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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黄玉良低头吻住胸膛剧烈起伏的李焱,随着李焱射出时后穴的缩,自己也加快了最后一波的冲击,当明显的快感来临,黄玉良想要抽离,却被李焱紧紧搂住脖子和后背。
“燕子……我忍不住了……”黄玉良的双腿已然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放开我……我不行了,别……别再夹我……”
李焱充耳不闻,双腿仍缠住黄玉良的腰身,直至黄玉良一声低吼,身体绷住而又猛烈地抽插,自己体内的火烫也随之不住地抖动。
黄玉良脱力一样趴在李焱身上,与李焱一同回味着这份顶峰的余韵。直至感觉有液体从李焱体内流出来,黄玉良才回过神,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
“我没带套。”
李焱脸上红成一片,“没事儿……”
“不好清理啊,”黄玉良从李焱身上爬起来,略略抬起他的屁股,“流枕头上了。”说完,还仔细看了一下李焱正在缩的后面,“有点肿,倒是没破。”
“起开起开!”李焱赶紧起身,“我去洗澡……”三两步就从床上跳到浴室去了。
黄玉良看着仍蹦蹦跳跳的李焱,感叹练武的年轻人身体素质是真好啊,不仅没一点不适,感觉还很神清气爽的样子。回过头看着满床的狼藉,看来只能是全换新了。
听到浴室水声响起,黄玉良也走过去,倚在门口。
“就做一回啊……”李焱捂着屁股,“你别想了。”
黄玉良笑着,“我就是想看看你。”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焱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阳光洒在黄玉良的睫毛上,没来由的就是特别安心。
他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应该被称作什么,只是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改变。
一年之前,李焱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早上会对着一个男人的脸醒过来,当然也不会想到这期间所发生的种种。
跟个男人在一起会多久呢?李焱没办法预估这一点,但是跟个女人在一起又会多久呢?几乎是从李焱明白了自己家族所作的事,他就再也没办法认真对待某个女孩的感情,就像在噩梦中出现的,他不知道会不会在某一天,自己就被警察包围了,他做不到辜负一个家庭。
可以说,不管最初是出自心灵还是欲望,在他意识到跟男人在一起这件事本身是错的,他就后悔了,但是却不想在这件已经后悔的事上再有什么后悔的事。
所以他允许了黄玉良,也允许了自己。
“想什么呢?”黄玉良睁开眼,看到李焱对着自己出神,微微笑起来。
抛开其他的因素,李焱心里还真是挺喜欢黄玉良的笑容的,但是其他的因素抛不开,“手。”李焱从被窝里打掉黄玉良摸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大早上起来就发骚。”
“还疼吗?”昨天晚上黄玉良站在浴室门口,嘴上说着是只看看,但是看到李焱自己清理后面的时候就又忍不住了,是真的忍不住。
“闭嘴吧你……”
黄玉良一只手从李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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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穿过,然后给他搂过来,狠狠亲了一下脖子,“我的。”
“你大爷的。”李焱抄起枕头捂在黄玉良脸上,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拽被单,“快起,你昨儿不是说要找人商量救常明瑾的事儿吗?”
黄玉良根本不在乎李焱把床单扯走,对于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羞耻心,“唉……其实某种意义上给他关寺里也算除害。”
李焱知道黄玉良在掩饰自己,对于骗常明瑾这件事可能原本觉得没什么,但是寒净寺已经暴露出狐狸尾巴,黄玉良心中的愧疚可想。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李焱忽然间有个想法,“寒净寺的四个和尚,是全都操蛋吗?还是只是其中的一个或几个?”
黄玉良看了看李焱,他之前还真没太细想,但是李焱这么一说,他倒是发现了一个细节。据黄玉良对常明瑾的了解,以及他们一同出行时的种种迹象来看,常明瑾可不是什么善茬儿,在与寒净寺的四个人短暂交手的过程中,他完全有机会杀了其中的三个人,但是却没有下杀手。
“常闻。”
“那个方丈吗?”李焱想了想,“要是能确定只有常闻一个人的话,情况会不会好点儿?你丫能不能先穿上裤衩?别这养鸡晒蛋了好吗?”正说着,李焱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看,是之前交换了号码的赵志德,“喂?赵哥。”
“哎呀别哥,那个什么……我昨天回去之后想了一下,然后还是想跟你碰个面聊一下,你中午到崇文门国瑞这边来好吗?咱们一块吃个饭。”
李焱看了看黄玉良,应了赵志德。
“他没说不能带我去吧?”
“没说,”李焱想了一下,“但是……”
“你想跟他单独谈谈?”
李焱左思右想,“我还是自己去吧,他怎么说是常明瑾的朋友,你……现在算是人家仇人吧。”
黄玉良觉得那个赵志德八成是觉察出什么,“好好判断,再决定说什么。”
阴沉的天色几乎将人压得喘不过气。
五条黑色的铁锁从远处的院墙冒出,紧紧缠束着中央的一根铜柱,铜柱上绑着一个怪异的人形生物。
半截火红的头发上两只狐耳,左脸布满蛇鳞,右手指是兽爪,身后拖着一条狐尾、一条蛇尾。
前方是同样被铁锁缠绕的佛塔,塔门露出一条细缝,一位身穿成年尺寸黑袍的幼童扒在门口,仔细凝视着铜柱上的人。
“你是何人?”幼童稚嫩的声音中透着无机质的冰冷,“你使大方违术逆转了锁链施予五感之禁,当我不知?”
常明瑾微微抬起头,睁开殷红的蛇眼,“问我是谁,不如先问问你自己是谁。”
黑袍幼童一边皱眉凝视着常明瑾,一边想要踏出塔外,却是怎么也出不去,面上露出急躁的恨意。
常明瑾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弧度,“回去吧,你这样子还没资格跟我见面。”
黑袍幼童发疯一样用细弱的双手揪扯着塔门的锁链,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贱人!是你!我知道是你!我要扒了你的皮撕成碎片!贱人!”
常明瑾笑得更开心了,再怨恨一点吧,我担心你喂不饱我的宠物。
赵志德中午十二点午休,李焱提前了一点到达见面的场所,他倒是了解了赵志德的用心,选在人流较大的商场里,隐藏含义是对方不会贸然下杀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推开了新世界大门的缘故,李焱现在看那两两出行的男人,都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儿,以前真的没有这种想法。
比如边上的一对,一身修身西装的斯文大帅哥与一个背着单反相机的休闲装硬汉,这要是搁以前,李焱肯定认为这是一对好哥们儿,但是现在已经明明白白看到俩人周身溢出的粉红泡泡了,真是不能直视。
“哈喽!”一声爽朗的招呼打断李焱的胡思乱想,赵志德在李焱对面拉椅子坐下。
“赵哥,有什么事儿不好在电话里说?”
赵志德解了领带,示意服务员等会再点菜,然后拿出手机调出相册,又递给李焱。
李焱接过来一看,照片上是一幅满是沙子的图像,前后几张只是角度的不同,图上的沙子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图案,弯弯曲曲、有高有低,“这是什么?”
“他让我保管这个,说是如果有一天有人突然找到我,就把这个交给对方。”赵志德很认真地看着李焱,“消除了你受的邪念之后,我想给明瑾打电话问问,但是……他没接,虽然他有时候也会不接,但是没有这么长时间不联络过,所以……我觉得应该就是你们了吧。”
李焱不知道常明瑾什么用意,也不知道这张图是什么。
“你知道……明瑾怎么了吗?”
看着赵志德满眼的担忧,李焱忽然觉得这个眼神,和自己神受损时黄玉良看自己的眼神十足十的像,然后就有点明白赵志德是什么人了。
“他……”李焱想了又想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即使不说,他犹豫了这么久对方肯定是知道了,“他被困在寒净寺了,你知道寒净寺吗?”
“我知道。”赵志德很困惑,“但是……寒净寺的大师是好人,他为什么……”
“好大师已经是上一代的事儿了。”李焱连忙拍赵志德的胳膊,“不过你放心,我们正在想办法救他。”
赵志德压低了声音靠近李焱,“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什么变的?”
李焱一听,他肯定是把自己当半妖了,“我是人。”
赵志德表示受到了惊吓,激动得一把抓着李焱的手,“我也是!”
周围纷纷侧目、窃窃私语,“表白的吗?是成功了吧?”
赵志德尴尬地松开李焱,“那个……咳,我是因为……好久没在明瑾的交际圈子里见过人了……你懂的,”赵志德顿了一下,“寒净寺算上最表面的一层,一共有十八个空间,你们都知道每个内层的去法吗?”
“不知道,你知道吗?这点是最大的难题,”李焱有点着急,“我大概能猜到他被关在哪一个,但是不知道怎么去。”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应该是可以找人问问。”
眼前救过自己的人几乎可以算是陌生人,李焱自从受过邪念的侵扰就十分珍惜这种纯粹的善意,看着赵志德满脸忧愁,李焱下定了决心。“赵哥,你看起来应该是比我有门路,你帮忙多问问,我一定把他救出来。”李焱指着赵志德的手机,“还有一个问题,这个沙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说是一张地图,但是具体是哪倒没说。”
“好,那你传给我,我回去跟我……那个同伴商量一下。”
赵志德点点头,“服务员!点餐!”
周围纷纷侧目、窃窃私语,“是把戒指藏在饭里了吧?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
“咱们换一家吧?”
李焱在跟赵志德分开后,前往黄玉良先前留下的地址。此地在海淀一个不太繁华的地段,名字是一家舞蹈培训学校。
到了指定的楼层,李焱找到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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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报了“白老师”的名字,小妹就领着李焱到二楼的舞蹈教室。
四面都是镜子,诺大的屋子内只有一个年轻男人在抻筋压腿。
“那个……您是白老师?”
男人缓缓转过来,其实他五官相当柔和,但是近乎冷漠的平静神色抹去了相貌给人的感觉,只留一种锐利,“关门。”
“白老师,黄玉良……来过了吗?”
被称为白老师的男人身形一转,步法极之轻盈地朝李焱就逼近过来,几乎是一瞬间就在李焱身前停住,回身一记脚刀。
李焱不知道眼前这男人什么意思,但是要打架肯定是奉陪的,大不了打不过就跑。一掌接下白老师的脚刀,又一掌切在他腿弯,但是白老师腿劲儿甚大,根本切不动。
白老师甩开李焱,一脚落地另一只脚再起,直刺李焱咽喉。李焱脚下一踏退出两步,没等白老师踢击再来,已经从旁侧闪开。白老师三脚不中,第四脚踏在墙上,飞身回转朝李焱扑来,掌式如游龙穿梭。
李焱直觉此掌不可接,下腰闪过,未等白老师落地回正身子就一脚踏在其肩上,翻转落到其身后,一掌托颈一掌托腰,劲力一抖给白老师震出三步远。
但是没像李焱想象那样,白老师被弹飞之际就一脚停稳,随后摆出一个既怪又美的姿势。
一臂置于脑后,掌势,一臂直伸,指势,一掌一指均向前正对李焱,下身一脚微曲站立,一脚盘于腿上。
什么鬼……
白老师架势起了,顺势而动,身姿随之变换,飘逸而轻盈。
李焱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学武贵在实用,不要搞花架子,从刚才与白老师过的两手看来,对方也肯定不只是为了好看。当下凝注心神仔细观察,只见其舞步般的飘转之间,仿佛掌、指、腿势均为利剑,即便他接下两剑,也有另一柄从别处突出。
转瞬间白老师的剑势如飞天绫舞、如游龙戏凤,亦如将军策马。
李焱直面相迎,起手六路肩挡、肘架、掌格,一气呵成,一瞬间看准时机,另只手掌就着白老师的手腕,一式钻柳紧接剪雨,从白老师胳膊和腿间飘出,落至三步之外。
没等落稳,就感觉白老师的另一只脚尖点在自己后背。
李焱举起双手,“我输了。”
白老师了腿,“你没输。”
“您这是剑法吧?”李焱回过身,朝白老师点点头,“如果您手里拿着武器,我接不下。”
“你来了。”正说着,舞蹈室的门打开,黄玉良从外面走进来,“小白,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燕子。”
“白义尘。”白义尘跟李焱握了手,又微微偏过头看向黄玉良,“见识了,难怪樊华抓不住他。”说着,又转向李焱,“我不用剑,你敢近身,但是我仍制不住,如果亮了剑,你就不会跟我缠斗,早跑远了。”
李焱点点头,白义尘这话确是不错,本来他李家武功的重点就是轻功而非正面抗敌,四十八招燕子手没有一式杀招,多以扰敌和擒拿为主,当然毒手功是例外。
三人在舞蹈教室席地而坐,在之前黄玉良已经和白义尘说了目前的处境,大致有一个营救思路,然而不管怎么考虑,唯一的难点都是如何进入寒净寺的内层空间。李焱在与赵志德会面时正巧提及了这个问题,如果赵志德能找到进出每个空间的走法,当然是最好不过。
拜别白义尘后,李焱和黄玉良回到车上,李焱第一件事就是把从赵志德那得来的地图给黄玉良看。
黄玉良当下倒是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并没犯难,“这个比之前需要对照名字的地图详细多了,你看这些地势的纹理都很清晰,我回去用3d软件做一下模拟,然后用定位比对一下,很快就能知道是哪。”
“这么简单?”
黄玉良手指挑了一下李焱的下巴,“小样儿,我会的还多着呢。”
正在此时,李焱手机响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接了,这一接,头都炸了。
“焱哥!焱哥是我啊!我是小玲儿!”
“你怎么知道的我这个号?”
“我让姜胜告诉我的……你别挂啊!我在你公司门口呢,我找你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公司地址啊?”
“姜胜告诉我的……你别急啊,因为你老不回来,你之前的号码也老没人接……”
“行行,别说了,在那呆着等着,我去接你,别乱跑啊。”李焱挂了电话,一脸无奈,“小玲儿跑北京来了,姜胜这傻小子真不知道分寸,又是地址又是电话全招了,说之前也不问问爷爷。”
“小玲儿?”黄玉良刚想问小玲儿是谁,后来想起来是李焱老家那个八竿子打不这辈儿的妹妹,“她千里寻夫来了?”
“寻你妹的夫。”
“那她来了怎么办啊?”黄玉良凑到李焱脸边,“她住哪啊?”那话里意思很明显,有小玲儿在,他俩做事不方便。
“别闹……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住宾馆去吧?”
“这姑娘也够稀的,这么跑来,是打算直接献身么?”
“我只把她当妹,你爱信不信。”
“就你我还真不信,”黄玉良的手探到李焱腿间,“到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人家妙龄少女朝你露出半个肩膀,你就得缴械……”
李焱打开黄玉良的手,转过身特别正经严肃的脸,“你再胡说八道我真抽你啊。”
黄玉良一看李焱有点急了,也知道玩笑开过了,但是也掺着半句心里话,因为李焱毕竟是直男,他还是不放心的,当下脸上也有点气馁不高兴。
李焱看黄玉良这副样子,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遂缓和了口气,“那你说怎么办?她来都来了,万一有什么意外,也不好跟她家人交代。”
“去我那,我那三层,让她自己住一层,”黄玉良拉着李焱的手,“你的几个住处离得远,我知道要是让她单独住你不放心,住我那上下层离得近,那安保也好。”
李焱觉得有点太麻烦他,但是看黄玉良也是认真又坚持,也就这么定了。
俩人一块开车去接陈子玲的路上,李焱当然没耽误给姜胜打电话骂他一通,不过看在他尽心竭力保护老爷子逗老爷子开心的份上也就生不起气了,他都能想象到姜胜在电话那边耷拉着脑袋的小狗样。
李焱想转天买票给陈子玲送回家,但是小姑娘说什么也不依,只说怕李焱跟坏女人在一起,要在他身边为他把关。一边的黄玉良看热闹的表情看着李焱,心说妹子你的焱哥哥不会跟坏女人在一起的,他只能跟坏男人在一起。
安置好陈子玲,李焱二人回到下面一层。
“干嘛你?一脸黄鼠狼偷了鸡的表情。”
“我就是好奇啊,你到底是干了什么事儿,让个小姑娘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
李焱耸耸肩,“我跟你说最后一遍啊……”
“我知道,妹妹嘛。”黄玉良给李焱拉到沙发上坐好,“我清楚明白懂,就是好奇啊,她知道你们家是做什么的吗?”
“当然知道,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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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家原先也是李家村的,她家负责做一些机巧道具,只不过他们家比我们家剩下的人还少,一些很高深的东西都失传了。”
黄玉良一听倒也是有点理解李焱一家为什么照顾陈子玲了,“说说,我挺感兴趣的。”
“我跟她其实小时候很少见,因为我小时候是北京长大的,她是在老家长大的,后来爷爷回老家定居了,我有时候常去,这才慢慢熟。”李焱回想着,不光是陈子玲小时候,还有那时候圆满的一家,“现在想起来,是因为有一回,她们学校附近的几个小混混老缠着她,我给那帮人打了一顿,她才开始老粘着我的。”
“呦?英雄救美啊?”黄玉良的手钻进李焱背心里,轻轻捏着他的胸肌,“你小时候体格好吗?”
李焱笑起来,仿佛陷入回忆,“我小时候又瘦又矮,搭上嘴欠也倔,老被人欺负,后来跟爷爷学武,四年级,基础都没打好呢,光记了个花架子,特不忿儿去跟人打架,结果被揍了一个鼻青脸肿,回家就跟爷爷发脾气说再也不学了,没用。”
“然后呢?”
“又被爷爷揍了个鼻青脸肿,爷爷说,什么时候能打过他了,学不学才由我说了算。”
“长大了发现还是要听老人言吧?”
“嗯,我也是上了初中之后才发现的,不是我能把谁打趴下了,而是,谁也打不着我了。”
黄玉良想了想,“你们家轻功路子确实有点奇怪,樊华小白都抓不住。”
李焱打掉黄玉良伸到自己衣服里的贼手,“小白是什么变的?”
“他是刺猬,他家跟我家一样,没有上乘的咒语。”
“听你话里的意思,是有下文啊。”
“嗯……”黄玉良低头若有所思,“人家从咒术掌握上来说是没落了,但是他们一族是极傲气的,没有用返祖禁咒来获得源力,而是专心钻研武术剑技,祖祖辈辈这么研究啊发展啊,现在名望声誉也还是挺好的。”
“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黄玉良有点阴险地笑起来,“他爷爷当年喜欢我妈。”
李焱顿时就凌乱了,这差着辈呢,“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正说着,二人的手机同时响了,分别走开接电话,挂了电话之后,俩人一对视。
“我要出门一趟。”
“我也是。”
黄玉良赴约的场所是一处开放的公园,赶到时已经是十点多,公园内除了飞绕在路灯旁的虫群,别无他物。邀约的人是樊华,对方并没多说,但是寥寥几句就已经足够让他感知到危险。
忽然间人体的热度传来,黄玉良被身后的人擒制捂住嘴,余光瞥见环在自己周身的手臂,是大片盛开的花团,但是即便不看这纹身,身后那副结实高壮的躯体他也再熟悉不过。
樊华从背后轻轻咬了一口黄玉良的耳朵,“想我了吗?”
黄玉良想要挣脱,但是已经浮现出花团纹身的樊华是怎么都挣不开的,樊华没有再对黄玉良隐瞒自己的能力,那么无非是已经知道李焱和他接触过。张嘴咬在樊华手指上,那感觉就仿佛咬上了一块轮胎。
樊华放开黄玉良,“这么粗鲁?”
黄玉良揉了揉被樊华捏疼的脸颊,“李燕子从胡家偷走了什么我不知道,你找我也白搭。”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问这件事儿呢?”
“还能因为什么?”黄玉良定下心神,“他和我的交易跟你们家没关系,你找我不如找你表弟。”
樊华靠近黄玉良,“咱们俩当初,是纯洁的炮友关系吧?你真不是谁家派来探我底的么?”
黄玉良挥手打掉樊华的手,“你是夸你呢还是损我呢?”
樊华“嗤嗤”地笑着,“就当是你一直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好了,但是你不仅已经找到燕子,还和他有很多接触,这件事儿你瞒着我,是为什么呀?”
“帮你找到燕子的报酬就是不告诉你。”黄玉良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点了根烟,“而且,不告诉你,当然是因为有用。”
“嗯……”樊华点点头,“那个人叫什么来着?狗牙……是吗?”
黄玉良抬起眼,“在你手里没少遭罪吧?”
“他倒是说了个有意思的事情。”樊华不置可否,“他说,李燕子想调查他爸的去向,是你让狗牙传的话。”樊华原地转了个圈,“这原本是李燕子对你有用,你没主动找人家,反倒是让他自己送上门,我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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