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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簌柔莫名其妙穿越了,还穿成了王妃。看着自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本以为可以不用再努力,可以天天躺咸鱼吃吃吃买买买,事情却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她本想依靠苏羡这个王爷,后来又遇到了季然之这个让她一见钟情的和尚,再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和冷酷无情的皇帝苏彧搞在了一起。看着自己的生活好似失去了掌控,她只想崩溃大哭。★*小┊说:bl⑱p [p]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穿越
簌柔头似要炸裂开,她嘤咛两声,艰难的慢慢睁开眼,使了使全身力气,沙哑开口:“有人吗?”
“谢天谢地,王妃终于醒了。奴婢倒些水给你喝。”来人声音听起来像十七八岁,看到簌柔醒来,似乎舒了一口气。她扶起簌柔,喂了她一些水。
“王妃睡了叁天叁夜,大夫说王妃再不醒来,可能凶多吉少,奴婢还以为你,你,你…”说着就低低哭了起来。
簌柔喝了水后,微微辣痛的喉咙得了缓解,吞咽也不再那么难受,她慢慢看清了眼前这个小姑娘,穿着淡黄色的留仙长裙,双环髻,眉目秀丽,肤白里透红,十七八岁的样子。
“我是王妃?”簌柔疑惑的看她。她记得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穿到这副身体里。
“看来王妃病还没好,我去叫大夫过来再看看王妃。”她转身急匆匆撩开帘子。
“等等。,你先回来。”簌柔吞咽了一下口水,让喉咙不那么刺痛后,又轻声说到:不用去了,我只是病了几天,记忆有点缺失,你叫什么名字?
“这都已经失忆了,奴婢还是找大夫过来看看吧。”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奴婢叫小凤,是王妃陪嫁的贴身丫鬟。”
于是她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簌柔这才注意到,这屋子里除了她睡的这张床,其余还有一张桌子还有叁张凳子,地下铺着的新木板和大红色鸳鸯帐幔让这屋子看起来没那么简陋。她有点疑惑,王妃原来是这种待遇的吗?
“王妃,大夫来了。”小凤领着大夫进了屋内,簌柔从帐幔里伸出手,大夫把脉后说她并无大问题,只需好好静养身体。
送走大夫后,小凤又喂了些水给簌柔。
“王妃接下来可是要些吃食?”听到有吃的,簌柔瞬间来了神。
“现在喉咙痛得厉害,你拿些粥过来便可。”
小凤出去不久,就端着一碗肉粥过来。
“王妃先吃这些,等喉咙好些了,奴婢再去做饭给你吃。”
簌柔点头表示可以,然后小凤一勺一勺的喂她。喂完后,她扶着簌柔躺下,帮她盖好被子。
“王妃是灵王苏羡的王妃,灵王是当朝唯一的王爷,秦太妃所出。当今陛下比灵王小五岁,是太后娘娘所出。”
“那我和灵王感情好吗?”簌柔有点郁闷,她本来前世是未婚姑娘,过来就已嫁作人妇,有点接受不了。
“王爷和王妃感情一般,和秦侧妃感情比较好,他们是青梅竹马,也是表兄妹。”
“哦,那王爷知道我已生病叁天吗?”簌柔有点疑惑。
“王爷是知道王妃病了,还叫王妃好好呆在这里静养身体,等想通了再回栊翠苑。”
小凤看了一眼簌柔,发现她脸上没什么起伏,于是小心翼翼斟酌道:“王妃因为怪王爷从成亲到现在一直呆在秦侧妃屋里,一冲动就去找王爷理论,争吵时不小心掉下了水,王爷又不肯下去救王妃,等奴婢下水把王妃救上岸时,王妃已经昏迷了。”
说到这,小凤又抹了抹流下来的眼泪。
簌柔吸了吸鼻子,努努嘴,这个苏羡还真是渣男,自己妻子掉下水却不救人,第一印象就让她打差评。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思考处境
簌柔喝了粥后,挥了挥手叫小凤出去。
一个人躺在床上理清思绪。想着算了,既然来了,当咸鱼躺下睡觉吧,反正有吃有喝,不用上班,有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比现代要为生计发愁的她好太多。
又想到古代后院女人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争艳吃醋,斗得你死他亡;再想想自己大学考试大多都是低分通过,智商时常不在线,瞬间又冷汗涔涔、毛骨悚然。
但她素来是个顺其自然的人,又大概是病了的缘由,一会便觉困倦,蒙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起来时喉咙感觉不像昨天那么痛,身体轻松了很多,肚子也咕噜咕噜叫。
“小凤,我饿了。”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先吃再说。
早在门外候着的小凤端着水走了进来,服侍簌柔洗漱,又准备上妆梳头时,簌柔阻止了她。
“小凤,妆和梳头就了,你拿些粥过来给我,我饿死了。”
小凤不解,看着自家小姐衣衫不整,乌发披散至纤细的腰处。往日小姐起床后都是把自己妆扮得美艳娇人。日日命她去请王爷过来一同用膳,日日盼着王爷过来。现在却只稍稍洗漱就用膳,难不成病还未好?
“王妃真的不要梳妆打扮吗?”小凤面带忧色。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等会吃了早饭后,想再睡一会。”簌柔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道。
“可是往常王妃都会梳妆打扮好后,再叫奴婢去请王爷过来一起用膳。”
“那他可曾来过?”簌柔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语气不甚高兴。
“没有。”
“既不曾来过,我为何要做这种力不讨好的事。往后我过我的,他过他的,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簌柔自己从桌上拿了块致的糕点,叁两口便吃下。
小凤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奴婢都听王妃的。”
“你告诉王爷我醒了吗?”她又给自己舀了小碗粥,这回是小勺小勺细细品尝起来。
“奴婢还没来得及说。”
“那先不要说了。”簌柔又打了个哈欠,放下手中的碗。
小凤点点头,簌柔用完了早膳,不久她又躺下呼呼大睡,还在小凤出去之前交代她无事不可吵她睡觉。
小凤无奈,小姐似乎有些变了,往日小姐绝不会如此说话行事。
就这样吃吃喝喝睡觉静养了半个月,那个灵王果真从没来看过她,这样她自是求之不得。不来看她,自然也不会暴露这副身体换了个灵魂。
院子里只有她和小凤倒也算安静。只是整天只能呆在这屋子里晃,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便觉得无趣。
“小凤,我觉得我有些抑郁了。”簌柔撇着嘴,撑着下巴定定地看着屋外发呆道。
“王妃抑郁?”小凤有些疑惑。
“就是不开心,我想找些事做,你去帮我找几本书来看看也可以。”簌柔撑着下巴,眼一眨不眨道。
“如果要看书,得去书房那里拿。去书房要经过王爷的同意。”
“那你去外面买几本给我。”簌柔又撇撇嘴。
“王妃,只有节日、初一十五才能出门,别的时间出门要经过王爷的同意。”
“那离初一十五这些还有多少时日?”
“今日是十叁,后天便是十五。王妃可以在后天去上香时,在回府的路上买几本书。”
“上香?”簌柔对上香来了兴趣,以前她也经常在家抄经念佛,时不时去寺庙上香。
“王妃平时都会在初一十五去潭拓寺上香。潭拓寺离王府两个时辰,王妃会在那里住一晚,第二天再回。”
“那意思是我每个月可以在府外呆两天?”像是忽然被击中兴奋点般,她笑着看小凤道。
“回王妃,是的。”小凤笑道,小姐往日是不愿离府烧香的,总说潭拓寺离王府远,不愿离王爷太远。如今倒是愿意出府了。
“对了,我去上香,王爷不会跟着去吧?”簌柔可不想和那个什么灵王呆在一起。一是她应付不来那所谓的陌生夫君;二是她不想和他靠得近,万一把她卷入他那后院的女人纷争中怎么办?
“一般只需告诉王爷一声,就奴婢陪着王妃去的。”小凤以为王妃心里希望王爷跟着一起去,怕她知道王爷从不曾陪同她去潭拓寺会伤心,故而答得声音轻轻。
“那就好,我不想和他同坐一辆马车一起出门。”
小凤啊了一声,才明白自己原来曲解了王妃的意思。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去寺里烧香
十五那日,小凤拿了支金凤簪给簌柔簪上,又拿金色的吊坠耳饰戴上,两鬓留了一些细长发。把早已准备好的绿色绣花长裙、红色罩衣侍候她穿好。
她端详了会,王妃白皙的鹅蛋脸,唇不点自红,小巧秀挺的鼻子,明艳又可爱。
簌柔被她看得起鸡皮,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凤,别发呆了,我们赶紧出门吧。”
“王妃恕罪,是王妃太漂亮了,奴婢看得入迷。马车已经在王府门口等候了,奴婢扶您出去。”
簌柔耸耸肩,对自己的长相倒是无所谓。
两人出门没遇到什么人,簌柔坐上马车后欲躺在里侧软垫上睡觉。
小凤赶紧阻止道:“王妃,这怕是失了礼仪,初一十五会有许多官员家属皇亲国戚到潭拓寺上香。路上遇到熟人不了要打招呼的。”
簌柔坐在软垫上,打着哈欠,眼皮拉拢,似有万斤重,半开半寐。
“京中本就知道王妃不受宠,万一让别人瞧了去,指不定怎么耻笑编排王妃。”
簌柔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在古代,堂堂一个王妃衣衫不整,让人看见属实不好。想着那就端正的坐到潭拓寺吧。
随后又听小凤道:“王府离潭拓寺只需两个时辰,王妃忍忍,很快便到了的。”
一听到潭拓寺需两个时辰,身便直接软趴趴躺倒在软垫上呼呼大睡,打着哈欠,闭着眼,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平时坐四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她都受不了,何况还是坐在不如绿皮火车的窄小马车内。里面虽然装饰奢华,软枕软垫都有。
可车内忽暗忽明、空间狭小,车高不过五尺,坐着腿也伸不直,手也伸不开。让人只觉压抑,透不过气。不说四个小时,只两个小时,都觉自己身心倍受折磨。
再说了,下马车前把头发衣服整理好就行,车帘又关着的,别人也看不见。
小凤看着簌柔已经稳稳躺在里侧软垫上,百般无奈,只能祈祷路上不要遇到什么糟心事。
她撅着嘴,闭着眼以减缓车内带来的压迫感。疑惑道:“小凤,王府里的马车有没有更宽敞一些的?下次出门换辆大气点的。”
小凤说话平缓,语气中确能听出些愤愤不平,道:“回王妃,府里倒是有叁辆符合王妃的要求。可一辆是王爷专用,一辆是老夫人在用,另外一辆是王爷特意给秦侧妃打造的。”
簌柔闻言,眯了眯眼,道:“王爷他宠妾灭妻?”
小凤沉思片刻,斟酌道:“王爷也并非宠妾灭妻,只是喜爱的人是秦侧妃罢了。王爷对待王妃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反正吃穿用度倒是不曾少。”
簌柔抽了抽嘴角,看来这位灵王很不喜她。回府后还是自己设计打造一辆马车吧。身为现代人,豪华马车看得多了,她不怕自己设计不出满意舒适的马车。
好在一路顺风,马车摇摇晃晃的到了潭拓寺,整理好头发衣衫后,小凤扶着她下了马车。
“真是巧得很,今日在潭拓寺又遇到了灵王妃独自来寺里烧香。”身后的声音悦耳,只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嘲笑和鄙夷。
簌柔回过身,看到是一位年龄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身着浅黄色金丝绣花长裙,外面是正红色罩衣。巴掌大的小脸上杏眼带着媚态,嘴角轻轻上勾,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女子身旁站着另一位与她同龄的小姑娘,身着淡紫色绣花长裙,外面是白色罩衣,看起来温婉贤淑。一双无辜的大眼正看着自己,脸上是带着歉意的笑。
簌柔想到在现代自己也二十多岁了,早已大学毕业,心智比这些姑娘要成熟许多。眼前这两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放在现代怕还是初中生。蓦地,她脑中不由想到毕业工作的成年人和初中生拌嘴的画面,不自觉在心里笑了笑,嘴角跟着上扬。
小凤本来一脸忧愁,往日王妃遇到这样的情况,早已生气控制不住还了嘴,却又回回吃亏。如今不还嘴便罢,怎么还笑上了。
小凤扯了扯簌柔的衣袖,小声道:“王妃,眼前说话的是户部尚书府的嫡小姐赵子衿,旁边是户部侍郎的嫡小姐木清欣。”
簌柔回神,习惯性的点头微笑打招呼,道:“赵小姐,木小姐,你们好。今天天气真不错,无事我便先入寺里烧香了,改日再聊。”说完也不等两人回应与否,拉着小凤转身进了寺庙。
赵子衿没想到今日的簌柔不但不接话,也不生气,甚至还同他们打招呼问好。心里疑惑,转头问身旁的木清欣,嘲讽道:“方才在你我眼前的是簌柔?”
木清欣也甚是疑虑,今日灵王妃比往日心气平和了许多,又点了点头道:“是灵王妃。”
“那她可是得了灵王的宠爱?要不怎如此悠然自得,满面笑容?”
木清欣听到灵王二字,垂了垂眼眸,遮掩她心中异样的情绪,不自然道:“我也不知。”
赵子衿看她面上不甚高兴,眉毛挑了挑,语气调高了些,道:“好啦,京中好男儿多的是,与其想着怎么给灵王当侧妃,不如去别家做正经主子。”
木清欣低头不语。灵王文武双全,面容在京中排榜首。贵为王爷,后宅干净,不好女色。京中世家公子谁又比得上灵王。让她嫁给那些纨绔子弟,她死也不愿意。
今日寺里人倒不是很多,小和尚领着簌柔在主道路走,路两旁的白兰花倒是香得很。
走了半刻钟,便到了女客堂,小和尚安置好她们就自行离去了。
这会已是午时叁刻,便有僧人送了斋饭过来。
簌柔肚子有些饿,拿起碗筷,一边大口把饭往嘴里送,一边夹着菜放置嘴里,狼吞虎咽嚼两叁口便快速吞下。吃太急又噎着,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叁两下把卡在喉咙处的斋饭缓缓冲入胃里,打了个饱嗝,顿觉心满意足,人间美好。
小凤嘴角抽了抽,自从王妃病好后,吃相也越来越豪放。
簌柔便哈哈哈笑起,用以掩饰她的尴尬。读书时为了赶时间能多看书,后来工作也是为了赶时间赶进度,吃饭总是囫囵吞枣,匆匆吃完。来到这里不自觉就把这坏习惯带了出来。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寺中刺客
吃饱饭后,她和小凤从女客堂出来,到了主路往南走,路过了文殊殿、地藏殿,都一一进去烧香跪拜。再到主殿大雄宝殿时,跪拜后舔了香油钱。
出了大雄宝殿,往西走是讲经殿,再往前走一柱香便看见有个后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兰色和粉红色的文殊兰;黄色、玉色的黄姜花;黄色与红色的鸡蛋花;浅黄色和白色的白兰花;金黄色的地金莲。这些花锦绣汇聚在一起,五缤纷、灿烂绚丽。
从花红柳绿的林荫小路穿过,便见那一朵朵浮出水面的粉红荷花袅袅婷婷在碧绿色的荷叶上,夏日的风徐徐吹过,一阵花草清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
簌柔拉着小凤到莲池边的亭子坐下,刚坐不久,就看见有两个人也进了花园。
她有些近视,看不清来人的脸。只大概看到走在前面的人身材修长,里着银白色长袍,黑色罩衫在外。银白色发冠束发,肤色在日光照射下白得有些透明。走路姿势像军人挺拔,让人觉得贵气清冷。
身后跟着他的似乎是贴身侍卫。手拿一把雁翎刀,身材魁梧,看起来凶神恶煞,一副不准靠近我家公子的架势。
两人站在离她们叁丈远,熏风迎迎而过,白袍与墨色发丝便随风轻轻飘起,经由那姹紫嫣红的佛教六花一衬,更有玉树临风、清新俊逸之美。
不到半刻钟,便看见午时在寺庙门口相遇的赵子衿带着她的丫鬟出现。
她此刻一袭红色百水裙,缎绣玉兰色罩衣,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色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比在寺庙门口相遇时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又见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支银簪挽住,显得更为清新美丽典雅。
她扭捏娇羞的体态,低眉垂眼,一副含羞带怯的和那白袍公子说着什么,然后身后的丫鬟便把手上的盒子递给侍卫。
拿了东西后,白袍公子似乎没说什么话便出了园。赵子衿紧跟在他身后也匆匆离去。
待那四人走后,簌柔好奇道:“赵子衿还未婚配?”
“回王妃,奴婢不知。王妃以前都把心思放在王爷身上,很少关心别家小姐的事。往日王妃和奴婢说得最多的也是王爷的事。”
“以前的我真的有那么爱慕王爷?”她皱着眉头,眼眸狐疑。
“王妃在一次太后举办的宫宴上对王爷一见钟情,后来便回家哀求夫人去请求太后赐婚。太后和夫人是金兰之交,自是肯帮忙。便没征求王爷的意见就把婚赐了下来。”
“王爷不是不喜欢我吗?他没拒婚?”
“奴婢也不知为什么王爷不拒婚。奴婢偶然听过王府内的人说是秦侧妃家中变故,男子流放边疆,女子发卖为妓。王爷为了救秦侧妃,便答应娶了王妃。其中是怎样的过程,奴婢不得而知。”
簌柔沉思片刻,潺潺道:“看起来好像是我破坏了他们的感情,怪不得王爷讨厌我。”
“王妃怎可这么想,婚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妃和王爷才是真正的夫妻,何来破坏一说。”
簌柔怔愣一下,微微笑道:“你说得对,我和王爷才是真正的夫妻。”
但她不想要有妾的夫君。
两人从花园回房,用了晚膳。无事又闲聊了一会,白日坐马车路途劳累,便早早沐浴更衣上床睡下。
半夜忽然被外面吵闹声吵醒,她迷迷糊糊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声问道:“小凤,发生了什么事?外面怎么那么吵?”
小凤急忙穿衣从榻上起来,走到簌柔床边,神情紧张,食指放置嘴上,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王妃,奴婢听着外头好似是有刺客,声音约莫在男客堂那边,两刻钟前已经开始了。”
听见是刺客,她身便有些抖擞,努力控制着因害怕而说不顺话的嘴唇:“那、那、那我、我们、们不会、会武、武功,刺、刺、刺客来了、怎、怎么、么办?”
“王妃,奴婢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奴婢会豁出性命保护王妃的。”小凤坚定决绝道。
簌柔看着小凤矢志不渝的模样,即时不觉害怕,胆量也上来了叁四分。可转念一想,小凤她不会武功,想硬气也硬不起来,还不是那些刺客的刀上肉。
于是拉着小凤一起颤颤巍巍的躲到了床底,祈祷躲过今晚一劫。
她提心吊胆,凑近小凤耳边,压低声问:“小凤,寺里的方丈僧人们会武功吗?”
小凤也压低声音答道:“奴婢没看见过寺中僧人行武,但潭拓寺是皇家寺院,应该会有护卫队在寺庙附近保护京中贵人们。”
“你说外面的刺客夜闯皇家寺院到底是要杀谁?”
“奴婢不知,但男客堂那边住的都是朝廷命官或是皇亲贵胄们。”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打斗声便慢慢停止,两人又在床底下呆了两盏茶功夫,听到了似乎是寺里僧人与卫队的对话声音,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
蹲太久,脚底已发麻打抖,眼也有些花。两人从床底出来,伸直了腿躺下后,脚才渐渐恢复了知觉。
第二日,因昨晚的事,簌柔睡到了巳时才起。匆忙用了早饭便出了女客堂。
寺里的主道路上已看不出昨晚上发生打斗的事。男客堂在主路西面,拐进男客堂的小路两旁的一些树干被人砍断了一些。树干上那些砍断的新痕迹证明是昨夜打斗留下的,此刻已拾干净。
男客堂的对面便是僧舍,僧舍与花园的中间有一座琉璃照壁,照壁上行云流水写着“龙吟殿”。
她抬眼看到照壁上方的树干是秃的,再看周围的树上也全无一片树叶,树干上还新增了密密麻麻的刀剑痕迹,与僧舍客堂周围那繁茂盛开的翡绿色树枝格格不入。
又走近一看,见那“龙”字上似还有些血迹,照壁后面的大门是紧闭着。
心中更为疑惑,昨晚上打斗的声音难道不是在男客堂,而是在这龙吟殿?转头问站在身后的小凤:“这龙吟殿是什么地方?”
小凤摇头,表示不知道。
两人便从后门上了马车,放下车帘之际,她似乎瞥见了有受伤的僧人被担子抬出寺庙。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遇到苏羡
马车摇摇晃晃的朝着京城驾去。
簌柔坐在马车内细细忆起方才看到的情形。
她猜测昨夜的刺客应该是集中在龙吟殿处,大概率刺杀的是龙吟殿中的人,只是不知龙吟殿中住的是什么人。
而从男客堂那里留下的轻微打斗痕迹看,似乎是刺客想要逃走,龙吟殿中的人尾追其后到了男客堂处,又在那打斗了几番。
至于看见那寺里受伤的僧人被担子抬出,她只能想到寺中的僧人定也是会武功的,应是为了保护龙吟殿中的人而受伤。又或许寺庙内的僧人早已埋伏好,等着刺客自投罗网。
又想到自己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出门也没人保护,万一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怕也只能成为别人的刀下鬼,想来回府后得自制点能保护自己的武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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