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钗媚【女尊架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孟湄也笑:“李公子正儿八经的,他哪里做得了这‘对影成叁人’的事?”
“小油嘴儿的浪蹄子,不过是被你窥了去,就这般数落我!将来可教你的正夫偏房齐齐地治你一顿就好了。”
“姐姐可是治过来了?”
“呸!狗嘴里都是淫牙”
孟湄噗哧一笑,踮脚伏耳,倾身轻问,孟芸笑:“你这没见识的,卧床思春哪能行?你可知院里青楼的公子们?唱戏说书斗剑,那可都是个个儿的好容颜真本事,不怕你笑话,我这几日正想着一个,过几日纳进门,不过,且休要同你姐夫们说去。”
孟湄道:“不同姐夫们说也可,只是你得教我那驭夫之术。”
“何来驭夫之术,不过是床帐里吱吱呀,你口里一个,手里一个,前一个,后一个,众夫把船摇罢了。”
“哎呀,这坏浪东西!”孟湄娇嗔,假装生气追打,那孟芸也笑着跑,二人兜转,孟湄脚下一绊,险些摔着,庚修远急忙两步向前,两下就撞了个满怀。
“庚官人几时来的,这怎地就热出了一身汗。”孟湄掏出绢子给他擦。
庚修远笑道:“这哪里是热,明明是惊,恐怕你跌了跤,不过,也没来多久,只一会子。”
孟湄见他提了画筒,想起私约,不禁抿唇一笑。
孟芸笑道:“庚官人,你来得正好,快把这妹妹带你房里去,她这会儿正念着官人您呢。”说罢,对着孟湄一笑,摆手摇摇走远。
“休听她胡说,但暑热的天儿咱也别站在外面了。”孟湄心下思忖,这官人方才究竟潜听了多少,但见此人面容不改,彬彬有礼,也便把疑虑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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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钗媚【女尊架空】 第十五章天恩难承姻缘错
话说那日端阳宴后,那李都督家的小公子李凌恒便惦记起孟家的二姑娘,即日以配玉相赠,又见孟家姐夫来提亲,便知这事八九不离十,正一心等着喜事近,却不想一日李崇梅回府,面有愁色,当晚父亲便把他叫到房里单独道:“恒儿,为父知你一心牵挂隔壁孟家小姐,他们家也下了聘要你做孟家二小姐正室,只是事有变故,你母亲今日从孟家打听到的消息,说是如今那孟家小公子在南都得了皇上宠幸,为龙脉贡血献,助皇帝老来得一子,于是龙颜大悦,重赏孟家,加封孟氏为辅国亲王,连带他们家在南都做官的陆姓大嫂都沾了光,升官加爵,现如今宫中派人传旨,皇帝欲将庶出的小王爷周氏周骏赐婚给孟家二小姐……”
李凌恒脸色登时一变,心口似刀戳,眼一热,急得汗滚下来,忙道:“这消息可当真?皇帝如何要把小王爷赐婚给孟湄?”
“消息是千真万确,那孟府自下聘来又何时复来商量婚事?你母亲倒是去问过几次,孟家也只是搪塞敷衍,如今放出消息来,也是想试探口风,若你做得了那偏房也就罢了,只是若你不肯,咱们也是要退了这门亲。”
李父见李凌恒半天不语,便长叹一声,劝道:“恒儿,平日里你母亲是最宠你的,什么都由着你的心性,也是因她待我更比其他夫君好些,但做人偏房,个中委屈也只有父亲同你说,头一件这偏房过门入不了大门,再一件,女子只同夫君出双入对,见人应酬,偏房若得了宠或有个一儿半女也罢了,怕就怕过几年不受宠了,便沦为院子里最不中用的人,比不过个当红小厮的命,我同你这般说,也是要你休犯糊涂。”
李凌恒道:“爹爹一番良苦用心儿子心领,爹爹心疼我做偏房受委屈,但爹爹同母亲却情比金坚,母亲也拿了父亲当正夫待。我既是认定孟家二小姐自是不会变,只是那孟家二小姐若也钟情我,我做了偏房又如何,她待我也定会不薄。”
“女人心变化莫测,你又何来知晓她能同你好几时?你又不懂些风月之事,耿直的心肠倒要吃些亏。”
“得了男儿身,为人不由己,爹爹莫劝,我这心性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且那日孟家二小姐先赠我以绢帕,谁又能料到世事无常,她也有她的不得已罢!”
“哎,你倒是犯起那痴心来,也怪你平日只耍刀弄剑的不懂些人事,她若钟情你,这时节也该找人来递话传音,如今倒是躲躲藏藏般怕咱们质问。”
“爹爹不是说孟家这几日忙着接应皇宫的人么,近日酷热难当,二小姐又身子不好,深居简出的,恐是也有不便,我便不如亲自去府上拜访。”
李父道:“你心里若没底这会子去倒是讨了嫌,不如找个伶俐点的丫头去找她那身边贴身的小厮说说,丫头找小厮,小厮没有不跑腿的。”
李凌恒沉吟片刻,便也依了父亲的法子,当下商量毕一夜无话。
却说这几日孟府上下忙碌,先是迎了宫里来的嬷嬷协同钦差大臣,又有皇帝赐的奇珍异宝进库,并这一桩赐婚大事更是给府上添了不少热闹。
孟湄嫌暑热,也不大出门走动,自那日领了赐婚旨意,更是整日闷闷不乐,偶尔同庚修远耍会双陆棋,和陆子岚看些胭脂膏子,但也常常易倦,独自回屋歇着。
那日歇午,孟湄刚躺下,庚修远就来请安,螺茗儿道:“小姐要睡,我去打发了官人便是。”
孟湄道:“大热的天要他白跑作甚,请他进来与我伴床吧。”
螺茗儿忙应,不一会儿,庚修远挑帘进来,见孟湄歪在床上,只阖目作打盹状,便轻步上前,拿过蒲扇,立在床边为她扑扇。
孟湄只闭眼不语,由着庚修远摇臂,螺茗儿见状,忙同几个小厮搬来一罐冬日地窖褚好的冰,又过来帮庚修远打扑扇,庚修远把螺茗儿叫到一旁道:“这边有我伺候,你且下去歇会子,备下雪泡绿豆水,等湄儿醒了你再端来。”
螺茗儿忙道:“还是官人体恤咱们,这就备了端来给大官人先解解渴。”
说罢,他颠颠跑去小厨房,见个管伙食的小丫头正朝他嬉笑摆手,螺茗儿认出是喜春,笑道:“姑娘今儿兴致好了,肯赏俺个笑脸,我还以为上次同姑娘说几句玩笑话姑娘恼了呢!”
春喜道:“哥哥不说上次的话我还不恼,说了我还要恼你,不知哥哥从哪里学的登徒子话都用到我身上!只是今日哪里是同哥哥拌嘴皮,是有件小事求哥哥帮忙。”
螺茗儿心想,这俏丫头平日里只对他冷冷淡淡,一有了相求之事便要哥哥长哥哥短,骚气劲儿挠得心里发痒,便咧嘴笑:”别说一桩小事,就是一万件大事,哥哥也得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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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钗媚【女尊架空】 第十六章藏绢帕二敌成友
话说小厨房的丫头春喜把螺茗儿叫到一旁去道:“你且休同我耍闹,我是想问咱家二小姐这几日身上可好?还在吃药么?”
螺茗儿眼珠一转笑道:“倒是有劳妹妹挂念咱二小姐了,回头我在小姐跟前多念叨妹妹也就是了,恁的二小姐一高兴就赏妹妹几个胭脂水粉钱的,也不枉妹妹一番苦心。”
“小油嘴子的东西,你要真有那个心,我也谢天谢地了,倘若你能在小姐跟前说句话,务必也带上一句,那李府李公子知晓咱小姐天命难违,整日挂念二小姐,托府上丫头香月要我给小姐送样东西。”说罢,春喜从怀里掏出绣花绢子,瞅了四下无人便交到螺茗儿手中道:“你且瞅了没人的时候递于二小姐,她看了绢上的字自会明白。”
螺茗儿接过来,虽是不识字,但也知这绢中传情的道理,一面揣进袖袋一面道:“我当妹妹甚么要紧事,不过要作戏文里替人牵缘的红娘,传书递简又有甚难?且等小姐醒了午,我自送去。”
那春喜一听,当即笑颜逐开,顺手把头上的花纹银钗摘了道:“我这身边也没个值钱的,哥哥若不嫌弃就拿去吃酒吧。”
螺茗儿接过发簪,搁在鼻下一吸,揣入怀中笑道:“好妹妹的东西我可怎地舍得拿给外面的人,这可比那金山银山矜贵多了,我得梦里睡里都搂着才好。”
春喜娇面一红,杏眼圆瞪,跺脚嗔道:“你这没脸皮的登徒子!给你点好颜色你便蹬鼻子上脸!我就当我这簪被狗叼了去!”说罢,甩头跑开去,螺茗儿还在后头笑:“妹子怎地说恼就恼,哥哥闲了还要找妹子讨些胭脂吃!”
有簪在怀,那螺茗儿倒是把袖兜里的绢子忘得一干二净,等想起来时,已是几日后的家宴上,人多眼杂,庚修远又在孟湄跟前侍奉,螺茗儿也难找机会同主子独处,一转眼见陆子岚正看他笑,忙转眉低眼,没想刚走到院子里,后面就有人拍了肩头,回头看,不是别人正是那陆子岚身边的小厮荀安。
“爹找你有话问,你跑甚么?”
“这内急也要同爹说,怕污了爹的耳!”
“得了得了,不差这会子,爹在廊下问你几句就得。”
那螺茗儿无奈,只得跟了荀安去见陆子岚,心里也是叫苦,他那点小心思向来躲不过陆子岚,又素来拿人手短的,果然当下便老老实实把那绢子的事和盘托出,只隐了春喜送簪一节。
陆子岚听罢笑:“我当你小子一晚上的神不守舍定是为了何故,不妨把那绢子给我,我去替你递一遭,也了却那痴心公子的心头念。”
“那也劳烦公子了!”螺茗儿当下把绢子呈上,心里便知这事办砸了。
休要饶舌,再说那孟府承蒙圣恩,几日来举家陪朝中来客饮酒作宴,总算送走贵客,这几日大小姐孟芸又设宴拜别父母,孟湄同姊饮酒言欢,难酡醉,是夜,庚修远和陆子岚二人才扶了孟湄回房。
孟湄倒床便不起,颦蹙合眼,粉面红唇,睡语嘤咛,手中的绢子也落在地上,曼花穿心盒洒落满床香茶片,罗裙散摆,钗掉发乱,薄衫半嫦,酥胸荡漾,娇娜不胜,似是沉酣香梦。
庚修远一面躬身拾床铺,一面叫螺茗儿等小厮先行退去,陆子岚坐于床头,给孟湄打蒲扇、脱外衫,又见裙下白生生的两腿,娇俏俏的玉足,暗沟紧夹,牝尖微露,那灯下美人,便越赏越醉。
庚修远道:“已是二更,子岚还要早早回去歇了才好。”
陆子岚笑道:“我倒不倦,我跟着庚兄讨教侍奉湄儿罢了,只是这湄儿大婚在即,恐你我这般近守湄儿的时候也不多,且那隔壁李府还有个痴心公子惦记挤来做偏房呢?”
说罢,陆子岚掏出绢子抖落于庚修远眼前,笑道:“这诗文造句我不如庚兄,但总也识得那李公子的情浓意坚。”
孟湄帐内翻身,小衣掀翻,便使牝户打开,红蕊赤露,阴绵绵粉口自张。
陆子岚见庚修远拿了手绢在借烛火看,便低首去噙那温热紧就的肉苞吐芯。
庚修远见绢内字形飘逸,苍劲有力,便如见那翩翩公子挥剑起舞,绣梅比情长,斑斑红迹处见那赤子一心。
绢子织物非孟家布料,有绣“恒”字在底,有诗为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心,却上心头。
庚修远迭了绢子,进袖袋,当下沉吟之际,那陆子岚便道:“庚兄思量如何?”
庚修远笑道:“不过是芸姐夫早些日子提了那门亲,李公子便一厢情愿罢了,湄儿怎会把个一介武夫放在心里?现如今既是皇上赐婚,倒也不随人愿了,此时递了这绢子反倒给湄儿平添烦恼!若我说,不提也罢。”
陆子岚笑:“庚兄正说到我心里去,只这婚事也仓促,扰了湄儿些自在,你我也是明白人,一旦那小王爷来了京州完婚,湄儿也必要处处同他相敬如宾,不敢怠慢,到时庚兄也要遭些冷遇。”
庚修远见他话中有话便问:“那子岚兄又有何高见?”
陆子岚同孟湄并卧一处,搂攀佳人,抚面贴唇,不禁回味往日与表妹也是这般同吃同睡的光景。
“院里男子素以助孕者为大,若你我能令湄儿怀上一胎,倒不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即使那王爷同湄儿成婚,也要顾及其有孕在身,不能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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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钗媚【女尊架空】 第十七章三人借醉弄风月
话说陆子岚提及助孕一事,一旁的庚修远因暗想道:这陆子岚平日向来风流潇洒,竟也有盘算湄儿之意,虽人人皆知他早许给二小姐做偏房,但苦于二人平日亲近,反倒情怯,此时一语,多半意在试探,若此时含糊敷衍,他必同我疏远,深宅大院内将来也处处多有玄机,且他素来倨傲瞧不上我这外来客,如此这般结下怨气,难不利,若应了,恐也要同他共助孕事,但既是他提了,想必也是经过几番思量,知我不能推拒。
庚修远因笑道:“公子果然深谋远虑,一语点破我这愚钝之人,只是成孕之事还在天意,你我恐无法左右。”
陆子岚道:“既是庚兄愿与我一道,便也尽人事听天命,如今湄儿酣醉,倒也不失良机,只是我素日笨手笨脚,恐惹了表妹不快,庚兄平日服侍湄儿枕眠,必知如何讨之欢心,还请庚兄指点几番,我也早日得些恩泽。”
此话虽有央求之意,口气却有调侃嘲讽之嫌。
庚修远近床坐下,放了半边纱帐,见陆子岚环抱孟湄,正舐她唇间胭脂,那佳人细汗留香玉珠,粉脸斜偎,甜醉睡间,伸了玉臂,勾吊陆子岚颈背处,笑吐舌尖,绵绵春浓,竟一时不知是醉还是醒。
庚修远上前去褪孟湄罗衫,只露妃红绡抹胸儿,玉体白透香帐帏,底下玉腿微张,露净牝小户,烛光低映珠螮廲,粉口已浮银津光,便知是这陆子岚刚作弄的风流。
“这品花尝玉之事还请官人赐教。”
陆子岚一只手不住抚弄孟湄一对儿圆润雪乳,一面含吞樱唇吻合情迷,交颈金钏垂乌发,眼光而流,色浓桃花,一笑间正邪不分。
庚修远竟也看迷了眼,心下讶异这陆家公子果然生了风流相貌,如今两相并蒂郎妾不分,凤倒鸾颠更娇媚,不觉心下一动,俯身向前,拢来孟湄细腰,悬翘两腿,一面撩阴翻肉,一面探舌尝蕊,肉凹处含花,菡萏苞开,嫩蕊微微翕动。
庚修远便道:“性为情动,这品花尝玉头一遭便要去涩填蜜,唾汁可润,待无燥出些软水时便可用指轻捏,口吞浸没,舌齿并用,轻啮肉芽,舔抵吮咂,便可令湄儿情动而性起。”
那陆子岚见他吃吮得意,便也凑来取些蜜水来,只见双郎齐伏于佳人两股间,托臀举腰,唇唇左右相接,一个嘬得滋滋淫响,一个啃得呜咂有声,把个孟湄弄得饧眼迷离,睡不着,醒不透,浪水热热一阵流淌,床褥浸湿。
就在此时,庚修远挺身解裤,掏出那话来,陆子岚见其怒物果然分外粗大,根上还套了个悬玉环,药煮的白绸带系于腰间,绑着那物,竖挺挺的暴棱跳脑,濡研往来于红粉牝扇间,孟湄便把屁股一扭,柳腰款摆,哼哼唧唧娇音难噤。
“好官人,且给了我……”孟湄如梦中呓语,听得旁边陆子岚心尖子直痒,抚其玉体,咬其红彤乳蒂,又见那官人扳过湄儿臀底,尘柄直入没根,再缓缓撼之,口中亦语:“湄儿美穴,巧嫩滑,欲炽之际沾热汁而入方可品得洞天一色,柔腻壁滑,小口吞吐,能开能合,合时箍紧难行,开时又迎送畅美……”
说罢,庚修远挺腰抽添无数下,虽吟喘微汗,可神情镇定,面不改色,如是叁番顶弄,陆子岚不禁惊叹其定力过人,而那身下美人却早就两眉紧蹙,粉颈颊红,云蓬松散,醉眼失神,达达软语数声,一咬唇,挺腰打摆。
“湄儿穴心搐动,牝肉悬紧,如吸如吮,弄得我也龟首痒滑,浑身酥麻,只想泄于湄儿……”
庚修远这厢正紧着抽插时,那厢陆子岚也退了裤,把个胀红物事塞在湄儿手里,央求一声:“好个妹妹,快用你的小嘴儿舔舔你亲亲的哥子……”
孟湄虽昏醉,可如今也被这二人戏扰醒了,酒困慵懒,索性阖眼听二人如何对话来,一时,才郎情语动心性,又思及前日姊姊同二夫弄欢之景,不春情荡起,被二郎弄得魂飞魄散,尤听那哥子馋邪的低语更是又要恼又要爱。
少时骑竹戏床间,勾情浪引只弄湄。
如今盈盈一握,是亲亲的哥,是亲亲的物,露水灵龟,长硬玉茎,不觉多要品萧多咂,孟湄只作迷糊状,用手扪弄,噙食一管肉物,紫红鲜光沉沉,一来一往,在口中出入,舌舒卷起,舔得那陆子岚直低吟长叹,舒爽得头麻脊酥。
刚于那口中喉处,其美不可挡,不由地沉腰一刺,那孟湄呛起来,忙吐了那物,半起身子,啐道:“甚么劳什子粗东西!哥哥如何这般作弄我?”
陆子岚笑道:“是我该死,要说这东西还不是妹妹的,要咬要吃随了湄儿!”
“呸!坏哥哥只说些混账话来欺负我!”
“哪敢!”
孟湄撑卧,高翘一膝,一面笑着同她哥传情拌嘴,一面由着那官人在底下加劲肏弄,乌发蔓滑白肤,胸波晃动,陆子岚忍不住抚胸亲嘴,孟湄半推半就,虽牝户大开,男物掀翻抽干,但她一心却扑在那表哥身上,见他玉面风流,眼露春光,唇红欲滴,竟比个女子淫艳,忍不住同他合吻交舌。
那庚修远却只能看着那二兄妹耳鬓厮磨、情浓成鸳之景,不由地心生酸楚嫉恨,再狠狠捣到牝户深穴里去,一声声啪啪哒哒弄响,孟湄也因撼而大动,哼吟道:“官人弄得我身上酸麻,表哥……唔,湄儿恐要丢了。”
正这一声,孟湄莲足一蹬,挺臀夹腿,须臾间,似昏似迷,半天回不过魂来,快美难言,已而淫津滚流不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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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钗媚【女尊架空】 第十八章爱兄藏妒馥酣战(加更章)
诗曰:
醉里探花惊芳心,楚腰难耐乍颠狂
枝附盘根春水涨,云来雨去两萧忙
话说孟湄醉中正与庚修远、陆子岚行叁人之欢,不羞恼又生情动性起,烛火摇曳,帐内迭影,前拥后抱,二夫却把佳人夹,叁吻合唇,缠颈贴颊,玉股交匝,前冲后撞,一个送,一个迎,一个咬耳语云情, 一个噙乳话淫思。
孟湄也刚泄了一遭,粉面香汗,春色横眉,嫩体娇软,万般旖旎状看得二君炽心更浓。
陆子岚早也是梦里睡里要把这妹子捧入怀里,此时亲见那庚修远腰间那话儿直挺挺掀翻湄儿牝户,提弄数度,折没茎根,而那蕊心粉口处,猛溢津液,如泉如浪,二个紧贴交合,两厢迎凑,庚修远想必也一注灌千里,急喘不已,湄儿更是口中软语喋喋,听得令人心痒入骨髓。
“官人既是赐教,哪有不习之理?”陆子岚讥笑几分,邪淫又几分,推开庚修远,搂过孟湄来,把两条白生生的腿儿盘了腰间,低见那牝口大开,蕊珠肿红,花爪四张,尤留残脂,莹莹可爱。
“庚官人可是把湄儿肏得畅美?弱水叁千,何须只饮一瓢?我来伺候湄儿一壶如何?”
陆子岚一面说一面拨弄底下物事,蘸了些汁水在龟头上,行搓于阴口嫩肉处,一手揉花心一手执尘柄往牝中递了递,只觉热液入灵犀,湿哒哒,软滑滑,小口吞半头,灼心挠肝,其美不可当,那陆子岚便滚下汗来,心里惊觉,想不到这男女交欢竟有如此之妙,怪不得这院中男子竟个个儿的要争宠夺爱。
“坏哥哥,你就只会捉弄湄儿!”孟湄莺声娇语,后仰于庚修远怀中,偏头喘道:“官人,你瞧瞧他,没个正经,可是你教得他如此坏?”
庚修远笑道:“我倒没那么神通广大,是陆公子天赋异禀,一点即通。”
孟湄噗地一笑:“官人说得也是,我哥哥是天生的坏胚子!”
陆子岚两手扳起股,扣合一耸,尘柄直没了根处,也顾不得谁笑话,只肆行抽送,跷股倒插,上阵急展冲,来个扎勾叁千入洞底,又有长驱翻浪捣肉心,那物撑大,足足定住花心,没棱露脑,来往不已,双睛流火,不知是炽欲难忍还是妒怒交织,
孟湄哪受得住他这番子折腾,人折在底下哼吟:“好哥哥,饶了湄儿这一遭吧,可把湄儿折腾得欲死欲仙!”
庚修远心里暗想,虽料到这陆家公子会些手段,只是没想他竟这般骁悍,看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陆子岚不罢休,一面举腰展力,一面心里念道:如今究竟是你那选出来的官人肏得好还是哥哥肏得好?
却见那庚修远不急不慢,凑唇含住孟湄樱口,哀哀呻吟化作呜咽颤音,掌合椒乳,白肤留痕,陆子岚忽觉沼泽中如齿啃啮,灵龟一阵畅美,酥流激身,狠撞几番,往复牝肉红翻,湄儿紧臀打挺,夹箍难忍,待到见她牝户吐涎,陆子岚也一泻如注,良久才肯拔将出来。
庚修远掏出帕子去给二人擦拭,又亲自下地倒水,孟湄横卧于陆子岚怀中,半晌敲打道:“你这般欺负我,我明儿可要回了母亲去!”
陆子岚笑:“不必你去,我自先去,就说你勾了我要纳我入偏房。”
“呸,不要脸皮的东西, 仔细叫母亲撵你去南都!”
“你也舍得?”
“又有何不舍?”
“负心的妹子,同我做一处夫妻便不认了我,倒是见你欢喜那庚官人!”
庚修远此时递来杯子,侍奉孟湄喝下,又铺床整卧道:“已是子时,湄儿切要休息才是,我和公子休言过多,陪枕到天明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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