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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平日撞见她在校园走动,便故意三五成群在她身后指指点点。
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主角霍泉,事前没预兆,事后不解释,全然置身事外。
仿佛给初二1班送去一个苹果的人不是他。
就像不曾公开他与向雪曼早已分手的事实一样,他没有出面为程心澄清过什么。
至于绯闻的另一位主要当事人程心,态度由始至终只有一个
置之不理,生人勿近。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102
这日晚饭时间,锦中饭堂挤满学生。
203宿舍的饭桌坐了三个人在吃饭。
基于最近程心“风头无两”,彭丽与何双说话分外小心。
作为舍友,203宿舍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外面盛传的鬼话。
就凭一年半的相处,她们认为程心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她回避的态度相当明显,只是外人不理解罢了。
但实情到底如何,恐怕只有霍泉与程心才知道。
何双吃完饭就走,彭丽去排队买粟米羹,饭桌剩下程心与刚坐下不久的萧靖。
萧靖吃着吃着,忽然无头无尾说了一句:“我信你。”
程心抬眼看她。
萧靖说:“不是你主动,是他主动。”
程心哑笑,不打算接话。
萧靖也没等她回话,继续说:“上学期尾,有一次我在饭堂吃饭,他走过来问我这个饭盒哪里来的。”
她用勺子敲了敲自己的饭盒,正是上学期问程心要的粉色塑料饭盒,“我告诉他有个舍友不要了,就给了我。”
“当时没多想,但我记得他的脸色变得好差。”萧靖低着头吃饭,不咸不淡问:“现在想想,上学期那盒蛋炒饭是他给你买的吧?他想追你?”
“呵。”
程心忍不住笑了出声,笑完后默了默,道:“他不是想追我。”
“他是想害我。”
那个是什么鬼苹果!分明就是计时炸/弹。
他阴险地设下计时炸/弹,等爆炸了,他那些女粉丝女拥趸就团团围着她来开骂。
和去年暑假在游泳池的情况如出一辙,她被围攻诬蔑,他袖手旁观看热闹。
他也是够恶毒的,硬是给她套了个“第三者”的帽子。
人渣!
为了毁她名声,连女朋友的感受都不顾了?
程心曾偶遇向雪曼,有过冲动想向她解释,无奈向雪曼对她敌意很深,路上学生又多,程心不敢贸然接近,怕会惹起更多是非。
霍泉禽兽!
害她被人怼,他很心凉是吧!说不定躲在哪个坑渠旮旯做现场观众呢。
贱格!
程心偏偏不如他意!
她不回应不追究,不发火不在意,表现得风轻云淡,逍遥自在。
她保持沉默与距离,不给机会好事者断章取义或者存心抹黑。
虽然吃了哑亏很恶心,也因此极其愤怒,但忍一忍就好了。
长久不了的。
事实上程心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那些空穴来风。
她满脑子都是阿爸与桂江的事。
据她留意,阿妈已经不执着于阿爸退不退股的问题了。
这反而令程心担忧。她希望阿爸退股。
阿妈讲的不无道理,把股份兑回本金,该还谁还谁,至少不用负钱债以及人情债。
可阿爸偏偏不听。
上辈子他肯定没有退股,最后扑了个血本无归。
当天阿爸说不相信自己是做牛做马的命,一派壮志凌云。程心多想冲出去将他骂醒啊
阿爸,你下半世就真的是做牛做马的命啊!
而且短命。
程心想过去劝阿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一念及连阿妈的意见他都不听,那她这个只上初二的女儿又有几多斤两值得阿爸接受意见?
怕且到时将她骂得扑街,然后一切照旧。
程心反复思忖,骂就骂吧,哪怕骂得她扑去太平洋,她也不能坐视不理。
事到如今,既然阿爸死牛一面颈,模竖不肯退股,那她尝试建议将别墅当材料货款抵给供应商?
后来她打听到,原来桂江早就提议过,可惜供应商不上这只“贼”船。
一幢别墅,一幢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的别墅,它能值多少钱?
供应商也是在这个行业混的,逛一圈别墅,就能将它的成本猜出个七七八八。
妈的,十万块成本不到的东西当几十万货款抵销出去?
当对方是手撕鬼子里的鬼子么?!
就算抵够十幢二十幢,人家也住不过来。在那个年代,房子一不住人,一闲置,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再者,北苑四周被过境的河流包围,形成一片小小的孤岛,岛上什么都没有,就一排排空荡荡的别墅,鸦雀无声,了无人影,隔远望去,像极……
迟早变鬼岛。
烂摊子越发越烂,苏州屎越沤越臭。有人顶不顺了,桂江的两个小股东撤了。
阿爸不敢向阿妈透露这个坏消息,怕她会暴跳,又逼他退股。
可能身心疲惫,渴望倾诉,在某个周末去探望外婆时,阿爸在外婆家的后院悄悄对小舅吐了几句苦水。
躲在二楼往下偷听的程心蹲了下来,举头望天。
如果阿爸的事业重蹈覆辙,那将来的一切跟上辈子有何差别……
她盼着阿爸发达,好让大妹小妹成为富二代呢。
尼玛!
她就不信那些烂鬼别墅卖不出去!
第76章第76章
三月天气湿湿凉凉,阴天转雨。
程心用手遮着头顶从二楼冲下来。
在厨房的外婆招呼她:“心心啊,龟苓膏做好了,过来帮我端进去。”
“哦!”
接过外婆递来的雨伞,撑开后程心搂住外婆的肩膀,护着她和她手上端着的一盘龟苓膏,穿过天井往客厅去。
程心低头看路,稍一抬眼便撞见外婆的耳贝,才发现她俩一般高了。
客厅里大妹小妹跟三个表弟坐椅上看卡通片,阿妈阿姨和姨妈在外婆房间呆着,听闻外婆的叫唤声才一个个出来。
阿爸和小舅也正好从外面小跑着进屋避雨。
外婆切蛋糕般将龟苓膏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浇上白糖浆,再给每人勺一碗。
“还有好多,吃完再添。我已经留了一份给你们阿爸,放心吃。”
她赶鸭仔似的赶大家上桌。
同吃饭一样,吃龟苓膏也分地盘。大人坐一堆,孩子坐一堆。
孩子这堆,边看电视边东扯西谈,没有章法。
小妹忽然提起欧阳英,“大姐,欧阳老师她走了。”
程心边吃边问:“什么‘走’了?”
“走”这个字的意思,博大深。
小妹:“她以后不教我们了。”
“那教谁啊?”
“都不教了,她要离开前锋小学。”
“哦……”
新学期伊始时,程心问过小妹欧阳英有没有在班上公开道歉。小妹说有,还说怪难为情的。
“大家都看着我,很不好意思。”
程心笑她,“有什么不好意思,沉冤得雪喔,你应该高兴才对。”
小妹跟着笑。
确实,虽然同学仔都看着她,但这种看和被批评时的看,性质大相径庭。
之后第二周,她带回家的《前锋小学报》里刊登了一份郑重的道歉声明。声明上没有直说小妹的名字,仅以“程同学”代替。
程心觉得这反而更好。
同一版面,刊登有校长写的几段话,大概意思就是教书育人的过程中,帮助孩子建立自尊自信也是重要任务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103
之类云云。
对于欧阳英在前小呆不下去,程心其实并不意外。当初和她设计道歉对白时,她多委屈,要她半蹲,与小妹平视,她也是一万个不愿意。
程心想不通欧阳英的大脑装了什么。
而她离开前小后会去哪个学校也不得而知。不管怎样,谁遇上她谁倒霉,假如她毫不反省的话。
程心本想就她离职之事说几句感辞,可一见小妹吃龟苓膏吃得满嘴乌卒卒的,就当场换词了:“程意,擦擦你的嘴!程愿,你也是!”
大妹抬头:“哦。”
程心递去纸巾,大妹接了,小妹却不接,直接拿衣袖一抹……
程心吐血:“咦!脏死了!!”
小妹不以为然,哈哈乐。三个表弟也跟着用衣袖擦嘴,再比谁的衣袖黑,笑得前翻后仰。
程心:“…………”
相比孩子这边的嬉闹,大人那边安静许多。除了外婆左一句“多吃”右一句“再添点”,其他人都没什么话,脸色淡中带愁。
没有人敢把阿爸公司的状况告诉外婆,所以她以为二女婿和过年时一般春风得意。
为被她察觉异常,大人们渐渐强颜欢笑,也有尬聊。
整围台,就外婆一个人最开心自然。
这时候,平日话不多的姨妈主动开了个话题。
她说:“阿山将我们申请落香港的材料递到入境处了,如果资料无问题,最快一年就可以下批。”
短暂的愕然之后,人人都由衷祝贺她。
尤其外婆,她如释重负,叹道:“太好了!希望一切顺顺利利,早去早好啊。”
阿爸带头端起茶杯敬姨妈,“大姐,祝你们早日一家团聚。”
接下来大家挺感兴趣地聊起香港的生活如何如何,气氛活络了些。
程心很自然地想起郭宰,不知道他的申请资料递了没。
转眼清明节,细雨绵绵,乌云压顶。
堤坝下,阿妈挽着阿爸的手臂朝阿爷的坟头下跪叩头,一个又一个。
二伯父站在旁边叉腰对天指骂,“叼你老母!枉阿伟之前带烧猪过来孝敬你,谁知肉吃了酒饮了,偏偏事不办!快给我把肉把酒吐出来!我宁愿拿去喂狗!”
大伯父跟他吵起来,“你发什么神经!拜山是来敬祖先的,哪有人像你这样泼骂!是不是想气死祖先,到时无人保佑你,你肯定从头衰到落脚!”
二伯父百无禁忌,掂起肚子,“气死就气死!反正他们死过一次了!我会怕他们?!”
他俩一个比一个嗓门大,阿爸拖着阿妈行至河边,蹲下去抽烟。
他将烟灰弹到河面。烟灰在水面渐渐浸湿,沉没。
阿妈双手抱臂望着河面呆站,站累了她也半蹲下来,侧脸枕到阿爸身上。
他们没有打伞,细细点点的雨丝逐寸逐寸侵蚀他们的皮肤与衣服。
两人一路无话,直至阿爸将烟抽完。
阿妈从胸腔深处吐出一口气,低问:“怎么办。”
阿爸将烟尾扔进河里,伸手拍了拍阿妈挽着他的手背,淡淡道:“没事,死鬼阿爸会保佑我们的。”
阿妈没话了,集中力把差点淌出眼眶的泪液逼回去。
锦中教学楼。
下午放学,霍泉下楼梯时在楼道遇见向雪曼。
她站在拐弯处的栏杆前,似是专程等他。
霍泉停了脚步,拿眼看她,表情平淡。
向雪曼向他走了两步,露出的笑容有刻意的讨好。
她以最柔软的声线恳问:“霍泉,能借我数学笔记本吗?”
霍泉看着她,明明是面无表情,向雪曼却读出冷厌的味道。
她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连忙补充:“是麦老师叫我来的,让我借你的笔记去复印。你放心,自习前我会还给你的。”
“自己拿去。”
施舍般,霍泉应了句毫无温度的话,自行走了。
向雪曼愣在楼道,霍泉的身影消失了她才转过神,混沌地往高三1班去。
高三1班没多少人了,都赶回宿舍冲凉吃饭。
剩下的几个学生正在搞清洁。
向雪曼敲了敲门,有人抬头看她。
她笑道:“我来帮霍泉拿笔记本的。”
对方低下头不管了。
向雪曼走进高三1班,驾轻就熟行至霍泉的座位处。
正要坐下,他桌面那只蓝色塑料水瓶闯入视线。它静静立着,装有喝剩一半的水。
向雪曼刹那怔忡。
但很快,她压下心中的不宁,坐到霍泉的个人专属位置上。这让她有莫名的成就感与安全感。
高三备考繁忙,学生们习惯将课本资料全放到桌面上,而霍泉的堆得很整齐。别人都是横放,他用竖放,资料类别一目了然。
当中里面有几本黑色封面的厚本子放一起,向雪曼知道那是他的术科笔记本。
将它们全部抽出,一本本翻着看,也不着急找哪本是数学的。
霍泉字迹刚劲有力,一笔一划充满观赏感,看得赏心悦目之际,向雪曼不经意抬眼,发现黑色笔记本抽走后,有另一个本子塌了下来。
单单一本,白色的。
向雪曼顺手将它抽了出来,随意翻了两页,出乎意料地看到一些奇怪的内容
“1995年9月27日
老婆仔,
你在游泳池生的事,你不肯,程程意也不肯,我惟有自己猜。……”
“1995年10月20日
honey,:)
那我不叫你老婆仔咯。:)
什你的信只有23字?我的有192啊,是你的乎8倍!:)
然你的字得很,但太不住票……”
向雪曼一头雾水。
字都认识,可怎么读都读不明白。她再次查看白本子的封面,写着“霍泉”两字无错。
字迹也是他的味道,尽管是笔划繁多的繁体,也没消耗他半点字韵。
向雪曼皱眉往后翻。
“1995年11月7日
娘子,
那不唱《美少女士》了,反正仔他也不答哈哈。
我唱黎明的好不好?比上次好的……”
“1995年11月17日
天要了,今年比去年呢。得多穿衣服,在中你自己洗衣服的?用水洗?不赤手……”
一直翻一直翻,翻到最后一篇,所写的时间是昨天
“1996年4月10日
我不知道材料了有,等我阿爸再告你。清明他回了,和我一起去拜山,我很心,年清明他有回的……”
这些文字除了内容有如天书,每段的后面都写着两个字
郭宰。
向雪曼想了半天,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任何与这两字有关的信息。
是人名吗?
霍泉认识?
那“老婆仔”,“honey”,“娘子”又是指谁?
“向雪曼!”
突然有人叫出声音,“我们走了。你关窗关门吧。”
应声抬头,见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104
高三1班只剩下她一个人。
向雪曼有些不明所以的心慌意乱,匆匆好霍泉的笔记本,撤了。
她恍恍惚惚下到底楼,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猛然想起那些内容里提及的“程愿程意”。
也是人名吗?
姓程……
向雪曼目光放空,霍泉在发室翻找其他班的信架的情景适时涌现,她将一切串连起来,谜底似乎解开了。
……
下个月又要举行一年一度的五四革/命歌曲合唱比赛,谢老师再度请来去年那位先生来教大家唱歌。
至于今年的曲目,谢老师选了《爸爸的草鞋》。
听过这首歌的同学并不多,但好在大家都没有异义。班主任高兴就好嘛,再者他去年指导得不错。
《爸爸的草鞋》演唱前有一段小独白,需要一位男生朗诵。
男生觉得那特别矫情肉麻,没人愿意接这个活。
谢老师又很民主地搞一人一票,不过事先先以他的标准挑出五位候选人。
候选人被逼在班会上站在教台试诵,再由台下同学投票。
有人想落选,故意马马虎虎将词白读一遍就走。
可奸计没有得逞,谢老师不仅将他拉了回来,还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你到底懂不懂这些词的意义!这是一个子女眼里的父亲,一个落寞婉惜、无助甚至悲痛的父亲!他们一路打仗,明明是为家为国,可到最后却被逼撤退,一生不得归故土,与亲人隔岸相离。你想想,这是多么憋屈的下场,叫人如何甘心?!可再不甘心,也没办法,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轮不到你话事!而歌曲里的父亲,他的种种失意都落在子女眼中,试想作为子女,爱父母的子女,内心会是怎样的难过。就当作这是你自己的父亲!好好想想,投入感情重新再念!”
同学被谢老师喷了一脸口水花,罚站半天,再上台试诵。
效果比第一次强太多了,然后不知怎的,大家默契地投他一票。
他当选了。
就和去年一样,初二1班又开始了一个月的提前回课室练习唱歌的战斗生活。
得知女儿忙于活动,怕她耽误饮食,彭丽的母亲隔三差五就来送老火汤探望。
作为彭丽的同桌,程心对于彭母来说已经不陌生,好几次彭母还热情招待她一起喝汤。
比如现在。
“能喝家里的汤最好,真材实料,滴滴都是华。哪像学校煲的,名字叫‘汤’,实则跟水有没什么区别。就是对付你们这些学生来的。来,多喝,程心也是,除了喝汤,记得把汤料都吃了,这里有酱油。”
彭母先后帮彭丽与程心添汤加料,递酱油。
锦中饭堂,她们坐在初二1班的饭桌用速度消灭那一大个保温瓶的食物。
吃完,彭丽送彭母离校。
程心陪着去。
校门口除了彭丽这对母子,还有许多学生与家长在出出入入。
不少父母经常给子女来送吃的喝的以及穿的,这些父母形形式式,有像彭母那样的,穿着体面大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知书达礼的气质。
也有打扮随便,裤脚一只高一只低,踢着拖鞋行走,或者衣服上沾了油渍的。
而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
就是那份专程为子女而来的心思。
彭母的私家车停在斜坡下面的马路边,彭丽送她出去。
程心无家长来访,不准外出,便留在门内流连等待。
不久,一对中年男女从校内走出来,与她迎面相对。
四月天,穿西装的男人热得一身汗,凸出来的肚腩肉湿了一圈衬衫。
他边用纸巾擦汗边抱怨,“我真服了锦中,起在这山旮旯的地方,山长水远的,是不是这里的地价特别便宜?不然的话,起在城中心多方便啊!”
他身边的女士手臂挎着当时罕见的l牌手袋,好笑道:“你这么厉害,你去做校长吧。”
“我要是校长,第一时间拆了斜坡下面那几个石墩!把车开上来,就不用爬上爬下出一身汗了。”
“好心你了,平日以车代步几乎无运动,现在借探儿子的名义让你走走路,你就发牢骚。低头看看你的猪腩肉,肥过家中的肥波了。”
“切,家里又不是没有跑步机,我来爬斜坡纯粹被逼。”
“得了得了,别忘了我们花了多少心机才将儿子送进来锦中。都是为了儿子好,你牺牲的几斤猪油算什么。”
“天天这样跑不是办法,从城中心开车过来,往返至少一个钟。老婆,不如在附近买地起屋算了。”
“这里一片山头,哪有地你买。不要讲废话了,留一口气下坡吧。”
锦中的生源是通过统一的升学考试进行录取的,但这不代表没有人走后门,只是数量非常稀少罢了。
拿初二年级为例,听讲就有那么两三个是走后门进来的。
学位如此稀缺,想办妥这事除了要有钱,还得要有关系。
程心伸长脖子张望,见那对中年男女在斜坡底端尽头上了一辆黑色私家车,走了。
她心中感叹,父母这般来回跑,到底也是一份毅力。
第77章第77章
彭丽和母亲在校外聊什么,许久都未回来。
程心进了门卫室想找个凳子坐坐,里面常常备有凳子供家长与学生歇息使用。
无奈空凳子都被坐满了,程心惟有走到某棵绿化芒树下,倚着树杆站立呆等。
学校门口有只绿色邮筒,一个邮差打扮的人进来,蹲着拿钥匙似的东西将邮筒背后下方的小门打开,再把里面的信件一堆一堆往大/麻袋里装。
程心第一次见,走过去好奇问:“叔叔,你们多久一次信?”
邮差扫她一眼,边忙边道:“两天吧,你们锦中信多。”
“把我们的信送来学校的也是你吗?”
“是。”
“那个,你有没有看见过特别皱巴巴的信?就是皱得不像样,捏啊揉啊踩啊,被人虐待过的那种。”
郭宰的信就一直这样,到底为什么?
邮差抬头看程心。
程心咧嘴一笑,“嘿嘿”两声。
邮差说:“我负责这片区的十几只邮筒,送十几个地方的信,每日的信件少则几百封多则上千封,来来回回,我鬼得闲理你哪封信皱了破了。只要地址与人名看得清,邮票贴够,我就给寄给送,其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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