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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黑游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真情能感动人,却鲜能感化人,她不是观音。
“那时候你要的太多。”他看着赵水无把戒指盒揣好。
“现在我要的依旧很多,只是变得简单了。”
“司机在楼下。”
“嗯。”她明白他无意继续说下去,抽走一张纸巾,点了点眼角,“那我先走了。”
“再会。”
她提包起身,没说那两个字。
除开两周前,他们更早见面已经是去年年初,两人工作并无交集,今天以后,下次再会又不知是何年何月。赵水无倒还能经常看见他,在电视上,不过季广绅就没什么可能会见到她了。
赵水无坐进车里,季广绅的助理替她关上门,车窗半开。
“对了赵小姐,老板让我问您一句话。”助理单手背后,弯腰看她。
她刚把包放到旁边,转回头:“什么话?”
“老板问,当初送您的那枚戒指,现在在哪里呢?”
赵水无一愣,季广绅为什么刚才不亲口问她?不过他说的那枚戒指啊……她拿到的当天就脱手了,现在估计在某个不知名市场上流通吧,或者戴在谁家二奶手上,正被四处炫耀。
“保险柜里好好保存着呢。”她说。
“好的,我会这么告诉他的,您慢走。”助理向司机抬臂,车子发动。
赵水无到家,助理的问话一直盘旋在脑海里,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想想,翻出包里的那个戒指盒,打开电脑,寻找一年半及更之前的相册,她向来有备份照片的习惯。点开一张图,她举起手中的这枚和图片中的对比,发现它们长得一模一样。
不,或许更准确来说,它们根本就是同一枚。
原来助理那句话是这个意思,意识到这个事实,赵水无忽然不能自抑地笑起来。
她一边笑着一边扣上盒子,把它扔进梳妆台抽屉,和那副锁骨链套组放一起。
“唉,姜还是老的辣啊。”
话音还没落,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屏幕跳跃着显示的是“妈”。
这老人家最近很清闲嘛,动不动就爱给她打电话,今天又要问她有关小白的事情吗?赵水无推上抽屉,接通:“喂,妈……”
“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家一趟!”电话里的赵母一改以往拖着嗓子的强调,声音大得堪比开了提,“听见没有,现在,立马!”
“怎么了?”赵水无纳闷,先想到的是家里出了大事,可母亲的语气里只见急不见慌。
“叫你回来就回来!你这个孩子,你早晚要气死我!”她撂下这句话,挂断。
这是和她有关系的意思?赵水无更不解,她最近没闯祸,而且又不是高中生了,父母连她卖车牌假结婚都没说什么,犯不着为点小事对她大动肝火,其他的还能有什么?
她打车回家,钥匙还没在锁里拧半圈,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赵父,面色不佳。
不等她换鞋,他坐回沙发中央,喝下去大半杯茶。他旁边坐着赵母,而另外一侧,是夏彰。
“你为什么在我家?”赵水无看见他,心里一惊,难道夏彰把以前那些事全向父母抖落了?
她没来得及细想,赵父叩两下茶杯:“你别急着问人家,先问问你自己干了什么!我们老赵家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
“我能干什么。”赵水无坐下来,她绝不会主动坦白,先试探夏彰究竟透露了多少再说,“我每天上班挣钱,回家睡觉,周末还加班,健身的时间都是用挤的。”
她油嘴滑舌的功力赵父和赵母见太多,完全不相信:“是吗,那我问你,你向人家夏彰借钱干什么?他一个才工作的年轻人,又是单亲家庭,能挣多少钱?你一个外企白领,缺钱不跟爸妈说,跑去跟他一借就是这个数!”
赵父越说越激动,比着“三”的手势就拍桌子:“你让人家怎么吃饭!”
赵水无斜睨坐在旁边不敢吱声的夏彰,行啊,还挺会隐瞒信息。不过得亏他有良心,说的还是借钱,不是骗。
“我就借这么一段时间,又不是不还了……”她扣起指甲,还委屈,反问夏彰,“我不是告诉你会尽快还了吗,你怎么还找到我爸妈门上,你怎么找着他们的?”
“我、我去大学找的。”夏彰不敢直视赵水无,他也没预料到,赵水无看起来捉摸不透的,赵父却是这个性格。他不过告个状,怎么就成了当面对峙。
“我们问你话,你反而问起他来了是吧?”赵母就见不得她那欺压别人的模样,瞧那小可怜被她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人家小夏根本不是来催债的,就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是担心你,怕你遇上什么事,才跑来跟你爸说。不过那钱我们也还他了,还好咱家里现金够。”
赵水无的重点在最后那句:“你们放那么大笔钱在家里干什么?危险不危险啊!而且你们哪来三……”
三十万现金?她是知道老人不爱用银行,但家里也没有保险柜,那么大笔钱他们放在哪?
“三千块钱你爸妈还没有啊,你把我们当叫花子吗!你从小跟着爸妈要饭长大的是吧?”
哦,三千啊。
赵水无再看眼夏彰,行,还算懂事。可他既然报这个数,就说明不是为钱,那是图什么?
“您看您都这么说了,人家夏彰也不至于少三千块就没饭吃嘛。”
“怎么不至于?你自己想想你当初刚工作的时候,一个月工资加上全勤奖能有六千就差不多,你这一口气借走人家一半……算了我们不说他。”赵母想起今天的主题,不再发散,“你老实告诉爸妈,你为什么要借钱。”
“就这个月不小心多买个包,信用卡没钱还了,拆东墙补西墙呗。”
“买包?给谁买包,给你自己还是给别人?”赵母吸一口气,本想平息情绪,却反而让音调更高,“买的是女人用的挎包,还是学生用的书包?”
赵水无这一秒终于听明白了,直接站起来:“妈,你说什么呢!”
“你给我坐下。”赵父再叩茶杯,晃出来几滴茶水,可没人顾得上擦拭,接下来的话他光是说都觉得难以启齿,“我问你赵水无,你之前一直把你那男朋友藏着掖着的不给我们见,到底是为什么?你是不是在外面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高中生同居,被人家骗的团团转,给他买这买那,买没钱了还要向别人借钱!”
“我没有!”赵水无面对这指控哪还坐得住,她一想就知道他们在说的人是季缜,“那是我们主管的小孩,她和她老公出差,让我帮忙照顾几天!夏彰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听他乱说!”
夏彰被她瞪得发虚,赶紧辩护:“可是露露明明说……”
他竟然还好意思提何露,赵水无用更大的声音吼回去:“我为什么这么跟她说你还不清楚吗!”
“我……”刚要站起来的夏彰,被这声音波冲击得重新坐下。
这一来一往,赵父和赵母似乎也发现真相,他们心有余悸:“这么说,小白不是高中生?”
“他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和高中生谈恋爱。”赵水无也坐下。
可夏彰还在旁边,并且十分耳尖:“小白?你说你的男朋友叫‘小白’?”
赵水无还没答,赵父赵母异口同声:“是啊,她是这么跟我们说的。”
他又“蹭”一下站起来了:“白哥是你的男朋友?原来你和白川真的在交往?!”
这两句,成功让赵水无捂上额头。现在可好,她父母都知道“小白”的大名等于白川了。
夏彰啊夏彰,你可真是比季缜还会给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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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名字叫白川?”赵母问。
“不是。”赵水无否认得及时,抬眼一瞥夏彰,他竟然还好意思坐下,“他乱说的,我们就共同认识这一个姓白的,他以为是他而已。”
可是她在感情问题上的信誉度几乎为零,赵母不怎么相信,反而是先看夏彰:“是吗?那小白叫什么?我记得你说过你们在同一个健身房,对吧?”
“白哥不是就和你在同一个健身房吗,你们还一起签的约。”夏彰接到暗示,又多嘴。
赵水无的脸黑下去一半,他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健身房那么多姓白的。”
可惜赵母已认为她在狡辩,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行了,不管什么‘黑川’、‘白川’,我跟你爸也讲过那么多遍,你老是推辞,趁今天,我们给你下个最后通牒,最迟下周六,你总得捎带个人给我们看。你可别觉得我们催婚,你当初自己说的,有男朋友,而且是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
赵水无连假笑都快笑不出来,早知道当初就换个说法,哪怕现在被逼相亲也比这处境强。她挖个火坑,结果把自己推进去了。
“我知道了,下周六是吧,一定给你们带个活的来。”她端起从进门来就没动过的茶杯,一口气喝干净,才泡过第二道,这茶又浓又苦,“没别的事我先回那边了,明天还上班呢。”
看她态度还可以,赵父和赵母不多纠缠:“回去吧,好好工作,别整天弄些幺蛾子事情。”
“我倒是也得有那个功夫啊。”她答话,扫一眼夏彰,“不像某些人。”
“那个……那叔叔阿姨,我也走了。” 他赶紧站起来,跟在赵水无后面出门。
才走到楼底下,她就停脚回身:“你今天真够可以的,找事都找到我家里来了,还拿走三千块钱。”
她双臂抱胸,倒没想过把钱要回来。
夏彰知道今天的行为有些过分,却又抹不开面子:“你拿走我妈三十万,我就跟你爸妈要三千……”
“那我还挺感谢你。”她假笑两声,“不过我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冲着我来就可以,不要打扰到我父母。你也知道我爸是干什么的,这些事情传出去,对他影响比对我还大。”
“你要真这么替他着想,当初就不要做这种事。破坏别人家庭,害我爸妈离婚。”
赵水无无话可说,眼睛转向别处:“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家里住进了别人,何露怎么跟你说的?”
从刚才她就觉得不对劲。何露来的那天,季缜已经拾好包袱走人,她对他的印象应该只有那通电话,和赵水无不清不楚的半句话而已。
“露露说你好像在和一个年纪小很多的人交往。”夏彰低下头,“然后我去问了白哥,他告诉我,那男的在你家住一周了……还总是经常在夜里传出来一些动静……”
就知道和他逃不开关系!
赵水无都不知道应该先骂谁:“你怎么不觉得我是在跳健美操呢。”
“你不是每周都去健身房吗,平时还跳操啊?”
“你还挺有逻辑。”她简直无话可说,“那你不觉得被白川利用了吗?”
“之前不觉得,现在发现了,但我也能理解白哥。如果你的新恋爱对象是他的话,我会同意的。”夏彰答,“可是你明明在和他交往,还总是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他拉不下脸去破坏,所以才会想别的办法。”
“你是我爸还是我妈?我爱和谁谈和谁谈,轮得到你同意。”赵水无差点被气到内伤,他这强盗逻辑一点不输于她,“而且我们去爬山那天明明是他带了别的女人吧!”
“他那肯定是为了气你,谁让你之前和那个国外来的搞在一起。”
赵水无算是彻底跪拜,她决定停止这种无聊的翻旧账,再这么说下去夏彰能把恐龙灭绝都怪到她头上。
回到小区,赵水无没掏钥匙,直接去猛戳白川的门铃。她面无表情,什么时候门打开,她什么时候停下。
看来是真被吵得不行,白川拉开门时还在小喘气,跑过来的。
赵水无见他出现,没等他说话,想也不想,抬手先是一巴掌。但力度不大,纯粹泄愤。
白川被打了也不惊讶,正要张口,她已转身。他蹬着拖鞋跑出来,拉她的胳膊,被赵水无一把甩开。她在包里翻钥匙。
“水水。”他不多碰她了,靠在墙边。
“闭嘴。”赵水无不抬头,看见他那张脸就生气。平时放钥匙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她烦躁更多。
“你不想听我解释吗?”
他能有什么说辞,她都能想出来:“没兴趣,我还有别的事要干。”
“夏彰说,他今天在你家里犯了个错,让叔叔阿姨知道‘小白’是谁了。”他又说,“你不打算带我去见见他们?”
“我会带‘小白’去见他们,但不会带白川。”可能是出门太急忘了拿,她放弃寻找,干脆蹲下来输密码,“你和夏彰还真是无话不谈,不过,今天他也什么都跟我说了。”
他笑,都在这气头上,她还有心思玩文字游戏:“你别想套我话。”
赵水无抬眼又垂下,那动作,不只是为了瞧他,还顺道翻个白眼。她按下门把手,提醒他:“你家门没关。”
“那就不关。”他说,如果这时候回去关门,他敢保证,赵水无就会立马闪身进家,关门反锁,除非他把门撬下来,都不可能再打得开。
其实她也还有些问题想问他,让他先去,承诺自己不会躲起来。
白川回身小跑,她没忍住交待:“别忘了拿钥匙。”
他却直接拉上:“我记得密码。”
虽然心中有诸多想法,赵水无还是遵循待客之道,去给白川倒水。只是她没忍住,也不避讳,端着两个杯子拐进厨房,从调料架上找到白醋。虽然她不会做饭,但有时外卖味道不尽如人意,扔掉又可惜,她便常备些调料来拯救。
她动作那么明显,白川当然知道没好事。
所以赵水无特意把一个水杯放到他面前时,他偏偏伸手去拿了另一杯。可刚喝半口,一股强烈的酸味仍旧冲进喉咙,甚至蔓延到鼻腔。
他极力抑制,把水杯放下,赵水无已经笑倒在沙发上。
“你怎么知道我会拿那杯?”他赶紧取面前这杯,想要中和口中味道,但这一大口下去,情况更甚。
赵水无看他终于抑制不住,表情完全失控,是从没见过的狼狈,笑得更加抽搐:“我两杯都倒了醋。而且你面前这杯倒得更多。”
他也是头回见她这么幼稚,等那股酸劲过去后,把这两杯稀释醋倒掉,洗干净杯子,重新接满纯净水。
赵水无看他动作时就已经问上:“诶,我问你,你当时为什么会突然要买车牌?”
“因为总是摇不到啊。”他说了等于白说。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之前一直都在南方吗,过户也是有摇号资格才可以的,你怎么会有资格?”
“因为我也是本地人。”他答,“只是在国外待久了,和全国各地的中国人都有接触,回国又直接在南方工作,口音没那么明显。”
赵水无坐直,盘腿:“你是本地人?那你为什么要去南方上班?”
“总部没有我合适的岗位,就想着先在南边工作几年,找机会转回来。买车牌那时候是调度已经确认,但我还没有摇到号,又听说来年指标缩减,可能性会更低,我不能没车的,干脆就买了一个。”
“那你这房子到底是谁的?”
“朋友的。”
可她不是很相信,半倒下去。随着后倾的动作,她的右腿也微微伸直,以维持平衡。
脚尖就在距离白川大腿几厘米的地方,他歪头看见,习惯性地抬手抚过。这一摸不得了,她整个人都快蜷起来。
“我从来不骗你的。”他发现,弯了嘴角。
赵水无知道此话不假,他的确从来不欺骗她,只是隐瞒而已,但对女人来说,并无区别。
他的指头又划过她的脚心,痒和其他异样感同时传递到大脑,赵水无缩得更紧,轻踹他:“你别摸我。”
他果真了手:“我刚刚喝了两口醋,现在嘴里还是酸的,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
她不回话,于是白川又点上她的脚踝骨,不用力,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连皮带心地痒。
“我道歉还不行吗。”赵水无投降。
他的手已经滑上小腿肚,她躲也没力气躲,说又说不出第二次拒绝的话。
“可惜已经过时效了。”他摸到她大腿内侧,“现在的事情不是道歉能解决的。”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他的上身已经倾斜过来:“那我也道歉。”




红黑游戏(H) 交底(H)
可赵水无推开他,“白川,不是所有事情都是你卖个身就能解决的。”
他看着她穿鞋走到别的地方坐下,与他保持距离,“你还在生气?”
“我当然生气。”她侧过椅子,不想拿正脸对他。
“哪怕我道歉也没有用?”
“那得看你的诚意。”她一只脚放上椅子,用手碰着刚被他摸过的地方,却并未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动作,“总之不是你这样道歉的。而且你做的这件事,比季缜还恶劣。他好歹还会和我来正面的,你就只会在背后用阴谋诡计,还利用夏彰。不知道他是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被卖了还要替你数钱。”
“也许只是我单纯地比较有人格魅力?”
谁有功夫跟他在这时候油嘴滑舌,赵水无横他。
他敛,“可是你这几天对我明显冷淡,会让我有很大的危机感。”
“你还会有危机感?”她不信,在爱情里向来片叶不沾身的他,只会让别人有危机感吧。
“以前没有,但是对你,不能没有。”
又开始说酸话,赵水无哪怕不吃这套,也阻止不了他一定要这么表现,“可你这样完全就是在逼我。”
“你还是有自由选择权。”他说,“就像你说的,你可以选择,带任何随便一个‘小白’去见父母,或者选择带‘白川’去见他们。我也相信以你的能力,下周六之前一定能找到一卡车姓白的候选人。”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为自己争取。”他也走到她前方,周围没有多余的椅子,他就站着,“至少我希望你带去的那个人是我。”
“我也没觉得你有多喜欢我,喜欢到要娶回家那种程度。”
他很诚实,“是还不至于,但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还有其他竞争对手,你可以说我自私。我只是觉得我们彼此合适、相处得很好,而且我们也不应该刻意去忽视某些东西的存在。”
“我知道了。”赵水无也不抬头看他,“我需要时间想想。我妈给我的时限是下周六,那我下周五前给你答案。”
“好。”
他没多说什么,她还是低着头,也没说要送他走的话,而是在看自己的脚指甲。
气氛沉寂一会,他摸了下她的头顶,赵水无抬起头来。
本来是想让他不要弄油她的头发,与他对视上后,却忘记目的。白川便别开她的鬓角几缕到耳后,揉揉她的耳垂。她今天什么也没戴。
“别摸了。”她抓住他的手。
这个阻止却更像是在搔他的痒,白川反过手来,顺着她的手心,滑到大臂,“你起鸡皮疙瘩了。”
赵水无想躲避,可他就在前方,把她卡在这个小空间里,她无路可去。他蹲下,用仰视的角度继续盯着她,那眼神让人不敢对视,也无法忽视。
“水水。”他又喊她,亲昵地。
她应该拒绝他,可是她没有。喉咙粘住一样,既说不出赶客的话,也应不下他的呼唤。
等赵水无回过神来,他唇已在她脸边。她的神经在那一刻好像一激灵,没说出口的话被他咽进喉咙,好像这样两人就完成了交流,用舌尖和舌尖传递彼此的心事。他的手掌在她的腿上游走,这是她触碰过最热的体温。
夏天穿的裙子太好剥落,她露出削肩,露出与肤色相近的内衣,感知到他的抚摸。
裙子掉到腰间堆叠,而在那之下,有他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
“你湿了吗?”他在她耳边问,“告诉我。”
告诉他,是否也和他一样,那么想要她。
赵水无浑身仅有的力量贡献给了呼吸和心跳,“嗯……”
在沙发上她便已经半瘫半软,后来只不过是凭着理智强行将他推开。可是逃得过第一次,逃不过第二次。想要的、抑制的心情只会在找到合适的宣泄口时,成倍地再次翻涌。
白川把她横抱起来,连衣裙留在了椅子上。他推开她的卧室门,再度造访。
落进床被中,他放弃了最后那点克制。裤子用最快的速度解开,她在前方咬着下唇帮忙,比他还着急地,不等彻底脱干净,便拿出肉棒。
是她熟悉的热度与粗长,赵水无一舔再一含,他便更想她了。每次稍隔几天的禁欲,就会在释放的时候无法控制。刚刚才吻过的嘴唇,这时候包住他的下体,那灵巧柔软的舌,还要用这种方式令他胀得更大。
她的身体在他面前是跪着的,可是他的灵魂跪倒在她面前。
白川想要发出愉悦的声音,张口时,却变成了,“赵水无……”
不同于相当疏远的“赵小姐”,更不同于与他人一致亲密的“水水”,而是官方地、堂堂正正的她的名字,赵水无。这三个字,构成他所有的情欲来源。
他撤腰,赵水无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将她按倒。好像有底裤被扯裂的声音,但谁管得了那些,他分开她的双腿,埋首观察那汪水源。她的肌肤嫩白如奶,在动情下微微泛着粉,阴阜在腿心,可口多汁。
他都不用分开穴瓣,就知道里面有多潮湿。于是他不做犹豫,直捣而入。粗物虽被窄径死死吸着,却有足够润滑,不受大多阻碍地便进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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