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娜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潛水沙子
「讓我進去,我有話要單獨對杜巴利夫人說。」黎塞留態度十分強硬。他原以為讓娜出了凡爾賽宮會來見他,沒想到卻等不到薩摩的消息,怕杜巴利從中作梗,他還特地登門拜訪,卻遭杜巴利拒絕,終於在婚禮這天大夥繁忙之際,疏通了各種關係,趁隙來到這裡。雖然讓娜如他計畫進了凡爾賽宮,以杜巴利夫人的名份留在凡爾賽宮做國王的情婦也是指日可待,但是現在的讓娜似乎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過去老吵著見他黏著他、給人寵著哄著的小女孩,現在長大了,正逐漸脫離他的掌控。不過沒關係,他更了解,一個成熟女人要的是什麼。
兩人僵持不下。如果今天上門的是黎塞留以外的貴族,他薩摩大可仗著杜巴利和國王的命令,以他的身手將人擋在門外並不是難事,但是上門的人偏偏是黎塞留公爵,他的主人。
「我以黎塞留公爵的身份命令你,讓開。」黎塞留低沉的聲音冷冷地說。
薩摩終究還是無法違背他的主人,他終於低下頭後退幾步讓黎塞留進到屋內。
「出去。」黎塞留看也不看勒貝爾一眼。
「……是。」薩摩只能恭敬的欠身,離開房間。
在更衣間裡的讓娜聽到門外有些動靜,她以為是杜巴利,讓娜提起白紗的裙襬推開更衣室的門,然而,沙發上等待她的,卻不是預料中杜巴利的微笑,而是另一個她所熟悉的、曾經仰慕的身影。
黎塞留坐在沙發上他習慣的位置,放下交疊的修長雙腿起身,走到愣在原地的讓娜面前,儘管好一陣子不見,她的身高依舊與過去一樣只到他胸口。他依然高貴又優雅,斯文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他撐起她的下巴,讓她仰望他。
她從他灰色的眼珠裡,看見自己的身影,從可憐兮兮的小乞丐、天真的洋娃娃、到現在淫蕩的女人。他有沒有發現,她藍色的眼珠裡的他,從感激、仰慕到愛,最後剩背叛與恨。
黎塞留捏緊她的下巴,低頭吻她。
讓娜不讓他的舌竄進來,闔上嘴時咬到他的唇,她想躲,被他強行按住後腦勺。他不顧嘴上的傷口,吸吮她的唇。
他的唇有些冰涼,他的吻比她過去幻想的還要綿密柔軟,挑起她曾對他依戀的情慾。那些她憧憬的浪漫的愛情,沒料到現實慾望的背叛盡落得如此不堪。讓娜又羞又怒,不停掙扎,又捶又打,終於掙脫他的吻「放開我。」
黎塞留一鬆手,她忍不住一巴掌直接扇在他臉上,清脆又響亮。
讓娜恐懼的後退幾步,身子不住發抖,掌心還殘留著火辣,紅了眼眶,漂亮的藍色眼珠含著淚,這還是她第一次反抗他。從小,他養她,教導她,她仰望著他如父親般的威嚴,渴望他的愛,努力扮演一個乖孩子,雖然她不能原諒他算計她的人生,也計畫要破壞他的一切,但是實際上要違背他,所需要的勇氣,卻遠比她所想的還要大。
黎塞留面無表情的轉回臉,用拇指偕掉唇上被她咬滲出的血「一直以來,妳不就希望我這樣做。」黎塞留從口袋抽出白手帕,抹乾淨拇指「只要照我的話做,我也可以像那天晚上對待安菈一樣,對待妳。」
讓娜的恐懼逐漸轉為憤怒,漲紅臉。連現在他還在利用她的感情談條件,到底有什麼不在他的算計之中「……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遊說國王殺掉外交大臣舒瓦瑟爾。」他面無表情的俯視她。
讓娜愣了一下。
「妳還記得那天將妳從凡爾賽宮趕出去的人吧,聽薩摩說,他找到妳時,妳似乎吃了不少苦,害妳落得那樣下場的人,就是舒瓦瑟爾。」黎塞留伸出手,將她凌亂落至鬢旁的頭髮別到耳後,指尖掠過她的髮絲「他很快就會因為支持西班牙同盟與英軍開戰,在民不聊生之時擴大軍備支出引發民怨,我相信,這一陣子舒瓦瑟爾老是為難妳,國王對他的懲處想必不輕。」他冰涼的指尖滑過她耳際「他千方百計要將妳趕出凡爾賽宮,這種人不能留。」
儘管黎塞留又像以往一樣,半哄半騙的接近她觸摸她安撫她,他的眼神卻是她從未見過的冰冷,她到底愛過一個什麼樣的人。機會終於來了,她捏緊手心,設法不讓自己顫抖的太厲害「……如果我做到了,能得到什麼?」
黎塞留瞇起他灰色細長的眼眸。
她已經不是過去的她,她會讓他知道被利用與背叛的感覺「我想要的,遠比母親安菈還要多。」她的手握上他冰涼的手,臉頰依偎在他的掌心上,嬌媚的望向他「你能愛我嗎?」
一切他教過她的,都會變成她的武器,狠狠踐踏他所有的權力與慾望。
讓娜情事 四十一 親吻後就此別離
奢華氣派的婚宴在杜巴利府邸拉開序幕,幾乎坐滿了盛裝打扮的賓客,貴族們聽說國王會親臨杜巴利夫人的婚宴獻上祝福,參加的人趨之若鶩,不是為了得到跟國王更親近的機會,就是想與國王交好的杜巴利公爵攀點關係。
音樂聲響起,現場的喧嘩頓時安靜下來,大門開啟,刺眼的光線照進大廳。杜巴利微笑著,紳士般挽著讓娜,優雅的走在婚禮的紅毯上。
路易十五受邀坐在前方,他眼裡映著一襲白紗的讓娜,美麗得很諷刺。今日杜巴利將會正式將讓娜以杜巴利夫人的身分,介紹給所有王公貴族,她將以其他男人妻子的名義,待在凡爾賽宮,待在他身邊。他想起那天在屋頂上的吻,甜蜜又苦澀。
黎塞留站在路易十五身後,他冷漠的看讓娜與杜巴利一眼便回目光。美麗的蝴蝶在晶瑩剔透的蜘蛛網上走著,掙扎的翅膀是如此脆弱卻又如此鮮豔。『你能愛我嗎?』黎塞留瞇起灰色細長的雙眼,只要舒瓦瑟爾嚐到失去一切的滋味,其他的他都無所謂。
大廳的另一側,舒瓦瑟爾終於受不了這一場戲,憤而起身離場。在他眼裡,杜巴利的笑容全是討好國王的得意,而那個妓女,那天趕走她時還一臉委屈,惺惺作態的模樣現在想起來就令他作噁。
艾吉永不屑的睥睨一切,一瞬間,他想起小時候,突然來了一個路邊撿來的乞丐,奪走叔叔對他所有的關愛。他不禁微微顫慄,杜巴利夫人也好,國王的情婦也好,他會讓她知道,誰才有資格做凡爾賽宮的主角。
眾多貴族中,有兩個嘻皮笑臉的年輕人交頭接耳,塞莫和布立只是跟著爺爺來參加婚宴,一點都不在意台上的新郎新娘是誰,他們談論著杜巴利夫人是一個妓女的傳聞,想起當初在樹林裡與一名妓女玩樂,多麼令人念念不忘。
新郎新娘來到牧師跟前站定。讓娜垂下眼,躲避杜巴利的眼神。彼特這時或許也正在另一個地方,與另一個女人互許終身,不知道她請人準備的結婚禮品送到了沒,那個女人或許會用她送的扇子,穿著她送的禮服,夜晚,脫去外衣時,彼特看見那些昂貴的吊襪帶、襯衣和花邊,會不會有一點想起她。
牧師宣布誓詞「杜巴利公爵,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當常常以溫柔端正的行為照顧你的妻子,敬愛她、惟獨與她同住一起,建立家庭。並尊重她的家族為你的家族,終身盡你做丈夫的本份。你在上帝和眾人面前是否願意這樣做?」
「我杜巴利願意接受讓娜作為我的妻子。」杜巴利的聲音十分誠摯,讓娜微微抬眼,與他溫柔的目光相交「無論妳身在何處,是疾病是健康,是好是壞,我都會愛妳、保護妳、尊重妳。」
讓娜不禁紅了眼眶。
「杜巴利夫人,上帝使妳活在世上,妳當常常以溫柔端莊的行為順服你的丈夫,敬愛他、幫助他,唯獨與他同住,一起建立家庭。並尊重他的家族為妳的家族,盡力孝順,終身盡你做妻子的本份。妳在上帝和眾人面前,是否願意這樣做?」
「……我願意。」
兩人替彼此無名指戴上婚戒,親吻後就此別離。
讓娜情事 四十二 除了國王之外的另一場偷情
西班牙盟軍在法爾克島和英軍開戰,不知何時法蘭西帝國將被捲入戰爭的消息謠傳開來,然而人民並未從上一場七年戰爭的惶恐中脫離,拒絕徵兵與加重稅負的怨聲四起,平民與貴族間的階級衝突再度浮上檯面,加上貴族長期打壓、不公平的待遇、嚴重的貧富不均,人民對國王的信任降至最低點,批評國王的言論甚囂塵上。
民心動盪,國王聲望每況愈下,凡爾賽宮舉辦的例行晨會,氣氛日趨緊張,某日晨會中,一名端茶水的僕人像往常一樣,推著裝茶具的餐車從緊閉的議事廳大門出來,空蕩的長廊迴盪著餐車上茶具碰撞的清脆聲響,最後他彎進僕人專用至廚房的通道,正好勒貝爾推著另一台裝著茶點的餐車,迎面而來。
僕人向勒貝爾點頭,兩人錯身而過時,藉由餐車遮蔽的死角,暗地將信籤送到勒貝爾手中。
凡爾賽宮向來留有提供各個王公貴族休息或是居住的房間,招開為期數天的大型會議時,便能去郊外領地公爵貴族往來的舟車勞頓。勒貝爾推著餐車,離開僕人專用的通道,轉向另一邊通往貴族房間的長廊。
勒貝爾推著餐車在杜巴利公爵的房門前停下來「杜巴利夫人,打擾了。」他推開門,將餐車推進去,把門闔上。
自從讓娜正式成為杜巴利夫人後,她便以杜巴利夫人的身份,在凡爾賽宮內杜巴利公爵的房間住了下來,儘管杜巴利從來沒有踏進這個房間一步,杜巴利公爵的房間不像勒貝爾的房間,並沒有密道與國王寢室相連,每一次讓娜與國王的會面,都需透過勒貝爾安排。薩摩繼續以勒貝爾的身分往來在路易十五與讓娜身邊,路易十五也知道凡爾賽宮中人心難防,便也藉薩摩暗中保護讓娜。
然而路易十五並不知道,勒貝爾做的事,遠比他路易十五想的還多。
讓娜已經穿戴好,遣走了其他僕人,她坐在陽台的茶几前靜靜看書,金色捲髮隨晨風微微飛揚。勒貝爾將餐車推到旁邊,熟練的將杯盤擺上桌,送上第一道餐,掀起餐蓋,玫瑰花紋的白瓷盤上靜靜躺著一只信籤,她夾進書折子,讀信的樣子就像在看她手中那本書。
勒貝爾熟練地送上另一道餐,掀開餐蓋是可頌、起司與新鮮果醬,接著沏上earl grey,紅茶將白瓷杯染上琥珀色,香氣隨熱煙瀰漫開來。
『路易十五今日除了舒瓦澤爾的職務,舒瓦瑟爾將被放逐到尚特盧的領地。 杜巴利』
讓娜將書闔上,遞給勒貝爾。透過杜巴利的手腕,以及勒貝爾暗中協助書信往來,加上她在路易十五枕邊的慫恿,舒瓦瑟爾終於垮台。她拿起紅茶,抿了一口。她已經完成了黎塞留提出的條件,就等他來履行承諾。
此時,例行晨會結束了,路易十五在隨從護送下起身離去,國王一離開,舒瓦瑟爾便忍無可忍的從座位上跳起來,發狂的衝向即將接替他外交大臣職務的黎塞留,抓住衣襟就是一陣怒罵「戰爭並沒有錯,錯的是你們這些只懂得維護自己利益的人,成天只知道玩女人,除了用一個妓女在國王旁邊栽贓我之外,還能幹嘛?堂堂一個貴族,到底為國家做過什麼?你到底做過什麼?說阿,你到底做了什麼?」幾個人上前急忙將掄起拳頭的舒瓦瑟爾架開,黎塞留不以為然的整整衣襟,士兵到通報,連忙衝進會議廳壓制舒瓦瑟爾,會議廳內陷入一片混亂。
這些全看著艾吉永眼裡, 他對黎塞留叔叔奪回外交大臣一事感到驕傲,隨即他的腦筋馬上動到舒瓦瑟爾最強而有力的後盾─最高法院的頭上,如果能替叔叔拿下,鐵定會對自己寡目相看。他正得意自己的想法,才抬頭尋找黎塞留的身影,卻發現早已不在一片混亂之中。艾吉永趕忙從一團混亂中離開,出了會議廳,便看見黎塞留的背影,獨自彎進上樓的階梯。
艾吉永跟隨黎塞留的時間也不算太短,他了解黎塞留平常沒有逗留在凡爾賽宮的習慣,他好奇的偷偷尾隨黎塞留,最後來到凡爾賽宮的文史庫,裡頭是面積很廣的圓形挑高空間,但是因為直聳到挑高天花板的書架十分密集,顯得通道很狹隘,書架上密密麻麻擺滿了許多典籍與整理成冊的各式政務文件,旁邊有供人攀爬的木梯,一般貴族包括艾吉永很少有人來過這裡,一來各自府邸都會有自己的書庫藏書籍或政務文件,二來現在大家寧願多花時間在舞會與打扮上。
黎塞留的身影突然消失在書架之中,跟丟的艾吉永只能像隻無頭蒼蠅,小心翼翼穿梭在彷彿數不盡的層層書架,過了好一陣子,就在他以為黎塞留說不定已經離開的時候,不遠處的角落隱約聽見細微的說話聲。他彎下身,從書架與書的縫隙往裡頭看。
黎塞留屈膝半跪在讓娜面前,面無表情的與她對視,讓娜俯視他,覺得眼中只有權勢的黎塞留很可悲。她拉起裙襬露出她穿白色吊襪的腿,將穿著跟鞋的腳踩在他的膝上「你答應我的。」
「我愛妳。」他冷漠的低下頭,替她脫去高跟鞋,手指透過絲襪觸摸她腳踝,溫度像過去一樣冰涼。他彎下身親吻她發紅的腳趾,然後從她的腳背舔上小腿、膝蓋、大腿,舌尖滑過吊襪帶、蕾絲襯褲,最後停在虎丘上舔舐。
黎塞留隔著襯褲吸吮,小核在蕾絲上反覆磨擦,她不禁一陣顫慄,下身湧起熱潮「唔嗯……」
他沒有停下來,朝她敏感處繼續用嘴逗弄吸吮,讓娜靠在書架上,快感讓她幾乎快軟了腳。她突然想起那個畫面,養母安菈趴在床沿翹起臀部,黎塞留用挺立的棒子緩慢的退出又深深插入,最後壓著她的腰,不停快速抽送。
讓娜推開他,背過身,將裙襬退至腰際,扶著書架翹起臀部,白色吊襪連著蕾絲襯褲包覆著臀部呈現誘人的曲線,蕾絲包覆的飽滿小穴已經被淫水染濕,顯得格外淫蕩。他知道她要的是什麼,黎塞留拉低褲子露出挺立的棒子,手指勾起蕾絲襯褲,淫水在飽滿的小穴與蕾絲上牽起一條細絲,他扶著棒子,堅硬的頭部頂住穴口,一插到底。
「嗯……」好深。
他抓著她的嫩臀,緩慢的退出又深入,她扭動身子試圖索求更多,金色捲髮落到胸前,隨胸部晃動,他不疾不徐的用棒子探索她體內的每一個敏感處,小穴的縮加劇,他壓著她的腰,朝敏感點不間斷的加速抽送。
「唔嗯嗯…嗯嗯…嗯嗯…」她咬著下唇,還是無法控制溢出接近高潮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
她的小穴似乎比其他女人將他咬得還緊。她在路邊行乞可憐的臉,剛被他撿回家害怕的臉,送她穿新洋裝開心的臉,教她認字期待的臉,手指伸進她嘴裡矯正發音害羞的臉,催促她回裁縫店失望的臉,要她去杜巴利府邸難過的臉,掙脫他的吻憤怒的臉,被他抽插時情慾的臉……黎塞留冷漠的表情微微皺起眉頭。
『你能愛我嗎?』陰囊拍打臀部撞擊出淫水,速度越快聲音越響亮。
愛是什麼?對他來說,不過就是這樣……當他意識到該抽出棒子時,已經來不及了,他喟嘆一聲,濃稠的液全數射進她體內。
艾吉永目睹了杜巴利夫人除了國王之外的另一場偷情,下體早就硬得發疼,距離上次凌辱讓娜已經過了好一陣子,他無法忘記姦淫她蹂躪她的爽快。他難看的臉色露出一抹微笑,顯得很猙獰。
讓娜情事 四十三 與惡魔立下契約
黎塞留離開文史庫的角落,從高聳的書架中走出來。
艾吉永趕緊一個側身躲到書架另一頭,等到黎塞留的身影完全消失,便朝黎塞留剛與讓娜偷情的角落走去。
讓娜用手帕擦拭掉黎塞留的白濁,整理好裙襬與金色長髮,正準備離開時,與突然現身的艾吉永撞個正著,她瞬間愣住,下一秒隨即轉頭要走,艾吉永一個箭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抵在書架上。
「放手,放開我!」讓娜呼吸困難的掙扎著,憑她的力氣根本抵不過艾吉永。
他欣賞著她掙扎的樣子,滿意的加重力道,讓娜幾乎快無法呼吸,難受的脹紅臉。原本美麗的臉龐,因為痛苦變得更加猙獰扭曲,艾吉永一陣興奮,充血的下體脹得硬又有疼,他盯著她微張的嘴,無法說話渴望著空氣,他低頭貪婪的吻她,彷彿吻一具沒有氣息的屍體。
要是以前的她,或許就只能任憑他將她當成螻蟻隨意捏死,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一樣了。他下體興奮的頂著她,她還不了解男人嗎?她決定不再掙扎,果真艾吉永見她不再抵抗也放輕力道,她抓準空檔,舉起膝蓋頂他下體。
艾吉永吃疼,踉蹌的倒退幾步。
讓娜喘著氣,毫不畏懼的瞪著他「你如果不想像舒瓦瑟爾一樣被趕出凡爾賽宮,我勸你滾遠一點。」
「哼,妳這臭婊子」艾吉永疼的滲出冷汗,身體異常興奮地顫抖,他露出恐怖的笑容「只不過區區攆走一個舒瓦賽爾,就以為整個凡爾賽宮全憑妳一人擺佈嗎?」
她早就拋棄一切,將自己的靈魂獻給復仇的魔鬼,如今已經無所畏懼「是不是整個凡爾賽宮我是不知道,不過身為國王情婦的我,也搞上了新任外交大臣黎塞留公爵,你剛才應該親眼見證過了,不是嗎?」她冷臉訕笑。
「那又如何,我會拿下整個最高法院,然後當著那兩個人的面」他逼近她,露出興奮的笑容「上妳。」
「那也要你辦得到。」她無視他,要繞過他離開。
「對了,妳可能忘了一件事。」就在她與他擦身而過之際,他靠近她耳邊低喃「身為杜巴利夫人,妳覺得杜巴利公爵知道妳和黎塞留這件事會有什麼感受?」
讓娜不禁停下腳步。她想起杜巴利婚禮上的誓言,向來置身事外的杜巴利,現在卻冒著風險,暗中涉入權力鬥爭,無條件的支持與幫助她,卻也從來不向她過問背後的原因,明明他來凡爾賽宮的房裡見她再正當不過,卻沒有踏進一步,如果能盡一些身為妻子的責任,或許她也不會覺得虧欠他太多,但是她沒有。杜巴利已經為她背上了妻子是國王情婦的臭名,她不能再讓他難堪。
「哎呀,我都忘了,都已經是國王的情婦了,再多一個男人,我想杜巴利公爵也不會介意。」艾吉永期待地盯著她臉部的細微變化,無論是肉體上還神上,他就是想折磨她「我想想,淫蕩的杜巴利夫人先是搞上國王,後又搞上外交大臣,那些閒得發慌的貴族們,應該對這個八卦很感興趣吧,傳到國王耳裡,或許他會想了解妳勾引外交大臣的動機?妳覺得是因為妳本身淫蕩還是妳丈夫有什麼陰謀?」
她轉頭瞪視他。
「我可以幫妳守住這個秘密。」他滿意的上揚嘴角「我們來立契約吧。」
讓娜蹲在艾吉永兩腳之間,艾吉永的大棒子硬是塞進她的小嘴,幫男人口交的經驗她已經十分豐富,但是艾吉永的棒子太長讓她仍有些吃力,他的前端抵滿她的喉頭,反射性的吞嚥刺激他的快感神經,他兩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她的金髮已經被他弄得十分凌亂,他毫不留情地恣意抽插她的口腔。
「唔唔…唔唔…」讓娜忍著難受,瞇起雙眼些微泛淚,痛苦的模樣讓艾吉永更加興奮,棒子一跳跳的在她口中繼續變大折磨她。她得讓這個惡夢快點結束,她縮緊嘴,包覆住他的棒子,舌頭摩擦他的繫帶。
他俯視她,欣賞自己用棒子教訓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路易十五、黎塞留或杜巴利那樣沒用。他按著她的腦袋,全力摧殘她,用自己的體液弄髒她的全部。
「呼……」他壓緊她的腦袋,在她喉嚨深處全部射出,多頂幾下享受完馬眼的刺痛感才推開她。
讓娜跌坐在一旁,摀著嘴咳嗽著,液腥臭黏著鼻腔與喉頭的黏膜。
「脫掉衣服。」
讓娜褪去禮服,白色蕾絲內衣褲與吊帶襪包裹著她渾圓白皙的胸部與臀部,不等她脫完,艾吉永扯開白絲襪上的吊帶,脫了她的白絲襪後,將她雙手反綁在頭上的書架。
她雙手高舉,身上只有白色蕾絲內衣褲包裹,他將她的胸部掏出內衣外,乳尖已經色情的挺立,他拉扯她的尖端「看看妳,騷貨。」
他另一手將蕾絲內褲往上提,褲底縮成一條線陷入肉唇的縫隙,拉扯內褲摩擦她下體「濕成這樣,這麼欠幹。」肉唇漸漸染上透明淫液變得濕滑。
他所有羞辱的舉動,讓她身體十分興奮,她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他抬起她的下巴,吸吮她倔強不願服輸的唇,嘴裡還有他留下的味道。他會用身體告訴她,女人就只是男人的性奴而已。他扯破她的襯褲,抬起她的腳,棒子直搗滿是淫水的小穴,又粗又長的一插到底。
「唔……」又麻又疼的感覺,讓她回想起上一次被艾吉永凌辱的片段,身子不禁一陣顫慄。
棒子被充滿淫水的小穴緊緊包覆,他想起上一次上她的快感,他興奮的深頂她,頸口軟骨強烈刺激著馬眼,沒錯,就是這種感覺讓他一直無法忘懷,他狠狠的抽插她。
她的身子被他上的一震一震,小穴越來越激烈的吸吮他的棒子,才沒一下就快被他幹到高潮,她忍不住呻吟「嗯嗯…嗯嗯…嗯嗯…」
明明上一次她還哭著哀求他停下,現在她的身體已經知道如何享受男人。他壓住她快速搗弄深處,就算達到高潮小穴不停抽搐,他仍繼續狂抽猛送,就等她求饒的一瞬間。
她在高潮中迷濛的微瞇起眼,挑釁的與他對視,她不會再哭了。原本被他壓制的腿,現在緊緊勾住他,她扭腰享受深插的快感「主人,還滿意嗎?」
他不知道與他簽下性奴契約的,是一隻惡魔。
讓娜情事 四十四 瑪莉公主
一輛奧地利駛來的馬車,前前後後由法蘭西帝國的軍隊護送,浩浩蕩蕩的進了城。沿路兩旁的市民,大人停下手邊工作,小孩停下玩樂,無不好奇地盯著華麗馬車,從石子路上正中央行駛而過。
馬車裡一名少女,甜美的禮服襯托出她活潑可愛的氣質,她好奇地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攀著窗沿往外看,映入眼底的是,破舊骯髒的街道房舍,衣著簡陋粗鄙的市民,她不禁皺起眉頭,移開目光不經意望向巷子,躲在暗處的乞丐正好抬頭與她對視。她厭惡的拉下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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