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熊桃桃
陶华被酒熏坏了脑子让她很难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心遵照傅战若说的行事。他是厉害的大将军,对她也算尊敬,陶华虽不说,对他潜意识里是信任和依赖的。
便绞着双腿,低头从肚兜下面伸进手去握住两个又软又涨的乳团儿,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这时傅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揉乳头,用力。”
陶华不疑,
[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 分卷阅读17
掐住了两个奶尖尖,立刻传来又酥又麻又痛的感受,不禁地绞住腿,叫了一声“好疼”。
“轻点。”若是陶华今日清醒着,必能听出傅战此时嗓音里的欲望逼仄。
不过若是她清醒着,这一幕也不会发生。
“呜……”陶华哽咽一声,放轻了手上的力度,又酥又麻的触感让她有些恐惧,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抗拒,又哭了起来,不愿去弄,“不要这样子的……呜呜……傅战我好难过…我不要……我不懂……我做不好呀你为什么不帮帮我……”甚至又有些委屈这男人视而不见的绝情,哭得更可怜了。
傅战揉揉眉心,看了一眼门外,忧心被听到不好处理,便道:“那你别弄……手往下,放到……你尿的那处。”
真是疯了,他一个堂堂的大将军,正气凛然,威风凛凛,如今在青楼里教他的继母自慰!
陶华果真听话地将手伸了下去,撩起了裙子,从亵裤里伸进去,摸索着摸到了一手的湿淋淋,顿时又哭了起来,“傅战……怎么办呜呜……我尿尿了……”
傅战沉默了半晌,突然问道:“陶华,你可与我父亲行过周公之礼?”
陶华脑子都锈了:“什么礼?”
是了,那老头子都病成那样了,娶亲不过三天就去了,就是有心也无力吧。
傅战抿唇不语,脑中天人交战,浑身都萦绕着冷硬的气息,陶华被吓得只敢低低啜泣。
傅战吐了一口气,转过了身,道:“陶氏女,我会对你负责的。”
恰门外传来老妈妈的嗓音:“十位公子已经选出来了,请公子们移步三楼雅韵阁。”
暗搓搓更一章…
拆散侯爷和花魁8
在毫无察觉之刻,命定之运拐了一个弯,转向了另一条路。原本应成为十位千金一掷的公子之一的傅战此时正走向他的小继母,而包括萧朗在内的十位公子由龟公领着去了雅韵阁。
不过…孰知这不是又一场命中之注定呢?
陶华迷迷蒙蒙的,便感觉被深重的男性气息包围了。
那是让人战栗的、骨软的气息。
陶华以前从未尝试过与名义上的继子如此接近,近的能看清他的眼睫,但是此刻不知为何,从骨子里透出的渴望,渴望他。
陶华软绵绵的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娇娇糯糯地喊:“傅战……”她需要他,但是却不知为什么需要他。
傅战任她搂着,俯下身虚覆在她身上,一手解着腰带。布料的摩擦声,沉重的呼吸声相互交织,陶华张了张口,傅战立刻沉声道:“噤声。”
“不……唔……”反对的声音被继子吞进了唇里。
唇齿间辗转,似乎有股桃花的滋味在舌尖扩散,傅战原本只是想堵住她不自觉的发声以引来人,却没想到被这香蛊惑,舌尖在她唇齿里探寻,吸着舔着她舌尖的津液,越来越甜。
傅战从来不知自己是个嗜甜的人。
但是这甜味让他却欲罢不能。
等到傅战松开,陶华唇红津津的,脸也红润润的,眼尾也是红的,眼波流转着春意。
傅战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却不敢再深探,只是浅浅地吸着她的唇,又离开,又贴近,如蜻蜓点水一般,才能勉强克制住。
傅战已解开腰带,并未脱去衣裳,也未给陶华脱,撇开陶华的长裙,亵裤和小裤被她自己刚才自己脱去,两条细嫩的腿绞得紧紧的。
傅战看了一眼,立刻长吸了口气,不敢再看,只是盯着她脸道:“腿松开。”
即使神智不清醒,但在男人面前叉开腿也让陶华不好意思,但潜意识又不敢抗拒,便蜷起膝盖,两条白腿半张不张地颤抖,但欲望深重,只能浅压着声哭。
傅战叹了口气,有点不知怎么办好。从塞外回来时,傅战原以为自己要有一个或厉害或市侩的继母,他一个男人自然不惧,但也觉得心烦,只想着顶多打发些钱便是,再若不行,不过便是顶着大不晦将她赶出去。倒未曾想,见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软软的女人。
或许叫女孩比较贴切。
又娇又软,又有三分的灵气,想来一向被娘家娇宠着。这样一个女孩,怎么会嫁给自己的父亲呢?傅战百思不得其解。按捺下,便物尽其用,让她管家,想着这样一个女孩子懂什么叫管家么,倒未想,又出乎他的意料。
便也缓和下来,不再为难她,想着三年之后便放她回去是了。
只是三年过了两年多,知道了家里有个女人的好处,回家便有热菜热饭,还琢磨着他的口味,家里各事各物井井有条,虽人少,但却并不荒凉,倒真像个家了,自他母亲死后,便再也无这般境况。甚至想着,不如便就这样,让她留在侯府也挺好。
但陶府三番四次的来帖,让他了解到,这可是不可能的。也是,人家一年纪轻轻的姑娘,自己怎好荒废她大好年华?
想着等她走后便娶亲也是一样,但…总归是不一样的。又知是娶个什么模样的回来呢?
索性,如今这样,倒是件好事。
不必为娶亲烦忧,她也不会回去了。
傅战忍下心里那丝无措,跪在榻上,握着陶华的膝弯掰开,单腿插入,将她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处。
果然,腿心那处已是湿淋淋的一滩。阴蒂涨得红红的可怜,阴唇也是红津津的,水光潋滟,又嫩又粉的花儿一样挂着露。
傅战顿了顿,覆身而上,手摸上了那一处软嫩,陶华浑身剧烈一颤,双腿夹紧傅战的腰身就要叫出声,立刻被傅战用唇堵住了,只来得及溢出一声呜咽。
傅战的手粗糙,带给陶华数倍的刺激,手指覆上阴唇揉搓,揉得一手湿漉,中指和食指缝夹住那点花心,中指试探着揉进了花道。
“呜呜……”陶华小腹猛地拱起,颤了颤,花道紧缩,泄出一滩花露,全数被那作恶的手掌接住,甚至从指缝中溢出,整个手泡的湿淋淋的。陶华喘了口气,瘫在了傅战身下。
“这么快?”傅战挑了挑眉,他不过是揉搓了三两下,小继母便出了水。也并不停,就着水,手指继续扩着花道,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淫靡至极,又将食指塞了进去。
两根手指已经很挤了,傅战稍微撑开一些,陶华便忍不住了,但立刻被傅战堵住了,只能呜呜两声,指甲从他的脖颈伸进去,胡乱抓着他的后背。
“嘶”傅战脖颈一阵火辣辣的疼。得,明天不知是不是还得解释家里如何来了只泼辣的野猫。
傅战确实是忍到了极限,撩开下裳,略褪下亵裤,一根粗壮的物事便跳将出来,抵在花穴处。
“陶华,忍一忍。”傅战低声说了一句,便吻住了她的唇,肉棒在水润的穴口磨了磨,沾满了花液,傅战挺腰,握着肉棒缓缓顶进
[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 分卷阅读18
花道。
“唔!……”陶华猛地睁大了眼睛,唇齿一抖咬住了傅战的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指甲也紧紧深入傅战的后背之中。
但傅战已无暇顾及那么多,只是狠狠地吻住了陶华,舌头在她唇齿间翻搅,血腥味在两人唇间交流,连着桃花香被喂入陶华口中,已进入一半的肉棒在花道里跳动,感受着那湿软和紧致,傅战腰身一挺,肉棒破开紧致的花道,全部了进去。
如同被人破成了两半,陶华一点力气也没,连双腿也挂不住,嘴里含糊呜呜地低吟,被男人搂起腰坐在怀里。
傅战吐着气等着陶华适应,又吻她的唇,胸膛贴着她的胸口两团肉,想尝尝那两团的滋味,但怕陶华叫起来,便打消了心思,也没解开她脖颈后面肚兜的绳子,只是握着她的腰,从肚兜下面钻了进去,掌握那两团柔软,肆意揉捏。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疼痛便被痒麻取代了,刚喝的加了料的酒似乎彻底发挥了作用,陶华轻轻磨蹭着,花道挤压着体内的那根硕大的物事,才能舒服些。
傅战搂着她,低声道:“你怎么舒服怎么弄,莫发出声音。”
“嗯唔……”陶华搂着他的肩膀,似乎听到了他这句般,动的力度大了起来。
跪在傅战两侧,前后磨蹭起来,只择着自己舒服的地方动,哼哼的声音都被吞进傅战口中,唯有水声滋滋,外人一点也不知。
傅战想着让她舒服,毕竟是第一次,又中了药,让她满足了解了药劲才好。但自己却被折磨得不轻,只得握着她那两团揉捏发泄。不一会儿,花道紧缩,傅战闷哼一声,一波春水从阴道深处喷在他的马眼上。
陶华浑身颤抖,被傅战紧紧搂住,才没有软下去。
停歇一阵,陶华又耐不住药劲动了起来…
泄了又泄,倒真不负水做的身子,陶华又慢吞吞断断续续泄了三次才算完,浑身泛起淡淡的粉,被香汗湿透了,指尖都不能动弹。
傅战喘了口气,他真被折磨得不轻,摸了摸陶华的脉搏,知道那药彻底解了,才将她放倒在床铺上,架起她的双腿,猛然冲刺几十下,肉棒抖了抖,泄了今夜第一回。
抽出肉棒,看着乳白色从那合不拢的肉穴中流出,傅战眼眸深了深,直到小继母下意识合拢腿才移开目光。
肾虚了_(:3」∠)_
拆散侯爷和花魁9
一觉醒来,床顶便是繁复的雕花入眼,这是她的寝居,望了一眼窗户,已是朦胧天光。
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除了天色早些。
难得醒了个大早,陶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觉得身上倒是松快,唤:“巧儿?”
“诶!”屋外传来应声,不一会儿,帘子打了起来的声音传过来,巧儿捧了盆水小心翼翼地从屏风那边钻进来:“姑娘醒了,身上可有不舒服?”
“我有什么不舒服的……”脑子“嗡”地一声,突然冒出了一个画面:
她搂着傅战的脖颈,前后厮磨着,坐着他那根物事起伏,又勾着他亲,放肆又大胆,后者蹙着眉,似乎拼命忍耐着不将她甩下来……
“昨天……”陶华脸顿时白了,“不会吧……”
她她她……强了她的继子?!
“姑娘,你不会都忘了吧?”巧儿有些颤巍巍地道,“姑娘,昨儿个咱去了花坊,然后……”
“是傅战送咱们回来的?”陶华问。
“是……”巧儿觑了她一眼,大胆地道,“还有一个姑娘,住西厢呢。”
“等等,还有一个姑娘?”陶华听到了,大惊,“酉儿?”
“啊,对,”巧儿点头,奇怪自家姑娘怎么知道,“今儿早上,爷去上早朝时又折回头带过来的。”
“哦,这样,”陶华现在没心思管什么酉儿不酉儿的了,傅战要带回来就带回来吧,她只记得一件事
她把傅战给上了!
这事儿可比傅战纳个妾严重多了。
毕竟自己可是他名义上的继母!
就单单看她今天这浑身气足的,明显昨儿是将傅战采阳补阴了。
陶华抹了把脸,喝酒误事!
陶华严肃着脸道:“昨儿的事莫要和别人说,知道么?”
巧儿立即道:“知道知道,姑娘我谁也没说!”
陶华吐了口气,道:“把水端来吧。”
陶华净了面,脑子才算清醒些,顺便也将昨夜的事回忆了个全,她倒想不记得,可是奈何越不想记得越记得清楚,记得她是怎么在傅战身上折腾的,更记得傅战予取予求拼命克制的样子,对比自己欲求不满拼命索求……
啧,真是虫上脑!
想罢了,也没觉得有啥想不开的,除了有些对不住傅战之外,毕竟怎么说这事也是他吃亏。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怕是很快要被赶回娘家了。
陶华有些难过,倒不是别的什么,而是这两年过的实在太舒坦了,上头没人逼着她读书写字,下头呢,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而且全紧着她花,活脱脱给她养成了个纨绔。
想到这里,陶华脑子一溜,那酉儿还在西厢房呢。
“西厢房可安顿好了?丫头可配了?”陶华唤来管家问道。她对这个梦里的酉儿姐姐还是有着好感的,是个性子好又果敢的姑娘,除了身世差了,别的配傅战其实不差。想到这里,陶华不由又为自己昨日的鲁莽懊悔。
管家点头,“已让人打扫过了,只是丫鬟还未安排。”
陶华道:“从我这调两个伶俐的姑娘过去吧。算了,我过去一趟,看看有什么缺的。”
若说陶华今儿这心态,大概是有些心虚加不自在,她一向把傅战当做是自己的长官看待,如今莫名其妙给自己睡了,总觉得有些对不住酉儿,加之怕傅战饶不了她,更对酉儿这个正室存了些讨好之意。
啧,怎么听着这么像第三者插足呢。
陶华不禁觉得牙疼。
不知不觉就到了西厢房。
西厢房有个雅名,叫兰溪阁。名字好听,院子也不错,种了不少的兰花,眼下正是开的时候,一院子花香,闻着就叫人神清气爽。
陶华到了院子里,酉儿便落落大方地站在门口迎她,嘴里抿着丝笑,端的是岁月静好,陶华看着就喜欢。
“酉儿姐姐好,我叫陶华,是给你来派两个丫鬟使用的,”陶华指了两个丫鬟让她们过去行了礼,“可还有什么别的缺的。”
“谢谢…妹妹,”酉儿迟疑了下还是跟着唤了妹妹,见她没说什么也就放了心,“我没什么缺的,只是暂住,打搅妹妹给我考虑了。”
“怎么能暂住呢,”陶华急切道,拉着酉儿就进了屋,“你在这可得常住的,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便是,侯府有钱的。”
[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 分卷阅读19
听到这话,酉儿笑了,倒也并未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想了想,还未说话,脸上便抹了一抹羞红,“恩公他何时过来?”
“他上朝去了,你等一等。”陶华宽慰道。
两人又聊了聊,陶华平时一人在侯府无聊,如今来了个酉儿能陪着她聊聊天也挺欢喜,这可是个花魁,拿得出手可不只那张脸,全是按顶级闺秀模式养出来的,陶华简直欢喜的不行,性子又好,聊了好一会儿,看着酉儿有些累了才告别。
等到傅战回来,听说了陶华和酉儿一见如故的事情,也未说什么,只是想着,原先打算只帮着萧朗给他的小情儿找个别院养着,如今倒不如就让她暂留在侯府,反正也不缺房子,还能陪着陶华多聊聊天。而萧朗要想顺顺利利将花魁带回家,且不得等个三五月不能处理妥当。
话说下一篇写什么呢…求想法…
拆散侯爷和花魁10
陶华着实提心吊胆了几日,但看着傅战似乎没有找自己麻烦的意思,整日看不见人影,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心大的很,觉得也没吃什么亏,也就把这事放下了。
傅战这几日一边被萧朗缠着给他处理酉儿的事,一边西部又传来信,说近来边疆有些冲突,因着傅战曾在那边任职又颇有战功,傅战三不两时便被圣人召去议事,就这么着实忙了不少时日。这日正值休沐前一日,提早回家,脚步一转,往北院而去。到陶华的梅馥院的时候,陶华正在院子里坐着跟着宋娘说晚上要呆在院子里吃饭。
一般来说,除了过年过节,继母与继子两个都是分开吃饭,毕竟关系尴尬是明摆着的,但今儿正好轮到了过节,立夏。虽不是什么正经节日,但也是需要一起吃饭的日子。
傅战听着倒是含了丝笑意,不作多想,迈步进了院子,扫了一圈,定在坐在藤椅上的女人脸上,道:“母亲今日可是不适,正好是晚饭时候,我来陪母亲用餐饭。”
“不用不用,”陶华紧张地站起来,手都不知往哪里摆,“那个,我是说,跟往常一样,我……一个人就行。”陶华憋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合理的说辞,只能暗地里偷偷瞪了他一眼。
傅战佯作不知,对宋娘道:“去吩咐把晚饭摆到这边来。”
“诶诶。”宋娘虽不晓得陶华和傅战是怎么回事,但也看得出傅战似乎心情不错,连忙去安排了。
傅战坐着主位,陶华坐右侧位,默然吃着自己的饭。
陶华心思没在吃饭上,心不在焉地吃两口停一会,心里不上不下的,偏傅战老神在在扒着饭,看了眼她:“这么折磨这些饭菜怕是不合胃口?”
“没有的事,”陶华回过神来,讪讪一笑,吃了一筷米饭,“只是刚才吃了些茶点,不是很饿,”陶华想了想又道,“我倒是忘了,让酉儿姐姐也过来,你……”
“不必叫她,今儿是节日,得吃家宴。”傅战立即道。
陶华蹙了蹙眉,想起了梦中酉儿一辈子独守青灯,连个名分也无,孤苦伶仃,但又不好直说,只隐晦道:“什么家宴不家宴的,就咱们两个,何必在意那么多。姑娘家,要的不过是个名分,你看……”不如就让酉儿姑娘过来吃个饭顺便给个名分?
“要名分?”傅战停了箸,挑眼看陶华,嘴角勾出一点笑。
陶华给他看的有点慌。傅战再次提箸,说了句快吃,陶华忙不迭地低头吃饭,暗自懊悔自己话多,毕竟自己昨天借他“采阳补阴”了呢……
“可吃好了?”半晌,傅战停了箸,问道。
“吃好了,你忙,就先……”
“跟我来。”说着,就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有什么事吗?”陶华迟疑了一会,傅战走到门口看人没跟上,回头轻飘飘望了一眼,陶华立刻怂了,乖乖跟上,嚅嗫着问了一句。
“账上的事。”傅战简略说了一声。
陶华没敢多问,跟着傅战左拐右转,到了傅战春深院的书房。
按理说,傅战现在应该住主院,但傅老侯爷去后,傅战以哀不敢用四个字直接拒绝了,依旧住在春深院。
陶华很少到这边来,如今好奇地看了两眼,正值立夏,院子中央一颗桃树结了一簇簇的桃子,又红又大,把枝头都压弯了,陶华看的咽了口口水。
傅战勾了抹笑,边推门边吩咐人:“摘几个桃子洗干净送来。”
“不知爷要了解什么账?”陶华一进门便问道。
“坐吧,”傅战将外裳脱了,坐了下来,给陶华和自己斟了杯茶,仆人洗了桃子送来,傅战挥挥手让人退下,指了指桃子让陶华吃,“没什么大事,就想了解下现在傅府账上如何,从……田庄那边说起吧。”
陶华狐疑地看了眼一脸闲适的傅战,还是坐直了,想了想乖乖道:“傅家的田地共有三百亩,分别在莫村……”
陶华一口气把总的情况说了个遍,嗓子都干了,拿起一个大桃子就啃了起来。
顿了顿,又问:“那商铺那边呢?”
陶华略一思索,便简扼地说了几句,她看出来了,傅战根本就是问问而已,所以也放下心来,只把重要的挑出来说。
“就这些?”
“不如我回去让账房把账簿送到你这儿来,想必比我说的更清楚些。”陶华微微一笑,不躲不闪地直言道:“爷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我知道我做账上这些事你也不见得放心,不如……”这事陶华是想过的,左右陈妈和自己通了气,知道三年一到自己便要回家,傅战对自己也不是很放心,如若早点将手头的事,自己估计也能早点回家,虽然回家也要看老头子脸色很头疼……
“你怎么知道我不放心,”傅战揉了揉眉心,啼笑皆非,长臂一伸,直接将坐在右手边的陶华拽进了怀里,在她发鬓轻道,“不过是想着你还欠我个情,母亲大人可还记得?”
拆散侯爷和花魁11
“傅…傅…你放开我!”陶华被他的声音酥得差点软了腰,浑身一颤,立刻挣扎起来,可惜完全是以卵击石之力罢了。
“啧,别动,”傅战牢牢搂住了她,埋在她肩窝深深地呼吸,“母亲莫不是忘了前几日在那青楼里哭着求我的事了?”
陶华身子一僵。
“身为未亡人,独身前往青楼,还扮成男人,不知母亲这可是寂寞了?”傅战戏谑道,手指拂过陶华的腰身,慢慢地解她的右衽带,“寂寞也该跟儿子说一声才是,我好……为母分忧。”
“我…我有苦衷的!”陶华咬着嘴唇,大眼睛左望右望,慌慌张张地捂着衣服。
“说说?什么苦衷能让深闺女人进了青楼寻欢?”
“我……我做了个梦……”陶华有点窘迫地道。
“唔……”傅战不置可否。
“就……
[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 分卷阅读20
梦见……梦见你看上了酉儿姑娘,然后被言官谏言,圣上罚你去戍边,后来就……”陶华也不管听上去有多荒谬了,索性全部说了出来。
傅战貌似思索了一会,然后问道:“那你呢?”
“我?”
“梦里的你。”
“我……大概是回家改嫁了。”陶华想了想道。
傅战眼睛眯了起来。
“改嫁?”
傅战抱着人站了起来,稳稳的,朝着内室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