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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可医?吃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歌于拂晓
“师父。”千言万语,最后化在一句称呼中。
冷予瑾也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后,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啼莺身上没有外伤,脸色才稍微放晴了些。他握住啼莺的手,低声道:“徒儿,让你受苦了。”
啼莺摇头,回道:“是徒儿不好,让师父受制于人。”
他瞧见带冷予瑾来的人和范蒙对视的眼神,那是事情办成了的示意,就知道冷予瑾一定是为了自己松了口。冷予瑾之前就告诉过他,没有什么比他更重要。这话不仅是说说而已,冷予瑾一再为他放下自身的原则,几次破例。如此宠爱,啼莺既欢喜,又难过。
冷予瑾还想与他说些什么,却瞧见他握着的双手因为抬起而袖口下滑露出手腕,上面各有一圈淡淡的捆绑痕迹,心中那因为见着了啼莺才压下去的怒意又腾地升了起来。他松了一只手,很快点过腰间的钱袋,便是四枚铜钱连发,直击范蒙和江平手腕上的穴位。
范蒙和江平站在一处,虽然看着他们,但因为冷予瑾答应救治而有些放松了警惕。何况冷予瑾使暗器的工夫极快,两人什么也没看见,只觉得手腕一麻,跟着听见铜钱落地的声音。他们心中大惊,知道自己中了招,可此时双手失去知觉,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房中另两位仆人是没有武功的,被这一变故吓着了,其中一人甚至打翻了手边的果盘。他们看了看一脸惊诧的范蒙和江平,又看了看满面怒容的冷予瑾,觉得这人活脱脱像是阴间来的煞神,都颤着腿往后退。
啼莺瞧着冷予瑾一时消不了气,不想他这双救人的手真伤了人,连忙对范蒙和江平说:“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范蒙和江平这才回过神来,给两位仆人递去一个眼神,赶紧都退了出去。四人站在院子里,仆人不敢作声,而范蒙和江平试着用内力去催动手腕的穴位,却徒劳无用。他们商量了一下,让仆人赶紧去药房拿伤药过来送到房中去赔罪。
这些人退出房间后,冷予瑾才稍微冷静了些,他托着啼莺的手,蹙眉问:“疼不疼?”他用心呵护照料连手板都舍不得打的徒弟,竟然被这些粗人捆着手绑来,让他如何能不气。
啼莺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便玩笑道:“师父吹吹就不疼了。”
这种小孩才会信的话,啼莺本以为冷予瑾又要说他调皮了。没想到冷予瑾还真的举起他的手腕,轻轻往上面呵气。呼出的气有些撩在手心里,有些痒,啼莺忍不住往回缩了一下手。
冷予瑾停了动作,盯着他的手腕,片刻后问他:“我刚才发怒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吓人?”
啼莺没有正面回答,却说:“师父护着我的样子很是帅气,天下无人能及。”顿了顿,他又问冷予瑾,“明明他们对我们不利,我却很容易就心软,我是不是做得不对?”
冷予瑾抬眼望着他,嘴边露出了浅笑,答道:“不,徒儿这样就很好,我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师徒:在我眼中你最美,做什么都对。
师父:用我徒弟威胁我治人?治,治不死你。
第58章第五十八章
范蒙和江平让仆人找了伤药过来,他们两人的手无法动弹,便让仆人将药送进去。冷予瑾在门里接了药,只扫了等在外头的他们一眼就关上了门。范蒙和江平不敢再去触霉头,只好苦着脸在院子里继续等。
他们之前听说过不少冷面阎王的种种江湖传闻,大多是夸赞他如何医术了得,为数不多提及他武学的传言,也只是说他轻功超凡。虽然他是白衣剑仙的唯一徒弟,但没有人与他比过剑或者动过手,也无从知道他的武学水平到底如何。
本以为冷予瑾答应了救人便是忍了徒弟被掳走的气,却没想对方突然发难,出手之快他们根本反应不及,这才知道冷予瑾的武学远在他们两人之上。这悬殊之差,让他们即使遭了罪也不敢发怒,满心后怕。若这四枚铜钱打中的不是手腕,而是头上致命穴位,非死即伤。
范蒙此时多想了一圈,对江平说:“神医武学如此之高,为何要忍下这口气?若换作是我,见了徒弟便立刻带他离开。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先不讨论他们轻易就让冷予瑾见到了啼莺这事是否不够深思熟虑。就论冷予瑾有离去的本事却留下来这件事,范蒙想着就心生不安。
江平也想了想,说:“不过他毕竟答应了要医治家主,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应了又反悔的事。你看,他刚才动怒却也没动杀心,大概他身为医者与我们武者的心态不同吧。”他说话的语气不算很肯定,听起来更像是让自己安心。
范蒙叹了口气,应道:“如此就好。”
两人又郁郁地等了一会儿,房门才再度打开,冷予瑾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看起来没有刚才动怒时那么可怕,但他们仍然打了个冷颤。
冷予瑾看着他们说:“手臂抬起来,我给你们解开。”
范蒙和江平连忙走过去,将手臂抬起。冷予瑾抬手在他们手臂上的几处穴位点按了几下,他们立即感觉到双手恢复了知觉,试着动了动,的确是恢复了,便对着冷予瑾连连道谢。冷予瑾没有理会他们,转身回房就关上了门,这两人见状赶紧溜了。
冷予瑾关了门,走到啼莺身边。刚才他拿到伤药,检查确认药膏没有问题,就给啼莺的手腕上了药。当时啼莺劝他,说这两人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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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守在门外也怪烦人的,不如给他们解了。冷予瑾想着也是,上完药就去将那两人赶走了。
这会儿啼莺正将手肘支在桌面上,防止手腕上的药蹭到别处,见冷予瑾回来了,就问他:“师父之后打算怎么办?”
现在没有碍事的人了,冷予瑾便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啼莺:“我答应了贺子越替他唤醒贺子超,不过我可没答应要治好。”
啼莺一听就明白了,有些迟疑地问:“这样好吗?若是传出去会不会损害你的声誉?”
冷予瑾看着他双手上的擦伤,回道:“无妨,名声与我并不重要。他们既然敢对你出手,我更不能如他们的愿。否则其他人也会效仿这种下作手段,又要让你涉险了。我虽然能护着你,却总会有疏漏的时候,就好比今日……”
啼莺双手不能动,便侧身将头靠在冷予瑾身上,低声劝慰道:“我知道了。师父不要自责了,是官家与他们勾结,才让我们的行踪暴露。日后此事被揭发,他们肯定讨不了好。”
啼莺将他之前所想分析给冷予瑾听。冷予瑾本就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仔细回想一下,那位守卫的长相,甚至是他身旁的文官叫他的名字,都记了起来。沅国朝廷与江湖都忌讳这种互通行为,待他们离开后将此事传出去,这几百年的贺家就该名声尽毁,还要被两方追责。
“我之前也想大事化小,劝贺子越放我离开……”啼莺将之前想到的由自己出面医治而冷予瑾背后指导的主意说了出来,“……可惜,他不信任我。”
冷予瑾听罢,抬手摸了摸靠在自己身上的啼莺的脑袋,安慰道:“你心善是好事。不过,这贺子超会昏迷不醒是事出有因。”他跟啼莺解释了贺子超所中之蛊的意义,又说,“为了那个痴情的女子,这人也不该救。”
啼莺听完冷予瑾的叙述,之前对贺子越的恻隐之心便也消散了。他自己最是懂一腔深情错付的苦楚,若不是冷予瑾拯救了他,他哪里还有余裕去同情别人。贺子越被谣言所逼是苦,可他兄长所负的女子也苦。贺子超想救兄长不错,可要挟逼迫却是错。
于是他应道:“师父说的是。贺子超自食其果,不该救。贺子越不择手段,不该让他得逞。”
冷予瑾见他想通了,便嘱咐道:“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这三天你时刻待在我身边就是了。等此事过了,我们便离开郡城,去赏枫。”
“好。”啼莺应下。
这三天,冷予瑾时刻将啼莺带在身边,就算去为贺子超诊脉医治,也让啼莺作为助手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贺家的人既要仰仗冷予瑾的医术救治贺子超,又从范蒙和江平处听说了冷予瑾的本事,对他们敬畏有加,不敢胡来,所以他们还算过得顺心。
第三日下午,冷予瑾诊了脉,开了最后一方。若是解蛊,就必须要用点手段逼出蛊虫,但现在他只打算唤醒人,无需逼出蛊虫,只要用药削弱蛊虫即可。他写好药方,走到房间靠近门处,将药方给了贺子越。
“最后这药喝下,病人就能醒来。你仔细听好煎制之法。”冷予瑾说着,将煎制之法也交待给了贺子越。
贺子越得知这副药能唤醒贺子超,便拿着药方,去厨房里看着仆人将药煎好,接着亲自将药端来,给贺子超喂下。他坐在床边,紧张地等着,房间里几位陪同的武者也死盯着床上的病人。唯有冷予瑾和啼莺两人,他们坐在椅子上神色自若地看着这些人。
不多时,贺子超的四肢动了动,随即睁开了眼。贺子越喜极而泣,扑到贺子超身上,大哭起来,嘴里说道:“我的哥哥啊,你终于醒来了!”其他武者也是欣喜不已,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可是床上的贺子超却全然没有反应,贺子越哭喊了一会儿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他连忙扶起贺子超,问他:“哥哥,你怎么了?你还认得我么?”
贺子超听了,却好似听不懂似的,看着他许久,突然笑了,抬手去扯他头上的白发,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着什么。贺子越见他这样,实在慌了,抬头去看冷予瑾,想要求救,却发现冷予瑾好似早就知道会如此似的,眼神冷漠得很。
“你!”贺子越又是恐慌又是发怒,他指着冷予瑾问,“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我答应你的事,唤醒贺子超。”冷予瑾语气平淡地回答,“其他的事我可不管。”
贺子越这才知道自己被冷予瑾用语言花招给耍了。他抬手刚要去抓腰间的刀,就见冷予瑾手指微动。他比范蒙和江平的武学水平要高,反应也更快,立刻侧了侧身。然后他听见叮地一声,一枚铜钱擦着刀档而过,差一点就要打中他的手。
躲开这枚铜钱,贺子越再去看冷予瑾,就见对方单手抱住了刚才站在他身旁的啼莺,另一手持剑立于身前。他的神情凶狠,眼里的煞气毫不遮掩,贺子越都被他给震慑住了而忘了动作,房间里的其他武者更是动弹不得。
刚才冷予瑾伸手就揽过他的腰,将他按进自己怀里。现在啼莺看不见现场的状况,也看不见冷予瑾的表情,只听见冷予瑾高声说:“动了我徒弟,还想让我救人?阁下的脑子还真是无药可医。”
话音一落,冷予瑾便运起轻功,又用白衣剑护身,逼退了挡住了路的几名武者,从门口窜出去,便没了踪影。贺子越拿着刀追出去的时候,连他的衣角都没看见。知道这回让人跑了就不可能再找着他们了,贺子越急怒之下,差点呕出血来。
贺子越勉强稳住了心神,将那口血咽了下去,对身后赶来的范蒙说:“你再去找那位大人,务必在他们出城前给我拦下来。”
范蒙领命,连忙运起轻功,飞身去找贺家安排在官府里的“那位大人”了。
但他们这一来一往的工夫,哪里有冷予瑾的轻功快。冷予瑾从啼莺那里听到贺家与官府有勾结,此时也顾不上去客栈取东西和马匹,直接用轻功带着啼莺到了城门。还好他们的通行符节是一直带在身上的,此时守卫们还没接到上头拦人的指令,两人很快就出了城。
冷予瑾又用轻功带着啼莺跑了一段路,看到一座小村时,才停了下来,将啼莺放下。一路用轻功过来,两人的头发和衣服都被风吹乱了。此时他们看着对方,很有默契地顾不上自己,反而想先帮对方整理仪表。于是他们同时伸手,见状便忍不住一起笑了。
啼莺笑了一会儿,问冷予瑾:“师父,我们的包袱和马车都落在客栈了,也不知道身上带的钱够不够用,怎么办?”
钱袋里只放着铜钱和碎银,银票都放在包袱里了。如今的情势,他们不能再回城去取包袱和马车,连委托别人也不行,容易被跟踪。啼莺看得出客栈的掌柜贪财得很,怕是这些东西都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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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腰包。
冷予瑾看了看四周,就对自己所处的位置有了数。他又朝远方看了看,指着东南方向的一座山,跟啼莺说:“走,我们去挖宝。”
啼莺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之前冷予瑾说过,他有些带不走珠宝和换不了的金银就随处找个地方埋了,需要用的时候就去挖出来。现在看来,冷予瑾其实很有先见之明,财宝埋遍九州大地,什么时候都不会缺花用。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文案里的片段终于写到啦~
第59章第五十九章(捉虫)
冷予瑾带着啼莺去山里将不知几年前埋下的金银锭给挖了出来,然后拿着这些钱在附近的小镇上重新买了两匹好马,又购置了一些吃食穿用。然后他们策马而行,去了红枫林海。
红枫林海是此地著名的观光圣地,附近的一些常住居民也有些生意头脑,在林海边缘搭建了一些小屋,按天出租给游人。冷予瑾和啼莺挑了一间屋子租下,将东西放置好,马匹拴好,两人步行朝枫林走去。
这里的枫林一眼望不到尽头,山下山上全是如火焰一般的红色,看起来真像是掀起了巨浪的红海。他们走入枫林之中,不时有枫叶被风吹落,飘落下来。这艳红的颜色,衬得人面格外好看。
啼莺抬手从冷予瑾肩头拾起一片枫叶,这片叶子生得端正,五角尖尖,很是好看。他拿着叶子,和冷予瑾说:“师父,听说四五月鲜嫩的枫叶可以拿来制糖,不知附近居民是否还有存货,要是能买来尝尝就好了。”
“明日我们去附近问问看。”冷予瑾应着。此时想起啼莺生日将近,又有些遗憾。
他们两人从幽谷出来,到霖陵郡这路上便花了小十日,又因为贺家的事耽误了几天,如今离啼莺生日不到十日,可惜他们却不能再去霖陵郡城。本来冷予瑾听了幽谷昭的推荐,是想带啼莺去丰谷楼享用九州同庆宴为他庆生的,如今只能作罢了。
于是他问啼莺:“徒儿,生日将近,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或者想让我做的?”
啼莺看着这漫山遍野的红枫。上一回满目红色还是逸龙山庄大婚那晚,那时冷予瑾一身黑衣闯入喜房,带走了自己,中断了婚礼。他突然很想看看,冷予瑾要是穿上新郎喜服,会是什么模样。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啼莺有些犹豫地问。
冷予瑾颔首道:“什么都可以。”
啼莺支吾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将真实的想法说出口,见冷予瑾一直耐心地注视着自己,便换了说辞:“我想看师父穿红衣……在枫林里舞剑。”
“这不难,明日我去买身红衣就是了。”冷予瑾应下了。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这个愿望至于让啼莺犹疑至此吗?
啼莺又说:“我去准备衣服,当天再给你,之前不准偷看。”
虽然不知道啼莺脑子里又在想什么顽皮的主意,冷予瑾还是顺着他应了下来。
之后两人在红枫林海里散步聊天,中途选了个视野不错的地方,停下来吃了些糕点,看了会儿风景,才沿原路返回。他们在小屋里用过晚饭,接着洗漱睡下了。
第二日,冷予瑾将马匹牵出来,和啼莺一起策马去了附近的小镇。他们首先去寻访有没有出售枫糖的店铺,还真被他们找到一家仍有存货的,冷予瑾就买了两罐。接着两人去了裁缝铺,啼莺让冷予瑾在店外等着,不许他偷看,自己进了店铺里看成衣。
裁缝铺老板走过来问他:“这位小兄弟,要买些什么吗?”
啼莺没看见店头有喜服挂出来,只能开口问:“有没有喜服成衣卖?”
“喜服成衣?”裁缝铺老板愣了一下,接着说,“有是有。但通常筹备婚礼都会提前来定做,没有直接买的。所以我们只备了最简单的款式,为了出意外时应急用。如果你不嫌弃样式简单的话,我就拿出来给你看看。”
“无妨,麻烦老板拿来看看吧。”
老板闻言,让店里的伙计去后头仓库里将应急用的一套两件喜服拿出来。然后老板捧着新娘的喜服,伙计捧着新郎的喜服,展示给啼莺看。这两件衣服的确简单,用红色锦缎按照喜服的形制做成,装饰和刺绣不多,若不是衣服上有同心,还有喜帕,还真看不出是喜服。
不过啼莺倒是很满意,他觉得冷予瑾就适合这样简单利落的款式。何况他说的愿望是让冷予瑾舞剑,这样的衣服穿起来不至于太限制行动。于是他说:“可以,这一套我要了。再给我配好鞋子和其他配件。”
“哎,好!”老板应着,将手里的新娘喜服交给伙计,交待道,“去配齐,一起包装好了再拿来。”说罢,他便返回柜台处打起算盘来。
啼莺看着伙计捧着衣服往店铺后面走,最上面那件新娘喜服的裙摆随着人走动而来回摇晃,他突然出声叫住了伙计:“且慢!”
伙计停下来,疑惑地看着他。老板也不打算盘了,抬头看向他,问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啼莺想了想,吐了一口气,问道:“店里只有这一套喜服吗?”
老板以为他还想换款式,便答道:“还有两套备用的,可都是这个款式。我之前也说了嘛,应急用的。”
“我再要一套。”啼莺说,“新娘喜服和新郎喜服分开放。”
“哎,好!”老板笑着应下,赶紧让伙计再去找一套来。
他见啼莺面生,知道这位客人是镇上的人。既然只做一次生意,他哪管客人买两套喜服要干什么,多赚钱才是正事。
啼莺付清了钱,拿着两大包衣服和配件,走出了裁缝铺。冷予瑾一直听话地站在外头,视线从来没向店里看过,只看着对面卖五金的店铺,将对方老板吓得躲进了柜台后面。他见啼莺出来了,连忙上前去,想要接手他手上的两个大布包。
“怎么买了这么多?”冷予瑾一边说,一边去拿他手里的布包。这一看就不只一套衣服。
啼莺笑了笑,只将新郎喜服那个布包让冷予瑾拿去,自己抱着新娘喜服这包,回道:“为了买需要的东西,需要搭上不需要的东西。”
“岂有此理。”冷予瑾蹙眉道,“黑心店家,我找他们去。”一定是瞧着啼莺面善就欺负他,若是换了自己,肯定不敢如此乱来。
啼莺连忙拉住了他,解释道:“不是黑心店家。他们本来就是成套卖的,是我只需要其中一半,总不能强人所难让他们拆了。”
他越说冷予瑾就越糊涂,不解地问:“什么衣服这么麻烦?”
“过几天你就知道啦。”啼莺笑着说,“走,师父,我们再去买些新酿米酒,听说将枫糖加进去会特别好喝。”
冷予瑾被他拉着离开了裁缝铺门口,又去了酒铺买了两坛新酿米酒。冷予




无药可医?吃糖! 分卷阅读90
瑾因为行医不爱酒,啼莺也随他,平时都不饮酒,不过这新酿米酒算是例外。它喝起来略带清甜,少饮不醉人,所以逢年过节时,连小孩也可以喝上两杯。
之后他们又随意逛了逛,看中了什么便买下来,又在镇上用了饭,才带着购置的东西回了枫林边的小屋。回去后,啼莺就将那包新娘喜服塞进了柜子最里面,反正也用不到了,接着又将新郎喜服的布包放好,才去找冷予瑾。
冷予瑾正在外头的凳子上坐着,腿上放着一坛打开的新酿米酒,他拿着枫糖的罐子,往里慢慢倒着糖浆。他倒了一些,便用长柄勺搅拌均匀,然后舀起一点,用手指沾了尝味。如此重复了三次,他觉得甜味已经达到了啼莺平时爱吃的程度,才停了手。
他见啼莺走到自己身边来,便舀出一勺来,递给啼莺,说道:“你尝尝,甜度合适么?”
啼莺接过长柄勺,轻啜了一小口。枫香与米香在口中荡开,两者交叠的甜度正好,让他忍不住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美味!”啼莺说着,将勺子递到冷予瑾嘴边,“师父也来喝。”
冷予瑾就着他的手,从勺子里喝了一小口,嘴角轻扬。其实这个甜度对他来说有些过了,但是啼莺喜欢,他就喜欢。
分着喝完了这勺兑了枫糖的米酒,啼莺跟冷予瑾说:“听说再放几天会更好喝。不如就等我生日那天再一起饮用吧?”
“好。”冷予瑾应着,拿过酒坛的盖子,重新封好。
接下来几天,两人每日去枫林里走走,捡捡枫叶和落地的野果,悠闲地度过了。
这一日,便到了十月初一,啼莺的生日。早起醒来时,冷予瑾便对怀里被自己抱着的啼莺说了生日快乐,接着便是一起晨练和用早饭。啼莺和冷予瑾一起拾了碗筷,他便让冷予瑾在小屋外等自己一会儿。
“我要准备些东西。在我说好之前,师父不可以进来。”啼莺说了这么一句话。
冷予瑾心里其实也有点好奇,今天可不是自己的生日,啼莺却搞得这么神秘。不过他还是听话照做了,在小屋外的凳子上坐着,拿软布擦拭着白衣剑,完全没有去偷看偷听。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啼莺在屋里叫他:“师父,可以进来了。”于是他好剑,挂回腰间,起身走到房门前,推门而入。
桌上摆着两只空酒杯和一只酒壶,加了枫糖的新酿米酒的酒坛就在桌脚下。啼莺坐在桌子后面,穿着一身红衣,胸前有个同心的刺绣,头上缠着新郎才会戴的红绸布巾。他的手边放着叠成方块状的另一套红衣和布巾。
啼莺目光盈盈地望着冷予瑾,吸了口气,开口道:“师父,我说谎了。我的愿望不是看你穿红衣舞剑,而是想与你同饮合卺酒。你能为我实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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