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我洗干净了。”黄玉良的手指磨蹭着李焱的下巴和嘴唇,“帮帮我,行吗?”
李焱的手指很长,也仅能勉强攥住,此时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东西实在吓人,“我觉得,我比你牛逼多了。”
“啊?”
“被这么大的东西弄过,我都没大出血死了。”
黄玉良“噗嗤”就乐了,“你怎那么会破坏气氛啊?”
“什么气氛啊?”李焱撸了撸黄玉良的大棒,“不就是嘬吗?”说罢,张嘴就吃。
“牙……”黄玉良轻轻摸着李焱的头,“把嘴嘟起来,就用嘴唇和舌头……”
“别指挥,我会。”
“好好好……”黄玉良笑着,其实他也有感觉李焱比之前进步不小,应该有特意留意了他是怎么做的。
黄玉良常对李焱做的一招,就是紧紧吸住,然后舌头快速地在柱头上卷动舔弄,李焱此次把这招用上了,让黄玉良一时情迷往里顶了两下,直接给李焱弄了个深喉。看着李焱被杵得直干呕,黄玉良有点心疼,赶紧退出来。
“没事儿吧?我不小心的……”
李焱瞪了黄玉良一眼。
“你技术好了,我没控制住。”黄玉良亲了亲李焱的嘴唇,“真的,你越来越牛逼了。”
“给男的口管牛逼了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
“当然是,”黄玉良在李焱面前跪下来,“我觉得,能让自己的另一半舒服,是很牛逼的事儿。”说着,就把李焱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往后一拽,让李焱的半个后背躺在马桶上,自己托着李焱的屁股,隔着内裤在李焱的臀缝上来回的舔弄。
“你……你先帮我脱了……”
“脱了它干嘛?”黄玉良虽然这么说,但是也把李焱的内裤褪到一半,“嗯?脱了之后呢?”
“废什么话啊!”李焱有时候是真受不了黄玉良这些没皮没脸的情话,“你爱鸡巴干嘛干嘛!”
黄玉良窃笑,再逗一会儿小燕子真急了就不好了,赶紧干正事要紧。随手抓过浴液,挤了一把润滑了手指,复又对李焱前后进攻,感觉到他后面渐渐适应而变得松软,黄玉良脱下那碍事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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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李焱的双腿就往里推进。
“这姿势是不是有点难受?”
“我他妈……都被你撅成订书器了……”
黄玉良笑着,他知道这样难受,但是每次看到李焱练功时动不动就一个一字马横叉竖叉劈得欢,就想给他摆成各种姿势。
“轻点……”
李焱只做过两次,黄玉良仍不敢太急,只是慢慢的,往里推进一下就退出来,耐心等待李焱完全适应。
“以后……”李焱被这么弄也是很着急,时不时被填满而又紧接而来的空虚简直是折磨,“还是我在上面吧,你这太劲了,有这功夫我都射一回了。”
“你着急啊?”黄玉良笑着,插入了一点点,然后猛地把李焱拉向自己,抄手将他抱起来,李焱一个惊慌怕摔下去,双手攀住黄玉良的脖子,还没来得及抱怨,就感觉随着重力,自己的身子渐渐往下坠,而黄玉良硬挺的下身也随之插入得更深。
完全抑制不住突然间被整根没入的痛与爽,李焱直接叫出来。
黄玉良就这样保持着二人连接的状态,踹开浴室门将李焱抱到外屋。随着黄玉良的走动,下半身自然而然就有抽插的动作,李焱攀着黄玉良的脖子不敢乱动,只觉得自己被满满地填满。
二人一齐倒在床上,黄玉良气喘吁吁,“累死我了……我动不了了……”
“那我干你。”
黄玉良本来暗示的意思是让李焱自己动,但谁知道李焱是这么个反应,赶紧继续努力耕耘。
要说黄玉良最喜欢李焱的一点,莫过于他在意乱情迷之际不自觉发出的呻吟,而后他会突然的警觉自己这样叫特别羞耻,抑制了一会儿就又会叫得比较放肆,黄玉良就感觉为了看他这样的表现,做多久都忍得住。
滑腻的水声在二人之间“啪啪”作响,由于这次用的是浴液,丰富的泡沫简直让视觉效果显得无比的淫靡,黄玉良纵情吻着李焱,感觉他就像一种甜蜜至极的毒。
就在战争进入白热化阶段,黄玉良的手机响了,回头瞥了一眼,来电是小白。黄玉良没想接,但是对方就住在对门,如果不接他来敲门的话更麻烦,就还是接了。
“喂?”黄玉良刻意压低了声音,想表现出这边已经睡了的假象。
“你睡了吗?”
“刚要睡着,怎么了?”
看到黄玉良做到一半接电话,让李焱十分不爽这种一心二用的行为。
“燕子睡了吗?”
“他……”黄玉良看着李焱,对方不满的神情表露无遗,下身随之加快了些速度抽送,想要给李焱传达一种“你看我没忘了动”的意思,“应该是睡了……”
“你和他,不是一般关系吧?”
黄玉良动起来没轻没重,让李焱几乎难以抑制喘息,缩回腿踹在黄玉良身上给他放倒,而后自己跨在黄玉良身上,慢慢地坐了上去。
黄玉良都惊呆了,要知道能让李焱主动骑乘那他早打电话了,即便如此还是尽量保持着镇静的语气,“我们……”
居于上位插入得更深,李焱没想到几乎被顶得喘不上气,就感觉自己像一具尸体,被黄玉良的长枪挑死在半空,但即使如此,他胸中仍有一股气想跟黄玉良较劲,一边自己动,一边俯下身舔在黄玉良的乳头,简直像是在宣示领土主权一般。
“我们是一般关系。”
当黄玉良说出这句话,李焱猛地抬起头看着他。
黄玉良盯着李焱,眼神从戏谑慢慢转变成认真,“一般的情侣关系。”
李焱脑袋“轰”就炸了,几乎是猛地就咬在黄玉良胸肌上。
“那你应该知道这种关系很有可能会影响行动,我没想到你居然犯这种常识错误。”
“不会……放心吧。”黄玉良忍着疼,赶忙挂了电话,“疼死我啦……”黄玉良刚才差点就叫出声,疼得几乎都要萎了,拍着李焱的脸让他松嘴。
“谁跟你情侣?”李焱说不好听到这句话时是什么心情,就是特别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一直都难以定义自己和黄玉良是什么关系,只觉得到不了情人恋人那一层,但是又不仅限在炮友这一面,想不通想不透也不想去明白这一段关系到底算什么,或者他心里察觉到这份感情在起着变化但是不愿也不能承认,自私点来说,他想要有一个退路,他或许可以说,自己不是同性恋,自己没有沦陷在一个男人的感情里。
“你。”黄玉良捧着李焱的脸,特别认真地看着他,“你,就是你。”
李焱别过脸,心里涌起的感情难以言喻,“你滚……”
“不好意思了?”黄玉良明白李焱,所以不想太去强迫他承认,但是他明白,“你主动坐上来时怎么没不好意思?”说着,黄玉良的下身随之挺入,“插这爽吗?”随后又继续挺入,“还是这儿?”
李焱撑着黄玉良厚实的胸口,得自己被顶出去,随着黄玉良的插入,自己也在调整着更舒服的角度,“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黄玉良支起身子,掰过李焱两条腿让他缠在自己腰间,跟李焱脸对脸,“跟我在一起。”
“啊!”这种姿势让李焱没法自己抬起腰身,不自觉就往黄玉良双腿间陷入,让插入显得更深更彻底,“太深了!你起来点……顶死我了……”
“当我男人,”黄玉良吻着李焱的耳朵、喉结,手在李焱硬挺的下身不住地撸动,双腿微微架起,下身抽送的频率与手上保持一致,“我也当你男人。”
“嗯……你……别这么快……”李焱被黄玉良突然间猛烈汹涌的攻势顶得不能自已,只觉快感如洪水般成倍增长,攀着黄玉良的背仔细感受着这份侵入。
“说……答应我……”黄玉良的呼吸也在急速加重,更加猛烈地在李焱体内肆意妄为,“快点答应我……”
“我……”李焱简直快要被弄疯了,黄玉良一改往日的仔细温柔,强势得让他无法招架。
“快点,答应我……求你了……”
“行……”
几乎是同时到达快感的顶峰,在李焱细微而明确的那一个字中。
其余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樊华将陈子玲劫走之后,又折回了黄玉良的住所。
之前樊华和李焱有过一次短暂的交手,当时李焱留下了一身破碎的短t,樊华以此衣物上残留的汗渍做了定位咒的媒介,虽极是粗糙模糊,也能知道李焱人是否在北京。据陈子玲的反应来看,黄玉良和李焱二人确实已离京,樊华倒是没指望这硬气的姑娘能招出什么。
对于胡家丢的东西是什么,樊华没报太大的希望能从黄玉良家找到线索,据他道上的一些朋友所言,这位黄先生已经许久没露面了,只做了一些边边角角的小活儿。樊华是觉得,黄玉良跟李燕子在忙些大事儿,以至于顾不上平日里的生意了;之前黄玉良说要用李燕子查返祖禁咒相关的事情,樊华才不信凭李燕子的家底能查出个鸟儿。
抱着这一系列疑问,樊华与黄玉良会面之后特意跟踪了他,确认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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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等他二人一离京就去打探。因为他知道贸然去抓燕子不仅不能确保成功,还有可能让黄玉良翻脸,万一咬死了什么都不说就赔了夫人又折兵。意外的获是抓到了陈子玲,黄玉良既然也把她安置在一起,那么就证明这姑娘有价值,有了这个人质,就不怕那俩不乖乖服软招供。
在黄玉良上下三层公寓里翻了个仔细,其中一层的书房里有一个瞳孔辨识保险柜,樊华从书柜里翻出这个东西就笑了,这柜子简直在叫嚣着“我里面有机密文件”,化成黄玉良模样的樊华顺利打开保险柜,里面是三台笔记本和几个硬盘。
看起来工作量不小。
姜胜这个孩子,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挺好的,唯一的缺点就是稍微有点缺心眼,比如在五个人上山的时候,他特别体贴的看出李焱走路有点别扭,主动要替李焱背包。
“不用!”李焱当然几乎是吼着说出这么一句。
赵志德赶紧给小朋友拉到一边,他知道这种事儿可不能说得做得太明显,伤人自尊的。
在出发之前,黄玉良和赵志德都有过提醒,一旦进入寒净寺的地界,就不能再讨论任何计划相关的话题。历届寒净寺的住持都有方法察觉入界之众,但是不知是从五感中哪一方面知晓,从常闻面貌特征的大耳垂来说,应该是听觉,所以他们制定了几个关键指示的动作,便于暗中行动。
走过山前的迷阵,不出所料,两名僧人已在门前等候。
小近视常度看到黄玉良带着李焱回来十分高兴,上前施了礼,“黄施主,看来您是寻回那邪物了。”
“是的,让各位担心了。”黄玉良笑笑,“带我们去见常闻大师吧。”
常度看了一眼白义尘,“这位施主……”
想起之前与常明瑾的对战,常明瑾曾点明这常度肉眼近视,但视界所及甚广,想必是看出白义尘并非人类,黄玉良赶忙解释,“这次寻回石像多亏了他帮忙,他是我的朋友,不用担心。”
常度点点头,“各位随我来吧。”
穿过天王殿,常闻已在客室等候,五人到达后略作寒暄,黄玉良便将如何连同白义尘找到李焱,并经高人引荐了赵志德祛除了石像的影响,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一番,态度语气极是诚恳,简直奥斯卡影帝。
谈话间,赵志德将一座石像交给常闻,这常闻面上表情与眼神不悲不喜毫无所动,果真让人看不出他暗中做的那些勾当。
天色已晚,常闻自然是安排众人住下,让大壮常觉准备了白粥。经几番来回过往,李焱可是早有准备,回房就给哥儿几个发饼干巧克力,夜里还要干活呢饿着肚子可不行。姜胜特别可惜没带了大酱肘子上来,在山下时是被赵志德劝住,说寒净寺里的人不干净,但是对佛祖的崇敬之心仍要有,所以也就作罢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在房中的几人相互通了眼色,开始行动。
第一步,黄玉良与白义尘找常闻谈话,将其牵制住。
第二步,是李焱等人去到桃林中,将施咒的无色土埋入五株最大的桃树下。当年的五尾白狐将狐尾化作桃林迷阵,以幻障保护寒净寺,现如今这五株最大的桃树正是迷阵的支柱;之前,李焱同样以五色土停止胡家宅院的柿子树迷阵,此次经常明瑾母亲胡二娘完善准,附咒的五色土不仅停止迷阵的排列,更是将所有空间的次序规正。
“常闻大师,”黄玉良对常闻介绍白义尘,“这位白先生,您应该是已经知道,他是半妖一族。”黄玉良见常闻略作颌首,继续道,“我这次带他一起来找您,除了归还石像之外,还有一件事想要向您咨询。”
“您请说。”
“二百多年前,我家有一桩丑事,在这个圈子里面的人都略有耳闻,大师您应该也有一点了解。”黄玉良看向白义尘,“当年我家祖先动用返祖禁咒祸及后代,就是这位白先生的先人出的主意。”见常闻面上无甚表情,黄玉良继续,“事隔太久,我与白先生之间倒没有什么嫌隙,他家仁义,出事之后,二百年间一直在助我家人寻找破解的办法,我们这也才成为好朋友。”黄玉良对白义尘笑笑,又对常闻,“这件事情虽然不可能说是每一代穷极一生要去追寻的目标,但是做小辈儿的,还是尽量要出力。”
“黄施主是想向贫僧询问返祖禁咒相关?”
“正是。”黄玉良点头,“据我对贵寺的了解,自古寒净寺降妖除魔无数,镇御破魔法咒堪称妖邪克星。我在想,既然咒语的本源是一种力场,它由无数的具有力量的语句词汇组成,而您所修习的破魔法可以击破这些咒语的组成,那么应该是有办法破解返祖咒的。”
常闻想了想,“从原理上来说,的确是这样,只不过要考虑施展的方式。”
“大师赐教。”黄玉良笑着,他不在乎常闻是否可以解除返祖咒,可以说在他做的功课里,寒净寺的破魔法咒很难达到,他要做的,只是让常闻不断地说话,不能聚集心神知道李焱等人在做什么。
同一时间,李焱三人已经将五色土埋好,接下来就是第四步。
之前黄玉良与常明瑾一同来寒净寺时,施展过一次穿界咒,那是早先常明瑾与上代住持本元大师交好,本元大师特别授予他的法咒;按道理来说,此穿界咒是穿梭于山下与寒净寺间的山道,是一种便捷的上山法。二娘以五色土定住迷阵,但是迷阵的步法仍发挥着效用,在迷阵中走错虽然不会连接到别的空间,但仍会被困其中,有此穿界咒,就可以省略掉过迷阵的步法。
本来在讨论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二娘有一点难处,因为此穿界咒只是来往于迷阵的两端,即便以五色土固定住寒净寺的十八层空间,他们来到山门前,以此咒也是回到山下,没有可去往其他空间的入口。但是,李焱曾经由五尾白狐的残魂引领,在桃林西侧的山涧跳入,那么这里就是可以去往深层空间的入口。
第四步,就是将二娘做好的附有穿界咒的麻布卷贴缝在胸口,然后在山涧跳下。此处特殊的一点在于,需要牢牢记住下落的次数,当第十七次时,就要赶紧以铁锁勾爪固定住山岩,否则下落到一定的高度会再次回到最表层的山涧,如果记错了次数就会比较麻烦。
当有惊无险地来到最底层的空间,三人浑身几乎都被溪涧打湿,没有一丝生气的最底层透着沁骨的阴凉,即便是姜胜都觉得有些冷。
其实李焱并不确定常明瑾被关在此处,只不过是因为黄玉良说常闻将其用黑色巨锁困住,能想到有黑锁的地方,也只有这里。
悄悄地来到后院入口,这里离存放狐尾石像的佛塔很近,李焱张望了一下,虽然没看见常明瑾,但是看到了十多条大大小小的铁锁积聚在佛塔前,这阵势,八九不离十。
“力场本是无形,修道异士一般会将咒语视作毛笔绘成的墨渍,实际上将力场看作墨痕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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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本就是一种咒。”常闻解释着,“一般来说,解除或修改某一个咒语,需要知道原咒语,或逆读逆施,或将有效的新词添入其中才能达成。”
黄玉良点头,“的确。”
“我寺弟子所习之法,黄施主可看作是清水,将清水点在墨中,量若是足够大,就可以冲洗掉墨痕,若是不够大,自然会湮灭在其中。”
“虽然现在来说,完整的咒语和条件我家已不具备,但是这百年间合我家与白先生家同力,也没有做到解除和修改这咒语的地步,大师您刚才说的,是不是也在暗示这咒语的墨痕太过浓重?”
“我没有接触,倒是不能全然判断,”常闻顿了一下,“不过就以往的经验来说,能够将力场在生命之间传递下去,必然有着严格而妙的构造,就好比一篇好文章,字句增一分则过,减一分则亏。”
“我曾想起,在您抓到常明瑾的时候,有动手拔除了他的毒牙,我相信这是他半妖的源力之一,虽然说在细分上,妖术、咒术、源力有所不同,但是我想这都是跟所谓的力场有关……”
“并非这样,”常闻摇头,“咒语属于后天的人工造物,妖术是基于感官的干扰,但是源力是……”常闻忽然想到什么一样,“黄施主,我认为可能很多人对返祖禁咒有一个误区。”
黄玉良几乎是跟常闻同时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您是说源力是伴随着生命的遗传基因,而返祖禁咒也是同样如此的话……”
“正是,”常闻点点头,“从破解咒语来说,其力场附着的对象往往被人忽略,一般都是从墨痕着手。”
黄玉良想了一下也的确如此,他没有受到返祖禁咒的影响,正是因为他的基因来自父母双方人类的部分,他身上没有妖族源力,就没有禁咒的反噬。常闻提及到这一点,那么言下之意,就是有可能返祖咒的施加媒介是黄家的源力。
“我刚才所说,倒是觉得您二位的先人应该也有这样的想法,对咒语与源力间的研究会只多不少,所以我在考虑更大胆的另一个方面。”
黄玉良倒是没想到此番跟常闻对话颇有获,“您请说。”
“这返祖禁咒本身肯定是一个咒语的形态,但是不管是多高深的咒语,也有被破解和修改的可能。”
黄玉良听着,第一反应就是狐尾石像封片的咒语,常闻此话倒是不假。
“如果说某一个咒语集各大家所能都无法破解,那也是极有可能被其表象所骗。”常闻此言不仅是黄玉良,连一直没有表情的白义尘都略为震惊。“正所谓石头不是蛋,孵不出小鸡,若是被它的外表所骗,做得岂不是无用功?”
黄玉良有点明白但是又有点不明白,如果这禁咒不是咒语的话,又怎么能做到这样的影响?刚要发问,只觉常闻忽的脸色一变,黄玉良心下一凛,一定是李焱那边动作太大,被常闻发觉了。
“黄施主,贫僧有事,先行一步。”
“等一下。”黄玉良拦住常闻,“常闻大师,我今天来找您,除了返祖禁咒,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您。”常闻明显有些焦急,但黄玉良却是刻意放满了语速,“关于狐尾石像。”
“石像……怎么?”
“这石像的记载颇为虚无缥缈,都传闻是古时脱妖身化莲花的九尾白狐所留,但是大师您不觉得奇怪吗?”
常闻略微低下头,“黄施主还是明说吧。”
黄玉良比出一个手势,“七座。”
常闻略显震惊,看了看黄玉良,又看了看白义尘。
“真的,只有七座。”
“不是白狐的……”
“不是。”
李焱三人溜到黑锁缠绕的中央,从未见过常明瑾半妖形态的李焱和姜胜着实吓了一跳,之前遇到的林秋紫也显现出非人的部分,但她是羽毛较为美观,常明瑾这蛇鳞兽手两条尾巴的模样实在有些可怖。
赵志德抢上一步拍了拍常明瑾的脸颊,“明瑾,明瑾……醒醒……”
常明瑾微微转醒,但是双眼无神,“我五感没有全部恢复,看不清,就你吗?”
“我,”李焱上前,“还有姜胜。”
“夸父族的小子吗?很好……”
常明瑾话音未落,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李焱警觉,赶忙拉开赵志德和姜胜,余光瞥见两道寒光从面前略过。
一偏头,是之前戴面具的男人正朝他们冲过来,冲刺的途中,又掷出两柄飞刀。
李焱看准,同时掷出铁片,“铛铛”两声挡下飞刀,与此同时,攀上黑锁一个鱼跃,直接抬腿直劈。戴面具的男人双手格挡架住李焱的腿势,发力一震分开两人。
李焱随即略转过身撩起衣服下摆,指着自己腰眼处的青燕纹身,“认得这个吗?”
戴面具的男人下意识地迟疑了一下,一只手覆在自己肩上被两条刀疤所掩的青燕纹。
“我爷爷叫李壑,”李焱正过身,走上前一步,“你是我大爷爷,李洪,对吗?”
李焱看不见眼前的人恶鬼面具之下是何表情,只觉他的动作透出迷茫,而后瞥见其双拳渐紧,就知道此时此刻跟他多言无用,不管是神智不清也好助纣为虐也罢,是不会站在他们这一边的。李焱随即也摆好架势,他不能让大爷爷的毒掌打到,虽然毒手功有解,也是足够危险。
交手的瞬间一触即发,李焱和李洪两人在纵横交错的铁锁间缠斗得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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