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娜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潛水沙子
那些人也只是遵照當初路易十五裝扮的勒貝爾的指示,將讓娜的一舉一動通報給勒貝爾,雖然身為路易十五的勒貝爾阻止讓娜與外界聯繫,但是身為薩摩的勒貝爾並不想阻止她。他和讓娜一路走來,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聽從黎塞留的話,以為黎塞留是對她最好的。他不會再重蹈覆轍,他學會尊重她的選擇。
深夜,薩摩依舊守候在讓娜的房門外待命,門縫下透出暈黃的燈光,燈熄後,房裡的腳步聲慢慢地靠近門口,門咿呀推開,單薄的人影披著窗外透入的月光站在門口。
讓娜側身,薩摩便走進房內。這是他們兩人不需言語的默契,只要讓娜想他,便會在熄燈後開門讓他進來。
她解下他的頭巾,他彎下身親吻她,他的吻已經不生澀了,甚至知道如何吸吮她敏感的舌尖與唇瓣。
「嗯…哼…」光是接吻,就能讓她悶哼呻吟。
他吻上她耳後細嫩的頸項肌膚,埋在她髮裡,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味道,聞著便熱血噴張,吻的喘息有些粗重來到她的肩膀,他抱緊她,讓她的身子緊貼著自己。
她將手伸進他赤裸的身子,撫摸他的瘡疤。
他不喜歡她摸他的身體,就像他黝黑的膚色,只能隱藏在看不清臉的黑暗中。他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
她仰躺著望著他,手伸向他的褲帶。
他阻止她,抓住她的手,打算欺身直接吻她。
「你又要用手打發我嗎?」
他在她唇前一公分停住。他身為僕人,自認只有服侍她的資格。
見他沒有回答,她有些生氣「你為什麼……」她自認在修道院這些日子,已經給他很多次坦白的機會,他卻什麼也不說,但是想起他滿身是傷的背影,想起他揹著她走過那麼多不堪的記憶,用勒貝爾的樣子,提著油燈等她回來的每個夜晚,甚至盡心盡力吻遍她全身上下,忍耐男人的慾望,一心就只為了滿足她每個晚上的高潮。她心腸一軟,無奈的輕嘆「……你是笨蛋嗎?」
他吻上她,要她消氣般哄她。
她的手又探進他的衣內,這次他沒有阻止她撫摸他的傷痕,她順著痕跡從背到腰,腹肌摸進褲子前襠。
「等等,小姐,不行。」他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按住她就要碰到棒子的手,不禁皺眉。
她吻他「笨蛋,你不用忍耐。」
讓娜情事 五十四 替身
「……已經到極限了。」薩摩將她按在床上,手微微顫抖,理智遊走在崩潰邊緣。當初在他面前,艾吉永凌辱讓娜的畫面,不堪的回憶在他血液裡翻滾,他不想像艾吉永那樣傷害她,但是當時目睹她被姦淫卻也跟著硬挺起來的棒子,正逐漸喚醒他體內野獸般的慾望。
他的猶豫與掙扎,讓娜並沒有理會,她拉開他的上衣,露出他結實的胸膛,一點一點親吻他的傷疤。明明與路易十五高貴皇室才有的光滑肩胛有天壤之別,她居然到最近才發現,從頭到尾在她身邊照顧她的勒貝爾,都是薩摩。是她傻還是他傻?
他氣息變得粗重,低啞著嗓音「小姐,對不起……」終究禁不起讓娜一再挑逗,他將她狠狠壓在床上,情不自禁無法自拔的深吻她。
她兩手纏上他的脖子,盡情與他唇齒交纏。
他脫去她的外衣,吻著她的脖頸一直到胸前,他不像之前服侍她般小心翼翼,無法再掩飾的渴望顯得急躁,他揉她的胸吸吮她敏感的乳尖。
「嗯哼……」她隨快感撫著他的腦勺,弄亂他的髮。
炙熱的呼吸來到她兩腿之間,他兩手勾住她的大腿,吻著大腿內側細緻敏感的肌膚。他伸舌撥開她的穴唇,舔舐氾濫的淫水。服侍她那麼多個夜晚,他早就熟悉小姐的身子,柔軟溫熱的舌挑弄吸吮她敏感的前蒂。
「啊嗯……求…..求你……」小穴因快感縮的汁液橫流,她充斥權力慾望的身子早已不是單純幾次高潮就能滿足,她需要男人棒子更深刻的調教,這次她再也無法忍耐「啊嗯…...給我……求你……」
他放開她,直起身子,粗魯脫去所有勒貝爾的裝束,夜晚的月光下,昏暗中他漆黑的身影,第一次毫不遮掩,傷痕累累的命運,粗長直挺的慾望,所有他的一切,赤裸裸地在她面前。
他將慾望逼近她,長驅直入她張開的雙腿之間,一次進入她體內,她下體便緊咬住他,酥麻的快感直上腦門,兩人不約而同輕聲呻吟。他自小被黎塞留養,身為低賤的僕人從不與人親近,她是他第一個擁抱親吻,甚至現在全心全意接納他的人,他的慾望更加膨脹,他壓住她,在她濕滑的小穴內抽動。
「啊嗯…..啊嗯……啊嗯……」
他緊繃著全身肌肉規律的深插淺抽幹著她,吻著她溢出嬌吟的唇,她的雙腳因快感夾住他的腰際,高潮之後軟弱無力的攤開,隨沒有停下的抽插又繼續在空中晃動,儘管她的小穴在高潮後更加用力的愛撫吸吮,他也沒有停下抽插,他用過於常人的忍耐力忍耐每一次射的衝動,汗水濕透他的背脊。
「嗯嗯…啊啊…勒…勒…不行了…啊啊…勒貝爾…我..我不行了…」不曾有過一個男人同一個姿勢維持那麼久,不停刺激同一處敏感點,她終於被幹到求饒
他直起身子,抓住她的雙腿,棒子快速抽送她的小穴,他大口喘氣,痛苦的緊閉著眼,液就快被小穴全力吸到繳械,忍耐力到了極限,他再也無法抑制射的衝動。
「唔嗯…勒貝爾…不行…啊嗯…又…啊啊…」她的呻吟突然變成近乎尖叫的高亢,蜷著腳趾,她捏緊他的手臂,指甲陷進他的舊疤掐出新的傷口「啊嗯…勒貝爾…勒貝爾。」
她瞇起眼迷亂的看著他,呻吟的喊著勒貝爾,藍色眼珠裡彷彿有他模糊的身影。
他勒貝爾不過是路易十五的替身罷了「嗯……」他悶哼,抽了出來,白色液不可抑制射出,在她的胸前、臉與金髮留下一條條白濁。
讓娜情事 五十五 署名的草寫
杜巴利府邸,一如往常的舞會,富麗堂皇的大廳,男男女女裝扮奢華摟腰搭肩,小提琴奏著優雅的三節拍華爾茲,跳舞、嘻笑、低語,寶戒、鍊墜、銀飾映著暈黃的燈光,亮晃晃的眩人眼目,大長桌上吃不完的緻茶點,傭人端上各種高級酒類,這如天堂般的奢侈享受,就在一群衛兵衝進來時,轉眼成了人間煉獄。
艾吉永站在外頭,冷眼看著大廳裡倉皇逃竄的人群「感謝兩位舉報革命份子,我會請示路易十六國王,對亨利家族封官加爵。」
塞莫與布立兩人的灰綠色眼珠對望。崇尚玩樂主義的他們對封官加爵並沒有興趣。
這些艾吉永當然看在眼裡「我們只需要帶走杜巴利與他的夫人,府邸內其他東西,就交給兩位善後了。」
塞莫與布立這才有默契的相視而笑,布立神采飛揚的朝艾吉永點頭示意「是的,艾吉永公爵。」兩人笑嘻嘻的走進大廳,他們就是相中杜巴利府邸供他們玩樂的女孩子。
塞莫與布立前腳一走,艾吉永看著杜巴利府邸,也邁步進去。
走上挑高宴會廳二樓隱密的看台,艾吉永居高臨下的俯視大廳,現在只剩一片凌亂,他想起那時他與舒瓦瑟爾及勒貝爾就在這看台上,看著讓娜裝成高雅貴族在奢華的大廳裡與杜巴利跳舞。後來在暗房裡看她被杜巴利調教,發騷的舔著男人的棒子,之後在別人面前幹她還淫蕩的不停流出淫水,當時純真的模樣,現在已經完全成為他的母狗,他命令她跟他出去不穿襯衣襯褲,好讓他在野外隨時幹她,綁在床上或椅子上,遮住眼睛,她張開雙腳翹起屁股,無法忍受的求他幹她……艾吉永捏緊手心,強壓興奮的笑臉有些扭曲,他就算掀了整棟杜巴利府邸,也要把他的母狗找回來。
自從路易十五宣稱杜巴利夫人已被逐出凡爾賽宮,讓娜彷彿從人間蒸發,艾吉永私下動用所有關係,卻怎麼都打聽不到讓娜的下落,儘管他深信讓娜一定是被杜巴利藏在府邸,但是礙於路易十五下達封鎖所有有關杜巴利夫人消息的命令,他只能暗中與時常流連杜巴利府邸舞會的塞莫與布立打聽消息。
不久之後,路易十五發病去世,路易十六即位,保守派以黎塞留為首的老臣隨路易十五去世後退居後位,改由以他艾吉永為首的新一代保守派勢力接掌凡爾賽宮權力中樞,沒了路易十五的施壓,搜索杜巴利夫人的行動逐漸浮上檯面,然而他艾吉永卻苦無理由對杜巴利開刀,直到塞莫與布立從杜巴利府邸的妓女們間聽到杜巴利暗中計畫革命的傳言。
這時大廳一角的動靜吸引艾吉永的注意,窗簾後一名貴族如狗一般從後抱住一名女子,女子衣衫不整,胸部露在外頭,裙子被撩至腰際,身體隨著身後貴族的抽插晃動,這時另一名貴族從桌下探頭,偷偷摸摸的從藏身的桌下出來,掀了窗簾,脫下褲頭將棒子塞進女子嘴裡,一起姦淫。現下法蘭西帝國的貴族養尊處優,即使在這樣的非常時刻,性慾仍凌駕於理智之上,毫無危機意識。
艾吉永在看台上他專屬的位置坐下,冷眼看著越來越多貴族加入,最後演變成一場漫長的輪姦大會。過去只要女人被粗暴玩弄就能令他感到興奮,但是自從幹上讓娜,沒有一個女人能滿足他,無處發洩的慾望就快把他逼瘋了。
大家發洩完後,那個女人殘破不堪的被獨自丟在那裡。艾吉永離開看台,沿著旋轉的樓梯高傲的走下樓,他回到大門。
「報告艾吉永公爵,我們搜查了府邸所有房間,沒有發現杜巴利公爵,有人看到杜巴利公爵在舞會前就潛逃了。」
果然他艾吉永還是比情報商杜巴利晚了一步,搜查舞會甚至成功製造給杜巴利更多逃跑的時間。
「有杜巴利夫人消息沒有?」艾吉永看見不遠處派報生走來的身影,看來天已經快亮了。
「沒有人說有見過。」
艾吉永抬眼,與派報生不經意四目相交,那個派報生看起來只有十來歲,派報生突然停下腳步顯得有些驚慌。
「你,過來。」
派報生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公爵,有什麼吩咐?」他低下頭避開艾吉永的目光。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小小派報生怎麼知道他們的身份?「你來這裡做什麼?」
「……送報紙。」他畏縮著低著頭。
「你每天都來杜巴利府邸送報紙?」
「公爵不喜歡,我就不送了。」派報生掉頭就跑。
「抓住他。」
衛兵二話不說架住派報生,掙扎過程中報紙灑了一地「公爵,饒了我,我只是送報紙的。」
艾吉永不理會派報生的掙扎,伸手搜他的身,然而並沒有發現其他東西。
「公爵,我是無辜的。」派報生哭喪著臉,與瞇起眼睛的艾吉永對視。
無辜?「放開他。」
衛兵手一鬆,派報生開心的趕緊掙脫,蹲下撿報紙,他匆忙挑了靠左邊中間的那份先撿,卻被艾吉永一腳踩住。
「公爵?」他慌張地抬頭,額上冒汗。
艾吉永粗魯的搶過報紙,將內頁全抖出來,報紙四處紛飛,他一把抓起掉落的白色信封,粗魯的撕開,署名讓娜的草寫就像她本人一樣煽情,艾吉永不禁上揚嘴角。
讓娜情事 五十六 給他
深夜的修道院,讓娜起身熄燈,走向房門口,咿呀推開門,月光從窗外透入長廊,熟悉的勒貝爾身影依舊守候在房門外。
讓娜直接撲向他,勾住他的脖子,鬆開他的頭巾,踮起腳尖,湊上唇親吻他。
「唔……」讓娜不同與往常的積極,薩摩有些出乎意料的倒退幾步,但隨即穩住腳摟住她,回應她的吻。
她與他唇舌交纏,吻深長而綿密「嗯…哼…」直到呼吸變得急促,忍不住呻吟,她才不捨的放開他。她蹲下來解他的褲頭。
「等等,小姐,你不用做這種…..」薩摩有些驚慌的要制止她,但是她已經先一步手探進他的褲檔,握住他已經興奮變粗硬的棒子,柔軟的手指磨蹭他敏感的繫帶與馬眼「唔……」薩摩忍不住皺眉,他的手按住她的頭要推開她,快感讓他的手使不上力。
棒子前端興奮的分泌出透明體液,黏糊糊的沾上她的指腹,她搓揉他脹得飽滿的前端,棒子變得更粗硬,她含進充血浮出青筋的紫紅棒子。
他們向來有共同的默契,只要讓娜熄燈後開門,他便會進房來由他服侍她,然而今晚一開始她積極索吻,到現在她不尋常的主動,讓他措手不及「唔嗯……」讓娜吸吮的小嘴讓他快要發狂,然而她高超的技巧,卻越顯出她曾被多少男人粗魯調教的諷刺,他覺得自己滿腦子只想壓住她抽插很悲哀,他咬住下唇強忍繳械的衝動「小姐…妳真的不用…我不想讓妳做這種……」
「我想要,射給我。」她知道他在忍耐,但是他已經無法抗拒的挺起腰,她知道他要射了,她加速口手並用。
「唔呃。」他再也忍不住,他試圖推開她,至少不要射在她嘴裡。
她抱住他下身,將棒子深深含進嘴裡,不讓他有機會再逃開。濃稠的液體像唾液一般黏上喉頭,他的味道在喉嚨深處瀰漫不散。
他喘著氣,儘管身體上達到高潮,心裡卻覺得很難受「小姐…對不起……」
她放開他,將他的東西嚥下去「不要再說對不起了」她起身站在他面前,踮起腳尖側頭親吻他的臉頰,依偎在他頸項「你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我。」
他抱住她,彎下身靠著她,覺得很苦澀「其實我……」根本不是勒貝爾,他緊雙手。
「今天陪我一整晚好嗎?」她手伸進他衣內,撫著他背上摸過好幾次熟悉的傷痕「不要離開。」他從來不曾陪她睡到天亮,因為他不能讓她看到薩摩的臉。
「小姐,其實我……」
她的身子磨蹭他漸漸發硬的下半身「我下面好溼,你幫我。」
他靜默了一會兒,想說的話仍然說不出口,只是輕應一聲「……是的,小姐。 」
他放開她,她站在他眼前,他幫她脫下一件件衣服,月光下她玲瓏剔透的裸體呈現在他面前,他彎下身吻她,她的唇、她的耳際、她的脖頸、她的鎖骨、她的胸、她的肚臍、她的腹部、她的陰埠。
他蹲在她兩腿間,臉湊近她的陰埠,溼溽燥熱的氣息顯得淫靡,他伸舌舔拭她氾濫的淫水,一手撥開肉唇,手指要插入前,她推開他。她彎下腰,臀部朝向他,手穿過胯下撥開肉唇,渴望被幹的小穴展現在他面前「我要肉棒,你直接插進來。」
「是的,小姐。」薩摩脫下勒貝爾的所有衣物,赤裸的身軀在月光下坦然面對她,他一手抓住她的嫩臀,另一手扶起再度硬挺起來的棒子,抵住她撐開的穴口,將棒子插進去。
「唔嗯……」她滿足的呻吟。
他也滿足的喘息,抓著她的嫩臀不斷從後挺進。
「嗯嗯…深一點…嗯啊…啊啊…我還要…用力一點…」
她的索求,她的命令,就算蠻橫驕縱,即使毫無止盡,他也會忠心的服從她。
「嗯嗯…啊啊…啊嗯…唔嗯…」她迷濛的轉頭望向他,朝他伸手。
他握住她的手,彎下身,靠在她背上,親吻她。
月光下他黝黑實的身軀與她白皙纖細的身軀交纏,他幹著她的肉體,夾雜淫水肉體的啪打聲、她的嬌吟、他的喘息沒有絲毫停歇。她顫抖的用盡全力吸吮他的全部,他汗流浹背的一次再一次深入她體內,毫不猶豫付出自己擁有的一切。他早已發誓將生命奉獻給她。
不停歇的高潮和快感讓人近乎死去,他退出她的體內,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射,累積在她體內的液自她兩腿間滿出,兩人筋疲力竭癱倒在床上喘息。
交纏時彷彿停滯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現在才開始流動,他要起身,她摟住他,偎在他懷裡「別走。」
他沒有拒絕,任憑她抱著。一直以來,他依照路易十五的命令,以勒貝爾的身分照顧她,滿足她的需求,一開始他當做責任,他不打算僭越勒貝爾的身份,也不曾有揭露自己薩摩身份的念頭,即使路易十五再也不回來,他仍會一直隱瞞下去,只是……當他忍不住進入她那一刻起,她越是深愛他,他就越動搖。他是薩摩,不是勒貝爾。
她的手撫摸他腹部的傷疤「陪我到天亮,好嗎?」
他終於放棄對主僕關係的掙扎,不再遮掩自己,不再推開她「……是的,小姐。」他輕攬住胸膛上的她,闔上眼。等到天亮那一刻,他決定以薩摩的模樣向她坦白一切。
她伏在他胸膛,聽著他的呼吸與心跳陷入熟睡漸趨規律平穩。
曾經有兩次她要求薩摩離開她,最後他仍固執地待在她身邊,這次她不希望他再為她涉險「我才應該說對不起……」她低喃。
天還未亮,修道院門口,一名女子披著月色悄悄離開。
她帶走的東西不多,一只皮箱,一封杜巴利的信。除此之外,愛情、回憶、心和其他的一切,都留下給他。
讓娜情事 五十七 扭轉他的命運(完)
薩摩騎馬急奔向凡爾賽宮,他不禁煩躁的又踢了馬腹。該死。
他分明就有注意到讓娜昨晚的不對勁,居然還任憑慾望讓自己鬆懈下來。其實,從讓娜與杜巴利的通信,他也知道總有一天他們會離開修道院,但是他沒料到,她最後卻選擇一個人離開。
他的心臟撲通直跳,懷裡那封杜巴利的信貼在他胸前。分明昨日才有人向他通報過杜巴利的信,還是經過他允許之後才讓人交給讓娜的,今早他趕著要出門找讓娜前卻又到另一封杜巴利的急件,封蠟很粗糙顯得很匆忙,不祥的預感讓他沒有顧慮太多,粗魯的打開來看,杜巴利潦草的字跡寫著,艾吉永以搜查革命份子的名義查封了杜巴利宅邸,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會再聯繫,也請她小心。
不安在薩摩的心中膨脹。他多希望昨天那封杜巴利的信不是艾吉永的圈套。他曾目睹她被貴族姦淫的模樣歷歷在目,男人壓著她的後腦杓硬用棒子抽插她的嘴,好幾人抓著她的嫩臀從後面輪流抽插內射,好幾隻手揉捏她的胸部撫摸她的大腿,她含著眼淚像哭又像笑的望向他……可惡,她怎麼那麼傻。
薩摩忍不住對空怒吼,咆嘯自己的沒用。
然而就在他靠近凡爾賽宮時,卻被人潮擋住了去路,街道比往常來的喧鬧,他不得不下馬擠進人群裡。
「那些貴族,成天躲在凡爾賽宮裡吃喝玩樂,非得把他們全部趕出凡爾賽宮。」「他們憑什麼要我們替他們工作。」「憑什麼我們天生就要賺錢給他們浪費。」「貴族憑什麼奴役我們。」「滾出凡爾賽宮!」「貴族去死!」
咒罵聲不絕於耳,包圍凡爾賽宮的人群已經擠得水洩不通,前方甚至有帶著大砲武器的民兵正與衛兵對峙,揚言禁止凡爾賽宮淫亂奢侈的舞會,要求貴族全部撤離凡爾賽宮。
薩摩看著周圍激動的人群,他了解他們的憤怒,他也曾經被艾吉永踐踏,被黎塞留利用,眼睜睜看著讓娜被貴族玩弄卻束手無策。
「奢侈的瑪莉皇后滾出凡爾賽宮!」「我們辛苦賺的錢不能浪費在杜巴利夫人這個妓女身上。」「奢侈,淫蕩,不要臉!」「這些人都該抓起來處死。」
薩摩不禁捏緊手心。難道這就是路易十五說的讓娜與杜巴利策畫的革命?她流連艾吉永與黎塞留之間,製造奢侈的淫蕩的假象,藉由杜巴利以杜巴利夫人的謠言散撥出去,煽動民間不滿的情緒。讓娜將背負汙名的革命計畫,難怪當初路易十五無論如何都要百般阻撓。
暴民找到突破口,突然衝破了衛兵的防守線,民眾吆喝著一股腦衝進大廳裡,薩摩被身旁的群眾撞得一個踉蹌。
他想起當時他第一次見到讓娜,她小小的身子,不安的藍眼珠。無法改變自己身為下人的不幸,至少還能扭轉她的命運,他發誓一生保護她,結果到頭來,是她扭轉了貴族與平民生來不平等的階級制度,扭轉了他的命運。
薩摩跟著人群衝進凡爾賽宮大廳。不是黎塞留的命令,也不是路易十五的交代,這一次,是為了他自己,他一定會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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