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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熊桃桃
拆散侯爷和花魁终
三个孩子确实很乖。
陶华一一看过了,和他们吃了早饭,问了些功课的事,便让人送了他们去傅家私塾上学。
“阿娘,他们这会已经出城了吧?”陶华问。自己是应该当面对傅战说声谢谢的。
“天不亮就走了,如今怕是早出了百里了,战马可行的快。”
“唔……”陶华点点头。
大概是这次戎国积累已久,这一战时间无比漫长,过了年关依然没有打完的意思,这在边疆自然常见,而陶华到了傅战第一封家书。
家书笔迹寥寥,似是紧急下草草写成,大概还是在他刚到边塞的时候便写了,到了年关才送到,只说了些不着边际的事,说乌迟的饼好吃,回去定能给她带两个。
陶华笑了,想了想开始给他回信,写今年田庄的成,写铺子里入了一批新的首饰,再写三个孩子的乖巧可爱。对于前线将士来说,后方太平便是他们的昂昂斗志。
宫中来的赏赐从来没断过,这是他每一次前方军报送来战事顺利的犒赏,陶华都一一好,连带着陶华的品级也升了三级,着实的京中贵妇。
陶华知这仗难打,战场什么样,她没见过,但她真心盼着傅战好好的。家书半年便有一封,虽写得简短,但从笔锋也能看出他心中快意。
他本是战场上的雄鹰,京中虽太平盛世,但他待着却并不怎么快活,武将骑马安天下,她能做的,便是守好他的后顾之忧。
又三年,战事渐渐明了,戎国本是马上游牧民族,虽战风彪悍,国内粮草却难以供给,人心惶惶,渐渐从原先的你来往我成了十战七败,京中已提前开起了宴席庆祝将到之太平。
这年夏,持续了三年的仗终于打完了,大胜。圣人擢傅战为骠骑将军,赏良田,邑江陵万户,等回来便进行封赏。
陶华考教完三个孩子的功课,戌时已过,便让孩子们去洗漱睡觉。
“伯母,伯伯是不是快要回来了?”大孩子突然问道,眼睛亮晶晶的。
“对呀对呀,我今天听学里夫子说了伯伯,伯伯是大英雄哩!”玉雪粉团一般的小女孩也跟着道。
陶华笑了笑,道:“大概是的,但倒也说不好什么时候回来。”
“若是回来,伯母一定要和我说,我要看看伯伯的!”第二个孩子道。
陶华点头,三个孩子都是本家孩子,性子都好,傅家家风纯正,傅战留着孩子第一个是怕自己战死沙场侯府无人继承,二个是陪着陶华解闷,三个则是若自己归来有了孩子,也可作左膀右臂。
三个孩子笑闹着拾东西跑了出去。
陶华发了会呆,起身也拾东西,却未注意身后门未关紧,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将她抱进怀里捂住了嘴。
“唔唔……”
“别动。”粗犷的男性声音在耳后响起,陶华腰间一麻,那胡髯扎得她脖子疼。
陶华哪里会听他的,拼命地挣扎个不休,趁他不注意嘴上使劲,狠狠咬了他的手一口。
男人“嘶”一声,将人扔上了床榻,“小娘皮,脾气挺大,真带劲。”
陶华被摔得七荤八素,淳厚的男人气息附骨之蛆般席卷而来,连句求救的话也发不出来,眼神一戾,牙齿抵住了舌头。
幸而男人警惕,抬手捏住了陶华的下巴,止住了她咬舌自尽的想法,但也咬破了舌头,血丝流了出来。
男人又是好笑又是气又是心疼,道:“好个烈性的小娘皮,爷不过走了三年就不认得了么?”说着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将血渍吞食,轻舔着她舌头上的破皮处。
陶华这才能仔细看人。“你是……傅战?”
“不是我,还有哪个?”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啧,待会再仔细和你说……”
红帐翻飞……
傅战擢为骠骑将军后,便经常奉命进行南征北讨,在家的日子着实不多,但每次回家后,那人都在院子里等着他,在外征战的时候也觉得安心。
又过几年,傅战再次擢为大将军,而陶华也为他生了三个孩子。
二人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但偶尔看到好友萧朗与酉儿之间的相处,傅战总是觉得自己与陶华之间少了些什么,但想来自己因征战少陪妻子,倒也不能多求,便压下。
待到儿子也长大了,一个去了军中,一个承了侯位,女儿出嫁,一辈子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
“你在想什么?”陶华拾完账册,便看到傅战对着兵书发呆。
“无事。”傅战笑了笑,“不晓得麟儿在边外可好。”
傅麟是他们的三儿子,陶华闻言也定了定眼神道:“他自己选择的路,你能走的了,他自然也可以。”
“唔。”傅战点点头,不再多言,依旧低头看着兵书。
陶华再一回头,发现傅战已经睡了,便抽了他手上的书,让他好眠。
(完)
拆散卧底和门阀小姐1





[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 分卷阅读24
“桃儿,你就要去么?”
“阿伊,我要去的。”
黑瓦白墙的建筑物,马头墙昂首等着初升的第一缕朝阳,此时整个村里还没得动静,鸡鸣也没有。
“桃儿,立箬他那样远,你去找他哪里找得到?”立箬娘是个胆小的性子,裹着小脚,走的最远的路也不过是村口,再远一些,脚就要疼。
胡桃一脸英气,气神极好,又带着江南水乡女子的柔美眉眼。她目光炯炯,“胡立箬,京华大学英文系学生,今年20岁。我坐船先沿着新安江去到杭州,再从杭州搭火车去京华,到了京华,事儿就好办了,只须问一句,京华大学在哪?必没有人不识的。京华是首都,人都是好的,肯定愿意给我指路,若不愿意,我也可以慢慢自己找。”
“可,可我的桃儿,你不识得字呀,若是被拐子拐了,伊到哪里找你?”立箬娘泪眼婆娑。
“伊,我晓得的,出门我就扮个瘦汉子,跟以前出门卖茶叶的阿花婶子一样,她都卖到嘉兴去了哩!钱也够用,足够到京城了,我放的妥妥的。”
立箬娘“可是”了两句,桃儿向来妥帖,竟想不出来哪里不妥的,但又不敢答应,“我还是觉得这事太大,要和你大叔公商量下才好。”
大叔公是胡氏族长,胡桃想到那老头固执的脾气就脑袋疼,连忙劝下,“阿伊,别,别!你又不是不晓得大叔公的性子,他那人,连立箬哥当年去读大学都要拦的,一点眼见也没。”
“我倒是要听你大叔公的就好了,立箬这一去三年也不回,同龄的娃娃都满地跑了,他却都不愿和你同床,哪里有的小子抱!可见你大叔公说的有道理的。”立箬娘想到这里立刻起了身,“你在家别乱跑,我去找你大叔公。”
“阿伊,阿伊!”立箬娘小脚玲珑,跑的倒是快,胡桃愣是没扯住,还被锁住了门。
“唉呀,大叔公来了,我哪里走的了,不管了,”胡桃将包裹捆在身上,大门出不去,便从后门垫了砖翻了出去,急急地坐上了牛车赶去了码头。
等到立箬娘带着大叔公赶回来,哪里还有人哩。
“哼,这胡桃真是没教养的野孩子!休了!休了!必要让胡立箬休了这妇!”大叔公气得一气喝了一茶缸的水。
“可,可立箬还没和桃儿结婚哩。”立箬娘怯怯地道。
“哼,回来就让她到祖祠立规矩,简直荒唐!”
立箬娘想到祖祠就怕了,那真真可是个可怕的地方,除了男人逢年过节去上香,去那里的女人都是去领罚的,没几个自己能走出来,含着泪道:“大叔公,她还小着呢,好好回来就行了……”
“哼,我说立箬娘,你就是性子太软,惹得媳妇爬到了头上来!自古以来哪有这样的规矩!荒唐,荒唐!”
胡桃也是本宗族的,父母早丧,宗族便开了会,打算一家养一阵,把孩子拉扯大,立箬娘一个寡妇,家里有立箬爹前几年用命挣下来的家产,却只有立箬一个孩子,幸而立箬当时也有十一二岁了,立的起来。
立箬娘看着胡桃着实可怜,轮到到她家养时,便把孩子留了下来,作立箬的童养媳。
立箬比胡桃大三岁,向来把胡桃当妹妹,而且心有大志,怎可能留在村里?十七岁前县里读了学堂,呵,直接考上了京里的大学,招了无数人红眼呢!
且不说这头哭哭啼啼的立箬娘和大发脾气的大叔公,那头胡桃已经坐上了去往杭州的船。
胡桃已经换了男子装束,一身灰长衫,个子小小的,戴个毡帽,一看就像是出门做学徒的打扮。徽州男儿十之八九都要走上这一条道,船上四五个小子,有一个看上去不过才十一二岁,说要去投奔温州的亲戚。胡桃在这群人中一点也不显眼了。
“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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