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性障碍患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黯
你听到他咕哝着,声音越来越高:“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每当我设法走出阴影时,她就会出现毁掉一切!”
“谁?”
你对他突然的激动感到莫名其妙。
安塞尔停了下来,垂下肩膀:“温彻斯特是我父亲的姓,我妈姓海德里希,别人都叫她莉莉。”
好莱坞只有一个莉莉海德里希,她拿过两届奥斯卡影后,是一个活生生的传奇,就连你都看过她的电影。
你感到不可思议:“可是……她不是根本没有结婚,单身至今吗?”
“对啊。”安塞尔撇了撇嘴,“她十六岁生的我,压根就没结过婚,我也根本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只知道他姓温彻斯特。”
“后来她考上了纽戏,在百老汇混出了名堂,又转战去拍电影,根本没空理我。”
这么说来,安塞尔的绿眼睛的确和莉莉海德里希如出一辙。
安塞尔坐回你的面前,脑袋深深地低垂:“我从小跟着外祖父母长大。一到上初中的年龄,她就把我接到纽约,送进了寄宿学校,自己去了好莱坞,我抽大麻、打架,顶撞老师,被学校处分,还进过局子,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没回来看过我一眼……”
“后来我逃学跑去洛杉矶找她,她让她的助理安吉拉安置我,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那时我才明白,我对她来说,大概是不存在的吧。在我第三次被学校开除后,我彻底死了心,老老实实地读完高中上了大学……”
“……很小的时候,当她偶尔回家的时候,我总是追在她身后,希望她能抱一抱我。”安塞尔的语气忽然变得阴冷,“可是现在,我恨她。”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阴郁气息使你感到畏惧。
安塞尔总是那么笑容满面,开朗随和,他热情洋溢得好像四五月里的太阳,温暖又不使人灼伤。
但现在的他,却像是太阳底下的阴影。
“你也要离开我吗?”他抬起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
他年轻的脸庞怆然失色。
“对不起。”你走近他,有些手足无措,“我并不是……”
并不是什么?怀疑他吗?你大概早就对他心怀疑虑了。
自从发病后,你按部就班的人生就进入了一个疯狂的轨道,几乎叫你无力招架。
真相一层层揭开面纱,每个人都在快乐的表象下忍受痛苦。
第53章
“他很单纯。”你说。
莱斯特嗤之以鼻:“一个会用犯罪吸引母亲注意力的人能有多单纯。”
他的话语虽然直白却不乏道理,你承认你的辩解是有些苍白无力。
你们在河岸边散步,夜晚的哈德逊河微波粼粼。冰凉的夜风缓缓吹过,纽约已经进入十一月。
莱斯特停下了脚步,在夜色中回望你。
“迪克,你从没认真思考过和他的关系吗?”
你困惑地看着他。
“你爱他吗?”他锐利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你的灵魂。
我爱他吗?你默默重复,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
你并不知道答案。
你感到冷,拉紧了风衣。
那张明亮的脸出现在你眼前。
他有着海水一般的绿眼睛,笑起来会露出一点点虎牙。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为了你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你爱他吗?你仍不知道。
秋天过去,冬天来临,安塞尔的情况越来越糟。你的全幅身心都扑在了工作和照顾他上,几乎和其他人都断绝了往来,甚至和莱斯特都不再联系了。
从前的安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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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就像一副色浓烈的油画,而现在,他变成了一张线条凌乱的素描,所有的颜色都从他身上褪去了,你再也看不到他蜷曲的富有光泽的头发,那湖泊一般的双眸,还有那鲜艳欲滴的红宝石般的嘴唇。
他的脸上不再有快乐的神色,他常常在画布前坐上一整天,却一笔也没画,仿佛一口干涸的枯井。
而你对此无能为力。
一切直到圣诞节前才有了转机。
安塞尔吃早餐的时候突然问你圣诞节愿不愿意和他还有朋友们一起出去。
“朋友们?”你有点不明所以,安塞尔并不热衷于社交,在纽约的朋友们也少得可怜。
“戴安和亚当。”他说,眼帘低垂,切着面前的煎饼,“亚当有一间湖滨小屋,特别适合度假。离纽约也不远,开车只要三个小时。”
“我们可以围着壁炉取暖,一起聊聊天,或者去湖上溜冰,或者什么也不做,就在房间里呆着,你可以给我讲讲无聊的经济学笑话。”
他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绿眼睛熠熠生辉。
你跟戴安只见过几面,一起吃过两顿饭,跟亚当的交情几乎为零。而且今年你本打算和伊芙琳一起回家的。
但为了这个笑容,你就无法狠心拒绝他。
“好啊。”你听到自己说。
伊芙琳打电话来抱怨你让她一个人回去,还是在圣诞节的前一个礼拜才通知,你只好跟她道歉,然后保证你会补偿她。
不过换个角度看,这也是件好事。至少你不用听各种亲戚盘问你是否有了女友,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尽管十有八九他们都心知肚明,或者根本不在意。不过他们中的绝大部分都很喜欢并且擅长用他人的尴尬和痛苦来取悦自己。
你唯一庆幸的就是伊芙琳一点也不像他们,而且也没有走到另一个极端比如说成为哥特族之类的。
这一年的圣诞节前夕,寒潮对东北部发起了突袭,雪一场接着一场,下个不停。
到你们出发时,暴风雪总算小了下去,大地有了一个小小的喘息间隙。
汽车在雪中颠簸行驶,安塞尔的兴致却没有分毫被打扰,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围的景致,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些许红润。
“这儿真是不错。”你听到他夸了一句,“也许以后我们也可以搞一栋差不多的小屋,住在湖畔。”
“成为当代的梭罗吗?”你搭腔说。
“哦,那也不错。可惜我不怎么擅长写作。”
你们沿着小路到达了湖滨,浓密的树林环绕着这口湖泊,湖面上结了厚厚一层冰,看上去冰钓和滑冰都是不错的选项,而你两样都很擅长。
安塞尔口中的小屋,分明就是一栋别墅,两层高的木质建筑临水而建,屋顶上厚厚的一层白雪,与周围的景色和谐一体。
“嗨”戴安先你们一步到达,此刻正在门口向你们招手。
想了想,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这篇文虽然是np,实际上绝对主角只有三位,且这三位在心理上都是有一些问题的;
主角理查德是分离性漫游患者,这个在题目里就已经点明了。
安塞尔被母亲拒绝忽视,在青少年期叛逆且有反社会行为,他有环性心境障碍,即轻躁狂和抑郁多次反复发作,但还没有到重性抑郁发作的程度,这种心理疾病和双向心境障碍(躁郁症)被认为在从事创造性工作的人中特别常见。
特别著名的比如梵高,他是一个非常典型的躁郁症患者。
在一次躁狂发作中,他在和高更争吵时,拿起刀子冲向了高更,但高更逃走了,他回到画室,用同一把刀子割下自己的耳朵,还把这只耳朵送给了当时相好的妓女,这之后,他被送入了阿尔勒的神病院治疗,一生都在无人欣赏的寂寞和躁郁症的折磨中度过。(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到b站搜索一下bbc的纪录片,里面的梵高还是bc演的哦)
至于莱斯特,幼年父亲杀母,且遭受继母的身体虐待,是一个巨大的创伤,使他无法拥有正常的感情。
至于其他人,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实际上完全健康没有任何问题的人大概是不存在的吧)还有一些没有写出来但在文中有所暗示的事情,我有偷偷期待大家能够发现,当然在正文完结后,我会在后记里写出或用番外的方式补叙。
目前就这些吧xd
第54章
你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她面带笑容,一头娇俏的栗色短发,穿一件红色的长大衣,蹬着一双棕色长靴,站在雪中,就好像一团火焰,使人感到温暖。
你在院子里停了车,和他们一起进屋去。
客厅的布置简洁而温馨:水门汀的地面铺着毛茸茸的手工地毯,墙壁上挂着莫奈的睡莲和旧的色缤纷的挂毯的作品,壁炉里的柴火烧得正旺,几张看起来就非常舒适的沙发椅散落在周围。
你火气旺,这么一会功夫,额头就开始冒汗,安塞尔的脸颊也红通通的。
“屋子里有点乱,我们刚刚打扫了一遍,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不,这里迷人极了。”你说,这是一句真心实意的话。
你们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戴安带你们去客房放了东西,然后领着你们四处参观,最后带你们回到了客厅。
“就是这样,小伙子们,所有的东西你们都可以自由使用,”她说,“现在,要不要来壶茶?”
“有酒吗,戴安?”安塞尔问。
“现在才下午一点。”戴安嘀咕了一句,翩然转身打开酒柜:“想喝什么?”
“威士忌。”安塞尔毫不犹豫地回答,“外面太冷了。”
她给他倒了一杯,然后转向你:“你呢,理查德?”
“红茶就好。”你说。
你们坐下闲聊了一会,亚当进了门,他穿着靴子,手里拿着桶和钓竿。看起来刚冰钓回来。
“成怎么样?”安塞尔问。
“不怎么样。”亚当把器具放到一边,脱了外套和靴子,摘下兜帽,“不过我打赌,冰层下面一定有大家伙,我差一点就钓到它了!”
他的脸被朔风吹得通红,但眼睛却很亮:“一会我还得去!”
“好啦,”戴安说,“即使有大鱼,也得先吃午饭吧。”
你们一起用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戴安的手艺相当出,当你夸她的厨艺不逊于米其林大厨是,她快活地笑了一阵:“谁年轻的时候没有成为大厨的梦想呢?”
你感到一丝尴尬,特别是安塞尔向你投来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知不觉间,外面的风雪已经彻底歇了,太阳拨开铅云露出笑脸,正是活动的好时机。
亚当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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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建议立刻出发,而你恰好也很喜欢这项活动,因为这是你跟父亲为数不多共享的爱好,你们可以共度一整个惬意的下午而不争吵、或是试着忽视对方而对于橄榄球,你的父母也就止步于观赏了。
于是你们带着工具到湖面上,到他之前挖好的冰洞旁,他的动作和你一样娴熟,你们一起摆好钓竿。
然后坐在一边。
“你看起来经常干这个?”亚当侧过头来。
“老家在俄亥俄。”你说,“冰钓很适合我们那儿的冬天。你呢?”
“安大略省,加拿大。”这就解释了他的口音。
你们又聊了几句,你知道了他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加拿大籍法裔,他小时候分别在加拿大和日本待过几年,又在美国读了大学。
你也简单介绍了自己。
话题难以继续,于是你们各自侧开头,陷入了沉默。
如果两个女人坐在一起,三十分钟不互相说话,那一定非常奇怪;但两个男人坐在一起,两个小时不寒暄几句,却没有什么不自在的。
你开始把目光转向湖边那些光秃秃的树,冬天的树林显得格外的利落叶子都掉光了,留下黑黢黢的树干和树枝,厚厚的白雪覆在上面,几乎就像是一副画了。
安塞尔也已经走出屋子,远远地坐在湖边,拿着他的素描本和铅笔他出门时坚持要带上他的画具开始画画,时不时抬头看你们。
你已经看完了周边的风景,转而把目光落在亚当身上。
他显然不是那种每一缕头发都必须心打理恰当固定的类型,也许是长期熬夜的缘故,他的眼下是深深的黑眼圈,下巴上一圈短短的胡茬,就像打在脸周的阴影,这无损于他的英俊。
他笑起来时又有一些法式的慵懒随性,总体来看,的确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
你暗暗拿自己与他比较,建筑师听上去总比投行经理迷人得多,不过你比他高、比他强壮,在体格上更胜一筹。
亚当似乎察觉了你的目光,他搓了搓手,呼出一口白色水汽,转过头来:“说起来,你和安塞尔是怎么认识的?”
“呃……”你发现你们的初遇的确很难向人描述,于是你采用了安塞尔的说法,“在洛杉矶,酒吧、搭讪,你懂的。”
“哦”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又显出一点日式风情。
你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男人总叫你捉摸不透。
今晚只有一更,大家不必再等啦,请毫不犹豫地给我留言吧(重点错)
第55章
“安塞尔是个出色的画家。”他忽然说。
“是吗?”你在这方面的鉴赏力实在不怎么样。
亚当眯起眼睛看向远方:“他似乎有一种敏锐的洞察力,能抓住事物的核心,将它们萃取出来,再转化成帆布上的颜色和图形。”
“哦,那些色,”他露出痴迷的神情,“它们真是迷人极了,不是吗?你一定看过他的画吧?从之前的黄、橙、红、粉到最近蓝、紫、绿、褐,他的笔触如此生动流畅,那些色块就像在画布上跳舞一般……”
你听得目瞪口呆。
“安塞尔的确是一个出色的画家,一个天才。”他向后瞟了一眼安塞尔正抬头,于是你们互相招手示意接着亚当压低了声音,在你耳边说:“我跟你说,老兄,一百年后,他的名字会传遍世界。”
他说这话时,几乎就像一个神棍。大概这就是他为何如此在意安塞尔的原因,出于对艺术的欣赏。
“也许吧。”你说。
“说起来,他最近有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吗?”亚当侧过头来,与你凑到一块,他黑色的眼睛就像闪烁的黑曜石,不知怎的显得非常真诚和深邃,但他毫不遮掩地对于安塞尔的注意令你不快。
“他是有些情绪低落,”你承认道,“不过最近一阵好了不少。”
“看得出来。”他点点头:“你是不是感到他有些过于情绪化?”
安塞尔的情绪的确要比你的丰富很多,但任何一个处于青春期或者刚出青春期的年轻人都是情感丰沛的,你倒是没有仔细想过这点。
“也许,”你耸耸肩膀,没太往心里去。
“毕加索一生有过许多女人,可以说是太多,梵高终其一生都被躁郁症困扰,而高更离开他的妻儿去与世隔绝的岛屿上寻求他的艺术。艺术家的心灵是世间的瑰宝,而庸俗的世人们却只把他们视为疯狂,殊不知他们的特立独行正是他们的闪光之处。”他下了这结论般的话语。
这些词句似乎富有哲理,但你显而易见只是庸俗的世人们中的一员,你喜欢安塞尔,喜欢他作画时的样子,却对他的画作毫无感觉。
你也从没见他眼冒金光,口中喷火,或有任何迥异与常人的地方,在你的眼中,他只是一个可爱的有些迷糊的青年,与亚当口中的天才判若两人。
话题再度难以继续,好在上下颤动的浮标转移了你的注意力,正将你从尴尬中解放出来。
你们吊到了一条超过一英尺的大鱼,接下来还有几条小鱼,到太阳落山时,你们的桶里已经装满了今天的猎物。
天空再度被铅云笼罩,雪再度下了起来,从细碎的雪子转为大片大片的雪花,只一会的功夫,你们的头上肩上甚至眉毛上就落了白白的一层。
你顺手掸了掸雪花,和亚当拾好东西往回走。
戴安用你们钓的大鱼做了烤鱼,她不止厨艺出色,还是一个健谈又很有见解的女性,说话时有富有幽默感,餐桌上笑声阵阵。
“所以,你们认识多久了?”戴安和亚当对视了一眼,“从大学起,到现在,得有……十二年了吧。”
“哇哦,”你感叹了一声,“你们感情真好。”
安塞尔正忙不迭切着烤鱼,偶尔才插一句。
“呃……”戴安顿了一下,但又非常自然地过渡,“其实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
你意识到你误会了什么,不由得有些尴尬,好在戴安很快揭过了这个话题。
晚饭后你们一起打了会桥牌,守到了十二点你赢了不少,安塞尔输得最多,但一点不恼互相道了圣诞快乐,戴安起身说先去休息,于是你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关上门,问安塞尔:“戴安跟亚当回了同一个房间,你有没有觉得他们有点怪?”
“你没看出来吗?”安塞尔的语气漫不经心,“他们是朋友,打炮的朋友。”
“还真的有人能做到吗?长时间上床,却不产生感情,我是说,那种感情?”
“我不能。”安塞尔耸耸肩膀,“但也许有人就是能,我见过一些画家,他们会给模特钱,还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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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上床,但合作关系一结束,‘嘭’,他们就一拍两散,好像对方从头到尾都是陌生人似的。”
他挥了挥手做出爆炸的动作。
你听他说话时恢复了轻快的语调,便知道野外的好空气起了作用。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大,温度起码得有三十度,安塞尔站在床边一件件地脱起衣服来,你也开始觉得燥热,越过床往窗边走,想把窗子打开一会通通气。
“达令,你为什么不坐到我身边来?”安塞尔拍了拍床沿,眨了眨那双绿眼睛,嘴角挽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大家七夕快乐,既然是七夕,那么今天开个车吧
第56章
你放弃了开窗子的打算,在他身前停了下来:“今天,亚当告诉我,你是一个天才。”
“哦?”他歪着头看你。
“你是吗?”你一条腿跪在他的身侧,双手捧起他的脸。
“谁知道呢?”安塞尔移开眼,嗤笑了一声,好像对此毫不在乎。
“这种事情就留给别人去想吧。”他说,纤长灵巧的手指伸进你的毛衣。
“带家伙了吗?”他问,指尖划过你的胸膛和腹肌。
“必须的。”你回答,一阵口干舌燥。
“在哪里?我现在就想干你。”
你下了床,半跪在地上,打开箱子里摸出两样东西,正要抛给他,他却一早下了床,跪在你的身后,双腿插入你的推荐,鸡巴硬邦邦地顶着你的屁股。
他从身后亲着你的后颈,两只手飞快地解开你的皮带,把你的裤子扒到膝盖。然后抓住你的老二开始粗鲁地撸动。
情欲的爆发毫无征兆。
他的动作明明一点也不温柔,却意外的令你性致高昂,老二更是硬得发烫,没多久就射在了他手里,你们有段时间没做了,一点点的刺激都会被饥渴的感官无限放大。
你两腿发软地跪在地上,用手撑住不断下沉的身体。
而安塞尔跟你一样性欲高涨,你听到他脱了裤子,从地上拿起润滑剂塞进你的后穴,那尖端戳在你的肠壁上,令你一阵哆嗦。紧接着一大坨冰冷的润滑剂就被挤进了你的肠道。
“太多了。”你抱怨了一声。
“不多。”安塞尔说,接着握住你的腰,下身猛地一挺,大家伙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插了进来。
“啊!”你叫了一声,那迥然不同的触感让你意识到他没有戴套。
少了那一层膜的感觉的确和往常很不一样炽热、硬挺,缓慢摩擦时更加粗糙感觉也更加鲜明,你仿佛能够感觉到他阴茎上的凸起的青筋。
他把你推倒在地上,开始狂风暴雨一般地干你。
你们的呻吟和喘息交叠在一起,他一下一下地撞击,插到你身体的最深处,你随着他的节奏而摇晃,双肘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亲着你的肩膀,不断啃噬着你宽厚的肌肉。
你回过头去,与他交换亲吻,你们一块射了出来。
你的脑袋空白了一阵,安塞尔也在你的背后喘息连连。
地毯厚而软,然而你并不喜欢躺在地上。
你浑身是汗,水珠还沿着你的轮廓淌下去,滴在地上,地毯上就洇出一个深色的水迹。
这个房间热得要命,于是你推推安塞尔,示意他从你身上下来,踢掉裤子,脱掉毛衣,然后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厚厚的窗帘。
漫天的风雪向你扑来,你吃了一惊,这才发觉原来这一整面墙都是玻璃无数雪子敲打在玻璃上,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这些声音此起彼伏,仿佛又某种神秘的韵律穿插其间。
窗外的黑暗无边无际,湖泊只有隐隐约约的影子,室内的情形倒显得很清晰,玻璃上是浑身赤裸的你,甚至连惊讶的表情都分毫毕现。
你慌忙想把窗帘拉回去,安塞尔走到你身后,按住了你的手。
你借着玻璃的倒影与他目光交汇。
“别动,我想在这里干你,达令。”他咬着你的耳朵,眯起眼睛,撒娇般说道。
对面就是主卧,戴安和亚当的房间。
“他们会看到的。”你皱眉。
“那就让他们看。”他放开你的手,轻轻抚上你的胸肌,开始捏你的乳头。
润滑剂和着液从你的腿间缓缓流下,安塞尔的手伸了下去,在你的股间摸了一把:“这里好湿好软啊,达令,你一定也很想要,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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