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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我懂了……”
“说一见钟情太不现实了,但从感情上来说,我的确是个凭感觉的类型。”黄玉良拉过李焱的手掐了一下他的指尖,再放开,“不怎么疼,对吧?但是每个人感觉不一样,所以有些变数就来不及考虑,那就接受它,我就是这样。”黄玉良看了一眼李焱,李焱的表情呆呆的,仿佛在努力消化着他的表白,“我可能在四十、五十、六十的时候,会改变想法,会想找个女人生孩子,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还没来得及呢,所以现在不考虑别的可能。”
又是一个红灯,李焱朝黄玉良探过身子,黄玉良以为李焱会吻他,谁知李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随即是一句悄悄话:
“今天晚上你操我。”
某直男的表白还真劲爆呢。
照着俞静雯的详细地址找过去,实际是在靠近张自忠路的一个老胡同的小平房,黄玉良西装革履的商界英打扮,惹来了出门倒垃圾老奶奶的问候。
“你们是找天师的吗?”
黄玉良和李焱对视一眼,俞静雯曾说此人是个假道士,没想到真成功骗到了街坊四邻,居然被尊称为天师。
“是啊奶奶,天师在家吗?”
“四点多了吧?天师这会儿应该买菜去了,这点儿菜便宜。”
“噢~”黄玉良答应一声,谢过老人家仍是按了门铃,果然没人应声,转头对李焱,“这人贪财,事情好办。”
“因为他挑时候买菜?”
“不仅贪财,还穷,假清高,骨子里应该比较怂。”黄玉良对这位天师大致有了一个画像,“我唱红脸,你唱白脸。”
“你怎么知道的?”
“不管是和尚还是道士,都是出家人,真得清净心,会在意名号头衔吗?”黄玉良点了根烟,“邻居称他为‘天师’而不是‘道长’,这人平常必然经常自吹自擂,应该是有点能耐,能让周围都信了他。再一点,邻居看到陌生人来,就主动来问,但是那奶奶后来也并没跟咱们多说什么,说明她本人不是什么碎嘴老太太,而是这天师经常主动跟邻居问询‘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我呀’之类的,所以久而久之邻居就养成这种习惯了,他为什么经常有这样的举动呢?多半是有仇家喽~”
李焱听得一愣一愣的,“你丫不是真牛逼就是被害妄想症。”
“我是真牛逼。”
李焱冷哼一声,上前“咔咔”两声就用铁丝捅开了门,看着黄玉良震惊的脸,“你是在外面冻着还是进屋?”
“你怎么想的直接进人家呢?”
“不你说的吗?我唱白脸?”李焱又“咔咔”两声给内室的门捅开,进屋环视一圈,把电暖气打开了,“跟外面恭恭敬敬等着哪像流氓啊?再说我又不给他毁。”
黄玉良苦笑,心说让你唱白脸不是让你当土匪啊,且看李焱怎么装就是。
屋内陈设十分简单,看起来真像清贫道士般的隐居生活,但从俞静雯给的信息来看,以这人的手艺应不至于到穷苦的地步,有必要细细盘问一番。
俩人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门口的动静,俩人从屋里窗户看着,就见一瘦高条小伙子把一兜子菜放在墙角,从铁门后面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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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把扫帚,战战兢兢地一边四处踅摸,一边往屋这边走。
李焱大大方方开了门,给那小伙子吓得直接跳起来,闭着眼抡起扫帚就开始乱抽,一边抽一边叫唤“杀人啦!抢劫啊!”
李焱生怕他给街坊四邻都招来,上去三两下卸了扫帚,一把给人搂进屋里。
黄玉良在屋里看的时候都快笑背过气去了,见人进来了赶紧起情绪,也算正经看清了这位“天师”。这人顶多二十出头,少年稚气还未褪干净,长发在脑后束了个发髻,用把小木剑当簪子,一身老北京马褂配假李宁,布腰带上挂着个小紫金葫芦,穿得清不清浊不浊,怪的很。
“张天师好~”
张天师一脸惊恐地看着擅闯民宅的俩人,“你们是谁呀?你们要干嘛呀?你们是不是要伤害我呀?”
其实这位张天师长得并不是那种贼眉鼠眼的下三滥模样,但是有一种贼眉鼠眼的下三滥气质,加上破锣嗓子和百转千回的唱戏腔调,李焱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当个真流氓的冲动了。
“今天我们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不然,你这漂亮的小脸儿就没有了。”李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容嬷嬷的台词。
张天师摸着自己的脸,惊恐地看着李焱,又惊恐地抓紧了自己的胸口,“我……我说……”
“你那个什么,炼化的技能,能不能修东西?”
张天师明显没想到这陌生人会知道炼化的事,“炼……你……你想修什么呀?”
黄玉良上前搀起瘫倒成一坨的张天师,给扶到沙发上坐,“其实我们来也没有什么恶意,主要还是想请您帮忙,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天师道号?”
张天师正襟危坐清清嗓子,“贫道鱼非子,不过你们叫我张广之更好,毕竟我是天师张道陵的后人……”
李焱一声咳嗽打断张广之的吹牛逼。
黄玉良面上微笑未掉,心里也不禁暗骂孙子你还真捡名头大的贴,“广之,广修万劫,神通君子存之,天师名字甚好啊。”
张广之愣了一下,皱着眉,“我师父说是广而告之的意思。”
“尊师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黄玉良从大衣内掏出俞静雯给的手枪放在茶几上,张广之一看“嗷”的一嗓子,抖成一只仓鼠,“是这样的张天师,我呢有一个朋友,之前因为一些事情,导致魂魄有些问题,不知道您有没有处理过相似的症状?简单来说,就是魂魄有些裂痕,我朋友说,这种情况可能会导致身体的病变。”
李焱见过真枪,当俞静雯拿出来的时候他的确吓了一跳,但是略一细看就知道那是假的,吓唬外行倒是没什么问题。看黄玉良拿枪的意思,是没有红脸这个角色了。
“修补魂魄……那……那那……那是细致活……我……我不敢呀……万一出点儿事……你……你不得伤害我呀?”张广之眼里噙着泪水,吓得直抽抽,“我给你……我给你做东西,你去找……找找找别人修好不好呀?”
李焱看张广之这个惨样是真的有点过意不去了,语气有点软化下来,“那枪是假的,你别害怕。”
“啊?”张广之惊讶地流下一颗鼻涕,“真的呀?真的是假的啊?”
黄玉良心里暗笑,以李焱的人格品性就知道他当不了白脸的角色。
“真的,你别害怕。”李焱拍拍张广之,“我是听到有朋友说,北京城东北方有吉兆,然后顺着人问过来,才找到你,没想到你还真有方法,先别管后果,你说来听听,最不济也就是你刚才说的,你做出个什么东西,我们再找别人帮忙。”
张广之看看这冷酷脸,再看看那笑眯眯,果然人说笑里藏刀没有错。“魂魄嘛,三魂七魄贴着你的肉身,这魂魄出窍的常有,就是贴的不牢合……”
“不是出窍,是魂魄间有裂痕。”
“是是,其实都是一码事,有裂痕,三魂七魄飞了俩,其实就是那俩不牢合了呀。”张广之一边说一边瞄桌上的手枪,仿佛在确认一样,“其实肉体最重要了,因为那是女娲娘娘造的呀。”
黄玉良一听,“你的意思是,这事儿得需要女娲补天的五色石?”
“对嘛,”张广之狂点头,“天都能补,何况是魂魄呀?”
黄玉良和李焱对视一眼,这东西可是神物,普天之下上哪找去?
张广之看着俩人的反应,“就猜你们不信,五色石是女娲娘娘从地上五个方位找的,炼化在一起的,有合适的矿土,就可以的。”
“上哪去找这些矿土?”
“我有呀!”张广之一拍胸脯,“我怎么能没有这些东西呢?五方五色,我帮你炼好,抹个零头,大家交个朋友,每一袋算你七千块,取七上八下之意,讨个头吉利……”说着,张广之就发现到黄玉良眯着的双眼,顿感不妙。
“多钱?”
“七……七百……”
“张天师真是取之有道的爱财君子。”黄玉良笑着,看向李焱,意思是我刚开始判断的没错吧?
李焱倒是不在意,“五七三十五,你刚才说抹个零,那就是三千,对吧?我什么时候取?”
张广之一看买卖居然成了,眼中大放异,“三天!三天我就做好!”
“行,三天后我来取。”
李焱在平安回家后,便从姜胜处得知爷爷已经常住北京,电话报过平安后便说第二天在公司见面。
到雍和宫祭拜梨婆婆遇见林紫,后跟黄玉良约见俞静雯,再跑了一趟张天师居所,这一天下来着实充实,待得空闲时已是下午。李焱想起还没让爷爷放心,就赶忙往公司赶,正巧黄玉良也有事找李老爷子商讨。
李焱作为公司老板,经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员工自当没他一样,倒是这些日子李老爷子一直坐镇,军心稳得很。
到了公司,李焱先被爷爷叫到办公室去说话,姜胜神神秘秘把黄玉良叫到一旁。
“黄哥,小豆芽跟我说了一件事,我觉得挺重要的。”
小豆芽是黄玉良的一个眼线,被派去监视常明瑾一家常去的那个茶楼,因为这茶楼长时间来显不出什么异样,黄玉良便让小豆芽直接跟姜胜联络,不必事事向他汇报。在常明瑾和黄玉良达成盟约后,姜胜若有事找常明瑾,也同样是在这茶楼碰面。
姜胜压低了声音,“那茶楼,今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说是煤气爆炸,连带着旁边的一个底商,着大火了。”
黄玉良皱起眉,“烧了?”
“烧的挺严重的,看样子得不少日子营不了业了。”
“行我知道了。”黄玉良几乎是第一时间联想到了常行,昨天姜胜带常行见常明瑾,便是约在此处,若是他的缘故导致茶楼被烧毁,那这小和尚可能会有危险。几乎是没犹豫,黄玉良马上就跟警局的朋友联络,极力排查茶楼失火一案是人为还是意外。
交代完了,李焱从办公室出来,可能是被爷爷说了一顿,有点丧气,受气的小狗一样。黄玉良压下笑意,走进办公室里。
“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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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也来啦?”李壑招呼着,示意他把门带上,“你先前说的事办了吗?”
“办了,但是没成功,李焱跟您一样阳火太重,考虑到您和李洪前辈是血亲兄弟,总是比李焱更近一层,所以还是想用您的某部分做媒介,再试试其他的方法。”黄玉良指指脑袋,“一点头发和一点血就行。”
“别的方法?比如呢?”李壑用茶具虑了新茶递给黄玉良。
黄玉良没想到老爷子会刨根问底,他来时竟顾着跟李焱卿卿我我腻腻歪歪没多做思考,来之后又忙着联络线人查茶楼失火一事,李壑这么一问,他一时间竟没想起什么方法。
“就比如,可能会用联通梦境的手段,”说着又感觉不对,李洪已死哪来的梦境,“或许会从李焱父亲那方向做。”
李壑摸着胡子略一沉思,“上次也有用到头发和血,”说着,李壑抬起眼看着黄玉良,“更何况我本人也在,这都不行,难道其他方法会管用?而且当时怎么没想起来找李焱他爸呢?”老人分两种,越活越不明白的,和越活越明白的,很显然李壑是第二种,别看他从未接触神异之术,但其中一些基础逻辑他能察觉到。
黄玉良差点就挪开了和李壑对视的视线,这种带着“看破”的审视太锋利。
“有一句老话儿,年轻人都不爱听,”李壑没等黄玉良开口,“说吃的盐和吃的饭,走的桥和走的路,即便你小子聪明过人,想骗过老头我,还得再想想。”
黄玉良露出一个缓和气氛的笑容,“您真的不用担心我会拿您的头发做什么不好的事……”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有什么可怕的?”李壑的表情严肃起来,“不用跟我打哈哈,我疑惑的是为什么李焱不行?”
这件事被黄玉良刻意带过,但没想到李壑发现了这点,这才发觉自己起初话术有误。若是说阳火同样太盛,那再寻别策如寻找李焱父亲,没取李焱的头发却来取他的,必然是因为李焱连头发都不行;但若是这个时候再找补,就算是傻逼都知道这是为了圆谎了。
本以为老爷子对神异怪事一窍不通不会多加追问,没想到感觉如此敏锐,黄玉良大意了!
“编出来了吗?”
沉默时间越长就是越有鬼,然而事关李焱血缘身世,黄玉良话中巨大漏洞被老爷子出其不意迎面指出,一时间心神慌乱竟无话可说。
黄玉良站起身来,“那就先用李焱的试试吧,先不取您的了。”
“哦?事情已经严重到不能跟我说了是吗?”李壑眼神已然烧着,“我的头发和血你是必要不可的对不对?就算今天不能明着拿走,明天也会找了不知道哪的妖再悄悄拿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
黄玉良脸上虽仍带笑,心中已是暗叫不妙,“哪的话……”
“姜胜就在外面,你今天若是不吐出实话,我就让他卸掉你的两条腿。”李壑眯着眼,“小子你也算老江湖,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要严刑逼供,而是我知道你有急事要办,但是我没要到想要的答案,是不会放你走的。”
哪有这么要消息的?这他妈不是流氓吗?这是抢劫!黄玉良阅人无数,今时今日李壑这种状态没有谈判一路,可比先前与胡二娘那场更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黄玉良深知李壑所言并非玩笑,左右权衡之下,预想了今后各种可能,盘算着若常明瑾所说属实,李焱的身世是早晚瞒不住的。
黄玉良闭上眼,把心一横,再睁开。
“亲子鉴定。”
李壑横眉竖目,一语不发盯着黄玉良,黄玉良坚定地只对视了三秒,便痛苦而羞愧地低下头。
可以说,在那四个字刚一说出口,黄玉良就后悔了。
李壑眉头松懈,仿佛周身严阵以待的盔甲利剑纷纷卸满一地,幽幽叹了口气,“行,挺好。”说罢,轻笑一声,起身从柜子里翻出剪刀,“我本以为,是小子身子坏了,你瞒着不想让我知道,原来不是,那我就放心了。”
李壑此话一出,黄玉良心中一个大震,原来老爷子套话逼问如此,是担心孙子失踪归来身体安危,黄玉良所言之事,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自责和后悔将黄玉良淹没,一个大嘴巴猛抽在自己脸上,为什么要跟老人家说这种事呢!
“干嘛呀!”老爷子站起来胡噜一下黄玉良的头发,“什么毛病。”
黄玉良已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李壑心中几乎已是落下死石,深知事情几乎难以回转,但人总不留有一线希望,“如果检查结果,万一是好的,立马告诉我,不是就算了。”
“是,可能……常明瑾找到的头骨就不是李洪前辈的呢,这也是有可能的……”黄玉良点点头,实际上已想尽快离开,生怕老爷子再说下去,自己眼泪就忍不住了。
“你……”李壑看黄玉良如此神情,又是叹了一口气,“我再跟你说一件事,你能以性命担保,除你、我,还有做法的那个小常,再无别人知道吗?”见黄玉良答应得坚定,李壑压低了声音,“小玲儿的妈,是我大哥李洪的私生女。”
黄玉良大吃一惊。
“所以,若检查结果不好,你让小玲儿试试……但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李焱发觉到下午黄玉良和爷爷谈话后,神情就甚为古怪,姜胜说他可能是忧心那茶楼无端被烧毁的事,李焱也只好先这样认为。
在黄玉良走后,李焱又被爷爷叫进屋里,关上门,爷爷直接拽过来一句:
“你和小黄关系有多好?”
李焱就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可以信任他吗?”
李焱屏着一口大气不敢出,僵硬地点点头,还以为是爷爷发现了他们俩的关系,心中只觉自己差点就尿了。
李壑之所以问这么一个问题,是因为有件事必须要确认。不久前,姜胜的家人找到了李壑,告知他先前藏了姜家祖传青黄蛇戒的那位学者,两口子都被杀了,姜家没有明说,但话里暗示的意思,是询问是否为李家所为。李壑当即表示李焱不可能做这种事,今时当着孙子的面儿直接问了,他所想当然不差。
但是,李燕子刚走,目标就被灭口,这对名声是极大的伤害。
虽非李焱所为,但真的跟他们的“到访”一点关系都没有吗?李壑疑惑,李焱心里倒不一定没想法,那学者夫妻先后被杀一事李焱已是早就知晓,心中隐隐觉得是父亲所为,才没有告诉爷爷。
李壑取出几张纸和照片来,李焱一看,是不少陌生的面孔,其中一张只有背影和隐约的一张侧脸,但像极了父亲李飞蒲。这些照片是姜家未找到李壑前,追踪学者时偷拍的照片和暗中调查的一点资料,这些人都与学者接触过,但经过姜家的调查,暂未查出可疑之处。李壑点着那张疑似李飞蒲的照片,爷孙俩已不用多言。
这是来自爷爷的任务,查出谁杀了学者夫妻,还燕子李三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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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李焱按响了黄玉良家的门铃,这是他俩第一次见面那个小公寓,李焱不知道黄玉良怎么想起回这了。
隔壁702的老太太打开门探出头,“找谁呀?!”
“大妈我不找您……”
“林?这层没有姓林的?”
李焱苦笑,这老太太估计是除了门铃听什么都耳背。
黄玉良打开门,给李焱拽进屋,“找我的,您歇着吧~”
“怎么回这儿了?”
“这边离健身房近。”
关上门,李焱从后面抱住黄玉良,闻着浴袍里渗出的沐浴液香味,“刚洗完啊?”
“是啊,左等右等你也不来,本来还想跟你鸳鸯浴呢。”
“跟我爷爷那谈了点事儿,”李焱把手里的资料夹放在桌上,“你还记得之前的那个学者吗?我从他那找回了姜胜的戒指,他有一张石像的封片。”
“啊,记得,后来不是被杀了吗?”
“因为是我去过不久之后的事嘛,可能有人怀疑是我杀了他,爷爷让我查查是谁干的。”李焱苦笑,“或者说,查查是不是我爸干的。”
从学者那盗走了与泰山祭祀有关的古剑玉璧,后又以毒手功伤了黄玉良,这件事几乎可以确定了,但李焱看着那份资料,又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怎么说呢,从他观察人的经验来说,每个人的表情都或多或少能够流露出什么,这些人去找那个学者的神情,都比较统一地呈现出苦恼的状态,即便很细微。
黄玉良翻看着那份资料,那学者的事他后来放下没再追,是因为太普通了,普通到似乎只能认作是:他研究那个封片是被人利用。
“今儿特逗,”李焱把资料夹拿过来扔在一边,揽着黄玉良的腰把他搂过来,“我爷爷应该是想让你帮着一块查,结果一上来问我‘你和小黄什么关系’,给我吓的。”
“那你就直接出柜呗。”
“那你估计是见不着我了,我非被他打死。”
和李老爷子谈话后,黄玉良第一时间找到熟人去做亲子鉴定的化验,那两小瓶血和头发,简直要把他压垮了。
此时此刻,黄玉良捧着李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是真的……越看越不像李壑了,李壑眼睛大且圆,李焱则略显狭长锋利,李家人鼻子都挺拔,但李壑是鼻头圆挺,李焱则是鼻梁上浅浅的驼峰,嘴巴、耳朵、脸型……真的是,越看越不像了。
“你……怎么了?”察觉到黄玉良的异样,李焱有点心慌,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向家人出柜,让黄玉良失望了。
黄玉良笑笑,在李焱额头亲了一下,“我喜欢你的脸。”
“什么呀?”
黄玉良将嘴唇移到李焱耳畔,“快去洗澡,忍不住了……”
李焱一把推开黄玉良,“老流氓那操行。”
听见浴室传来水声,黄玉良又拿起那份资料查看。涉及到凶案,而且嫌疑人还是自己儿子,李壑向李焱提出那个疑问并不反常,更何况之前他俩的谈话冲击力那么大。
然而,李焱带来的这份资料并没什么大助力,或许是……目前看不出什么。没有多做思考,黄玉良直接把资料扫描下来,将除了李飞蒲照片之外的部分,都打包发给自己警局的朋友,让其帮忙调查。
事情暂毕,黄玉良眨巴眨巴眼,拿着手机悄悄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拉开门缝,打开摄像模式。
室内水雾萦绕,李焱麦色的裸体隐现其中,那场景别提多色情了!
“你丫嘛呢?!”似乎是感受到门缝灌进的冷风,李焱马上就发现了这偷拍的黄鼠狼,“抽你啊!赶紧给我删了。”说罢关门,上锁。
黄玉良嘟囔着,“我又不会给别人看……”忽然灵机一动,黄玉良赶紧回到客厅打开电视。
没过多会儿李焱就洗完出来了,刚一开门,就听见客厅里“嗯嗯啊啊”的有男人浪叫的声音,满脸狐疑地走过去,一看就傻眼了。客厅大电视上,俩欧美猛男干得汁水四溢热火朝天,而且正是……在客厅的场景。
李焱向来不懂含蓄美为何物,洗完澡出来都是大喇喇地甩着鸟,黄玉良就知道他会这样,也知道李焱看到这种片子一定会傻眼,连忙抓住时机连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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