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疾(骨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喝奶茶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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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2020年,能写出更好的故事,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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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会有比如沈云霆恢复记忆,平平吃醋,平平训夫,沈云霆奶爸上线,沈云霆吃醋,婚后甜蜜日常,戏夫妻演戏 小舅子微服私访怒怼沈云霆 沈云霆吃瘪找平平撒娇安慰qaq
be和he的两个结局只是为了划上一个符号~
无疾(骨科H) 替嫁番外二.论一代枭雄如何沦落为家庭煮夫
昌平花了全部家当买下了这处宅院。藤萝缠绕着高墙,一进院子就是篱笆筑成的围廊,高门不常开,只小侧门开着。她为了装贫,就只花钱买了个老婆子做些杂乱的事。
沈云霆仍是晕乎着脑袋,时常问她些以前的旧事,昌平不耐烦再编扯下去,随手扯了个话本,略微翻了几下,拿捏着帕子当着沈云霆的面便演起来。
“夫君莫不是嫌弃妾了?呜呜呜,夫君是妾的天,是妾的归处,妾如何能欺瞒您。只是那主母凶神恶煞不愿妾为夫君生下这孩儿,才要打杀了妾,将妾发卖。夫君疼妾宠妾,连夜带妾出逃,这才只有这么些个家当,呜呜呜……”
她编扯话本子起来不输于任何写本子的,到还好不算敷衍,还陪着他演了一段,当真以为他不看那些个解乏的话本子不成?沈云霆无奈扶额,压着种种疑惑,只好先将自己的小娇妻哄笑了才是。
自家夫人浑身的天潢贵胄养出的气势如何能用小门小户来形容,那劳什子的主君主母小妾的谎话也不可考,她一身冰肌玉骨,肤若凝脂,绝对是高门大户娇养出的闺阁小姐,只是比之那些小姐又多了不输于男子的巾帼气势。
却又在爱在他面前贫嘴。
左袖子空空,右袖子空空,抽抽噎噎的佯哭道:“夫君,没,没银子了,这可如何是好?”
沈云霆伸出骨节在她小巧的鼻梁上轻剐过:“小骗子。”
“啊?夫君又凶妾!”昌平怔愣片刻,还以为太医下的药如此不顶用,这人恢复了记忆。除却那点子也要让他尝尝失忆被骗的睚眦必报的小性子外,昌平只想让沈云霆不再忆起那些个事,她不想让自己爱慕之人涅槃重生后还要记得自己从出生便是个谋算。她拿眼偷觑沈云霆,见他坦荡又带着宠溺的勾唇笑,扭捏着身子靠近他怀中撒娇。
“为夫可不敢。”沈云霆揽紧了怀中的小骗子,由着她使性子哄骗自己。
“夫君,孩儿饿了。”昌平可怜巴巴的拽着沈云霆的袖子,双眸圆睁,指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可是我们没银子了,请不起厨娘了如何是好?”她请的老婆子不太会做饭,江南的口味又偏甜,她偏又是个孕妇,口味刁钻的很,在马车上时尚还能忍着,一旦有了自己的小宅院,就没法再忍了,可又不愿意自己下厨做吃食。
沈云霆叹了口气,在自家娘子惯会说谎的樱唇上发泄似的轻咬了口,扶着她坐在自己新打的美人榻上,随手扯了个话本子给她:“为夫为孩儿去做些吃食,娘子在此处小憩片刻便好。”
不肖一会儿,沈云霆从净室换了身衣衫,将染着厨火味的长衫放在盆里用皂角浸泡,他的小娇妻买了那老婆子也就只有在洗衣服一事上有用处罢了。
平常百姓家的膳食不似宫中的丰富,简单得很。他怕昌平吃不惯,多做了几个花样,防着她的胃口。
昌平闻着味儿,就扔了话本子,翻身下榻一点儿孕妇的做派都无。
沈云霆小心得扶着她,不忍苛责,只柔声数落了几句:“可还记着你腹中的孩儿,怎这般莽莽撞撞,为夫如何敢苛待了你?”
“呜呜呜,妾只是太欢喜了,夫君怎做了这么些个好吃食。”约莫是宫中压抑,昌平爱演戏说书的天赋在脱离那囚笼后愈发上瘾,无时无刻不给沈云霆来上那么一出。
“好了,莫耍贫,乖乖用膳,得饿了孩儿。”他夹了一箸吃食喂给昌平。
昌平笑眯着眼吃下。
“夫君心里莫不是只有孩儿不成?”
“为夫还记着一个小狸奴,惯会折腾人的,也不知谁倒霉娶了去。”
“夫君!”
“为夫自认倒霉,万分心悦这小狸奴……”
“哼,妾才不是小狸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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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53大家一定要看啊!!真的不虐!里面还有牢房play和平平的告白还有谋略的补充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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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疾(骨科H) 替嫁番外三.家有小醋坛
作为澧朝最为娇宠的公主,沈昌平是绝对不会没有食邑的。她变换了些产业,从中挑拣了个不大不小普普通通的布店扔给沈云霆,省得他待在宅院里无所事事。
安安是个顶机灵的小团子,沈云霆不过是去布店逛了一遭,就被安安好一顿控诉,迈着小短腿,直往她怀里扑:“娘亲!爹爹背着你在外面,在......在那个......沾......沾花惹草!你一定要去管管爹爹!最好打他小屁股!”小团子说得义愤填膺,也不过是记着前日里被打屁股的仇。
不过五六岁的团子,因着沈云霆的样貌,在这一深巷弄堂里也颇有人缘,好些个宅子里的小姑娘都欢喜和团子玩。约莫是看昌平仿着话本子演戏,也囫囵学了个枣,被沈云霆抓住和两个小姑娘爱妃来爱妃去的嬉笑。而后命运的后脖颈就被他爹一把拎进了书房享受了一顿来自亲爹的责罚。
“小小年纪不学好,爹爹往日里是如何教你的?”
“我没有......呜呜呜......娘亲可以......为甚我不可以...呜呜呜......”
“你娘亲再如何混账也只对爹爹一人沾花惹草,你又是如何去学的?”
昌平听得正幸灾乐祸,就被某人提了一嘴,气得她叉腰冲进书房,学了那泼妇样,向某人撒泼。
“沈云霆!妾如何混账了!你与妾好好说道!”
“为夫错了,娘子息怒,为夫只是因着......”
沈云霆连连讨饶,做低服小,把来龙去脉都道了个清楚,而后小团子不仅没有亲亲娘亲的温柔怀抱,还获了爹娘的双重连环责罚,直把他弄得焉了吧唧的,分外想念远在京城的小舅舅。
紫禁城的御书房内,帝王打了个寒颤,喝了一口热茶,嘟囔了句:“也不知朕的好外甥如何了?”
沈昌平放下手里的话本,抱起有些笨重的小团子:“又同你爹爹置气了?”
“娘亲!安安说得是真的!”小团子急了,扭着身子小胖手揽着昌平的脖颈,撒娇得在她身上乱拱。
“好好好,娘亲这就去看看你爹爹。”昌平抱着小团子就出了门。也不知为何,小团子上私塾后,宅子整日里也就她和沈云霆两个人,沈云霆总是要戏弄她轻浮她,还道想要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央着她共赴云雨,昌平不耐烦他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就遣了他出去,可沈云霆一旦不在宅中一会,她又有些不自在,看话本兴起时也无人回她。
小镇淳朴,附近还有书院,因此这一处的店铺颇多,也算是个旺角。也不知怎么了,今日里,那云记布店门庭若市,镇上的小姑娘妇人老婆子一股脑儿的拥在布店里挑拣布料。
昌平抱着团子差点挤不进去。
抬眸就见沈云霆被人挤在角落里问这问那。
“云相公,这布料可还有杏色的?”
“云相公,奴家穿这身藕粉色的可好?”
“云相公......”
昌平沉着面色,泼妇样也就只对着沈云霆才使,她骨子里到底还是个骄矜的公主。遂不动声色地挤到了那前头,拿过她们手里的布料,噙着笑意,一一解惑:“这杏色在京城里也是顶紧缺的,小娘子若是真心欢喜,可下了定金先预定着。小娘子肤色甚白,这藕粉色更能衬得这肌肤赛雪,妾看着都欢喜。小娘子......”随意应付了一二就扔给了原先的掌柜,拉着沈云霆把团子塞入他怀中:“妾和相公还有要事,就不扰了各位小娘子。”提着裙摆款步出了门。
“娘子可是醋了?”
“娘子可是生气了?”
“娘子......”
沈云霆抱着团子,大长腿快速追上前方的窈窕倩影。
昌平敛眸:“妾无事。”
“也不知是谁家的小醋坛子翻了,为夫闻到了好大一股酸味。”沈云霆又讥了她一言,昌平步子一顿,转身怒瞪了他一眼:“妾这就拾了行李回京城。”
“娘子!为夫错了!当真是错了!是为夫不知廉耻......”沈云霆真切体悟到了什么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赶忙几步上前哄着自家的小醋坛。
而团子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听昌平要回京城,立马手舞足蹈:“娘亲!安安也要回京城去看小舅舅!”
“娘子!”沈云霆惩罚似的在小搅家安安的肥嫩屁股上轻拍了好几下:“莫挑拨我和你娘亲。”
“呜呜呜......娘亲......爹爹又打我......坏爹爹......”
“你作甚又欺负他!”昌平心疼地抱过自家的小团子,想当初还是沈云霆求着自己生下安安,如今万般嫌弃逗弄安安的也是他,当真是无理得很。
“这臭小子也不知学了谁,到底还是小丫头讨人欢喜些,娘子......”
“呸,想得美,沈云霆,你今晚去书房就寝吧!”
“娘子!”
无疾(骨科H) 替嫁番外四.强抢民男?
沈云霆恢复记忆的那天很平常,平常到只是做了个梦。
他一睁眼怀里就有个热源在他胸前拱着,几个月大的肚子坠在腹下,怀中的人睡得并不大安稳,他的大掌还覆在她孕肚上,小心的打着转儿按摩。
以至于他有些怔愣,以为是上天圆了他的梦,不想让他那般死去。
昌平微蹙着眉,一双眸不大清醒的半睁着,小声嘟囔:“疼……”
本能驱使他俯首在她额间小心的落下细密的吻,柔声哄道:“娘子乖。”心里不数落在她腹中捣乱的小捣蛋:“莫惹你娘亲,若不然爹爹便不欢喜你了。”
昌平倏地睁开眸子,略微肿胀的玉足在他腿上狠狠一踢:“你要不欢喜谁?”她为他怀胎十月,为他吃了这么些苦头,他竟然说不欢喜腹中的孩儿?孕妇多见敏感脆弱,极易瞎想。饶是昌平这般于算计的女子,也不如下了降头般,眼泪说来便来,氤氲双眸,委屈的抽噎,比之仿照话本子的戏哭更真了许多。
“莫哭了,怎这般娇气?”沈云霆被她哭得一腔柔情都化作了春水,腔子内的那颗心蓦地被搅紧,手忙脚乱的为她揩拭泪珠,温情的吻一点点滚落在她的小脸上。
昌平哭泣声一滞,怒睁着眸子,凝脂的柔夷胡乱在沈云霆身上拍打泄气:“你说妾娇气?夫君你莫不是在外头有了其他小娘子,你竟然嫌弃妾,呜呜呜……”
沈云霆被这一通乱打,搅得愈发手足无措,他从未见过这般的昌平,记忆里的她爱撒娇还是豆蔻之前的年龄,就算是撒娇也持着公主的教养,浑不该像个小无赖一般。
“夫君为何不说话?莫不是真的有了其他小娘子?”昌平越想越气,深巷小弄堂邻里乡亲,那些个小娘子见着沈云霆便走不动道,拿眼偷觑他,满面羞红。“既如此,妾便成全夫君,也去寻其他小相公。”昌平背转过身,将沈云霆覆在她腹中的手打去。
那句小相公就像是个机关,倏地打通了沈云霆的四肢百骸。他从背后席卷上昌平的耳垂,嗓音温柔却又带着些狠:“你敢?”他一手拢上她纤细的脖颈,迫着昌平正对自己。凌厉的眉眼一瞬间闪过,紧抿的薄唇在她的小脸上细细吮过泪珠。
“沈云霆?!”昌平惊呼出声。手脚蓦地僵硬冰凉,他温热的舌尖像是地狱里的蛇一寸寸在她肌肤上爬过。
“为夫不该姓云吗?”沈云霆勾唇邪笑打趣她。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在她小腹上轻柔的按摩。
“是……是呀,可夫君入赘了我沈家,唤一声沈云霆也是在理的不是?”昌平习惯性的又扯了个谎,按理说她命太医下的药合不该如此没用,她心如擂鼓,柔夷不安的攥着里衣。
沈云霆俯身贴近她,薄唇吮上颈侧和锁骨,感受到身侧人不自然的战栗,无奈叹了口气:“小骗子,为何要骗朕?胆子那般大敢偷换了毒药令朕失忆,怎么如今却抖如筛子?”
“三哥哥……”
“哭什么?朕疼你还来不及,又不会伤了你半分。”沈云霆将她拢在怀中,大掌穿过她乌黑的长发,莫名的心安。
“那日在城墙上,本宫没答应同你私奔……”
“所以长公主便偷偷带着朕私奔了?”他话里染着笑意,半分责备也无:“而后抢了朕当压寨相公了?”
昌平红白着一张俏脸,被他揶揄的无话可说。
“强抢民男这事又是从哪个话本子里瞧见的?”
“沈云霆!你再这般取笑我,本宫就独自回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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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太满意,可能会删掉先发出来看看,主要恢复记忆的剧情还是没有满意的想法。
另外隔壁的坑《被前男友肏了之后》求猪猪!只有50珠珠到了才能在新书榜第一页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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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疾(骨科H) 替嫁番外五.吃肉上
自诞下安安后,昌平日夜都挂念着他,从不假手于人,连喂奶都是自己躲在厢房内拉上帷幔抱着哇哇啼哭的小团子,纵使小团子咬破了乳首或是吃奶太用了力,她也只微微蹙眉承着这痛楚。
沈云霆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成日里摆着脸色。小团子甫一到他怀里,便会啼哭不止,好似他这爹爹是什么凶神恶煞的歹人。
尤其是夜间,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吵醒,啼哭声声催促着昌平起身喂奶换尿布。眼瞧着昌平在这段时日日渐消瘦,被这混小子折磨的没半分神气,沈云霆就心疼不已,最后冷着脸用自己的私房钱挑了个靠谱的奶嬷嬷伺候这恼人的小团子。
昌平被小团子的啼哭惊醒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钳制住,一根红绳绑在床柱上,让她下不了床。而小团子也不在身边,她顿时心如擂鼓,急的硬扯红绳。沈云霆被她这番动作吓醒,忙抱着她的身子低声哄她:“乖娇娇,安安没事,在奶嬷嬷那里。”
昌平梨花带雨样的横了他一眼,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拍打:“沈云霆!你知不知道妾方才有多着急!”
“对不起,对不起,为夫错了,娘子莫怕。”
“解开。”昌平不想听这个人的解释,她满心记挂着安安。
“不行,乖娇娇,因着这混小子你有好些时日为睡过安稳觉了。他那处自有奶嬷嬷照顾着,何须你神?那些个命妇都不会亲手照料孩儿更何况是宫中的女子。虽说我们如今不在宫中了,也不必这般事事躬亲,还是得顾着自己的身子才是,这哪里是生了个孩儿,分明是生了个来折磨你我的混球……”沈云霆越说越多,把昌平越说越气,冷着一张脸,在他怀中挣扎,而他却铁了心不放了她去。
因着昌平自己喂乳,所以她平日里不常穿小衣。胸前的两团蜜乳因为涨奶较之前更为硬挺,再如何柔软顺滑的绸缎都令她不适,只觉得磨蹭着自己的双乳,且还会时不时沁出奶水来,害得她一天需得换好几身里衣。被她这么一挣扎,宽松的里衣自肩头滑落,两团硕乳自然而然地从中跳脱而出,殷红的乳首上缀着点点白汁。她这是又溢奶了。
昌平俏红着脸,虽说早就被沈云霆看光了摸熟了身子,然而生下安安后她饱满的身子暂时恢复不到产前的玲珑有致。一向骄矜的昌平公主有些耻于给自己的夫君看这幅臃肿的身子。她慌忙拢起自己的里衣,被沈云霆的大掌拦住,她不解的抬眸觑他。
只见沈云霆深邃的眸子里,墨黑沉沉,喉结上下微滚,薄唇抿着,直盯着她胸前的两团酥胸瞧。她羞愤愈加,别过头去恼声:“沈云霆!”
“娘子是涨奶了不曾?”沈云霆低磁的嗓音咬在她耳垂上,昌平愈发恼人:“放开本宫!”
“嘘——娘子听,安安已经睡着了,这处的汁水他想必是无福消受了,不若为夫来为娘子……”沈云霆的嗓音愈发低沉,后头的话消失在了唇齿间,他一口咬上饱胀的雪峰,粗糙的舌苔舔弄过敏感的乳首,未待吸吮,这奶汁自发的一滴滴滚落到他唇腔内。
他揽过昌平,令她靠在自己怀中,一手握不住的浑圆,捏了半只乳儿,揉面团似的将乳汁揉进自己唇齿间。
“唔……别……”昌平蹙着眉,颇为娇气的惊呼出声。
“嘘——莫把安安吵醒了。”沈云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倒真让昌平误以为小团子那处的厢房能听到他们的声音,贝齿紧咬着唇,满面酡红的任沈云霆吃着她的乳首。
沈云霆渴了多日,终于在他肖想许久的硕乳上寻得了美味。动作愈发嚣张大胆,一手拢着酥胸啃吮,一手探入薄被里,撩开昌平的亵裤,抚上她腿心的幽深处。
无疾(骨科H) 沉溺试阅
看了缘之空的春日野穹篇写得第六个故事试阅,双胞胎真的好好磕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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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是你女朋友吗?”娇小的手伸出苍白的骨节,在触屏的手机上划拉着,指尖轻点着照片中一位笑得内敛羞涩的少女,仰着脸,身子趴在他的床上,蕾丝睡裙下的两条白嫩的双腿在床尾折膝轻晃。
宋奕言在她乌黑的长发上轻柔抚摸,唇角噙着笑意,柔声道:“嗯。”
“那哥哥觉得她长得漂亮吗?”宋奕言看着妹妹同自己如出一辙的桃花眸,巴掌大的小脸上,瓷白如玉的肌肤,粉色樱唇微抿。他滚了滚喉头,修长的双指摩挲过她柔嫩的唇瓣:“没有你漂亮。”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呀?”宋奕诺翻了个身滚到哥哥怀里,蕾丝裙的肩带自肩头滑落,露出她未穿奶罩的半颗酥软浑圆。白面馒头似的一点,坠着红梅,是个圆圆的小奶包。
宋奕言别过眼去,手上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将他的一件白衬衫披在妹妹身上。
“和她在一起......很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取决于她的善解人意,不会过分的打扰他,进退有度权衡着两人间的尺寸,和她说话也很舒服,会不自然地吐露些连宋奕诺都不知道的事。
“所以哥哥和我在一起就不舒服了吗?”宋奕诺撑死身子,覆在她身上的白衬衫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她的半颗浑圆还露在外面,呼吸逼近宋奕言,柔软无骨的双手揽上他的脖颈。瓷白的小脸上浮着委屈,桃花眸盈着泪,但凡宋奕言再说一句是,她的金豆子就会颗颗滚落接踵而至。
“不是的,宝宝你永远是最特别的。”宋奕言是人人称道的白马王子,他永远温柔,永远噙着笑,他对所有人都展露着他的光芒。这样一个人低下头颅,薄唇的弧度蹭在她肩窝里,漾了万般柔情。
宋奕诺一把推挤开他,将手中的手机扔到地上,破碎的屏幕下是那个少女碍眼的笑颜。她退后几步,紧抿的樱唇一字一句:“骗子。”
宋奕言连忙起身追上她,反被她冷着脸锁在了门外。他一脸颓然的半支着膝盖,背靠在她门外:“宝宝,哥哥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众人眼中所有事都能游刃有余的宋奕言唯独在宋奕诺的身上屡屡碰壁。他的妹妹自幼体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气,不太靠谱的流言都说双胞胎的一个会在娘胎里汲取另一个的生气,从而导致病气。他一直被这不靠谱的流言撞击着心脏,对宋奕诺无条件的包容无条件的宠溺,日子久了也不知道是愧疚多一些还是其他原因多一些。
“啪嗒——”门突然打开,他一个不防,躺在了地板上,双眸直直的望着弯腰看他的病弱少女,乌黑的长发拂过他的脸庞带来些细密的痒意:“那哥哥会和她分手吗?”
“好,哥哥会和她分手的。”宋奕言起身,走上前抱住她的身体,下颌顶在她头发旋儿上,明明是双胞胎她却那般娇小,那般脆弱......
“谢谢哥哥,晚安mua~”宋奕诺倏地展开甜甜的笑,踮起脚尖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两人的心脏一脉相承的跳跃,双胞胎的心有灵犀让她莫名的心安。宋奕言说会分手,这句话是认真又果断的。看来他也不怎么喜欢那个女生嘛,哼。
床尾的风扇吱啦转着,夏夜的燥热连吹进卧室的风都透着热气。宋奕言紧闭着双眸,睡梦中的薄唇微微启开一条缝。
瓷白色的少女,褪下身上的蕾丝裙束缚,纤细白皙的玉腿横跨在宋奕言腰腹两侧。凝脂的柔夷摸上胸前的小奶包,双指塞入樱唇搅弄唇腔内的津液。鸭睫轻颤如翩跹起舞的蝶儿,略偏琥珀色的瞳孔迷离,小声娇娇:“唔......哥哥......言......摸我......唔......肏我......嗯哼......”
津液自唇角滚落,一手捏着小奶包,其上的硬挺红梅傲然。插在唇腔里搅弄的双指,裹挟着靡靡的津液伸到身下的花穴上,划过溪流,捏起藏在其中的花蒂,无甚技巧的揉捏旋转。花穴经受不住刺激,贝齿紧咬着唇,流出一股股甜腻的蜜液。
“唔......去了......哥哥......宝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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