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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熊桃桃
“宋娘,你说他是不是很吓人啊,会不会把我赶走啊,若是若是……”陶华越想越怕。
“别乱想,我看小侯爷他虽面冷,倒也不是个心狠的人,不然这半程路一定得让你走了,”还是宋娘看的明白,“但总归是有些不衬意的,往后咱们避着他些也就得了,等过了孝期……”
“过了孝期怎么?”陶华问道。
“没什么,马车来了,先回去吧。”宋娘住了嘴,依他们家陶老爷那嘴硬心软的性子,能把自己从乡下请回来,过了孝期自然会把女儿接回家,再结门亲事才是。
拆散侯爷和花魁4
宋娘料的不错,陶家老爷陶嗣覃和先夫人恩爱,但夫人早逝,只留下这一个女儿,自然是疼的。但碍于身份,哪怕是喜欢但也摆着父亲架子,嫡女的功课都和庶子一样学,不料惹得嫡女畏惧,偏要嫁给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把陶老爷给气的不轻,遂随了她意。
但如今过了那阵子气,又逢着侯爷故去,陶老爷心里担心自然是多的,忙遣了宋娘过去照应,等着白日热孝期过了,便写了封信递给傅府去,要傅战念小女尚好年华,允她回家另行婚配。
傅战慢悠悠地看完了这封信,想着送殡那日那个伶伶弱弱的女子,问管家道:“陶家女是个什么脾性的人?”
“继夫人性子是好的,做事小心,就是…有些嗜睡。”管家想了想道。
“嗜睡么…”傅战笑了笑,倒也未在意。思虑了一下目前侯府的处境,人口单薄,但田地商铺又甚多,自己又尚未成亲,没得当家主母照应不行。而这三年孝期也是不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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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的,自己又要去任巡城御史,这家宅之事还得有人来做;另外自己这名声也是知道的,若是这时候将这陶氏女放回去,恐怕有些人要弹劾自己容不得人,虽然不惧,也总是烦的。倒不如先留下这陶氏女,让她管着中馈省了自己一桩事,等到三年孝期一过,自己能成婚之时再将她放回家去,到时也好说。
而且…傅战回忆了一会儿那日的情景,这女子看着似乎怕自己,但实际那眼骨碌的转,瞧得机灵得很。
傅战随即提笔写了回信,告知陶家老爷,陶女性情贤良淑均,无甚错处,自己作为继子还要仰仗其扶持,等三年后孝期过后,若继母要另行婚配,他绝不阻拦。
陶老爷一到这信嘴都气歪了,这是让自己女儿耽误三年给他侯府干苦力呢,等三年后女儿都二十多了,可上哪找那未婚配的好人家去!但是偏偏又说的在情在理,迂腐的老夫子竟是不好再说什么,郁闷得晚饭都没用,拎着庶子就是一顿好训,出口便是“小狐狸”“蛮子”,骂的庶子丈二摸不着头脑,只能垂头乖乖挨训。
傅战与陶老爷的一番交锋身在梅馥院的陶华自是不知,只是很快管家就送了足足七箱册子来。
“管家,这是什么?”陶华刚刚才起床,睡眼还惺忪着,被突然塞的屋子满满的箱笼给惊了下。
“夫人,这是爷让我给您拿过来的侯府所有的账册,这两箱是历年商铺的账册,这两箱是侯府用度,这两箱是田地账册,还有一箱是下人的卖身契等一应物事,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还在账房,”管家一一给介绍,随即招了招手,从后头走来几个婆子和先生,“这是我们侯府几位管着相应事务的下人,您可以问他们,还有乡下管着田地的管事,各地商铺的掌柜,明后日就到。”
“等等,这是要?”陶华听着清楚却心里糊涂,惊道,“怎将这管家之事交给我了?”
“这是爷的吩咐,夫人,”管家笑眯眯地道,“您现在是侯府的当家主母,本就是该交给您的,不过前儿事儿多,便到今儿才来了。”
陶华撇撇嘴,这肯定是那位的吩咐,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陶华对于孔夫子之类厌烦至极,但对于算术和管家是通的,原在陶府便是她管着,不过陶府事务自然不如侯府复杂,但道理都是相通的。她想着,大概是那位爷嫌自己光吃饭不干活所以找了事给她干,干也就干吧,总是吃人的嘴短。
整整三天,陶华才将这些账册给理清楚,见过相应的管事掌柜,将所要做的事情了解了个大概,也不有几分头痛。
侯府家大业大,自然不像陶府,只用管着些一年四季的吃穿住用便行,侯府有田地商铺,定时都要租子,怎么多少,这些都是学问。更不用说以后傅战各类应酬如何送礼怎么礼怎么回礼,升迁的酒宴、各交好侯府王府的红白喜事等等怎么交际,傅家家族那头的维系……都是一桩桩的要事。
陶华第一次对自己当初执意要嫁到侯府有了几分后悔之意。
拆散侯爷和花魁5
“傅侍御,我看你这补子倒是做的好看,可不是织造衙门做的吧,他们可没这个手艺。”刚下了早朝,旁边左副都御史萧朗便凑到傅战身边道。
萧朗与他一同长大,也是家世煊赫,而且文采出众,几年前下场考了个一甲探花,有才有家世,自是一路青云直上,是这京城才子里顶尖的人物,前途不可限量,如今和傅战巧皆在都察院当差,平日关系也近。
傅战看了眼自己胸前的补子,倒真没察觉出有什么区别,不过便是针脚细密些,绸子摸上去软和些,那狮子绣的活些。便道:“你倒是乖巧,平时懒懒散散对这倒有研究,我家里这些事务我不曾经手,你若要我回去帮你问。”想着回去问问自己那小继母,这些都是她经手。
想着小继母,傅战暗自一笑。
原本将陶家女硬留着只是心里一点小不快活,没想到这陶家女本事厉害,一年多来将侯府管的服服帖帖,为自己可省了不少的心,从里到外没有不服的,只是天生了一个懒散的性子,每日必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往往傅战下了朝她还没起。
“可是你那小继母的功劳?”萧朗想了想便清楚了,赞叹道,“倒是个贤内助,可惜你父亲去的早可怜了她,若她未嫁怎么着也得等她一等!”
傅战斜眼看他:“你这风流性子的人也有娶亲的想法。”若说这位才子有什么诟病的,那就是他这花花肠子可短不了。
“嘿嘿,本公子那叫怜香惜玉,人不风流枉少年,哪像你这木头疙瘩,连个丫头也不正眼看。”萧朗美滋滋地道。
“我可享不了你那风流之福。”傅战嗤道。
“哎哎,傅侍御啊傅侍御,你啊,都快而立之年的人了,唯一不好的就是还不懂得这水做的女儿的好处罢,”萧朗左右看了看,朝他挤眉弄眼扯他袖子低声道,“待会我那还有两个案子要办,办完了哥们晚上带你去见识见识女人的妙处。”
“我今儿还要去督查西市一个案子,可没有你空闲。”
“巧了,”萧朗抚掌,“我要带你去的那处就在西市!想必你必是去查上回翰林院曹修撰渎职之案可是?那好,那咱就约在翰林院门外的酒楼见面,不见不散啊!”不等傅战答应,萧朗立刻就跑了。
傅战眼角抽了抽,本朝对于官员喝花酒并无明文禁令,但也没几个如萧朗这般,三天两头便要往那坊子里跑,为此言官都不知痛骂几回了,偏他不当回事,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说的就是萧朗了。
可自己还身在孝期呢!虽然本朝对此并不讲究得深,过了热孝便可正常生活,但总归不好听。
傅战头疼,又怕萧朗纠缠,想了想,出了宫便让身边小厮回府告知一声,今晚不回去用饭了,要晚些时候回去。
“那爷您今儿是去哪?”看着傅战斜眼扫过来,小厮抖了抖,还是赔笑道,“这不是夫人吩咐么,怕有个什么事找不到您…”
傅战觉得隐隐有些牙疼,那小丫头家是管得好,就是管的太严了些,连自己出门也要报备,“就说我与萧朗萧御史有案子相商。”
“诶诶!”
这头陶华才刚起床。
“宋娘!”陶华从梦中惊醒。
“诶,小姐您醒了?”宋娘打了帘子进来,看着陶华一脸虚汗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被魇着了?”
“没事,”陶华吐了口气,才平静下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晌午了。”宋娘对于陶华的嗜睡见怪不怪,从小陶华便嗜睡,宋娘还担心过以后嫁到夫家恐怕小姐适应不了,却不料如今反而比在家时睡得还迟了。
陶华揉了揉太阳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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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傅战回来了吗?”
“爷上朝去了,这会儿应该下了朝在都察院呢。”宋娘倒不知道陶华怎么突然关心起那个名义上的继子来了。
正说着,外头巧儿叽叽喳喳和小厮说起了话,陶华道:“宋娘您去问问怎么了?”
“诶,”宋娘出去了一会,便和巧儿还有几个丫鬟一同进来了,服侍陶华梳洗,道:“是这样,刚爷身边的来说爷今晚不回来用饭了,要个萧朗萧爷查案,晚些回来。”
“哦,知道了。”陶华蹙了蹙眉,心事沉沉。
倒也不是别的,而是她刚刚做了个梦。
这梦倒巧,梦的与现在一模一样,也是宋娘报傅战不回来用饭,却是晚上喝花酒去了。
虽说男人总是猫儿馋,但傅战从未去过烟花之地,这梦里的傅战居然一去便被个花魁给勾着了,第二日便带回了府纳为妾室。那花魁性子是好的,只是不通世事,颇有几分天真可爱,梦里陶华与她关系极好。但另一边傅战却与萧朗因为这位女子生了罅隙,女子也因为傅战过了孝期要另娶妻而伤心。后来孝期过后陶华便被接回了陶府,只听说傅战在朝堂上被言官挑出孝期喝花酒纳妾一事,后被圣人派去边疆出征,后来没几个月后战死在沙场上……
陶华头昏昏沉沉的,虽说梦里的事情当不得真,况且那个梦里的傅战似乎和现实里头的傅战完全不是一个性子,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一模一样,不让人有几分心惊肉跳之感。
陶华心不在焉地梳洗完毕,到了用午饭的点,只用了一点便停下了。下午又看了田地册子,点了一些需要办的事情,这一下午便完了。只是心里头的不安越来越大,似乎心里有什么催着她去做一般。
“巧儿。”
“诶小姐。”巧儿蹦着过来了。
“你去准备两套男式衣服,呆会换了和我出去。”
“啊?…哦好!”
愚人节快乐~
拆散侯爷与花魁6
聚殷勤开宴红楼,香喷金猊,帘上银钩。
萧朗殷勤地给傅战倒了一杯酒,道:“傅侍御,我说你看你板着一张脸,把这些如娇似玉姑娘们可吓得不轻。”
傅战仰头将酒喝尽,觑他道:“我自是不懂你们这些风流人的乐趣,在下还有一个案宗没看完,就不陪你了。”他不耐烦这些风流人的玩法,尤其各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穿梭,让他难受的很。
倒不如小继母那般,一袭素衣不施粉墨也让人看着舒服得很。
傅战眉头一蹙,自己这是瞎想些什么呢?
“诶诶诶,”萧朗按着他胳膊,“我说你不是行伍出身么,怎么一点没个意思呢,果真是大老粗。古来圣贤皆寂寞,您怕是要成圣了吧?”
“我成不成圣不可知,我看你来了这倒是如鱼得水,怪不得言官三天两头的就得提你一回。”傅战似笑非笑道。
“呵,那些老夫子,恨不得全天下都跟着他们做两面人才好,家里侍妾倒不知道纳了多少房,一枝梨花压海棠的风雅我可欣赏不来,”萧朗嗤道,“不提他们,扫兴。今儿个叫你来也是个巧日,恰逢上月刚评比出京城花魁,今日便要挂出牌。”
萧朗朝那歌女招呼,“来,给爷唱个桃花令。”
歌女应了声,琵琶声一转,讴声软软。
“桃花帘,外是春意暖暖…桃花帘,内是晨妆懒懒…”
“小姐,咱怎么上这里来了?若是宋妈妈知道了,定要打死我!”巧儿白赤着一张脸,慌慌张张紧跟在陶华后面嘟囔。
“叫甚么小姐,要叫公子。”陶华压低了声音,配着她那身富贵公子装扮,又遮了喉咙,倒真是有模有样的公子哥,不一会儿便有龟公上前招呼,给引到了一处雅间,位置通透,隔着层帘布,若要看外边把帘布掀开就是。
陶华挺满意的,又是头一回来,未有几分兴奋和新奇,她从小儿在陶府那酸秀才堆里长大,从来对这地方讳莫如深,如今一看,倒是错过了这么好玩的去处!
“公子可要叫个姑娘来陪酒?”小龟公笑嘻嘻的问道。
“叫!叫……”陶华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两个!”
“诶诶!”小龟公连忙退出去喊人。
“公、公子你这是干嘛呢!”巧儿哭笑不得,反而不记得怕了。
“来看看姐姐们长得是不是天仙,据说来这儿的才子都是想有段风流韵事的,如今我也来体会一把。”陶华笑咯咯地道。
不一会儿,两位姑娘便来了。陶华看了一眼有点失望,长得并不顶顶好看,想想也是,若是多好看的女孩儿也不至于接客,必是被那些富贵人养下了。但这两位姑娘挺会来事,陪着小公子聊天打趣,顶顶会奉承人,连陶华都有些飘飘然,不知不觉便被套了不少话,连家有几个仆从一月多少大钱也说了出来。
两个姑娘相视一眼,皆是满眼的蠢蠢欲动,难得碰上这么老实又有钱的小公子,长得又好,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若是不想在这红楼里待下去,找人赎身是最重要的。如今这位陶公子两人若是任一傍上了,跟了出去做个妾室都不会差。
陶华自是不知她们的算计,只张着眼睛往那外头瞟,她这位置视野佳,可以看到下方厅堂情景,但找来找去也没看到傅战的身影,估计是在帘内的雅间。想到那花魁姐姐与傅战相遇后两厢的凄惨境遇,不有着着急。
傅战虽长相凶狠,但却未为难过陶华,甚至还将整个侯府交于她,她也生出了几分责任心,万不想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更不想那性子好的花魁姐姐整日以泪洗面,最后落个常伴青灯的下场。
“公子莫不是在等着今日的花魁宴,”一位姐姐掩唇一笑,“酉儿妹妹还要过一会儿才出来呢,”姐姐指了指三楼的正中间一间雅间,“公子往那看,待会酉儿便会在那间房里,挑起帘子,先出一轮价,达到最高的前十人得酉儿一道题,谁先猜着了,谁便是酉儿的入幕之宾。”
陶华听的新奇,忍不住往那间房间多看了两眼,问道:“会出到多少价钱呢?”
“若是寻常,一百二百两顶天,酉儿的话,莫说两百两银子,两百两金子也是可能。”两位姐姐的眼睛里又是欣羡又是哀思,欣羡的是酉儿的年轻貌美,哀思又是为了这红楼里的女儿一茬又一茬,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只等个恩客大发善心将自己买回去,若等不到,一辈子也就是在此沦落了。
为此,也就更卖力地讨好这位小公子。两位姐姐趁着不注意互视一眼,一位站了起来出去了,半晌又捧了一壶酒进来。“来,小公子,尝尝我们楼里的好酒。”
陶华不善酒力,不好推辞,抿了一口,辣得嘶嘶咧嘴,“我不善酒,姐姐可莫灌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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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下面突然响起一阵吵嚷,再往上一看,那三楼栏杆处一个妈妈笑盈盈站着大声道:“我女儿酉儿今晚上挂牌,请各位郎君多多垂爱我儿!”
下面一阵哄笑,绝大部分雅间的帘子都拉了起来。
陶华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探头探脑地看哪儿是傅战。可惜不知怎么的头也晕晕脚也沉沉,加上吵嚷声大,眼睛对了半天也聚不了焦。
“噔!”傅战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猛地站了起来,倒吓得要看花魁的萧朗一跳。
“傅侍御你这是干什么!”
傅战脸色阴沉,看着二楼栏杆前那个脸红扑扑穿着男儿装的公子哥探头探脑的样子,内心卷起滔天大火,“我有事,先走了。”不等萧朗反应过来,大步流星出去了。
“诶诶!傅战!你好样的!”萧朗得了个没趣,咬牙切齿。
陶华!这个女子竟跑到青楼里来看热闹!
傅战越想越怒,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抓回去跪祠堂。
陶华还在东张西望,倒不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拽了进房。
“爷……”巧儿吓得面白。
“滚出去!”巧儿并两个妓子慌张张跑了出去。
傅战拍了下门,帘子应声而下,摆了两摆,可是门外的吵嚷却不绝于耳。
“痛!你放开我!傅战!”陶华蹙了眉,掰着傅战紧紧握着她肩膀的手。
“你个…女子!这地方也是你能来的?”傅战咬牙,手上倒是松了一松。
陶华喘了口气,仗着脑子不清醒,辩道:“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回去你便去祠堂跪上一年,抄一百篇女经!”
陶华一听这话立刻就跳了起来,她生平最恨的就是抄书:“不跪!不抄!你凭什么罚我!我是你母亲!你不敬母亲,我要罚你抄四书五经!还要罚你天天给我端茶倒水洗袜子!”
傅战给气懵了,这才看出来这女人还喝了酒,“你还喝酒?”
傅战气得头疼,和一个酒疯子说话等于白说!扯着陶华便要回去。
陶华身子突然一软,幸而傅战扯着她,立刻揽住了她的腰,防止她滑下去。
可这么一来,两人也紧紧贴在了一起,陶华玲珑有致的身躯紧紧依偎着雄壮的男人,如同一株妖娆的菟丝花,嘴里还嘟囔着热,扯着自己的衣领子。
傅战浑身一麻,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拿起来一闻,眉头立刻蹙起来,脸色也阴了。
“合欢…”
竟然在里面下了些催情药!
合欢是一味催情药,只能是催情之用,这笙歌之地自然有不少,甚至很多妓子身上都装着带有合欢的香囊。对于普通男子来说,这么一壶喝下去也不过是助兴,但是喝的人是女子,又不胜酒力,更不用说还是个未破过身的少女,从未碰过这些东西,效果自然更烈。
傅战皱紧了眉,拦腰抱起了小继母,又将自己的外衣盖在她头上防别人看见惹麻烦,这才出了门。
可惜因为看花魁的缘故,外面已经挤满了人,傅战抱着人居然找不到空隙可以走,不得已又退了回去,让巧儿进来:“你去找这里的妈妈,告诉她我的名号,现在我们要出去,让她安排好。”
“是。”巧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看了一眼爷怀里的小姐立刻跑了出去。
“呜呜……我好难过……”陶华闷在傅战的衣服里头折腾,一个劲地乱动弹。
傅战给她掀开,才看到陶华已经把衣服前襟扯开了,露出脂白如玉的肌肤,粉红的肚兜随着呼吸快速起伏,胸脯微微颤颤顶了尖儿。
傅战只看了一眼立刻又用衣服给她掩住,两耳通红,满脸的尴尬。
这!这女人!
但是不看,脑子里却充满了刚才那色欲熏香的画面,女人在他怀里的动作,软绵绵又暖洋洋,小手儿抚着傅战的胸膛无意识胡乱捏弄一气。
傅战感觉似乎也有了些醉醺醺之感。
拆散侯爷与花魁7
热!闷!
这感受恰似夏日里头裹着棉袄喝完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热气潮气从心底翻出来,那个难受劲可别提了。
陶华不自在地动弹,拼命地想要扯掉外套透透气。没想到刚扯下扣子松快了点,又被个手裹了回去,陶华憋的不行。
“傅…傅战,你让我脱一件呀……”小姑娘软绵绵的声音就在傅战耳边,还带了三分委屈,“好热的呀。”
傅战气息一滞,低声道:“别动,会着凉。”傅战将小姑娘放在椅子上,握住她作乱的手。她和没长了骨头似的,一下子便歪了过来,傅战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这样一来动作颇为局促。
陶华软糯地哼了一声,似乎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了那只手上,只觉得那只手带来的触觉又痒又麻,纤腰跟着颤了起来,便扭着腰肢去蹭。
“坐好。”傅战沉声道。
陶华立刻乖了下来,只不过还没一盏茶时间,又状态复萌。
“傅战……”陶华带了点哭腔,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他。
“…嗯?”傅战避开了她的眼睛。
“我、我好难过呜呜……”陶华扭着身子哭了起来。
门外响起了一阵起哄声,傅战听着知道,这是今天的重头戏花魁宴开始了。
巧儿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他今日被萧朗带来也没想着带侍从,门外人必是极多,若是自己强行要带着陶华出去也是可以,只是若是一个不慎,自己受弹劾倒是小事,明日陶华必要被带到宗族面前受罚。
傅战蹙了蹙眉,瞥见旁边有张小榻,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用处的。傅战握了握拳,脱了外衫铺在榻上,又三两步将陶华抱着放了上去,转身向门口走了两步,离着陶华四尺远,背对她站着,道:“你……自行疏解。”
“疏解?呜呜……我不知道……傅战你帮帮我……帮帮我……”小姑娘的声音又娇又软,带着委屈和懵懂,简直可怜的要命,是把继子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你……”傅战出口才发现声线不稳,顿了顿,低声道:“把肚兜解了。”
后面一阵的声音,混合着女孩子轻喘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道:“傅战,脖子后面的结我解不开……”
傅战:“……别解了,手去摸你的……乳。”说到最后一个字,傅战声音都变得干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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