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黑游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赵水无提臀相迎,想要他更进一步的给予。白川托着她的膝盖,奋力相抵。肉棒逆着水流,撞击摩擦她的敏感点,一捣比一捣深,力度却轻重不一。她的哼吟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死死夹住他的身体。
“给我一个机会?”他将她翻过来,由后继续进入,这样的动作更深,也让他把上身全压到她背后。
她正处于极度的兴奋和茫然之中,奶尖被他搓在指间,后颈满是被吸吮的红痕。他的力度有所保留,这样才不会留到明天。
“什么……机会?”赵水无又被他提高点臀,换个角度接着抽插,又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感受,同样叫人难以自拔。
他快要丢失在这蜜穴之中,一汩一汩的爱液还在找准机会往外冒,怎么就流不尽,“给我个进入你的机会。”
赵水无嘤嘤的,迎接他的撞击,“可是你不是正在……”
而且极深极深。
“我说的不是这里。”他扳过她的头,又是深吻。手指在奶头上按下,要把那硬豆子按进肉里一样,“是这儿。”
这时候她又不说话了,转为低声娇吟。他也不强迫,致力于下身的结合,先让两个人得到彻底的发泄。
她没有提出要赶他走,白川便自顾自地留下。裹在薄被里,微微调高空调的温度。
两人才出一身汗,这时候接触太冷的空气会着凉。他侧躺着,手臂从赵水无的腰上横过去,留在她的后臀,时捏时揉。她也没有反抗,双腿正与他缠在一起。
“我想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他抵住她的额头,说。
这样近的距离,赵水无都能从他眼睛里看清楚自己的表情,“顾虑?我没什么在顾虑的。”
“我更希望你亲口告诉我。”他说话的方式,好像是他已经知道。
她翻身背对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川与她贴得更紧,环住她的手又跑到胸前,玩弄两粒乳果,“如果我说我都知道呢?不光你是我前妻这件事,我还知道你在做什么事。”
“我在做什么?”
“有关于房贷的。”他没办法把她转过来,却能把她按躺,然后压上去,“我们也算半个同行,对互相的工资基准有个大概的了解。”
他已经足够点到为止了,赵水无盯住他,“夏彰告诉你的?我说得没错啊,你们真的是无话不谈。”
“不仅仅是他。”他回答,“听夏彰说,我只觉得那是个普通的敲诈而已,尽管有怀疑,但是不深。aaron那次,才是充分印证我的猜测。”
“所以你买了项链。”
“对,我想要答案,却不能让他白受欺骗。”
赵水无想要从他身下出去,推搡几把,“那你现在说开,又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是你不肯投入一场纯粹恋爱的原因,但并不是完全无法解决的。”他又按住她,他知道她现在不过是在使脾气而已。
她果然停下挣扎,“我不明白。”
白川不再箍住她的手腕,分开她脸前的头发,“水水,我去二手房市场看过,现在这个户型的市价已经比你买的时候翻了两倍不止,光是卖房的定金就足够你还上所有剩下的贷款,把房子卖了好吗?”
红黑游戏(H) 会面
好吧,尽管上次的“事后言”结束得并不愉快,赵水无还是选择带白川见了父母。并不是因为她铁了心想和他展开一段恋爱,而是认为,比起临时找个不知道靠不靠谱的白姓男人,还是他更好掌控一点。
在她眼皮子底下,他再耍花招,她也能及时拆穿。
依旧是在家里的客厅,依旧是赵父常喝的茶。两位长辈坐在中间,她和白川一左一右,茶几上堆的全是他带来的礼品。上等茶叶,一套茶具,还有些保健品。
“叔叔好,阿姨好,我叫白川,是水水的男朋友。”他掏出早准备好的两张名片,双手递过去。
二老接过,各扫一眼,咳嗽两声,“那个,小白啊,能给我们看看身份证吗?”
白川虽做出微微诧异的样子,仍旧从掏名片的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他和赵水无出发前,就受到她的特意嘱咐,她父母对她已经几乎没有信任,一定会检查他的身份证和驾照,就怕她随便找个人骗他们。如果有可能,最好连户口本都带上。
“驾照我也带了。”他主动补充。
赵父和赵母对视,“那拿来看看吧。”
赵水无坐旁边冷眼看着,既不意外,也不舒坦。这两个人真没让她失望,查人比查间谍还严格。
三个证件在桌上一字排开,名字和照片的确都和本人相符。
白川又主动,“护照和户口本我也……”
于是桌上摊开五个不同证件。
“哎哟,小白结过婚啊?”他们最先注意到的,仍然是户口本上斗大的“离异”二字,然后是曾用名那栏,写着个他们都不太认识的字,“还改过名字?这个字念什么?”
“念‘致’。”他回答,“这个字是古人专门用来做名字的,后汉有个太守也用过它当单名,叫刘,曾经是王允的上司。但是这个字实在是很生僻,当初上户口就差点没上成,大部分人又不会念,后来干脆改个好念的名字。”
两人点点头,看来他的父母应该是文化人。
赵母想要放过这个话题,再问别的,可赵父仍旧举着户口本,死盯着那两个字,半晌,念叨:“我们家水水和姓白的还挺有缘……”
赵母一听变了脸色,赶紧踩他。平时他们不让她念叨女儿离婚的事,现在他反倒在未来女婿面前提起来!
她刚打算打圆场糊弄过去,哪知白川笑道:“是挺有缘的。不知道叔叔是不是记得什么,我曾经在水水这里买过一个车牌。”
“你干什么非要说这事。”赵水无忍不住打岔。
她当然知道白川什么目的,老人嘛,总迷信缘分之类的东西,这种渊源扯出来,她爸不一定,她妈很有可能立马就觉得他们是天作之合,老天都要他们在一起。
这话果然让二老都是一惊。
“可是,水水不是说她卖给了一个南方人?”他们看着白川的身份证号,开头数字和他们都是一样。
“我的确祖籍在南方,父母现在也都在南方工作,我一个人定居在这里。”他解释道,“但是我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是在这里念书,后来因为高考,家里人找关系把我一个人的户口迁了进来。所以说我是南方人也没错,但身份证号和生活习惯还是偏北方。”
他们表示明了,赵母暗地里瞪赵水无,“水水这些事从来都没跟我们说过。”
“有什么好说的……”赵水无低下头去玩茶杯,她明明也是刚刚知道。白川这人平时说话藏一半露一半的,今天在她爸妈面前倒是全盘托出。
“小白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的父亲在监察局工作,再过几年就要退休,母亲在出版社工作。”白川如实回答,顿一顿,又主动补上,“我家那边,父母辈亲戚都比较少,大部分都在南方,平时来往不多,也就逢年过节会互相走动。还有个表弟家很早移民新西兰,这几年刚回来。”
二老对这个回答挺满意,他有点眼力见,有些他们不方便直接问却又想了解的事情,他还知道主动交代。而且从描述里看,他的整个家庭素质都还不错。
赵母的嘴角在更加深入的谈话中,一次比一次上扬更高,可赵父却眉头越蹙越紧。
“叔叔有什么问题吗?”白川发现,问他。
“我总瞧着你有点面熟。”赵父轻轻拍着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白川和赵水无都明白过来,但这话由他讲恐怕不太好,他望赵水无,后者张口,语气不算好:“他前女友是张亚青。”
不过,谁提到男友的前女友态度能好呢?她已经够仁义,没说“其中一个前女友”。
“噢”赵父这一下子就想起来,“小张原来的那个啊,怪说不得,怪说不得。哎呀,这还真是巧了。”
赵水无还记得父亲当时怎么评价白川的,这下可好,别人谈起前女友,都不欢而散,她爹一听,反而加几分印象分。熟人的熟人,又和她曾有过渊源,这几张牌打出去,赵水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其实今天我来,还有另一件事,想征求叔叔阿姨的意见。上次我和水水讲过,但是没有得出结果。”白川看眼赵水无,她没阻止他,食指在茶杯上一下下敲着,他便继续,“我想请水水搬到我这边来住。”
“这……”他们齐齐看向赵水无。
“看我干嘛?看他。”她爸妈以为就他们意外吗,她今天听到的新惊喜甚至比他们还多。上次白川只是劝她卖掉房子、金盆洗手,可没说想和她同居的话。
但是现在的重要工作是完成今天的会面,其他的事,无论赵水无想法如何,都会放在结束以后再跟他好好盘算。
白川继续说:“关于这件事,我觉得应该先征得您二老的同意,然后看水水,她如果愿意,就搬,不愿意就算了。我虽然现在借住在朋友家,但在别的地方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上个月刚装修完,面积比现在的要小一点,地铁和公交都可以直达我们的公司。我还有车,不限行的时候可以开车送她。”
这算是件大事,无论是赵水无父母还是她本人,都不会马上给出回答。但白川也并没有指望这样,给足他们商量的时间。在二老和赵水无眼里,这件事的性质是不同的,他们只会认为这是准女婿提出的同居请求。
这对临时情侣在这里吃了午饭,赵水无如同往常一样,进厨房帮母亲洗碗,白川本也想去帮忙,却被赵父拉来浇花。
“这营养液是我们实验室里自己调配的,比外面那些好用得多。”他拿出个玻璃瓶子,递给白川,“你来试试。家里养过花吗?”
“爸妈家里养,帮他们浇过。”他回答,问,“这个需要稀释吗?”
赵父递过来一个烧杯,里面已经装好水,“在这里头倒2毫升营养液。”
白川依言照做。赵父看他干这些活不拖沓,点点头,又问:“水水从小就不喜欢宠物,你家里养吗?”
“我们家不养,但是以前帮朋友照顾过半个月。他们出国旅游,家里的狗没人照顾,就交给我。倒也不麻烦,每天按时喂东西,晚上带它出去溜溜,那段时间也挺开心的。”
看样子是个有爱心的人,而且神经应该不粗,也算勤快,朋友愿意把狗给他照顾,应该也是个值得让人相信的人。赵父从他说的内容里推测出这些,到目前为止他留下的印象都还过关。
厨房里,趁着和女儿独处的机会,赵母憋了满肚子的话终于得以说出口。
“同居啊……你想吗?”她问赵水无。
“我不知道。”她擦着碗,回答,“他之前只劝我卖房子,弄得我挺不高兴的。”
她的不高兴,来源于她认为白川对她的生活插手太多,在两个人还没有确定关系的情况下。但是站在他的立场,赵水无也明白,如果她继续行骗,直到还清房贷之前,都不可能展开一场纯粹的恋爱。
他们也都知道,赵水无不会是那种会让别人等她的人,更不觉得感情的真挚要从等待中体现。
“其实爸妈也觉得,你这个房子买得有点冲动。”赵母说,“如果做投资还好,自己住,对你来说压力有点太大。我们更希望你能享受生活,而不是被这些东西拖着。咱们也不像那些外地来这里工作的,要靠房子站稳脚跟,爸妈都在这里,你怕什么。你房贷还多少了?”
“还剩一大半吧。”赵水无在这上面肯定要含糊其辞,说出真实情况,父母肯定会对她的经济现状产生怀疑,“他倒是也说,我现在把这套卖了,不光能还清房贷,还能拿好大一笔钱。”
“妈也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没准备好退路,就不会往前走。反正呢,如果你和小白是奔着结婚去的,我和你爸都觉得,提前试试生活在一起挺好。我们活到这岁数,看得明白,好多夫妻啊,结婚前不在乎,婚后才发现两个人生活习惯根本不合拍,闹一堆矛盾,反倒是我们俩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我们楼后头那个,两口子七十多岁,早分开住好几年了。你要觉得没安全感,还是想要套自己的房子也行。卖了这个,还清房贷,剩下的钱去买个小户型,够你一个人住就行,干嘛非要弄那一百多平,扫起来都劲!”
母亲这番话,倒是忽然给赵水无提供了新的思路,但她还是犹豫,“不过妈,你就不怕我们同居会发生点什么吗?”
哪知道赵母摘了塑胶手套,一拍她屁股,“还发生什么,你以为你那些事,妈不知道?用不着我担心,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我怕你什么,女大不中留的。”
“妈”赵水无瞪起眼睛。
赵母才不管她那装无辜的模样,“几周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要去你那,帮你打扫下卫生嘛。”
“是啊,但是你不是说那个第二大院的阿姨约你打麻将,你就不来了吗?”赵水无记得,正好是季缜喝醉酒给她打电话那天。
“是,但是后来那阿姨又说要跟她家小姑娘视频,那丫头在国外念书,隔着时差能见着人也不容易,就取消了。我没别的事干,就去你那呗,结果你不在家。”赵母凑过去,“可是茶几底下丢着什么东西,哎哟,我这把年纪看着真是害臊。”
赵水无想起来,她和季缜因为一盒避孕套吵过架,后来何露来串门,她随手把它放到茶几底下,没想到被她妈看见,“你怎么还偷窥别人隐私……”
“我是不想偷窥,你给拾好行不行?”赵母白她,又正色,“反正你也大了,爸妈不管你那么多,你自己能拿捏清楚就好。我们啊,就希望你过得舒服,不为感情烦恼,也不为物质烦恼,最好。”
碗全都洗完归位,这个谈话也该结束,“我看看吧。”
母女俩走出去时,白川正在陪赵父看电视,看的是体育频道,边看边讨论场上的球星,看见她们,明白时间差不多,两个孩子该回去。
赵水无拾好东西,没让父母送,坐进白川的车里。
他见她似乎有些心事重重,插上车钥匙,问:“怎么了?”
她扭过头来,“我先问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aaron是你的表弟?”
不管同居不同居,卖房不卖房,有些旧账,她要先好好跟他翻翻。
红黑游戏(H) 卖房
白川熄灭发动机,“这件事的确是我没有向你……”
“何止这件事。”赵水无听了个开头就打断他,“白川,这就是问题所在。你说你想和我好好在一起,希望如果我也有相同的想法,就卖掉房子,停止现在做的事,专心跟你交往,这可以。但是你不能只要求我有所付出,而你呢?我连你最基本的情况都是今天才知道,也不知道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哪怕我们交往,这种恋爱关系是不平等的。”
“这是我的问题。”他只能这样说。
“这当然是你的问题,张亚青都比我了解你。”赵水无攥紧挎包带,又想起那天在小区见到她,“你们还一起买过菜呢。”
“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可她把头转向另一边,“你要解释的哪只这一件事。”
虽然赵水无从不介意和他玩感情上的猜测游戏,这也是他们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他们有合拍的地方,也各有缺点。她不肯主动迈步,他也没有完全交付。
他意识到这点,“我的确在哪段关系里都没有彻底坦诚过,我会改。但是今天在叔叔阿姨面前,我已经把有关我的大部分事情都说了,你也听到。我没有骗过你,你知道的。”
“嗯。”她哼一声,白川只要说出口的话就是真话,这她确信。只是那些话里含糊的东西太多,会让不同人产生不同理解而已。
“其他还有些事情……”他开始有些犹豫。
她听出这句话没像前面说得那么爽快,不勉强他,“等你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再说吧。但是在你学会毫无保留之前……”
“我不会打扰你,也不会再干涉你。”他很明白她的意思。
在这些问题上,他们总是能很轻易地达成共识。
“你明白就好。”
回到小区,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走出电梯,一左一右,各自掏钥匙。赵水无回身关门,看见他也在做相同动作。
两个人隔着走廊对望一眼,她手上用力,用大门隔断视线。
后来白川果然很信守诺言,没有来打扰他。包括平时遇见,都是点点头,然后她错身。
再过两天,母亲打电话过来,说她帮赵水无相中了一套房。八十平米左右,很适合独居,图纸上看空间规划都还不错,离公司比观景园远,但是交通也很发达。关键是,便宜。
“才七万一平啊,那个地段!”赵母捂着话筒,明明是在家里,还生怕被别人听见似的,“而且咱们走的是内部价,我跟你爸查了周边房源,啧啧啧,全都九万起步!”
有时候赵水无也不得不佩服父母的人脉,他们比她年长的何止是年龄,“你们下手也太快了,我这边卖房信息都还没发出去呢。”
“我和你爸已经去实地看过了,小区环境不错,安保也到位,那栋楼不靠街,挺安静,隔音效果也可以。”总之她说出的每句话,都是对这套新房很满意的态度。
赵水无揉着太阳穴,“你们还真是行动派。”
本来应该是她自己张罗的事,让他们这么积极,她也不会拖沓。跟母亲说着,赵水无拿出计算器。按照现在这房子的市价,买家四成定金,足够还上剩余房贷。加上后续的钱,虽不够全款买下新房,但差得也不算很多。
更重要的是,如果真这样做了,她的生活压力会大幅度减小,不用再每个月想尽办法骗钱。空手套白狼说起来容易,但也只有她才知道,实际操作起来并不轻松。
“唉。”她和母亲结束通话,扔掉笔,看着纸上的那一串串数字,被圈起来的、被划掉的,“哪有钱是容易赚的。”
她越想,心里越乱,吃过晚饭,去楼下花园溜达两圈,排解排解。
又有不少大人带着七八岁的孩子在这里玩,平时赵水无不爱来,只在阳台透气,大多是觉得吵。不过今天恰恰相反,看着那群小朋友无忧无虑的,倒让她的神经也暂时放松。
她不想让别人吸到二手烟,找个离人群远、虫子少的阴凉地方坐下。
“汪汪”,几声狗叫从左边传来。
“tori,别去那边,往这边来啦。”赵水无看见何露用力拽绳子,阻止那条黑背黄腹的狗踩上新铺的草坪,可是她的力气显然没有狗大,反而差点被拖着走,“你听话好不好!”
“汪。”它又叫一声,摇着尾巴,回头看见赵水无。她还没做反应,它跑下草坪,“哼哧哼哧”地过来,在她脚边嗅两下,又对她叫。
赵水无不喜宠物,但也不怕狗。她看出来它这是在表示友好,踩灭烟,伸手摸摸它的头,两只尖耳朵被按倒,又立马翘回来。
“这是你和夏彰养的狗?”她问何露。
何露摇头,“这是夏彰他妈妈以前养的,养了五六年了吧,后来交给他,现在我们一起照顾。它叫tori。”
“这是什么品种?”赵水无看tori两个爪子搭到椅子边,头朝自己拱过来,还真是热情。
“德牧。”何露回答,“不过我感觉它就像是披着德牧皮的哈士奇。都说德牧警惕性很高,不容易相信人,甚至还有点冷漠。你看它这样,逢人就挤上去,哪有一点冷漠?”
赵水无笑起来,“狗狗也有自己的性格嘛。”
“汪汪。”tori又叫两声。赵水无以为它在同意自己的话,却发现它抬高脑袋,冲的是她身后上方。
她回头,那栋就是她住的五号楼。
阳台上,白川正靠着栏杆,打招呼的手刚放下。
“唉,连楼上的都不放过。”何露蹲下掐掐tori的脸,又在它背上弹一指。
“对了,你和夏彰最近怎么样?他有变好一点吗?”赵水无问她。
何露现在的表情完全不再是当时那样,“嗯,好多了。虽然那天和你说完,他还是有点不对劲,不过上周开始就有改善,可能他就是那几天心情不好吧。”
“那就好。”
“那天谢谢你。”
“都是邻居嘛,客气什么。”
“那我们先走了。”何露站起来,松几圈缠在手上的绳,和她道别,“tori,走啦,绕完这圈我们回家。”
赵水无和一人一狗挥挥手。
他们都不再回头以后,赵水无又往刚才的阳台看了一眼,白川竟然还在那。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她能感觉到,他们有一秒钟的目光交接,是她先错开。
在外面坐到胳膊发凉,她起身回家。茶几上还散着出门前做的算术题,趁热打铁,赵水无花几个小时编辑好卖房信息,发布到网上。
干完这件事,她几乎就没有再去关注过。卖房子嘛,又不是卖白菜,哪会这么快就有消息。
过两天傍晚,比买家先找她的,是那个承诺暂时不来打扰的人。
“怎么了?”她没让他进屋,有什么话在门口说清楚就好。
“我下半月可能要准备搬家了。”白川告诉她,“就是跟你说过的,那边的房子。之前装修好还没买家具,一直住不进去,但是现在会开始陆续打包东西。这边的家具基本都不是我的,用不了几次就会搬完。”
他之前的打算,是想和她一起搬走,不过现在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其实也不知道那时候哪来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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