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人咬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贪狼星
白朗说。
胡二牙张了张嘴,眼睛瞪得滚圆。
“你们是说,那个,赵,是那个赵望根?他,他,不可能啊,他......”
少年脸上表情纷呈,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错。”吴笑慈肯定地点头,“就是你知道的那个赵望根,他确实没死。不仅没死,他还在今天凌晨越狱了。
本来以为依胡二牙的性格下一秒可能是暴跳如雷,可谁成想他竟然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原地,握紧双拳,眉头紧皱。
半晌,他开口问:“那,春生姐是什么反应?”
“我们建议她出去躲躲,但是被她拒绝了。”吴笑慈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托某人的福,现在我们可能要在这儿守株待兔了。”
“绝对不能让他见到春生姐!”
胡二牙咬牙切齿。
“也别太担心。”吴笑慈看他神太紧张,开口安慰道,“现在通缉令也发了,全国的警察都在找他,他自己身体也不好,不一定撑得到这儿。”
她抬手推了男孩一把,但男孩的两只脚却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一样,整个人像个雕塑。
只不过这个雕塑是干草做的,一点火星就能着。
“走吧。”
白朗也看他状态不对,直接伸手揽着男孩的肩膀,手上稍一用力,强行揽着他往车的方向走。
胡二牙一个趔趄男人手上力气很大,他几乎就是被拖着往车的方向在走。
被塞进后车座的时候,胡二牙扭头看向窗外真的是风雨要来了,所有人都在抱头鼠窜。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往万溪村的方向移动,他打开车窗,冷风带着土腥气和树叶吹进来。
“你和宋春生感情很好。”
吴笑慈看他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说。
少年的表情终于稍微松弛了一点。
“我们俩小时候就认识。”他说,“我们家和宋家住的很近,我经常去找小虎玩。”说完他解释了一句,“小虎就是宋家的二儿子,我们俩的年纪一样。”
“那出事那天,你还有印象吗?”吴笑慈问。
胡二牙沉默。
“也对。”吴笑慈撅撅嘴,“你那时候年纪太小,再说宋家又是被投毒”
“我见过那个人的。”
胡二牙突然开口。
吴笑慈一愣:“谁?”
“赵望根。”
想起那年那天发生的事情,他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22号下午,奶奶带我下山,我看到那个男人被宋叔叔赶出门,看到他在外面用脚踢宋家的大门,还骂骂咧咧的。”
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怎样,吴笑慈看到男孩的眼底泛起一层泪水。
“我当时不知道他会在宋家的井里下毒,也根本想不到会发声这样的事情。”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吧,奶奶带我回去,我才知道原来宋家就只剩下春生姐一个人了。”
“春生姐这些年一直都过得很苦。虽然后来有人资助她上学,她也在人前都是一副开朗的样子,但是我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是很痛苦的。”
“所以。”
胡二牙一拳捶上椅背,“如果赵望根那个畜生敢再来我们村,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
吴笑慈拍了拍他的手臂,从座位下面翻出一瓶矿泉水抵给他。
“那宋家出事以后宋春生是怎么生活的呢?”
胡二牙喝了口水,情绪稳定了一点:“是奶奶一直在带着我和春生姐一起生活。后来奶奶走了,我和春生姐都有好心人资助可以继续上学,我就被接到了山下的县城里,春生姐的资助人在山原市,所以她就去了山原。”
“小吴姐。”男孩看向身边的年轻女人,“我能休息一会儿吗?”
吴笑慈一愣,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他是不想再多说,便点了点头:“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
白朗把车靠边一停,她下车换到前面副驾驶座,把后座全都留给胡二牙。
外面的风很大,隔着车皮和玻璃都能听到泥土块砸在车上的声音。
吴笑慈等了一会儿,等到后座少年的呼吸声趋近平稳,她才小声问开车的男人:“你觉得赵望根会来这里吗?”
白朗看着前方,喉结微动。
“会。”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坚定。
“为什么?”吴笑慈问。
“直觉。”
切。
吴笑慈知道这是男人不想告诉她,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一场没有预料到的暴风雨在晚上袭击了整个茂岭山地区,大雨整整持续了两天,吴笑慈和白朗也在房间里呆了两天。
在这两天里,吴笑慈又集了不少关于当年案件的资料。
原来赵望根是在13年的2月份在万溪村被村民发现并合力抓到的。据他交代在07年犯下杀人案之后,他曾经天南地北的逃窜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在逃亡期间,他一直不敢去关注自己的案子,也不敢买任何报纸,只是隐姓埋名,像老鼠一样偷生。
直到五年过后,他在无意中知道了当年还有一个小女孩幸存下来,而且还生活在万溪村,于是他就动了想要回到那儿去找那个女孩的念头。可没想到刚进村子,就被村民认出来,一顿暴打以后交给了警察。
她还从红十字会的资料库里找到了当年宋春生的资助记录。在11年的时候,山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出钱资助了宋春生,并把她接到了自己家中照顾,但记录上并没有资助人的名字。
凶手在外面逃了整整五年,吴笑慈不敢想象,这五年宋春生是在怎样的担惊受怕中活下来的。
或许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像被救出来的时候的那张照片上那样,把脑袋埋进膝盖里,脸上全是泥土,只露出两只大眼睛,里面装满了害怕和恐惧。
第6章4月29日,2:00pm
吴笑慈看资料看得眼睛疼,在房间里几平米不到的空地走了转了好几圈,拿出手机想看看新闻,却发现右上角的信号栏那里一格都没有,灰色的“x”刺痛了她的狗眼。
她叹了口气,任命地拿





人咬狗 分卷阅读8
着雨伞朝门口走去。
一开门,冷冷的雨点毫不客气地伴着大风朝她脸上胡乱的拍。
她撑开自己的二十四股大伞,站在伞下高举手机好吧,还是没信号。
吴笑慈叹了口气这样的大雨天,她就不该奢求什么上网,还是回去老老实实整理资料好了。
这么想着,吴笑慈刚想回手,就听见“咔哒”一声,隔壁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白朗手插在口袋里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你引雷呢?”
男人愣了一下,扯扯嘴角。
吴笑慈知道自己现在一只手撑着巨伞,一只手举着手机找信号的模样是挺滑稽,所以她讪讪地回了手,晃晃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没信号了,我出来试试。”
白朗看着她的大伞,想了想,把自己手里拿着的小伞了,转头放回桌上。
吴笑慈眼睁睁看着他进屋又出来,关上门之后长腿一迈,两步跨到她的伞下。
本来宽敞的伞下立刻变得逼仄起来。
“你干嘛?”吴笑慈皱了皱眉头。
白朗从她手里接过伞,人也可以在伞下站直了腰:“你的伞够大,没必要再浪一把。”
确实,客观上说他们两人站在下面还绰绰有余,只是她不太习惯和别人共打一把伞而已。
男人还一脸嫌弃呢。
“这伞得有好几斤沉吧。”他颠了颠,“你怎么把它从家背过来的?”
吴笑慈面无表情地嫌他:“人站在伞底下了就不要问这么多了。”她把手机放回口袋,问,“你要去哪儿?”
白朗挑眉:“你别是以为咱们是来度假的吧?”
吴笑慈听着耳边噼里啪啦的雨声,低头吐槽:“有人来这儿度假吗?闲的?”她轻叹口气,“我觉得直接从宋春生下手有点困难,等过两天,至少等赵望根被抓住再去找她或许比较好。我建议还是从她身边的人先入手,那天胡二牙说了很多,但其他村民我们都没聊过,反正这两天都在下雨,村民们也出不了门。”
“嗯,我和你想得一样。”男人难得赞同她。
达成一致,两人并肩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胡二牙冒雨带着两个人正往这边一路小跑。
白朗撑着伞走过去把三人接到大门口的房檐下。
“谢谢你啊白大哥!”胡二牙已经淋透了,他脱下身上的外套,直接拧出了一股瀑布。
而吴笑慈则是注意到他身后的两个人。
一男一女,女的四十岁左右,穿着套裙、风衣、雨鞋,脖子上还挂着珍珠项链。男孩二十岁左右,一身运动装。两人被大雨淋得很狼狈,到了房檐下就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两位考古所来的考察员,考察我们后山还没发掘的那处遗址的。因为天气的原因被困在半路上,后来没办法,只能徒步走上来。”胡二牙介绍道,“钱教授和她的学生朱天阳。”
那段盘山路可不短,两人冒着大雨徒步走上来,怪不得看上去这么狼狈。
“小吴姐,钱教授和你住一个房间,朱天阳和白大哥住一起,可以吗?”
吴笑慈点了点头:“没问题。”她想了想,还是嘱咐了一句,“我的电脑放在床上,教授您等会儿换衣服的时候小心别把水洒到电脑上就好。”
钱教授大概也是累极了,一张脸冻得苍白,连点头的时候都在发抖。
胡二牙看两人要出去,随口问:“你们要去哪儿啊?”
白朗神色未变:“出去转转,看看风景。”
吴笑慈:“......”这种天气说这种借口难道会有人信吗?
胡二牙:“看风景啊!”他兴奋地指指西边的方向,“我们后山上有好几个小瀑布,下雨天的时候还蛮漂亮的,你们可以去那儿转转啊,以前还有摄影师去那儿拍照呢。”
吴笑慈:“......”
白朗回以一个微笑:“谢谢。”
两人出了门往西走。
没办法伞在男人手里,吴笑慈为了不淋雨只能靠着他走,眼看着房子越来越少,她看男人还没有回头的意思,便一咬牙,抬手拽住男人的袖子。
男人停了下来,低头看她。
“你不会真的要去看瀑布吧?”
“一个人从小生活的环境也许也能影响她的性格。”白朗顿了一下,“更何况后山有一处更让我感兴趣的地方。”
恶补了两天资料的吴笑慈立刻反应了过来:“你是想去看宋家人的坟?”
男人点头:“我这两天问过村里的老人,宋家人的坟原来是在宋家的院子里,后来宋春生回来了以后,就在后山的一处平地盖了个砖房,把坟全都迁了进去。”
他抬手指指前面,“据说就从这条路一直走到不能走的时候往右转,就能看到那个砖房。”
吴笑慈:“我觉得你像是在讲鬼故事。”
白朗:“你就说去不去吧。”
吴笑慈:“......去。”
对未知永葆好奇,是一个优秀记者的职业素养。
路不好走,两人走的也不快,不过好在万溪村不大,听上去很远的“后山”也只不过一公里左右。
他们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就碰到了村里人说的丁字路口。
白朗停了一下,转头看自己身边的小女人,发现她两眼放光的盯着右边的方向,脚步明显比刚才还快。
暴雨倾盆,狂风穿梭在树林中像恶鬼哭号,天色阴沉得像冬天六点钟的傍晚。
“你倒是也不害怕。”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但偏偏吴笑慈听力不错,被她入耳中:“我不怕黑也不怕鬼,再说还有你这个大老爷们儿在,就算碰到什么事儿我也会死拉着你,反正是你提议要来的,要死也一起死。”
白朗失笑:“如果出现那种,一定要一个人留下,另一个去报信的情形呢?”
吴笑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两个人都跑不掉,难道一个人就可以吗?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奇怪的想法。”
这回轮到白朗被噎得说不出话。
右转弯是上山的路,不是土路,而有了青石板。
脚底踩在硬硬的石板上,感觉比刚才踏实了许多。
那个五六平米见方的砖房就修在路边,说是在一片“平地”上,可大概是怕被砸坏,周围十米范围内的树竟然是尽数被砍去的。
吴笑慈和白朗大约是走错了小路,所以现在看到的是这个砖房的背面墓葬讲究风水,也讲究一个坐南朝北,砖房的门也确实应该朝着北面。
两个人绕着砖房,从后面朝前面绕过去,大约走了七八步,就从侧面看到隐约的墓碑边缘,等两人完全绕到正面,看到正面的情形,饶是胆大如吴笑慈,也忍不住后退一步,倒吸一口凉气
==
雨还在不停




人咬狗 分卷阅读9
地下,冲刷了斑驳的土石路,但却没洗亮灰暗的天空。
胡二牙安顿好钱教授和她的学生,出门便遇到了打着伞的宋春生。
“春生姐。”
他唤了一声。
宋春生把伞微微上扬,露出一张略微苍白的瘦削的脸。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帽子扣在头顶,脚上穿着雨鞋,雨鞋侧面溅满泥点。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胡二牙走上前,抬手覆上她握着伞柄的手,一片冰凉。
他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生气,“和你嘱咐了多少遍,下雨天出门要多穿一些,你本来就受不得冷,还穿这么少,这不是作践自己”
他一顿,发现掌心下的手不止冰凉,还在轻微地颤抖。
“春生姐?”他一怔,“你怎么了?”
宋春生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穿少了,有点冷。”
“那快进去!”胡二牙拉着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拽回房间,进门之后把门窗全部关好,电暖器也打开,等整个房间里的温度慢慢上来,他才转身看向宋春生。
她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愣愣地盯着墙角。
“春生姐,你别这样。”
胡二牙知道,每年的这几天,宋春生都会情绪低落,有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去后山的坟前,一呆就是一整晚。可这几天一直下大雨,宋春生作为村委会成员,一直在跟着村干部在各家各户忙进忙出,根本没机会发泄情绪。
“我没事。”
宋春生再次摇头。
她转身靠在窗边,轻轻呼了口气,“钱教授和她的学生呢,安顿好了吗?”
“嗯。”胡二牙点点头,“钱教授和小吴姐睡一间房,那个学生和白大哥住一起。”
宋春生点头。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什么,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说,“刚才我看见小吴姐和白大哥出去了,说是要去看看风景,好像是去后山看瀑布了。”
“后山?”
宋春生猛地抬起头,瞳孔紧缩,“你说他们去了后山?”
第7章4月29日,15:15
暴雨如注。
白朗的眼神围着砖房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回到面前的男人身上:“雨这么大,应该什么痕迹都没了。”
吴笑慈靠着男人的手臂,一颗心从刚才开始就跳得很快。
“也,也不一定吧。”她抬手指指墓碑附近的部分,“这一片都没被雨淋到,可能还会有很多线索。”她掏出手机,发现还是没有信号。
不管怎么说,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有信号的地方报警才是。
吴笑慈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看向砖房内,表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谁能想到,那个三天前越狱的,十一年前害死宋春生一家的那个叫赵望根的男人,现在竟然死在宋家的墓碑旁边?
男人垂首跪在墓碑前,身上穿着一件枯叶色的旧外套,腹部插了一把匕首,衣服上留下暗色的斑斑血迹。
他没有穿鞋,光着脚,脚上的泥沙已经被冲干净,剩下一道道似是被划开的伤口。
“你先回去,找村里的人过来。”
半晌,白朗开口说道。
吴笑慈苦笑:“又被你说准了,这真是个不得不一个人走一个人留下的情形。”
两人刚才已经从各个角度把照片全都拍了下来,虽然大雨影响了清晰度,但是每个细节她已经尽可能拍到。
“可是你没有伞。”她说出了目前最大的一个困难。
男人闻言,抬手指指那个为墓碑搭的砖房。
那个砖房只有一米多高,三十公分宽,墓碑住进去挺宽敞,可是人......
白朗在吴笑慈的注视下面无表情走到砖房前,躬身站到砖房下,蹲在最小的那个墓碑旁。
“快去。”
白朗伸出手朝她挥挥,两下的功夫手背上已经站满了雨水。
男人手臂抱着自己的膝盖,肩膀尽量和旁边的墓碑保持着几公分距离,脸埋在手臂中。
等了几秒也等不到耳边响起脚步声,他抬头想再催催吴笑慈,却在抬头的瞬间被一件运动服蒙住了脑袋。
衣服上还带着暖意,和淡淡的,牛奶味沐浴液的香气。
“你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女孩的声音隔着衣服传进来,紧接着是“啪嗒啪嗒”的跑步声。
白朗抬手把外套拉下来抓在手里,嘴角勾了勾。
嘛这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啊。
==
吴笑慈一路狂奔,踩了无数水坑,举着伞的手臂都快要麻木了。
终于在看到胡二牙家房檐的时候,脚步才慢了下来。
她撑着膝盖喘了两口粗气,刚想继续跑,下一秒手臂却被人抓住。
“吴记者?”
“小吴姐!”
吴笑慈回头,是穿着雨衣的宋春生和胡二牙。
看见两人,吴笑慈深吸一口气,指着后山的方向说:“墓碑那边出事了,快去看看吧!”
宋春生眼神一凛,转头和身后的胡二牙对视一眼。
“走!”
三人快步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小吴姐,白大哥不是和你一起吗?他人呢?”
“他在那儿等着我们。”吴笑慈说。
想到刚才男人一个大个子蜷缩进挤挤的砖房下面的样子,她忍不住又加快了脚步。
几人走得很快,拐上小路,远远就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砖房前,头上还蒙着一件蓝绿相间的冲锋衣外套。
“白大哥!”
胡二牙喊了一声,白朗回头,朝着前面两人点了点头,指了指赵望根尸体的方向,然后越过两人走到后面的吴笑慈旁边,站进伞下。
吴笑慈抬手把伞撑高,看着男人扯下头上盖着的冲锋衣,在手上拧了拧。
“你怎么不呆在里面啊?”
她皱着眉头问。
“人家家人的坟,我总不能当着她的面坐进去。”白朗淡淡地回答。
说完,两人一齐看向宋春生此刻她正站在砖房前,看着那个跪在墓碑前的尸体,表情有些晦涩难懂。
如果不是胡二牙看她不对劲上前用力抓起她的手腕掰开她的手,吴笑慈和白朗还不会发现,宋春生紧紧攥起的拳头,指甲已经深深插-进掌心。
胡二牙上前摸了摸男人的动脉,转头对宋春生说:“他已经死了。”
他刚开始还有些震惊,不过很快,他的嘴角慢慢朝两边咧开,最后竟然变成了大笑。
“他死了!春生姐!哈哈哈哈哈......他竟然死了!”
仔细听听,那笑声中还带着哽咽。
男孩扑上去抱住女人,不顾一切地在雨里尽情地跳着。
“哈哈哈哈!他死了!他死了......”
胡二牙紧紧搂着宋春生的脖




人咬狗 分卷阅读10
子,离职渐渐回归,“......春生姐,他死了。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这世界上还是有报应的,你看!还是有报应的!”
而宋春生则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原地,整个人像是僵住一般。
“不用胆惊受怕了......”她下意识重复着男孩在他耳边不断吼出的话,嘴角扯了扯,眼里闪过一丝讽刺,“......真的,不用担惊受怕了吗?”
==
“没想到赵望根那个畜生竟然还有点良知,不辞辛苦越狱之后跑到这里,就是为了在宋家人坟前自尽。”
回去的路上,胡二牙和吴笑慈走在一起,白朗撑着伞走在旁边,宋春生一个人走在前面,距离他们二十多米那么远。
“不过让他自杀真是便宜他了。”胡二牙攥了攥拳头,提起那个人的时候眼里满满的全是厌恶,“先是杀了宋家全家,然后又逃亡五年,本来以为死刑十拿九稳,最后竟然只判了个无期,后来又是越狱”
他抬头望天,看着天上渐渐垂下的乌云,心情却放晴,“不管怎么样,他死了,这件事就可以彻底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吗?”
白朗突然开口。
胡二牙闻言一愣,看向身边的男人:“白大哥,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男人似乎对接下来要说得话也有点犹豫,听到男孩这么问,他张了张嘴,脸上虽然没有任何波澜,可是眼神却十分复杂。
12345...4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