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娜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潛水沙子
舒瓦瑟爾沒時間讓僕人替他穿好繁縟的外衣,就匆匆趕來凡爾賽宮,他邊走邊扣上袖扣,紮好敞開紛飛的衣角,拉直衣領,繫上領結。他筆直地朝佣人們住的偏棟走去。
凡爾賽宮的偏棟在天還未亮時早就一片繁忙,走廊上女佣與僕人們來來回回,趕往馬廄打掃備給貴族前來的馬車,趕往廚房準備王族的早餐,來回洗衣裁縫間整燙王族的服飾,迎接王公貴族們在凡爾賽宮的例行晨會。
忙碌的女佣僕人們一見到舒瓦瑟爾現身在偏棟各個驚訝不已,趕緊暫停手邊的工作行禮「早安,舒瓦瑟爾公爵。」
「勒貝爾的房間在哪?」舒瓦瑟爾不開心的拉正領結。
大家滿頭問號,直接反應指向最裡頭的房間,舒瓦瑟爾的背影走進勒貝爾的房間後,紛紛交頭接耳。勒貝爾是國王的貼身親信,雖然身份只是佣人,但他所有的行動與說話都代表著國王的旨意,連貴族也都爭相討好他,然而今日舒瓦瑟爾來者不善的態度,感覺將要有大事發生。
不稍一刻,舒瓦瑟爾從勒貝爾的房間拉著一個女人出來。她的捲髮雖然有些蓬亂,漂亮的金色髮絲在空中飄盪,單薄的白色睡裙貼著她玲瓏的身軀,赤著雪白的腳走在冰涼地板上,腳跟泛紅,她漂亮的藍色眼珠滿是不安,求助的看向圍觀的僕人們。
大家竊竊私語,沒有人敢出手幫她,舒瓦瑟爾可是目前勢力最大的貴族,掌握整個最高法院。
「回去做你們的事!」舒瓦瑟爾大喝一聲,所有人趕緊低頭繼續手頭的工作,他拽讓娜的手腕直接帶她離開偏棟。
「這種下流的私通,不過就是國王一時興起,這是唯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妳這骯髒的女人,給我滾離凡爾賽宮。」舒瓦瑟爾氣憤的拉她往凡爾賽宮大門走。
根據他的情報網,他早知道昨晚國王去杜巴利府邸見杜巴利的女伴,國王也是男人,偶爾幾次風流他並不放在心上,但是一早起來,卻接獲昨晚勒貝爾連夜將她帶回凡爾賽宮的情報,便火速趕來凡爾賽宮,他本打算找勒貝爾談這件事,卻意外在他房間發現這個女人,他決定先下手為強。自從龐巴杜夫人死後,他便沒了靠山,原本打算安排妹妹格拉蒙成為下一個國王寵妃,卻在這中間殺出程咬金。
「勒貝爾說要留我,我只是跟著勒貝爾回來而已,我並沒有跟國王……」她覺得委屈,想甩開他,但是力量不夠,只能任他抓著。
昨晚勒貝爾帶她回來,說他可以睡在別處,將房間讓給她住就離開了,經過一夜折騰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了,一早還沒睡醒,一個男人突然衝進房間,將她硬是拖下床拽出房間。她不認得這個人,但從這人身穿的樣式與衣料判斷,應是與黎塞留公爵相當的貴族。
舒瓦瑟爾絲毫不理會讓娜的辯解,他當然不可能相信她。自從上次在舞會上看見她刻意打扮成龐巴杜夫人的模樣,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背後一定與黎塞留有關,雖然他遍尋不出這個女人是黎塞留一黨安排奪回政權的證據,但是他也容不下任何會動搖他權勢的因素。
讓娜就這樣被趕到凡爾賽宮大門外的石子路上「沒我的允許,不准放她進來。」舒瓦瑟爾一聲令下,頭也不回的關門。
「公爵,我不是…...」讓娜要上前解釋,隨即被守門的士兵擋在門外。
門硬生生的關上了,讓娜赤著腳站在冰冷尖銳的石子路上,她有些的疼的縮起腳趾,腳掌腳背互相交疊,她急忙之中被趕出門,睡裙服貼她單薄的身軀,裡頭並沒有穿任何襯衣襯裙,在薄霧微涼的清晨,潮濕發軟的白色棉布隱隱透出她的胸與臀。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發紅的滲出一點血。現在她該去哪裡?回杜巴利府邸當貴族們的玩物?回黎塞留府邸讓他繼續利用她的感情奪回政權?回裁縫店?當初是她拋下彼特,現在她要用什麼臉面對他,而且住在裁縫店,不也是黎塞留安排的嗎……勒貝爾呢?他到底在哪裡,有這個人嗎?真的有這個人嗎?
她突然發現,脫離了黎塞留,她根本無處可去。
然而她並沒有注意到,有一輛馬車從剛剛到現在一直停在身後,這時兩個颯爽的年輕身影俐落的依序下了馬車,兩人很有默契,互相快速使了眼色。
讓娜情事 二十七 既然無法逃離命運,那就駕馭它
「小姐,妳好,需要幫忙嗎?」兩個貴族打扮的年輕人來到讓娜面前。
讓娜抬頭對上兩對神采飛揚的灰綠色眼珠。
「我們是亨利公爵家族的人,今天來凡爾賽宮開例行晨會,我是哥哥塞莫,他是我雙胞胎弟弟布立。」兩人服裝用色與剪裁都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式,十八歲的臉龐還有些稚氣「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嗎?」
讓娜抹掉幾乎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她現在也只剩勒貝爾可以投靠「可以帶我去見勒貝爾嗎?」
「勒貝爾?」塞莫看向布立。
「是那個國王的親信吧。」布立露出友善的笑容,轉向讓娜「好啊,我們帶妳去。」
「不過,她才被趕出來,我看我們沒辦法走正門吧。」塞莫對布立說,也露出笑容。
「那就走我們每次翹掉晨會,偷溜出來的那條小路囉。」布立看著讓娜,等待她的應允。
讓娜點點頭。於是三人離開凡爾賽宮大門前,彎向城牆外的樹林小徑。
樹林茂密顯得有些陰暗,陽光稀疏的穿過枝葉縫隙,照著讓娜沾著晨露的睡裙,白色微濕的布料有些透明的貼在她身上,渾圓的胸部、突起的乳尖、微翹的臀部、交叉前進的大腿內側,全看在塞莫與布立兄弟倆的眼裡。
三人已經走到看不見來時的入口「我好像在哪裡看過妳」塞莫的聲音打斷三人踩著樹葉前進的沙沙聲,原本爽朗的笑容,隨樹林裡曖昧不明的光線,漸漸露出邪惡的本質「好像是在杜巴利公爵的舞會上,妳是他的女伴,對吧?」
讓娜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她不安的躲掉塞莫的眼神,看向布立,沒想到布立也盡是不懷好意的笑容。也是,她太大意了,怎麼會忘記,這些光鮮亮麗衣冠楚楚的王公貴族,各個是衣冠禽獸。
「杜巴利公爵的女伴,聽說就是專門養給貴族的妓女,我看妳們這種人,全身上下只剩勾引男人的本事,如果找不到男人投靠,八成活不下去了吧。」塞莫與布立有默契的相視而笑「我們帶妳進凡爾賽宮見勒貝爾,給點甜頭不過份吧,反正妳很擅長,不是嗎?。」
年輕氣盛的兩人喜好玩樂,流連各式舞會,讓娜第一次參加舞會,他們就注意到她了,盤算著機會接近她,沒想到今日一早在凡爾賽宮門外遇到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樹林裡,讓娜赤著腳跪在兩個少年之間,一手套弄其中一人的棒子,一手握住另一根,舌尖勾弄馬眼、舔舐龜頭、挑逗繫帶,小嘴含入漲得更硬更粗興奮得露出青筋的大棒子,頂到喉頭的瞬間有些作噁的窒息感。他們說得沒錯,她從小以服侍貴族男人為目的被養大,除了這副勾引男人的身軀,她什麼都沒有。
杜巴利圈住她下巴教她如何吞吐棒子也好,艾吉永壓著她的後腦強迫她口交也好,塞莫與布立趁人之危讓她替他們服務也好,這一切彷彿是命運設下的圈套,她妥協了。現實並不是離開黎塞留跟杜巴利,就可以擺脫被貴族玩弄的命運,她想得太簡單了。
她吐出棒子,塞莫的棒子上都是她留下的晶瑩唾液,頂端興奮流出透明液體,她用手潤滑後熟練的套弄,含入另一根剛剛套弄得硬漲的棒子。
畢竟年輕氣盛,布立在讓娜吸吮吞吐下,舒服得悶哼一聲,他忍不住壓住她的後腦勺,將棒子頂得更深,喉頭蠕動及口腔的炙熱讓他不禁抽插她的口腔,配合著舌面摩擦與吸吮,布立更是欲罷不能「嗯…..這口技……唔……不虧是杜巴利一手調教的……」
「昨天舞會上,杜巴利夫人的傳言該不會是真的吧?弟弟,你看她戴的戒指,是杜巴利送的?」讓娜無名指上的戒指,在套弄時磨蹭塞莫的棒子。
「嗯……哥,那我們會不會……嗯……得罪杜巴利?」
戴著婚戒的手熟練的套弄他,有種背德的快感,塞莫興奮得伸手揉她奶子「真騷,奶頭好硬。」指頭彈彈她的乳尖。
「嗯……」讓娜嘴裡塞著布立的棒子溢出呻吟。
「得罪應該還不至於,杜巴利夫人,我想不過是個方便進出凡爾賽宮的身份而已。」塞莫離開她,繞到她身後,讓她起來翹起臀部,布立仍繼續按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的口交「聽說之前舒瓦瑟爾安排龐巴杜夫人進凡爾賽宮,也是這樣做。」他將她睡裙掀起,穴唇閃著淫水的光澤「濕成這樣,襯裙襯衣都沒穿,晃著奶,小穴流著淫水在路上走,這種騷貨要男人不幹也難。」塞莫掰開她的雙臀,棒子抵住穴口,直接插了進去。
「唔唔……」讓娜的嘴被布立塞滿,隨塞莫的抽插唔唔的吟叫。
「嗯…….呼…….妓女還能吸得這麼緊」塞莫用力快速的撞擊,年輕人的體力與肌耐力特別好,沒有絲毫疲軟,囊蛋不停用力地敲打在她的嫩臀上。
「唔唔…唔唔…」敏感點讓粗硬的棒子持續快速的摩擦,高潮來得又急又快,讓娜的淫水不斷隨抽插流出,滴在森林小道上「唔唔…唔唔…唔唔….」
凡爾賽宮城牆外的樹林裡,讓娜衣衫不整的彎著腰,嘴巴含著布立的棒子,翹起的臀部插著塞莫的棒子,她的胸部被從睡裙裡翻出來,堅挺的乳尖隨兩兄弟抽插搖晃,掀到腰際的裙擺在空中飄盪「這真的…….呼……吸得這麼淫蕩的穴,有這種情婦,哪個國王受得了。」
讓娜在野外赤著腳,被兩個男人輪流口爆,紛紛射在嘴裡、射在臉上,扶著樹幹被兩個男人從後面、側面輪姦。
如果沒有權力,她永遠只能被貴族當妓女羞辱玩弄,無論是黎塞留、杜巴利還是勒貝爾都不夠,她需要比貴族更強大的後盾。塞莫從她身後架起她一條腿,她被幹得翻腫的小穴淌著淫水在樹林裡全部裸透出來,布立從前面插入棒子,她被夾在兩人之間抽插不斷呻吟,前面的人退出來再由後面的人插入,來回反覆的刺激讓她腿軟得站也站不穩,只不住哭泣。
過去到現在種種不堪入目的事,背叛、利用、謊言、隱瞞、威脅、暴力,她落得妓女這樣的下場,不就都是因為那些為了一己私慾的貴族嗎。既然無法逃離命運,那就駕馭它。
她決定要成為國王的情婦,讓這些貴族付出代價。
讓娜情事 二十八 凡爾賽宮沒有永遠的秘密
勒貝爾一早回房,亂糟糟的床上卻沒有讓娜的身影,她的鞋子和外衣仍然留在屋內。讓娜遭舒瓦瑟爾趕出宮的的流言早在僕人間流傳開來,勒貝爾衝出門隨便抓一個佣人便打探到消息,毫不猶豫匆忙趕往凡爾賽宮大門。
然而,他並沒有遇到舒瓦瑟爾,當然也沒看見讓娜。他氣喘吁吁的在大門外張望,一輛輛馬車緩緩駛入,越來越多來開早會的公爵及馬車伕聚集在門口的廣場,遍尋不著任何女子的身影。
他能想像讓娜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赤著腳,被舒瓦瑟爾關在門外無助的模樣。一心急,勒貝爾抓了一個守門的士兵劈頭就問「我問你,今天早上舒瓦瑟爾是不是帶一個女孩子從這裡出去?」
「是的。」勒貝爾是國王貼身僕人,沒有人不敬他三分。
「那個女孩子呢?」
士兵彼此對看了一眼「走了。」
「走了?去哪裡?」
士兵聳聳肩。
隨早會的時間越來越接近,廣場越來越多馬車聚集,勒貝爾看大門前的廣場最後一眼,終於失望的轉身離開,走回凡爾賽宮。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舒瓦瑟爾已經可以隻手遮天,連國王想要的女人都要經過他的同意。勒貝爾忍不住握緊拳頭。
「勒貝爾。」
勒貝爾猛然回神,杜巴利不知何時擋住他的去路。
「我家夫人昨晚一夜未歸,聽說是你帶走她的。」向來從容又體面的杜巴利,現在連場面話都省了,往後梳的頭髮因為匆忙有幾絲掉在前額,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恐怖「我來接我家夫人回去,還請勒貝爾帶路。」
杜巴利夫人……是嗎?「我會替公爵轉告國王,再派人通知你。」從杜巴利的肩膀望過去,不遠處黎塞留冷漠地看著他們「早會要開始了,杜巴利公爵還是早點過去準備吧。」
勒貝爾繞過杜巴利,與黎塞留擦肩而過。
「聽說凡爾賽宮有老鼠會咬人,還請勒貝爾留意杜巴利夫人的安全。」勒貝爾沒有理會黎塞留故意說給他聽的清晰低喃,快步離去。看來舒瓦瑟爾一早幹的好事已經眾所皆知了,凡爾賽宮沒有永遠的秘密。
讓娜被趕出去凡爾賽宮,卻也沒回去找杜巴利,那她到底去了哪裡?勒貝爾煩惱的踱步回偏棟,佣僕早已各司其位,空蕩的房間走廊上,卻有個身影停在他的房門前,他看清楚時不禁楞了一下,他還記得這身白色的睡裙,是他從下人的洗衣房偷拿給讓娜穿的,然而已經變成像被撕扯過般的狼狽,一個男子揹著她,讓娜白皙的腳被汙泥弄得泥濘不堪,發紅的腳底傷痕累累在空中晃著,這個男子勒貝爾也認得,昨晚就是這樣黝黑的皮膚擋在他面前,誓死保護讓娜。
薩摩察覺身後有人,他揹著讓娜機警地轉身。
「是我勒貝爾,又見面了。」
薩摩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反應。
「勒貝爾……太好了」讓娜鬆了一口氣,泫然欲泣,她筋疲力竭的趴在薩摩肩上。
「進來吧。」勒貝爾上前開門,領他們進屋。
薩摩將讓娜安置在床上,讓娜一躺上床,就累得闔上哭過的眼睛,薩摩替她蓋上被子。
勒貝爾見她狼狽的模樣,於心不忍的移開目光「你跟我過來。」他走到房間深處,巧妙地推開一個像是牆面的暗門,薩摩跟著他上了密道的階梯,一路直通國王的臥室。
國王的寢室大又奢華,各式掛畫與雕刻,作工細的寢具家飾,勒貝爾熟悉的走進臥室,邊走邊解下面罩露出清秀的容顏,脫掉粗布棉衫,隨手丟到一旁沙發上,拿起衣架上國王的絲絨上衣,兩手向後一撐穿上,俐落的扣上一顆顆鑲著寶石的扣子「你叫什麼名字?」
「國王陛下,小的叫做薩摩。」薩摩彎身恭敬的行了大禮。
「你昨晚就知道了吧,勒貝爾和我,也就是國王路易十五,是同一個人。」
「是的。」
「這件事,你告訴任何人了嗎?」
薩摩昨晚都在養傷,一早到黎塞留的緊急命令,又隨即帶傷出發找讓娜,並沒有機會告訴任何人「沒有。」
「好,我希望你能替我做事。」
薩摩沒有反應,只是低著頭。
「我並沒有要為難你,這件事我相信你絕對做得到。」路易十五扣上袖扣「我希望你留在凡爾宮,讓娜待在這裡的期間,你來保護她。」讓娜被欺負的模樣像刻在他心上一樣讓人難受。
路易十五不得不承認,現在就連身為國王的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護她。他覺得有些後悔,當初他採納龐巴度夫人的建議,拔擢舒瓦瑟爾來抗衡黎塞留為首的保守派老臣,但萬萬沒想到,舒瓦瑟爾主戰積極的政治手腕,逐漸得到最高法院的支持,勢力瞬間壯大,自從龐巴杜夫人去世後,舒瓦瑟爾領著最高法院更是隻手遮天。
「薩摩誓死守護小姐。」薩摩堅定地發誓。
和那些只懂權勢金錢女人的王公貴族比起來,他們所鄙視的下人,卻擁有更值得信賴、更高尚的情操。
「很好,勒貝爾的衣服,有需要就拿去穿吧,這樣方便你在凡爾賽宮行動」路易十五已經著裝完畢「還有,我的事情,請你替我保密。」
路易十五奢華的衣著與清秀的臉龐,與過去薩摩小時候探查密道偷溜進凡爾賽宮時見過的,所差無幾「遵命,國王陛下。」
讓娜情事 二十九 保護她是他一生的使命
薩摩拿著勒貝爾的衣服離開了國王寢室,從密道的階梯回到勒貝爾的房間。讓娜睡臉不安的微微皺眉,她動了動身子 ,被子下露出她傷痕累累的腳。
他坐在床邊,拿出手帕,將她冰冷的腳放至膝上,替她擦拭殘留的泥濘,白皙紅嫩的腳掌邊傷口摩擦的血漬清晰可見,碰到傷口時,她有些疼痛的微微縮腳。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她小小的身子躲在黎塞留身後,黎賽留將她帶到他面前,她顫抖的緊抓著黎賽留的腳不放,不安的藍眼珠與他交會『薩摩,你負責保護她,知道嗎?』從那一刻起,她成了他的使命。儘管暗地遭艾吉永虐待,鍛鍊身體吃再多苦頭,偵查密道來回不下百趟,他無法改變自己身為下人的不幸,至少還能扭轉她的命運。
他從未質疑過黎塞留的命令,帶著讓娜一步步邁向貴族之路,只要遵循黎賽留的指示,他以為她能擺脫像他一樣悲慘的日子……但是,他是不是錯了?
就在今早他接獲黎塞留的命令帶傷去找讓娜,在城外通往凡爾賽宮的森林小徑,發現讓娜被壓在樹幹上,被身穿貴族服裝的兩名年輕人輪姦。一個從背後快速衝刺後深頂進去射出,白色液還沒從剛抽出的小穴流出來,另一個人隨即將硬又粗的棒子幹進去,又是一陣猛烈姦淫,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使讓娜踮起腳尖,即使因為應接不暇的快感軟了雙腳,仍是被兩個男人抬起繼續擄掠。
他衝上前推開他們,那人興奮得射在讓娜發軟的玉腿上『妳的男人還真不少』他們並不以為意的穿上褲子,說說笑笑的離開了。
他揹起她時,她濕潤的臉頰貼在他的脖頸上,耳邊是她的啜泣,他說不出一句話,只能靜靜的讓她摟住他的肩膀『我想見勒貝爾。』他背著讓娜的身影消失在凡爾賽宮的密道入口,徒留沉重的腳步聲久久迴盪不去。
在裁縫店的倉庫,他只能站在原地,靜靜的聽門板後傳來她的呻吟與被彼特壓在門板上的撞擊聲,在杜巴利府邸,他綁住她的手,讓艾吉永在他面前無情的抽插她,在城外往凡爾賽宮的密道,她早已被兩個男人輪姦的無力掙扎,目前為止,他什麼都沒替她做到。薩摩撫觸她一根根腳趾,仔細的擦拭趾縫間的污泥,然後將她的腳放回被窩內,離開床畔。
被窩裡的讓娜臉紅得發燙,她早在薩摩的觸摸中醒了,他手指溫熱的觸感還殘留在她的腳尖,身體揮之不去的燥熱,一股暖流自下體流出,她不禁夾緊雙腳,將臉埋入被窩。她替這副渴望男人的身軀感到十分羞恥,昨晚至今早,已經不知遭男人們抽插多少次,下體流出的淫液甚至還混著那些男人的液,居然還不知滿足,她依舊因薩摩的觸摸升起慾望。
曾經,她在馬車上用薩摩的手帕擦拭下體殘留別的男人的液,在薩摩面前打開雙腿袒露私處興奮的流出淫水,當著薩摩的面扭動屁股享受男人姦淫,甚至今天被薩摩撞見同時與兩個男人性交,像她如此生性淫蕩的女人,做貴族的情婦再好不過。
她睜開眼睛,薩摩站在不遠處脫掉了上衣,露出黝黑結實的背脊,腰間包紮著繃帶,尚未癒合的傷口滲出血跡,全是昨晚他保護她留下的證明。她根本不值得他用生命守護,她難過的閉上雙眼。
薩摩穿上勒貝爾的衣服,最後用頭巾裹住他黝黑的臉,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眸。黎塞留的命令也好,路易十五的指示也罷,保護讓娜是他一生的使命。
讓娜情事 三十 她不是下一個龐巴杜夫人,也不會是國王
「國王陛下,自簽訂巴黎和約以來,英國已奪得我們於北美以及印度貿易上佔絕對優勢之領地,儘管如此,英國海軍仍繼續擴張勢力,我已向西班牙盟軍證實,他們近日的確於西班牙所屬領地福克蘭群島修築堡壘,我認為我們不應該放任英國繼續坐大,坐視不管。」舒瓦瑟爾站在座位上振振有詞。
「我說舒瓦瑟爾,你也想的太天真了吧。」艾吉永坐在位置上交叉著雙腿,游刃有餘的一手撐著頭「當初你不也信誓旦旦捍衛我們於北美及印度的領地嗎?結果不但戰敗告終,丟失領地不說,連我國海軍艦隊都損失大半。」
「近年,我積極向最高法院爭取軍事預算,海軍實力已日漸恢復,更何況西班牙軍艦向來足以與英國海軍抗衡,今日不舉軍同西班牙威嚇英國,明日便是英國威脅法蘭西,此次我們應與西班牙合作,藉此重振我國聲望。」
艾吉永噗哧一笑「原來日益嚴重的財政赤字就是你舒瓦瑟爾領著最高法院搞出來的」艾吉永放下交叉的雙腿,起身摔了一疊文件到舒瓦瑟爾面前「西班牙領地與我國有何關係?當初就是你領著最高法院執意主戰,搞得現在法蘭西帝國落得如此下場,苛稅重賦,怨聲載道,全因你一人錯誤決策,害得國王陛下廣失民心。」
「你還敢說,財政赤字就是你們這些人搞出來的,成天只知設宴玩樂,甚至連妓女都帶進凡爾賽宮,濫用國家糧晌滿足自己下流興趣的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討論財政赤字。」舒瓦瑟爾憤而拍桌。當初他偕龐巴杜夫人一起聯手改造凡爾賽宮,就是看不慣這些老臣成天爭權奪利無心政事,沒想到龐巴杜夫人不在了,他居然變得如此孤立無援。舒瓦瑟爾的腦海突然浮現取代龐巴杜夫人的讓娜,他握緊拳頭,原來他的背後早已埋了一個這麼大的陰謀,他瞪向黎塞留。
「國王想要什麼女人,你沒有權力干涉。」黎塞留坐在位置上,雙手抱胸,冷漠地迎向舒瓦瑟爾的瞪視「而且,她並不是你說的妓女,我不認為杜巴利夫人待在凡爾賽宮有什麼問題,你說是吧?杜巴利公爵。」
這話一出,在場的貴族們紛紛交頭接耳,彷彿在證實這兩日來國王新情婦的謠言。
杜巴利忍不住笑了,這真是一個好大的陰謀,一直以來他對這些黨派之爭並沒有興趣,他甚至認為,越演越烈的權力爭奪反而能讓他從女人與情報中獲得最大的利益。然而,不知何時,讓娜已經成了黎塞留掐著他的軟肋,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完全變成黎塞留的一顆棋子「我的確在昨天向她求婚了,在她進凡爾賽宮前,不知可否請國王陛下,讓我們辦一場正式的婚禮。」這是將她帶出凡爾賽宮的唯一機會。他們的婚姻,不是給黎塞留用來牽制路易十五的工具,讓娜不是下一個龐巴杜夫人,也不會是國王的情婦,她只會是他的妻子。他是真心想要她,不管是剛睡醒的睡臉還是騎在他身上的享受與羞澀,她的每一種表情,他都想獨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