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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娜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潛水沙子
她放下刀叉「平常這個時間你都在做什麼?」她抬眼看他,淡然的語氣和平常相差無幾,好像無論做什麼,服侍國王與否,都只是打發時間。的確,等待時機來臨的每個夜晚,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我直接帶妳去吧,平常我會做的事。」他上前一步,將擱在手臂的餐巾移到她面前,等待她的回應。
她接受他的邀請,拿起餐巾抹嘴,沾上唇印擱到一旁「嗯。」
晚餐時間後,偏棟的走廊安靜下來,僕人們已經打理好貴族們的晚餐,現在聚集在廚房飯廳喝酒、吃飯、聊天、甚至小賭幾把。長廊上的油燈已經熄了大半,只留下幾盞供人回房走動,昏暗的長廊上兩個身影躡著腳步前後並行,勒貝爾拿著油燈走在前頭,讓娜跟在後頭,連帽披風與裙襬隨加快的腳步擺盪,正要經過飯廳時,門突然讓人從裡頭拉開,木門咿呀的聲音讓勒貝爾隨即停下腳步,讓娜趕緊挨近他躲在背後,低頭壓低帽沿。
兩個喝了酒的僕人跌跌撞撞的出來,一見到勒貝爾就悻悻然地縮了身子,國王的親信到底惹不起,趕緊低頭離開。
他們走遠後,路易十五回頭確認身後的讓娜。
她靠在他背上,偷偷從帽沿裡抬臉,藍色的眼珠對上他的目光。
等她正名為杜巴利夫人,無論何時要去哪裡,他們都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他牽起她的手,用力握緊「走吧。」
她一手讓他牽著,一手拉緊帽沿。月光透進長廊,微弱的油燈搖曳,她的裙襬在長廊上翩翩飛舞。
打開生鏽狹窄的鐵門,攀爬陡峭螺旋階梯,踏上石砌的小閣樓,晚風與月光穿過沒有遮蔽的矮窗撒落一地。從矮窗遙望黑暗中的法蘭西帝國,對路易十五來說再熟悉不過。然而他更喜歡翻過窗台,乘著夜風看著星空,享受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男人的時刻。
她倚著矮窗,漆黑中模糊的城市映入眼簾,曾經她也只是穿梭在這城市裡普通的女孩,身邊總有彼特和薩摩陪伴,現在她卻站在凡爾賽宮頂端獨自遙望過去,這一切已經離她好遙遠。她不想沉浸在回憶裡,自從她拋下彼特選擇黎塞留那一刻起,就只能往前看,她仰頭靜靜凝望滿天星斗,帽子落在肩上,一陣強風吹散她的金髮,伸手壓住飄揚在空中的髮絲。
然而這一刻,對路易十五來說,不管是星空還是城鎮夜色,都沒有她來的吸引他,她仰望星空的寂寥,他感同身受,終於忍不住想吻她的衝動。其實今天一整天,他沒有一刻不想觸碰她。
「讓娜。」
她側頭,他遮住她的眼睛,鬆開臉上的頭巾,不等她開口,低頭吻她。散落在肩上的白色頭巾隨風飄盪。





讓娜情事 三十六 預料之外
一早,勒貝爾像昨天以前一樣,備好早餐隨伺在一旁,讓娜看他將冒熱氣的紅茶倒入白瓷圓杯遞到她面前。昨晚,他情不自禁吻了她,然後抱緊她,他為了不讓她看見他的臉,按她靠在他肩上,她還記得越過他肩頭身後的那片星空,以及彼此隔著衣物炙熱的體溫,然而過了一晚一切彷彿回到原點,那個吻和擁抱好像不曾發生。
『這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勒貝爾是怎樣的人?那個吻又是什麼意思?
「小姐,國王近期將舉辦您與杜巴利伯公爵的婚禮,杜巴利公爵請了裁縫師訂製禮服,請您回去量測尺寸。」
讓娜拿起杯子的手停頓一下。她以為,國王會想盡辦法將她留在凡爾賽宮,就算正式讓她成為杜巴利夫人,一切也只會在凡爾賽宮內進行。儘管國王真的打算以杜巴利夫人的名義將她留在凡爾賽宮,但是她沒料到,她會有機會回去杜巴利的府邸,甚至見上杜巴利一面。
「國王吩咐,勒貝爾會與小姐同行,小姐不用擔心。」
「嗯。」一切都在她的計畫內,除了勒貝爾的吻和杜巴利的會面。她啜了一口紅茶,儘管香氣如預期在嘴裡蔓延開來,但每次熱水溫度與沖泡時間的些微差異,總帶來預料之外的苦或甜。
其實她預料之外的事還不只這些。
早餐後,在勒貝爾的陪同下,她回到杜巴利府邸,僕人領著他們走在她熟悉又陌生的長廊,經過一扇扇門與一間間房間,她的心裡泛起被背叛的苦楚。原來這些房間,都是專供貴族玩樂女人的地方,杜巴利之所以那麼瞭解女人,並且細心教導她服侍男人,全都是為了將她培養成貴族的玩物,她想起她第一次趴在杜巴利兩腿之間,學習幫男人舔根的方法,受杜巴利情慾的引導坐上他的棒子淫蕩的享受,或是讓他架起雙腿朝向落地窗,窗戶上反射嶄露兩人彼此交媾的私處,原來只是一場給艾吉永和勒貝爾等貴族們欣賞的性愛表演。
僕人領他們到她當初的房間前,替她開了門。門後,杜巴利的微笑一如往昔。早晨醒來的微笑,吻她的微笑,與她談天的微笑,覺得她可愛的微笑,或是向她求婚有些不安的微笑……全都是騙人的嗎?她右手不自覺摸上重新戴上婚戒的左手,她曾經相信他。
杜巴利來到她面前,屈膝半跪,紳士的牽起她的左手,吻了她無名指上的婚戒「夫人,我等妳很久了。」
過去那雙望著他的藍色眼眸不再純真,她冷漠的垂下視線。
杜巴利鬆開她的手,微笑是他最好的面具「我請了裁縫師來訂製禮服」杜巴利側身伸手示意,她跟著他走向裡面擺放禮服的衣架子,一塵不染的白紗像雪一樣純潔,蕾絲滾邊與花繡作工細,一看就是花很多時間車縫出來的「我請安菈裁縫店的裁縫師替妳做的,希望妳會喜歡。」
讓娜看著禮服的目光頓時停住,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裡。
「杜巴利夫人,不知道這個樣式您滿意嗎?」彼特拿著布尺從禮服後面現身。
好些日子不見,彼特年少的臉龐稜角更分明,似乎成熟了一點,她小心翼翼地看他,他避開她的視線「……嗯。」
「那更衣吧,我替您調整尺寸。」彼特把禮服從衣架子上拿下來抱在手裡,讓娜跟著他走進裡面另一扇後的更衣室。
門才喀拉闔上,彼特轉身將讓娜壓在門上,困在兩手之間,雪白的禮服散落在地上。
「彼……」不等她說完,彼特粗魯急躁的用唇賭上她的嘴「唔……」該死,她寧願穿著華麗禮服替貴族舔根,也要離開他嗎?但是他又有什麼資格說她,因為他最後也選擇了別人……阿,真不甘心。
她的身體喚起彼特粗魯的記憶,他來自愛的慾望與獨佔,在她體內肆虐不肯罷休,身體上對第一個男人的依戀,情感上兄妹的羈絆,那些她拋棄的過去,排山倒海向她襲來。




讓娜情事 三十七 男人想結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
彼特的舌頭竄進讓娜的嘴裡,舔拭她口腔每一處,急躁粗魯的觸感勾起了以前在裁縫店的回憶。安菈第一次帶讓娜進裁縫店,小時候讓娜和彼特在裁縫店裡奔跑的身影,少女的她無聊的趴在裁縫店櫃台替安菈看店,少年的他為了迴避她尷尬的在裁縫店門口徘徊,以及後來,他第一次進入她,坦然面對自己渴求妹妹的慾望,在裁縫店其他地方,不安急切的索求她的身體。
她夾在彼特與房門間,貼近的身體能感覺到彼此上升的體溫與彼特興奮的隆起,就像過去被他壓在裁縫店倉庫的門上。只是她已不是當初總是被彼特吻得喘不過氣來的自己,就在她熟練的回吻他時,他卻離開她的唇。
她身上已經不是他手淫時聞她內衣的味道,當初帶肥皂水的奶香已經被陌生高級的香水取代,融進貴族奢華的府邸之中。他兩手揉捏她低胸禮服下呼之欲出的雙乳,硬挺的乳尖裸露出來,他與她藍色眼珠四目相交,不知何時起她也會露出這樣充滿慾望的眼神,他捏起乳尖低頭吸吮。
「唔嗯……」昨日一天的空虛,已經讓她的身子變得格外敏感。不知從何時起,她的身子沒有一天不渴求男人。
曾經在她體內肆虐的快感,使他的棒子漲得硬又熱,他解開褲頭,棒子得到釋放,直挺的彈出褲外,他把她背向壓在門上,解開裙子的緞帶將她的襯裙往上拉,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與白皙的臀部赤裸的嶄露在外,翹起的臀瓣縫隙下方兩片飽滿的陰肉,已經氾濫淫液的光澤。
她趴在門上動彈不得,而杜巴利和勒貝爾還在門外另一側「別在門上……」彼特沒有理會,直接扶好棒子插入。
「唔嗯…….」「唔嗯……」兩人同時因為舒服喟嘆出聲,彼特從後抱住她,胸膛貼上她背上,聞著她金髮裡陌生的味道。他貪婪的擺動腰際,棒子在濕潤溫熱的小穴裡微微變換角度摩擦。
「唔…哼…嗯…」讓娜極力克制自己的聲音,然而門板仍應他們的動作發出輕微的咿呀聲「別在…嗯嗯…門…」
也是,杜巴利公爵就在門外呢,尊貴的杜巴利夫人居然在門後讓野男人抽插,濕成這樣,看來早給惡名昭彰的杜巴利公爵調教過,將棒子咬得越來越緊的小穴,應該博得不少貴族的歡心。
後頸傳來彼特帶點汗味的獨特味道,棕色捲髮輕騷肩膀的觸感,以及他任性的抽插,對他的眷戀已經瀕臨臨界點「唔唔…唔唔…」她趕忙遮住自己的嘴。
『你?你算什麼東西。你是我兒子。』安菈的話猶言在耳,沒錯,他彼特算什麼東西?她跟著他永遠只能待在裁縫店。他除了忌妒,什麼也做不到。他不甘心的在她體內使勁抽動。
讓娜一手遮嘴,一手抓著門板,禁臠的弓起身子,他靠上她後頸,用力吸吮咬嚙,她的下身因刺激一縮,棒子在敏感處奮力摩擦「啊唔……」小穴高潮不停抽搐,她只能任憑下體無法抑制的洩出淫水「唔唔…….」她雙腳發軟顫抖。
棒子被小穴吸夾,彼特不禁喘著粗氣。他沒有打算退出仍在她體內棒子,後頸上的唇游移到肩頭,又是用力吸吮咬嚙。
「別咬……唔……」高潮的餘韻遲遲不退,更為硬漲的棒子頂在深處,彷彿隨時就會帶她再到另一個巔峰。
新娘穿著露肩的婚紗,有新郎以外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彼特故意在肩胛又留下一個,從後揉捏她的雙乳,快速扭動腰部,野獸般奮力抽插她,軟囊拍打她的屁股發出響亮的撞擊聲。
讓娜遮著嘴仍擋不住溢出的呻吟「呀啊…啊唔…唔唔…」小穴縮越快,吸夾棒子越緊,彼特越是發狂的幹她。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呼嗯…….哼嗯……」他腰部一緊,奮力挺進最深處,射得又多又急,她弓起身子,小穴不停縮榨取他更多的液。彼此笨拙地用高潮傳達無法說出口的情感。
兩人癱在門板上,她扶在門板上的手還帶著婚戒,兩人陷入沉默,只剩下彼此高潮過後的喘息。他往後退出她的身體,看著自己白濁的液從她的小穴裡緩緩流出,大腿內側已經濕滑一片淫水。
讓娜轉身過來,蹲在他兩腿之間,用嘴含住他的棒子,將遺吸乾淨。彼特因過於刺激的不適皺眉,他從上往下望著她吸吮凹陷的臉,這不是過去跟他在一起的習慣。
不等她舔完,他把棒子退出她的嘴,穿上褲子,撿起腳邊雪白的婚紗「過來試尺寸。」
她換掉被激情弄得狼狽不堪的禮服,穿上純白婚紗,她的尺寸他估的很準,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只是低胸剪裁露出白皙的肩頸,大大小小吻痕齒痕在鏡子裡看起來十分醒目。
讓娜梳整凌亂的金髮,摸了摸吻痕後,紅著臉試圖用頭髮遮住。彼特拿了剪裁沒有用到的白色緞布到她面前,繞過她背後像披肩一樣包裹住她,用大頭針量好位置後,從皮製的縫紉包裡拿出針線,替她做一件簡易的披肩。
現在彼特專注的樣子,就像個專業的裁縫師。讓娜想起他教她做杜巴利禮服那次,那時他那雙坑坑巴巴難看的手還不會針線,現在他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他是為了去杜巴里府邸找她,所以才學的裁縫嗎?她的思緒有些紊亂,她進凡爾賽宮,就是希望能得到權力改變階級不平等的生活,但是如果現在可以再重新選擇一次……『妳可以選擇和他一起住在裁縫店,過著平凡的日子,或是在凡爾賽宮接受命運的安排』那個時候她選錯了,現在她是不是有勇氣再一次改變她的選擇。
「我要結婚了。」彼特用嘴咬斷縫好的線「德爾農,表哥的女兒,我們以前去鄉下舅舅家,一群小孩玩在一起,年紀最小的那個。」
才要開口的她頓了一下,原本的動搖又回心裡「是她呀……」她記得那個鼻子眼睛皺在一起的小女生,總是在一旁畏縮的看大家玩。
「因為婚禮剛好跟妳同一天,雖然我們平民的婚禮,比起你們貴族簡單得多,但是我恐怕還是趕不過來,所以如果婚紗有不滿意的地方,請妳現在跟我說。」
「沒有不滿意的地方……」也是,男人想結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同一個女人「……恭喜你。」




讓娜情事 三十八 縱容
更衣間門內,傳出的聲音十分曖昧,杜巴利並不意外這樣的發展,其實這是他調查後刻意安排的,他曉得要將讓娜留在身邊,無法光靠他自己。他坐在沙發上等待,一手撐著頭一手隨意翻著那本莎士比亞未公開的情詩。
過去他曾經仰慕過龐巴杜夫人,但是那時他太年輕,以那時的家世頭銜根本無法接近龐巴杜夫人,為了在凡爾賽宮內嶄露頭角,他利用那些想飛上枝頭作鳳凰的平民女孩,以桃色交易在凡爾賽宮建立獨有的情報網,正好在黎塞留保守派與舒瓦瑟爾新興派如火如荼的鬥爭中漁翁得利,然而還來不及親近她,卻先一步得到龐巴杜夫人的死訊,事後他利用關係偷偷拿到她部份的遺物,其中便包含這一本她珍藏的莎士比亞作品,莎士比亞未公開的情詩。
他想起讓娜第一天以裁縫師的身分來到府邸,她蹲在茶几旁,不約而同拿起這本詩集。他的手停在其中一頁,正是那時後讓娜替他朗誦的那首詩,龐巴杜夫人的模樣已經模糊,現在他的腦海裡只有讓娜的身影,她微微向下專注的眼神,拿著詩集的姿態,朗誦的抑揚頓挫與語調。他教導她的吻,他帶領她的慾望,她只屬於他的玲瓏身軀與煽情吟哦。
「勒貝爾,那天帶讓娜離開這裡的人,就是你吧。」杜巴利闔上詩集,那天他單膝跪下跟她求婚,她明明下了他的戒指,還答應留在他身邊「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一直到今天,她到底又為了什麼留在凡爾賽宮?」
薩摩昨日幫國王辦完事後,一早就恢復勒貝爾的身份,帶讓娜回到杜巴府邸。他站在一旁,陷入沉默。艾吉永逼他將讓娜反綁,恣意在他面前抽插她,在城外通往凡爾賽宮的森林秘徑上,他眼睜睜目睹她被兩個年輕貴族壓在樹幹上輪姦,那些被傷害的眼淚,在她下定決心走進國王寢室後,他就不曾再見過。
「她見到國王了吧。」杜巴利的微笑有些諷刺,他能想到她留在凡爾賽宮的原因之有一個「我不認為國王會強迫她,是她說她想見國王的吧?」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純真,她的羞澀,她的笑容,難道都是演戲,他只不過是第二個龐巴杜公爵?一個攀附國王權力的墊腳石。
薩摩並沒有回答,更衣間門打開的聲音劃破沉默的空氣,彼特幫讓娜提著裙襬走出來。她一手提裙襬一手拉披風,緩緩走到杜巴利面前,金色捲髮,白皙肌膚,藍色眼珠,她依舊十分美麗,她的美讓他甚至一度覺得,就算只是一場戲也甘之如飴。
茶几上擺滿奢華的珠寶,他微笑地拿起一條鑽鍊,起身繞到她身後。
想到脖頸上彼特的吻痕,讓娜有些緊張,她不自覺攢緊手中的披風,白皙的脖頸微微漲紅。
杜巴利站在她身後,挨近她耳邊,將項鍊繞過她胸前,替她戴上的同時,以只有她聽得見的音量低聲說「利用我留在凡爾賽宮,親近國王取得政權,這就是妳和黎塞留的詭計嗎?杜巴利夫人。」俯瞰的視線將她脖頸上的吻痕一覽無遺,他伸手撫摸鍊扣下的吻痕。
她隨即遮住頸子閃躲,回頭與他對望的眼神充滿警戒。
「很漂亮,我的夫人。」杜巴利的微笑像是認真又像玩笑。
讓娜冷漠的迎向他的笑容「你不也利用我,從勒貝爾、艾吉永公爵還有不知道多少想上我或看我被上的貴族身上,得到不少好處嗎?」
杜巴利的微笑一時之間有些狼狽,也是,他利用女人的傳聞早已惡名昭彰,她沒道理不知道「……如果我只是想要從妳身上得到好處,那剛剛跟妳進更衣間裡的男人,不會只是一個裁縫師。」
讓娜遮著吻痕的手心微微發汗,另一手將手中披風捏得更緊。原來彼特以裁縫師的身分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巧合,她與彼特的關係,全是因為杜巴利縱容。
杜巴利嘲笑著自己的卑鄙「婚禮之前,待在我身邊吧。」




讓娜情事 三十九 寵溺的放手
彼特成了她專屬的裁縫師,每天晚上,她會跟著彼特進更衣室,門關上後,兩人便放縱的濕吻,脫去彼此的外衣,赤裸的感受彼此的體溫,激情的發洩壓抑在內心的情感,盡情纏綿後,她會穿上彼特花一個早上修改好的禮服,走出來給杜巴利鑑定,而杜巴利總是微笑地等在更衣間外,一再要求彼特更改微不足道的禮服細節。
如果彼特不滿杜巴利的挑剔,或者杜巴利對禮服細節沒有意見,又或是讓娜堅持回凡爾賽宮,悖德的畸形關係便無法維持,但是他們彼此卻很有默契,三人默許了微妙的平衡持續好幾日。
直到婚禮前一天,彼特一早將熬夜修改好的所有禮服整理好,離開杜巴利府邸去籌備自己與德爾農的婚禮。這天晚上,讓娜接受了杜巴利的邀請,與杜巴利共進晚餐。杜巴利總是在她感情受到挫折的時候,適時出現,是他刻意計畫也好不是也罷,讓娜已經無力掙扎,就算是對杜巴利的道謝吧,縱容這幾日她與彼特間不為人道的關係。
薩摩答應過路易十五,婚禮後會送讓娜回凡爾賽宮,日子一天天逼近,他越警戒杜巴利會使出什麼手段,這幾天都跟在讓娜身邊寸步不離,原本今晚他也堅持隨侍在讓娜旁邊「沒事的,這可能是最後一次機會,讓我們單獨說說話吧。」
讓娜遣走了勒貝爾,房間裡只剩讓娜與杜巴利兩人,經歷了那麼多事,兩人彷彿又回到過去一同享用晚餐的時光,飯後依照過去的習慣,兩人會吃巧克力與喝拉菲葡萄酒催情,然後墮入慾望的深淵。讓娜並不排斥今晚與杜巴利像過去那樣度過,畢竟明天她就正式成為杜巴利夫人了,她理應陪伴他。
兩人坐在沙發上,前面茶几上的銀圓盤架裡,緻巧克力堆疊成三角塔,旁邊擺著一瓶拉菲葡萄酒與兩個空的玻璃高腳杯。然而杜巴利並沒有斟上葡萄酒,也沒有遞給她巧克力「夫人,這幾天還開心嗎?」他微笑地問她。
讓娜冷漠的避開杜巴利的目光「嗯,謝謝你。」她自己伸手拿了巧克力,他生氣被利用也好,恨她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也好,她寧願他直接發洩一切不滿抽插她,也不喜歡他用那張令人摸不透的微笑試探她。
「只要妳願意留下來,我可以讓他繼續留在這裡。」杜巴利的視線捨不得離開她美麗的藍色眼珠「妳還記得當初我希望妳當我的裁縫師嗎?他是彼特吧,做杜巴利夫人專屬的裁縫師,沒有人會說什麼。」
她垂著眼沒有回答,溶在她嘴裡的巧克力特別苦。
「妳當初答應做我的女伴,或是現在決定去凡爾賽宮,都是為了黎塞留?」杜巴利無奈的笑了「其實他這幾天來找過我,要求要見妳。」自從讓娜離開凡爾賽宮的消息傳開來,這幾日杜巴利府邸便不堪其擾,從舒瓦瑟爾、艾吉永甚至是黎塞留,都曾登門要見她,全給杜巴利擋在門外。
讓娜冷漠的表情有些變化。
「第一次遇見妳是在安菈的裁縫店,並不是巧合,黎塞留明知道我做的勾當,仍然把妳送到我手上,和妳在一起之後,我拒辦任何舞會,直到黎塞留送來國王引見的信函……妳記得我跟妳提過龐巴杜夫人嗎?妳答應做我女伴的那天,妳用的麝香香水,妳穿的洛可可禮服,妳跳舞的樣子,說話的語氣,甚至是妳最熟悉的莎士比亞書籍,都和龐巴杜夫人如出一轍,或許也不是巧合。」
讓娜握緊拳頭,身子激動得微微發抖。黎塞留修長的手指在她舌上的觸感,矯正發音的記憶,黎塞留教導她認字,兩人一起閱讀莎士比亞詩集的記憶,她踩著黎塞留的腳跳舞,在她懷裡的記憶,黎塞留命人幫她穿上奢華禮服灑上麝香香水,送進杜巴利府邸的記憶……為什麼黎塞留對她好卻又不愛她,現在所有謎底都解開了。
「這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單獨見面,我必須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妳。」杜巴利上前溫柔的擁抱讓娜顫抖的身子「對不起。」杜巴利原以為自己能帶讓娜從黎塞留的鬥爭中全身而退,但是愛她,也只能寵溺的放手「不管妳的決定是什麼,我永遠是妳的後盾,我的夫人。」他珍惜的吻她額間「在凡爾賽宮如果有需要,就派勒貝爾聯絡我吧。」
這天晚上,杜巴利並沒有留下來過夜,讓娜躲在棉被裡,哭了好久才睡著。她明明如願以償名正言順留在凡爾賽宮,離政權只剩一步之遙,卻好像在一個晚上失去一切。
婚禮當天早上,讓娜穿上白紗,更衣室鏡子裡的自己看起來很陌生。幾天前,她還在這裡與彼特瘋狂性愛,小穴殘留著液穿上這些整齊陳列的禮服,走出去給杜巴利鑑定,現在更衣間內沒有彼特,更衣間外也沒有杜巴利在等待,只剩勒貝爾隨侍在外面的房門。
這時房門口傳來敲門聲,勒貝爾不疑有他上前開門,門一打開熟悉的修長身影站在門後。黎塞留瞇起雙眼,與面罩下薩摩深邃的眼眸對視。




讓娜情事 四十 武器
勒貝爾模樣的薩摩站在門口,沒有打算讓步的意思。這幾日杜巴利明明婉拒了全部要見讓娜的邀約,包括黎塞留,現在黎塞留卻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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