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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饭团哦
许翘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尴尬又难受,不敢留下吃早餐,咬着面包片冲出家门:“妈,我上学去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
我们就是在那些父母不知道的时刻,偷偷长大了。
*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上课,马上要元旦放假。
许翘高兴的事儿不单一两件,失而复得的心情颇为珍贵,见了谁都是笑,乐得像朵太阳花。
学校里开始议论她是不是受刺激,哪能一失恋就开开心心的?
午休时。
李莉莉来给她涂指甲油。白白的十根手指,涂了五的糖果色,浅粉、嫩黄、薄荷绿、天蓝、米灰。煞是好看。
秦尚跟严子皓教室后头抽烟,见了这场景不禁感叹:许翘这丫头心忒大。
严子皓摘下眼镜拿衣角擦了擦,淡笑:“如今的世道聪明人太多,总去嘲笑傻子的快乐。反倒把自个儿困在了局里。”
顾西沉若是道解不开的难题。
许翘知道自己不会做,她便不再纠结,放在哪儿,将能做好的部分做好,人生没有百分之一百的完美。
得到的都是侥幸,失去的——
那他妈本就不属于你。
*
下午。
全校集结在礼堂开会。
校长大人冗长的致辞一如既往地令人昏昏欲睡,a班到f班依次派学生代表上台发言,明年开春将要重新分班,因此期末考试的成绩至关重要。
许翘的成绩一直不上不下。
分到f班只是意外,事实上,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转班,毕竟当初许多考得比她更差的同学也没有进f班。
“明年我估计就不会留在这儿了。”
她抿嘴笑了笑,对一旁的唐乐瑶说:“拜拜咯。很高兴跟你同学一场。”虽然你讨厌我,但我一点也不讨厌你。
唐乐瑶悻悻的看她一眼。
故作不屑地:“那可不,你这智商跟我一块儿是羞辱我。”
并没告诉她——
当初是因为顾西沉的指定,许翘才会被学校分进f班,成为他的同桌。
唐乐瑶还奇怪,抢过顾西沉手中把玩的校牌。
念出名字:“许翘?没看出哪儿特别啊。”
上面是女孩入学时拍的证件照,梳着乖乖的学生头,笑容灿烂,露出整齐的大白牙,眉眼间全是喜乐。
初遇那天,她遗落的。
顾西沉早忘了,接下来的一年时间,许翘每次见到他都满脸的欲言而止,红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
秦尚拍他肩,打趣:“阿沉,那女的又看你了!长得还不赖,我靠,你这是又搅乱了一颗少女的春心。”
顾西沉无聊地撑着下巴,回视那姑娘。
眼熟。似是见过。
许是那天心情不佳,顾西沉大步走到她面前,冷漠道:“有事?”
以为她会吓得拔腿就跑,或是无地自容。
不想——
许翘眼睛蹭地一亮,像夜里的启明星。
“还记得我吗?”
她指了指胸口的校牌,“我那天迟到,后来校牌不见了,是不是掉你那儿了?”
顾西沉半阖着眼。没说话。
她手舞足蹈地比划:“就是那天啊!我们翻墙的时候,我不小心倒在你身上,我们在草地里不停地打滚打滚。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
“……”
顾西沉转身就走。
想起来了。
*
会议末梢。
校长眯着老花眼,看手中的学生名单,慢悠悠地说:“最后一位。”
“f班。”
“顾西沉。”
安静的礼堂爆发出“哄——”地一声噪动,随着这个令人意外的名字,仿佛无波无澜的湖面扔下块巨石,掀起一阵涟漪。
“顾西沉什么时候回来的?”
“牛逼。旷课这么多天,校长还让他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讲话。”
“呵,你家给学校捐几个亿,也能这么牛逼。”
……
底下学生各种议论声都有。
顾西沉阴冷着脸,穿笔挺的西装制服,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穿过人群直朝台中央走。
银灰的发色不知何时染成了深黑,黑如墨,修得利落有型,双眸是望不见底的幽幽潭水,更衬得面庞洁白如美玉。
许翘一凛。
感觉无数好奇的目光刹时落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幸灾乐祸、同情、怜悯。
什么样的都有。
毕竟……她刚被顾西沉给甩了不是?
“啧。”
唐乐瑶砸了砸嘴,也颇为不得趣。
真是,这个顾西沉,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就这么突然出现,搞得许翘难堪。她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喂。”
唐乐瑶问许翘:“想上厕所吗?陪我去洗手间。”
“啊?”
许翘差点儿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也不知唐乐瑶是想给她解围,巴巴点头:“哦。好。”
她昨晚刚跟顾西沉发生过亲密关系。
虽然只有一次。
但男生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却是忘不掉,那么大个东西穴口里来回抽插,带出甜美的蜜液,双腿现在都还疼呢。
许翘一时之间也臊得很,低着头,被唐乐瑶牵着手往外头。
顾西沉站台上。
盯着远处小巧的身影,她可爱的双马尾,绑着漂亮的樱桃发带,少女的身体,每一处都散发出迷人的香味。
这么远、又那么近。
顾西沉颔首,微微一笑,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不急不慢地说:“今儿本不来的,但——我女朋友最近很不高兴。听说被人欺负了,本以为本校校风严谨、不该发生欺凌同学的事儿。”
语气渐渐变了,变得乖戾,斗狠:“敢问。谁惹她不高兴了?”
此话一出,底下一片哗然。
女朋友?被欺负?
全校最有名的校霸带头说不能欺负同学,好不要脸……
许翘不由顿住脚步,缓缓回头,看向台上坏笑的顾西沉。
吓得一动不敢动。
这家伙当着校长、老师和所有学生的面,大义凛然地说女朋友啥的???作为当事人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进去。
顾西沉可不管这个。
眼神狠厉,令人胆寒,一向孤高冷峻的少年,“许翘是我女朋友,跟她作对就是得罪我,懂吗?”
“……”
许翘脸唰地一下涨红。
臊得都快哭了,大吼道:“顾西沉!你快给我下来!”
虽然一直很想听他说些情意绵绵的软话,想要他哄一哄她,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她,一如她也很喜欢他。
可是——
哪儿有人,哪儿有人这样表白的!
*
全校都以为许翘被顾西沉给甩了,现在,他就幼稚地当着全校的面宣布:
许翘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欺负她——
秦尚第一个笑喷,瘫倒在严子皓身上捧腹,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会见到顾西沉如此浪漫的一面。
唐乐瑶更是满脸讶异,反应过来后,捏下许翘的手,“了不起。阿沉可对你真好。”
许翘心微微一痒。
褪去了羞怯,红着眼望向台上的无双少年,恍然之间像是做了场梦,冥冥中感知到,或许他真正想说的是:“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爱情的种子在心底燃起一束灿烂的篝火,烟雾弥漫,迷得她几乎掉眼泪。
……
*
宋嫣然认识顾西沉那年。
他才八岁,刚被顾伯伯接回家。
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关系个头比同龄人矮上一截,身体异常苍白,瘦弱,她虚长他几岁,自认为是个小姐姐。
特别喜欢这个漂亮得像陶瓷娃娃的男孩子,总去他家找他玩。
但这小子不爱搭理人,像得了自闭症一般,永远躲在房间拼一块怎么也拼不完的拼图,碧蓝的大海,有床那么大。
宋嫣然蹬着红色小皮鞋,坐窗台看他拼。一呆就是一下午。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
宋嫣然才从旁人那儿知道:那副拼图是他母亲送的,也是他整个童年唯一到的礼物。
顾西沉的母亲有严重的抑郁症,长期服用成瘾性药物,一旦注射过量便会情绪失控,虐待亲生孩子。不给饭吃,不让睡觉。
幼时的他,细细的手臂上全是针孔。
那时起,宋嫣然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他,爱他。竭尽全力。
可惜男孩却瞧不上她的这份爱。
分手那天也就是他们发生关系后的那一夜,她一时真情流露,把这么多年来的想法通通倾诉。
顾西沉一脸阴郁地看着宋嫣然,问:“所以是因为这个你爱上我?”
他笑了:“就因为我妈是伦敦红灯区的妓女?”
如果不是被长期虐待,邻居报了警,被送进福利院,顾家或许永远不知道他这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是挺可怜的。
“不是。”
宋嫣然百口莫辩,“阿沉,我只是心疼你!你别误会。我是真的喜欢你!”
顾西沉没再说什么,起身穿衣离去。
手臂上的伤口早已复原,他还真不必要有人一次次提醒,藏在面具之下,那满目疮痍的过去和不幸的童年。
……
*
顾西沉手插着兜,懒懒地走下台。
许翘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等他——
校长面色铁青,同学们纷纷转过头来看。
他不在乎。
眼中只有这个女孩,弯腰,俯身凑近,轻轻一挑眉,逗她:“我的好处。”
许翘也不管那么多了,憋住笑,掏出一颗列罗塞进他嘴里:“喏,给你。”
醇香的巧克力,苦中带甜。
她随身带着,因为他爱吃的。
然后扑倒顾西沉的怀里,狠狠吻上去。
宋嫣然永远不会了解——
高傲如顾西沉,需要的不是“我心疼你”,而是“我给你。”
我爱你。
所以愿意给你一切的信任、温暖和甜蜜……





西沉 像你妈逼
三月开春。
许翘十七岁了。
她跟顾西沉的关系也更近了一步。
哪儿近了?
当然是肉体的接触——
“操。”
午后刚落了春雨。
车内空间狭小,汗流浃背的男生掰开女孩的双腿,将人放置在腹中央,充血的性器着她的逼口,死活撑不进去,不由泄气:“怎么肏了这多次,还是这么紧。”明明做足了前戏,还是无法顺滑插入。
“忍一忍。”顾西沉安抚道:“我要进去了。”
许翘欲哭无泪,牙齿咬住唇,浑身打颤,满面潮红,明明已下身水流不止,但还是惧怕男人进入身体那一刻贯穿全身的痛处。
花瓣儿的阴唇,滴血的红,性器在阴蒂与穴口之间来回耸动,操出大片淫水,校服的裙摆被拉到肚子上,上衣撑着乳尖儿,两粒红梅在雪乳挺立绽放,大奶子、小逼口,纯情又荡漾的少女脸庞。
顾西沉戴了安全套抵在许翘的阴部,提起她的腰,往下用力一按,饱满的穴肉瞬间裹住直挺挺的鸡巴,凶猛地往里缠,四面八方地压着他硕大的龟头,仿佛无数张小口在吮吸,如滚珠般舔上来,逼出液。
“呃——”男生下意识地发出呻吟,闭上眼,忍住射的冲动,紧紧地抱住她的翘臀,小幅度地往里捅。
真有劲,他摸上许翘的奶子,用力一捏,想挤出奶水,张嘴狠狠咬上去,舌尖在乳头的顶端打转,死死往里顶,留下咬痕、吻得小巧的一粒肿成樱桃那么大。
许翘全身乏力,背靠着方向盘。脚踩在椅背上,两人私处连接的地方,鸡巴一直顶到了子宫口,阴道将男人裹得紧紧的,摩擦时带出黏稠的体液,许翘战栗,抱住顾西沉的头,忍不住拿舌尖舔他的耳朵。
互相抚慰对方的敏感处,感受这性爱。
“许翘。”顾西沉念道。
好香。
浓郁的奶香,荷尔蒙分泌的骚气,淫水带出一点儿尿液,少女的体香夹杂了男人味后的性感无设法的媚态,比八月十五的月亮还圆满透彻。
顾西沉胀大到极处的鸡巴满满的塞进她体内,顶端抵着圈住他的绵软细肉,不再动,差点儿就冲破那子宫口,好想射。
想射进她体内,孕育出鲜活生命。
许翘发春似的淫叫,“啊啊、呃嗯”受不了他停下动作。
顾西沉。
别停下来。
*
当你喜欢一个男生,便会想要同他做爱。当同他做爱的感觉舒服又刺激,你会欲罢不能的更加喜欢他。
许翘既是如此。
恋爱半年的时间,顾西沉由她遥不可及的一个梦成了她……行走的春药。
不过周末郊游前初初放晴的一个好天气。他来她家接了人,直接拖进车里就开干。
白白耗上午的时间,将许翘折腾得身体虚脱不说,待不好容易抵达汇合地点,被唐乐瑶一顿批评。
“又双叒迟到!顾西沉你到底能不能行了???纵欲过度小心怀孕!许翘!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顾西沉自然装作没听见。
可把许翘气着了,话都说不顺:“我、我、我……”
“怪我咯!”
*
顾西沉的脾气性子,有点儿像春日的雨,忽停、忽下,撑伞嫌麻烦,不撑又淋湿;也有点儿像夜晚的天,忽冷、忽热,盖了被子嫌闷,不盖又容易着凉。
总之是个阴晴不定的怪物。
高兴的时候好说话得很,甭管许翘怎么闹,怎么矫情,让他在楼下等她半个小时、一小时也无所谓,睡觉前通电话有耐性极了,一直把她安静哄睡着,甚至在人来人往的女厕所门口等她出来也不觉得尴尬。
但凡他心情不好了,实在比学龄前孩童还难相处。
许翘必须又当情人又当妈,陪他逃课、陪他熬夜,陪他在任何能够想象的地方上床。应付这家伙蓬勃旺盛的力。
大部分时间,许翘很会包容顾西沉的坏脾气。
他不乐意说话,她就靠着他发呆;他跟外校的人打架,她就给他伤口抹药;他冲她发火,她就假哭装可怜。
乖乖的,顺着他的毛摸。
不过许翘也有许翘的小脾气。
她的原则,她的底线!
比如警告过很多次,他还屡教不改的一点……
“我说了,不要射进去!!!”
许翘憋着哭腔,看着腿间一大滩浓稠的乳白液,忍不住发怒,“顾西沉!你……你再这样!我不要理你了!!”
他微微睁开眼,眸中氤氲蒙蒙湿气,撑起壮的上身,拿起扔在一旁的衬衫,低头扣制服扣子,对许翘的质问充耳不闻。
保健室里。
少女洁白的胴体躺在单人床上,奶子大得像吹爆的气球,细腰,肉乎乎的臀部,被操过之后合不拢的双腿大开,敞着石榴红的阴道口,用过的避孕套丢在地上,男人液全灌进了她双腿的缝隙处,奶浆似的,填满了小腹。
“变态!”
许翘无力地吼道,想挤出几滴眼泪,又怕弄巧成拙,顾西沉今天脸太黑了,说不定不但不会怜惜她,压着又来一次许翘可受不住。
“什么?”顾西沉揉许翘的脑袋,冷着脸说:“你刚才可不这样讲。”
“……”
许翘一脚踢开他,单手穿内裤,“我、我是情势所迫……”
她能怎么办?被他压在床上,拿领带绑住双手,撅起屁股任他顶着子宫口乱拱,当然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了。
老公、肏我、呃呃呃,好涨、好舒服,我要死了。
不说这样话,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怎么可能放过她!
想到这,许翘更生气了……
不带套内射。
都不止一次了。
许翘脸红得要命,垂头问:“要是怀孕了咋办?”
顾西沉大半身子倚过来,右脸碰女生燥热的左脸,很是淡定:“生下来。”
许翘脑子炸开了花,她才十七岁啊……
十七岁。
未婚先孕当妈妈。
妖孽!!!
“我不要。”
许翘一把揽住顾西沉的脖子,啃他的肩,“绝对不要!”
“这段时间,你不许再碰我了!”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谁叫他不长记性,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
“哼?”顾西沉愣住。
“这个月我来例假之前,不准再碰我!”许翘强调道:“我是认真的!”
*
许翘说到做到,为以示决心,一回教室就开始拾东西搬座位,坐到离顾西沉最远的第一排去。
秦尚瞧见了,过来八卦:“吵架了?”
顾西沉掏出制服领带好整以暇戴好,做出口型:关你屁事。
“喂,跟我去厕所抽烟。”秦尚抓住他手臂。“顺便谈点事儿。”
……
男厕隔间。
秦尚递根烟给顾西沉:“兄弟。来。”
他摆头,不抽。没这习惯,“快说。”
秦尚点了火,吞云吐雾,酝酿了下情绪,还怪不好意思的。这事儿。
此时外头进来两人。
在小便池那边叽里呱啦聊天。语气略带兴奋。
“知道吗?我今天看见许翘从保健室出来,她撞到我身上,操,这娘们胸真鸡巴软,老子差点没忍住捏上去。”
“哈哈。你艳福不浅啊。敢吗?”
“啧,她要不是顾西沉的女人,老子用得着忍?能看不能摸啊!”
“她要不是顾西沉的女人,你他妈会想碰她?”
“那也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妞原来这么骚。”
秦尚叼着烟,冷汗直冒。
俩傻逼嘴上没把门,怕是不要命了。
看顾西沉。
他墨黑的瞳孔果不其然闪过一股肃杀之气,恐怕会有血光、血光之灾……
“别别别。”
秦尚赶紧拦住急欲起身的顾西沉,“算了,我有事儿跟你谈。”
顾西沉不耐烦地推开秦尚。
迈出去。
外面早不见人影。
两人估计一听见里面响动时就吓得逃之夭夭了。
“不是f班的。”
顾西沉眯着眼,脑子记下那家伙的声音。
在许翘那儿得到安抚而好不容易和缓的心情突然又变得烦躁。抢过秦尚手中的烟,倚在窗边抽了起来。
秦尚搓搓手,不知怎么开口。
只得等顾西沉平静了,牙齿咬着将将燃尽的烟头,蹙眉问:“到底想说什么?”
“就……我爱上了一女的。”
秦尚笑道,向来玩世不恭的男生难得坦露一丝真诚:“是真喜欢,不是玩儿那种。”
顾西沉缓缓抬起头。
“都追了一个多月了,人家压根不带搭理我。”秦尚无奈地说:“帮我想想办法,把她转到咱们班来。”
“哦。”顾西沉扔烟头进水池,小事。
秦尚继续说,“那女孩跟别的女的不一样,她很善良,知道怎么认识的吗?有一回放学我看见她跟人吵架。”很有跟他掏心掏肺的意思,“几个大男人围着她一个女的,就因为她见不得那些城管驱赶老太太摆摊儿。是不是特别有正义感?”
顾西沉别了他一眼,“处男么你。”
“什么话。”秦尚大笑,“当然,主要因为这女的也挺漂亮!”
他撑着窗沿,冲操场那处一指。
拍了拍顾西沉的肩:“喏,你看!她就在那儿!”
正准备上体育课呢。
那女孩子穿了身红白相间的运动服,乖巧地坐在草坪上,笑容满面。
顾西沉侧过脸,不经意地往下看。
秦尚在旁介绍:“她叫孙筱。这学期刚转过来的新鲜货。没男朋友。”
“你说。”
“气质跟你家许翘是不是有点像?”
顾西沉歪头,双马尾?
都挺白的。
无语道:“像你妈逼。”




西沉 世间最好的
孙筱拎着书包,走进拐角这间教室:大名鼎鼎的高二f班。
她站上讲台,将全班学生尽眼底,第一眼见到的——是大名鼎鼎的顾西沉。
他坐角落,怏怏托下巴望她。面无表情。
一张冷淡至极的厌世脸。
孙筱提着口气,感觉有些手足无措,幸好一旁班主任及时发了话:“这是新来的转学生。大家好好相处。”也没让她尴尬地自我介绍,直接安排座位:“咱们女生少,你就挨着许翘坐吧。”
班主任说完指向前排的一个女生,“她就是许翘。班长。有什么问题找她。”
孙筱点点头,垂首下台坐在她边上。
靠得近了,闻到她身体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不是奶茶的那种劣质香气味,是天然的、接近婴儿皮肤的香味。
同桌,名叫许翘的女孩朝她咧嘴,大大一括弧的笑,拿笔头戳着脸上的酒窝,眨眨眼,俏皮极了:“你叫孙筱?哪个筱啊?春眠不觉晓的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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