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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娜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潛水沙子
艾吉永興味盎然的觀察著黎塞留的反應。叔叔一直以來最珍視、最細心呵護的東西,現在已經被他玷汙然後摧毀殆盡。他越過黎塞留,走到床邊,鬆開束縛讓娜的繩子,笑著看向黎塞留,彷彿故意說給黎塞留聽一般「我的小母狗,我們今天晚上有訪客喔。」
矇著眼睛的讓娜起身,像隻狗一樣趴在床上,側著頭等待艾吉永的指令。
「來,給客人看看,妳平常怎麼享用妳最喜歡的肉棒。」
讓娜側著頭,循著聲音方向,爬向床邊的艾吉永,艾吉永引導的撫摸讓娜的頭,讓娜在空中試探了一會兒摸上艾吉永的腿,將些微發硬的硬物掏出襯褲,伸舌將他又舔的更硬。
「給客人看看,妳的騷穴是不是又流了一堆淫汁?」他輕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往旁邊移動,翹起來的臀部與小穴面向黎塞留「才剛被我幹到高潮,聽到有客人來,又迫不及待想再被幹了吧,嗯?」艾吉永撫摸她的嫩臀,手指從後伸進小穴,輕易擺弄幾下淫水便嘖嘖作響。
吃著棒子的讓娜因為快感,不禁溢出幾聲呻吟。
黎塞留冷眼看著讓娜乖巧的任艾吉永玩弄。難道他跟讓娜在一起的時候,她同時還跟艾吉永保持著這種關係嗎?過去跟杜巴利也好還是哪個男人,都是他黎塞留為了奪權策畫安排的,自從她成為國王的情婦之後,掌握了權勢,除了路易十六外,她根本不需要再去陪伴任何男人,他不懂,她服從艾吉永是為了什麼?
「你們這樣的關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黎塞留冷冷地問。艾吉永會帶瑪莉去玫瑰園,就代表艾吉永早知道了他與讓娜的關係「你是利用我跟讓娜的關係威脅她嗎?」
「我說叔叔,你這樣質問我太不公平了,你養這隻小母狗,不也是像這樣利誘她嗎?怎麼輪到我就變成威脅了。」艾吉永迎向黎塞留冰冷的目光,露出猖狂的笑容「而且你太不瞭解小母狗了,只要有肉棒,她誰都無所謂,來,小母狗,告訴我最敬愛的黎塞留叔叔,妳是被威脅,還是天生喜歡肉棒?」
艾吉永的手指愛撫著她的敏感點,她才剛退去的情潮又氾濫起來,情慾在高潮邊緣徘徊,她不禁扭動身軀「我最喜歡肉棒,主人,我想要肉棒。」
「我說叔叔,我們家族經歷好幾番波折,從失去到重獲政權,您也算是犧牲奉獻了好幾十年,年紀也不小了,政權也好,小母狗也好,該是時候該交給我了。」艾吉永像在撫摸貓般輕撫埋在他胯下的讓娜。
說黎塞留不留戀這些權勢是騙人的,他也知道自己總有一天要將政權交給年輕一輩,艾吉永是他的姪子,這一切交給艾吉永並沒有什麼問題,他也確實知道艾吉永有能力勝任這些政務。然而唯獨讓娜,怎麼想他就是無法交出她……他覺得很不甘心,卻又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很陌生。
「讓娜,過來。」那語氣就像命令小時候的她一樣。
讓娜舔著艾吉永的棒子不與理會。
倒是艾吉永語帶惋惜,臉上卻帶著笑意,他解下矇在讓娜眼睛上的布條「小母狗,主人累了,妳去吃客人的肉棒吧。」
讓娜這才聽話的離開艾吉永,她起身下床,背對著艾吉永,赤裸的一步步走向黎塞留,粉嫩的胸部在金色髮絲下忽隱忽現,黎塞留凝視著她的雙眼,她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和情慾,不苟言笑的表情下暗藏充滿報復的神情。
她來到黎塞留面前,低頭伸手要解他的褲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聲音低沉冰冷「從頭到尾,都是妳聯合艾吉永在欺騙我嗎?」他握住她的手更為用力「從要我愛上妳的那個交換條件開始,妳就打算背叛我……」
「不然呢?不就是你訓練我當一個妓女的嗎?難道你要我愛上你嗎?可笑。」她甩開他的手,跪在他兩腿之間,掏出他的棒子,含進嘴裡仰望他,含糊地笑著說「我最喜歡肉棒了。」





讓娜情事 四十九 溫度
讓娜雙腿顫抖離開艾吉永的房間,拖著步伐走回杜巴利夫人的房間,不斷有液體從下體流至大腿內側,分不清是艾吉永還是黎塞留殘留的液。
自從上次向勒貝爾坦白革命的計畫,這樣狼狽的夜晚,已經沒有人點著油燈等她回房,沒有人替她送上溫熱的毛巾將一切汙穢抹除乾淨。
她望向長廊窗外的月光,不知道是因為入秋還是空蕩的凡爾賽宮,今晚涼意特別深,被兩個男人幹翻的穴唇感覺火辣的發燙,想起黎塞留冰冷的眼神,不諒解的發狂抽插,她上揚嘴角。她贏了吧,那個處變不驚的黎塞留,終究還是因為她動搖了,她覺得可笑的哼了幾聲。
雖然她跟艾吉永之間,並不像黎塞留說的有什麼陰謀存在,只有當初艾吉永以杜巴利名聲做威脅,訂下可笑的性奴契約罷了。說到底,她大概就是艾吉永用來向他叔叔示威的工具而已,今晚這麼一點背叛對她來說是不夠的,不只黎塞留,還有等待艾吉永的,將會是革命,以及所有貴族的絕望。
走近房門口,有兩名士兵的身影,讓娜的腳步有些遲疑。是黎塞留派來的?士兵察覺動靜,一看見讓娜便走向她「杜巴利夫人。」
才剛結束與兩隻禽獸周旋,讓娜已疲力竭,逃跑也只會顯得更狼狽,她是國王的情婦,沒有人可以撼動得了她,她迎向他們。
一名士兵展開捲成一圈的皮紙「由於您的無道德表現,敗壞國王名聲,即日起將被逐出凡爾賽宮,放逐至戴蒙修道院,這是國王的命令,請跟我們走。」
他們一人一邊架住讓娜雙臂,將她帶走,讓娜早已無力掙脫兩個士兵,只能任他們拖著,他們將她推進停在大門的馬車,車伕揚鞭,馬車乘著夜色,在石子路上喀隆喀隆的像是逃跑般越來越急促,一眨眼駛離了大門,徒留寧靜夜晚的凡爾賽宮。
當初她一無所有來到凡爾賽宮,現在離開凡爾賽宮也是一無所有。她覺得冷雙手搓搓單薄的雙臂,縮在馬車的一角,睡意襲來意識逐漸模糊。就算黎塞留將她攆走,她也會重新回來凡爾賽宮,就算回不來,革命的計畫也不會停止……
馬車駛了一夜,終於在黎明破曉時抵達,晨光灑在山坡上的戴蒙修道院,馬車停在晨修道院前,馬伕下車,解開轡繩,牽著馬穿過盛滿露珠的如茵草地,回家般朝馬廄走去,佇立在修道院前的木製車廂,融入鄉間景色,就像附近某戶莊園人家前來禮拜,沒有絲毫從凡爾賽宮駛來的氣息。
讓娜在小鳥啁啾中轉醒,停滯的馬車讓她有些疑惑,她探頭到窗外,唯一連接修道院的小徑兩旁,樹木林立將草地與道路隔開,往車頭瞧,已經不見馬伕與馬。她走下車廂,望向修道院,石子砌成的修道院簡樸矮小,周圍的矮牆攀附藤蔓,還有些晚熟的花朵,在初秋的晨風中搖曳,繽紛色十分可愛……黎塞留的用意是什麼?她原以為她會被囚禁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冰冷修道院。
她穿過矮牆內經人用心整理的小巧庭院,推開修道院的木門,門後站著一個人提著油燈正等著她,油燈經過一夜已經燒乾,陽光透過七玻璃窗照亮修道院內,這一瞬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將毛巾遞給她,她接過熟悉的溫熱,突然間她紅了眼眶「我不是叫你走遠一點……這個地方也太近了……」
「勒貝爾會用生命誓死守護小姐。」
「你是笨蛋嗎……」讓娜破涕為笑。
薩摩脫下外袍,包裹住她。袍子裡還有他殘留的體溫,這份溫度,就像那時他在凡爾賽宮外的森林小徑找到狼狽不堪的她,一樣溫暖。




讓娜情事 五十 我愛妳
修道院的房間整理的非常舒適,除了小了一點簡樸了一點,床的軟硬,屋內家具的陳設,花瓶裡的鮮花香氣與空氣的味道,在勒貝爾的打點下皆與凡爾賽宮裡的房間十分相似,經過一夜折騰,以及此刻勒貝爾回到身邊的安心與屋內的熟悉感,讓娜暫時拋下一切疑慮,梳洗過後躺在床上安穩地陷入熟睡。
醒來時已經是黃昏了,迷迷糊糊間映入眼簾的木製天花板,還讓她一度以為自己回到了裁縫店。那段裁縫店的時光,當初的天真少女,現在已經離她非常遙遠了。
她起身穿鞋,勒貝爾不在房內,她披上掛在門邊的外袍,打開門走了出去。修道院裡十分安靜,只有她踩在老舊的木製地板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昨晚國王那只她無道德敗壞名聲的罪書將她送來這裡,迎接她的是勒貝爾,這遠離塵囂的修道院,看似幸福的生活,她想不透暗藏著什麼訊息或是陰謀,主使者是黎塞留?路易十五?杜巴利?艾吉永?甚至是勒貝爾自己?
她走進飯廳,勒貝爾準備好一桌菜餚正等著她,他上前替她拉開椅子。
夜晚特別安靜,讓娜手裡的刀叉與盤子碰撞的聲響格外清脆,她吃了幾口,擱下刀叉「幫我準備馬車,等一下送我回凡爾賽宮。」她沒有看他一眼,繼續將食物送進嘴裡。
勒貝爾站在原的沒有回應也沒有動作。
讓娜抬眼看他「勒貝爾?」
「我不會讓妳回凡爾賽宮。」他也沒有迴避讓娜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表示他的堅持。
勒貝爾從來沒有反抗過她的命令,他的眼神有不容許她回凡爾賽宮被蹂躪的霸道,她忍不住先一步別開眼神「感覺你和平常不太一樣。」
「這才是真正的我。」他上前一步,將擱在手臂的餐巾移到她面前「吃飽後,我帶妳四處走走。」
她拿起餐巾抹嘴,擱到一旁「嗯。」熟悉的感覺和她的記憶重疊。石砌的小閣樓,夜晚的法蘭西帝國與滿天星斗,他的吻,他的擁抱,他的體溫,『這才是真正的我』。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臉有些發燙。
夜晚的修道院很安靜,神職人員多半回家休息了,只剩下他們倆人寄住在這裡,透著月光的屋裡只有他們兩人的身影前後並行,勒貝爾拿著油燈走在前頭,讓娜披著他替她披上的外袍跟在後頭,他帶她走了一圈了解修道院內部,兩人最後來到屋外的院子。
沒有遮蔽的後院,只有月光、蟲鳴與夜空中的滿天星斗。她仰頭靜靜凝望滿天星斗,距離上一次仰望星空,已經很久了,那時的她放棄一切投身在凡爾賽宮,現在她再一次仰望星空,居然不在凡爾賽宮。
一陣強風吹散她的金髮,她一手壓住飄揚在空中的髮絲,另一手捏緊勒貝爾的外袍。
「讓娜。」
她側頭,與勒貝爾四目相交。他的眼神彷彿在述說,這一次她該放棄的是凡爾賽宮的一切,放棄玩弄黎塞留的感情、放棄報復艾吉永的復仇、放棄利用路易十五的計畫、放棄推翻貴族的革命。
他情不自禁上前抱緊她,鬆開臉上頭巾,立即吻上她。她沒有拒絕,回應著他熱烈的吻,上一次她不曉得勒貝爾的吻的涵義,這一次,她很清楚。隨風飄盪的白色頭巾,宣示不在遮掩的真實的他的情感,隔著衣物傳來他炙熱的體溫,都在請求她留在他身邊。
他的喘息逐漸急促粗重,他吻她的耳後,舔舐她的肩頸鎖骨。
「嗯……」情感的溫度盈滿她的內心,全身敏感的不自禁發燙,已經多久沒有像這樣因為愛情而彼此觸碰,或許從來沒有過。
已經無法抑制身心所有渴望,他們倆人纏吻著躺在草地上,摸索彼此身上的束縛全部解開,雲層後了起來,月光變得曖昧不明,在微弱的星空下兩人赤裸的對彼此坦誠。
他揉她的胸,吸吮她的乳尖,下體的昂揚在她濕得一蹋糊塗的穴唇上磨蹭。
她撫摸他光滑的肩胛骨,手指沿著他微拱背上凹凸的脊椎往下,摩娑他的腰側與臀部傳達她的渴望。這一刻,她深切感受到他的想法,他希望她留下,拋下一切,融為一體,跟著慾望遠走高飛。
兩人濕漉漉的性器摩擦,她張開雙腳勾住他的腰際,小穴迎向他來回摩擦穴口的棒子,棒子抹著兩人的淫液輕易地滑進小穴。
「唔嗯……」兩人飽滿的溢出呻吟,他擺動著臀部,棒子抽插咬緊的小穴。
他勾住他的脖子索吻,他弓起身子吻她,下體擺動沒有絲毫停歇「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兩人的氣息隨逐漸來臨的高潮變得粗重,她緊抓著他的肩頭,更激烈的嬌吟「勒…嗯…啊嗯…勒…貝爾…」
「一起…跟我…一起…」他撐起身子,使盡全力,帶她一起走。
她瞇起眼,昏暗的夜色看不清身上他的臉龐,很快淚水模糊了視線。自從他進了凡爾賽宮,就算艾吉永將她當作母狗一樣再怎麼凌辱,她都沒有哭。她不知道現在流出的是高潮還是愛的眼淚。
「呃嗯…….」他用力一挺,微微顫抖的全數射出,她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吸吮他給予的全部,久久不停。他喘著氣,手偕去她黏在額上濕黏的髮絲,吻她眼角的眼淚。
對她來說,上一次像這樣單純的性愛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沒有口交,沒有不停交換的體位,沒有綑綁,沒有凌辱,沒有戲謔。純粹只有兩個人與彼此的感情。
「我愛妳。」




讓娜情事 五十一 信
早晨,她在鳥叫聲與陽光下轉醒,她坐起身子,腳上壓著一股重量,勒貝爾趴在她腳上熟睡。這個畫面似曾相識。
昨晚兩人在星空下的激情沒有停歇,他們纏吻著進了屋內,又在床上做了幾回,昏暗的視線她沒看清他的臉。
看著又裹回頭巾遮住面容的勒貝爾的睡臉,她想觸碰他,手突然在頭巾前停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該看還是不該看他的臉。
勒貝爾因她的動作悠悠轉醒,正好發現她停在面前的手,她像是做壞事被抓到的小孩,臉色微微泛紅,他並沒有像上次驚嚇的從她身上跳起來,他溫柔地握住她的手,牽引她放在綁著頭巾的結上。
她知道那是他不願意讓人觸碰的真相,心跳微微加快。她猶豫了一下,決定承擔他的信任,緩緩鬆開他的結。白色頭巾滑落他的臉龐。
讓娜一時愣住。
一張白淨清秀的臉龐,時間在他的臉上刻畫出疲憊的痕跡「這才是真正的我。」他笑的時候,臉上皮膚褶皺的弧度特別好看。
她想起她曾跟勒貝爾坦承革命的計畫,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反應。而且,她是愛上他了嗎?愛上了她要革命的那個國家的國王。
路易十五握住她的手,親吻她的手心。他理解她想要革命的心情,但是他也不會讓她計畫成功,他命人將她秘密帶離凡爾賽宮,離開黎塞留、艾吉永、甚至是身為國王的自己「為了我留下來好嗎?」
讓娜抽回手,移開眼神。她犧牲了這麼多,就為了革命掀起的那一刻,她怎麼能輕易放棄。
「讓娜。」
她不願意看他。
他起身站在床沿,靠近坐在床上的她,抬起她的臉,直接彎身吻她。
一開始她有些抗拒,但是仍被他的吻融化了,他溫柔的唇舌盡是一片真心。他放開她,她臉色泛紅,仰頭望他的眼神矇上一層情慾。
「我勒貝爾發誓,會永遠待在妳身邊。」他手探進她柔軟的金色髮絲,捧著她,深深地吻她的額。
她與他對望,看著他瞳孔裡的自己,伸長脖子吻他的唇。他回應她,兩人纏吻著倒在床上。如果那時勒貝爾從杜巴利府邸將她帶走,他們前往的地方不是凡爾賽宮就好了……然而,他是勒貝爾,是路易十五,法蘭西國王不可能離開凡爾賽宮。他不可能永遠待在她身邊,就像她不可能放棄革命一樣。
她脫掉掩飾他身份的勒貝爾的裝扮,熱情的親吻他,撫摸他,索求他昂揚的愛情,嬌喘著迎接他進入體內的體溫,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呻吟,在敏感深處傾盡全力迎合他的律動,只求沒有國王沒有情婦的世界。
他們糾纏許久,用各種方式一再沉浸至慾望的深淵,然而他們終究要面對現實那一刻的來臨。
讓娜從激烈性愛與高潮後的昏睡中醒來,修道院的凌晨,空氣中仍是瀰漫隱隱草香,一片寧靜中仍和著蟲鳴,她起身,一身的痠痛提醒她正從一場很長的夢中醒來。
勒貝爾不在屋內。他不可能留在她身邊。
她披上外袍,點燃燭芯,在屋內的書桌找到簡單的莎草紙、墨水以及鵝毛筆,杜巴利夫人離開凡爾賽宮的消息想必傳得沸沸揚揚,她得先去城裡捎信給杜巴利。墨水在羊皮紙暈染上好看的草寫,最後滴蠟彌封信紙,進懷中。
讓娜熄了蠟燭,拉緊外袍,準備離開房間,門才拉開,她吃了一驚。
勒貝爾隨侍在門口「小姐,用餐嗎?」
讓娜攢住外袍的手緊了「……嗯。」
他點頭,禮貌地領她走在前面。到了飯廳,他替她拉開椅子,送上早餐,掀開餐蓋是可頌、起司與新鮮果醬,最後沏上earl grey,紅茶將白瓷杯染上琥珀色,香氣隨熱煙瀰漫開來。雖然餐具樣式簡單,比不上凡爾賽宮的緻,其他倒是一如往日。
讓娜看他將冒熱氣的紅茶倒入白瓷圓杯遞到她面前,他無微不至照顧的俐落姿態是他特有的溫柔,想起昨日意亂情迷擁抱她的他的身影……如果他遵守諾言待在她身邊,她突然萌生了放棄一切的念頭。
信安安靜靜貼在懷裡,隨她跳動的心臟起伏。




讓娜情事 五十二 是的,小姐
一個月後,勒貝爾的確遵守誓言陪讓娜在修道院待了下來,當初寫給杜巴利的信仍在她懷裡沒有寄出。
日子過得安穩又平靜,勒貝爾的悉心照料依舊充滿他獨有的溫柔與情感,但是讓娜總覺得不對勁。雖然她不知道勒貝爾是用什麼方式離開凡爾賽宮,擺脫國王的身分待在修道院,其實一直以來她就對勒貝爾若即若離的態度感到困惑,那日的激情和纏綿不曾再發生,甚至他不曾渴求她一個吻。
想著勒貝爾、想著凡爾賽宮、想著革命的計畫、想著還沒寄出給杜巴利的信,一天半夜她思緒紛亂睡不著,決定起身披上外袍去院子裡散步,才開門勒貝爾就在門外。她有些驚訝「你每個晚都守在這?」
「小姐需要勒貝爾,才隨時找得到我。」
她的臉有些發紅「你是笨蛋嗎……」一直以來他的真摯與笨拙,讓她很快將困惑拋到腦後。她踮起腳尖,隔著頭巾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他炙熱且有些急促與沉重的鼻息從頭巾另一頭傳來,她兩手搭上他的肩,解開他的頭巾,伸舌與他纏吻。他的回應顯得很生澀。
昏暗的房內,兩人吻著彼此來到床上,脫去彼此的外衣,他服侍著她,親吻她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他撫觸她一根根腳趾,仔細吻著趾縫間的敏感帶,溫熱的手指徘徊在腳尖。
她湧起燥熱,暖流自下體流出,撩起她更多慾望。她的手撫摸他的背,肌膚上坑坑巴巴的觸感有些令她怵目驚心。這才一個月,勒貝爾的身體彷彿就像個被虐待的僕人一般,留下那麼多疤痕……突然間她腦裡閃過一個畫面,薩摩黝黑結實的背脊,腰間包紮著繃帶,尚未癒合的傷口滲出血跡,身上的坑坑疤疤全是保護她的證明。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想起薩摩?
他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吸吮她汨汨流出的淫液。
「嗯……」快感瞬間抹去她的理智。
「小姐,抱歉。」他將手指探入,在穴內突起處按壓,清晰的濕溽聲特別淫靡。
「啊嗯…嗯嗯…」讓娜隨不可抑制的高潮狂亂的呻吟「等等…勒貝..勒…爾…」
小穴咬著他的手指咬得很緊,即使幾乎禁臠的抽搐,他仍不放過。
「不要…啊嗯…等…嗯嗯…」昏暗中他的臉已經十分模糊,高潮的淚水讓她更看不清他的臉,更不用說失去意識之後……
隔天一如往常的早晨,她醒來後披上外袍,他等在門口領她去飯廳,替她拉開椅子,送上早餐,可頌、起司與新鮮果醬,沏上香氣瀰漫的earl grey,他將冒熱氣的紅茶倒入白瓷圓杯遞到她面前,她抬頭看他,勒貝爾沒有看她,恭敬的點頭退到一旁。
她目光回到紅茶上,拿起來喝了一口。她思考著,昨晚他的慾望分明硬挺的頂著她,他卻沒有像過去一樣貪婪的索求她身體深處,忍耐性慾用手指滿足她的原因是什麼?而且她還記得,他肌膚上疤痕般觸感的異樣,以及......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想起薩摩?
突然間,她想起第一次與路易十五見面,勒貝爾卻在密道裡等她。『這才是真正的我』,難不成連勒貝爾,都有真的和假的?
她用完餐,拿過他遞來的餐巾抹嘴「帶我去鎮上走走。」經過一番思考後,她決定寄出懷裡那封信,她必須確認勒貝爾到底是誰。
「是的,小姐。」
勒貝爾上前拾她用畢的早餐,她凝視著他的身影,比她印象中的路易十五還要厚實。
其實,一直以來會稱呼她小姐的,只有一個人。




讓娜情事 五十三 你是笨蛋嗎
「這是讓娜小姐的信。」
薩摩接過信件,背面封蠟上的符號他認得出來,之前他幫讓娜和杜巴利通信,這個暗號就和當初封蠟上的一樣。他將信交還給修道院的牧師「拿給她。」
讓娜與杜巴利的信件來來回回,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封了。整個修道院與鎮上,早就佈滿路易十五安插的眼線,那天讓娜藉口要去鎮上走走,暗地請人送的信,也是通報到他薩摩手上,經過允許才寄出的,當然回信也是。
其實,薩摩早就從路易十五口中知道讓娜與杜巴利一直以來都在暗中計畫革命,也知道路易十五為了阻止讓娜,半夜將讓娜密送到修道院,在這個鎮上佈滿眼線,如軟禁般企圖斷絕她與外界往來。革命一但失敗便是死罪,正是有心人士趁機剷除異己的大好機會,路易十五在用國王的方式保護她。
『自從瑪莉公主與路易十六王子聯姻後,我一直有不祥的預感,如果我再也無法回到這裡,請你代替我照顧她……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讓娜抵達修道院的隔天,路易十五也趕到修道院待了一晚,隔天臨走前,將勒貝爾的衣服交給薩摩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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