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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当时他就躲在小街的拐角,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也就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但是他仿佛等了百年。
那个年轻人从陆家的院门出来,一身黑色运动装,身材英挺颀长,眉眼如刀。
祁红伟只看了一眼,就转身奔逃而去,就如他进京时所想,人的贪欲会扩大,他想和他说话,想问很多很多……然而他也知道,不行。
又过了几天,常明瑾才把他和樊华出行的资料整理完发过来,这段时间伤的伤、走的走,临近春节之故,就连姜胜都随家人回了老家祭祖。
黄玉良倒是常出门,但多为金钱方面的生意,李焱本来也是不想再让黄玉良深入这难以琢磨的事件中,便自己整日窝在工作室里,一边对照着以往的信息,一边查阅留下的资料,有趣的点在于,黄玉良说千万不要放过任何大胆的假设。
而黄玉良之所以非常放心让李焱继续下去,是因为关于这个事件的接口人物,都已经被他把控,如果李焱要去重新接触、经营这些人脉关系,短时间内绝达.不到。这种算计不好,黄玉良当然清楚,他只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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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祁红伟真的能尽快解决。
黄玉良应酬完一个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开了门没见李焱在客厅,来到卧室就见其只穿了小裤衩聚会神地拿手机打游戏。
“哦,回来了。”
黄玉良非常不爽,居然为了打游戏连头也不回,当即压上去,头埋在李焱颈窝深深闻了一口,“真香!”
“别闹我快死了!”
李焱越挣蹦,黄玉良就越不下去,蹭来蹭去的就硬了,“屋里暖气再足,你刚洗完澡就这么晾着不穿衣服,病都好了吧?”
李焱怎么可能感觉不到顶在股缝的那一大坨,再加上黄玉良这暗示满满的话和手上乱七八糟的动作,下面也开始渐渐有了反应。
“你……洗澡去,让我打完这局。”
黄玉良得令,手伸进李焱内裤里捏了一把那翘屁股蛋,就转身进了浴室。
哼着歌洗着澡,黄玉良想着今天要干一个爽,浴室门忽的就被拉开了,李焱满脸的戾气。
“怎么了?”
“都因为你,输了。”李焱亮出手里的剪子,又从边上拿过黄玉良的剃须刀,“过来。”
“干……干嘛啊?”
“刮毛儿。”
“刮……”黄玉良下意识地捂住自己下面,“哈?”
“快点的。”
“这……不要了吧?”黄玉良有点想笑,“不好看啊……”
“坐那。”李焱指了指马桶,“再废话就不止刮毛了啊。”
黄玉良见李焱那隐隐的笑意,显然是玩心起了不住,只得坐在那让李焱拾。只能说,黄玉良也已经二十年没有见过自己那里不带毛的样子了,如此这般下来,还真是有点点陌生。
“你还真是讲究传统啊。”黄玉良见李焱一副聚会神的样子,“知道正月里不理发,这提前给我处理一下。”李焱“噗”就乐了,黄玉良是不由得一哆嗦,“您悠着点!我就一个!”
李焱拿过花洒冲掉泡沫和碎毛发,左看右看,“啧”了一声。
“是不是很怪?”
“我他妈怎么觉得……”李焱皱着眉,“没毛显得更大了?”
“欧美黄片儿里不都刮吗,就是显大啊,”黄玉良舔着嘴,“要不你也刮了吧?”
李焱放下工具转身就出去了。
“哎!”
黄玉良胡乱擦了身上,跑回卧室直接扑到床上,抱过李焱一顿乱亲,“你自己拔的鸡毛,还嫌弃上了?嗯?”
李焱被亲的呼吸都重了些,俩人已经很久没做,都有点急不可耐,顶在一起的下身都滚滚发烫,“上来。”李焱给黄玉良往上抬了抬,黄玉良就顺势跨在他胸口,那凶猛光洁的利器挺立着,等着被抚慰。
黄玉良皮肤比李焱几乎白了三个色号,私密部分颜色也浅,如今被剃了毛,完整呈现的样子让李焱看了有点想笑,“你丫……真像变态啊……”没等黄玉良发作,李焱握住含上去,让黄玉良的抱怨化为一声呻吟。
“白斩鸡好吃吗?”
李焱瞪了黄玉良一眼,嘴里狠狠一嘬,让他的声音飘着高上八度,腿直抽搐。口中坚硬的立柱时不时的僵直一下,李焱知道黄玉良在控制自己渐渐弥漫上来的感觉,便伸出只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润滑油。
“你想先来?”黄玉良一看李焱这处处主动的架势,“你想好了?”
李焱顿时觉得黄玉良话里有诈,“什么意思?”
“没什么,”黄玉良俯下身,轻轻含住李焱耳朵,用低了八度异常色情的语调,“就怕你第一发忍不了太久……”
直到真正插进去的一刻,李焱才理解黄玉良话里的意思。
俩人将近一个多月没做,黄玉良后面紧得让他受不了,而黄玉良也仅仅是最开始有些不适,运用丰富的经验马上调整过来,根本不用等李焱找他舒适的点和频率,自己就猛烈地上下动着。
李焱忽然想起很久前黄玉良曾说过的一句话。
“你以为用后面就不是我操你了吗?”
李焱抱住在自己身上欢快地上下奔腾的黄玉良,翻身给他压下去,把那两条长腿推成m型,“你……真是太骚了……”
黄玉良朝李焱勾了勾舌头,“喜欢吗?”
李焱就像被女鬼勾了魂的书生,追逐着纠缠着一会迎上来一会躲开去的那条舌头,“再被你那么动,床都要塌了……”
“这床质量不好。”
李焱心说你还赖人家,“啪”一声拍在黄玉良屁股上,这一下黄玉良后面一紧,夹得李焱几乎缴械。稳住了心神,李焱只想着可不能应了黄玉良刚才说他第一回会很快。
用这个拿回主动权的姿势,李焱一边慢慢动,一边刺激着黄玉良的身体,嘴唇、耳朵、脖颈、乳首、腰线……回想着所有黄玉良曾对他用过的手段,男人的身体总归都一样。
黄玉良当然感受得到李焱在性事上的变化,这个只知道冲撞的小伙子已经越来越会了,但是……
“燕子……”黄玉良把李焱拉下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用学我,我就喜欢你猛……”
李焱那瘦的腰身一僵,如同装了马达一般,剧烈地抽插起来。
就是了。黄玉良笑着,李焱永远学不会的,就是说不要脸的话。
“操我……啊……”黄玉良扶在李焱的腰上,感受着他上下起伏的运动。
“操死你……”
“操死我……”
“唔……啊……”
李焱猛地挺起身,将下身完完整整插进黄玉良身体里,黄玉良只感觉那火热的坚硬在自己体内不住地抖动,刚要说话就被李焱吻住,汗水落了他满脸。
李焱几乎是将剩余的呻吟都送入了黄玉良唇中,只剩大口的喘息和意乱情迷的神态。
“还很硬呢……”黄玉良轻轻拍了拍李焱的屁股,自己体内还没拔出的部分仍留着火烫的余温。“还想要吗?”
李焱瘫倒在黄玉良身上,手摸到俩人肚子间,黄玉良蓄势待发的硬挺,“想要这个……”
黄玉良几乎是一愣。
有时候,无意识的荤话,似乎威力更大。
李焱刚刚射过,浑身肌肉是最为松弛的状态,但即便如此,在后面受到刺激的一刻仍是紧,死死吸住黄玉良探进来的那根手指。
黄玉良从李焱身下换出来,让李焱趴在床上,自己则压上去,慢慢磨蹭着李焱的臀瓣和腿间,让他感受着正式插入时的动作。
“我觉得……”黄玉良舔着李焱的后脖颈,“你又变成小处男了。”
李焱还没说什么,就感觉黄玉良整个人往后退去,舌头顺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下,直到舔到尾椎。
“你……”后穴传来舌头温软的刺激,李焱浑身一颤,“别舔……”
手指太硬,用舌头更能让这里放松,黄玉良一边舔弄一边抱起李焱的腰身把枕头塞到他身下,让腰以下的部分抬高,膝盖顶在李焱的腿窝,将他两腿分开,黄玉良已经等不及。
前端刚刚插入,就感觉李焱肌肉绷紧,后背的细汗也冒了出来,黄玉良的胸膛贴在他后背上,伏在他耳边。
“别夹我,放松……别怕……”
“没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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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疼……”
黄玉良拽过李焱两只手,放在他二人身体连接处,“打开点,让我进去……”
李焱摸着黄玉良被剃了毛的下身有点想笑,又觉得这种自己扒开屁股的举动太羞耻,就知道这是他在故意作弄自己,但总归看不见黄玉良现在的表情,便咬着牙放松身体,扒开一点点,让黄玉良进来。
黄玉良其实可以不管不顾捅进去,但哪有这样慢慢入侵那紧密的甬道的快感强烈呢?
一点一点的进入,一寸一寸的占有,一想到,万一他被附身了,自己的记忆被人夺去,李焱这副样子被其他人看到,黄玉良心中就不由得生出万丈的妒火。
“燕子,”黄玉良俯下身,将自己的声音直接送到李焱耳中,“你会认得我的,对不对?”
“嗯?”
“万一我被人附身了,你也会认出是不是我,对不对?”
李焱心中一酸,脸上却不表现,“谁有你骚?再说,如果你要是被附身了,我那就算是……光明正大跟别人……”
黄玉良猛地一挺腰,将剩余部分刺入。
“啊!”
“跟别人怎么着?”
听出黄玉良语气是动了气,李焱喘着粗气偏过头,果然看到黄玉良脸色黑锅底一般。
“干嘛你……”
黄玉良不说话,就这样抱着李焱,也不动。
“真生气了?”黄玉良的脸偏到另一边,李焱看不见,心里有点慌,觉得自己刚刚说错了话,特别愧疚,“我没想过跟别人,别生气了。”见黄玉良既不说话也不动,这情景实在太诡异,“哎哎,你底下硬成那样,生气都生的没尊严知道吗?”
黄玉良就慢慢地动了两下。
“有针扎我。”
黄玉良又动了两下。
李焱将头转到黄玉良那一侧,咬住他的嘴唇,“你是假的。”
黄玉良皱起眉,却见到李焱勾起一抹又挑衅又性感的笑。
“真的黄玉良,能把我干到射。”
“你犯规……”黄玉良被打败一样,深深地吸着李焱的舌头不让走,直到他受不了哼唧出声,“太无耻了……我得好好惩罚你。”黄玉良拔出来,把李焱翻了个身正对自己,将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侧,“你看我是不是真的?”
用侧着的姿势最能刺激李焱的敏感点,但黄玉良还不想这么快就放过他,背入虽深,但现在黄玉良最想做的,是扩张靠前的穴口,把最紧的这里操开,会让人生出一种惯性。
黄玉良再次缓缓推入,却不是前后摆动,而是保持着一个深度在李焱体内划着圈,每每挤压到靠左的敏感点,就能感觉到李焱的紧,然而却给了充足的缓冲时间,远达不到高潮的刺激。
胸口两粒被舔得涨红发亮,李焱揉搓着黄玉良头发的手也渐渐失了分寸,只感觉黄玉良下身最根部位置的毛刺刺得他底下也痒痒的,几乎是下意识地,“你……快点……”
黄玉良却拔了出来,探进一根手指转动,退出手指再将下身插入,如此反复,直到李焱完全习惯,几乎不加阻拦。当李焱呼吸愈加粗重时刻,黄玉良的手指还没退出,就再次整根没入,两根异物的触感,让李焱当即大叫出声。
“你大爷!”
黄玉良的手指轻轻颤动着,抚过李焱整条通路,几乎将穴口所有褶皱都抚平。
“这下,你又不是小处男了。”
李焱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当黄玉良拔出的时候,只觉后面有一种渴望被充满的空虚。
黄玉良压下李焱一条腿,将另一条抗在肩上,“正式开始。”
隐约的一种既害怕又兴奋。李焱闭上眼,腰和大腿被用力握住,随之而来是黄玉良用粗壮的下体满足那空虚,猛烈的频率和准的撞击让那满足感飙升。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黄玉良这么了解这副身体。
李焱再次挺立起来的下身和前端渗出的粘液,是对黄玉良辛苦劳作的最高奖励。
“我快射了……你今天太紧了……”黄玉良低头对上李焱鼻尖,“坚持不到证明我是真的了,怎么办?”
“别动,”李焱把腿从黄玉良肩上撂下,再次盘到他腰间,“拉我起来。”
黄玉良把李焱拉起来,自己顺势躺下,看着李焱坐在自己身上,慢慢上下摆着腰,手里撸动着自己下身。窗外月色打在李焱赤裸的身躯上,半光半影,使肌肉的深浅轮廓更加清晰。
屋内情欲弥漫的喘息和“吱吱呀呀”响的床,组成一首歌。
“操……爱死你了……爱死你了……”黄玉良支起身子,像沙漠中的迷路者一般渴求着李焱的嘴唇,一只手握在李焱动作的手上,一只手帮忙抬着李焱的屁股。
“燕子……我受不了了,忍不住了,快点……一起……”
沙漠的水源就近在咫尺,两人紧紧抱着对方解除这难耐的饥渴。
屋内的歌声停止,李焱抹了一把自己喷薄到下巴的液体,递到黄玉良嘴里,“你丫是假的。”
“再给个机会。”黄玉良将二人连接处漏出的液体抹在李焱后腰的燕子纹上,这是他乐此不疲的恶趣味,“再给我个机会吧,求你了。”
“不给,屁眼疼。”李焱在黄玉良嘴唇上狠狠咬一口,“明天再说。”
“妈,”常明瑾看着黄玉良的资料,隐隐约约觉得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薛氏,有相关的记载吗?”
“没太多,她家是清末开始出头的,都是从那开始记。”胡二娘走过来,“你觉得哪不对?”
“我是觉得,如果薛氏有很强的盟友,为什么会选择跟胡家联姻呢?而且,单论对半妖或者妖魔来说,薛氏是很难动的,她家联姻的目的是什么?”
胡二娘短暂沉默一下,“你觉得呢?”
“是找人?还是藏东西?”胡家传承玄经中的隐匿与追踪法门,薛氏看中的也无非这两样。
“是找人。”胡二娘坐在常明瑾身边,“你这个疑问我跟薛小姐当面谈过,就在樊华被关在薛家那时。”
“她要找谁?”
“这倒是不清楚,但是貌似当年联姻的聘礼除了表面上的药方之外,还跟你姥姥达成了协议,说是用玄经帮忙找人。”
“只是找人而已吗?”常明瑾这方听来,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妥,因为没有提及要玄经外泄,而且薛氏是人类也修习不了玄经上的咒法,“这买卖听来倒是不亏。”
“所以我已经答应她,这一项不必等到正式婚礼。”
看着母亲那完美无瑕的笑容,常明瑾才意识到,正所谓无奸不商,薛氏提出这样的条件,可想要找的人是多么关键,胡二娘正好借这个机会,弄清楚这是何人。
“是不是觉得我把玄经偷出来是一件特别正确的决定?”
“是你要偷玄经吗?”胡二娘看着常明瑾,眉眼波澜不惊,无端让常明瑾生出一种紧张。“还是别人给你出的主意?”
胡二娘是信任儿子的,但也正是因为母子间几乎无秘密和嫌隙,才让她对藏在常明瑾身后之人格外警惕。作为当年胡姥姥的重点培养对象,胡二娘除了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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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才能碰的三成秘藏禁典咒术之外,其余七成均已掌握,胡姥姥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测试这位姑娘的能力深浅,便破例让胡二娘研习了玄经前三层,这也是为何她的追踪法咒远高同辈的原因。
正因为接触过玄经,胡二娘知道那残卷仅为咒术集,数量之多乃至力场成形为一团肉眼可见的墨渍,但其中并无任何事迹记载,常明瑾后来使李焱盗取所得,即便看完全卷,又如何知晓七尾玄狐有不死不灭的“描骨画皮”一术?不仅胡家的家族秘录上没写,胡二娘也根本从未听闻过。
“我不能说,不代表您不能猜,说起来,已经有人比您先猜中了,”忽的常明瑾就笑出来,“是不是特别不甘心?”
“哦?”胡二娘一根手指点在常明瑾额头,“你要说我不甘心,那这个人肯定不会是平常表现的很聪明的人,又特意不说名字,就肯定是跟我有过直接接触,怕我去问了?”
妈妈真是世上最可怕的生物。
见常明瑾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所想不差,但胡二娘并不急着知道,“你心里要是有谱,那就可以,我不会管太多。”胡二娘已经看过黄玉良传来的资料,这回拿过电脑又从头捋了一遍,依着常明瑾刚才的疑问,也察觉到一丝微妙。
“你……”胡二娘拍了拍常明瑾,“那个无姓氏的常家远亲,也曾用过返祖咒对吧?”
“是啊,大概是……三百年前吧?三百五?”
胡二娘点点头,“那应该还会更远。”
“什么更远?”
“如果说返祖咒是一条线索,那远亲是在三百五十年前用的,那至少薛家的历史就得比这个时间更远,要不然她们那个联盟怎么会留下那个妖魔?那个妖魔又怎么往各个家族散布返祖咒呢?”胡二娘指着资料,“你要挖出那个企图复活的妖魔,那首先得对它知根知底,对不对?目前来说,薛家好像并不打算透露这妖魔真身是什么,或者说她们也不确定,那么就只能顺着薛家的历史往上追,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总能找到交集的点。”
常明瑾仔细听着,“就是说薛氏不是在清朝时才有的。”
“当然。”三百五十年前是明末清初,那也是胡家衰落的时候,这二者之间,胡二娘找不到关联。她察觉到的正是黄玉良模糊掉的时间线,如果是别人提供的资料那可能的确无关,但若是黄玉良,她就得做另一种考虑。
故意以“隐藏”的方式“透露”一条“断裂”的信息,是想让人挖到一个信息后自我判断“无关”,实际目的还是隐藏。
这三重暗锁,还瞒不过胡二娘的眼睛。
“但是这要怎么找?我去各家查人家家族秘录吗?”
“不管是秘录也好,玄经的追踪咒法也好,那些都是工具,你做事不能过于依赖这些便捷的东西。”胡二娘看着常明瑾,“要我说,但凡黄家那个小子是个修咒练术的,你就不见得能占多大的便宜。”
看着儿子一脸不屑,胡二娘微微叹了口气,其实若论起脑力常明瑾不比黄玉良差,只是成长使然,武力解决惯了,可世间的高山隐水数不胜数,胡二娘最担心的也就是常明瑾过于自大。
明朝末年,胡家族裔被不知名的除妖高手围剿,半妖圈子霸主的宝座轰然倒塌,声势威望再也恢复不得当年,也再不敢贸然出头,这些都是教训。
“你……有七成把握,李焱的父亲有正元金?”
“九成。”
“嗯,好吧。”胡二娘点点头,眼神飘向窗外,“复活你哥哥的事呢?”
“十成,必须。”
胡二娘拉过常明瑾的手,“让你还我的孽,辛苦你了……”
在常明瑾之前,胡二娘曾流产过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人类。
父母双方均为半妖,后代大概率为人这是普遍情况,胡二娘着手调查这一现象后,判断是妖源互冲导致的消解。由于胡家祖上为三尾赤狐,常家祖上是上古巴蛇,两方妖源过于强大之故,常明瑾的这个哥哥在冲突下死去;后来,胡二娘为除心魔,以各种方式占得孩子魂魄转世的去向。
非常意外的,这去向一分为二,即是说,孩子的魂魄分作了两份。
其一转世为妖,常家强大的巴蛇古血未曾在那孩子身上附着显现,却在妖源的冲突下残存下来,化为一条天生智慧的白蛇,算是不负蛇属在世界范围最著名的“生命力”之意。常家人也无法解释为何这妖魂转世后和源力所化的先祖形象截然不同,雪身黑眸,身型小巧,更是无毒,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品类,就好像是摒弃了巴蛇所有的“恶象”一般。
约三年前,白蛇为救常明瑾而死,也几乎是命运捉弄般,常明瑾之后不久便查清了另一份魂魄转世的去向。转世为人的,便是常明瑾后来寻到的杨尧。
在白蛇身故的关键之刻,常明瑾将其魂魄封存于法器,以复活白蛇为条件,向人承诺了两件事,其中之一,便是在集齐七座狐尾石像,取得描骨画皮之后,消除七尾玄狐的怨魂。
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肉体交流,趴在黄玉良身上大汗淋漓的李焱,余韵未平地爬起来将床头柜上响了半天的手机够过来。
“你的。”
来电是俞静雯,黄玉良以为王赫远有什么意外情况,赶紧接了。
“怎么了?”
“前阵子,赫远不是跟乌家人一块去查了关于活尸的事么,现在有点情况。”俞静雯顿了下,“简单来说,就是早前也有人被委派了去查失踪的半妖,不管你们动作快了人家多少,现在也已经被察觉其中的关联了。”
“我知道不止我们,但是很多事没想到会赶到一块儿。”
“过去一年,你的行程跟往年都大不一样,加上之前你调查石像的事过于高调,应该会被人缠上吧,已经有人来找我套话了。”
黄玉良翻过身来,接过李焱递来的烟,“你提前打来电话,就应该是还没把我卖了呢。”
“我意志力没那么坚定,还没卖只能说价钱不合适,下一次就不能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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