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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蓝樱看了一眼封页,见是过年时家家都会贴的一个大“囍”字,:“那王妃怎么住在后院?”
小凤上前解释了一番,又添油加醋说了苏羡和秦墨的事,本就行侠仗义的蓝樱气得直咬牙,这个王爷也太可恶了。
她拱了拱手,:“王妃,是民女失礼了。”
簌柔看着这位蓝樱姑娘,沉思片刻,心下有了主意。
她假意抽噎,:“不知姑娘可否看在我如此可怜的份上帮帮我的忙?”
蓝樱刚刚听了簌柔的悲惨事迹,如今又见她这般哀泣,那颗肝胆之照的心隐隐生出了保护弱小的正义之感,:“王妃想要民女帮什么忙?”
“我想把我的嫁妆卖了,想姑娘帮我把它们运出去。”
蓝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王妃要卖自己的嫁妆,但是这么个可怜人,定是有自己的苦衷,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仗义道:“民女可以帮王妃把嫁妆运出去,只是运出去后呢?”
“明日晚上我们搬嫁妆,我的嫁妆就先放在姑娘家,等白天我再偷溜出府寻姑娘,可行?”
蓝樱想了想,觉得这事难不倒她这位武功高强的人,点头答应,商量了汇合的地点和时间,又把家里住址给了簌柔。
等蓝樱走后,簌柔想起什么,问身后的小凤道:“尚书府的小姐你知道吗?”
“回王妃,朝中有好几位尚书,王妃想问的是哪位尚书?”
“啊,原来是这样嘛?她还真不懂古代官制,看来只能等她把嫁妆卖了再细细问蓝樱。”
到了第二日夜里,叁更天刚过,听见了几声“呀、呀、呀”的乌鸦声,蓝樱脚轻踏地面飞起,越过后院围墙,出现在了院里。
簌柔早已等候多时,见蓝樱来了,叁人便一身夜行衣朝着栊翠苑走去。
簌柔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虽然是卖自己的嫁妆,但总觉得有些偷鸡摸狗的样子。心里紧张得不得了,于是干脆抓住走在一旁的蓝樱,眼睛惶恐的看着前方,:“蓝樱姑娘,万一被人发现,你确定你的武功能够让你逃出府吗?”
“王妃放心,民女至今还未遇到过能打败民女的对手。”
“那你记住了,万一被发现,你不要管我们,要自己先逃出去。我是王妃,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办。”簌柔真怕她的一己之私害了眼前的小姑娘。
蓝樱看着簌柔紧张的抓着自己的手臂,脸上是真诚的担忧,不禁觉得王妃真是一个可怜又善良的女子,:“王妃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以她的武功,偷运几箱嫁妆根本不在话下。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遇到季然之
叁人到了栊翠苑,又来到放嫁妆的小院子,簌柔轻轻开了门,清点了几箱价值约一万多两的金银珠宝,打算先把这些卖了付马车钱,再择机把剩下的卖掉。
她和小凤扛起一箱首饰,道:“蓝樱姑娘先休息一会,待我们两个把这些箱子扛到后院先。”
蓝樱看着她们细胳膊细腿的搬着箱子,等她们搬完天估计都亮了,道:“王妃,让民女来吧,这几箱对于民女来说小菜一碟。”
簌柔本只是想请她帮运出去,没好意思叫她帮忙搬,见她这样说,:“那就辛苦蓝樱姑娘了,到时候我卖了嫁妆,再付姑娘搬运的工钱。”
蓝樱不禁又在心里感慨,王妃真的太可怜了,除了表面看起来光鲜,没想到连付她工钱都是要卖了嫁妆才有。虽然她确实缺钱,可她一开始答应王妃帮搬运嫁妆,是出于对她的仗义,并没有打算要什么工钱。
“民女是自愿帮王妃的,不需要付民女工钱。”
“蓝樱姑娘,谢谢你。”
蓝樱左右手各拎一箱,轻功飞起,不一会就不见人影。她又来回了两趟,终于把要卖的嫁妆搬完并安置好在马车上,整个过程不过一个时辰。
簌柔看着蓝樱瘦小的身子稳当的赶着马车从后门出府,当下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两人又乔装打扮成府里丫鬟出府,却不想在府门口处看见了从外回府的苏羡,他刚好下马车朝门口走来。
一行人站在大门口处,早已低着头福身等待苏羡入府。
小凤吓了一跳,低声道:“王妃,是王爷,怎么办?”她不怕自己被杖责,只怕王爷到时不只让王妃住后院,还对王妃禁足怎么办?
簌柔低着头,心里何尝不慌,想她这才第二次出门就这么倒霉,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道:“镇定,我们只要低着头正常走路应该不会被发现,何况还有几个人是站在我们前面的。”
苏羡快步经过簌柔她们面前时,停下斜眼扫了一下周边,簌柔吓得心脏似乎都不跳了,连呼吸也忘了,冷汗涔涔。万恶的男尊女卑社会,出自己家门还要小偷小摸,她早晚要离开这里。
小凤的反应比她还要过分一些,双腿都在发抖,似乎还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
好在苏羡只是扫了一眼,又快步走了。
两人似乎经历了一场大战,背后都湿了。
苏羡走后,大家纷纷上了马车。
簌柔和采买人员分开后,按照蓝樱给的地址找到了她家。
她家是在城东尾处,似乎离那车马铺不远。
蓝樱把她们请进家里,她家是两间房加个厨房再带个不算是院子的小院子。
蓝樱把嫁妆放在了自己房间,她房间很小,放了一张床,其余空地都被她的嫁妆占了,让住的人难以下脚。
簌柔心里暖暖的,声音带着暗哑,:“蓝樱姑娘,谢谢你。”
“王妃客气了,民女是自愿帮王妃的。”
叁人便拉着嫁妆到首饰店,又和店老板讨价还价一番,最后卖了一万叁千两。
簌柔满眼激动地看着手里的银票,又小心翼翼的放在脸上蹭了蹭,喃喃自语道:“妈妈的心头宝,妈妈爱你们。”
小凤和蓝樱虽然不懂“妈妈”是什么意思,但也能大概猜测顾瑶翡话里的意思。
蓝樱不禁又想,她常听师兄们说起贵族们如何如何有钱,几万十几万两不在话下,可今天见王妃因为这一万两都快喜极而泣,和别的贵族相比,王妃的处境似乎真的很艰难。
簌柔抽出了两张一百的银票给蓝樱,道:“蓝樱姑娘,刚刚时间匆忙我也没看望你父亲,这一百两是给你的工钱,剩下一百两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下。”
蓝樱双手把银票推回去,道:“民女真的是自愿帮王妃的。”
簌柔见她把银票又推到自己手里,看了看日头,时间有限,她还是先去车马铺那里交定金先,便道:“姑娘今夜到府里泔水时,可否到后院一趟,我有事相商。”
蓝樱拱手道:“没问题,今夜民女叁更到王妃住处。”
许陆麟看见簌柔出现在门口,赶忙笑脸相迎,道:“二位姑娘,请进。”
小二赶紧上茶上点心,簌柔也不客气,因为她快渴死了,“咕噜咕噜”两叁下灌入几杯茶水,又拿起旁边的茶杯倒给小凤,示意她快喝下。
掌柜拿了笔纸墨过来,笑道:“不知姑娘要写的货人是?”
“呃,”她刚想脱口而出自己的真名,后转而一想,万一有人认出她的名字不就惨了吗,又道:“货人是宇智波鼬。”谁叫她最喜欢火影里的宇智波鼬呢。
掌柜便在纸上行云流水写下:款方荣麟艺车马铺今到付款方宇智波鼬马车首付款叁千两白银。
掌柜很快把写好的据给了簌柔,簌柔检查没什么问题后起身告辞。
出了车马铺,簌柔觉得心情舒畅,见时间还早,打算和小凤去附近的酒楼喝喝茶打发一下时间。
两人来到了漱玉楼,便有小二过来问吃些什么,是到叁楼雅间还是在一二楼客堂处?
一楼食客满客闹哄哄的,簌柔不喜太热闹的地方,便上了二楼,叫小二找个临窗的位置坐。
小二便领着她们到南面位置坐下,正好可以看到窗外喧嚣的街道。
簌柔坐下后,抬眼便见西面处坐着一位身着白袍的公子,一根银簪簪发。他淡淡侧着头看向窗外,不难看出他五官轮廓清俊英气。
小二给他上了壶茶,他才微转头,只见他双目如墨纯粹,瞳仁中掠过浮光华影,始终目色清淡漠然,仿佛外面街上的喧闹全然与他没有丝毫关联,气质出尘,仙气满满。
簌柔才惊觉这不是方丈寺的季然之师父吗?不戴和尚服和尚帽的他气质更是一绝,害她差点认不出他。大概是爱屋及乌,她觉得季然之的头发丝都如他的人一样好看,无人能比。
可季然之师傅为什么在这里?
她深呼吸几下,抓住小凤的手臂,心跳呼之欲出,“小凤,看到斜对面的季然之师傅了吗?我现在想过去搭讪,你赶紧教我一些搭讪的方法。”
小凤顺着簌柔的视线看过去,又见簌柔脸早已通红,髻角还出了薄汗,她是不能理解王妃的心情。便有些哭笑不得道:“王妃,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没喜欢过别人。”
她叹气一声,要是有个手机就好了,她一定要上网问网友们如何成功搭讪到自己喜欢的男子?
“王妃不用如此紧张,正常的过去和季师父说话就好啦,季师父是俗家弟子,为人肯定是温和善良,他会包容王妃的。”
她觉得小凤说得有理,又深呼吸两口气,强迫自己要镇定,一鼓作气走到季然之那桌。
小凤看着王妃像是要赶赴战场的僵硬走姿,嘴角抽了抽,看来王妃好像真的很喜欢季师父。
季然之已经斜眼瞟见了满脸严肃像是要过来找他麻烦的簌柔,他闭眼探了探,发现对方并不会武功,于是便也不当一回事自顾喝着茶。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妾有意郎无情
簌柔拘谨站在季然之面前,道:“季、季然之师、师父,可还、还记得、得我?”她看着季然之的眼睛,拙嘴笨舌。见季然之抬眸看她,又害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女儿娇羞十足。
季然之望向她片刻,簌柔被他的眼神看得局促不安,小手放在身前搅呀搅在一起,以为自己搭讪惹了他的嫌,让他误会自己是轻浮之人,于是头低得更低。
季然之久久不说话,可是她又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想说方便一起吃个饭吗?觉得这样太轻浮了些,何况人家还没回复她认不认识她呢!想说对不起打扰了,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忽就听见季然之笑了,抬头看他,他的笑温柔干净。又听见他用温润的声音道:“我记得姑娘,姑娘那日迷路进错了禅房。”
簌柔被他的笑迷住半响,脸红道:“师父今日是一人来的吗?”
“正是,姑娘可介意坐下说话?”季然之微笑道。
簌柔“嗯”一声,然后双手并用,手忙脚乱的坐在了季然之的对面,坐下时又碰到了桌子,震得桌上的茶壶滚落到了地下,而季然之面前的水杯则掉到了他的衣服上,茶色快速染脏了他的白袍。
小凤想扶额,王妃在季师父面前还真是一位拘谨害羞的小姑娘。
“季然之师父,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簌柔赶忙起身,拿出身上的手帕,拉起他的手,帮他擦干手腕处的衣衫,又擦了擦他腿上的衣袍。
小凤想阻止自家王妃,提醒她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行为太暧昧了。可一想这是公共场合,怕这么一说,大家都看过来怎么办?
簌柔双手虽抖得厉害,动作倒快得很,不出一会衣服已经被她擦干了。抬起红得似滴血的脸看季然之时,发现他清澈如泉水的黑眸正温和的看着自己。
以为自己冒犯了他,赶紧道:“季然之师父,对、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姑娘温婉,是我应该谢谢姑娘。”
待小二过来拾好后,这次簌柔不好意思的轻手轻脚坐下。
对面的人一直温和的笑着看她,但就是不说一句话。她只好先开口道:“季然之师父,你现在住哪里?”
“西街巷口。”
“季然之师父,那往后我,我,我………”她我了半天,说不出后面我可以再见到你吗?
“嗯?”季然之笑着看她红至耳根的小脸道。
“没什么。漱玉楼的虾饺很好吃。”她心虚的侧头把脸转过一边,小声道。
季然之一愕,微微笑出了声:“确实很好吃。”
“季然之师父经常来漱玉楼吗?”
“偶尔”
“季然之师父你还会去方丈寺吗?”
“会”
“那你什么时候去方丈寺?”
季然之微笑没答。
簌柔觉得她快聊不下去了,可是又舍不得走,没话找话道:“季然之师父看着好年轻,多少岁了?”问完这个问题,她都想给自己两耳刮子。
季然之还是一副微笑道:“十七”。
“季然之师父好年轻,比我还小一岁,真羡慕你。”
季然之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失声低笑,没说话。
站在身后的小凤看不下去了,用两人都听得到了声音道:“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簌柔“哦”一声,起身和季然之告辞。
“姑娘可介意我送姑娘回家?”
小凤觉得不妥,街上人多眼杂,万一被人看见了定会非言非语,却听见簌柔如蚊声道:“嗯”。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绝,还有驾着马车飞驰而过。
簌柔走在街边里侧,一心低着头享受两人短暂的相处。季然之则走在外侧,小凤不近不远的跟在他们后边。
不知道为什么,簌柔觉得季然之好像真的不会主动开口和她说话,但不管她问他什么,他又都会耐心温和的回答她。可老是自己先开口,好像真的太不矜持了。
忽然街上行人纷纷快速向两边避开,季然之警觉便看见迎面一辆马车正奔驰而来,那马像是受惊的野马跑得非常快,马蹄扬起阵阵灰尘,后面的路人连连爆发出惊呼。
小凤看见王妃低着头似未发觉后面有马车飞驰,朝簌柔跑去并大喊:“小姐小心后面!”
簌柔这才回过头去,马车轱辘辘地已向她行驶过来只有不到两丈远。
簌柔本能的拉住季然之往里带,靠到摊铺里面,谁知马车并不守规矩也不保持安全距离,直冲冲的朝着簌柔和季然之驶来。
那迎面狂奔的马车呼啸着同那风尘扑面袭来时,眼看着就要撞上了。
簌柔愣住一瞬,便转个身抱住季然之,用自己瘦小的身体挡在他面前,像只护母的小鸡般。
忽的她便感觉自己腰间一紧,身晃了晃,随即人便腾空而起,她抬眸看向季然之,见季然之眼里满满的笑意,正温柔的看着她。
那狂奔的马车好不惊险地从方才簌柔跟季然之站着的地方压过,车身抖动了一下,那车窗的锦帘被风吹起又落下。
车内的苏萧若看见车外相拥的似天作之合的郎才女姿,一副闲聊道:“现在的才子佳人,当街就搂抱在一起,不知是谁家的小姐,行事如此大胆。”
徐纤韵从帘缝看去,女子背对着她们,双手紧紧的抱着男子,头埋在男子怀里。她回视线,道:“管他人做甚,如今即将选秀,你我应当好好准备。听闻赵子衿常在皇上面前示好。你倒好,皇上是你的亲表哥,太后是你亲姑姑,你们苏家人嫡长女历来都定为皇后人选,却少见你同皇上来往。”
风尘之下,马车也已远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去得也太快,街上的人们原本以为即将有一桩惨烈的命案要发生,没想到等灰尘散去,眼前两位平安无恙。
簌柔被季然之抱在怀里,头埋在他胸膛,他身上有股好闻的檀木香,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就在她耳边,却也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小凤赶过来她身边关切道:“小姐,你没事吧?”
簌柔才惊觉放开了季然之,“我没事,方才真是谢谢季然之师父。”
“无事,姑娘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想豁出性命救我,应是我感激不尽。”
骄阳映照在季然之的脸庞,他冁然而笑。熏风徐徐吹过,他额角的一丝丝鬓发从眉中飘过。
簌柔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眼前的男子。
宰相府内,苏萧若同父亲用了膳,丫鬟们又端来漱口水漱口后,闲聊道:“父亲,今日女儿在街上无意中看见了季表哥,不若明日请他到府上一聚。”
苏阁道:“如此,那明日为父差人去请他过来,顺便把你表姨也接来一起聚聚,想他们母子俩也有几年没见了。”
苏萧若缓缓倒了杯茶水递给苏阁,:“表姨她深居简出,少与人来往,只怕不愿出门。平日只有我们到表姨处探望表姨,从无表姨出门,连季表哥也不例外。”
苏阁轻呡一口茶,叹气道:“唉,想她也是个苦命人。”
苏萧若知道表姨确实是个苦命人,听父亲讲季表哥还在表姨肚子里,表姨夫便去逝了,走的时候还立下遗嘱:若自己身亡,长子则为药谷谷主,药谷中人需誓死拥护谷主。
表姨夫走后,表姨把表哥送去了方丈寺,自己也每日在府中吃斋念佛,无事从不出门。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洞房
漱玉楼叁楼雅间内,云深早已端着水站在一旁,见自家公子脱下外袍看也没看一眼就扔到了垃圾桶里,净手后,又慢慢悠悠拿起榻上早已为他备好的和尚服,面上端的是古井无波。
云深叹了叹气,公子向来都如此,但凡有女子近身碰过他的衣裳,必定弃之。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公子能在有生之年寻到一位真心相爱的姑娘。
季然之换好衣袍后,便叫云深退下。不一会凌白便从窗户跳进来,拿起水杯倒了杯水喝下,又斜坐在椅子上,右手后置于椅背,左手置空水杯于掌心把玩,道:“我的门主大人,今日又有何吩咐?”
季然之不紧不慢的从朱红色木柜中拿出软垫,盘坐在上,闭眼,左手持珠,右手持小木槌敲着木鱼,道:“书桌上画像里的人帮我盯着,再查查她的身份。”
凌白看着季然之嘴里念着他听不懂的经文,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季然之这点,明明是个没有心的人,却还每日抄经念佛,似要普渡众生。
凌白走到书桌拿起画像,揶揄道:“门主大人好眼光!这是开窍了?”
季然之没说话,面上淡然念着经。
凌白甩手把画像扔桌上,道:“既然不是你喜欢的姑娘,那随便找个暗影阁的人即可,派我这个阁主出马是不是大材小用了些?”
“她长得像一位故人,且此事关系重大,你行事需小心。”
凌白闻言,又快速拿起桌上的画像仔细揣摩许久,疑惑道:“我怎么看都看不出她长得像你哪位故人?再说,我们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故人?”
季然之没作答,嘴里依旧快速念着经。
凌白起身道:“叁日后给你消息,到时候我亲自把消息送到方丈寺给你。”说完便跃窗跳出,一阵风吹过,已不见他身影。
不一会,云深在外禀报:“许伯来了。”
季然之念经结束,双手合十回向。净手后盘腿坐于榻上,双手放置腿上,闭着眼。屋外的阳光折射在他白得有些透明的脸上,本就陌上人如玉的他,此刻更如佛门圣徒般圣洁不可亵渎。
“主子,那货人名为宇智波鼬。可灵王府没有这一号人。”
“下次来提车时把画像画下,让暗影阁的人去查。”
“是”
晚上叁更刚过,又是“呀呀呀”的几声乌鸦声响起,蓝樱便出现在了簌柔的院子里。
簌柔把她请进屋里,道:“蓝樱姑娘,你也知道我的处境艰难,出门不方便,往后能不能雇你为我办些府外的事?”
“王妃有事尽管吩咐,民女定当尽心尽力。”
“我想购置一套叁进四合院,你帮我去探探,有合适的便帮我买下。这是五千银两银票,若是不够再来问我。”
“王妃,够了,叁进四合院大约在二叁千两左右。”
“好,我也不多说什么,这是你的工钱。”说完簌柔放了一张银票在蓝樱手上。
蓝樱看着手上的银票,知道簌柔存了一份想帮她的心思,感激道:“民女定把事情给王妃办妥。”
过几日,府里的管事余嬷嬷领着几个丫鬟过来,说王妃娘娘思过时间已到,王爷吩咐奴婢们帮王妃搬东西回栊翠苑,王妃今日起便可回栊翠苑住。
簌柔跟着她们回了栊翠苑,却不想当天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睁眼便瞧见苏羡站在她床边温柔的看她,她当即警觉起来。
起身向苏羡行了礼,:“王爷这么晚还不睡?”
苏羡走到她旁边,伸手拦腰抱起她,轻声道:“现在睡罢”。
簌柔一下子懵了,苏羡大半夜的这是发什么神经?便小声道:“王爷?”
苏羡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覆身而上,把她罩在自己怀里,气息打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睛道:“柔儿,本王想要你。”
吻便如雨水般的亲在她的脸上。
簌柔挣扎着对他拳打脚踢,奈何力气太小,对苏羡造不成一点伤害。
苏羡又慢慢吻至她的脖子,手也轻轻解开她的衣裳。
簌柔一阵害怕,道:“王爷,我今晚上还没准备好。求你放过我吧。”
“本王会温柔的,放松身体,无须担心。”
苏羡喘着气,封住她的嘴唇,舌头往里探入,温柔道:“今日我们便完成洞房罢。”
待衣裳解开,他又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红点,轻轻吸吮逗弄。簌柔身体一僵,蓦地想到了季然之,挣扎着哭道:“王爷,我真的没准备好,求你今晚上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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