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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常明瑾想象那画面也是好笑,“都烧干净了?”
“你说活尸群啊,那当然是都烧了。”樊华指了指拿过来的包,“那水晶的碎块我带了几个回来,你抽空让二姨看看,被打碎之后倒是没有画面了。”
樊华等人遇到的活尸,听其描述介于行动自如的良品和任由腐烂的劣品之间,常明瑾判断在这一区域内的,是还未在胸骨中放入妖骨的半成品;那跟活尸聚集一处的半妖,若非樊华等人袭击了监视晶体,启动了他们的抵御暗示,下场应是被分尸挫骨无疑。
常明瑾已等不及黄玉良那边的消息。
回京途中白义尘因飞行压力的缘故伤情恶化,所幸登机前黄玉良就做了相应安排,下飞机第一时间跟祁红伟一起将人送到薛家,经过一夜的抢救,将人从鬼门关救回。确认白义尘无性命之忧,黄玉良一早离开,先行白家报备。
祁红伟仍需再等白义尘伤势稳定,暂且于薛家住下,早晨在花园中活动时,婢女来传,说是薛小姐请他用早膳。昨夜慌乱之故,祁红伟并未跟薛青楠长谈,对方也没有承认九门龙子的身份,但此番的接纳态度,已经最明显不过。
来到薛青楠的小院西厢,清粥小菜已备下,薛青楠见人来了,便请婢女退下,给二人留出说话空间。
“这次多谢薛小姐帮忙了。”
“客气。”
祁红伟坐下来,“恕我冒昧,我听得婢女仍称你为小姐,那想来你还没接家主之位,那是不是可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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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母身子不好,”薛青楠轻轻摇了摇头,“前年开始查出脑肿瘤,智力已经退回小孩时候,恐怕是没法接待祁先生了。”
“哦……对不起,冒昧了……”
“没关系,”薛青楠笑着,“昨天没顾上和祁先生多聊几句,我还想继续之前的话题,多了解一些。”
说着,薛青楠将粥碗递过来,祁红伟赶忙接了,但不知为何,这清秀女子的笑容,让他有种微妙的不适。
“薛小姐,这粥里,没加什么东西吧?”
薛青楠发出一声轻笑,“我不需要入口食用再生效的药物,事。”
“但是似乎薛小姐对我也没什么善意,”祁红伟盯住薛青楠的眼睛,一口干了那小碗的粥,有正元金护体,即便是顷刻即死的毒药,也能运用元的流动代谢掉。
“祁先生,我对你说不上善意恶意,”薛青楠的笑容不曾衰减,“只是一说起九门龙子四个字,就让我觉得有点可笑。”
依照黄玉良之前的判断,他说薛氏承狻猊之名,狻猊氏族应为“蔡氏”,属龙子中的鸽派,跟祁红伟所在的鹰派是对立面,早于近三百年前就在龙子的内斗中殒没,谁也想不到,狻猊的遗志由一族女眷继承下来,并且发展至如今规模。
薛青楠觉得龙子可笑,祁红伟倒是能够理解,从最初的战友到后来的仇人,若说此时此刻薛氏不认龙子之名,谁也勉强不得。
“不管怎么说,这次你愿意帮忙,我还是很感谢。”
“那是黄先生的面子。”薛青楠喝了口茶,“我只是好奇,怎么有龙子敢踏进我家的大门,还是说,狴犴真的如记载中所言那般战无不胜吗?”
祁红伟笑起来,“小姑娘不用出言激我,我这次来,对薛氏没半点不敬,也没有借黄玉良的朋友这件事顺便侦查的意思,”祁红伟顿了下,“龙子分裂,你我两派对立,你会对我提防有你的道理。但是目前,我可以毫不避讳地告诉你,其余九门龙子只剩两人,对薛氏再无威胁。”
薛青楠的眼睛眯起来,似乎是在揣摩祁红伟的话真假虚实。
“如果我所想不差,薛氏应该是从蔡氏分出来后,从没和其他龙子有过接触,只守着这么个城池,生怕有人杀进来。”祁红伟早已发现到薛家的园中不仅奇花异草,还处处布满机关,那些个婢女来去的路径交错,分明是呈无死角巡逻之阵,说这古香古色的庭院是一处重兵把守的城池,那是一点没过分。
“祁先生怎么知道……”薛青楠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什么人不是我杀的呢?”
“薛小姐,龙子诸族的灭亡在你与胡家戚族联姻之前,那些缘果我并不好评价,你也不用将这些事揽在自己身上,这并不足以抬高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在与黄玉良的交流中,祁红伟得知薛氏与胡家昔日家仆樊家联姻的事情。
承龙子之名却决定融入半妖之血,祁红伟完全不能理解,这倒不是他认为人类高贵半妖低贱,而是凭借从狻猊继承来的用药之术,薛氏完全无需惧怕什么;黄玉良倒是认为,薛家另有图谋。
胡家祖上乃三尾赤狐,继承《逆方玄经》残卷,追踪、隐匿一类咒术阵法是顶尖,薛氏挑中胡家的戚族,无非是看中这份家产,结合先前祁红伟透露的龙子之争,细想之下,只能是想以玄经之能,找出剩余龙子依情况处理了。
薛青楠订婚是在近四年前,目前尚未完婚,也没继承家主之位,胡家的玄经必然得不到手、难以找出其他龙子的下落。当然,实际上早在十年之前,龙子就已经几乎凋零干净了。
“祁先生,”薛青楠撇撇嘴,“你这人真的无趣。”
祁红伟一愣,忽然想起,似乎他认识的所有女人都是这么评价的。
“好吧,你对薛家没有恶意,”薛青楠百无聊赖地拿勺搅拌着粥碗,“那你突然现身总有意图,是么?”
“当然,刚才我也说了,现在九门龙子若算上你,也就四个人,我和其中一个岁数也大了。”祁红伟顿了一下,“这次白义尘受伤,背后的事多少也与龙子有关系,即便我们没有死在这件事上,也没有多少腿脚灵便的时间了。”
薛青楠才听出来,“你……是托孤来了?”
“我不知道薛家分出来时,有没有关于‘石碑’的记载?”
“什么石碑?”
从白家蹭了顿的午饭,又被白家大爷留下说了会话,黄玉良出来时已经是四点多时候。这一回出行有不少资料需要整理,黄玉良便驱车回了703工作室。
之前跟李焱的通话中,得知他和爷爷遣散了父母开的小公司,一起将李飞蒲的骨灰带回了河北老家的祖坟安葬,此后又生了一场大病,应该是还没回来。
其实他想第一时间看到他的,感觉已经分开了很久。
转动钥匙的时候,黄玉良忽然发现一丝异样,门没锁。
马上撤了钥匙,敲响了隔壁702的房门,耳背的瘪嘴老太太打开门,看了看黄玉良,“敲错门了!”
“哦哦!对不起……”
一丝欣喜冒出,黄玉良赶忙再开703,门口赫然摆着一双黑色耐克。
客厅内,李焱盖着毯子在沙发上睡着,身上洒满了阳光。
黄玉良忽的生出一丝心疼,李焱睡觉很轻,然而自己开了两次门他都没有醒,想来病还没全好。黄玉良换了鞋放下包,轻手轻脚走上前去,茶几上果然放着消炎药和感冒药。
黄玉良跪在沙发前,仔细看着朝思暮想很久的恋人,他很想跟他说,你的一个爸爸去世了,但是我找到了你另一个爸爸,你的病会不会好一半?但是他知道“燕子”这个名字对李焱来说分量有多重,让他怀疑自己母亲、怀疑自己的身份认同感、怀疑游走在灰色地带的选择,黄玉良做不到。
真的,就像祁红伟说的那样,李飞蒲找到了、石像找到了、返祖咒的碎片也找到了,没什么需要再坚持下去的了,就这样到此为止吧。
黄玉良想看到李焱四、五十岁的样子。
忽的,李焱的眼皮抖动,微微睁开眼,继而笑了。
“大叔你谁?”
黄玉良也笑起来,伸头用许久没刮的胡子在李焱脸上蹭来蹭去。
李焱推着黄玉良的脸,然而将他推开后,又用两只手捧住,黄玉良微微偏过头,吻在李焱手心。
“病还没好?”
“好多了,只是感冒发烧。”李焱撑着身子坐起来,“好几年没得病了,可能是心火。”
父亲的下落是一直压在李焱心头的暗火,亲眼目睹他去世,可想留下了多大的内伤。黄玉良心疼地拿额头贴了下李焱的额头,感觉的确已经不发热了,也放心下来。
“小白的伤好点了么?”
黄玉良点点头,“送到薛家去养伤了,放心吧。”
“没想到薛家小姐会愿意帮忙。”
“遇到了她们家以前的朋友,多亏了他们帮忙。”
在察觉到祁红伟是李焱生父的时候,黄玉良就做好了准备,这一次出行有很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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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要共享,不可能将祁、关二人完全隐去,尤其是姜胜这个没心眼的,想要完美串通口风简直太难,所以关于龙子的身份,只有他和白义尘知道,其余人等只是知道有这两个半路加入的帮手而已。
“没事就好,都回来了就好。”
“我以为你还在老家呢,”黄玉良也爬上沙发,拿毯子将李焱裹紧了,“没想到第一时间能见着,要不然早回来了。”
“我……”李焱的眼睛垂下去,“我和爷爷,看到对方就会想起我爸,所以,还是给彼此自己消化的时间吧。”
黄玉良抱紧了李焱。
“我自个儿在家也没什么劲,就跑这来了,虽然你也没回来,但是电话里你说快回来了……”
“你不用解释什么,”黄玉良看着李焱的眼睛,“你当然可以在这。”
李焱愣了一下,随即猛地点了下头。
黄玉良抱着这个觉得自己无家可归的傻孩子,拍着他的背。
“再睡会儿吧,再睡一会儿你的病就好了。”
黄玉良自己多天饮食不规律,肠胃脆弱,李焱又是病未痊愈,于是晚饭就只做了粥和清淡的小菜。奔波劳累许久,这种空闲实在难得。
边吃边聊,二人说起各自的遭遇,即便轻描淡写,也能理解对方所遇凶险。
唯一样奇怪,黄玉良未从李焱口中听得一丝关于“青铜”的信息,但他好奇再重,也已决心不再追查。
“倒是巧了,”李焱听罢,觉得事情果然冥冥中有所定数,“你原本是想,找到我爸之后,问他关于铜镜碎片的事,结果这次却在那监狱中找到了。”
黄玉良点点头,他没说返祖咒的铜镜碎片是祁红伟归还,也是故意隐去了他这两位父亲间的联系,让李焱以为李飞蒲盗走铜镜碎片是那幕后之人的意图。
“所以你看,现在要找的东西都找到了,咱们以后不再掺和了,好不好?”
李焱一时间怔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再这么查下去,眼下确实没有什么头绪,但说就这么算了,他又有所不甘,父亲的尸体在他眼前僵硬碎裂,那景象只要他闭起眼就能想起,就这么算了?
看出李焱的迟疑,黄玉良也知道杀父之仇难以平息,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的说辞,但李焱的生父是这样嘱托的,他也着实苦恼。
“其实……”黄玉良握住李焱的手,“是因为我可能会有危险。”
“什么危险?”
“刚才我也说了,这个人集的半妖,是有一定的特性的,这个特性大概就是返祖咒。”黄玉良适当隐去了所有跟九门龙子相关的信息,没有说明这个群体是“天劫之后”,“而我家,就在这其中,所以……”黄玉良说出这个理由,不光是想说服李焱,也的确是这样想,“虽然铜镜碎片到手了,但是要逆施咒语还要看是否成功,而且这还仅是我的一个猜测,万一解除了咒语,我还是被附身了……”
李焱听罢,窝在沙发上不言语,他不想放过害死父亲的凶手,但也肯定不想失去黄玉良。
黄玉良见状,便留下李焱一个人思考,自己端了盘碗去厨房刷碗。
其实黄玉良很清楚,祁红伟之所以愿意交还铜镜碎片,最主要还是因为他和李焱的关系,如果黄玉良继续追查这件事,那么势必会将李焱也卷进其中,祁红伟是绝对不愿意让亲生儿子冒这个险的,更别说如果黄玉良被附身,那么李焱作为最亲近的人,处境也最危险。
忽而思绪被打断,是李焱走过来,从后面抱住黄玉良。
“我……”
黄玉良覆上李焱冰冷的双手,“好了,不让你为难。”
李焱紧紧抱着眼前的人,发了力,几乎是想把他跟自己合二为一。
“不,你不许再插手,我自己查。”
黄玉良扭过身,在李焱额头亲了下,“还不承认吗?你没我不行,不管是私事还是公事。”黄玉良打断李焱,“依最坏的打算和最稳的步子,你不能急,要有耐心,确保你和我都不会遇到危险,你能答应我吗?”
李焱怔怔地看着黄玉良,他不知道最坏的打算是什么结果,最稳的步子又是什么计划,只是默默点头,他只知道,他们都不能遇到危险,都不能。
晚饭后,黄玉良整理完资料去洗澡,李焱坐在电脑前仔细看着,忽的黄玉良手机亮了下,屏幕上弹出一个消息,来信人是“祁”。
李焱来到浴室门前,拉开一个小缝,“祁发来一个短信。”
“啊?他说什么?”
“他说:‘关被跟踪,你要注意’。”
“哦……我知道了……”
“这是谁啊?”
“就是……薛家以前的朋友嘛。”
开了一条门缝,黄玉良却没有露头,李焱探进半个身子,果然见到黄玉良两腿间泡沫丰富一柱擎天。
“干嘛呢你?”
黄玉良一脸被发现做坏事的表情,“干我自己呢干嘛呢?”
“你……”李焱皱起眉,“你这是出轨你知道吗?”
黄玉良张大嘴,简直难以相信,“你这是恶人先告状你知道吗?”
“我怎么恶人了?”李焱进到浴室,踢上门,“你说说。”
“哎你别闹了……”黄玉良往外推着李焱,“我这还不是顾忌你病还没好么……”
“我要是没生病呢?”李焱凑到黄玉良脸前,“我没生病你想怎么的?”
面对李焱这种挑衅的挑逗,黄玉良一嘴咬在李焱嘴唇上,“干死你……”
李焱抬手拿过花洒,在黄玉良裆下把泡沫冲掉,将他推到浴缸边坐下,自己蹲下来。
“哎……”
黄玉良没来得及阻止,刚撑住身体不让自己掉到浴缸里,下身就被李焱含住,这柔软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李焱只感觉黄玉良下体在自己口中又涨大了几分,上面暴起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触,随即用舌头在顶端绕了一圈,黄玉良的腰身不自觉挺直,双腿也颤抖起来。
当真是憋了好久,神得不得了。
因为黄玉良的太大了,李焱每次整根吞入时都很痛苦,从外面舔舐的话就得频繁伸出舌头,那副模样又太过色情,所以以往李焱在给黄玉良口的时候,都是等他差不多来感觉了,就换模式切入正题。
今次却不一样,黄玉良明显是积攒太多了,他顾忌李焱身体,宁愿自己发泄也不碰他,李焱想要回应这份体贴。
“咕嗤咕嗤”的声音在浴室中回响,黄玉良抵抗不住李焱这种热烈的攻势,呼吸伴随着呻吟越来越重,因为坐在鱼缸边缘,他又不能有太大动作,几乎是被李焱圈在了原地,只能挺着腰享受。
关了花洒,黄玉良上身的水汽带走了温度,下身又因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整个人是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状态,连乳尖也硬挺挺地立着,稍微一碰就能带起颤抖。
黄玉良起了坏心,伸出脚,抵在李焱两腿间,碰触的一瞬果然感觉李焱缩了一下。那触感没有错,李焱也已经硬了。
“抽你啊……”
正含着黄玉良下身的李焱含含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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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把黄玉良的脚挡开,然而黄玉良又凑过来,在李焱两腿间轻轻逗弄着。
李焱半蹲半跪膝盖酸了,也是为了躲开黄玉良挑逗的脚,起身自己坐在马桶上,让黄玉良站起来,将他两只手禁锢到身后,这个姿势使黄玉良不自觉地挺着下身,正对在李焱面前。
“你到底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嗯?”
李焱从上到下舔过去,含住黄玉良其中一颗,嘬弄几番换另外一颗。
黄玉良看着自己凶猛的性器抵在李焱脸上,视觉冲击带来的快感更甚,“喜不喜欢?”
李焱抬起头,目光灼灼,“我要是随便一个男的长着大鸡巴就喜欢,就凑上去搁嘴里,那样的我你喜不喜欢?”
“我问的不是别人,”黄玉良弯下腰,吻在辛苦劳作了很久的李焱的唇上,“我的,你喜不喜欢?”
李焱红着脸低下头,将黄玉良下身再次含住,与此同时,拉过他的腰身,手绕到黄玉良身后,顺着他的臀瓣探进去。前后夹攻让黄玉良一声呻吟出声,双手撑在李焱肩上,几乎站不稳。
浴室镜子中,只能照出黄玉良的上半身和李焱的头顶,而那头顶前前后后的动作也能显出现在正在进行的事,从别的视角看到这副情景,让黄玉良的性质更加高昂。
李焱凶猛的动作愈加让黄玉良的欲望无处可逃,只觉自己下身涨了又涨,每根血管都突突直跳,麻痒的感觉爬满了全身。
“不行了……”
李焱反而再探进第二根手指,抱住黄玉良的腿不让他撤开。
黄玉良再也绷不住,在李焱口中抖动激射开来,积攒了许久的浓浓的体液直接灌入李焱喉咙深处。
李焱被呛得猛烈的咳嗽,脸几乎憋得通红,口中的液和着唾液顺着嘴唇流下来,这副羞耻的神态让黄玉良看了目眩神迷,蹲下来就是一顿狂吻。
“你真他妈恶心……”
李焱推开黄玉良,抹着嘴上脸上糟糕的混合液,就这一晃神的功夫,黄玉良已经解开了李焱的裤子。
“你……”
“不能做的太激烈,也稍微放松一下吧……”黄玉良跪下来,扒下李焱的裤子,“这不是也神了吗?”
“你先让我漱漱口!”
“再多品一会儿吧。”黄玉良笑着,抹了一下李焱的嘴唇。
常明瑾在刚出京的高速路口停了车,点了根烟看了时间,樊华去接运送狐尾石像的伊娃,约在此处会合,已经比原定的时间晚了。
在他外出的那段时间,常明瑾父母就石像的问题讨论过一次,原本存放了五座石像的关家,凭借剪纸和借物代形已经越来越难以压制石像的邪念,赵志德又不可能保持长时间的睡眠,于是决定将石像全部运送回常家山东老家。
在那里,有一处得天独厚的封制禁地,无论是配合赵志德的能力,还是常明瑾接下来的打算,那里都会是最适宜的场所。
有车辆高速驶来的声音,在这个晚11点的时间,也不会是别人了。
两辆越野车停在常明瑾车前,樊华摇下车窗冲常明瑾挥了挥手,“路上遇到伏击了,你遇上了吗?”
常明瑾摇头,“石像呢?”
“在伊娃车上。”
常明瑾拿起让张广之新做的五色石下了车,走到伊娃的车前,拉开车门,趁那邪气膨胀之前,将五色石化作封片之替又加持了几道。
“伏击的是什么人?”
“应该还是之前布置在周围的活尸,还没散走。”
“你伤还没好,赶紧回去吧,我和她把石像运走就可以了。”
樊华可是不会放过能借机去常明瑾老家的这一机会,当即拒绝,“伊娃是我的好战友,我可不能抛下她,再说路上如果再遇到伏击怎么办?”
“你只是想去我家看看我的原形是什么吧?”
樊华尴尬地笑笑,“啊哈……哪儿的话……”
“想看就看吧。”常明瑾关上伊娃的车门,“长途车,别犯困。”
连夜赶路,三人抵达济南时已经是早上五、六点钟。
常明瑾老家并不在济南的市中城区,真正的地点不能随便放外人进入,便安排了伊娃的住处,常明瑾和樊华继续走。
清晨时候车辆本来就不多,再开了一个多小时,到更加偏远的山路上,便是几乎很久才见一两辆运输车经过,周围景色荒凉,似乎也没有被作为景点开发。
樊华接了常明瑾的电话,说是接下来要跟紧,樊华挂断后,紧追着常明瑾的车,几乎只离一个身位。
只见常明瑾在驶过一个弯道后,手从车窗里探出,扔出一张燃着的纸,紧接着便拐弯朝山体撞去。樊华几乎是下意识地要去踩刹车,但常明瑾的车就这样融进山体中,赶忙不做多想,也随着一个打轮跟过去。
周围瞬间一片黑暗,樊华辨不清方位,开了眼部的武装,但还什么都没看清,就如同出了隧道一般,车身行驶在乡村土路上,颠颠簸簸的感觉十分真实。
环顾四周,这里是比外面还要衰败稀疏的村落,简陋的房屋一看便是久无人居,偶见的田地也仅剩一个外沿,满满被荒草掩埋。
樊华设想过常明瑾老家,却万分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村落依山而建,车到一处山路高地,不能向前,这儿也早就有人等候了。
常明瑾二人下车,将两座石像交给常明瑾父亲和其他亲戚,这一路也算是异常提心吊胆,因为他俩都有赤狐血统,未防邪气泄露几乎是贴满了五色石幻化的封片。
“你们家,就是这样儿?”
常明瑾和所有亲戚关系都十分冷淡,跟樊华走在离他们很远的后方,听得樊华发问,常明瑾转过头来,“你觉得该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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