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熊桃桃
陶华没留意,一时间吓得抱紧了他的脖子,“你你!放我下来!”
书房的内室便是傅战的起居室,傅战轻轻松松把人抱上了床。
“你干嘛!我是你母亲!”陶华脸红到了耳根,虽然那时候是与他做过那事,但不过是场意外而已!如今两人都是清醒状态,陶华实在怕的不行。
“母亲?”傅战笑道,“那我倒是想请教,比我还小的母亲大人是从哪生出我来的?”
傅战径自俯身压住了陶华,手指抹过她的粉唇,“这里可叫过我乖乖?”
又流连下去,捉住了那对酥乳揉捏把玩,“这儿可喂我吃过奶?”
“这儿可怀过我?”摸着陶华的腰和肚脐。
“还是……”傅战强行分开了她的两腿,手从裙下钻进去,隔着小裤轻轻骚弄了下蚌肉,“我从这儿钻出来过?”
“傅战!你怎能如此欺辱我!”陶华羞愤难当,含了哭腔,一双眼睛都含了泪,汪汪的一滩水儿。
傅战不语,将人抱进了怀里,过了半晌,怀里的人平静了才道:“若这样算是欺辱,那你可曾想过,那日若不是我碰巧在,你遇见的事情可比这欺辱得多了。”
陶华不理会他,咬着唇轻轻抽着鼻子。
“可知错了?”
“……”
“嗯?”
“知、知道了。”陶华微微垂了眸,看上去颇为楚楚可怜,“我以后不去就是了。”
“这才乖。”傅战揉了揉陶华的头发,抽下她的木簪,一头及腰乌黑的头发滑落,原本颇显老气的发式去除,如今却是一个娇俏的少女模样,水灵灵的。
“我要回去了。”陶华想从他手中抢过木簪,被他躲了过去,索性不要了,就要下床。
傅战将其推回了床榻之上,“回哪儿去?欠我的人情呢?”
“那算劳什子人情!”陶华实在没想到傅战的脸皮之厚,虽说当时情急之下,傅战用那种方式帮自己解了毒,但、但这种事情怎么好拿出来说!
“怎么不算?母亲大人身为女子,自然不知男子在那种时候忍耐得要耗多大的气神,母亲大人真的不需要补偿么?”傅战无赖的哄着,“更何况,母亲那么舒服,儿子无论如何也该让母亲再登极乐才是。”
这事陶华本就难为情,一不留神,就被傅战扒了裙子,只剩下肚兜和小裤了,“傅战你混蛋!”
“嘘……”傅战在她耳边轻嘘了口气,吻住了她的唇。
一时间,所有的争议都融化在了二人纠缠的口舌之中。
傅战吻的认真,仔仔细细地如同标记一般,将陶华嘴中每一处都舔过,缠着她的香舌尽情嘻戏,吻的陶华一丝力气也无,连灵魂似乎也被抽出。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傅战才放开她,陶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浑身都摊成了一滩水。
“用鼻子呼吸,笨。”傅战点吻着她的唇,抚过她的锁骨,从脖子后面解开了她的肚兜,两只白嫩的乳点缀着两颗红樱,感触到凉意,已经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唔,不要……”陶华软软的用手护住了胸乳,偏偏一手握不住一个,酥肉从手缝挤出来。
“我来给母亲含一含。”说着拿开陶华的手,俯身含住了一颗红樱,另一只手把玩着另一颗,不轻不重地揉捏,直把那团白肉揉成了粉色。
“啊呜……不,难受…嗯……”陶华蹙着眉,抓住了傅战的头发,傅战一个用力的裹吸,陶华浑身一颤,抓着傅战的头发往自己胸脯按。
“母亲的奶子又香又甜,”傅战一下一下舔着那对漂亮的酥乳,爱不释手,手从腰身滑下,摸了摸包裹着蚌肉的小裤,果然已经湿透了。
“唔……好痒……”
拆散侯爷和花魁12高h
傅战分开陶华蜷起的腿,轻轻一扯,便将小裤扯下,那致之处便袒露于眼前。
“你别…别看!”陶华遮住了眼睛,咬住嘴唇。
“不给看,那便给吃。”傅战很快也脱下了自己的衣裳,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爆发力和男子的热血勃发之气,一矮身,挽起陶华两只腿弯,又红又水的嫩穴一张一翕,诱人至极,连阴蒂也鼓鼓涨涨,俯身便从那花穴口舔过,含住了充血的阴蒂。
“啊啊……不要这样!”陶华激动得腿根都在发抖,死死地抓住了傅战的头发,傅战并不停,大力舔弄起来,似乎是吃到了什么佳酿一般,舔弄啜吸着穴口。那花儿长的好,小小的,红红的,紧紧闭着,被刺激地不停地流水,如同一汪涓涓细流的泉眼,傅战忍不住将舌头伸了进去。
“呜……”陶华哑了声音,舒服的怎么样都好了。
傅战舔弄了一会儿,模仿性器进出,灵活柔软的舌头附着着花壁轻舔,不一会儿便舔出了一波浪潮。
陶华浑身震颤,抓着傅战的手细细的哭。她被性爱所带来的快感折磨得过了头。
傅战起身吻住了陶华的唇,“母亲的水儿好甜。”
陶华喘着气,眼里全是朦胧的雾气,浑身瘫软,两条腿儿软软的挂在傅战手上。“你你……”
“你。”傅战眼里亮得惊人,肉棒早已做好准备多时,直直地抵着陶华的腿根。陶华往下看了一眼,炙红粗大的丑东西一抽一抽地朝她点头。
“呜……你慢点……”
花穴又软又水,着是如此,傅战也未心急,扶着粗壮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去,破开软湿紧致的内壁,直至全根没入,黑丛丛扎在红嫩嫩的花唇上又痒又麻,卵蛋抵着会阴。
陶华喘了口气,细细的呼吸,饱胀感让初经人事还不久的她还有些吃力,傅战拉着她的手附在小腹上,“母亲把我全部吃进去了。”
“你别这样叫我……”
“我要动了。”说着,傅战便大力耸动起来,炙热的性器如铁杵般凿弄着那眼小穴,凿成正正贴合自己性器的模样。
“啊啊啊……太快了!”陶华被他撞的头晕,小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于耳,甚至喷溅到了被褥之上,奶子上下晃动不歇,那力度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干,太爽了,”傅战“嘶”了一声,陶华花穴因为他的大力而紧缩,反而给了他更深的征服欲,将她的双腿都架在了肩膀上,俯身压住身下的女人,从上至下狠狠地弄!“母亲这儿太妙了,儿子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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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你舒服!”
从上次在青楼的忍耐至今,傅战无时无刻不想着干坏他的小继母!
改嫁?呵,想的倒是美!
“不要不要了…啊啊!”陶华双腿猛地夹紧,小穴内抽搐,硬生生将肉棒推了出来,喷了一波蜜水,床褥全部淋湿了,整个人也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不停地喘息着,一次高潮几乎要了她的命。
傅战忍着没动弹,躺在床榻上侧卧,将陶华搂在怀里,抚着她的手臂让她慢慢平息,捏着她的下巴侧过来吻了吻她的唇,待她稍稍恢复,才抬高她的一条腿,浅浅地从后面插进去,依旧能感觉到小穴的抽搐,真是美极。
“嗯……”陶华低低呻吟了一声,又妩媚又挑逗。
“舒不舒服?母亲可是爽死了?”傅战在她耳边戏谑地问。
陶华眼前恍惚,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冲着床顶瞪了一眼,背过手抚过傅战坚实的大腿,往自己屁股上按,肉棒进入得更深,陶华低吟一声,“还早呢!”
傅战忍不住笑了,咬了咬她红透的耳朵,明明是个白胖胆小的兔子,非得要装成狐狸。将抬起的腿架高,臀部用力,便又得更深了,逼了女人一声急促的呻吟,才慢条斯理地在她耳边轻道:“别急,今天一定给你服了。”
……
等到结束之后,天已经灰蒙蒙了,褥子、枕头、被子、帘子,甚至连桌布和椅布都被傅战扯下,二人沐浴完回来,已全部换了一遍。
“下次,我把院里人赶出去,在桃树下来一回可好?”傅战颇有几分意犹未尽地道。
陶华吓得一抖,卷了薄被便滚到了床里,装作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听不懂。
傅战勾了勾唇,跟着躺下来,顺便将某个贴着床板睡的人扯回来,牢牢抱进了怀里。
拆散侯爷和花魁13
稀里糊涂的被吃了。
陶华醒来被擦好了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回了她自己的院子,那人不知道哪儿去了,索性在床上歇着,内心又恼又怒,不知道如何是好。
陶华本就有些得过且过的和稀泥性子,不知怎么回事心里总有个声音让她接受自己的继子,这也是她当时糊里糊涂就和继子做了那事的原因。
“小姐,”宋娘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您都躺半天了,起来进些食吧。”
“我不想吃。”陶华正不舒服着,恹恹地道。
“小姐,”宋娘还是忍不住问,“你昨夜可是和那傅公子……”
“唔……”陶华没好意思说,含含糊糊地应一句。
宋娘坐到了陶华身边,气道:“可是那厮逼迫了你?他竟如此不顾人伦!”
陶华没好意思说自己之前去了花楼借人解了药的事,当时瞒着宋娘就没敢说,这会儿更不敢说了,自己和傅战的事怎么说都说不好,只是道:“也算不上逼迫……算了阿娘,你别管了。”
“我怎么能不管,你可是我养大的啊,”宋娘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那小姐您和我说,您是不是爱慕上他了?”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他还有酉儿姐姐呢。”陶华急忙道。
“您清楚这个就好,”宋娘咬牙暗恨,“这兵痞不过是生了个好人家,但其实不是什么守规矩的好人,那边还养着花楼出来的姑娘,这边又来盘算您的主意!您可万万不能着了他的道!”
“酉儿姐姐挺好的。”陶华小声道。
“那他就更不该来招惹您,”宋娘一脸苦色,“您和他这事可是罔顾人伦,您年纪小,不知其中的厉害,在前朝这可是要浸猪笼的,现在上头不管这些,才好了些,但也是不好听的。我等会儿就回陶家,让老爷及早来接您回去。”
陶华懵懵地点头,想想也是,自己之前也算还了傅战在花楼的恩情,在梦里未有这事自己也回家了,不如还是及早回去好。“我听您的。”
宋娘说完了就急急忙忙准备回陶府去了,陶华没什么事,开始带着巧儿整理东西。
陶华这一年多来掌着中馈,加上傅家家底不薄,傅战又不管着她用度,过的确实是滋润,吃的是最好的,用的也是最好的,打开首饰盒子,都是或是傅战那边送来,或是傅家铺子那边呈上来的,不由有些心虚,怕傅战疑她带走了东西,让巧儿拿了纸笔开始一项一项写起来。
这支金步摇是傅战去年陶华生日时候随手送的,成色顶顶好;那条碧玉宫绦是某个傅战的友人上门拜访时的礼物里的,自己多看了两眼,傅战便给了她;再加上各种大大小小的傅家亲戚过年过节都会送些东西过来,陶华也不好不,零零散散加起来,写了好一会儿都没写完。
傅战回来就来了陶华的院子,看到陶华在写写算算,挥了挥手让巧儿无声地退了出去,现在背后看了好一会儿,小财迷似的女人左手从各种首饰盒里拿出首饰,再动笔写上一笔,傅战勾唇笑了,从袖袋里取出一支玉簪,轻轻地插进陶华发髻之中。“在写什么?”
陶华吓了一跳,急忙站起来,摸了摸头上的玉簪,暗想又要多记一笔,“没什么,整理一下物什。”
“整理物什,作什么?让丫鬟忙就是。”傅战转了身,躺在了旁边的美人榻上,“过来。”
陶华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傅战嫌她慢,伸手把人拉过去抱着拥在怀里。
“你你别碰我!”陶华脸都涨红了,也没从傅战怀里挣开,只能把手隔在他的胸膛上,保持着距离。偏手下就是他的胸膛,又热又烫,心脏跳动的震动有力,陶华手指微微弯成了拳头。
“怎么,害羞?”傅战戏谑地道,搂着她的腰。
“你不害臊!我和你不能这样!”陶华今日听了宋娘一席话,深觉两人不能错下去。
“为什么不能?”傅战心不在焉地捏腰着她的腰。陶华身姿柔美,腰更是软的很,看着就知道是从小养在闺中的娇女儿,让人金屋藏娇捧在手里宠着。
“你…你…我是你爹的媳妇,是你的继母,更何况你这样做可对的起酉儿姑娘的一片痴心?”陶华咬咬唇,“明日我爹爹就接我回家了,你莫要过分。”
“回家?”傅战手上一顿,眼睛眯了起来,“回哪个家?女子出嫁从夫,你的家就在侯府。”
“老侯爷已经去了,根据我朝吏法,夫死,若无子嗣妻可回娘家待嫁,我现在本就是一个自由人。”陶华据理力争。
“我爹死了,我可没死,你想再嫁,等我死了再说吧。”傅战勾了勾唇。
“你…你!”陶华气得眼睛都红了。
“啧,”傅战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帖,“看吧。”
陶华疑惑地接过一看,居然是婚书!上面写的正是傅战和陶华二人的姓名!
“这不可能,你这是假的!” 陶华往地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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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去官府查便是,”傅战悠然自得,“你本便是嫁给我。”
陶华感觉一时间错乱了,不,不对,自己当时明明从父亲那一堆皆是儒酸秀才的拜帖中好不容易翻出来的“侯府傅侯爷求娶陶氏女”,怎会有错?
“哦,我爹在我二十那年便告上将侯位给了我,因我在边疆战功显赫,侯位虽登记在册却并未告知于众,你再想想,当时可是给‘傅侯爷’求娶?”傅战本也不知这回事,还是上次从花楼回来时,自己抱着陶华回的院子,管家知道后才说出来。
原是他父亲惦记着自己大限将至,若是一死,自己独子必将回京,但也因自己一死,三年之内不能娶亲,内宅之事与政事参杂,他又是常年在外从军之人,必定混乱不堪。于是便让管家寻了桃李之年待嫁的女孩名册,相中了陶华,性子柔和,从小管家,父家诗书门第但不强,便是战儿日后看不上只摆在后院中,也没什么顾虑。而因侯府现在势大,傅战又战功累累,着实不需太强的母家。便让管家派人去以侯爷名义求娶陶华,却忘了自己还是名义上的傅侯爷,等想到时也迟了,人也都娶进来,想了想若是继母也可,左右不过是管家而已。再加上当时老侯爷已病危,也没人关心到底是谁娶了,就这么阴差阳错,除了这纸婚书,似乎也没别的证明陶华嫁的到底是谁了。
陶华听傅战说了原委之后,顿时傻了眼,自己这是莫名其妙从继母换了身份?
“再说酉儿,她和我没甚么关联,和她有关联的另有其人。”
拆散侯爷和花魁14
这年立秋,西戎蠢蠢欲动,大举南侵,烧杀抢掠,西部不支,连失两城,就包括傅战曾经镇守的乌迟城。前线跑死了两匹马,才将消息传到京城,满朝震惊。
幸而圣上在今夏对于此事早有关注,提前做了些准备,很快稳住了局势,急调傅战三日后带领兵马粮草前往前线主持大局。
陶华知道消息的时候并不意外,她早在之前做了那梦时便知道,如今不过是再度知晓了一回。虽然很多事情与梦中不同,比如说酉儿的心上人并不是傅战,而是傅战的好友京城探花萧朗,再比如说……自己成了傅战的妻室。
“夫人,您看,可还有什么需要替爷准备的?”宋娘忙忙碌碌地给使唤着丫头们给傅战装着行李,小声嘟囔着,“原想着你是和爷定的婚,倒也是不错的,可是怎么那该天杀的戎国做出这丧家子的事,带累的我们爷不晓得要在那苦地方待几年,最可怜的还是我姑娘哟……”
“行了,阿娘别说了。”陶华无奈,她和傅战还真是一笔糊涂账,傅战说给自己时间考虑,可是这还没多久呢,自己还没考虑好,一团子乱麻,就来了这事,如此万般事都没有这一般大了。
“要我说,”宋娘往外面看了眼,见没人,悄悄问,“姑娘您这个月月信可走了?”
“阿娘,您问这个干嘛?”陶华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是想着,要不您这几天多陪陪爷,好歹爷不在,能留给孩子陪着你,得寂寞,另一个,”宋娘低了声,“说句不好听的,沙场上刀剑无眼,便是爷去了,您也还能在傅家立足。”
“哎呀,阿娘你说这个做什么,”陶华红了脸,“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怎么说,我这个理可是对的,您得听,”宋娘拍了拍她的手,听着外面传来丫鬟给傅战问安的声音,又低声急道了句,“听阿娘句劝。”
帘子被打了起来,“爷回来了。”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宋娘朝他屈了屈膝,便出去了。
两人静了一瞬,皆是未说话。
傅战走近了,见她穿着朴素的日常装束,规规矩矩的坐着,两眼也不看他,只盯着手指,道一句:“你回了,可用饭了?”
现在已经是戌时了,“和圣人用过了,”傅战缓了缓道,“已经定下了,后日一早便走。”
“……哦,知道的,”陶华点点头,飞快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宋娘今日给你在准备东西,你看看还缺些什么。”
“宋娘准备的么,”傅战扫了眼旁边摆着的东西,上前一步,按住陶华放在桌面上的手,目光如炬,“你给我准备了么?”
“你……”陶华想抽却没抽动,五指被他紧紧攥着,想到宋娘说的话,心里起起伏伏,鼓了勇气道,“你去洗漱吧,水备好了,在隔壁。”
傅战勾唇,隔壁?这是让他留宿了?
傅战和她说了婚书的事情,给了她时间考虑,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处理政事太忙,所以二人还是各住各的。
“好。”傅战脱了外衣,转身出了门。
陶华咬咬唇,内心迟疑不定,最终还是脱去了外衫,只留了内里一件水红的肚兜和亵裤,急急忙忙钻进了被窝里。
没一会儿,傅战便回来了,端着油灯放置在床前,掀开了鸳鸯戏水图案的被窝,女人睫毛颤了颤,未睁开,白皙的肉体就这么展示在男人面前。
傅战跟着钻了进去。
傅战将人抱进怀里,半晌未有动作。
陶华正忍不住发问,傅战发声:“你考虑好了?”
陶华怔了怔,才知他说的是之前让她考虑的事。不考虑好……又怎么样呢?陶华对傅战谈不上男女之情上的多喜欢,但总归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好感是有的,又有了婚书,也有了夫妻之实,比之回家再嫁也差不了多少,总归是要嫁的吧,似乎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于是闷闷地嗯了声。
傅战叹了口气,转身覆住了她,“答应了,便是一辈子是我傅战的人,哪怕是我战死,你也要为我守寡,我傅战没什么胸怀,容得下你再嫁。”
“那你给我个孩子,”陶华攥着他的亵衣,仰起头望着他的眼睛,“给我个孩子,我好给你守着傅家。”
傅战的眼睛映着烛光,明明灭灭,俯身咬住了她的唇舔吮,勾着她的舌搅动,却未回她。
傅战手游走,剥下了她和自己的衣服扔出去,被窝里两个人裸裎相对,肉贴着肉,热覆着热,娇嫩的乳被捉起来揉捏抓玩,抬起她的腿夹在腰上,粗壮的肉棒便顶上来,在肉穴上下滑动。
陶华微蹙了眉,傅战今日似乎和往日不同…急切了不少。往日他总是热衷于将她弄得汁水淋漓情动欲起才要开动,今日却如此粗糙。陶华只闪过了一个念头,便被他咬着奶尖尖挺身入了穴,哼了一声,勾了他的脖子搂住,无暇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傅战佝着腰,一下一下浅浅地捣,倏得又重重地捣一次,深谙九浅一深的髓,龟头记得那九曲回肠的路,偏几次过门而不入,引着人问着他要得苦。
“呜呜……傅战……求你了……深一点啊啊……”陶华攥着他
[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 分卷阅读23
的肩膀,哭着求他。
“可喜欢夫君这样弄你?”傅战狠狠地往她的阮处戳弄,直把人戳的嗯嗯地呻吟,爽的大腿颤动不止。
“喜欢的……”
“这样呢?”傅战又换了个姿势,抓着陶华的臀,肉棒在里头搅动着画着圈,搅得汁水横流,床帐翻飞。
“啊啊啊舒服……舒服死了……”
“可喜欢,说。”
“喜欢…都喜欢…”
“说喜欢夫君。”
“喜欢……啊喜欢夫君……”
“再说……”
“喜欢夫君的……”
“你要孩子,我给你。”傅战将她转成跪趴的姿势,按下她的腰身,屁股高高撅起,从身后而入,挞伐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下比一下猛,直得陶华几乎要撞到床头,幸而被傅战死死搂着腰,一头长发早散了,随着撞动而一晃一晃的,傅战俯下身,亲着她的头发,闷哼着射到了最深处。
夜还长……
第二日依旧是各自忙了一天,傅战如视察要带去前线的士兵及粮草,晚上也依旧如前一日一般,但到底是最后一日,傅战只做了一次便止了,陶华岁忧心两天功夫造不出孩子,但也怕他路上疲惫,俩人热乎地拥着睡了一晚。陶华睁开眼睛旁边已没了人,床褥也是凉的。
“太太,可醒了?”宋娘在外面敲门。
陶华发了会呆才道:“唔,进来吧。”
宋娘带着人进来伺候陶华洗漱,道:“前厅三个孩子在等着您呢,得稍微快着点。”
“孩子?”陶华疑惑道。
“爷走前没和您说?”宋娘睁大了眼睛,“爷安排的,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都是学业顶好的,从本家那边要来的,说是给您做个伴。爷可真是,考虑周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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