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娜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潛水沙子
「公爵向來對小姐很用心。」薩摩恭敬的對她低頭行禮。
薩摩向來都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她也只能握住他的手,接受這樣的安排。
穿過長廊,舞會大廳富麗堂皇,色花鳥壁畫,與整排藤蔓雕刻的油燈,穿著奢華的男男女女摟腰搭肩,隨著華爾茲嘻笑與低語,像是一團團花飛舞旋轉,寶戒、鍊墜、銀飾映著暈黃的燈光,亮晃晃的眩人眼目,大長桌上各式吃不完的緻菜餚,傭人不斷端上各種高級酒類,這一切如天堂般的奢侈享受,與平民街相比彷彿是兩個世界,小孩奔跑的喧嘩、人們對生活的嘻笑怒罵、衣衫襤褸發臭的流浪漢、乞丐街邊乞討食物……這時讓娜才真正意識到,彼特與黎塞留和杜巴利這類公爵貴族們的差距,以及再也無法回頭的決定。她放棄的不只是彼特,還包括她過去在平民街生活的總總。
傭人托著酒盤走到她旁邊,將酒遞到她面前,讓娜毫不猶豫拿起一杯紅酒。黎塞留與她用餐時,總會搭配一杯紅酒,他纖細的手指稍微搖晃酒杯,看看色澤放到鼻尖享受酒香,那是貴族品嚐名酒的禮儀,但是她現在,只想像在酒館喝啤酒一樣,一口飲盡。她捏緊腳杯仰頭,紅酒直接入喉,空腹喝酒讓她有些飄飄然的,她走向擺滿各式高級酒瓶的長桌,又替自己斟滿一杯,香醇的紅酒特別好入喉,很快她又喝掉一杯。或許醉倒在這裡,隔天就會從夢裡醒來,她還是得下樓和彼特跟安菈吃早餐,幫安菈招呼裁縫店的客人,幫忙家務,夜裡彼特便會偷偷來到她房間,與她溫存。
她手才要再搆酒瓶,已經有人替她拿起,幫她斟滿「我在酒窖珍藏了幾十年的勃根地,以這個速度,我看很快就被妳喝光了。」
讓娜抬起微紅的臉,肩頸上的脂粉因為汗水微微退去,露出隱隱吻痕。
杜巴利微微一笑「怎麼了?失戀了嗎?」她黯下神色,酒杯才要拿起,他的手先一步擋住杯口「我可以趁虛而入嗎?」
她抬眼。
他拿走她手上的酒杯,放到一旁桌上,往前貼近她,微微傾身朝向她耳邊低語「與其一個人喝悶酒,不如讓我帶妳做些快樂的事吧。」上次她來的時候還是個連接吻都不會的小女孩,現在居然已經是讓男人在身體留下吻痕的蕩婦,雖然晚了一步有些可惜,這次他不會再輕易放她走。
杜巴利拉起讓娜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個吻「可以邀請妳和我跳一隻舞嗎?」
下一首華爾茲活潑又輕快,在杜巴利的帶領下他們在大廳裡恣意的轉圈。她想起小時候,黎塞留教她跳舞,她老踩到他的腳,最後索性讓她踩在他腳背上,現在她已經不會踩到任何人的腳了。
她貼近杜巴利,依偎在他懷裡,不知是因為酒的後勁有些暈眩,還是一天的疲累,抑或是寂寞……他緊摟住她腰的手,微笑著將下顎輕靠上懷裡的她。
讓娜情事 十七 流浪狗穿得再好看,終究是一條狗
向來杜巴利的女伴,總是會被調教一套了不起的床上功夫,最後淪為貴族們爭相玩樂的對象,成為社交圈最知名的交際花,這樣的潛規則,只要是杜巴利舞會常客,便心知肚明。大廳裡的貴族們,穿著最時髦的高級禮服,裝模作樣的跟女伴跳著舞,卻沒有一個男人不下流的偷偷觀察讓娜,想像她在大家的圍觀下,被杜巴利玩得淫蕩發騷,原本天真單純的漂亮小女孩,只要獲得允許就能輪流弄髒她,無不覺得興奮不已。
除了大廳裡男人們心懷不軌的目光,挑高的宴會大廳,二樓隱密的看台上有三個男人,他們的視線也都不約而同落在大廳裡杜巴利懷裡的女子,然而他們的眼神更多的是震驚,曾經讓社交圈為之瘋狂的龐巴杜夫人,有多少男人為了她的死心碎不已,如今卻像活了過來般,穿著她最喜歡的洛可可風格的花鳥禮服,盤起一頭金髮,像蝴蝶般輕盈的舞步,翩翩起舞的身姿,現在就依偎在杜巴利的懷裡。
舒瓦瑟爾公爵雙手交叉在胸前,皺著眉頭,率先打破沉默「流浪狗穿再好的衣服,一輩子終究是條狗,杜巴利隨便從路邊撿回來的女人,怎麼比得上貴族血統的龐巴杜夫人。」他面露不屑,看向身旁面裹頭巾只露出雙眼的男人「我說,勒貝爾,國王要的是像龐巴杜夫人這樣才貌兼具的女人,杜巴利這裡的女人全都不知從哪條路邊撿來的,哪懂什麼藝術文學,一定很快就膩了,不如這樣吧,我妹妹格拉蒙和她幾個朋友,一直在我家有固定舉辦文學沙龍,你幫我跟國王引薦一下。」
「呿,舒瓦瑟爾,女人本來就該像衣服,膩了丟丟了換,不管文學藝術,還是軍事政治,國王想聊就該找我們,不是找女人,就是有你這種想法,我們法蘭西帝國前陣子才會隨便被一個女人擺弄。」艾吉永公爵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面裹頭巾的男子身旁「勒貝爾,你現在看到舞會裡所有的女人,只要你覺得國王有興趣,我就去跟杜巴利講一聲,讓他安排。」
「艾吉永,國王要的是身心靈的陪伴,不是那種膚淺的關係,像你這種齷齪的人是不會懂的。」舒瓦瑟爾氣得急跳腳,也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勒貝爾另一側「勒貝爾,我們回去吧,這下賤的舞會就留給像艾吉永這種人,我們以後還是不要來了,大不了我回去差人在凡爾賽宮多辦幾場舞會,強制所有貴族女子來參加,說不定會找到比龐巴杜夫人更漂亮的女人。」
艾吉永不理會舒瓦瑟爾的冷嘲熱諷,他整整領子「好啊,你們回去吧,我下樓參加舞會。」
他離開看台,沿著旋轉的樓梯高傲的走下樓,對艾吉永來說,他在意的並不是讓娜跟龐巴杜夫人有多麼神似,而是當初黎塞留叔叔撿回來的乞丐,如今居然裝成高雅的貴族出現在他面前。舒瓦瑟爾說的沒錯,流浪狗穿得再好看,終究是一條狗,他還記得那個下雨天,他的叔叔黎塞留公爵,在路邊撿了一個小女孩回來,藍色眼珠,一頭金髮,就算今天她穿著打扮行為舉止都和龐巴杜夫人如出一轍,她的臉終究還是和當初從路邊撿回來一樣下賤。
下了樓梯,在僕人往來的大廳門外的長廊,他看見皮膚黝黑的印度裔男子候在門口,他決定見讓娜之前,先會一會薩摩。他想起小時候,薩摩跟女孩子一樣的瘦小身影,在黑暗的角落忍氣吞聲任他毆打,十年後的現在,已經長得比自己還高大。
艾吉永扯了扯嘴角「你這髒東西為什麼在這裡?」
薩摩恭敬的行禮「艾吉永公爵,薩摩受黎塞留公爵吩咐,來杜巴利公爵府邸照顧讓娜小姐。」
「杜巴利的女伴果真是她。」髒東西也想飛上枝頭作鳳凰?
艾吉永不能理解,他從小就不能理解。小時候寄宿在黎塞留叔叔家的時候,他自認只要是黎塞留教過他的,從詩集到馬術他不曾有任何一樣讓黎塞留失望,不只達到要求,甚至還更為優秀,家族既然已經有他這樣一個完美的孩子,為什麼還要從路邊撿一個乞丐回家。
既然凡爾賽宮有他艾吉永,為什麼黎塞留叔叔還要安插一個讓娜?
「我的鞋子髒了。」
「是的,艾吉永公爵。」薩摩半跪下,因為手帕給了讓娜,他只能用袖子幫艾吉永擦拭。
艾吉永趁機一腳踩在薩摩手上。他們倆個野種憑什麼跟他平起平坐?無法對讓娜出氣的時候,就是對薩摩出氣,從以前到現在,他艾吉永就是這樣。用腳尖輾了輾後,起腳,看也不看一眼的走進舞會大廳。
接下來,他艾吉永倒要看看讓娜有什麼能耐。
薩摩熟練的撕了衣服一角,靜靜裹住滲出鮮血的手背,就算疼痛,卻一絲皺眉都沒有。身為僕人,他只能在門外,默默望著艾吉永走向杜巴利和讓娜。
讓娜情事 十八 秘密
有那麼一瞬間,讓娜的打扮與身上淡淡的麝香香水,讓杜巴利想起了龐巴杜夫人,當初遙遠又不能靠近的存在,現在就在他的懷裡。她喝得有些多,昏昏沉沉的靠在杜巴利懷裡,舞步有些搖晃,失落的表情帶點撒嬌,他低語「累了嗎?」
「嗯。」
杜巴利停下腳步,牽起她的手,才要離開大廳,便好幾個貴族圍上來,他們不想錯過今晚的深夜娛樂「杜巴利公爵,能和你的女伴跳隻舞嗎?」男人們打量著讓娜,大家心知肚明跳舞代表的另一種意義。
「不好意思,她喝得有點多,今晚恐怕只能陪我一人。」杜巴利禮貌的微笑,回絕所有的邀約。她與別的女人不同,他也說不清楚原因,今晚就是不想分享給別人。
好不容易擺脫糾纏的人群,走向角落不起眼的側門,卻有一人早先等在那裡。
「大名鼎鼎的杜巴利公爵,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純情了,我怎麼都不知道。」艾吉永高挑的腳倚著牆,從陰影處現身「我也想和你的女伴跳隻舞呢。」艾吉永看向讓娜,正好與她對上眼。
讓娜喝得有些醉,她恍恍惚惚地盯著艾吉永,她以為她看見了年輕的黎塞留公爵,少了幾分內斂神秘,多了幾分高傲猖狂。
讓娜正想說些什麼,杜巴利先一步開口「艾吉永公爵,今天以前,只要你有興趣,有哪一次沒把女伴讓給你,今晚就放過我吧。」杜巴利發覺艾吉永獵人般的眼神,與其他人不同,艾吉永在政治上十分有手腕,不僅不好對付,也不好得罪,但是他杜巴利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微笑看起來頓時像狐狸一般狡猾。
艾吉永聽得出來杜巴利的弦外之音,向來不管是情報還是女人,杜巴利的確從沒虧待過他,他們了解彼此在政治圈微妙的利益關係,也存在著你來我往的默契,沒有必要現在為了一個女人爭執不下「是嘛,那看你們兩個跳舞總可以吧。」
杜巴利微笑「好,我差一個女伴帶你過去?」
「嗯。」艾吉永睨一眼讓娜。她自然不認得他,黎塞留把她當成一個祕密珍藏在宅邸裡,除了薩摩,她沒有接觸過黎塞留府邸裡的任何一個人。總有一天,他艾吉永要親自踐踏這個秘密。
對於杜巴利的安排,艾吉永也無話可說,跟其他貴族比起來,他的確已經得天獨厚享受這樣的優待。杜巴利帶讓娜離開不久後,來了個漂亮的女伴與他接頭,挽著他走出大廳。
「艾吉永公爵。」面裹頭巾的男子從背後叫住艾吉永,小跑步上前。
「勒貝爾?你沒和擁有偉大高尚情操的舒瓦瑟爾一起回去?」艾吉永回頭,語帶嘲諷。
「那個女孩子,杜巴利的女伴,你剛剛和她說話對吧?」從艾吉永離開看台後,勒貝爾並沒有和舒瓦瑟爾回凡爾賽宮,勒貝爾一直待在看台上,目光沒有離開過讓娜,直到她的身影隨杜巴利消失在舞會大廳,他才急急忙忙下樓,正好撞見艾吉永。
「嗯?怎麼?你覺得國王會有興趣?」
「我想再確定一下,能安排我和她說個話嗎?」
「嗯……與其說話,我想另一個方法,能更確定國王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來吧。」
杜巴利安排的女伴帶著他們兩人繞進隱密的房間,窗簾緊闔的屋內十分昏暗,只有角落一座燭台亮著,勉強能看見房裡的陳設。艾吉永一進門就直接在沙發上坐下,示意勒貝爾也在旁邊的位置坐好,沙發面向著一大片落地窗簾,艾吉永點頭示意後,女人來到窗簾旁,拉下細繩慢慢掀開帷幕。
勒貝爾看見窗簾後的景象有些吃驚,其實今天是他第一次參加凡爾賽宮外的舞會「艾吉永公爵……這個…….」
「我相信你很快就可以判斷,國王有沒有興趣了吧」艾吉永朝女人擺手,她來到艾吉永旁邊「如果忍不住,她可以陪我們玩。」艾吉永挨近勒貝爾「對了,順便提醒你,雖然他們看不到我們,不過這種窗子隔音不好,我們得小聲一點。」
勒貝爾看著那完全可以透視到隔壁房間的窗子,讓娜酥胸半露,襯裙早已退到腰際,杜巴利的臉埋在她兩條白晰的雙腿之間,她舒服的身子微微顫動,似乎還能聽見她隱約傳來的呻吟。
勒貝爾的視線無法離開她,有那麼一瞬間,她轉頭向他,煽情微瞇的眼彷彿與他對視。
讓娜情事 十九 調教的第一課
離開彼特的空虛與黎塞留拒她於千里之外的寂寞,讓娜沒有拒絕杜巴利的吻,既然黎塞留讓薩摩送她到杜巴利懷裡,或許這一切也是黎塞留所期望的吧。讓娜伸出舌頭交纏,回應杜巴利的吻。
杜巴利淺淺的笑了。她接吻的技巧,還是他教她的呢,他還有更多想要教她的事情。他的手伸到她胸前,解開她的領口,渾圓的胸部從束縛裡解放開來,接著鬆了她的腰上的繫繩,禮服的裙襬散在床上,褻裙下的雙腿若隱若現。他離開她的唇,聞著她耳後與髮間的麝香味,吻從耳後綿密的滑落肩頸,覆蓋住彼特早上留下的吻痕,他舔著那裡。只要玩得愉快,杜巴利其實不排斥和其他男人分享玩具,但是對於讓娜,他卻希望她的高潮能只給他一人。
他隔著衣物揉捏她的胸部,掌心感受到在摩擦前就發硬的乳尖。真是淫蕩的身體。他將她的乳尖翻出衣外,含進嘴裡,舌頭色情的上下左右擺弄、舔拭、吸吮。
「唔唔……」她忍不住呻吟,儘管她早就領教過杜巴利的舌技,但舌頭在乳尖上的刺激又是另一番感受。
他用力吸吮一口後,舌頭貼著她的身軀,繼續下流的往下遊走,她的肋骨,她的胃,她的腰,她的肚臍,她的小腹。
讓娜全身發燙,下體湧起熱潮,她從未經歷過如此漫長的調情,過去笨拙粗魯的彼特總是等不及就直接進入,然而杜巴利卻十分游刃有餘,他像身體檢查一般不放過她每一寸肌膚「嗯….杜巴利公爵……」
和插入跟射出比起來,他杜巴利更享受女人高潮的模樣,他認為不停扭動的放浪胴體,是一種藝術品。他從她身上起來,欣賞讓娜神情恍惚的難受模樣,他滿意的微笑。今晚,他要親手調教出最美的藝術品。他壓開她的雙腿,私處嶄露無遺,穴口的淫水閃著光澤,他埋進她雙腿之間,舌尖逗弄前端陰蒂。
「公爵,別這樣,很髒。」她伸手抵住埋在雙腿間的杜巴利,想推開他,弄亂了他的頭髮。她和彼特的經驗只有接吻和做愛,嶄露私處的羞恥與陰蒂的刺激,終於讓娜無法抗拒的呻吟起來,下身空虛的縮泌出淫水,她抵抗的手頓時變得無力「唔唔……」杜巴利舔弄一陣後用力吸吮「啊嗯嗯……公爵!」讓娜緊抓他的頭髮顫抖了幾下。
他用舌面舔乾穴口氾濫的淫水,她私處瀰漫汗味和尿騷,或許還有別的男人留下的液腥臊,他將舌尖伸入穴口。
她喘息著「公爵……別…別這樣……」彼特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她也從沒體會過這種感覺,這比直接插入的感覺還更加失控與羞恥「唔嗯嗯……」
好了,是該向艾吉永展示一下。他斜睨一眼旁邊透不進光的落地窗,起身舔舔手指,將讓娜的私處朝向落地窗,像是展示藝術品一樣,先將一根手指伸進小穴,果然在穴口沒幾公分就摸到腫脹的小核,他輕輕按壓。
「嗯嗯……公爵……」她攀住杜巴利的手臂,舒服得忍不住跟著他的手微微扭腰。
他微笑著欣賞她放浪的樣子,第二根手指順著濕滑的淫水撐開小穴也探進去。
「唔嗯……」他揉捏著敏感處,逐漸加重力道與速度,讓娜有些無法負荷快感,抓著他的手掙扎「公爵…等等…唔嗯…呀阿…」在他搗弄下,小穴不斷泌出淫水噴濕他的掌心,發出色情的聲響「唔嗯嗯…唔嗯嗯…」小穴失控的不停縮,她抖著身子。
調教的第一課才剛開始。杜巴利微笑著退出手指,舔了舔指尖的淫水。
讓娜情事 二十 何不試著去得到想要的東西?
「妳不是想學嗎?取悅男人的方法。」
讓娜照著杜巴利的指示,用心仔細的上下來回舔舐他的棒子,他的手包裹住她的手,教導她握住棒子最舒服的力道,口手並用在敏感處來回,嘴與手沾滿濕滑的口水。
暗戀就是這樣,當無以回報的凝視而感到疲倦,下定決心放棄的時候,卻又會藉由各種微不足道的原因燃起一絲希望,無可救藥的繼續寄望任何可能,瓦解一次又一次放手的勇氣。既然已經放棄了彼特選擇黎塞留,或許這次真的能獲得黎塞留的青睞,讓娜努力的將棒子頂到喉頭深處,儘管作噁的泛淚,她還是卑微的撐開喉頭塞入杜巴利鵝蛋大的前端。
只要努力的取悅離塞留,總有一天,黎塞留會愛上她的,可以的。愛情就像生命,只要有意志力,就不會死亡。
棒子抵在柔軟的喉頭與滑嫩的嘴裡確實很舒服,更讓杜巴利滿意的是讓娜青澀的技巧,顯得純真又淫蕩。他坐在床上,看著她翹著屁股趴在他兩腿之間,努力的上下吸吮聳立的棒子,胸部與臀部隨動作晃呀晃的。他微笑著替她將髮絲別至耳後,清楚露出她小嘴塞滿棒子吞吐的側臉,認真的模樣讓他覺得很可愛,他微笑著輕拍她的頭「做的很好,給妳點獎勵。」
他躺下,讓她跨過他,將翹起的屁股朝向他的臉,大腿內側都是剛剛高潮留下的淫液,肉唇興奮的腫脹,因為早上才被幹過有些外翻,裡頭粉嫩的穴口微微張合流出淫液「妳的身體真色呢。」
被人看著下體的羞恥及羞愧,帶點興奮的緊張感,身體不禁敏感的發熱,下體一緊湧出熱潮。
他壓住她的腰,讓她的肉唇貼上他的嘴,伸舌攪弄吸吮她的淫汁。
「啊嗯嗯…」接著用舌尖快速彈弄她的陰蒂「嗯啊啊…」她狂亂的扭著身子,受不了刺激想要逃開,卻被他緊緊壓住腰「公爵,不要」她痙攣的拱起身子「唔嗯嗯…」
他吸吮她高潮流出的淫水。
「嗯哼……」她癱軟在他身上,杜巴利的硬棒子就在她嘴邊,剛剛她是想著黎塞留去舔杜巴利的肉棒,現在她則是為了她自己而舔他。她想起彼特將肉棒塞滿小穴,在體內粗暴進出的快感。
杜巴利微笑著用舌頭撥弄著她的肉唇,就像上次教她接吻一樣,或許一開始她還能理智的將他當作一門課來上,但是他有把握,在他的挑逗下,她終究會把他當作男人來上。現在不用壓著她,她也會自己湊上來,他鬆開手,等著讓娜下一步的反應。
讓娜仔細的舔硬杜巴利的棒子後,從他身上起來,期待他情不自禁壓住她激烈的上她,然而杜巴利並沒有起身的意思「何不試著自己去得到想要的東西?」杜巴利與讓娜對視,露出玩味的笑容。原來她也可以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和彼特佔有的疼痛感不同,和杜巴利在一起更多的是嬉戲的羞恥感。不管是對彼特的依賴,還是對黎塞留的眷戀,只有在情慾裡,才能拋下一切苦澀的情感,獲得真正的自由。她的藍色眼眸映著杜巴利的身影,面對他跪跨至他腰側,扶好硬挺的棒子,抵住洞口用淫水潤滑,撐開小穴深坐進體內,她不禁瞇起雙眼「嗯哼…….」
她散亂著金髮,在他身上擺動身軀,磨蹭體內的敏感點,他欣賞她狂亂的模樣,微笑著撫摸她潮紅發燙的下流身軀,繼續教導她如何讓男人臣服的秘密。其實她從他身上得到,遠比他告訴她的還多。
透不進光的落地窗另一頭暗室,艾吉永一腳踹開幫他口交的女人「真無聊。」他從沙發上起身,沒有勃起的棒子有十幾公分長,他穿上褲子。杜巴利這種磨磨蹭蹭的玩樂方式,讓他看了就沒興致,和笑臉比起來,他更喜歡痛苦的表情。像讓娜這種下賤的乞丐,就該綁起來折磨她「勒貝爾,我要回去了。」艾吉永不爽的逕自離開房間。
勒貝爾沒有發現艾吉永離開,他腦子佔滿讓娜煽情的模樣,她幫杜巴利舔根噘起屁股,肉唇小穴興奮的汨汨流出淫水,或是杜巴利幫她口交時,一臉情慾的仔細舔舐杜巴利的棒子,還有騎在杜巴利身上,放蕩的扭動身軀,這些全都是他不曾見過女人的模樣。
落地窗那頭,讓娜背對杜巴利坐在他身上,杜巴利從後面拉住她的手加速頂她,她的胸部隨他抽插激烈晃動。讓娜高潮的嘶喊與淫聲隱約傳到勒貝爾他們偷窺的暗室。
勒貝爾盯著她下體被杜巴利的棒子來回進出,利器發硬的無處宣洩,他拉起被艾吉永推倒的女人,粗魯的掀了她的裙,像隻公狗一樣直接從後面上她。他看著隔壁房間的讓娜,想像自己正在幹她,突然間他想起龐巴杜夫人,感到一陣哀傷。
讓娜情事 二十一 越漂亮的女人就該和越多男人分享,不
晨光柔和的從窗戶透了進來,杜巴利剛睡醒,他側身枕著一隻手,仔細盯著讓娜安穩的睡顏,金色睫毛輕闔,像個沉睡的瓷娃娃,他伸出另一手的食指,輕輕滑過她鼻梁的弧線。昨晚的她,不管是用嘴吸吮舔舐,或是用小穴吸夾,她用盡全力想取悅的男人,到底是他杜巴利,還是黎塞留呢?
第一次見到她那天起,他杜巴利就發現了這是一個黎塞留的圈套。當初舒瓦瑟爾與國王的情婦龐巴杜夫人交好,從國王那裡得勢,藉此削弱黎塞留家族在政壇上的勢力,如今龐巴杜夫人死了,黎塞留培養出另一個龐巴杜夫人,打算以同樣的方式,以他杜巴利為跳板,一但讓娜成了國王的情婦,便能輕而易舉奪回以往的政權。她是無知的和他杜巴利一起陷入黎塞留安排的陷阱,還是她是和黎塞留一同策畫的共犯?不管是哪一種,她現在躺在他身邊,都是因為黎塞留。
麝香香水味已經退了,她脖子上的吻痕也已經淡去,其實她和龐巴杜夫人一點都不像。他忍不住輕笑,笑自己現在才發現。
讓娜覺得鼻子有些癢,她皺皺鼻子醒了過來,藍色的眼眸映著頭髮蓬鬆雜亂的杜巴利的微笑。第一次早上醒來,身邊有人,她有些不知所措。
「早。」杜巴利微笑。
他光著膀子,讓她想起自己昨天憑藉酒力的大膽行為,她臉熱了起來,縮起身子拉上棉被。
「怎麼像是第一次看見男人。」他的微笑一樣迷人「昨晚給人的感覺,倒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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