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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黑游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你倒是还挺上心。”他撇了嘴。
赵水无撕开张面膜糊脸上,搅和着能把人酸掉牙的柠檬水:“不认真点怎么糊弄得过你爸。”
她这个词用得还真是准,“糊弄”,季缜说:“我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什么私人问题?”
“你有没有跟我爸睡过?”
“咳咳咳……”赵水无呛到喉咙,她贴着面膜喝水本就很劲,现在更不敢做大动作,生怕面膜纸掉下来。
看她这反应,他好像领悟。
“你别乱想,没有。”她赶紧把翘起的边角按回脸上,见季缜仍不太相信,“我和你爸是纯粹的利益合作关系,没有你以为的身体交易。”
他仍未被说服:“就你能给我爸带来什么利益……”
“你别小看我。”赵水无瞄他,“以前但凡是需要撑门面的重要场合,他都是带我出席的。”
“那你们后来怎么散伙的?”季缜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况,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很久没见过她。然后他才发现父亲身边换了个女人,波涛汹涌的,身材倒是比她好,只是看着不怎么端庄,满脸都是硅胶和玻尿酸。
“我提的。”
“为什么?”他还是头次听说有情妇甩金主的。
“为什么啊……其实我跟着你爸的那段时间,外面还有人。”赵水无一说完,就看到季缜瞪起了双眼,像是要用目光把她扎穿,“我以为他不知道,结果后来发现,他一直都清楚得很。”
季缜深深地皱起眉头,做个戴帽子的动作。
“一般男人面对这种问题,能有他这样的反应,多半出于两个原因。”赵水无举起两根手指,“一是不在乎,一是太在乎。我错误地理解成了第二种。”
“然后呢?”
“然后人心不是石头做的啊。”赵水无揭了面膜,把脸上残留的华拍打吸,“等我金盆洗手浪子回头,拾好心情准备投入温暖怀抱,才发现他压根不需要我这么做,甚至,反而给他添了麻烦。不过还好,当我意识到这点以后,趁一切继续发酵之前,非常理智地选择直接结束。”
季缜虽不太能理解,也无法想像出当时的场面,但还是得出结论:“所以你是喜欢过我爸的。”
这话让两个人听着都不太舒服,赵水无掐住小拇指尖,比给他看:“顶多就这么一丁丁丁点,或者都不能说喜欢,就是有过一丝丝动摇而已。不过至少,你爸教会了我一件事,就是怎么和聪明男人相处。”
季缜听不懂后半句话:“我觉得你就是喜欢他。”
赵水无没执着于反驳,小孩子嘛,眼里当然只有喜欢和不喜欢。
季缜抿了嘴唇,鼓起勇气,又尝试性地喊她一声。赵水无喝干净柠檬水,举着杯子看他,就像是二姑看自家大侄子。
他说:“干脆你别喜欢我爸了,你喜欢我不好吗?”
“真是奇了怪了。”她的大脑进入一秒宕机,虽有察觉,但她没想过季缜真会说出来,反问,“你们富二代圈子最近是流行这个吗?”
他也是,夏彰也是,就盯着和自己亲爹搞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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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季缜比她更宕机:“流行?”
赵水无意识到自己的多嘴,掩饰道:“没什么,你的外卖怎么还没送到?都快到预计时间了啊。”
话刚落音,门禁响起,把她从奇怪的谈话中拯救出来。季缜披上件外套,坐到餐桌前,打开热乎乎的餐盒,接过赵水无递来的筷子。他是真的饿了,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吃完饭,把垃圾都装进塑料袋,明早出门前顺便拿走,扔到楼下右拐的垃圾站。还有记得写作业,写完把我的茶几也拾好。”赵水无靠在桌边,叽里咕噜地向他交代完所有事情,“我先回房间了,女人的休息时间很宝贵。”
其实她平日这个时候还会缩在沙发上读会书,但现在沙发被他霸占,她只能回房间读。
赵水无关上门,想想,还是落锁。
季缜写完作业,按照她的嘱咐,把装垃圾的塑料袋扎好,放到门边。他洗漱完,去敲了敲赵水无的门,可是里面并没有传出回应。门关得太实,也没有办法从缝隙看出房间内是否还亮着灯。
“我睡觉了。”他只好对里面说,声音又不敢太高,怕万一把睡梦中的她吵醒,“晚安。”
他拖着步子,关上客厅的灯,拉好阳台窗帘,钻进夏被里。
赵水无早晨出来刷牙,季缜已经在门口换鞋。她刚睡醒时不喜欢说话,打着哈欠对他挥手,就看他背着书包,提上垃圾袋关了门。
也挺好,家里多个苦力。
她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惜这个观点持续不到半天,就被吞回了肚子里。
赵水无把他当苦力,苦力本人并不想仅仅如此。
起先还好,不过就是午饭时间忽然有外卖送过来,喊着她的名字。可赵水无拆开后,发现并不是她点的东西,刚以为店家送错,想在软件上评个一星,又一家外卖送上门,这才全是她要的食物。
赵水无强忍着辣椒和炸鸡的诱惑,把前一份分给了同事,自己则是打开她下单的兔子餐。
还用不着猜测是谁这么大方,季缜的邀功消息就发过来:“炸鸡好吃吗?”
赵水无拍张照给他:“应该还可以吧,我同事都说挺好吃的。”
“你没吃?”
“我不吃这些。”
“好吧。”通过文字体现不出他当时的语气,但应该不愉悦。
当天傍晚回家,他们没讨论中午这件事。小孩子脸皮薄嘛,赵水无表示充分理解,陪他一起失忆,以为他会就此放弃。
可是第二天下午,又一大束鲜花送到公司,指明要赵水无小姐签,赠送人是季先生。
有昨天外卖事件的铺垫,同事全都八卦地围过来。赵水无看着她们把鼻子伸入这些植物的生殖器中,陶醉地说完:“好香,好香!”把整束花拆成小份送了出去。
放学回来的季缜没在家里看到任何鲜花的影子,这次没憋住问她。
赵水无回答:“哦,你应该有发现吧,我家里平时有燃熏香,花香的味道会和它们混淆的,那就都不好闻了。”
第二个计划就此泡汤。
季缜发现送温暖对她没效果,决定换个角度下手。她和季广绅在一起不是图财吗?那他也投其所好。
赵水无第三天起床,季缜已经出门。茶几被他拾得格外干净,正中央放了个购物袋,十分惹眼的品牌标志,看起来相当诱人。
她不是不知道那是何意思,但愣是忍住没碰一下。
回来以后,季缜发现购物袋在他出门前被摆成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他扭过头去刚要问,没想到她先发制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买的,不过那么贵重的东西,还是自己好吧。虽然小区治安非常好,但是摆在茶几上,还是挺不安全。”
“我那是打算给你的!”季缜急得一口气梗在喉咙,他一个男人用什么丝巾。
赵水无一傻到底:“你给我干什么?你爸给过我工资了。”
他差点没晕过去。
这条路也行不通,季缜目送她关上卧室的门,在客厅里绕着茶几转圈圈。利诱不行,难道他只能色诱了吗?
可惜,这个刚刚萌生的念头,在他发现赵水无竟然锁了卧室以后,立即折损一半。剩下一半,折损在第四天傍晚。他洗完澡,没披浴巾,光着上半身在她眼前不停溜达,甚至陪她跑上阳台晾衣服,还遇到隔壁住的那个男人。
赵水无跟他打招呼:“一个人晾衣服啊?”不知为何,头三个字咬得格外重。
白川看见依旧和上次一样肆意露肉的季缜,回答:“当然了,不比你,有人帮忙。”
“所以她在里面?”她指的自然是张亚青。
白川却疑惑:“什么?我家里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人。”
赵水无正将信将疑,一阵晚风袭来。
“啊啾!”一直在后方虎视眈眈的季缜打个喷嚏。
两个大人停下交谈:“着凉了吧?以后晚上还是多穿一点,特别是阳台这种地方,风大,很容易感冒的。”
赵水无的表情还说得上情真意切,后面那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幸灾乐祸。
季缜摸着满身鸡皮疙瘩,只觉今晚冰凉的不是风,是他无人关怀的内心。
他被赵水无赶回客厅,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越想越气,越想越急,气急攻心,怒火中烧,他抄起手机,给赵水无转了笔账。
“季缜你干什么?”突然到大笔入款的她拿着手机跑过来。
“你不准退回来!”他先声夺人,“你退回来我就再给你转!”
赵水无不听他的,款后立即转回去。
季缜鼻子都快气歪了,他还真没见过送钱上门都不要的,较着劲又给她转一笔。赵水无还没来得及转回来,再添一笔。
行,富家子弟好阔绰,把钱当水洒,她是玩不起。
“给你买吃的你不吃,送你花你不喜欢,送礼物你又不。”季缜反而受多大委屈似的,用力揉起抱枕,恨不得把里面的棉花都挤出来,“那我只能给你钱了,你想要什么自己买去。”
赵水无看他那可怜模样,憋不住笑,搬把椅子坐下:“如果我今天就是不这钱,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季缜瞄她:“不知道,再想办法送你别的东西吧。”
“直到我下为止?”
这点他十分坚定,用力点头:“对,直到你下为止。”
“好。”赵水无拍拍大腿,表示了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无穷无尽地持续下去,“那这笔钱我就下了。”
“什么?”他面露惊喜,果真看到手机提示,对方款。
她打开计算器:“元,还有零有整的……元人民币。这钱我虽然了,但不会拿去花,只是暂时帮你保管。如果哪天你需要用钱,比如你跟你爸吵架,你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流落街头、身无分文,那这就是你的紧急救济金。”
事情虽然没有完全按照预料发展,但好歹她没再继续拒绝,季缜也只能让一步:“行吧。”
反正他也没打算将来真把钱要回来,她万一哪天急需用钱,还真会留着这点不成?
达成共识,赵水无回到房间。
明天就是周六,照顾小朋友的任务已经进行将近一半,该是有人来查岗的时候。果不其然,赵水无没看几页书,就有陌生号码拨了进来。
她接通,本以为会是助理,没想到竟然是季广绅本人。
“怎么样,季缜没给你添麻烦吧?”
赵水无才不客套:“何止是添麻烦,简直就是灾难。”
他笑了笑:“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的。”
她怎么会听不出这其中的意思呢。
“放心吧。”赵水无拿起床头柜的打火机,在手里转着玩,“我既然了你的钱,就知道该怎么做。”
挂掉电话,赵水无忽然想起来,哎呀,她忘了跟季广绅说:这次的服务,是双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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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季缜没有补习课,赵水无却要加班。她跟的项目最近正要进入尾阶段,大家都快马加鞭想处理完,校对和审核的事务很多。反正季缜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也有地址,饿了就叫外卖,她完全不担心。
了那笔“服务”以后,季缜安分很多,虽然每天还是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盯她,就像楼下邻居养的金毛犬,但好在没再做出乱撒钱的土豪举动。
她拾好东西出门了,叫季缜在家注意安全。
其实他的体格真遇到危险,也要比赵水无的战斗力强,她连自己都不担心,还要反过来嘱咐他,有些杞人忧天。
季缜和朋友约了打匹配,今天手感不错,队友们又都有默契,大家发挥正常,胜率可观。正打算开新一局,他听到有人按门铃。
季缜在语音里打了招呼,一窥猫眼,还是住在对面那个人。
他想也不想就把门拉开,紧盯他:“有事吗?”
白川已经能料想到开门的仍会是他,面色从容:“她在家吗?”
不指名不道姓,弄得好像你们多熟似的。季缜心里嘀咕,他可还记得赵水无亲口说过,她和这邻居不熟,没见过几次。
“她出去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晚上转达给她。”他特意强调了“晚上”二字,哼哼,气死你。
白川假意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从身后拿出一个纸盒:“那麻烦你帮我转交一下这个。我算了下日子,上次给她的香薰蜡烛应该快用完了,怕她找不到在哪里买,干脆送过来。”
季缜看着他手上那个白色方盒,不想接,但这样会显得他很小气,纠结几秒,不情不愿地拿过来。
“我替她谢谢你。”他还想再扳回一局。
“不用,她已经亲口谢过我了。”白川微笑着回答他,表情比上次不知真挚多少,“倒是劳烦你跑个腿。”
“不客气。”
门在白川转身前被合上,声音震得有些响,他笑意未敛,拿出手机向赵水无通个气。
以前他倒还不知道,原来有时候,闭门羹也能让人吃得这么开心的。
季缜关好门,想也没想地拆开纸盒。
他取出黑色烛杯,和放在玄关柜上的那个认真对比,发现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就连写的味道都一模一样。
他怏怏地坐回沙发,拿起耳机:“不打了,退了。”
一直在等待他的队友们还没反应过来,只看到提示,季缜退出语音聊天,头像紧跟着灰下去。
赵水无吃过午饭才回家,推开门,鼻腔里窜入好大股熟悉的香气,玄关柜的蜡烛仍在原处。她换鞋进屋,茶几上另有一杯薰烛摇曳着火光,拆开的包装盒就在旁边。
“怎么直接用新的了?”赵水无问,“先把玄关的用完呀,那个就剩一丁点了。”
季缜缩在沙发上,双臂抱住膝盖,不抬头只抬眼珠,瞧她:“你不是说你跟对门那个不熟么,不熟还专门给你送蜡烛?”
“噢,邻居嘛,我们当然会偶尔有联系的。”赵水无面对他的质问还很轻松,取了灭烛器盖上,烛芯头上立马只剩些白烟在摇。
他这次可不如那天那样好糊弄:“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邻里关系啊。”她还是答,“他有女朋友的,你们老师,你忘了么?还是你告诉我的。”
“我问过我同学了,张亚青说他们不是情侣关系,只是以前认识。”
赵水无听着心想,可不是么,没有比他俩之间更认识的“旧识”了。
季缜见她半天不说话,以为是她理亏,从背后扔出一盒避孕套包装,开过封的:“我在你床头柜上找到的。”
这就有些太逾越了,赵水无的脸拉了下来:“我没有允许你随意进出我房间。”
可他正在气头上,声音反倒更高几度:“你和谁用过这个?”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不是和他?”
“季缜。”赵水无掩饰不住恼火,几乎是不带任何感情地喊他的名字,“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的。”
其实她已经生气了,季缜当然看得出来,可他也是一样:“邻居可以,我爸可以,去他妈的,怎么我就不可以!而且他们对你都不是真心的,只有我是真的喜欢你!”
“等你达到我的标准再来谈喜欢不喜欢的事情吧。”赵水无把蜡烛放回包装盒,拿到电视机柜下层避光的地方。
他从沙发上翻下来,追在她身后:“那你是什么标准?”
“你也知道我喜欢过你爸。”既然他那么执着于喜欢不喜欢,她干脆就从这个方向回答,“他相比起你而言,无论从性格、事业、社会地位等等层面来看,都相当于你的高配版,毋庸置疑。所以你凭什么会认为,我在喜欢过他以后,你这个低配版还能入我的眼?”
“我……”季缜努力寻找足以反驳她的答案,“我也不是哪里都比不过他的。”
“比如?”
“我比他年轻!”
赵水无简直不掩饰心中的嗤笑,再度反问他:“你以为年轻是资本么?”
他一时语塞。
尚不等他张口,她再添一刀:“或许对于某些年龄层来说,是,但对于你,一个高中生,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在社会上没有建构起任何资源往来,更别说做过什么贡献,甚至学历也还达不到大众基准,你的一切都仰仗于你爸。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绕着弯地选你,不直接去选他呢?你别忘了,他当初可没想着甩掉我。”
换言之,她和季广绅还有感情基础。
赵水无这么边说边想,忽然觉得,是啊,夏彰都比他强。人家好歹有车有房有工作,同样对她有感情,只是没他这么坚定而已。但是季缜的这份坚定,说白了,也并没有多实在。
她相信这世界上肯定有从一见钟情到至死不渝的感情,也相信童话故事有它的现实版本。只是这些都不会发生在她身上而已。
但现在这些话,都只会被季缜当作拒绝她的借口,甚至是不愿意面对感情的懦弱,所以赵水无又道:“更何况,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这下,她把他所有的话都堵死了。
季缜陷入漫长的沉默之中,他很想再说点什么,为自己争取一番,但又无话可说。所有他能想到的,都已被她逐个反驳。
“我觉得你需要点时间,来弄清楚你对我的感情。”赵水无建议他,“不然这周末你回家住吧。”
她虽然不是在下逐客令,可话都这么说,季缜哪好意思再继续死皮赖脸下去。
没过多久,他拾好大部分东西,背上书包,在门口向她道别。
赵水无这时候倒放宽了口风:“等你想清楚了,随时可以回来。”
不过他要真是想清楚了,哪还会想回来。
从阳台看见季缜拐到通往大门的路上,垂头丧气的身影渐渐被茂密的树枝淹没,赵水无回屋里做例行清扫。家里忽然少了个人,竟然感觉还有些冷清但自由!
大扫除结束,赵水无擦擦汗,把季缜用过的枕头被褥起来,架上电脑,打开最新一期综艺,倒杯水。没过多久,整个客厅被她“咯咯咯”的笑声填满。
她看到眼睛酸胀,伸个懒腰,下地走一走,活动筋骨。有人按她的门禁,是何露。
这是她头回来拜访,赵水无并不觉得只是普通的串门,放她上来。
刚一进门,何露就红了眼眶,吓得赵水无赶紧安慰,问她发生什么了?不是赵水无阴暗,她第一个想到的原因就是夏彰。
而何露答的也是:“我们最近……感情进展很奇怪。”
“怎么了?”赵水无拍拍她的背,把茶几上的抽纸拿过来,放她腿上。
何露抽一张捏在手里:“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疑神疑鬼,可是从那天你们爬山回来开始,夏彰就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我开始还以为他是爬山累了,需要休息,可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他还是这样。”
赵水无试探:“你有问过他吗?”
“旁敲侧击过,可他什么也没说。我偷偷看了他的手机,没发现异样。所以我听说,那天爬山的时候你和他后半程几乎都走在一起,就想来问问,你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
何露边说着,眼神朝赵水无脸上斜过来。
“我怎么知道呢。”赵水无嘴巴一抿,对上她的视线,“我和夏彰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这样吗……”她又把头转了回去,用纸捂住轻声啜泣,“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比我和夏彰都大几岁,很多事情看得更明白,你要是发现了什么,无论是好是坏,请一定告诉我。”
“当然了,如果我知道的话。”
“谢谢你。”何露勉强地冲她笑,并没有因她的承诺得到安慰,还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赵水无继续拍着她的背,另一手捂住肚子。刚才综艺看得太投入,她丝毫没注意到晚饭时间已过,没有点外卖,现在有点饿。但何露正在这个情绪中,她又不好打搅。
拯救她的是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她看也没看来电显示,赶紧接通,现在哪怕是保险推销她都很有兴致听。
可是电话那边是一通混沌,有人在叫赵水无的名字,后来愈发亲切:“水水……水水……”
赵水无听了好半天,才判断出那是季缜:“你怎么回事?”
听到她清脆的声音,季缜打个嗝,躺在地板上,把手机抱得更紧,还是不说话,只叫她。
“你在哪?”她看见何露正好奇地望过来。
“我在家……”他说,“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好冷清……”
“你等等,我马上过来。”赵水无头都大了,听那样子,季缜多半是喝醉了在撒酒疯。她挂上电话,回身对何露抱歉,“抱歉啊,我这里出了点事,小朋友闹脾气,我得过去看看他,得他做出什么来。”
“小朋友?”何露止住抽咽,原本忧愁的面容上,拉出几分试探的笑,“不会是你的小男朋友吧?”
“当然不是。”赵水无想也没想地先否认,可她转念想到何露刚才的言行,干脆又刻意地补上句,“谁知道呢。”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红黑游戏(H) 吃味·上(H)
赵水无还记得季缜家的电子锁密码,尝试着输入进去,成功打开了门。没想到她走以后,密码竟然没换过,这两父子真是相当信任她。
她没换鞋,高跟敲在地板上,格外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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