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性障碍患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黯
他邪恶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后穴里面,一下一下地碾按着你的敏感点。
你的阴茎再度颤巍巍地抬了起来,抵住了冰冷的玻璃。你一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而安塞尔已经掰开你的臀瓣,扶着他的老二慢慢插了进去。
他动得很慢,很磨人,你双手撑住玻璃,被这种刺激而新奇的感觉掩去了理智对面随时都有可能拉开窗帘。
这意味着,你跟安塞尔交媾的情态都会随时落入别人的眼中。
玻璃倒映着你的影子,你看到自己的脸上满是羞耻和情欲。
安塞尔抓住了你的老二,随着他动作的节奏缓缓地撸动起来。你被前后夹击,残存的理智慢慢消磨殆尽,沉浸在欲海之中。
“我爱你。理查德。”你听到他含糊不清地低语,他抽插德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狠狠地碾压过你的敏感点,叫你难以招架。
如果不是他在背后支撑你,也许你早就滑落在地上了。
你再一次颤抖地射在了安塞尔的手里,而他猛地加速抽插,把热液尽数射入你的体内。
“圣诞快乐。”你听到他在你的耳边说。
圣诞快乐?你暗暗想,如果让你的父母知道你在圣诞夜做这种事情,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但隐秘的快乐占据了你的心灵。
“圣诞快乐。”你回应道。
现实世界在过七夕,理查德和安塞尔在过圣诞啊~
第57章
你们一起洗了个澡,把那些射进去的液弄出来真是了你不少力气,你决心不让安塞尔再这样做了。
安塞尔总算找到了暖气开关,把温度调低了不少,这温度正适合你们在床上互相依偎。
疲惫在你的身体中四处蔓延,它战胜了你,你的眼皮像挂了铅块似的越来越沉,一点点合到一起,意识的大门缓缓关闭。
“理查德……”你似乎听到安塞尔在叫你,但你并不确定,也许那只是来自睡梦的声音。
接下来的触感就要真实的多,温柔的吻不断落在你的眼皮、鼻梁和嘴唇上。
你一把搂住他,意识模糊地说了一句:“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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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动果然停了下来,你安心地睡去,依稀间听到他说“我爱你”。
你睡了一会,也许有一个小时,但对你来说,只是闭眼睁眼之间的一瞬间。
吵醒你的是手机的响动。
你越过安塞尔去拿手机,屏幕上出现了莱斯特的头像。安塞尔也醒了,咕哝着抱怨了一句,又翻身睡去。
你悄悄下了床,走进浴室关上门,才按下接听键。
出乎意料地,听筒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对方公事公办、语气淡漠:“请问是理查德皮尔森先生吗?”
“我是。”
“是这样的,莱斯特先生……”手机险些从你手里掉了出去,你的脑子里仿佛有一座尼加拉瓜大瀑布,轰然作响。
你冲出浴室,飞快套了件衣服,动静弄醒了安塞尔,后者支起身体,困惑不解地看着你:“怎么啦,达令?”
你正努力把脚套进袜子里去,头也不抬地说:“莱斯特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出事?”
“他被人枪击了。”
安塞尔惺忪的睡眼立刻大睁,他向后捋动了一把头“怎么会这样?”
“具体的情形我特不清楚。”你已经穿好鞋子站了起来,“得去了才知道。”
安塞尔一把拉住了你:“达令,天还没亮,外面暴风雪又那么大,你还是……”
“我知道。”你打断了他。
也许是你的语气太冷硬,他咬住了下唇,脸上那点血色褪了个光:“你去了又能做什么呢?”
“我会没事的。”你拉开他的手,快步走到门边。
“理查德!”他的声音骤然拔高,你不由得停下脚步,回头,之间安塞尔对你露出祈求的神色:“别去,留在我身边,我需要你,他根本……”
你走回到他身边,抱了抱他:“傻瓜,你在胡说什么呀?莱斯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我必须去看他。”
安塞尔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仿佛逐渐冻结的湖面:“理查德,你知道一旦做出了选择,我们之间从此会全然不同。”
这几句就是威胁了。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不可理喻。
他的手抓紧的被褥,眼睛却一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你知道他在等你的最终裁决。
夜色浓黑,暴风雪愈发肆虐,整座屋子仿佛都在微微抖动,外面的世界毫无疑问是阴森恐怖的。
相反,屋子里很暖和,北风呼啸的声音被隔绝在窗外,你很想留在安塞尔身边。
他甜蜜、温暖而美好。
但你却无法自控地想象着莱斯特中枪的情景,护士说他伤得很重,正在抢救。
你害怕你晚去一分钟,就只能见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这想象几乎使你窒息。
你知道安塞尔是对的,你根本无能为力,你的在场也根本无足轻重。你甚至还在不断地疏远他。
但你无法再呆在这里。
你的整颗心都已经远去,每一滴血液都沸腾着,每一块血肉都渴望回到莱斯特的身边。
封印被解开,思念的洪流滚滚而出。
这条你走了十一年的路,寒冷凄苦一如窗外的风雪,你却无法彻底抽身离开。
“对不起。”你轻声说。离开了房间,义无反顾地冲进漫天风雪中。
你没有看到,安塞尔在你的背后落下眼泪。
第58章
你在黎明时分冲进了医院的急诊,手术室的灯仍然亮着,等候区只有管家和两位警察。
“皮尔森先生,”管家站起来向你示意:“真没想到您竟然会不吝辛劳地前来探望。”“
“莱斯特怎么样了?”你迫不及待地问。
管家摇摇头,神色有些黯然。
你发现他在过去的八年里老了不少,脊背依然很直。
你和他一起坐了下来,彼此沉默无言。
护士拿来各种文件,问你们谁是他的亲属。
你和管家面面相觑,据你所知,莱斯特只有一个父亲和一些几乎不来往的亲戚。
你从没发现,原来他是这样的孤立无援。
你坐在手术室外,六神无主,你不断地向上帝祈祷,尽管全知全能的主从未在你三十年中的人生中给予任何暗示明示。
手术在九点钟结束,医生告诉你手术做的很成功。莱斯特非常幸运,那颗子弹离他的肾脏只有一公分。接着他就给你展示了那颗带血的子弹壳,看的你心惊肉跳。
一个小时后,莱斯特被从苏醒室推了出来,戴着面罩,有些意识模糊,你知道他的麻药还没有完全代谢。
管家去办理各种手续,而你则陪在了他的床边。
又过了几个小时,莱斯特清醒了过来,失血苍白的嘴唇动了动。
他看到了你,明显有些疑惑:“迪克?”
你压抑激动的心情,握住他的手,那手冷得叫你心颤:“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
“护士可能搞错了,他们通知了我。”你说。
他绽出了一个虚脱的笑容:“他们没弄错,你才是我的紧急联系人。”
你的心猛地一颤。
“谢谢你……”他说。声音渐渐变低,看上去只是强打神,你赶紧让他再睡一会,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一整晚没有合眼。
他不必知道你对他的感情,也不必知道你在来时的路上险些翻了车,更不必知道你和安塞尔的争执,只要他安全无虞地躺在你的面前,你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也不再奢求更多。
那一刻,你只有满心的庆幸,但你们的命运却真如安塞尔所言,从此驶向了截然不同的轨道。
警察在莱斯特稍有好转后前来取证。
“……他对我说‘圣诞快乐’,但我立刻就意识到他有点不对劲,想回到车上去,接着他掏出枪,对我说‘下地狱吧’……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警察接着又问了一些袭击者的外貌和其他细节,然后把房间留给了你们两个。
“我真没想到。”你说,“竟然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是啊。”莱斯特苦笑一声,“还好他不是冲着妮可去。”
“妮可?”你不明白这件事和妮可有什么关系。
“他是妮可的粉,袭击我大概是因为前阵子分手的事情,但我看得出来,他不是很正常,我不想让这件事危害妮可的声誉。”
你理解他的做法,“他恐怕是听了‘魔鬼的诱导’吧。”你说,希望缓和一下气氛。
他笑了笑。
“迪克,你知道被枪击中的一瞬间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在想,还没有和你说圣诞快乐。”他的蓝眼睛清澈而透明,始终没有一丝怨恨的神色,你真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对不起,我把你的假期毁了,希望这没有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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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不高兴。”
“莱斯特,”你叹了口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才是那个差点没命的人,跟这个相比,圣诞假期根本算不上什么。”
“你真好。”他说,用一种非常真诚的语气。
提到妮可,你的好奇心又开始翻涌:“说起来,妮可跟我说你们六年前就认识了。”
莱斯特眉尾微微上挑,并没有否认这点:“我最早见到妮可的时候,她还不像现在,当时我陪爸爸去看华伦天奴的秀,她是那一场的替补,非常巧,恰好有个模特得了肠胃炎,她就上了场。”
“你那时就喜欢她了吗?”
“不。”莱斯特立刻否认了,“其实我对模特没有很大的兴趣,当一群美女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反而觉得她们看起来都差不多。妮可的父亲你见过他也是我爸的朋友,后来我又见过她几次。”
他说的很含糊。
“为什么关心这个?”
“纯粹好奇。”你知道妮可的父亲是证监会的高层,认识莱斯特的父亲并不奇怪。
你从医院离开,回到公寓,安塞尔已经回来了。
他坐在画布前,就在他一直以来的那个位置。
第59章
你走到他身边,见他正致力于营造白色、银色、蓝色、灰色交织的场景,你猜他也许是在画湖边的雪景。
“安塞尔。”你轻轻叫他的名字,他随意一点头,并没有停下画笔。
“怎么回来的?”你问。
“搭戴安的顺风车。”他停了笔,转过头来,“莱斯特怎么样?”
“医生说他没事了,手术很成功,只是需要进一步的休养。”
“那就好。”他又转回去,专注在他的画上。
你感到有些东西梗在了你的喉咙口,你看着他的侧脸好一会儿,那些梗在喉咙口的东西并没有消失,你感到必须把它们说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留在那里。”你说,“我当时太着急了。”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安塞尔仍然在挥舞他的画笔,在帆布上留下一条条褐色的线条,那些线条就像刀子一样隔开了原本和谐的画面。
他对你说话时也根本心不在焉,“没什么,真的,不要多想。”
他似乎真的不在意了,你的道歉就像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毫无作用。
你莫名地感觉到一点不安。
你无法解释它的来源,它就好像一个噩梦的阴影笼罩在你的身上,尽管你知道这毫无道理,却无法将它排除出你的意识。
莱斯特恢复得很快,十天后,主治医师准许他出院。
枪击案引起了公众的注意媒体可不会放过这种新闻。他们大周章地报导了嫌疑犯对于妮可非同寻常的迷恋但无论是警方还是公司的公关都致力于轻描淡写,将事态的影响减到最小。
你的生活回归到上班下班的常态,但安塞尔却变了,尽管他看上去和以前没有什么分别,但你开始感觉到有一层无形的隔膜横亘在你们中间。
他出去得更多,回来得更晚,但他的确又开始创作,用色也变得更为热烈,火焰一般的红色开始占据了画面的主体。
也许他只是需要更多的自己的时间,你对自己说。
一转眼又到了两月份,超级碗星期天即将到来。一整周你都情绪高涨。
早在几个月前,你就偷偷安排好了一切订了飞往迈阿密的机票、酒店,抢到了位置不错的门票,还提前整理了两个人的行李。
去年的超级碗直播你没能看到,今年你决定带着安塞尔去现场看,阳光、海滨、球赛,你猜安塞尔会很喜欢这次休闲旅行。
周五你准时打卡下班回公寓,准备给安塞尔一个惊喜。
你打开家门,安塞尔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鞋柜旁,就像你出门时那样,不同的是,旁边多了一双皮鞋,黑色牛皮、大概43码,并不属于你。
安塞尔和另一个陌生男人在家,却不在客厅,卧室的门还紧闭着。
你慌张地吸了口气,一直以来盘旋在你心头的不安瞬间扩大。
这并不是你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形,两年多前,你的前男友也曾迫使你面对同样的局面。
只是这一次,带来的痛苦将远不是当时能比。
你开始感到难以呼吸,拼命祈祷一切只是自己的多心。
你一步一步往里走,每一步都胆战心惊。
最后,你在卧室门前停了下来一阵高昂的呻吟声终结了这猜疑的地狱。
这声音并不属于安塞尔。
第60章
身体僵在了原地。
是打开门,拆穿一切,还是就此离开,装作什么也不曾发生?
你的心脏跳得飞快,你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懦弱。
打开房门,你和安塞尔就从此玩完;但默默走开,你将永远无法得到安宁,今天发生的一切会持之以恒地折磨你,直到把你逼疯。
又是一阵交叠的呻吟,房门内的声响归于寂静,你神色一凛,重重地按下把手。
房门应声而开,床上人影交叠。
卧室一片昏暗,你“啪”地打开灯,所有黑暗里滋生的暧昧和情欲一散而空,房间明晃晃到令人胆战心惊。
两个主人公你都不陌生。
安塞尔和亚当。
你早该想到的。
你曾经在同一张床上和安塞尔做爱。
而现在他在这张床上和别人交缠。
你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两个人影,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们。
“……滚!”怒火从胸膛的深处喷涌出来。
亚当立刻下了床,带着满身的情欲痕迹,灰溜溜地捡起衣服离开,只是在经过你身边时脚步微顿。
而你从头到尾死盯着安塞尔,看着他随手地扯过床单盖住了赤裸的身体,接着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
你的嘴唇颤抖着:“为什么?”
安塞尔移开眼,缓缓吐出烟雾:“我年轻,但我并不蠢,理查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莱斯特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吗?”
他将烟头狠狠摁灭在你的床头柜上,在光滑的表面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接着整个人向后靠在墙上,嘴角挽起一丝嘲讽。
“你他妈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瞪着他,而他也毫不犹豫地与你对视,你没在那双眼睛里找到一分一毫的羞愧。
“我知道。”他说,“恐怕那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他操你了吗?操得你爽不爽?”
他怎么可以这样坦然冷静?而你却快要被怒火和妒火烧成灰烬?
他的话语仿佛在你耳边响起:有一些画家,他们会给模特钱,还跟他们上床,但合作关系一结束,他们就一拍两散……
你对于安塞尔,和模特对于那些画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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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什么分别吗?
你一声怒吼,冲上前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你,目光既有不屑又带着几分怜悯,唯独没有恐惧。
“要动手就现在,理查德,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他抬起眼睛,那碧色的双眼仿佛能刺穿你的灵魂。
死神的镰刀也不能使他退却。
一阵颓然穿过你的胸膛,你慢慢地松了手,瘫坐在床沿。
“为什么背叛我?我没有背叛过你。”你听到自己的虚弱的声音。
“太迟了,理查德,太迟了,”安塞尔笑了笑,海水般的绿眼睛天真而残忍,“你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
杀了他!让他付出代价!一瞬间杀意再度翻涌,耳边仿佛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不断撺掇。
但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你,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而冲动不会有任何好处。
你感到一切已经走向了不可挽回的方向。恐惧像地狱犬的利齿,咬住了你。
“分手吧。”这几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毫无起伏,冰冷刺骨。
你们的感情源于一场罪恶,终于一局背叛,没能善始亦没能善终
安塞尔转过头去,神情厌恶,他温柔起来像个天使,但冷酷起来,却比恶魔更甚。
你的脑中轰然作响,仿佛山崩地裂。
你从衣柜里拿出早已整好的行李,记忆在你走出家门后戛然而止。
之后是全然空白。
你又犯病了。
你醒过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情,记忆只停留在走出家门的那一瞬间,而现在你显然不在家里。
晨光从厚重的窗帘的缝隙间投入,一道细细的光线将房间一分为二。
光线昏暗,但你仍能勉强清楚天花板上是艳丽的绘,无数光着身体的男男女女交缠在一起,画面淫乱而狂野。
你的脑袋一阵阵抽疼,鼻根部至额头则是另一种酸痛,脑子像是生了锈,根本弄不清眼前的状况。
你猜你之前一定喝了不少酒,不仅如此,你还浑身酸痛,特别是你的腰和下身。难以启齿的痛楚和酸麻从身后传来。你转头,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乱发下的那张脸年轻而陌生。
他的头压在你的胳膊上,难怪你的手臂麻得要命。
身下毛绒绒的质感是地毯,你竟然跟一个陌生人睡在地毯上?
生了锈的脑袋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你“哗”地坐了起来。
这是一间五六十平的大房间,只摆着几张沙发和一张床。
但这里并不空荡,这里除了你和那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还横七竖八躺着其他十几个你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年轻的、年老的、白人、黑人。
这里仿佛是美国的多样性的充分体现。唯一相同的一点,所有人都是赤裸裸的。
交错的肢体就像藤蔓,铺遍了整个房间,衣服和套子扔的满地都是。
你推开跟你肢体交缠的那个年轻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从满地狼藉中翻找出自己的外套,还得小心翼翼地不把其他人弄醒。
你穿好衣服,连上面的皱褶都来不及抚平,就慌忙跑出了这栋房子。
怎么会这样?
你站在迈阿密的大街上,看着往来如织的行人,问自己。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沦落到群交派对里去?
第61章
手机和钱包不在身上,你摸遍全身,口袋里只剩下一张旅馆的名片。
你按着地址找了过去,旅馆所在的建筑起码得有一百年,藏在两栋高大的建筑之间,门面极其不显眼,
这并不是你之前定的那一家。也许是你记不起之前的事情,而带的现金有有限。
你看了眼前台的钟,现在是星期二早上10点03分,这次漫游只持续了三天。
前台小姐是个满脸雀斑、古铜肤色的年轻女人,显然正在和男友煲电话粥。
你站了大概有一分钟,她却装作看不见你,时不时拍腿大笑。
你对她说你丢了房卡。
她翻了个白眼,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显然对你还有印象,直接抛了张新卡给你,又回去和男友聊天。
你看到房卡上的数字:502。
电梯坏了,你只好步行上楼去,墙壁是布满了霉斑和污迹的黄白,空气混浊,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难闻味道,使你想起空置许久的破屋,楼梯间里昏暗的光线险些叫你一脚踏空。
你坐在五楼的楼梯口,气喘吁吁,双腿发颤。
你是理查德皮尔森,一个曾经的橄榄球运动员,却差点走不上五楼,这简直令人发笑!
可是你笑不出来。
502就在楼梯边上,你打开门,行李箱打开摊在地上。
衣服、杂物都凌乱的叠着,纠结成一团,显然漫游期间的“你”并不爱好整洁。
你翻了翻,钱包和证件还在,没有现金,看来“你”只是拿走了钱和手机。
谢天谢地。
接下来怎么办?你坐在床上,有一点茫然。
这次没有人来向你解释一切,你想你不该停掉心理治疗,回去后应该打个电话给威尔森博士,或许还该打电话给莱斯特。
对了,你还应该上医院检查一下。
乱交可没有好后果。
你站在镜子前,审视布满吻痕和淤伤的身体,拼命搓洗,直到皮肤泛红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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