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娜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潛水沙子
杜巴利對背後的陰謀感到一陣興奮。他將茶放在旁邊的茶几上,微笑看向讓娜「我要訂製一套禮服,妳幫我做吧。」
咦?「可……可是我……」讓娜慌了,雖然她從小耳濡目染,的確會一些簡單的裁縫,可是貴族訂製服完全是另一回事。
杜巴利公爵起身,站到讓娜旁邊,微微傾身「身為裁縫店的女兒,一套簡單的應該沒問題吧?」話完對她露出迷人的微笑「先量尺寸嗎?」
讓娜覺得為難,她轉頭看安菈,安菈冷漠的將布尺塞到她手裡後,便回裁縫台專心工作。
杜巴利雙手平舉,讓娜也只好到他面前,拿布尺繞過他背後,輕輕環抱住他,最後雙手輕輕抵在他腰間。她腦裡閃過安菈拿布尺環繞黎塞留公爵的腰,黎塞留低頭吻抬頭的安菈的畫面。
讓娜不禁抬頭,對上杜巴利的眼神,雙頰泛紅的,趕緊低下頭避開「二十五…..呃…..不對…..二十八……」杜巴利近看比黎塞留年輕,跟老是板著臉的黎塞留相比,杜巴利的笑容帶點魅惑,身形也比偏高瘦的黎塞留更結實一些。
她拿了大頭針在布尺上做了記號,繼續量臀圍,布尺圍繞住杜巴利的下圍,輕輕停留在裡頭的硬物前,她想起黎塞留翹出粗長的東西插入安菈的畫面。蹲下量腿圍時,她幻想著安菈蹲在黎塞留面前,用雙手磨蹭黎塞留的棒子,就像彼特在倉庫裡摩擦自己的棒子一樣。
杜巴利靜靜看著讓娜蹲在他面前,紅著臉低著頭,手忙腳亂的在布尺上做記號。他不得不認同黎塞留的眼光,如果將陽具插入她柔軟的小嘴,那無法呼吸泫然欲泣的模樣,能讓多少男人瘋狂。
讓娜踏上小梯子幫杜巴利量肩寬「下週晚上,妳把打樣好的禮服送來府邸」杜巴利朝她側過臉,附到她耳邊笑著說「做我專屬的裁縫師好嗎?」
讓娜情事 五 哥哥與妹妹
彼特在外面閒晃到三更半夜才從後門溜回家,經過倉庫時,發現半掩的門裡,隱隱透出油燈閃爍的光暈。那麼晚了是誰還在倉庫?彼特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讓娜坐在櫃子旁靠著布架睡著了,旁邊布料散落一地,手上縫到一半的布料落在一旁。彼特蹲在她面前,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平常她那誘惑人一眨一眨的淺藍色眼珠,已經輕輕闔上,毫無防備的模樣像個孩子,這樣的她讓他少了點慾望的罪惡,多了點對妹妹的疼愛。
彼特拿起腳邊她縫到一半的布料,黑色棉布垂在領口。這軟趴趴的東西是領子嗎?他前後翻了翻。
讓娜感覺到動靜,迷迷糊糊地醒了「薩摩?」她揉揉眼睛「唔……彼特你怎麼在這裡?」
彼特起放鬆的神情,把布料拿到她眼前「這是什麼?領子?」
「嗯。」讓娜接過來,沿著布料領口固定住黑色棉布「像這樣。」
他真被她打敗了「這塊布太小了,領子會越縫越窄。」他嘆一口氣起身,跨過一地的布料,走到後面從布架挑出三匹絨布,抱到她面前,他用腳移出一個空位放下布匹「領子要用質料比較厚硬的,像是這種,這三種黑的,這個色澤帶銀灰,樣式比較年輕,這個帶墨綠,會比較成熟一點,這個帶深藍,比較保守,接受的人比較多,妳要哪個?我裁給妳。」
讓娜開心的露出笑容,她整個晚上都在為杜巴利公爵的訂製服煩惱,連平常和薩摩會合去杜巴利府邸的時間都錯過了「銀灰色的。」
彼特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俐落的剪下一塊銀灰色色澤的黑絨布,又起身去布架挑了一匹白布,拿到她面前直接剪出一片身形。他凹凸不平的雙手像是魔術師,在空中把布甩出漂亮的弧形,拿幾根大頭針,在領口幾處別上黑絨布,遞到她面前「從這裡縫,到這裡。」雖然彼特從來沒有做過縫紉的工作,但是作為安菈的助手,對衣料、顏色、剪裁的掌握並不輸給安菈。
這一瞬間,平常毛躁粗魯的彼特顯得特別不一樣,那個坑坑巴巴難看的手,都成了他認真生活的痕跡,不知不覺,彼特也成為一個可靠的男人。
她仰望他的樣子,讓他想起早些時候在這個倉庫,射在她臉上的模樣。彼特煩躁的把布塞給她,擋住她漂亮的藍色眼睛「看什麼看,拿去。」
讓娜拿下布,開心的笑了。
「褲子,要嗎?」
「嗯嗯。」讓娜用力點頭。
「用跟領子同樣的色系?」
「嗯嗯。」點頭如搗蒜。
安菈明知讓娜只會簡單的裁縫,卻接下杜巴利的訂單,要讓娜專責擔任杜巴利的裁縫師,並答應一個禮拜的打樣期限,然而安菈卻沒有絲毫要幫忙讓娜的意思,原本很煩惱什麼都不會的讓娜,現在因為彼特的幫忙出現一線曙光,她不禁開心的低頭縫紉。
彼特在一旁拾一地雜亂的布匹,歸位不需要用的東西,然後走向布架幫她挑選適合的布料。他繞道倉庫裡面,忍不住從布架的縫隙偷偷觀察讓娜。難道白天的事是他的幻覺?發生那樣的事,她一點都不害怕和他獨處?她到底怎麼看待他?
讓娜抬起頭,彼特趕緊移開眼神,繼續工作。他把適合的布疋搬到讓娜面前,在她旁邊坐下。安靜的夜裡,只有油燈燃燒燈芯,和清脆的剪布聲。
燈芯又矮了一截,讓娜忍不住睡意,輕輕靠上彼特的肩頭,他也輕輕靠著她閉上眼睛。時間彷彿回到小時候的他們,沒有醜陋的忌妒,沒有邪惡的慾望,只剩下純粹的哥哥與妹妹。
讓娜情事 六 夜幕降臨時
讓娜與彼特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那天的事,平靜的日子在讓娜趕工打樣之中,悄悄地過了一星期。這天下午彼特像往常一樣,下午在外送完貨回來,才到路口就發現一輛馬車停在裁縫店門口,他認得馬車旁車伕的黝黑皮膚與深邃五官,他不禁握緊拳頭。老在晚上偷偷把讓娜帶走的男人,消失了一個禮拜,終究還是來了……
薩摩感覺到有人接近,轉頭望了彼特一眼,又淡漠的移開視線,他並沒有把充滿敵意的彼特看在眼裡。他認得彼特,曾經有幾次帶讓娜去黎塞留府邸的時候,在角落發現彼特躲在暗處身影,本來他與讓娜的秘密行動不能讓安菈以外的人發現,後來黎塞留公爵看在彼特是安菈兒子的份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薩摩不用理會。也的確,像彼特這樣平民裁縫店的兒子,還不至於釀成大禍破壞黎塞留的計畫。
然而薩摩不予理會的態度,讓彼特更為惱火。這個男人憑什麼對讓娜的事那麼胸有成足,彼特不覺得自己會輸給外來的雜種傭人。
這時讓娜從裁縫店裡出來,兩手抱著她和彼特花好幾個晚上熬夜打樣好的衣服。薩摩一手接過讓娜手裡的東西,另一隻手伸向前。讓娜一手搭上薩摩的手,一手提起裙擺,踏上馬車的階梯。
原本都是偷偷摸摸的兩人,今天卻駕了馬車,彼特心裡不祥預感油然而生,彷彿她這一去,就會永遠離開他「讓娜!」彼特朝馬車狂奔。
讓娜已經在馬車內坐定,薩摩幫她關上門。
「可惡,等等,讓娜!」彼特幾乎是用吼的。
讓娜聽見彼特的聲音,從窗戶探出頭。
「不准去。」彼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撐住膝蓋彎下身子吞了口口水,又趕緊直起身子抬頭「我叫妳不准去,聽見沒有。」
讓娜漂亮的藍色眼睛疑惑地眨了眨,平常彼特的毛燥粗魯她早就看慣了,但她從沒看過他那麼激動「我只是去杜巴利公爵那裡送打樣,晚一點就回來了。」
彼特愣了一下。凡爾賽宮的貴族百百種,一般平民聽過的,不是有來往,就是惡名昭彰,而杜巴利公爵,剛好屬於後者。市區近郊有一區圍籬高築的私宅,當夜幕降臨時,白日深鎖的大門便會敞開,迎接一輛接一輛的貴族馬車,馬蹄聲清脆的踩踏著石子路,駛進神秘的宅邸,傳言裡頭都是供貴族們玩樂的勾當,總是有些嚮往貴族生活的少女,揣著麻雀變鳳凰的期待,踏進去後再也沒有回來過,而這一切可疑勾當的幕後主使者,便是杜巴利公爵。
薩摩俐落一躍上馬,韁繩一攬,馬車緩緩起步。
「妳給我下來,要送也是我去送。」彼特趕緊小跑步跟上。早知道是做給杜巴利的,他恨不得自己從沒幫過她,他想起那天他瞥見讓娜和一名貴族模樣的男子走向裁縫店,難道那人就是杜巴利。
「我是他的裁縫師,他要我去……」
「妳怎麼可能做裁縫師!」讓娜明明對裁縫什麼都不懂,更不可能去做百般挑剔的貴族的裁縫師,領悟到這一點的時候,彼特更是生氣的吼「混蛋!」
一輛馬車駛進街道盡頭的黃昏,讓娜從窗戶裡探出頭來,望著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追不上的彼特。她垂頭喪氣的坐回馬車裡,望向手邊的打樣,伸手撫了撫,那是她和彼特努力出來的成果,原來她並沒有得到他的認同,嚴格來說,這份打樣的確不是她一人做的。她無打采的趴在窗沿,她的金髮隨風飄散「薩摩……我是不是不要去比較好?我好像沒辦法做杜巴利的裁縫師。」馬車駛出市區,周遭安靜下來,扣羅扣羅的馬蹄聲交雜著讓娜清晰的咕噥。
「小姐這一個禮拜那麼努力,黎塞留公爵相信小姐一定可以做好裁縫師的工作。」每次不安的時候,薩摩的聲音顯得特別可靠。
「嗯……」的確,她為了打樣趕工,已經一個禮拜沒去見黎塞留公爵。
馬車駛上小丘,在夜幕降臨時,抵達一處郊區私宅,深鎖的大門緩緩由內開啟,駛進一場未知的命運。
讓娜情事 七 親愛的裁縫師,我們來做點正事吧
宅邸管制森嚴,只許讓娜一個人進去,薩摩只能和馬車一起在後院等待。讓娜抱著打樣好的衣服,跟著僕人在諾大的宅邸裡繞來繞去,走廊燈火明亮卻鮮少有人走動,深鎖的房門後不時傳出男女竊笑與談話聲,氣氛和安靜的黎塞留府邸完全不同。
僕人領她進房,把門帶上便退了出去,讓娜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一旁的沙發上,餘光發現茶几上的一疊書,她覺得眼熟靠近一看,是莎士比亞的詩集與劇本,這些書她再熟悉不過,黎塞留為了訓練她的發音,她幾乎念得滾瓜爛熟。
她兩腿併攏蹲在茶几旁,讀著書脊上的名稱,目光停在其中一本她沒見過的書名。當時黎塞留曾經一本一本仔細的向她講解莎士比亞的作品,她感覺得出來黎塞留公爵對莎士比亞那種瞭若指掌,甚至到一種狂熱的程度,她不覺得黎塞留公爵會漏掉任何莎士比亞的作品。讓娜好奇的拿起那本書,書封上草寫寫著莎士比亞。
「妳喜歡莎士比亞嗎?」
不知何時,杜巴利已經進了房間,站在她身後微笑看著她。
讓娜嚇一大跳「對不起。」她趕緊手忙腳亂把書塞回去,臉到耳根紅成一片。
「沒關係。」杜巴利彎腰,手從她背後越過肩膀,覆住她放書的手,帶她又把書重新拿起來「這本我還沒看過,不如妳念一段給我聽吧。」
讓娜仰頭,剛好對上杜巴利迷人的笑眼,她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如果公爵不介意。」
杜巴利坐在沙發上,聽著讓娜朗誦。她的語調,抑揚頓挫,微微向下專注的眼神,表情,拿著詩集的姿態,以及莎士比亞沒有公開的情詩……時光彷彿回到好幾年前,他杜巴利第一次參加沙龍的場合,那時有個女孩子,拿著同一本書,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神情,朗讀莎士比亞未公開的情詩,聊天交談的人漸漸安靜下來,大家都無法從這個女孩子身上移開視線,在場的男士都覺得惋惜,怎麼沒有比她的丈夫早一步認識她,不過後來事實證明,她有沒有丈夫一點也不重要,因為最後她成為當今國王路易十五最有名的情婦,龐巴杜夫人。
杜巴利從恍惚而遙遠的記憶中回神,他不禁失笑。原來這就是黎塞留打的如意算盤……
讓娜以為自己出錯了,趕緊停下來,她慌張的從書裡抬頭,看向杜巴利。
杜巴利逮住她窘迫的模樣,覺得特別可愛「我親愛的裁縫師,我們來做點正事吧。」
讓娜情事 八 先從接吻開始
杜巴利坐在沙發上,讓娜站在他兩腳之間,她幫他解開領結,指尖若有似無的觸碰他的脖子,拉下後領口鬆開,露出他鎖骨與平坦的胸前,她接著要解開扣子時,他握住她的手腕,伸進他的衣內,讓她的手赤裸地貼在胸前。
「妳知道龐巴杜夫人嗎?」
讓娜疑惑的搖搖頭。
「她的出現,讓整個社交圈的男人為之瘋狂」杜巴利瞇起他迷人的雙眼「而妳……」他拉起她另一隻手,吻落在手背「簡直就像她活了過來一樣」沿著指節細細的吻上她的指尖「讓人無法忍耐。」
嘴唇柔軟的觸感,從指尖蔓延到全身,一陣異樣的感覺讓她想要抽手,卻被他拉住。
「黎塞留把龐巴杜夫人所有的一切都教妳了,卻沒教妳她是如何取悅男人嗎?」
讓娜愣了一下。一幕幕從小到大,黎塞留公爵溫柔地望著她,下一刻卻又冷漠的移開視線,似近又遠的距離,難道是因為龐巴杜夫人而靠近她,卻又因為她不是龐巴杜夫人而疏遠她。這個瞬間,她突然很討厭龐巴杜夫人,卻又羨慕龐巴杜夫人,如果這是黎塞留公爵所希望的,一個活過來的龐巴杜夫人……她垂下眼簾「……我想學。」
杜巴利笑了「那我們先從接吻開始吧。」
讓娜看一眼杜巴利嘴角上揚的好看弧度,捧起他的臉,低頭吻他。
她的舌頭像隻剛出生的小貓,有點笨拙的舔舐盤裡的牛奶,他笑著輕吸她的唇瓣,手摟上她的腰。
她有些喘不過氣,不禁嗚咽一聲。
他鬆口,笑出聲。
讓娜漲紅臉,她技巧真有那麼差?她寧願杜巴利像是黎塞留那樣,嚴厲的告訴她該怎麼做,而不是嘲笑她做不好「……不對嗎?」
「不是,妳已經成功了,取悅男人的第一步」他微笑的伸出手,溫柔地幫她抹掉唇畔殘留的口水「先讓男人心動。」
讓娜情事 九 忌妒也好,賭氣也罷,所有的罪惡感煙消雲
讓娜坐在馬車裡,她趴在車窗上,夏夜晚風吹拂她發熱的臉頰,她將唇埋進手臂裡,柔軟的肌膚觸碰讓她回憶起剛才的吻。
濕潤的嘴唇,溫熱的舌尖,黏稠的口水,溫熱的氣息,綿密的吸吮,挑逗的咬嚙。她嘗試學習杜巴利公爵煽情又情色的吻,但她終究不敵他的勾引,無法思考的沉迷在他的誘惑裡。如果再繼續下去,她和杜巴利公爵,就會發生安菈和黎塞留公爵那樣的事吧……
一片漆黑的夜色,馬車暈黃的燈光映著前方薩摩駕著馬車的背影,他們只能跟著光線所及的幾尺路,不斷小心翼翼摸黑前進,彷彿一不注意就會葬送於黑暗中「薩摩,我想見黎塞留公爵。」
「公爵已經睡了,他吩咐我,妳今晚若要見他,明日再帶妳去。」薩摩沒有回頭,沉穩的聲音伴隨著馬車行駛的滾動聲。
讓娜有些失望「……我不想那麼早回去。」
馬車在安靜的夜裡改變了路線,輕快的繞到塞納河畔,河面漆黑的漣漪映著馬車搖晃的燈光。
她從口袋拿出舞會的邀請卡,燙金邊的白色信籤因馬車的燈光顯得暈黃,正中間黑色油墨印染整齊的草寫。她想起杜巴利在她離開前,漂亮的手指幫她拉正胸口的蝴蝶結『剩下的事,等妳答應做我的情人,我再一樣一樣仔細教妳』他露出迷人的笑容,紳士的將邀請卡遞給她『若妳願意,下禮拜就以女伴的身份,陪我出席這場舞會。』
杜巴利公爵的確很有魅力,她也不排斥他的接觸,但是比起當杜巴利的情人,她更想做的是黎塞留的情人,像那樣和黎塞留接吻,讓黎塞留觸碰,但是她完全不曉得黎塞留公爵如何看待她。
「薩摩,你覺得黎塞留公爵喜歡我嗎?」
「公爵一向對小姐很用心。」
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要的是更強烈的渴望與侵犯。
馬車離開了塞納河畔,抵達裁縫店門口,薩摩俐落的躍下馬車幫讓娜開門。一星期的熬夜打樣,今天交件後瞬間放鬆下來,讓娜已經累得在馬車上睡著了,他正打算把她抱下車,有人從裁縫店衝出來把他拉開。
彼特一整晚都焦躁地坐在倉庫門口,好不容易等到讓娜回來,一聽到馬車聲馬上衝到門口。他不理會薩摩,直接把熟睡的讓娜抱下馬車進屋。
她在他胸口睡得迷迷糊糊的,溫熱的體溫隔著衣服貼在他身上,她身上的味道就像他聞過她襯衣的味道一樣,抱著她上樓時,下體不經意的摩擦,讓他想起隔著襯衣手淫的快感。
他有些僵硬的抱她進房後,她毫無防備的睡臉,又勾起他之前在倉庫裡弄髒她模樣的畫面,罪惡感讓他想趕緊離開,正準備放她在床上,她蹭蹭他,半夢半醒的呢喃「薩摩,杜巴利接吻好下流,你覺得公爵會喜歡嗎?」
彼特粗魯的把她丟到床上,關上房門,他走向她,脫掉上衣,解開褲頭。既然她是這種女人,多他一個男人有什麼關係。忌妒也好,賭氣也罷,所有的罪惡感煙消雲散。
讓娜情事 十 序幕
原以為是薩摩帶她回來的讓娜清醒過來,彼特赤裸的上半身帶著少年稚嫩的光滑,卻也有幾分勞力工作下的粗曠。
他朝她走去,將她壓倒在床上,讓娜疑惑地眨眨眼睛「彼特?」這場景似曾相識,與之前彼特猥褻她的場景重疊了。儘管絕口不提,卻無法抹滅,兄妹關係崩壞的開始。
她已經不是妹妹了,她只是一個被貴族玩弄和佣人偷情的女人,彼特粗糙的手嵌住她的下巴,粗魯的低頭吻她。
「唔嗯……」和杜巴利技巧式的纏綿勾引的吻不同,彼特的吻直接又粗暴,他侵略她口腔每一處,劃地為王。這就是她在尋找的,男人的佔有慾,然而渴求她的人並不是黎塞留公爵。
彼特對她的渴求,就像她對黎塞留一樣,平常無法傾訴的感情失去控制的一瀉而下,這樣不期待回應的吻,顯得很寂寞。她同情的吸吮他侵略的舌頭。
彼特無法自恃的吻得更深,口腔濕潤的互相填補彼此無處宣洩的壓抑情感。
讓娜的吻技讓彼特又愛又恨,愛的是她願意這樣吻他,恨的是她用吻別的男人的方式吻他。不行,他得讓她了解,專屬於他的方式,除了吻,他還要刻在她身上。
他離開她的唇,望著她濕潤的眼眸,鬆開她胸前的緞帶,揭開一場有去無回的兄妹悖德序幕。
為孤兒的她總是渴望著愛,與其望著黎塞留的身影祈求一點施捨,接受彼特的感情或許還比較簡單。讓娜沒有抵抗,任憑他攀在身上貪婪的吸吮她身上的每一處,耳後,脖頸,鎖骨、胸前都是彼特留下的紅印子,彼特炙熱的柔軟嘴唇,正一點一滴融化她。
當她愛憐的伸手輕撫他的頭髮時,他再也克制不住想佔有她的衝動,他掏出硬得發脹的利器,扯掉她的裙襬掀開襯裙,壓開她一條腿,用腫脹的前頭在洞口與陰蒂來回磨蹭。
「唔嗯......」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呻吟,下身升起燥熱,淫水沾上他棒子前端透出光澤。
她漂亮的藍色眼睛半瞇著,白玉的身子半裸,衣服凌亂,張開腿的模樣,讓他想直接狠狠地把這副騷樣幹得不成人形,要她無法再勾引別的男人。他扶好棒子,直接挺進。
「好痛。」讓娜因為彼特進入撐開撕裂的疼痛,彼特則是因為讓娜的指甲抓在他背上,兩人同時痛得出聲。
彼特咬牙想繼續進入,卻感覺窒礙難行,他低頭看,棒子前端才撐開洞口而已,他往前插。
「好痛,彼特。」讓娜的小臉皺成一團,語帶求饒。
彼特覺得有些不對勁,在長期和外國傭人薩摩求歡和今晚被杜巴利玩弄之後,她的身體應該很習慣讓男人進入才對。他在狹隘的通道稍微扭動,讓娜呻吟夾雜著痛與快感,才進入一半的棒子被緊緊包裹,他稍微往後退,發現棒子上竟有血色。
彼特愣住了。
讓娜不是他以為的那種女人?他誤會她了?原來親手毀掉兄妹關係的人,不是讓娜,是他自己。
讓娜情事 十一 對不起,我愛妳
讓娜因痛楚皺著眉,雙腳之間納入彼特半根棒子,強行撐開的敏感處與棒子興奮浮出的青筋緊緊密合,裡頭蓄勢待發的怪物似乎還正在不停漲大而隱隱跳動著。
儘管接納一個人破壞式的進入自己是多麼痛苦,一旦習慣之後,滋味卻也是加倍香甜。讓娜的身體漸漸接受了彼特,下身湧起渴望,期待更深刻的被愛。原本緊皺的眉間,因他停下的動作舒緩開來,她嬌媚的斜睨他「彼特?」
彼特這才回神。原來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他不禁捧起她風情萬種的臉,彎下身吻她。內心有另一種情感滿溢出來,淹沒了他所有的懊惱與悔恨,他們是什麼關係都無所謂了。
讓娜被吻的不禁閉上眼睛,和剛剛粗暴的吻不同,吻轉得綿密又激情,雙脣全是彼此濕潤的口水,親吻時嘖嘖作響,讓娜雙手攬住彼特的脖子,變換著角度吻他,拋開杜巴利公爵教的吻技,她隨著自己的感受,率真純粹的吻他。
彼特邊吻她,情不自禁的往前推入。
「唔嗯……」隨著棒子深入,讓娜又皺起眉頭,呻吟被他的吻鎖在喉間。
整枝棒子沒入後,溫熱小穴緊緊包覆的感受特別強烈,彼特離開她的唇,忍不住輕喟,狹窄的內壁將棒子前端頂得太緊,過於敏感的刺激讓他有些不舒服,他撐起身子想要先退出一點,移動時彼此體內的拉扯,兩人都呻吟出聲。
「唔嗯,彼特。」讓娜扶上他的手臂,仰望他的模樣像隻惹人憐愛的小貓,等人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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