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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养家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佚
周围妇人也觉得刘艳这事儿不地道,她和李红枝之间的弯弯绕绕她们多少明白些,可牵扯到小孩子就太过分了。
于是纷纷告辞,连劝带拉的把刘艳拉走了,只有刘艳尖锐的声音传来,
“你们这都什么人呐!放开我!李红枝你好样的!”
温向平一醒过来,仿佛全身的筋骨都罢了工,酸痛不已。可终于放松的睡了一觉,到底是舒服。
刚抹了把脸钻进火房去找点吃的,就听见堂屋里一道尖利的女声阴阳怪气的跟李红枝打听着自己,对灶台前洗碗筷的苏玉秀苦笑一声,
“看来我是个过街的老鼠啊。”
苏玉秀睨他一眼,甩了甩手,从橱柜里端出一碗稀饭,一碟咸菜和两个杂粮馒头,
“吃吧。”
“诶,正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温向平拿起一个杂粮馍馍夹了几筷子咸菜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一觉睡得饱饱的,醒来可把他饿坏了。
苏玉秀把稀饭往他面前推了推,
“慢点儿吃,别噎着,又不是不让你吃。”
一个馒头下肚,温向平这才感觉好点,端起稀饭喝了一口,
“真好喝。”
苏玉秀低垂了眼,嗯了一声,逃避似的又去拾碗筷。
“爸去翻麦子了?”
吃饱喝足,温向平端着碗盘拒绝了苏玉秀伸过来的手,就着刚才的水洗,一边问道。
苏玉秀怔仲了一下,看着那个从来酱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人正站在灶台前头洗碗,内心涌起复杂的情绪。
“嗯?怎么了?”
没得到回应,温向平扭头。
“啊,去晒麦场了。”苏玉秀后知后觉。
一股相顾无言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之间。温向平正想再找个话题,突然听见李红枝激动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眼,急急忙忙冲了出去。
“怎么了?”
“怎么了?”
李红枝看见女儿女婿瞬间底气扬起,指着刘艳说,
“玉秀平子,以后再别让这个人登我们家门,把她给我赶出去!”
能把向来轻声细语的岳母气成这个样子,想必这妇人是干了什么,于是冷着脸往门口一站,对被一群妇人拉住的尖声叫嚷的妇人冷声道,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把你拖出去。”
温向平这些日子常常笑脸待人,猛地冷下脸来十分唬人,至少刘艳就被吓住了,讪讪的说,
“不就问了孩子两句,大家都邻里邻居的,至于这么严重么…”
温向平一听居然自家两个孩子被这心怀恶意的人拉着问东问西,看着刘艳的眼神更是浸了冰,威胁似的向她的方向逼近一步。
“阿姨,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您说呢?”
刘艳到底到底话咽了回去,扭头走了,只嘴里还叨咕着,
“有什么了不起,我家弘阳也是知青出身,也考了大学呢……谁不知道你那本性,装给谁看呢……看你们老苏家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温向平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带着三分笑,礼貌的送了诸位大婶阿姨离开,对苏玉秀说道,
“把妈送回房间吧,让歇一会儿。”
苏玉秀担心的扶着李红枝走了,没注意到躲在一边的温朝阳。
温朝阳把甜宝送进了房间嘱咐不要出来,自己躲在这里准备看着,要是刘奶奶敢动手,他就冲上去咬她好保护姥姥。
没想到一场闹剧下来,全无他的用武之地,倒是他爸……
……
这天傍晚,人们一如既往的在晒麦场把晒得干燥的饱满麦子回大队的储粮仓里头,几个年龄大的老汉望着阴沉沉的天面色凝重。
“这天,只怕是要变了…”
温向平闻声抬头看了看天色,阴暗暗的,带着一丝压抑的味道。
不过他是看不出这天色是因为傍晚还是因为风雨欲来的前兆的。
苏承祖拧眉,
“要是这样,我们这两天就不能再晒了,万一麦子淋了雨发了芽就糟了,仓里头也得垫上干稻草,做好防湿干燥的准备。”
并城长年受洪涝之灾,这些年只是下几场大雨还算好些了,而这也是抢麦子的另一个原因,若麦子不能及时晒干,就会发霉长芽。
大队里像苏承祖这个年龄的人大多都有了看天气判断下雨的经验,以帮助大队避过天灾。
这话引得一帮子人点头,粮食是他们安身立命的命根子,自然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只是,咱这到底是猜测,做不得准,要是像去年一样压根没下雨,等供销社来了,咱麦子没晒好,赵队长不好跟人家交代啊。”
一个老汉面色并没有放松,担忧道。
赵建国这些年为队里做了多少好事儿,大家受了他多少益处那是说不完的,也因此,他们是不愿意看见赵队长为难的。
“粮食为重,老苏老刘,你俩叫上几个壮小伙子去把麦子都回去,老张老李,你俩带几个去把仓库里弄一下。”
闻讯而来的赵建国听了几位老汉的话,果断决策,
“供销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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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用管,到底是事出有因,解释一番应该没什么问题。”
赵建国又问最先觉察天气有异的刘老汉,
“老刘,你觉得,这下雨的把握有几分?”
刘老汉沉吟了一下,比划出一个数字,
“八成。而且,至少也是大雨。”
赵建国看向苏承祖。
苏承祖虽然这些年伤了腰,可之前也是大队里头数得上的一把好手,这些年也攒了不少经验。
苏承祖颔首表示肯定。
“既然如此,我们可是赌不得……”
赵建国面色凝重的思索了一会儿,
“弘阳,去通知爱党他们,让他们把地里的排水道检查加固一下,再把该拿出来的家伙都拿出来,做好防雨的准备。”
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人应是,连忙跑着报信去了。
温向平打量了男人一眼,他应该就是那天那个刘大婶的知青女婿了。
“平子,去跟着你李叔到仓库里弄去。”
苏承祖吩咐到。
“好嘞。”
晒麦场上到处是人们忙碌的身影。
是夜,一道闪电划过半个天际,伴随着轰隆一声惊雷,哗啦一声倾盆大雨倾泻而下。
彼时,村里人大多都入了睡。一道雷鸣如吼,惊起整个村落。
甜宝被吓得哇哇大哭,苏玉秀醒来,连忙把甜宝搂进怀里安慰,
“不怕不怕,妈妈在呢,妈妈在呢,妈妈陪着我们甜宝呢。”
温朝阳没被雷声吵醒,反而被甜宝的哭声惊起。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妈妈——”
“睡吧,只是打雷了而已。”
苏玉秀轻声道。
温向平一个翻身爬起来,摸起衣裳就要往身上套。
苏玉秀被他的反应一惊,连忙拽住他,
“你要干什么?”
“我不放心粮仓里头的麦子,去看看。”温向平回答。
苏玉秀摇摇头,
“不用去,粮仓当时建的时候就是专门针对暴雨建的,地面离台子有半米高,顶子也结实,不会有事儿的。”
“原来如此…”
听苏玉秀这么一说,温向平就放下心来,看见两个孩子都被雷声炸醒,轻声哄道,
“甜宝别哭,爸爸和妈妈都在,要是有坏蛋来,爸爸就把他打跑!”
“朝阳来和爸爸睡好不好,爸爸抱着你睡行么?”
温朝阳摇了摇头,拉起被子盖到脖子背对着他,本来睡眼惺忪,渐渐又熟睡过去。屋子里只剩下甜宝抽抽嗒嗒的和苏玉秀温柔安慰的声音。
外面轰隆可怖,屋内温情脉脉,温向平心软的一塌糊涂,女儿抽抽噎噎不睡,温向平索性也不睡了,轻声道,
“我来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一个关于坏蛋和他的女儿的故事……”
“从前,有三个可怜的小女孩,她们没有父母,每天靠出去卖小饼干来换得在孤儿院寄宿的资格。有一天她们来到了一户人家,最年长的姐姐敲了敲门说,
“你好,请问需要甜甜的小饼干吗?”
但三个小女孩不知道的是,屋子的主人是一个从小就立志要成为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的坏蛋……”
甜宝的抽噎声渐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竖着小耳朵,专心致志的听故事。
温向平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在静谧的房间里却足够听得清楚,加上他起伏错落的语调,不只是甜宝,连苏玉秀都听得入了迷。
“鲁平最终败在了三个可爱小女孩的恳求下,同意去看她们表演的舞蹈。女孩们高兴极了,鲁平看着女孩儿们开心的笑脸也很快乐,于是带着她们来到了游乐场。”
温向平的声音随着情节起伏,从大坏蛋为了偷缩小激光枪而领养卖小饼干的三个小女孩,一直讲到大坏蛋决定把三个小女孩送回孤儿院,最后后悔自己的决定,重新领养回了三个女儿并且去看了她们的舞蹈表演。
讲到后来,天色实在是太晚了,温向平可不想让苏玉秀和甜宝熬一晚上夜,于是加快了节奏跳了情节,紧赶慢赶总算是讲完了结局。
甜宝只好不情不愿的睡觉,临睡前还呢喃着玛戈和独角兽。
苏玉秀心底软软的,亲吻了女儿的额头。
温向平看的眼热,
“哪天孩子们也愿意让我亲一下就好了。”
苏玉秀怔然,这种话是原来的温向平从不会说的话,他只会高傲冷漠的嘲讽着他的孩子“土坷垃”、“没出息”、“穷酸样”,何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想到这阵子他的勤劳认真,温和体贴,眼睛里的温柔是藏不住也骗不了人的,就仿佛之前七八年的尖酸刻薄、冷漠不屑都只是她的臆想。
他是真的,真的要好好过日子,真的肯疼爱他的孩子,真的肯爱这个家了么?
那她是不是可以祈求,祈求他会一直这个样子,永远不改变?
温向平没等到回答,只以为苏玉秀睡了,于是也就噤了声,渐渐沉睡过去。
第6章
大雨一连下了三天,地上的积水足以没到成年男人的小腿肚,好在家家户户的门前都修成了斜坡,屋顶也是专门加固过的,这才了家里被淹的事故。
雨势时而会小些如春日细雨,时而会短暂停止,但不一会儿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房檐上雨水噼里啪啦坠落,形成天然的水帘,阻挡了人们出门的脚步。
既然不用出门上工,李红枝母女就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就着天光纳鞋底,温朝阳也带着甜宝在堂屋里头玩。
苏承祖坐在门槛边,拧眉看着外面连缀不断的雨势。
这雨,再这么下下去,只怕就不好了。
“唉——”苏承祖长叹一口气。
而如他一般叹息忧心的人在村子里不知有多少。
赵家。
“这样下去恐怕不行。”赵建国吧嗒吧嗒抽着一杆旱烟,看着天色满心忧愁。
“爸,万一要是下太久,咱们就该早做准备了。”赵爱党站在他身后说道。
并城常年夏日这么下雨,他们自然有一套应对措施。只是赵建国还是悬着颗心。
他今年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村里像他这么大的,早些年都经历过几次洪涝,也就是这十来年风调雨顺,有时下几场暴雨,可来的快去的也快,对庄稼没什么大影响,加上大队里的排水系统一代一代做的好了,大家伙儿的日子才能过得自在轻松。
只是,今年这样子不对劲,这三天雨势几乎片刻未停,而且看这一泄如注的样子,只怕这雨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了。
这样下去,粮仓里的麦子受潮不说,只怕地里刚下的红薯秧子也受不了。
越想越愁眉紧锁,赵建国索性吩咐儿子,
“爱党,去把你苏叔、刘叔、李叔、张叔他们都叫咱家来。”总得大家讨论出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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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策才行。
赵爱党还没应声,刘翠英心疼儿子,连忙拦住不让走,
“这么大的雨,谁愿意出门儿啊,他们要是不来,到时候咱俩爱党不是白淋一身水嘛。”
眼见赵建国又拉下脸来,刘翠英赶忙改口,
“再说了,万一明天,甚至今天晚上这雨就停了,你不是白叫人冒雨跑一趟嘛。”
赵建国摇摇头,
“宁可现在做的准备用不上,也不能叫出事儿的时候咱一点准备都没有。”
说完瞅了赵爱党一眼,赵爱党知道他爸这是主意定了,也没废话,抄起斗笠就冲进了大雨里。
刘翠英埋怨的捶他,
“你不心疼儿子我可心疼,万一着了凉落下病根我可跟你没完。”
赵建国说,
“这关系到整个大队这么多人的吃饭问题,别说让他跑这一趟,就是让他再跑十趟百趟都是应该的。再说了,人家老苏老刘他们一个个年龄都大了还能冒雨前来,我儿子怎么就不行。”
刘翠英啐他,
“你就知道人家会来?”
赵建国睨了他一眼,刘翠英讪讪的闭了嘴。
“行了,去烧个热水,别一会儿人家来了没口水喝。”
刘翠英只好掩了心思钻进火房。
……
大人有大人的烦恼,孩子有孩子的担忧。
这会儿村里还没通电,更遑论电视机之类的消遣品,至于半导体啥的也是贵的要死,还得有票才能买得着,就更是稀罕物事了,整个大河村也就只有赵队长家有一个,还是人家在镇上工厂上班的大儿子给买的。
温朝阳带着甜宝把跳房子翻花绳什么的全玩了好几遍,时间也还没过去多久,只能坐在堂屋看苏玉秀和李红枝纳鞋底。
李红枝见两个乖宝无聊,于是说,
“去屋里看看你爸在干什么呢,下雨天屋子里闷的慌,来堂屋这儿坐会儿。”
苏玉秀看了眼李红枝,到底没出声阻拦。
温朝阳没得到他妈的支持,虽然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带着甜宝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见他爸拿着根笔坐在桌前冥思苦想着什么。
正逢大雨,不用出去上工,温向平终于有时间好好盘算心里徘徊已久的想法。
虽然他只干了短短半个月的活计,却也旁敲侧击打听出了一些消息。
比如说,他们一家累死累活干上一年,透支上身体的健康所挣来的工分,只刚刚够一家人吃饭,还不敢吃的太饱,肉什么的就更是稀罕。其他人家或许比他们好一些,却也不到衣食无忧的地步。
这么一看,高投入低入,自然是笔不划算的买卖。
更何况,原主和大队里头的知青既然能参加高考,还是恢复后的第一届,想必十年浩劫已经过去,教育问题自然要被提上日程。而一个完全依靠土地的家庭,想要供两个孩子一路上到大学是相当困难的。
再加上,改革开放的浪潮马上要到来,温向平虽然没什么经济天分,也不打算从商,却也不甘心一辈子待在土地里而放过这次机会。
所以自然而然,温向平又萌生出了重操旧业的打算,只是这要写点什么却难倒了他。
他又从抽屉里摸出一根铅笔,拿小刀削尖笔头,随手在纸上记下灵光一现的想法,只是铅笔不甚好用,写几下笔尖钝了,就要再重新削。
不是他不想用钢笔,实在是这年头的钢笔不仅贵的要命,还要票,他去哪儿弄这么个稀罕物事回来。
既然要写,就要写个能挣钱的,毕竟温向平的写文的初衷可不是为了成就一代文豪。
诗歌散文倒是都能写,但是受众面相对狭窄,想要有丰厚的入,首先要建立在名气的基础上。而想要名气,总得需要名人文豪对他的作品予以正面的评价,先不说他一介无名小卒如何引起他们的注意,就是一鸣惊人了,之后也需要一系列漫长的周期来提高自己的文坛地位,从而扩展经济来源。
想想一双连饭也不敢放开了吃的儿女,温向平在这条想法上划了两道横线表示否定。
旅游及美食类的杂文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只是这种东西没有亲身经历过,仅是从书中总结的话,很难写好。
他倒是去过不少地方,尝过不少东西,可“温向平”没有啊,到时候惹人疑窦反倒不美。
温向平只能遗憾的把“旅游美食杂文”几个字划掉。
他还是很喜欢写这类文章的。
剩下的温向平最属意的其实是小说。
小说不像诗歌那般阳春白雪,被高高的供奉在殿堂,它的受众面广不说——下到平民百姓,上到大佬文豪都能接受,相对而言也更易打出名气为之后的作品造势。
倘若要能连载出版,那更是创造一条可持续发展的生钱之道。
只是,这小说写些什么却难住了温向平。
既要有天马行空的创意,又不能惊世骇俗。既要抓得住读者眼球,又不能引起他们的反感。
温向平一时陷入困顿,索性放下笔,写作,还是需要灵感哪。
一起身,看见温朝阳正拉着甜宝进来,温向平立马喜笑颜开。
“朝阳和甜宝是来找爸爸的吗?”
温朝阳不情不愿的点了个头,
“是姥姥——”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甜宝已经大着胆子上前,
“爸爸,我还想听故事。”
恩?
温朝阳立马看向甜宝,甜宝一天到晚都跟他待在一起,他爸什么时候给她讲故事了?不是就唱过歌儿吗?
在怀疑的同时,内心还隐隐有点委屈。只不过太过微弱,没有被主人注意到罢了。
女儿好不容易跟自己提个要求,温向平怎会不答应。乐呵呵的把甜宝抱上炕,见甜宝乖巧的任他抱,心里更是软的一塌糊涂。
“朝阳也上来。”
温朝阳低垂了眼没有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有点不高兴。
温向平于是如法炮制也把儿子抱上炕。
“我不要——”话是这么说,被抱起来的时候温朝阳也乖顺的没有挣扎。
儿子女儿排排坐等着听他讲故事,温向平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不再磨叽,拖过来椅子在炕前,温向平跟两个孩子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可是,讲什么呢?
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如玉珠坠地,天色阴沉不已,温向平心里有了个主意。
“从前有一位有钱人家的少爷,他的父亲安排他和一个贵族家的小姐结婚。这个贵族家里已经没落,没落就是他们的地位没有以前的高,也没有钱能维持生活,所以贵族才答应了有钱人的提亲……”
“维克跑到了一个森林,这里阴暗可怖,令人害怕,可是维克为了锻炼自己还是没有走。他在这里一遍遍的练习婚礼的流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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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他将戒指无意间戴在了一根枯木树枝上。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随即一个死去的少女出现了。原来,那截树枝是她的骷髅手指……”
故事中难有一些词语和习俗是孩子们听不懂的,甚至连名字也是从未接触过的,可温向平从不避讳它们,反是解释紧跟其后,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扩展孩子们的视野以及思维。
屋外雨声大作,衬得屋内越发安静,只有温向平起伏错落的声音流淌。
甜宝和朝阳都听的入迷,紧紧盯着温向平,待他讲到“地下钻出了死去的少女”时,齐齐一声惊呼。
甜宝扑到哥哥的怀里,
“哥哥,我怕。”
温朝阳也怕,可他是哥哥,必须不能怕。
温向平见状,赶忙道,
“不要害怕,这位死去的少女是个可怜的小姐,咱们先接着往下面听。”
“这个叫丽丽的死去少女是被她的未婚夫杀害的。丽丽也是位有钱人家的小姐,她的未婚夫为了抢夺她的家产,假装跟她相爱……”
甜宝和朝阳起初还缩在一起相互依偎,越往后听,却越是义愤填膺,也不再害怕了。
“大坏蛋!”甜宝凶凶的挥了挥拳头。
温朝阳跟着点头,丽丽实在是太可怜了,被她心爱的未婚夫杀了,家里的财产也被未婚夫侵占了。如果他当时在场,一定会阻止丽丽跟未婚夫私奔的!
不着痕迹的灌输了一把“私奔没好结果”的思想,温向平也算提前做了一把“爱情教育”,这点倒是和苏玉秀不谋而合了。
“丽丽被感动了,她决定放弃让维克喝下毒酒跟自己结婚,并决定帮助她和维多利亚结婚。她发现原来一直千方百计要娶贵族小姐的男爵,竟然就是当年谋财害命的未婚夫。
“在男爵和维克搏斗的过程中,男爵误喝了那杯毒酒,中毒身亡。对二人幸福心满意足的艾米丽向他们扔出了代表幸福的捧花,最后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化作千万只蝴蝶踏破月光飞向远方。”
声音随着结尾渐渐低沉,一个故事到此结束。
甜宝眼泪汪汪的说,
“呜…艾米丽好可怜…只有她一个人孤孤单单了…呜…”
温向平心底柔软,孩子的心灵总是纯洁无瑕,充满善意,他也应该去守护这一份纯真童稚。
但温向平没想到的是,一向寡言的温朝阳竟然也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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