师让大家自己看书复习,准备考试。
她本来好好看书的,谁知男同桌悄悄拿笔在她的红色新外套上乱画。
小妹很生气,可碍于上课便没敢出声,只将男生的笔挡回去。
谁知男生不依不饶,继续拿笔在她衣服上乱画,小妹制止不成就打算向老师求助。
她举起手。
无奈坐在教台旁边的老师始终低头翻书,没有发现。
男生见状,更放肆了,直接在小妹的新外套上画了只龟。
小妹怒了,将男生用力一推,男生坐不住,半个人往外倒了倒。
就这时候老师注意到动静了,抬起头慢悠悠看过去,恰恰见小妹动手。
老师站起来厉声点名:“程意!给我出来!”
老师将小妹命令到教台前,当着全班人的面质问:“你刚才做什么!全班同学在安安静静看书,你居然动手推打同桌?!”
小妹直说:“我没有,是他先整我的!”
老师:“你没有?我明明见你动手推他!”
“是他先整我,在我衣服上乱画,我才……”
“总之你就是动手推他了!”
老师接着:“哪有女孩子像你这样的,粗鲁野蛮!动手动脚!还推男同学?你阿爸阿妈这样教你的吗?个个同学仔都认真复习准备考试,你呢,以为期中考试有些小成绩就得瑟了是不是?”
老师的声音尖锐且响亮,班上所有同学听得一清二楚。站在教台前背对同学的小妹直觉自己后背钉了几十双眼睛,每一双都足以令她淌出一斤汗。
她微微发抖,脸蛋胀得黑红黑红。
她焦急,心里不停叫自己快去解释快去解释!
说出来的话却声如蚊呐,气势萎靡:“我没有……”
“还敢驳嘴?!”老师伸长手,扯了扯小妹的新外套衣领,怒目愤言:“看看你,还穿红色外套,穿这么漂亮的衣服!心地实则恶毒奸狡!你不配穿这么漂亮的衣服,改穿烂衣服去吧!”
老师拉扯衣领的动作很大,直接将小妹往前拽了一步。
小妹忍不住,当场哭了,呜呜哽咽。
老师并无因此心软,“哭什么哭!做过恶毒的事就要承担后果!推撞同桌,影响课堂纪律,我做老师这么多年,没见过你这样的女生!真是给女生丢架!”
小妹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管呜呜的哭,呆呆站在教台前抽搐得厉害。
老师命令小妹转过身,面对全班同学,罚站。
她对全班讲:“你们看看,这么一个女生,穿得漂亮有什么用?一样是个坏学生!不要被外表蒙蔽了,人的内心才是最重要的!”
罚站的短短十分钟,对小妹来说犹如五百年光景,所站的地方,好比十八层地狱。穿在身上阿妈买的新外套,越红,她的脸就越烫,身体就越烧。
纵然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小妹重提时仍然无比委屈,说着说着眼泪不止,语无伦次:“我心地不恶毒,我穿新外套好靓,为什么不配穿?我以后不穿了。”
程心默了默,问:“确定是同桌先整你,然后你举手,老师看不到,你才推他的吗?”
小妹吸吸鼻子,一声“嗯”千回百转。
程心:“那个老师叫什么名字?”
小妹:“欧阳老师。”
“欧阳……欧阳英?上次‘王母娘娘’的信,叫你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欧阳英?”
小妹点点头。
程心乍地跳了起来。
叼!
又是那只死人恐怖鸡!
以前羞辱她不够,现在来羞辱她妹?!
程心双手叉腰转来转去,忿忿不平。
尔后她做了个决定,“走!程意,我带你去学校讨公道!”
“啊?”
程心边说边换衣服,“你既然无错,她冤枉你又讲那么难听的话,这不能算数!”
换好衣服,程心拉着小妹走。
大妹匆匆跟在后面,“我也去!”
“好,你一起来。”
三姐妹风尘仆仆去到前锋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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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办完散学典礼正式放假,眼下整座学校清静孤单,人影寥寥。
教师办公室的老师所剩无几,各忙各的没人留意程家三姐妹,留意到了也认为不过孩子而已,没什么好拦的。
于是三人畅通无阻直踩校长办公室。
校长办公室门关着,程心敲了敲门。
大妹小声问:“校长不在怎么办?”
小妹有点慌了:“要找校长吗?”
会不会太大阵仗?
程心正要开口,门里面就传来应声:“进来啊。”
是校长的声音。
程心迅速整理仪容,又帮大妹小妹理了理头发,再推门进去。
办公室内,校长站在办公桌后整理文件。要放假了,他也要拾办公室呢。
见进来的竟然是三个孩子,校长一脸问号,“你们??”
“潘校长你好。”程心规规矩矩问好,暗里拔了拔大妹小妹的肩膀,俩人立即:“潘校长好。”
潘校长笑得满脸花纹,“有什么事?不是放假了吗?”
怎么还有学生逗留在学校?
程心上前一步,心平气和笑道:“潘校长,我是94届的毕业生,叫程心,当年考上锦中。这是我大妹,叫程愿,三年4班,期末考全级第三。这是我小妹,程意,二年2班,期中考全班第五,期末考差了些,跌至全班二十五名。”
她左右抬手介绍两个妹妹。
潘校长起初糊里糊涂,听着听着才听出些头绪。
对啊,94届有两个毕业生考上锦中,可惜其中一位暑假溺水没了,另一位程心,他记得这名字。
她不单止考上锦中,当年暑假学校组织去深圳一日游,她没有去,而且失踪了。
好在后来在省城火车站寻获。
潘校长定了定神,上下打量程心,又望望另外两个小女孩。
大妹他挺眼熟,凡是每年上台领奖的学生他都有印象,小妹就欠一点份量。
潘校长侧侧头,搞不清楚这三姐妹的来意。
程心保持笑容,歉疚道:“作为往届毕业生,我应该带上礼物回母校问候感激各位老师,而不是这样两手空空出现,我知道这样好失礼。但是,”
她腔调一转:“我真的太生气了,没来得及多想就冲了过来。潘校长,我需要你来评理。”
第71章第71章
程心记得那年散学典礼后,她与其余九名毕业生站在校长室聆听校长的叮嘱。
尤杰也在队列中。
他们面朝窗户,盛夏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稚气未褪的十张脸孔上,跟如今冬日的暖阳落在窗前一样。
程心对恐怖鸡没有好感,恐怕面对面对质会起冲突,所以她让校长将大妹小妹安置到另外一个小偏室等候。
她坐在红木长椅上,膝前茶几摆着校长为她而斟的热茶。
校长背对着站在办公桌前打电话,电话挂后,他转身对程心说:“欧阳老师正在过来,你再稍等。”
程心点点头。
校长坐到茶几另一边,笑问:“在锦中学习情况如何?那边的老师都很不错吧。”
程心笑笑,“都挺好。”
校长叹惜:“去年没有学生去锦中呢,本来有两个分数够的,但没敢报……”
“叩叩。”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校长应声后,门从外面被推开,进来一位女老师。
程心定睛打量对方。
这人挺时髦的,终于摒弃山口百惠的发型,换了个宣萱式的俏丽短发了。
可惜五官气质平庸依旧,毫无提升。纵使穿着关之琳同款的黑绒长裙,看上去也不过是一个巫婆罢了。
欧阳英一进来就笑盈盈望向校长,可视野中出现程心后,笑容凝住了。
“欧阳老师,”校长招呼她过去,她落座后,校长继续:“你们班上是不是有位学生叫程意?”
欧阳英上下扫视程心,没什么表情,“是的校长。”
“这位是她的家姐,她向我反映你可能对她妹妹有点误会?”
欧阳英对校长笑道:“我之前是批评过程意。”
校长朝程心抬抬手,“现在沟通一下吧,如果有误会,宜解不宜结。”
欧阳英目光轻飘飘的对住程心,半玩笑半认真道:“老实讲,好多学生在学校受了批评,回家后多半加盐加醋跟父母告状,父母家人嘛,不了护子心切,总以为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吃了亏。事实上,我作为老师,每天跟三四个班上课,数一数过百名学生,为什么谁都不批评偏偏批评你家的,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至于程意嘛,是有点小聪明,弊在性格太调皮,平时喜欢在课室追逐打闹,对老师安排不满时,带头起哄的往往是她,上课也没少开小差。不过那些都算了,我所批评的那一次是她在课堂上搞小动作,推撞同桌。”
程心一直以笑待之。
她估计小妹在学校不会是乖得像洋娃娃一样任由老师指挥的学生。相反她机灵好动,敢于反抗不唯命是从,或者又恃着自己不蠢而热衷于吧吧喳喳和人斗嘴。
然而对事不对人。
程心就事论事:“听欧阳老师一席话,我很难不认为你对我妹妹有偏见。也许她有捣乱的时候,但一码归一码,你话她推撞同桌的事,前因过程你都调查清楚了吗?”
“偏见倒没有,只是她动手时我亲眼所见。”
“动手的原因呢?”
欧阳英呵了声,“学生上课开小差挺普遍,不过开成这种程度的就少见了。”
她将小妹的行为归咎为过度开小差。
程心与她对视,“你问过我妹妹原因,听过她解释吗?”
欧阳英无所谓笑,“学生被批评时多数会狡辩。”
“就算是狡辩,老师你有给机会吗?”
“既然是狡辩何必浪时间?”
程心当即望向校长,“校长,我认为有必要将我妹妹的同桌叫过来,听听他的说法。”
欧阳英的笑容变得牵强,说话底气轻了不少:“有必要吗?邓宇是受害者,讲的话怕且对程意更不利。”
程心耸耸肩,校长没犹豫多久便站起来去打电话。
约摸二十分钟后,一个无措不安的男孩子一动不敢动地站在办公室里。
他本来在家看电视,阿妈接了个电话后让他回学校一趟。
这太怪异了,明明放假了回学校做什么?报到后被老师带至校长室,又看到欧阳英,平日没什么作为的他第一直觉:坏了,我闯祸了?还惊动到校长,妈啊……
校长让男孩坐到程心旁边,程心对他友好一笑,态度亲切:“你叫邓宇是吧,我是程意的姐姐。”
邓宇惊了惊,之后如坐针毡。
程心温声道:“我妹妹先前动手推撞你,你有没有因此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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