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娜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潛水沙子
「只是有點不習慣……」
「很快就習慣了。」他微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不管黎塞留暗地裡計畫什麼,他杜巴利有他自己的方式,得到他想要的女人。
在杜巴利的安排下,讓娜在宅邸住了下來,房間裡嶄新的禮服與珠寶首飾,全是杜巴利特地買來送她的,淡雅的琥珀香水取代了濃厚的麝香香水,簡約大方的典雅禮服剪裁取代了花鳥蕾絲的奢華禮服,不只完全見不著黎塞留讓人替她送來行李的痕跡,從那晚起,她再也沒見過薩摩。她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新世界,這個世界裡只有她和杜巴利,過去與彼特的糾纏或是對黎塞留的依戀,彷彿都不曾存在。
每晚飯後,他會餵她吃巧克力或是喝些拉菲葡萄酒催情,不管是言語的挑逗還是肢體的暗示,挑起她的情慾,引誘她主動侍奉他。他就喜歡她無法抗拒他的樣子。
儘管杜巴利能使些手段,使讓娜沉溺於性事無暇顧及其它,但是有些事是他想避也避不掉的。
「杜巴利公爵,一陣子不見,你最近還好嗎?」黎塞留優雅的在杜巴利身旁的沙發上坐下,交疊修長的雙腿「聽說你最近十分熱衷新的女伴,甚至為了她連舞會都不辦了。」那次舞會之後,讓娜的名聲早已傳開來,想一親芳澤的貴族們多如牛毛,無不期盼下一次舞會的到來,然而杜巴利卻遲遲沒有公布下一次舞會的消息。
杜巴利上揚嘴角,皮笑肉卻不笑「我相信有朝一日,黎塞留公爵也會遇到想據為己有的女人。」
「這可不像杜巴利公爵會說的話,越漂亮的女人就該和越多男人分享,不是嗎?尤其是……」黎塞留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封信,壓在茶几上推向杜巴利「國王有興趣的女人。」
杜巴利拿起來翻到背面,信口上的封臘印著路易十五的草寫,他拿拆信刀劃開封口,展開裡頭的信紙。
「錯過上次的舞會真是可惜,希望下次舞會,我能有這個榮幸,與這位杜巴利公爵想據為己有的女人,見上一面。」黎塞留起身,冷著臉拉整衣襟「屆時我將與國王連袂出席。」
讓娜情事 二十二 魔咒
讓娜坐在妝檯前,淨白的臉,淡粉色的唇膏與腮紅,金色捲髮整齊的盤起繫上白色緞帶,露出纖細的肩頸與鎖骨,簡單大方的白色禮服沒有多餘的花俏裝飾,更襯托出她肌膚的紅潤。她拿起盒子裡的珍珠耳環,側耳低頭別上,打開全新的香水瓶,在手腕上抹了抹又塗塗耳後。
自從她搬來後,杜巴利只讓她用他準備的東西,但是今天氣氛特別不尋常。儘管這些新的唇膏、禮服、耳環到香水仍然是杜巴利準備的,卻比平常還要緻漂亮。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像在看一個陌生女子,不久前她還穿著自己縫補裙子,只是一個裁縫店出生的乖巧女孩,現在即使穿上簡單的禮服,卻仍遮掩不住嬌豔,誘惑男人似的女人。
是為什麼變成這樣子呢?她輕撫白色禮服遮掩不住的飽滿胸前,想起自己在杜巴利的挑逗下,晃著胸部騎在他身上,拼命索求他的每個夜晚,著了魔似的慾望,無法抗拒的快感,她對這樣的自己感到陌生。
不知何時,杜巴利已經進了房門,倚著牆邊看著她。他想盡辦法讓她看起來像是他的女人,而不是黎塞留養的龐巴杜夫人,沒有龐巴杜夫人崇尚的奢華裝飾,沒有洛可可風格的可愛禮服,沒有濃郁的麝香香水與濃妝豔抹,雖然他成功了,但是他又擔心,她的光芒連最普通的禮服都沒有辦法掩蓋半分。
今晚的舞會,恐怕是逃不過了,不管是黎塞留、國王還是其他豺狼虎豹的貴族。
讓娜從鏡子裡發現了杜巴利,她轉過身時,他已經來到她身旁單膝跪下。
「公爵……」讓娜有些驚慌,想要起身,卻被杜巴利拉住手。
他在她的無名指上印下一吻,琥珀香水淡淡的盈繞鼻尖「答應我,無論今晚發生什麼事,妳都不會離開我。」他抬眼,與她對視,一如往常的微笑顯得有些不安「妳願意做我的杜巴利夫人嗎?」
讓娜一時傻住,她也只是按照黎塞留的安排,做了杜巴利的情人搬進宅邸,難道嫁給杜巴利也是黎塞留的安排?
杜巴利拿出戒指,替她戴上,然後起身,牽她的手摟住自己的臂彎「走吧,今天的舞會,陪我跳第一隻舞吧。」
宅邸大廳,傭人侍女送菜遞酒穿梭在人群中,衣裝華麗的貴族們手持高腳杯談笑,繽紛的壁飾,亮晃晃的油燈,笑得花枝亂顫的漂亮女人,氣氛似乎比往常還要熱絡,不知是因為久違的舞會,還是大家心裡暗自期待另一齣深夜的好戲。
讓娜一襲白色禮服挽著杜巴利走進大廳,彷彿像場婚禮上的新人,立刻吸引眾人的目光,蠢蠢欲動的貴族們向前想要攀談,卻因某個人的出現紛紛卻步了。過去聲勢熏天的黎塞留公爵,上前擋住杜巴利的去路。
黎塞留恭敬的行禮,向讓娜伸出手「可以與您跳一隻舞嗎?」
讓娜的心跳得很快。曾經,她為了黎塞留放棄了彼特,就在剛才杜巴利向她表明心意,這次她應該牽起黎塞留的手嗎?一直以來,不管對於彼特還是杜巴利的心意,她總釐不清自己對他們的感情,如果只是身體上的繾綣與依戀,為什麼總是在牽起黎塞留的手之後,感到十分寂寞。
黎塞留就像個魔咒,蒙蔽了她的眼睛。讓娜戴著杜巴利戒指的那雙手,向前搭上她從小熟悉的修長手指。黎塞留握住她的手,將她從杜巴利身邊拉向自己,另一手搭上她的腰,低頭俯視她。
讓娜仰望著黎塞留,看著他眼裡映著自己的身影。她成功了嗎?黎塞留終於願意把她當成一個女人看待。她跟隨著黎塞留的舞步,杜巴利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喧嘩的人群當中。
「妳這禮服是杜巴利準備的?」眼下的讓娜,完全沒有龐巴杜夫人的影子,他知道杜巴利是故意要告訴他,已經識破了他的計謀「戒指,也是杜巴利公爵送的?」
「嗯。」他吃醋了?感覺到黎塞留的不悅,讓娜心底暗自開心。他是來帶她回去的吧,她的暗戀終於修成正果了,安菈趴在床上被黎塞留從後面抽插的畫面浮現腦海,這些事她也都做過也什麼都能做了,她的身子有些發熱。
他審視她,酡紅的臉頰,水汪汪的藍色眼睛,呼之欲出的胸前軟肉白裡透紅,腰際嬌媚的擺動,漸漸上前貼向他,一看就是經過杜巴利夜夜調教的色情身體。手裡的籌碼已經萬事俱備,一切已經都正朝他所希望的方向發展。他靠近她耳邊,低沉的聲音搔弄她的耳際「我想要從舒瓦瑟爾手上拿回政權,妳會幫我嗎?」
圓舞曲告一段落,兩人一同停下舞步,政權什麼的讓娜一概不懂,她懵懵懂懂的仰望黎塞留,正想開口時「叔叔。」艾吉永不知何時來到旁邊,恭敬的行了禮「一切都幫您安排好了,我帶她過去吧。」
讓娜情事 二十三 女人生來就該被男人征服,不是用來征
讓娜認得艾吉永,上一次在舞會上匆匆見過一面,一度還誤認成黎塞留公爵,原來就是黎塞留的姪子。她努力回想,以前小時候待在黎塞留府邸時,除了薩摩外,卻沒有印象見過其它年紀相仿的小孩。儘管如此,她仍然因他與黎塞留相似的輪廓以及叔姪關係,即使沒見過幾次面,不僅不感到陌生,甚至還存在些親切感。
「艾吉永公爵,我們要去哪裡?」讓娜沒有絲毫防備跟在艾吉永身邊,兩人離人來人往的大廳越走越遠,直到只剩下他們兩人的腳步聲在靜僻的長廊迴盪。
「去哪裡?妳應該比我還清楚,這一切不就是妳利用叔叔策劃的嗎?」艾吉永冷哼一聲斜睨她,盤起的金髮下白皙的後頸,低胸禮服下白裡透紅的奶子,隨呼吸起伏呼之欲出,馬甲緊束的蠻腰,以及步行時搖曳的裙襬,露出若隱若現的腳踝與小腿。與上次見到她時相比,騷勁更上幾分,他能想像在杜巴利的夜夜調教下,她的身體不知能誘惑然後征服多少男人。
他的叔叔黎塞留就是被這下賤身體迷惑,所以無論他艾吉永表現再完美,黎塞留也不相信,他艾吉永才是真正有能力替黎塞留從舒瓦瑟爾手中拿下凡爾賽宮的人。他艾吉永會證明,不管是黎塞留的、杜巴利的甚至是即將成為國王的情婦的這個女人,將永遠被他踩在腳下。
女人生來就該被男人征服,不是征服男人。
「策畫?什麼意思?」不管是早先黎塞留在她耳邊提到的政權,還是現在艾吉永指控她策畫陰謀,她完全不知道這些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艾吉永在房門前停下腳步,冷笑一聲,粗魯的開門推她進去「什麼意思?纏著黎塞留叔叔,攀上杜巴利,在貴族間流連忘返,這一切不就是為了最後當上國王的情婦,好擺脫妳下賤的乞丐身份」他進屋反手關門「的確,妳跟杜巴利府邸那些妓女比起來,手法是高明許多,這一切也正如妳打的如意算盤,國王今天果真要見妳一面。」
讓娜一個踉蹌,她還來不及消化艾吉永的誤會,在昏暗的房間裡,有另一件更吃驚的事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薩摩!」讓娜慌張的蹲到薩摩身邊。
薩摩撫著肚子倒在角落,嘴角掛著血絲。
「怎麼會這樣……」讓娜的聲音微微顫抖,薩摩向來身手很好,她不曾見過他被打得動也不動「薩摩,你還醒著嗎?」她怕一摸就是冰冷的屍體,伸出的手不停發抖。
指尖溫柔地觸碰他的臉,原本緊皺的眉頭,這才緩緩睜開雙眼。
「薩摩。」讓娜總算放下心來,露出笑容。
薩摩看見讓娜,表情更凝重,他忍痛撐起身體「小姐與國王會面,是黎塞留公爵的命令,艾吉永公爵如果不開心,薩摩任憑公爵處置,但請公爵不要為難小姐。」
處置……難道這些都是艾吉永打的?讓娜回頭與俯視他們的艾吉永對望。
艾吉永上前「喔?真是忠心的狗」他邊說邊踹薩摩,薩摩沒有反抗只是護著肚子「難道連你都上過她了?」
他艾吉永可是費了一番功夫,才讓薩摩吐出黎塞留安排讓娜和國王在這間房間會面的計畫,然後把薩摩踹到半死不活,代替薩摩去把讓娜帶過來。他艾吉永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這兩人,不管是他們讓人厭惡的卑賤身份,還是小時候搶走黎塞留的目光,現在起他要連本帶利討回來,好好享受他們痛苦的表情。
艾吉永變本加厲猛踹,薩摩的身子被踢得一震一震,殘忍行徑使讓娜驚恐的紅了眼眶,她終於忍不住撲上前抱住艾吉永的腳「別踹了,求求你,薩摩會死的。」
拉扯中讓娜的金髮有些落至額間,肩頸因為激動脹紅,胸部擠壓艾吉永的腳,仰起小臉,雙眼含淚,嘴唇微微顫抖。這個表情不錯。艾吉永停下動作,踩著薩摩「不踹,可以。」艾吉永鬆鬆袖口「交換條件是什麼?」
條件?她讓娜所擁有的,不是黎塞留就是杜巴利給的,她哪有本錢談條件。
「我幫妳想想看,對了,妳床上功夫應該很厲害吧?不管是叔叔,杜巴利,連這雜種,甚至國王,沒有人不對妳心蕩神馳」艾吉永鬆鬆領口「我就來看看上妳到底有多爽。」
「請公爵不要為難小姐……」薩摩話一出,艾吉永使力輾了輾腳尖。薩摩咬牙皺起眉頭,疼痛已經到了極限。
「好,公爵,我答應你」她用盡全力推開艾吉永,擋在薩摩前面「拜託你放過薩摩。」
艾吉永冷哼一聲,他解下腰帶,扔到薩摩臉上「把她的手反綁。」
「小姐,薩摩還可以再撐一下,讓公爵打吧……」薩摩蜷曲身子,雖嘴上逞強,實際已經疼地動彈不得。
「不要緊,你不用擔心,這種事,我已經習慣了……」確實她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對這檔事並不陌生,然而艾吉永不是杜巴利,也不是彼特,剛剛艾吉永虐待薩摩的殘忍還歷歷在目,她其實沒有把握在床上的艾吉永會是什麼樣子。為了讓薩摩放心,她仍然裝沒事的露出笑臉。
她將倒地的他扶起,讓他靠著牆坐好,拿起艾吉永的腰帶塞進他手裡「薩摩,幫我綁吧。」
薩摩後仰,疲憊的靠著牆,有些暈眩的看著天花板。他並不恨艾吉永,貴族把平民當畜牲對待的事件時有耳聞,當初他這條命是黎塞留公爵給的,如果死在黎塞留公爵的姪子手裡,他也不後悔。但是,保護讓娜是黎塞留交代給他的使命,現在他卻連這都辦不到。
見薩摩不為所動,她細軟的身子貼近他,溫熱的掌心搭上他黝黑的手臂,髮香飄過鼻尖「拜託,求你了。」她不想失去薩摩,他總能在她迷惘的時候,給她溫暖和力量「不會有事的,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會有事的。」
薩摩想起她之前為了見黎塞留,也曾經像這樣求他,那時的他後退與她拉開距離,現在他卻無力推開她,他喃喃的說「小姐,對不起。」
讓娜情事 二十四 原來這就是用來勾引國王的
艾吉永粗魯的拉起讓娜,讓娜驚叫了一聲,他盡興的撕扯她身上礙事的禮服,她的胴體在兩個男人面前衣衫不整的裸露出來,她雙手綁在身後無法遮掩,肌膚因羞恥發紅。他將她推到床上「張開腳。」艾吉永解開褲頭,棒子翹的又硬又高頂住褲檔,拉下後彈了出來。凌辱讓娜和凌虐薩摩一樣讓他血液沸騰。
讓娜的手反綁於身後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她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微微發抖張開腿袒露私處。兩個男人的目光正逐漸喚起她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樂趣,下身湧上一股熱意。
她不經意與薩摩後悔的眼神對望,明明薩摩還在擔心她,她的身體卻在期待被男人侵犯,她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可恥,紅漲著臉側到另一旁,避開薩摩的目光。
艾吉永拉她靠近床沿,壓開她的腳,硬漲的棒子整根用力插進小穴,一進入充滿淫水的小穴緊緊包覆他,頂到底仍有一截棒子露在外面「已經濕了嘛,這麼想被幹,真淫蕩。」他嗜虐的舔舔嘴,用力一頂硬是整根插進去。
「啊嗯……」又酥又麻又疼,讓娜忍不住叫出聲。
艾吉永知道自己的棒子很長,幾乎沒有女人可以容下他整隻棒子,但是他就喜歡狠狠的全部插進去,女人越是痛苦,他就越興奮。他不停深頂她,馬眼撞擊頸口軟骨帶給他欲罷不能的酥麻快感。
讓娜的呻吟帶著哀號,下體又酸又麻交雜疼痛,彷彿要撕裂她的身體,儘管如此,強烈的刺激伴隨著更強烈的高潮,小穴緊吸著棒子不放,分泌出更多淫水。
讓娜被艾吉永狠狠的抽插。震動的奶子,流下的淫水滴在床上,棒子不停進出小穴,她的淫叫聲。儘管薩摩向來潔身自愛,盡可能遠離這類讓人失控的事情,但畢竟身為男人,還是忍不住硬了。他皺眉,忍不住閉上眼睛。
「啊嗯嗯」讓娜終於受不了,伴隨著哭泣掙扎「不行了,不要,嗯哼哼……」
艾吉永架住她,更是無情的快速搗弄深處。
手被反綁,又讓人抓著,她無處可逃的哭著哀求「嗚嗚嗚……不要….嗚嗯嗯……」艾吉永在她的哀號聲中,越是興奮的狂抽猛送,享受著肉體上的愉悅與神上的亢奮。這周旋在男人之間,被黎塞留叔叔還有杜巴利捧得高高在上,甚至要獻給國王的女人,被他的棒子一插,還是得哭著求放過。
就在讓娜尖叫著拱起身體,小穴快速抽搐時,他頂到最深處興奮的射了出來,隨即又用剛射完敏感的馬眼頂她的頸軟骨「唔嗯……唔嗯……」隨他的硬頂她忍不住顫抖。
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對艾吉永來說是比射還要極致的快感,他往後退出,棒子仍又硬又翹從小穴口彈出來,淫水紛紛流出。他鬆手,她的腿上印下他抓的勒痕,他將癱軟的讓娜翻到背面,讓她跪著翹起屁股,他捏著她的臀部將棒子從後面對準小穴,又是一次全部頂進去,背後的姿勢比剛剛還深,酥麻感使讓娜又痛的呻吟。
「真爽,原來這就是用來勾引國王的穴。」艾吉永用力拍打她的臀部,留下了掌紋,她痛得縮下體「動阿,在平民區不知道被多少髒東西幹過,甚至搞過杜巴利和黎塞留,不是很厲害?」
她前後扭著屁股,頂滿的小穴吐出棒子又深插進去。她的手綁在身後,臉跟肩膀支撐在床上,剛好望向薩摩的方向,她強忍自己淫蕩的叫聲,喉頭發出嗯哼哼的聲音。
「看妳這騷樣,那髒東西還擔心妳呢,他不知道妳就喜歡被男人幹嗎。」艾吉永冷笑,看一眼她手腕上被皮帶勒出的紅色痕跡,眼角餘光發現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他抓起她的手「這是什麼?杜巴利給妳的嗎?真可笑,高級妓院大老闆,不好好安排妳這下賤平民妓女給貴族輪姦,娶回家做什麼。」
讓娜的動作停了下來。杜巴利本來打算安排她給貴族輪姦?
艾吉永見她停下動作,從背後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拉到兩腿之間,棒子塞到她嘴前「來,杜巴利教過妳吧,吸貴族的棒子。」
棒子已經塞進她嘴裡,前前後後粗魯的肆虐,口水不禁從嘴角流出來。她也曾這樣含著杜巴利的棒子,她原以為杜巴利是真心待她,也曾經有那麼一點動心,原來這只是杜巴利利用她拉攏貴族的手法。她根本不應該接受他的戒指。
如果杜巴利調教她是為了拉攏貴族,那當初黎塞留把她送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我想從舒瓦瑟爾手裡拿回政權,妳會幫我吧』黎塞留低沉的耳語還在耳邊,她不想相信,這一切都是黎塞留計畫的。
任憑艾吉永的棒子不斷頂她的喉心,作噁感使她眼角含淚,無力抵抗。
讓娜情事 二十五 帶我離開這裡吧
薩摩忍著身上的疼痛,勉強的搖搖晃晃起身,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必須阻止艾吉永。儘管薩摩心裡不忍讓娜受艾吉永粗暴的凌辱,身體的反應卻違背他的意志,興奮的勃起與褲檔摩擦讓他舉步維艱。薩摩懊惱地皺起眉頭。
就在這時,門先一步被打開了,面裹頭巾的男子大聲喝斥「艾吉永公爵,住手,國王今晚要見她,你做什麼?」
艾吉永按著讓娜的後腦勺強行姦淫她的口腔,讓娜的頭髮已經被他弄得一團亂,雙手被綁在身後跪在艾吉永雙腿之間,衣不蔽體的雪白肌膚上,紅色抓痕與掌印特別明顯。她已經難受的臉和脖頸都漲得通紅,勒貝爾箭步上前推開艾吉永「通通給我離開這裡,沒國王的命令誰也不准靠近她。」
艾吉永無所謂地笑了一聲,游刃有餘的穿起褲子「我說勒貝爾,杜巴利玩她那天,你不也在杜巴利安排的隔壁房間看她被上,你那個時候也很興奮吧?她真的不錯,很會吸男人,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洞,我建議你也試試。」
讓娜狼狽地倒在一旁。艾吉永剛剛用馬眼頂她喉間頂得爽快又射了一發,液硬射進咽喉,有些殘留在喉頭甚是從嘴角流出,她不停咳嗽,忍不住落淚。比艾吉永凌辱更難受的是,原來她只是杜巴利取悅貴族的玩具,是黎塞留在政壇上奪權的一顆棋子。就像艾吉永說的,她不過只是路邊的一個乞丐,渴望愛?好傻。
艾吉永整理好服裝,拉直衣領「不就是國王的情婦嘛,當年龐巴杜夫人,不也睡過幾個大臣」他睨一眼房間內的慘狀,滿意的嗤笑「更何況她只是杜巴利養的妓女,只要男人想上,就得隨時被上。」昂首闊步走出房間。
勒貝爾雖然氣憤艾吉永的所作所為,但是看一眼讓娜,也忍不住嚥下口水。她白皙的身子赤裸地倒在地上,被綁住的手腕勒出紅痕,大白胸隨呼吸起伏,乳尖隨哭泣微微顫抖,蜷起雙腳露出肉唇與大腿內側殘留著液,嘴角的水澤分不清是口水、眼淚還是液。的確是會激起乾脆直接這樣上了她的慾望。
薩摩搖搖晃晃地,擋在她面前。基於黎塞留的姪子,他無法阻止艾吉永,但如果是別的男人,就算盡最後的力量也要保護她。
勒貝爾對這個時候色心大起的自己有些愧疚,不禁嘆了一口氣「我是國王的貼身僕人勒貝爾,剩下的我來安排吧,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
薩摩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像個死侍一般將讓娜擋在身後。
勒貝爾無奈地解開頭巾,露出白淨清秀的容顏「你走吧。」
薩摩忍著身上的傷,隨即努力站直身體,正要開口行禮,被勒貝爾打斷。
「不用了,你出去吧。」
薩摩低頭「是的。」摀著肚子拖著腳步離開房間。
房裡安靜下來,勒貝爾幫讓娜解開皮帶,勒紅的手腕磨破皮滲出血跡,他拿床單給她裹住身體。她的肩膀和龐巴杜夫人的一樣小又脆弱,他還記得龐巴杜夫人小小的身軀,最後一次在病榻上躺在他懷裡。
「妳如果待在杜巴利公爵府邸,艾吉永公爵就會有藉口來這裡找妳,繼續欺負妳」素雅妝容已經哭花,身上淡淡的琥珀清香,沒有濃艷的紅粉,也沒有濃郁的麝香,她並不是龐巴杜夫人「讓娜,我帶妳離開這裡吧。」
讓娜藍色的眼珠悲傷地看向勒貝爾,她覺得很混亂,到底能不能相信別人的好意?又有誰是可以相信,誰不能相信「你是國王的貼身僕人?」
「嗯。我叫勒貝爾。」
「……你要帶我去見國王嗎?」她想起黎塞留、薩摩與艾吉永的話『我要奪回政權,妳會幫我吧』『黎塞留公爵今天安排小姐與國王會面』『不就是國王的情婦嘛』。
「妳想見,我就幫妳安排,如果不想,就不要見。」
她伸出纖細的手,床單滑落至胸前,堅定地用手背抹乾眼淚。從現在起,她只相信她自己「我不想見。」與其受貴族玩弄或是權力擺弄,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掌握自己人生「勒貝爾,帶我離開這裡吧。」
讓娜情事 二十六 無處可去
清晨的凡爾賽宮籠罩在微涼的薄霧中,隨著漸亮的天色響起聒噪的鳥鳴,鞋跟匆忙踩在大理石地板的聲響劃破安靜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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