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你是我的男兄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梵娑婆
了照片。”
此言一出,不啻一声惊雷。
符西宇那张仿佛永远沐浴着春风的脸上瞬间刮起一阵凛冽的寒风,推开符西宙就要往洗手间杀去。
符西宙站在原地笑盈盈地看着。
符西宇在洗手间门外停下,转过身,望向符西宙。
“你还真打算等着看我揍他?”
符西宙摇头:“我只是想看你为我生气的样子。”
哪怕明知是在配合自己演戏也想看。
“你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符西宇垂眸一笑,“我真想看看你成熟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符西宙走到许流年的书桌前,放下馄饨,也垂眸一笑:“那你呢,什么时候才能变老?我好想看看你长满皱纹的模样有多丑。”
只有天知道,他有多盼望那一天的到来。
符西宇不是天,所以他不会知道,他只能理解到字面上的意思,于是走过来轻轻地弹了一下符西宙的耳朵尖,浅笑道:“对人好也要看值不值得,别太善良了。许流年那种人一看就是先天情感缺失的,你把他当朋友看,他未必把你当朋友。”
“说人坏话的时候,稍微小点声。”洗漱完出来的许流年平静道。
“你看,”符西宇实地教学,“连被人这样说都没有一点波动。”
许流年淡淡地瞥了符西宇一眼,游魂般地飘到馄饨跟前,也不管两个大活人还杵在自己身边,拉出椅子安然落座,打开电脑调出看到一半的丧尸片,自顾自地吃起了早饭。
符西宙瞄了眼显示屏上的时间,对符西宇下逐客令道:“你回去补眠吧。”
符西宇愣住,目光在符西宙和许流年之间来回扫了一圈后,染上了些许晦暗。
“等下上课来叫我。”揉乱符西宙的卷发,符西宇迈步离开。
符西宇一走,符西宙便拉过自己的椅子,挨着许流年坐下,双手托腮,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对方看。
许流年无动于衷。
符西宙清了清嗓子,主动发起进攻:“停水了,对吧?”
许流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血肉四溅的画面,应了个“嗯”。
“多亏我给你接了水,对吧?”符西宙循循善诱。
许流年还是只应了个“嗯”。
符西宙再接再厉:“你现在嘴里的馄饨,也是我给你买的,对吧?”
许流年终于朝符西宙看了过来。
符西宙扬起笑脸,语调轻快地说:“你就没有想回报我一下?”
“没有。”许流年很真诚,一点儿都不虚伪。
符西宙嘴角一抽。
什么是蝴蝶效应,他总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符西宇的室友不再是莫南飞仅仅只是一个开端,随后的剧情都一起跟着走样。
原本因为有莫南飞在,符西宇从食堂回来就直接和他一块儿回了寝室,而不是像刚刚那样在自己这儿待了半天,还和许流年交了个锋。
许流年看着没所谓,心里肯定不太高兴,所以不肯把东西给自己了。
但这样东西,他无论如何都必须拿到手。
于是他直接伸手要道:“快点,把你裤兜里的那玩意给我。”
许流年冷飕飕地看着符西宙,沉声道:“别逼我换寝室。”
符西宙的耐心告罄,懒得再废话,伸出魔爪,不问自取。
“……你捂裆做什么?”符西宙额角青筋一跳。
许流年扫了眼符西宙从自己裤兜里掏出去的胸针,淡定地挪开双手,缓缓地转回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看丧尸下饭。
符西宙:“……你放心,你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许流年目不斜视:“那胸针送你了。”
符西宙:“……谢谢。”
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符西宙举起许流年“送”给自己的胸针,在初夏阳光的照射下,七朵水晶制成的花瓣闪耀出七色光芒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那朵七色花。
只不过他不能许下七个不同的愿望,而是只能许下一个带着附加条件的愿望,然后为了达成那附加的条件,死去活来地折腾七次。
与其说是有魔力,倒不如说是有魔咒来得更贴切。
他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如果最开始的时候,他没有给许流年带那一碗馄饨,许流年是不是就不会心血来潮地扔给他这枚路边捡来的胸针?如果没有得到这枚胸针,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心累?
但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每一次都还是会下胸针,这次许流年没有主动给,他甚至暴力硬抢。
因为如果没有它,死的就是符西宇了。
而这一个“如果”,凌驾于其它所有的“如果”之上。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重来,都是在这一天。
符西宙静静地注视着胸针,胸针也静静地注视着他。
一瓣、两瓣、三瓣……
泡沫浮动中,胸针只剩下了最后一枚花瓣。
伤春悲秋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毕竟还有商务英语课要上。
“去不去上课?”符西宙夹着教材,象征性地问了问许流年,毫不意外地得到对方的否定回答。
虽然整个国际学院,每节课都老老实实去上的人不多,但像许流年这样每节课都不去上的人,称得上是一枝独秀了。
“那我走了,中午给你带饭。”
许流年窝在被子里,似梦非梦地“唔”了一声。
符西宙叹息着关上寝室的门,脚步一转,走到对面,“咚咚”敲门。
半晌过后,门才被人从里面拉开。
符西宙看到对方脸的一瞬间,瞳孔猛然一缩,心中犹如台风过境,一片狼藉。
光顾着去琢磨符西宇的室友不再是莫南飞,愣是没多转一个弯,来看看符西宇的“新”室友会是谁。
就在几分钟前,他都还以为符西宇换室友是一件能引发转机的事,现在看来,转机确实是转机,可压根不是什么好转机!
他看着眼前大剌剌光着膀子的矮个男生,脸上的表情逐渐失控。
符西宇从洗手间一出来,看到的就是符西宙面容扭曲地站在寝室门口,血红着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室友章奔,余光瞥到章奔赤条条的上身后,脸色一白,快步上前,一把拽开堵住门的章奔,对上符西宙凶狠的目光,硬着头皮介绍:“这是我室友,章奔,高中我们就一个班。”
符西宙一言不发。
符西宇转头看向一头雾水的章奔,不耐烦道:“都跟你说了我是个gay,你能不能把衣服穿整齐点,不要引人误会?你看你把我弟吓得都快晕过去了!”
然而这番明里暗里的解释,并没能让符西宙面色好转。
符西宙仍然一瞬不瞬地盯着章奔,眼底的怨妒满得快要溢出来。
就是这个身量矮小,其貌不扬的阿猫阿狗,和符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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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结了六次婚!
每次都是直到最后才突然登场,一登场就闪婚,连点应对的时间都不留给自己。
这次倒好,身份直接从“符西宇大学室友的高中同学”摇身一变,晋阶成了“符西宇的高中同学兼大学室友”,相处时长直逼自己这个半路弟弟!
眼见符西宙的眼睛越来越红,符西宇再也绷不住,伸手抱住符西宙,一边轻抚他的背,一边柔声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看他长的那样,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开个门被人用一种想杀了自己的目光瞪了半天,现在又被晾在一边听着室友毫不留情地嫌弃自己,章奔感到很委屈,忍不住插嘴道:“那个,其实有不少女孩子给我递过情书。”
符西宇咬牙道:“没你的事!”
章奔:“……”
符西宙抵在符西宇的怀里,感受着对方的气息,躁乱的心渐渐平稳。
冷静下来的他,判断能力也随之恢复。
从符西宇对章奔的态度来看,至少现阶段,章奔并不是他会选择与之结婚的对象。
那么自己要做的,就是掐死这株萌芽。
而掐死它的最好办法
符西宙推开符西宇,直直走向章奔。
符西宇想拉住他,又怕惹起更大的误会,只得无奈地合上寝室的门要是符西宙真地动手揍章奔,就不会被人看到了。
随着符西宙的步步逼近,章奔连连后退,直退到后背撞到了墙上,退无可退,才鼓起勇气道:“你别冲动!我真没把你哥怎么样!我可以发毒誓!”
符西宙一手撑在章奔的耳边:“可是,我很想把你怎么样。”
章奔吞了口口水,结巴道:“别、别打脸!”
符西宙伸出食指,撩起章奔的下巴,邪魅一笑。
“当我男朋友,怎么样?”
让符西宇心甘情愿地和自己结婚,这道题太难,他解了六次都没解出来,但怎么让符西宇绝对不会和眼前这个人结婚,就简单得多了。
第4章兄弟相争兄须让
看着符西宙充满魅惑的笑容,章奔非但没有觉得体温上升,反而感到室温骤降,后背一凉。
符西宇走过来,轻轻地掐住符西宙的后脖颈,稍一用力,将人拉至自己身前,扯起嘴角,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笑得宛如二月春风。
“我弟就是这么淘气,可爱吧?”
如果说刚刚壁咚自己的符西宙是聊斋里饮人血食人心的妖狐,令章奔腿软的话,那么此刻言笑晏晏的符西宇则是圣经里记载的撒旦,令腿软的章奔恨不能凭空长出一双翅膀,飞得越远越好。
“可、可爱,特、特别可爱!”被符西宇的气势震住的章奔顺从地应道。
结果顺错了方向
“你觉得我弟‘特别可爱’?”
符西宇嘴角的笑容愈发得灿烂了,灿烂得章奔直冒冷汗,眼神一个劲地往寝室门瞟,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偏生符西宙还在火上浇起了油:“说啊,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爱?”
眼瞅着室温又一阵下降,章奔连死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这哥俩闹矛盾,硬要把自己扯进来夹中间,三明治吗?
“你们兄弟俩都是……gay啊?”
符西宙可不可爱这个问题,无论他怎么回答,都注定要得罪其中一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话题岔开,但又不好岔得太开,他脑力又实在是有限,尤其还是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中,于是就岔到这么条不仅没平坦到哪去,还很有可能藏着大坑的野路上来了。
果不其然,不等符西宇开口,符西宙就抢先回应道:“对啊,我们的取向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是,我哥这人很花心,见到长得好看点的就爱勾搭,我就不一样了,既专一又长情,只要喜欢上一个人,不见白首不回头,而且,”他粲然一笑,“我不看脸,就算长成你这样的,我也喜欢。怎么样,要不要跟了我?”
“长成这样”的章奔一边偷瞥符西宇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喜欢妹子……”
“你喜欢妹子啊。”符西宙煞有介事地叹息一声,旋即眸光一亮,热情而真挚地说,“没关系,我可以戴假发、穿女装,你看我这张脸,扮起女……唔唔……”
后面的话全被堵在了符西宇的掌心里。
章奔呆愣愣地看着符西宇把符西宙架出寝室,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毫发无损地逃过一劫。
直到大门被符西宇重重摔上,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放松下来的他忍不住又烦恼道:我怎么就这么招这些gay的喜欢呢?
高中的时候就有个莫南飞觊觎自己的身体,现在又来个符西宙,这该死的魅力啊。
走在通往教室的林荫道上,符西宇和符西宙之间的气氛之严寒,让香樟树上的夏蝉们集体怀疑蝉生。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符西宙不满地嘟囔。
符西宇踩上一片患病早衰的枯叶,瞬间尸骨无存。
“点灯可以。”他温柔一笑,晓之以理“但是不是应该挑盏稍微好看一点的灯?像章奔这样的,会不会也太寒碜了点?”
原来你还知道他寒碜啊,那你还连点他六次!
符西宙心中恨恨,面上却是一派情深似海:“你没听说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我就觉得他长得挺顺眼的,耐看!”
符西宇的额角青筋突起,语气僵硬地问:“我跟他真地什么都没有,你到底要怎么才肯信?”
“你的意思是,我看上章奔,是因为觉得你看上了他,这里面的逻辑我就不太懂了。”符西宙故作好奇状,双眼扑闪扑闪地看着符西宇,“你为什么就认定我想跟你抢人呢?”
符西宇身形微滞,避开符西宙的目光,回答道:“弟弟喜欢跟哥哥争,跟哥哥抢,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符西宙冷笑一声:“那做哥哥的是不是应该让着弟弟,既然我想要,就爽爽快快地让给我?”
“你也听到了,章奔不是我们的同类。”符西宇有些不耐地指出。
“男人只分出柜和深柜这两种。”符西宙不以为意地说,“‘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他。”
符西宇揉了揉眉心,头疼地说:“你根本就不喜欢他,为什么……”
“我不喜欢他,难道喜欢你吗?”符西宙忽然拔高音量打断道。
符西宇脸色一变,低低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面对因章奔的提前登场而引发的全新剧情,符西宙的情绪再度失控,“还什么‘弟弟喜欢跟哥哥争,跟哥哥抢’,这种理由说出来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从小到大你什么都让着我,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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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着跟你争,跟你抢吗?你明明就是认为我喜欢你,看不得你跟别人好!”
符西宇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然而符西宙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别又跟我说什么是弟弟对哥哥的独占欲!”符西宙直接截断符西宇的源头,“你心里再清楚不过我说的‘喜欢’是想和你睡的喜欢!”
符西宇的脸都白了,他艰涩地否认:“我没有这么认为。”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认为过。”他加重语气又说了一遍。
看着符西宇血色尽褪的脸,符西宙那颗狂爆而燃的心一点一点地冷却下来。
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每一次递给自己喜帖的那个符西宇,脸色比自己的都苍白,就好像抛弃对方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是自己要和别人结婚,从此与他再无瓜葛了一样。
他不傻,他知道符西宇会这样做一定有他的苦衷,他问过,每次都问,笑着问,哭着问,发脾气地问……哪怕是拿水果刀比在了符西宇的脖子上,他都牙关紧闭,什么也不肯说。
连符西宇到底为什么不肯接受自己都搞不清楚,即便重来一百次,又能怎么样呢?
不过就算这一次依旧失败,至少不能又败在同一个人手上!
符西宙平复下心情,淡淡地问:“既然你不觉得我喜欢你,那我为什么就不可能喜欢上别人?”
见符西宙不再步步紧逼,符西宇的表情终于缓和了许多,无力道:“‘别人’是章奔……”
“章奔怎么了,不就矮点丑点笨点无趣点,不正好和我互补吗?”符西宙神情肃穆。
符西宇咬牙:“谈恋爱这种事,等你成年了再说。”
符西宙:“……”
符西宙比符西宇小三岁,还差一个月才满十六,为了追上符西宇的步伐,一起离家迈入大学,天天挑灯夜读,就差没头悬梁、锥刺股,跳了三次级,终于得以遂愿以可以轻松进入隔壁顶尖大学,专业任选的傲人成绩,报考了这所不需要参加高考就能进的国际学院。
看到志愿表的班主任苦口婆心地给符西宙分析利弊,甚至连‘恋兄情结是一种心理疾病’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奈何符西宙心如磐石无转移,只得亲自登门寻求符父符母的帮助,结果在符父的鸡毛掸子下,符西宙毅然出走,获得了最终胜利。
“明知道你这个弟弟把自己当成你的影子在活,你就不能用功点读书?”教育不了符西宙,符父只得把气撒在符西宇身上。
符西宇很无奈:“小宙的成绩,不是我用点功就能赶得上的。”
不顾符父黑如锅底的脸色,符西宙灿笑着安慰符西宇:“没事的哥,我少用点功就好了啊,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放心吧。”
商务英语课是小班授课,敢逃课的人不多,因为会很容易被发现
“许流年又没来?”尽管到了夏天也依然一身西装革履的眼镜男老师皱眉道。
鸦雀无声中,隐隐弥漫着一丝对许流年这号人物的崇敬与憧憬。
作为许流年的室友,符西宙从最开始还会想办法变着花样地给他找借口请假,到现在已经放弃挣扎,处之泰然。
眼镜老师叹息着摇了摇头,点开课件道:“我们昨天讲到……”
符西宙举起了手。
“符西宙,有什么问题吗?”眼镜老师问得和颜悦色。
符西宙起身:“后面有点反光,我想坐到前面去。”
眼镜老师微笑点头。
符西宙看也不看旁边怔住的符西宇,清好东西,笔直朝前排的章奔走去。
落座后,他侧过脸,冲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的章奔浅浅一笑,先斩后奏地问:“介意我坐这儿吗?”
章奔本能地想要疯狂点头,但强烈的求生欲令他战胜了自己的本能,他战战兢兢地应道:“不介意。”鬼使神差地又补了句,“你坐得开心就好……”
符西宙“扑哧”一乐,眯起眼笑着说:“坐你旁边,我当然开心了。”
章奔顿时如坐针毡。
“符西宇,你要干嘛?”同样是举手有事,面对符西宇,眼镜老师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回旋转。
符西宇弯起唇角,笑得和煦又无害:“后面确实有点反光,我也想坐到前面去。”
眼镜老师扫了眼符西宇手中宏观经济学的课本,扶额道:“……去吧。”
符西宇施施然地走到章奔身后的空位,坐下后,一脚踢向章奔的椅子腿,要不是章奔在听到符西宇也要往前坐的一刻忽然福至心灵,有所提防,一定会被这冷不防的一脚踢得惊叫出声。
“我弟跟我们不一样,你不要打扰他学习。”符西宇眉眼弯弯地警告。
章奔:“……”
第5章笑里藏把大铡刀
虽然对于章奔来说,上课从来就是一件煎熬的事,但煎熬成今天的商务英语课这样的,还真是前所未有。
符西宇在身后,如芒在背,扎得他千疮百孔,等到下课的时候,愣是感觉整个脊背都直不起来了。
原以为这一场噩梦就此被铃声闹醒,没想到噩梦来了个连连。
“一起吃午饭吧。”符西宙偏过头,视线准确无误地落在章奔的脸上。
章奔的表情瞬时就裂了,裂得稀碎。
三个人之间的空气也裂了,裂成块块刀片,尽数划向章奔紧绷的后背。
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章奔婉拒道:“我早上吃了食堂的生煎包,有点拉肚子,中午我就不打算吃了。”
“是拉了很久,差点把我熏死。”符西宇微笑着作证,顺带抹个黑。
符西宙直接把人从座位上拽起,霸气道:“既然都拉空了,那就更得补点回去,想吃什么全都刷我卡上。”
章奔求救地看向身后的符西宇,一只眼睛里写满无辜,一只眼睛里写满恐惧。
然而符西宇只是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难得我这个从来只吃哥哥白食的弟弟打开自己的钱包,你就别再推辞了。”
“千万别有压力。”符西宙跟着加码,“就当是朋友间请顿饭,不带任何目的那种。”“目的”两个字被他咬出一股暧昧又旖旎的味道。
感受到肩膀上某只手骤然加重的力度,章奔十分想改名泪奔。
符西宙是个言出必践的人,豪气干云天地给章奔刷了满满一大桌的菜,惹得经过的人频频侧目。
国际学院尽管二代扎堆,可大多都比较低调,如果没有看到停车区停放着的各种豪车,基本察觉不到和其它学院普通学生家世的差别。
像符西宙这样大张旗鼓摆阔的,可以说是非常少见了。
由于自身条件所限,章奔一直以来都很希望某一天能享受一把引人注目的感觉,而今终于实现了,他却恨不能把自己全身打满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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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啊。”符西宙温柔地催促。
章奔磨磨蹭蹭地拿起筷子,挑了盘离得最近的米椒嫩牛肉。
“啊……”符西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喜欢吃牛肉啊,我记下了。”
章奔手一抖,一片嫩滑的牛肉就这样跌落到桌上,溅起辣油两三点。
符西宇斜着眼睛朝章奔投去一瞥,嘴角噙起一抹笑,说:“这可都是我弟花钱买的,别浪。”
听这符西宇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打算要自己把这一整桌的菜都吃完?
章奔的脑中忽地闪过这个可怕的猜想。
如果符西宇真有此意,那自己就也没什么办法。
符西宇这个人,总是眉眼带笑,在不熟的人看来,就是一个性格好、脾气好,很好相处的人。
但这都是假象啊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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