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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涼如昨
可她明明知道这事儿对容喜的伤害会有多大,还是做了。
为了她的三个孩子们,用自以为是的补偿的名义。
容喜对此而心寒。
可是想到那日,姐姐当着她的面,吞下了那颗药物,又想到昨夜太子对自己那一番坦白,还有今日宝哥儿的话……
眼神与动作骗不了人,是以她能感觉到,这个孩子对自己的喜欢是真心实意的。
哪怕容欢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儿,要她迁怒一个孩子,她着实办不到。
兴许这就是母亲说的,自己心肠太软。
容喜想到这里,悠悠的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她再拘泥于过去的恩恩怨怨亦无济于事,既为了自己也为了父母,她得好好振作起来,带着孩子在这深宫之中,一步一步向前走稳,走妥了才是上策。
至于太子……便看一步是一步吧。
想到这里,容喜眼中的茫然之色渐渐散去。
宝哥儿抬起头看着她,眼神中有不解,还有深藏的,小心翼翼的期待和不安。
“嗯。”容喜唇角勾起,伸出手摸了摸孩子柔软的脸颊。“娘……相信宝哥儿。”
宝哥儿抓着容喜衣襟的小手一紧。
“小姨母……不,娘……我……”
看着是高兴到手足无措的样子了。
容喜失笑,不管如何,宝哥儿对自己亲近,总是好的。
“姑娘,真是太好了。”
“嗯?”
“太子对您好,皇孙与您亲近,奴婢前些日子与含蕊姐姐传信,将您的状况与夫人说了后,含蕊姐姐说夫人的状况好的多了。”
“真的吗?”听闻母亲身子有起色,容喜放下手中的绣活,展露笑颜。
自从容欢去了后,容夫人的身子就迅速疲弱下去,只是为了不让容喜担心而强撑着,待得容喜奉旨入宫,又因牵挂容喜,一时病来如山倒,又是发热又是晕吐的,哪怕太子给请了太医看了四五趟也不见好。
容喜担心母亲,一度想要请求出宫,可却被容夫人给拒绝了。
容夫人要人捎来的口信道她不过寻常感冒而已,只需休养几天便能好的,怕若容喜回府反而将病气过给了女儿,要女儿好生照顾自己,她便能安心了。
容喜是清楚母亲个性的,只能强压下回去探望的念头,却是要身边的采绿和含蕊保持联系,好掌握母亲的身体状况。
这几十天来,她为着这事,总是愁眉不展,就怕一个不好,出了什么意外。
虽说容夫人得容相敬重,容府这十余年来在容夫人的治理下,后宅井井有条,可容喜知道,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并不代表安全无虞。
眼下两个哥哥皆不在容府,她又无法相伴母亲身边,总是心中不安。
如今听得母亲情况好转,容喜也终于能稍微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是呢,含蕊还说,夫人昨日才在叨念着,等御医看过没问题,想过两日便递了帖子来看您。”采绿见主子情绪终于不再低落,也感到开心。
“太好了。”
容喜听了这话,便知道母亲身体估计是没事了。
想到这儿,她笑眼弯弯,也有了和采绿闲聊的心思。
太子踏进殿中,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容喜。
笑语晏晏,生机焕发。
不若前几天,哪怕强作笑颜,也依然掩不了眼底的忧思与憔悴。
守在殿中的宫人正要出声,太子却摆了摆手。
他一步一步走近,曾经只在午夜梦回时出现,而今却近在眼前的美好人儿。
五、太子与小姨子(41)
“您不知道,那人的脸色有多难看……”采绿见容喜难得没有斥责自己,越说兴致越上来。“还说要回去找杨奉仪给她作主呢,也不想想她自己……”
采绿突然噤了声。
容喜见采绿忽然变得诚惶诚恐的样子,转过头,恰好见到面上平静如水,看不出半点情绪的太子就站在自己身后。
“太,太子殿下……”
采绿福了个身子,声音颤抖,紧张不安。
“你方才说杨奉仪身边的人如何了?”太子的声音低沉,语气喜怒难明。
“奴,奴婢没……”
采绿微微抬眸,便对上了太子讳莫如深,如有风暴敛聚的眼神,顿时浑身一震,僵直着身体,额上冷汗直冒,原本想好的狡辩之词,是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了。
事实上,自容喜住进了这箫笙殿以来,太子几乎日日下朝都会过来,十日中更有八九日是留在容喜这里用了晚膳,因着太子这番举动,一时间东宫风向大变,采绿作为容喜的大婢女,自是为她开心的,但也因此对怀有龙种,且经常以腹中胎儿之事,将太子请过去的杨奉仪心生不满。
恰好今日她偶然间听得杨奉仪身边的宫婢在谈论容喜,用词粗鄙极为不敬,一时气不过,便上前刺了两句。
采绿是个嘴皮子利索的,没三言两语就将那两个宫婢给说得面红耳赤,偏偏又做不得反驳,才有后来采绿给容喜说





炖肉记(H) 分卷阅读198
,两人告诉她要去找杨奉仪作主一事。
本来也就是捡了个事说,想逗容喜开心,哪里想,竟恰好给过来的太子听到。
虽说她并未妄议杨奉仪,然而杨奉仪如今怀着太子的孩子,受到重视理所当然,想到这处,采绿就悔不当初。
自己如何那是一回事,若给容喜带来麻烦,她可真是一条命都不够赔了。
想到这里,她心一横,直直跪了下去。
“殿下一切都是奴婢自己多嘴,不关娘娘的事”
说着,头就磕了下去。
一声一声,沉沉的荡在偌大的寝殿之中。
容喜本来还在心中琢磨太子的情绪与言下之意,然而采绿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的心一紧,看向太子,张口就给人求情。
“殿下……不怪采绿,是我自己问采绿早上有无发生什么事的……”容喜顿了顿。“……您要罚就罚我好了。”
两人一搭一和的,倒显得主仆情深。
太子差点要被气笑了。
敢情自己这么多日来的表现,放在这对主仆眼中,就是会不分青红皂白的为了个杨奉仪而去斥责她们?
容喜注意到太子在一瞬间阴暗下来的神色。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惹的对方不快了。
待在箫笙殿这段时间以来,容喜深深体会到一件事……不只女人心如海底针,男人亦是。
太子的情绪变化之快,常常让她都还没拎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到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见容喜瞳孔涣散,有些茫然的样子,太子便知道,她估计又想岔了。
也是相处下来才知道,这个平常在众人面前就和小狐狸一样狡黠而聪慧的女人,其实小脑袋瓜子里,常常装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念头。
不过,对于这样的容喜,太子是非常喜爱的。
喜爱的连在其他女人面前作戏,也嫌懒了。
想到方才和母后两人的对话,太子眸色更深。
其他的姑且不论,他知道,若再让这叫采绿的婢女这般磕头下去,容喜大概要在心里怨上自己了。
“够了。”本意就只是想给没有防备心的采绿一点教训的太子于是清了清喉咙,开口道。“你且如实说来,我自有判断。”
太子声音威严。
采绿只好依言停下动作,抬头。
本来干净的额上肿了个大包,隐隐有血丝渗出,让眉清目秀的脸蛋看来有几分吓人。
“采绿……”
采绿是家生子,自小就被容夫人派到容喜身边照顾女儿的生活起居,两人虽为主仆,情分却十分不一般。
见采绿受伤,容喜心中难受。
更难受的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
五、太子与小姨子(42)(藏过六百加更章)
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容喜反应的太子见女人突然神态恹恹,心中了然。
如果不赶紧将这事儿给了解掉,估计自己这段时间来为了让容喜卸下心房所做的努力都是白用功了。
太子看着采绿,语带不耐。
“快说!”
“是……”采绿强忍心中畏惧,将她与那两宫婢的对话详实说了出来。“奴婢本不想与她们计较的,然而她们俩却说,小姐,小姐……好不要脸面,自己亲姐姐尸骨未寒,无名无分的就眼巴巴赶着送上来当后妈暖……”
“够了!”
采绿及时住嘴。
方才她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声音极低,可耳聪目明的太子和站在一旁的容喜却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太子脸色极差,阴沉沉的好似窗外那突然密布的乌云,让人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
容喜则是苍白着容颜,摇摇欲坠的彷佛下一秒就会往后倒去。
“高扬!”
太子一张口,本来守在外殿的高扬立刻走到太子身边。
然而,就是高扬这种惯是个有眼力见的,乍然见到太子难看的神色,都不吓了一跳。
要知道,自打几年前太子因着情绪外露接连吃了几次亏,甚至差点丢掉小命后,就渐渐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
近两年来,除却那次前太子妃娘娘给太子下药一事让太子罕见动了大怒外,高扬已经记不得上次见着太子这副模样是何时的事了。
不过想来能让太子如此的……高扬偷偷觑了眼已经转过身子的容喜,心下顿时一片清明。
“殿下……您看该如何?”高扬小心翼翼的问道。
虽然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可并不妨碍行事。
这次的殿下虽未向上次那般瞧着就是怒气涛天的样子,可高扬这自幼就跟在太子身边的老人看了一眼那在身侧握紧的拳头上头密布的青筋,便知这怒火叫上次只怕不减半分。
高扬的话,让太子终于冷静一些。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翻腾的情绪给压抑下来,可就算如此,说话的时候却依然能听出那股子暴戾之情,也让高扬和还跪在地上的采绿,头垂的更低了。
“传孤的旨,将杨奉仪禁足,孩子没生出来前,她也不用出来了。”
“至于那两人”太子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竟被如此污辱,不咬牙切齿,恨不能直接将人大卸八块以解心中愤懑。“你且带这婢女去指认,认出来后……该如何便如何。”
高扬心脏一缩。
太子这话的意思……
心念电转间,他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
“喏!”
高扬和采绿退下去后,殿中就剩下容喜与太子二人。
采绿在和自己说的时候,因着主要是逗自己,并没有把全部的内容都说出口,可在太子的逼问下,却是将三人的对话都给巨细靡遗的交代出来。
容喜一开始的确是受到打击的,因为那难听的话,可后来太子将高扬叫进来后,她却又突然释怀了。
从做下决定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有心理准备了。
那些难听的流言蜚语虽然因为太子的关系而没有传到箫笙殿来,可众人心中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容喜心中有数。
不闻不问,不代表不知道。
窗外下起雨来。
淅沥淅沥的,豆大的雨珠打到屋檐,落下绽在春泥里。
没一会儿,便织成了一片雾蒙蒙的薄幕,细丝绵绵,模糊了园中景致。
容喜立在窗前,怔怔的出神。
她眼睛一闭起,就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男人的胸膛起伏,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背脊,传到心坎,荡出了紊乱的音阶。
“夭夭……”太子的臂膀紧,像是要将身前人儿给融入骨血里一样。“不必在意那些乱嚼舌根之人,之前是孤大意了,往后,断然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容喜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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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堵住了悠悠之口,那又如何?
事实上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已经折腾的她身心俱疲。
偏偏自己还不能将脆弱的一面给表现出来,怕有人担心,也怕有人多心,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偷偷在被窝里发泄一下。
后来就连这点少少的放松时间,也因为太子近日来的留宿而被剥夺了去,哪怕男人什么也没做,只是将自己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容喜恍惚间觉得,太子的怀抱就像这间奢华的宫殿一样,是自己余生的桎梏,一辈子也飞不出的天空。
五、太子与小姨子(43)微h
太子的心很不安。
这对于从小就是人中龙凤的天之骄子来说,很是难得。
就是当初面对兄弟暗算,他顶多便生了“终是如此”的感叹,心中却平静的很,不像面对容喜的时候,总是患得患失的,一颗心也随着容喜的情绪而上上下下的起伏,彷佛被下了蛊一样。
可太子却觉得这样挺好。
如果,容喜也能响应自己便好。
可太子知道,这事儿急不得。
他和容喜间错过了太多,中间筑出的隔阂,远非一朝一夕就能打破的,不过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太子便有把握,自己迟早能让她解下心结,敞开心门,真正的接受自己。
“夭夭……怎的不说话?”太子将脸靠在容喜的肩膀上,喷出的热气打在女人敏感的耳垂,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那两个宫婢,孤会让她们得到应得的惩罚,以儆效尤。”
“殿下厚爱……”容喜咬唇。“臣女无以回报。”
她边说边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太子的怀抱。
两人间太过亲昵的距离,让身体逐渐升起一股燥热,伴随着太子的呼吸,在开始沸腾起来的血液里四处流窜。
如此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
太子一下就会意过来容喜的意图,喉间发出一阵低沉的轻笑。
“夭夭怎的会无以回报呢?”太子含上容喜的耳垂,含糊道。“若是夭夭想,现在就可以好好感谢孤了。”
“不……嗯……”不争气的身子,稍一被撩拨便浑身发软。“殿下不可,不可白日宣淫……啊……”
太子原本放在容喜腰间的手不知何时悄悄往上爬到鼓胀胀的胸脯前,捏了一下。
容喜不由自主的往内瑟缩,可如此以来,丰满的臀部便压在了太子的胯上,那一块傲人的突起,也恰好卡进两瓣蜜桃一样的窄缝间。
“啊……好大……”
容喜不由惊呼出声。
这诚实的反应让太子自得又满意。
“夭夭可感受到了,孤的这肉物棍,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夭夭啊……”太子边说,边将容喜往自己的身体按。“至于这白日宣淫嘛……孤不过是在和夭夭交流感情……”
“又何来宣淫一说?”
简直是诡辩了。
“唔……胡说……流氓……啊……”容喜委屈的指控。
太子这估计是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个女人叫流氓,然而他非但没有感到丝毫冒犯之意,反而有些美滋滋的。
大手同时也忙了起来。
利落的拆开锦云绣花织罗衫上繁复的结,待得缚住双乳的月牙色抹胸露了出来后,太子就如饥渴的饿狼一般,眼中迸出了强烈的欲望。
近月来,太子虽有大半时间都歇在了箫笙殿,可因诸多顾忌,也就只是单纯搂着容喜就寝,然而心心念念的人儿在自己怀中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自己却什么也不不能,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可谓莫大的折磨。
特别是自打尝了容喜的滋味后,太子整个人就像刚开荤的少年一样上火的很,一空闲下来,满脑子想的就是那妙不可言,叫人回味无穷的好味道。
而今,苦尽甘来,他总算得了皇后的首肯。
憋了好一阵子都快憋出病来的太子,欲火正旺,哪里可能放过这发泄的大好机会?
容喜也算看出来了,太子这次估计不会放过自己。
既然如此,自己若再挣扎,一没意义,二不识趣,何苦呢?
想到这里,她不禁放松了身体。
变化很是细微,可始终注意着容喜反应的太子却是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
他心中狂喜,细碎的吻,顺着女人乌亮的发丝落了下来。
“夭夭……孤的夭夭……孤爱你……”喃喃自语中,是好像孩子得了大人夸赞时候的雀跃与兴奋之情。“爱你……只爱你……夭夭……”
虽然时刻告诫自己不要随便相信太子的诱哄,亦不要轻易交出自己的情感,然而对于太子如此情深的言语,容喜心中还是难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好像有人拈着根羽毛在自己心上挠啊挠似的,麻麻痒痒的,让人心慌。
亲昵的称呼,意外地脱口而出。
“大哥哥……唔……”
不知何时,容喜的衣衫已被褪去,那抹胸,更是被男人的大手扯下,随手揉成了块布团,扔在地上。
没了束缚的乳儿,就如顽皮的白兔似的,一跳一跳,好不可爱。
容喜羞耻的想要遮住胸前大好春光,然而太子却是将她的双手给按在了窗槛上。
“不……好羞……唔……”容喜半眯着眼。“到床上……不要在这儿好不好……”
像是撒娇一样的哀求,听在太子耳里,说不出的受用。
然而,机会难得,太子同样不想错过。
五、太子与小姨子(44)h
“没事儿……孤把那些闲杂人等都遣到外殿守着了,没有人会看到的。”太子边说边伸出了大手,把玩娇乳。“倒是夭夭,这奶子好像变得更大了啊。”
容喜闻言,整个脸都热辣辣的。
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确也情动了。
那羞人的地方,流出了点点蜜液,又湿又黏的感觉,让容喜不安的蹭着双腿。
“嗯……不……”
“夭夭的奶子真软,孤恰好能一手拢着……”太子待那对滑如凝脂,形如水滴,又白又嫩还弹性十足的双乳当真爱不释手。“瞧瞧这上面的珠珠儿,都硬起来了呢。”
长指扣住了奶头,慢条斯理的搓揉着。
因握笔而生出的薄茧刮着娇嫩,让容喜敏感的身子被刺激的,如柳枝摇曳,哆嗦不停。
“大哥哥……嗯……别……啊……”
一扯一拉间,奶头感到了疼痛,可在疼痛中升起的,却是另外一阵含糊的快感。
容喜的手仍搭在窗槛上,然而太子的手却已是悄悄解开了她下着的珍珠白缎千水裙,待得容喜发现下身一凉时,已是无力阻止。
大掌探进还来不及并拢的双腿间,白玉壁上,露珠附着,稍一拨弄,便盛了满手黏腻。
“夭夭原来那么喜欢孤这样




炖肉记(H) 分卷阅读200
玩你的奶子?下边都湿透了呢。”太子毫不害臊的调戏道。“这水流的,啧,估计能解前几年的南方大旱了。”
前几年的南方大旱,容喜也有耳闻。
那阵子容相日日愁眉苦脸,毕竟南方乃是大燕主要粮食产地,长达九个月的大旱,即便是朝廷开粮仓也只有微薄的帮助,撑不了多久,后来听说还是太子献计,将北方几座大山上融的雪水藉由前朝水道引到南方,才得已缓解。
后来太子更是亲自前往南方视察,安抚躁动的民心,且以身作则实行节水之策,广得民心。
本来朝中因着皇帝态度不明,靖王势起,太子一派接连被打压,然经此一事后,情况有所翻转,太子一派也得了喘息的机会。
然而,此时太子却如此说自己……
“呜……太,太坏了……大哥哥……嗯……”
“这就叫坏了?”太子捏过容喜的下巴,在美人水雾朦胧的委屈眼神中,狠狠吻上那一张一合,吐气如兰的小嘴。“孤还打算对夭夭做更坏的事呢。”
说着,男人暗示意味极强的顶了顶胯。
“唔……嗯……”
太子俊朗的脸孔在眼中逐渐晕染开来,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容喜被吻的都要晕过去了。
幸好,太子在最后一刻将她松开。
“夭夭可真甜……”太子意犹未尽的“啧啧”了两声。“不知下面这张小嘴是否也如此美味……”
太子的语尾微微上挑,语气勾人的很。
“嗯……”
可怜容喜还没从前头被吻的险些窒息的狼狈中缓过气来,太子又立刻朝着她身上最是敏感的一点偷袭了去。
“不……啊……那里,那里不要……嗯……”
本来恹恹的藏在花瓣里的小豆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找着,一会儿揉一会儿拧的,没一会儿就神起来。
“嗯啊……别,唔……好麻……啊……嗯……啊啊”
她泄了。
花穴里一股接着一股透明中透着奶白的淫水好像泄洪似的,将太子的手给浇的湿淋淋的。
只是这般便高潮了?
太子微愣了下后,爱怜地用空着的左手抚上容喜披散的长发。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啊……”
太子以前虽对男女交欢这事儿并不热衷,但身在皇家,又是被钦定的继承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人盯梢着,他的好恶与否,有时并不是那么重要。
从开荤以来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相比起男人,女人要得到那种让人飘飘然又醺醺然的感觉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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