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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黑游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季缜蜷缩在书房,听见脚步“咯噔咯噔”地,从大门走上楼梯,恍惚有人喊着他的名字,赵水无记得季广绅的酒都藏在这里。
一推开门,果然,抱着酒瓶子的季缜缩在墙角,旁边是他的手机。他喝得满脸发红,整个屋子里都是酒气。还好,除此以外,没见到其他可怕的东西。
赵水无到他面前蹲下,先把他扶起来。
“你来了……”他忽然感觉到有人触碰,迷迷蒙蒙地看她,松开酒瓶,胳膊挂到她的脖子上。
赵水无推着季缜的肩膀,生怕他下一秒就往她胸上埋。
“怎么喝得这么醉。”她企图把季缜拖起来,可他年纪虽小,个头不小,体重更不用说。她试了几次,就是拖不动这烂泥一样的小朋友。
季缜还有理智,贴住墙壁摇晃着站起来:“在我爸这发现这些酒,就随便打开喝了两口……嗝……还很烧嗓子……”
“这不是废话。”赵水无扶住他,两个人步履蹒跚地朝他的卧室走,刚出书房,他差点被门框绊一跤,还好她反应快,“你爸这书房里的都是好多年的烈酒,我喝两三口都上头,别说你了。”
她把季缜推到他的床上,帮他脱了袜子,这样睡着能舒服点。然后她扯过被子,帮他盖上。
“不盖,热!”他掀开。
“乖,不盖会着凉的。”赵水无又扯回来。
被他挡下:“你抱抱我就不着凉了。”
喝得这么糊涂还能撒娇,赵水无觉得好笑:“你想吐吗,还是想喝水,我给你冲杯蜂蜜水醒醒酒?”
季缜摇了摇头,停顿几秒,又点了点头。
那就是不想吐,但是想喝水的意思,她自行领会,走到楼下厨房去找蜂蜜。等她端着杯子再上来,季缜已经睡得把头埋到了枕头底下。
她拍拍他:“出来,喝水了。”
季缜拱两下,探出头。赵水无把枕头竖起来垫到他背后,递给他水杯,这次他倒没说非要她喂什么的。
喝完水,他再打几个酒嗝,又躺下去。
“你好好休息。”赵水无看他除了醉酒以外没有其它问题,也放下心。虽然季广绅没有提过,但以他的作风,她完成这两周任务以后肯定还能拿到一小笔奖金。如果季缜出了别的差错,她的奖金可就打水漂了。
她帮他抻平被单褶皱,刚要站起来,又被他一把拉住:“你要去哪?”
“我回家啊。”她说,把季缜的手扒下去。
“你别回去……”他拱到床边,再挪几厘米就要掉下去,“陪我一会。”
这孩子怎么喝醉了脆弱得跟生病了似的,赵水无看他那样,心又软,妥协:“行,你往里睡点,我坐这陪你一会。”
他这下安分了,听话地拿被子盖住半身,在枕头上蹭蹭,安稳地睡过去。
这么陪着陪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赵水无自己竟也倒了下去。她醒来,季缜睡到了床的那半侧,而她头在枕头上,脚还沾着地,整个人拧巴得不行。坐起来,压在下面的那整条腿都发麻。
她一看时间,已是凌晨。
赵水无得回家,她不想在季广绅家里过夜。
她看季缜睡得香,便没打扰他,腿上那股麻劲过去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帮他关好门。
这时候在街边打车太不安全了,她要是遇上个无良司机,被拖到小树林里,最早都得明天才能被发现。赵水无看着空荡荡的马路,忽然羡慕起有车的好来。
有车,她就能爱去哪去哪,想去哪去哪,放纵不羁爱自由。
可她这时候怎么办呢……
又一辆车亮着晃眼夜灯开过去,赵水无在想能到这里来接她回家的人。想半天,她给白川去了电话。从接通后的语气来看,他显然是被吵醒的。
“喂,白先生”她有求于人,一张口,音调打了三转,活像盘丝洞里的蜘蛛,“来帮帮人家嘛。”
白川差点没听出来这是谁,再次确认来电显示:“……有什么事?”
两人挂掉,赵水无把自己的定位发过去,他没过多久回复:等我三十分钟。
他果然在预计时间内到达,找到孤零零在路边的赵水无,她钻进副驾驶。白川的头发还有点乱,衣服也穿得乱糟糟的,西装外套配运动背心,再搭条短裤,太不讲究。他一脚油门,走高架回小区。
“你这是从谁家跑出来,这大半夜的。”他仔细在车里闻闻,“还有点酒味。”
“怎么会?”赵水无也埋下头去闻衣服,她没喝酒,又在风里站了这么久,居然也能留住味道,“我没喝酒,是季缜喝的。”
“季缜?”他开始还没明白,想想便猜出来是谁了,“你们从你家同居到他家去了?”
怎么好像从这里面嗅出些不同寻常的意味,她一瞥他的侧颜,这大夜里,马路空荡荡的,开车的表情这么严肃认真呢?
“可不是嘛。”她回目光,平视前方,扬了音调,说,“小朋友神好,折腾到这么晚才回家,现在浑身都累。”
像是为了证明所言非虚,她刚说完,就打了个好大的哈欠,靠在玻璃窗上眯起眼睛。白川看她状态疲惫,没多说话。
赵水无再度被推醒,车子已经停稳。地下停车场黑漆漆的,只有这辆车里亮着灯。
见她睁眼,白川下车帮她拉开门,却见赵水无安全带都没解开,仍旧昂着脖子昏昏沉沉。他又推推她,效甚微,干脆俯身去找安全带按钮。
“困……”她感觉到有人压过来,抱怨,说出的字就吐到他脸侧。
“看来未成年体力是不错。”安全带缩回原位,他看她,“能让你累成这样,小心体力透支。”
赵水无这时候醒一半了,刚睁开点眼缝,听清他的话,不但没解释,还将错就错起来:“是啊,未成年,刚尝到甜头,正是热情的时候。器大,活好,耐力棒。”
“你都是这么直接地跟外人说这些隐私的?”
“你先说起来的啊。”她与他目光交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胳膊还撑在她身侧,“而且跟你说说又有什么关系,不仅这些,我还能说,他力旺盛,我们一夜大战好几回合,我都快受不了了,现在肚子里还装着他的东西……”
他眉梢一动:“东西?”
“别装听不懂,你知道我说的是”赵水无微抬上身,压下睫毛,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却清晰地说,“液。”
啪嗒。
两个字,两个音节。
白川的手挪到椅座边缘:“是么?”
“可不是么。”她不知危险来临,还在火上浇油,“我和他……呃啊”
他何时摸入连衣裙底,她竟没察觉。隔着安全裤,他使力按下,位置正中,掐准珠蒂。接下来的抚摸,让她呼吸变深。
白川看赵水无的反应,她并腿夹紧他的手臂,竟还轻微地迎合起来:“好像你比他更厉害,累了这么久,还能这么有感觉。”
他伸入底裤内,指腹滑过已经凸起的阴豆,沾到一片潮湿。
赵水无眉头紧蹙,张开了唇。
“东西呢?”他拨开穴瓣探寻内部,甬道还是那股湿热劲儿,却没摸到别的东西。他可清楚,这里面被灌满后会是怎么个黏糊样子,“在哪?”
她回答不上来,推他:“摄像头……”
为保证户主安全,地下停车场装满了摄像头,确保无死角。他刚才弯腰探进来的样子,也被记录得明明白白。
白川听这话,不仅没停下,反而两脚一蹬,人挤进车里,拉关了门。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红黑游戏(H) 吃味·下(H)
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副驾驶座的空间一共就这么大,却要容纳两个成年人,赵水无只觉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推又推不动他,逃也无处可逃。白川强行掰开她合拢的膝盖,没入最后一段指节。
“在哪呢?”他还在问,指头搅动穴内,裹满爱液,那水声听得人更加动情,“说话。”
“说不出来……”赵水无咬住他的喉结,泄愤地。他明知道她那话是唬他,却还硬要问,不是存心刁难是什么。
她转咬为舔,在她留下的牙印上以舌尖描摹,奶猫似的,一下一下。
听他哼声发沉,她紧接着道:“我知道哪里有东西。”
“哪里?”白川埋头咬住她的唇,把刚刚还在向外探的舌头顶回去,再强势地勾住,领着她与自己唇齿纠缠。
赵水无仰头接纳他的吻,右手摸到他的大腿,顺着结实肌肉上移,运动裤面料发出簌簌的声响。她的掌心包住那胀大的器具,抚摸其形状,在换气时答:“这里面有。”
“季缜没把你灌满,还有兴致想要别人的东西?”
他这是第几次提起季缜了?
赵水无暗暗笑,湿穴咬紧他的手指。他要真这么在意,何必又在这里来来回回,诱得她花心发酸,深处空虚得直想有硬物往里闯。
可是有些事情,她和他心知肚明就好,挑明说反而就不好玩了。
她轻抬臀,白川抓着机会,把裙底的阻隔都拽下来,可以说是蛮横地,向下一扯,停顿,再一扯,曲起赵水无的一条腿,然后把它们褪到旁边。
她的脚架上前方手套箱,推后座椅,调低靠背,白川整个人顺势压下去。她不甘示弱,拉低他的裤腰,手在他的人鱼线上摩挲,圆长指甲由小腹向下划,带着痒感,和几乎可以忽略的痛感,反手一兜,握住他热物。
“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装了多少……够不够。”她的话像是在挑衅。
白川分开她的穴口,肉棒顶在外部,僵持着不肯入内:“够不够,你不清楚?”
“我忘了。”她咬着他的指头答,唇一嘬,指节便沾上唾液。毕竟季缜在的这几天,他们连碰面的时间都少很多,她有新欢,他有旧爱,两人好似相安无事。
但实际真是如此吗?赵水无吐出指头,呼着气向下舔,吻到他的手心。
他屈指,便摸上她的眼睛她今天什么也没化。她闭上,任由他的手掌来回抚摸她的半张脸。
阴唇被两指彻底扒开,他挺腰进来,与她结合。
那里还是那么柔软,湿润得他进出自如。好多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丰沛,攒得够久、够多。他隔着长裙便能解开她的内衣,两个壳似的东西推开,俏立奶头把麻布顶出形状。那圆润的弧度中,就两个地方额外突出。
白川含住,粗糙的布料质感磨着他的舌尖,更磨着她的乳尖,两边都是如此。
亚麻本就是容易皱的材质,经他这么吮后,她的胸前旋出两个褶涡,被唾液打湿,紧贴出形状。车灯开着,可太昏暗,他们几乎无法从交叠阴影中看清对方的脸,可他在她身体里时进时出,格外明显。
“填满你了吗?”他轻起、重落,狠狠地把肉棒打入穴中,挤开瞬间恢复紧致的媚肉。
“嗯……”赵水无颤声,里面满满当当的,连缩的余地都不给她留,“再来。”
他们两个人啊,穿上衣服的时候,话里总是爱卖关子、暗藏玄机;衣服一脱,好似面具也摘了,想的什么、念的什么,全都不予遮掩。
所以何止男人会床上吐真言,女人更会。
他轻松找准她以往的兴奋点,由浅转深地撞过去,看她反应从微澜到激烈,指甲在他肩上乱抓:“这样呢,喜欢吗?”
“你问题真多。”她抱怨,喜不喜欢他又不是看不出来,将他用力夹紧。
白川便干脆又吻上她,唯有这样才能堵住他的嘴,转而专注于下身的力气活。她捧着他的下巴,唇舌吮吸声和身体撞击声交叠响起。
凌晨的停车场漆黑静谧,孤零零的灯亮着,停靠的车在以奇异的频率摇晃。白川长吁着在赵水无体内播撒热液,她抓紧脚趾,紧紧抬臀,在这时刻把他含得最深。
“白川,白川……”她忽然叫起来。
“嗯?”
“慢一点,呀!我让你慢一点!”
然而回答她的,是比刚才更快速的碰撞。赵水无呜呜地,被他又堵上了唇。
从健身房锻炼完,赵水无没有回小区,而是直接坐车回父母那。她早就和他们说过,今天要回家吃晚饭。
她每个月都会回去一两趟,和父母见面的频率不低,他们并没有拿出一大桌子菜来招待她,只是些正好够三人吃的简餐。但这样也很好,她反而吃得没有压力。
若是真让她母亲摆出桌满汉全席,她这个连道正经菜都不会炒的女儿脸可都没处搁。
他们边吃边聊着,提起张亚青。赵父说她上周提了些东西来家里看过,但那时候他不在家,是赵母接待的。她那个老阿姨,八卦嘛,专爱问人感情问题,一听人家是单身,忙不迭地想给人介绍。
“这不挺好,你们把我妈上次说的那个实验室的介绍给她呗。”赵水无随口说。
可赵父赵母沉吟了下,都摇摇头:“怕是不合适。”
倒不是说门第悬殊问题,这个时代,他们身为最早一批知识分子,反而比大部分人不甚在乎这些。只是觉着这两个人,不搭。
张亚青普通家庭出身,本科虽然读的化学,却没什么做研究的意愿,一门心思想当个老师,图安稳,后来报考研究生,遇到赵父,也是因为当时男友的鼓励和建议。
“说起那小伙子呢,我倒也见过两眼。”赵父八卦起来好像并不输家里两个女人,“人一看就有上进心,好像也留过学,听说小时候和小张是邻居,他俩算青梅竹马吧。不过我当时就不看好他们。小张这人不要强,什么都得过且过的,那小伙子呢,从说话就能听出来,脑子转得快,想法多,跟你似的。”
赵父拿指头一点赵水无。
这说着说着还扯到她身上来了,赵水无用筷子戳碗里的葱:“那您知道那男的叫什么吗?”
“这我哪清楚。”
“看来我爸也不怎么关心他的学生嘛。”她扭头对赵母编排起她父亲来,“不过别人的事嘛,还是少搀和的好,你们要是想操心,我这倒是有件事,想跟你们说。”
他们问:“怎么了?”
“我想买车。”赵水无说,其实这个想法在她脑子里萌生出苗头有些时候,但没那么坚定,昨夜以后,她觉得都市生活还是得有个自己的代步工具。
“早说让你买了,那时候你不是不听吗。”赵父在这事上极好商量,“你要是现在经济有压力,爸妈给你拿钱。”
“钱的事再谈吧,我就是跟你们提提,还得摇号呢,说不定等拿到牌,我房贷都还完了。”
“车牌号的事我和你爸可就帮不上忙了。”赵母答,他们两个都没有驾驶证,不符合摇号资格。他们年纪大了,平时也不爱出远门,赵父去上课,学校一直有安排专车接送,根本用不着买车,在这方面没准备。
“那没关系,本来也没想让你们帮什么忙。”
“对了水水。”既然讲起感情问题又讲到车牌,赵母又忍不住问,“你别嫌妈又提你男朋友的事。我就是担心,万一小白知道你离过婚,会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
赵水无一讲起这件事就头疼:“妈,我说过多少次了,只要你们不提这茬,就没人会知道。当初我拿了证,都没去公安局改户口,户口本上面写的一直还是单身呢,只有内部联网才能看到我的婚姻状况,而且离了以后早找人删除了。你放心,男方那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肯定清理得比我干净。”
赵父一听这话题也不愉快,埋怨赵母:“你说你老提孩子这事干嘛?”
“而且离过婚怎么了?”赵水无又把话题发散开,“离过婚的人就得低人一等?俩人婚姻生活不美满,非得死乞白赖地凑合一辈子才对吗?你这都是从根本就错误的认知。”
“行行行,你们爷俩儿都是新时代新思想,就我是个冥顽不化的老古董。”赵母站起来,拾起桌子,“我这个老古董还是去给你们洗碗吧。”
眼看赵母端着脏碗筷进了厨房,赵水无赶忙把桌上剩下的也拾起来,跟父亲说:“我去帮忙。”
赵父点点头,拿来抹布把桌子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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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一上班日,赵水无在人潮汹涌的地铁中被活生生挤醒,出来后还要再拿出更大的力气挤进电梯。
她仗着自己瘦,硬是在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之间找到属于她的缝隙,转过身,对门空荡荡的专梯正好走进一个男人。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这边,电梯的门贴着赵水无的鼻子合上。
她还在感叹那人提的公文包是thom browne,身后两人已经议论上。
“我刚看到小陆总上专梯了。”
“小陆总?哦,27层那个对吧。他就是啊……我都没注意,光顾着看他的背影了。”
“何止背影,他正面也是杀手级的,可惜电梯关门太快,没看清楚。”
“我记得他今年才三十出点头吧?就已经坐到那个位置,又是海归,我靠,活的钻石王老五啊。”
“唉,咱们想想就算了,人家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起点就不一样。我听人说,他有背景的,‘那种’背景。不然啊,光有学历和履历,也不可能爬这么快。”
那两个人还要接着讨论下去,电梯已经停到赵水无的楼层。她虽很有继续听八卦的兴趣,但上班迟到是要被扣工资的,钱比较重要。
中午休息,她和同事在楼下取完外卖,随意又往专梯那边瞄了一眼,正巧看见有人出来。倒不是今早那位,只不过更眼熟。
她向那边挥挥手,这还是他们头回在工作中途碰上面:“白先生。”
白川看见她:“你在这里上班?”
“对。”赵水无示意同事先上楼,再探他身后,没有其他人,“倒是你,来这边干什么?”
而且还坐的是专梯,厉害啊。
“我也是借了别人的光而已。”他倒是坦诚,“去27层看个熟人。”
今天这个数字出现的频率还真是高,她顺口:“你不会认识那个传说中的‘小陆总’吧?”
哪知道他还真点头:“看来他在你们这很有名嘛,也是,他以前在学校就是名人,无论华人还是本地人圈子,大家都知道他。我记得他就比我大一岁,却比我高了三届,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听说他有背景?”既然说到这,赵水无干脆多嘴问个清楚。
“这你们都知道?”白川觉得自己永远低估了女人的八卦天性,“听说是有,但我们不算熟,他没有很清楚地提过。不过上面那些人里姓陆的不多,你们要真有心,去查查,说不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她也没有好奇到这种地步:“那还是算了。”
“我还以为你对他有兴趣。”
“他?嗯……”赵水无耸肩,“那种条件谁都会对他有兴趣吧,不过看样子也知道,是我招惹不起的人。不过你竟然和他认识,让我忽然有点后悔。”
“后悔什么,招惹我?”
她虽点头,但看不出半分害怕。
白川笑:“你放心,我是不会报复你的。”
这话就没道理了,赵水无必须声明:“说得好像我怎么过你一样。不聊了,我得赶快去吃饭,吃完饭还要接着工作呢。我们这种底层打工仔,比不上你们这些坐专梯的。”
他还是笑,目送她进了电梯。
下午主管把赵水无叫到跟前,拿出一些项目资料交给她。
“这是我们的最终方案,但是里面还有些细节需要和合作方确认一下,你找个时间,跟那边代表联系上,确保最终没有差错。”
“好的。”赵水无点头,她和女主管关系不错,私下说话并不是非常公事公办,“不过,那个代表好搞定吗?”
主管斜她,这真是问到点子上了,压低嗓子:“不瞒你说,不太好弄,所以我才让你去。如果换成其他那几个愣头青,说不定还把事情搞砸了呢。”
能者多劳嘛,赵水无倒理解,无奈地叹口气。
“对方代表姓白。”主管从桌上找到张名片,“白川,这是他的联系方式。你可拿好了,或者存进手机,我就这一张名片,弄丢就没了。”
“诶?”赵水无接过名片,看清名字,三个字还真都和她知道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在手机里输入电话号头几位,立马自动跳出了通讯录里已存联系人,身份确认无误,她把名片还给主管,“如果是他的话,那倒是不用了,我有。”
白川刚洗了澡,还在擦头发,有人敲门。
他以为是赵水无来拿落下的东西。前夜他们从停车场缠绵到家,早晨醒后她匆匆忙忙去了健身房,再见已是今天中午。或许她有什么东西忘了拿走,而他拾屋子时没注意。
可他打开门,看见门口的她一身正装。千鸟格短上衣,荷叶边包臀裙,胸前抱个牛皮纸袋,脚踩恨天高,盘了头发,还煞有其事地戴副黑色眼镜框。
今天她上班穿的可不是这身,他还没问这是演的哪出,赵水无先张口:“请问是合作方代表白川先生吗?您好,我是我司参与合作项目的员工之一,赵水无,特意来找您确认一下文件内容细节。”
白川是知道应该有人来与他确认这些事,本还在疑惑,对方为什么一整天都没有联系,哪知道现在来了,来的还是她。
他没那个陪演的爱好,只让她进门。
一踏入这个熟悉的空间,赵水无也没再继续装下去。她反客为主地一屁股坐上沙发,翘起极为名媛的二郎腿,取出文件资料,按顺序排开,还自己带根笔,看起来可像那么回事。
白川把水放到她面前,挪把椅子在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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