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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irtuoso
苏和手里揪着男人的黑色内裤一脸嫌弃:“好丑,我才不要穿你的内裤。”而且内裤前面鼓鼓的,也不知道他那坨东西怎么就生的那么大。
凌远暧昧地看着白色的浊液从小穴中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留下浅浅的印子说道:“你不穿的话,待会儿床单都要被你的骚水浸透了。”
苏和因为他的话小腹一抽,花穴口又涌出些许白浊的液体。她气呼呼地缩紧臀,被灌了那么多液肚子都胀死了,他还打趣自己。
凌远陪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到女人睡着才悄声下床回到办公室。
打开饭盒,饭餐早就凉透了。他夹了一筷子放在嘴里细细品尝,嘴角分明上扬着,眼眶却红了。
太幸福会让人惶恐,生怕突然醒来只是黄粱一梦。
喝完汤,将饭菜吃的干干净净,他将餐具拾好。走进洗手间,他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迷茫。手表放在水池边,他拿起想要扣好,看到手腕处留下的浅浅印记,被隐藏的角落荒芜死寂。





干柴烈火(高h) 26暗涌
等到公司里的人都走了,苏和才扭扭捏捏走出来。
胸罩被凌远刚刚扯坏了,下身只穿着他的大裤衩空荡荡的,一阵风吹来簌簌地往里灌,湿哒哒的小穴感受到凉意,她夹紧双腿别扭地走着。
凌远觉得好笑,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笑道:“夹这么紧干嘛?小屄又想吃鸡巴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苏和掐着他的胳膊,男人胳膊上都是虬劲的肌肉,他还没反应她的手指倒是酸了。
凌远将她的手捏在掌心忍不住揉了几把,柔嫩细致的素手像没骨头似的又软又滑,他忍不住心猿意马想到苏和给他手淫时候的浪荡表情。
“待会儿到家继续肏你。”他不容置疑宣布道,苏和顿时腿软了。
那夜又折腾了很久,直到女人嗓子都哭不出声来凌远才放过她。他亲了亲苏和红肿的眼皮,咸咸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味道。
“真想把你肏死。”
还来不及为男人的温柔感动的苏和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她悄悄伸手捏着他腰上的肉,咬牙切齿:“凌远你是不是巴不得把我弄死?”
“嗯。”他居然点头了,一副在诚挚不过的表情宣布着,“等你死了我就守着你的尸体过,谁也不想碰你。”
明明是恐怖的话,苏和却隐约感到甜蜜,她想她一定是跟着凌远一起病了,只是嘴里还是饶不过犯傻的男人,骂道:“你个变态。”
凌远以为一直会这样混混沌沌地过下去。
秋意更浓了,苏和离开陈家时并没有带多少衣服,想要宠她的凌远专门休息了一天陪她一起去百货公司买衣服。
各大品店都被搜刮了个遍,大大小小的袋子让苏和觉得自己张了叁头六臂不要个四五年都穿不完这些衣服。
她哄着男人终于停下了买买买的脚步。
凌远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把她带到了买内衣的地方,很贴心地提醒:“你的内衣被我毁的差不多了。”
苏和红着脸想起他在床上的粗暴,跟着店员走了进去。
她还没挑,男人就厚着脸皮手里拿着几款内衣怂恿她去试试,当然他也跟了进去。
“别弄了...”女人面色潮红,试衣间的镜子里投射出男人在她颈部作妖的唇舌,他的手揉搓着藏在深紫色内衣里莹白的乳肉,淫糜诱人。
“你好白,穿紫色特别美。”又端庄又淫荡,凌远着迷地看着镜子里张嘴轻喘的苏和,手指拉扯着敏感的乳尖,用指甲恶意地摩擦。
“外面...外面有人...”她咬着唇,生怕被服务员听到里面动静。
凌远故意将手指探入她的嘴里,挑逗着嫩生生的小舌头。
直到把女人玩得泄了身才饶过她,苏和无力地任由男人给她穿好衣服,打开门锁前用力地捏了一把男人微硬的下体,惹得他闷哼一声。
她连忙逃出换衣间,凌远眯着眼看着她回头狡黠的笑容,眼里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两人在外头吃了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凌远要开车没有喝酒,苏和喝了几杯红酒,姣好细致的脸庞染上了绯色。借着酒意,苏和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起了周倩,轻轻问道:“她说前几年在r城遇到过你,当时你还和你的小女友一起呢。”
她悄悄抬起眼眸,想看看凌远的反应。
男人捏着刀叉的手颤了一下,立刻又恢复淡定,语气平静:“是吗?我不记得了。”
“哦,她还和我说你那个女朋友挺不一般的。”
凌远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探究:“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苏和捕捉到凌远眼里的那一丝慌乱,突然不想再试探了,笑道:“没说什么,我就想试探下你对你前任什么态度。”
凌远松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调戏的意味:“你吃醋了?”
“嗤,你想太多了。”
“那你和陈启源呢,离婚的事...拖很久了吧?”
苏和前几天尝试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他挂断了。她皱着眉,有些犹豫道:“可能...他妈这次是真的病了吧,我早就把离婚协议书交给他了,应该过了这段时间会签字了。”她思忖着要不要去公司找陈启源再谈谈。
凌远敛下眼,心里有了打算。
* *
苏和还没去找陈启源,凌远倒是先和他见了面。
上次见面是身形憔悴的还是凌远,如今他倒是神采奕奕,原本风光云霁的陈启源清减了不少,注意仪表的他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陈启源不知凌远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只是之前隐隐的猜测让他竖起防备,他沉声道:“凌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凌远支着手淡然地笑着,慢条斯理地回道:“我只是来提醒你好像忘了什么事。”
陈启源挑眉,说道:“合作的事进行的很顺利,再过几天产品就能正式上市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苏和。”
陈启源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牙强撑道:“我和你姐只是小矛盾,等我妈身体好一些了我会和她和好的。”
凌远不知道是嘲笑他故作姿态还是天真,说道:“苏和早就把离婚协议书给你了,希望你赶紧把字签了。”
“这不关你的事!”伪装的面具开始龟裂,陈启源的声音拔高了几度。
凌远凝视着满脸涨红的陈启源,缓缓地把玩着手里的笔,提醒道:“awa的老板是我的朋友,股份是我让他替我买的。还有这次的合作案,你信不信我可以现在就撤销。这次合作你们花了很大代价吧?算一算我手里有陈氏30%的股权,要是我和你那个大哥合作,你说他会不会舍得拒绝。你那个视财如命的母亲要是知道这些,不知道还能不能出院呢。”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在陈启源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awa的合作案是用股份来交换的,这个秘密只有他,父亲和awa的ceo知道。还有他的母亲,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她不得好死的就是他那个大哥了,要是有机会能替亲生母亲报仇,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陈启源的眼里充满恐惧,绝望还有不甘。
逐渐又混成怨愤。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眼神死死地盯着满脸笑意的凌远,用力地脸部的肌肉止不住开始抽搐:“是你吧?苏和出轨的那个男人,你们姐弟真是恶心,乱伦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不怕会造报应吗?”
“恶心吗?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偷走的。而且你睡其他女人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恶心?”
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陈启源的心上。
谁又比谁干净呢?




干柴烈火(高h) 27赌注
凌远将笔别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掸了掸他的肩膀,笑道:“我希望明天能到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说完便离开了。
门关上的一瞬间,脸色灰败的陈启源瘫坐在沙发上,他将笔抽出狠狠地砸在地面。黑色的墨晕染开来,在干净明亮的地板上,深的刺眼。
凌远没有等多久,第二天很早陈启源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衣着考究,发型一丝不苟,即便脸上带着倦意,却依旧优雅俊斯。
凌远抽出文件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他看着一言不发表情冷漠的陈启源,心情愉悦地笑道:“离婚对你们都好。”
“你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谁?”陈启源问道。
凌远愣了一下,眉头微皱,他只是和钟浩喝酒时偶然得知的,原来陈启源自己也不知道吗。
“才离婚就迫不及待地找下家了吗?”
陈启源脸色愈发沉重,冷冷嘲讽道:“总好过没有离婚就迫不及待和弟弟苟合的贱女人。”
“你再说一声贱女人试试?”他语气轻飘飘的,眼神却在陈启源开口说出那叁个字时锋利的像冰冷的刀片。
陈启源没有畏惧他的视线,他突然觉得很好笑。自己满心欢喜邀请住在家里的妻弟肖想着自己的妻子,昨晚他想起了凌远当时意味不明的话语,苏和拒绝他的求欢,那夜他在醉梦中听到了模糊的欢爱声,还有那半盒避孕套...
“真脏。”落下两个字,他不再探求答案,离开了这个让他屈辱的地方。开着车行驶在宽敞的大马路上,陈启源不想回那个塞满记忆的家,也不想回令人窒息的老宅,一时间他可悲的发现这世上竟没有一片净土留给他舔舐受伤的灵魂。
凌远打了个电话让苏和下班前来自己的办公室,说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饭,他有惊喜给她。
苏和立马答应了下来,说也有惊喜要给他,说直接去以前一起去过的私房菜餐厅等他。
凌远一整天嘴角就没放下过,公司里的人都在八卦着陈启源早上给大boss带了什么好消息。
下班前的半个小时,凌远心不在焉地听着下属的报告,没几秒就看一眼手机,时而微笑时而皱眉,吓得开发部做报告的经理一口冷汗,脸色都不好了。
掐着点,凌远也没等他说完就宣布下班,让他明天再报告,立马起身回办公室准备下班。
开发部的经理看着他一离开,吓得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凌总今天怎么了,刚刚他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的吓死我了。”半秃的脑门满是汗珠,他赶紧掏出手绢擦了擦。
凌远去餐厅的路上买了一束粉色的玫瑰。
象征着初恋,他幻想着苏和娇嗔的表情,心头一软,忍不住笑得更明显。
车内放着欢快的歌曲,一如他的心情。
那头的苏娆也心有灵犀地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带着小巧的珍珠耳环和同系列的项链。
玫粉色的珍珠吊坠恰好贴在乳沟上,既清纯又性感。
凌远到停车场给她打了个电话,温柔地告诉他包厢的房号后,苏和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叮嘱他先上汤。
苏和没有等多久,凌远就进来了,把玫瑰花一把塞到她的手里,说话的语气倒是凶巴巴的:“给你的,拿好!”
不过他红到滴血的耳垂泄露了他的害羞,苏和忍俊不禁。
“有什么好笑的。”他不自在地拉了拉领带,甚至不敢细看她。
苏和轻嗅了下芬芳的玫瑰,将脸贴着柔软的花瓣,甜蜜地问道:“阿远,你说是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凌远抬头看了她一眼,立马又低下头,也不知为何今夜的他格外紧张,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他语气硬邦邦的,好像不耐烦似地回道:“废话,肯定是你好看。”
手里捏着口袋里迭起来的离婚协议书,凌远纠结是先告白还是先给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要是因为陈启源签了字让她更开心一点,他可能会嫉妒的。
只是他还没有能想出答案,包厢的门打开了。
先是服务员,端来了炖的汤和四套餐具。
他诧异地看了苏和一眼,包厢内又走进两个人。
一个男声热情地说道:“凌远,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 *
一张桌子,四个人。
忐忑,怀疑,期待,愤懑。
有的人食难下咽味如嚼蜡,有的人举着酒杯悠然自得。
诡异的饭局最终在凌远拖拽着苏和离开的紧张氛围下离开了,周倩起身想阻止却被jaco强硬地抓住手腕。
“倩,既然他们不能享受这份美食,我们来好好约次会吃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吧。”
他放下酒杯,脸上的笑容俊美无俦, 仿佛刚刚的一切与他无关。
“你为什么要来带我来这里,这是在害苏和。凌远他会伤害苏和的!”凌远离开时暴怒的模样让人想起之前的事,她很担心。
jaco使了个巧劲将她用在怀里,温香软玉让他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他不会伤害别人的。”那个人只会自虐而已,只是这半句周倩不需要知道。
周倩一时担忧,居然忘记自己会跆拳道可以轻松地撂倒她嘴里这个外强中干的唇膏男。
凌远并没有因为愤怒失去理智,上车后他甚至记得将苏和的安全带系好。汽车平稳而飞速地行驶,窗户半开着,猎猎的冷风刮在苏和神情忐忑的脸上,明灭的光斑在凌远冷凝肃穆的面庞上陆离。
“阿远...你车子开太快了...”苏和揪着裙摆,轻声提醒。
凌远默不作声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仪表上车速肉眼可见的降了下来。
苏和乱蹦的心脏没有随着车速下降,反而越来越快,车子上了高速在往郊外开。她偷觑面无表情的凌远,语气急促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伸手想阻止凌远,男人方向盘一转,苏和被惯性狠狠砸在柔软的椅背上。
“坐好。”男人终于开口,冷冷吐出两个字。
车子开了很久才停到一座荒凉的别墅前,黑漆漆的像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苏和拉着上方的扶手不肯下车。
凌远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他不容置疑地将她从车里拉出来,却很小心地没有弄伤她。苏和被扛在他的肩膀上,脑袋因为倒立充血发麻,她尖叫着让凌远放开她:“阿远,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进去,我们回家好不好。”
别墅里的花圃杂草丛生,寒风萧瑟,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声音带着哭腔,好言好语地求饶。
凌远闷声将苏和的手用领带绑在身后,固定在客厅的木质椅子上。
不顾她的挣扎裙子被男人被掀开,内裤和丝袜被瞬间撕毁,臀部光裸地坐在冷硬的木头上,令人羞耻而害怕。他眼神迷恋地望着女人恐惧屈辱的脸,红唇在苍白肤色的映衬下红的诡异。
手指划过柔软颤抖的唇瓣,口红妖艳的红沾染在他的手指上,凌远放在唇边轻轻舔舐掉,语气低沉地说道:“苏和,你又在利用我。要是我告诉你已经拿到陈启源的签字是不是你就打算一脚踢开我,再把我关进神病院?在我身边忍辱负重了这么久,终于布完局了吗?”
“我没有!”苏和因为他的话既震惊又气愤,立刻否认。
凌远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根本不会相信苏和的解释,俯身望着她继续威胁道:“你以为把那个人找来就可以控制住我了对不对。他和你怎么说的,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个变态还差点杀了人?别害怕,你这么坏,我怎么可能让你轻易死掉。我还没有好好折磨你呢,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要逃走,为什么不能乖一点,我不要你爱我,只是待在我身边都不能忍受吗?”
“阿远?”苏和一点也不害怕,凌远的眼里满是脆弱伤痛的泪,他的身体比自己抖得还厉害。从开始到现在,那些简单粗暴的动作却都没有伤害到自己一丝一毫。
苏和深深地望着他的眼,泪珠也被传染到了她的眼里,一颗一颗砸落下来,她身体前倾,让自己能多触碰到一点他。
手被绑在身后,她无法抱住他,只好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身体是依赖信任的姿态。
男人因为她的柔顺亲近而紧张,身体的肌肉紧绷着,他不敢碰她,却也不敢撤身离开,怕女人摔倒。
“我只是想帮你,阿远你不快乐,一直都是...告诉我以前发生的事好不好。”
眼泪顺着他的脖子下滑,沁到了他的心尖,热烈滚烫。
“你在骗我。”手腕的疤隐隐作痛。
女人扭头咬住了他的耳垂,他身体一颤,感受到敏感的耳垂含咬亲吻,潮湿温暖。
她软着嗓子,还带着哭腔:“那让我骗你一辈子好不好?”
赌注,一旦下定决心,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干柴烈火(高h) 28降落
“据说人类在死亡前的一瞬间,灵魂会与肉体分离,自在地在天空徜徉。”
凌远搬到z市刚开始是住在好友家的,丹尼尔是他的高中同学,一个身材瘦弱的金发男孩。没多久,他在打工的地方认识了一个华人女孩,而且很快陷入了热恋。
他记得看到那个女孩的第一眼,那双漆黑沉静的眼睛很像苏和,那个明明早就被他藏在心底厌恶的女人。“你好,我叫严素,不是严肃的肃,是荤素的素。你叫我素素就好。”
还是不一样的,她微笑时会露出藏在内侧的小小的虎牙。凌远起眼底那一丝诧异,伸出手礼貌地握了一下,语气疏远:“你好,我叫凌远。”
余光看到女孩手背上明晰的伤痕,他眼神暗了暗,若有所思。
还没来得及细想,丹尼尔就吆喝着要开着新买的车一起去海边冲浪。
严素不是个简单的女孩,她在丹尼尔面前总是温婉胆小的。丹尼尔不在家的日子,她穿着短小的吊带,肆无忌惮地叼着烟在他眼前晃荡。有时候会拿着酒与他分享,即便被凌远拒绝也若无其事地走开,哼着奇怪的歌趴在阳台上,身体毫不畏惧地往下倾。
她暴露的肌肤上有深浅不一的伤害,有些像小刀划的,有些像被烫的,还有一道最深的居然在她的耳背后方。女孩并不在意被他看到,甚至会将头发撩起一脸得意地跟凌远分享伤痕的来历。
“我是被养的,那两个该死的夫妻有性虐癖。我那里也有疤,你想看吗?”她表情一丝悲伤都没有,诡谲的愉悦自得令他不寒而栗。
“不用了。”他立刻拒绝。
“他们说我是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其实他们误会了,那对夫妻是故意让警察找上门的,他们怕我死掉,被我自己弄死掉。”
“你知道死亡的感觉吗?又一次他们把我的头按到水里,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兴奋,人的灵魂真的会在死亡前离开肉体,后来他们害怕了,把我救醒后很长一段时间不再伤害我。”
“我自己尝试过把头埋进水池里,可惜身体自动反应会让我放弃。啧,有点怀念那个时候了。”
她拎着啤酒瓶走到凌远对面的沙发前,坐了下来,两条腿交错着翘在茶几上。她没有穿内衣,纤薄的布料勾勒出女人动人的曲线,裸露的肌肤即使布满浅痕依旧莹莹动人。
“你要不要和你女朋友试试?”她轻笑着,表情像狡黠的狐狸。那双眼诡谲兴奋地发亮,透着令人害怕的寒意。
凌远正襟危坐,眼神不敢直视她:“不用了,我没有这个癖好。”
严素很遗憾地撇嘴:“丹尼尔也是,让他动作重一点他都说舍不得。你们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好怀恋约瑟夫,啊,他是我的前男友,一个已婚的中年男人,他可比丹尼尔会玩多了。我记得我们曾经...”
“严小姐!”凌远抬高声音打断了她的话,“请你自重。”
“凌远,你要不要和我试试。反正你也换了那么多女朋友了,就试一次,悄悄的,我不会告诉丹尼尔听的。”她早就发现了凌远的秘密,甚至知道苏和,凌远不知道她何时知道的,只是她突然露出一如苏和那样安然的眼神,手指隔着衣服轻抚着他的身体,她和他靠的很近。
近的可以看到对方视线里的自己,困惑而怀念的眼神。
“阿远,我们是同类。”一样寂寞渴望放肆的灵魂。
凌远仓皇而逃,不久搬离了丹尼尔的家。
而严素却像个幽灵般很快又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她和丹尼尔分手了,搬到了他家的对面,理直气壮地闯进他的家里赶走了他的现任女友,在学校单方面宣布自己是他的新任女友。
那时候凌远的生活被她搞得一塌糊涂,因为那双眼也因为严素的病,他没有制止她的行为,而且当时他已经打算和杰森一起创办公司,沉浸在开发软件的世界里,无暇顾及。
严素的病越来越严重,她甚至跑进了自己卧室闹自杀,用血在自己的卧室墙壁上写着大大的“fuck me”,他想把她送进医院接受治疗,却被她威胁要是他赶她走,她会从楼上跳下去。
“凌远,我不怕死的。”她淡淡说着,手里还夹着点燃的香烟。烟雾中女人的脸落寞孤单,嘴角带着无力的笑容。
“你为什么要纠缠我。”
“我知道你也很寂寞,寂寞的人可以一起快乐的。而且我和苏和那么像,你不心动吗?”她又露出了和苏和一样的表情。
凌远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苏和的事的,却又害怕她会做出更加疯狂地举动。他们互相折磨,直到严素拿着刀在争吵中不小心扎进了他腕部的动脉。
热血像喷泉一样汹涌而出,脸上沾满他鲜血的严素躺在地上癫狂地大笑大哭,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再次醒来在眼中看到的是医院冰冷的无影灯,手腕的痛意刺骨。
他被认为是自杀,凌远不知道严素究竟又做了什么,他被规定定期到诊所接受心理治疗。“该患者有很严重的pt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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