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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春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箬零
“资豆了(知道了)。”薄荷咀嚼着回答,声音含糊不清。
“饭咽下去再说话,”薄妈妈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又瞪了眼薄爸爸:“女儿在吃饭,你非要在吃饭的时候问她?食不言寝不语。”
薄爸爸:“老婆,你不也说话了嘛?”
“你还敢顶嘴了?”
“不敢不敢。”
“……”
*
一周时间过去,齐晓妍的案子还没有侦破。
学校里传闻沸沸扬扬,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为案子裹上一层层神秘的面纱。
课间,同桌担忧地说:“听说那个凶手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前两个月的发生的好几起命案都是他干的。我看到一个帖子分析了凶手杀人的规律,是每隔一个星期杀一个人。”
“那不就快到了?”薄荷惊呼。
“我爸妈特别担心我,说以后要接送我上学。你呢?你爸妈来接吗?”同桌问。
“我爸妈工作太忙了,让邵阳陪我回家。”薄荷黯然。
薄荷的父母经营小生意,从小到大,父母虽然宠爱她,可是工作总是那么忙,陪她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接送她上学了。每当工作忙,两人都不在家的时候,就把薄荷寄放在邻居邵家。
同桌挤眉弄眼地说:“邵阳送你啊,那你男朋友不会吃醋?”
薄荷一愣,脸红了:“他……应该不会吧。”
同桌的打趣被身后的人听到,邵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邵阳站薄荷身后,脸色难看。
*
虽然已经放弃,但听到喜欢的人这么快有了男友,任谁都不会好受。
把薄荷送回家后,邵阳喊了几个哥们出来,借酒浇愁。
晚上的烧烤摊,头发五颜六色的少年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老大。
“老板,再来一件啤酒!”邵阳还保留着一丝意识,脸颊通红。
老板应了声,送来一件啤酒。
“老大,你别喝了,都喝了两箱了……”小弟哭丧着脸,想劝又怕被邵阳骂。
邵阳抱着啤酒瓶,又是一口下肚,醉醺醺地说:“我没醉!呜呜呜小薄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这么喜欢你,你却和别人在一起……呜呜呜……”
少年边喝边哭,最后一头栽倒在桌上。
其余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都是半大的少年,还真不敢把这么个醉鬼领回家。
众人看向小团体中的二号主心骨:“涂哥,怎么办?”
涂航轻点下巴:“给他的家人打电话。”
邵阳爸妈工作也忙,没接电话。小弟只好打给薄荷。
薄荷接到电话时刚吃过晚饭,赶到烧烤摊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涂航走上前来,指了指那边喝得醉醺醺的人:“邵阳刚才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眼前的少年五官有些熟悉,薄荷认出了他:“你就是上次骗我去小广场那个人吧。”
涂航点头,脸上坏笑:“是我,我叫涂航,实验中学的。”
随便和他们聊了几句,薄荷过去扶起邵阳。
拍了拍他的脸,邵阳满身酒气,完全没反应。她无奈,叫了辆出租车,打算带邵阳回去。
“等等,”上车前,一直默默跟着的少年拿出手机,目光灼灼:“留个电话吧,回去了给我打电话,不然我们也不放心。”
其他小弟也连声附和。
薄荷没多想,给涂航留个电话便坐上出租车。
涂航望着出租车的影子消失,眼底的兴味加浓。





薄荷春药 (十七)雨天
案情太过棘手,虽然有公安局和异调科合作破案,依然进展缓慢。
目前只有一条线索,还不能明着调查,那就是沧雪那天在奶茶店遇到的那个,身上带有猫妖气息的女孩。
可惜,时间过去太久,奶茶店的监控早已删除,没有留下资料,无从寻找女孩。
虽然这样,牧凌和沧雪还是来了市局天网中心,希望找到一丝线索。
见他们来,负责查监控的警察揉着发红的眼睛,带他们看最新的发现:“我们翻遍了近两个月齐晓妍出现在监控里的画面,只有这个像是在捡流浪猫,我们看不见,你们来看看。”
警察点开一个视频文件,开始播放。
画面中,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在路边停下,从一只纸盒中抱起一只猫,然后离开。
这段视频警察已经看过多次,但只能看到女孩从地上抱起一团空气。
那只猫出现在画面的一瞬间,牧凌瞳孔微缩,失声道:“黑猫?!”
警察神色一正:“是黑猫吗?什么样的?”
牧凌怔怔地看着画面中的那只猫,描述了特征。
沧雪实力不够,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见牧凌神色愣怔,疑惑问:“有什么问题吗?”
牧凌陷入沉思,“沧雪,一定有哪里不对。科长告诉过我,那只猫妖是只白猫。”
“什么?可是,这只猫妖不是黑猫吗?”沧雪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向屏幕。
没错,屏幕中的确是只黑猫,通体黑色,好似在屏幕中注入了一团墨。
“是不是科长记错了?”沧雪还是不敢相信。
“不会错的,十七年前科长亲自参与那只猫妖的抓捕,不会记错。”
“既然科长没有记错,那就是我们……”沧雪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们搞错了,根本不是同一只猫妖。”
牧凌转身,疾步向外走,“我去找科长一趟!”
*
黄昏,夕阳下的小院,葡萄藤架下,少年手臂扣在少女腰间,身下性器来回在粉穴间抽动。
薄荷脸颊通红,双眼迷蒙,被肏得失去神志,双腿勾在少年腰后,绵软的娇臀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操干的动作。
夕阳把少女白嫩的胴体镀上一层金子般的颜色。
“唔……衔蝉……轻点……”
少女的呻吟含糊不清,埋在他怀里喘息。
粗长的性器狠狠地顶入粉穴,少年速度加快,根部顺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阴唇上端粉嫩的小芽,引得小芽硬硬地挺立起来。
阴蒂被摩擦的快感与阴道被挤满的快感相交织,她尖叫着泄了身,无力地躺在他怀里。
少年却还未满足,抱起她进屋,把她放在铺了宣纸的书桌上狠狠操弄,下身的动作不停,右手却拿起一边的毛笔蘸了墨,点在她的乳尖。
“啊……你干嘛……”
毛笔的软毛在乳尖的红果来回轻扫,那感觉勾得刚高潮过的身子发软,她的花穴涌出汩汩蜜液,娇嗔着推拒。
少年没理会她的动作,一边用毛笔在她乳尖打转,一边用性器顶在她宫口冲撞,一直到薄荷被肏的不停求饶才释放出来。
结束后,薄荷满乳都是墨汁,全身上下布满少年啃噬出来的红痕,腿弯被掰开的太过,酸痛不已。
“只是去给邵阳庆生,你干嘛这么凶狠。”她撅唇,愤愤说。
今天她来小院,还没说两句话,衔蝉一听她答应去邵阳的生日聚会,二话不说压着她干这档子事。
衔蝉磨牙,“那小子觊觎你。”
“好啦,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过生日我不去怎么也说不过去,”薄荷捏了捏他脸颊,给醋坛子顺毛。
衔蝉握着她的腰,没说话。
邵阳生日那天,薄荷准时到了饭店。
邵阳请了十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朋友,在饭店包了一间房,大家开开心心吃完饭,又转战去了ktv。
ktv包厢昏暗的灯光下,薄荷一个人靠在沙发上,脑袋晕乎乎的,有些难受。
她酒量不行,只喝了一罐啤酒,就已经有些分不清人脸了。
“薄荷?薄荷?”有人贴过来,叫她的名字。
“嗯?”薄荷睁开眼睛,艰难地分辨着来人的脸。
“涂航?怎么是你。”薄荷以为会是邵阳。
涂航解释说:“邵阳他喝醉了,我过来看看你,你感觉怎么样?要回家吗?”
环顾包厢内,邵阳已经喝醉了,握着话筒鬼哭狼嚎,其他同学玩游戏的玩游戏,喝醉的喝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她舌头有点打结:“我……我也有点晕……”
涂航说:“我送你回家吧。”说着扶起她。
“等等,”薄荷还记得不可以随便跟男生一起走。
这时,薄荷的手机响了。
薄荷迷迷糊糊地接起来,衔蝉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她一下子松了口气。
“衔蝉?我在钱柜……嗯,我有点晕……你过来?好,我在这里等你。”
挂了电话,她重新坐回沙发,乖乖等着衔蝉过来。
没过两分钟,衔蝉阴沉着脸出现在包厢门口。
薄荷一下子扑到他怀里,任由少年充满草木清香的气息笼罩她周身,闭眼睛念叨着他名字。
衔蝉扣住她腰,瞥了眼跟上来的黑衣少年,客气说:“谢谢你照顾,我带她走了。”
涂航笑眯眯的:“路上小心。”
对方说话的一瞬间,一股熟悉感涌上衔蝉心头。
衔蝉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揽着少女细腰走出ktv。
醉醺醺的少女被他送回家,薄爸薄妈惊讶不已。衔蝉解释说同学们一起吃饭,他送薄荷回来。
离开薄荷家,少年的神色转为淡漠,身影渐渐透明,消失在原地。
*
“衔蝉,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用时间做交易的坏处就在这里,他每日的时光总被长久的昏睡占去,清醒的时间少得可怜。
从长长的梦中醒来,一时有些分不清梦和现实。
葡萄叶被雨水打落,飘转着落到地面。雨水顺着葡萄藤淅淅沥沥流入小院的排水渠。
少年眼底雾气散去,披了条长袍来到窗前,伸手去接了把雨水。
清凉的雨水在他手心汇聚,泛起涟漪,像刚才那个微凉的梦。
他如今已经很少做梦了。
刚刚失去那个人的那几年,他常做梦,梦里也时常是这样的雨天。与那个人的初见,便是这样的雨天。
他刚学会化形,从禁地溜出来,到了人界,却不知该去哪里,蜷缩在街头的雨棚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毛。
路边的野猫冲他嘶鸣,他懒得搭理,自顾自地阖眼休息。却不察,被一双手抱了起来。
“可怜的小猫,是不是无家可归呢?跟姐姐回家吧。”
想到这儿,少年突然想起了在栀子巷救了薄荷和邵阳的那天,也是这样倾盆的雨,仿佛要把这个天地合在一起的雨帘。
少女还指责他冷血,弄得他一头雾水。这女孩竟然不怕他的么,就这么天真地要他去救一个无关的人,真是可笑的善良。
而他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就听了她的话,把那个黄毛小子治好了。
少年突然有些烦躁的合上窗子,躺回床榻闭上眼,为自己那时候的听话感到纳闷。
或许是因为少女的温柔吧,与那人……一样的温柔。
可惜,那人却再也不存在于世间。
少年阖眼,脑海中突然想起前几天遇到的那个黑衣少年,那莫名的熟悉感,让他心头一动。
*
在人界之外的那个地方,长河缓缓流淌。漆黑的河水从山脉之间流下,蜿蜒流过平原、河谷,直至那片所有灵避之不及的森林。
那是所有灵都不愿意去的地方,那是灵界的禁地,独立于两界之外,只有堕落的邪灵才会被驱逐到那里。
荧河河畔,连草地都是黑色的。
空间微微波动,被撕裂了一条缝隙,随之一道模糊的影子从裂隙间走出。
少年身影渐渐化为实体。衔蝉神情淡漠,整了整身上的白衣,沿着漆黑的河流朝山脉方向走去。
黑色的河谷下,一座木屋亮着盏灯。
衔蝉敲了敲门,屋内传来一声:“谁呀?这么晚了……”
木屋的主人絮絮叨叨地过来开门,刚一开门立刻噤声。
“是你啊……”
木屋主人——火狐狸警惕地把衔蝉拦在门外:“你那河珠都已经卖给我了,买定离手,我不会还给你的。”
衔蝉淡淡说:“我不是为了河珠来的。”
火狐狸开门,请他进来。
木屋里,火狐狸拿出两只大碗,“不好意思,我这里没有茶,只有白水了。”
“叨扰了,谢谢。”
衔蝉提起在薄荷学校里感受到的那股阴暗的气息,“您见多识广,可认得这股气息的主人?”
火狐狸听他描述,陷入沉思,良久,才说:“听你的描述,倒像是我曾经在灵界见过的一只妖灵。”
“愿闻其详。”
火狐狸攥着毛,说道:“说起来,你不是也见过他吗?你们还是同宗的。”
长夜漫漫。
*
离开木屋时,灿烂的金光从连绵起伏的山脉尽头照耀而来,洒满了黑色的山谷。
衔蝉步履匆匆,脸色冰冷如寒潭。
是他,没想到,那股气息的主人会是他……
少年眼底跳动着火焰,他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怪不得他会觉得那股气息如此熟悉,因为那正是十七年前的那个妖灵。
衔蝉从未如此着急过,他用了最快的时空穿梭,赶到薄荷家,却空无一人。
她去哪儿了?
少年眼底通红,巨大的恐惧摄住他的心脏。
对了,铃铛……
衔蝉闭上眼睛,感应到了铃铛的所在,立刻瞬移过去。




薄荷春药 (十八)恻隐
海滨市异调科科长是个老头,虽年过半百,但神依然矍铄。
宁海已经好多年没有参与一线工作,牧凌骤然找上门,他还有些不快,打着呵欠让他进门,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说:“这么着急来找我,怎么啦?”
“我来是为了确定一件事,”牧凌神色凝重,“科长,十七年前那只猫妖,是只白猫,对吗?”
十七年的追逐不见成果,宁老头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宁海放下茶杯,没有犹疑,肯定地说:“没错。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牧凌垂头,眼底满是懊恼:“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宁海眯眼,回忆起了往事。
“虽然是十七年前的事了,但我记的很清楚。
“那时我刚到异调科工作不久,对妖灵还不熟悉,那只白猫刚到人界的时候,还不会化形,装作人界的猫躲到别人家里。
“按理说,它没伤天害理,我们不应该抓它。可是规矩就是这样,禁地的妖灵、魔灵、鬼灵……不管是不是邪灵,都不能随便到人界来,来了我们就得把它抓了。
“我动了恻隐之心,只在留它的女孩家里放了盏灭魂灯,如果那妖灵想伤害人类,就会被灭魂灯斩杀。
“没想到,当我感应到灭魂灯的有动静,赶到那女孩家里时,竟然发现那女孩已经死了……猫妖却不见踪迹。”
宁海叹了一声,“我把这件事上报了异调科,记录在册,档案装进档案库,却再也找不到猫妖的踪迹。
“十七年来,我从未忘记那只白猫。就是它让我记住:不能对这些妖灵动恻隐之心。它们不是人,天然没有人性,就算一开始表现出温顺的样子,最终也会伤害人类。”
牧凌默然。
*
海滨市进入了雨季。
期中考试薄荷考了年级第23名,进步了许多,爸妈很高兴,一家人决定去下馆子。
约定下馆子这天,天公不作美,一大早就下起雨来。
连绵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仿佛一张巨大的幕帘,将天地相连。
草木被雨水打湿,经过雨水的洗涤,圆润的水珠在嫩绿的叶子上滚动,愈发青翠。
到订好餐的酒店大堂时,爸妈先进去,薄荷正要跟着走进去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转头,一个黑衣少年站在她身后。
“嗨,今天在这里吃饭?”黑衣少年坏笑着打招呼。
“涂航?”最近遇到他的频率好像有点高啊。
薄荷和他随便聊了两句,带着歉意回绝了他一起用餐的邀请:“不好意思,今天我是和爸妈一起来的。”
涂航有些可惜,笑着说:“没关系,下次吧。”说完目送她离开。
吃完饭,一家人走出饭店,发现外面的雨还没停。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对面的便利店买几把伞。”薄荷对爸妈说。
帽子遮在头顶,冒着雨跑去便利店,买了伞出来,几声微弱的猫叫让她停下脚步。
循着叫声,她撑着伞走进一条小巷子。
哪里来的小奶猫?怪可怜的。
她蹲下身子,爱怜地掀开纸盒,一只皮毛黑亮的小奶猫出现在她面前。
感觉到有人来,小黑猫睁开眼睛,喵喵叫了几声,薄荷忍不住下手撸了几把。
“小猫猫,你是不是无家可归呀?跟姐姐回家好不好?”
话出口的同时,薄荷顿了顿,隐约感觉这句话有些熟悉,好像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一般。
可是她从来没捡过流浪猫,何来熟悉?
薄荷摇了摇头,抱起小黑猫,轻柔地抚摸它的脑袋。
它“喵”了一声,舔了舔爪子,仰头看她。
抱起黑猫,正打算去和父母回家,薄荷眼前一晃,出现一抹白影。
“衔蝉!你怎么来了?”薄荷惊喜地说。
小巷子里,一道白影由虚转实。
少年气息狂乱,眼底通红,喘着气,眼神发直。
他死死盯住那只黑猫的眼睛,额角有些闪亮,让薄荷很是惊奇,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出汗。
空气一片寂静,只听见少年的喘气声。
这时,那只黑猫又叫了一声,大睁的猫眼如同金黄的玻璃球,缓缓转过来对上他的视线。
背对少女,那张猫脸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小薄荷。”
少年气息微哑。
衔蝉喘着气,语气坚决:“放下它。”
薄荷不解:“啊?”
“放下那只猫。”他死死盯住那双金黄的猫眼。
“诶?可是,我想养这只流浪猫,它好可怜的……”薄荷没发觉气氛的诡异,语气轻快,抚摸着黑猫的毛发笑着说。
衔蝉上前一步,手掌在袖中幻化出淡绿色的荧光,那是灵力幻化的光刃,“薄荷,别碰它。它不是流浪猫。”
“啊?可是,我看它孤零零的在这里,不像是家养猫啊……”她没察觉,疑惑地低头看向黑猫。
黑猫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喵”了一声,双腿猛地一弹,跳下了薄荷的怀抱,顺着小巷子的墙跑走了,转瞬间消失不见。
她失望地看着小黑猫消失,嘟囔:“好吧,看来真的是别人家养的。”
衔蝉神色不见轻松,朝黑猫消失的方向追去,“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早点回家。”
薄荷傻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疑惑不解。
“怎么这么冒失……”
少女摇摇头,只得撑着伞回了酒店,跟爸爸妈妈一起回了家,完全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
*
傍晚的时候,雨停了,天色转暗。
大雨过后,城市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腥味。
夜色中,一条黑影从巷中掠过。
一条白影紧随其后,穷追不舍。
黑影咬牙,提高了速度,穷尽体内的灵力,以求甩掉后面的影子。
他没想到背后那人的实力如此强大,早知如此,他不会选择去招惹那女孩。
白天他和背后的人打了一架,两人都有负伤,他伤的更重一点,只能狼狈逃走,但从白天一直到黑夜,他始终没能摆脱那人的追逐。
终于,黑影力竭,动作刚一迟缓,一道劲风从背后袭来,狠狠拍在他的背部。
灵力裹挟的力道极大,仿佛雷霆万钧。
黑影身体狠狠一颤,他知道自己受了重伤,拼尽全力挣脱背后那人的突袭,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速度太快,白影一时让他挣脱,失去了方向。
空气中那股幽暗的气息渐渐消失。
*
薄荷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衔蝉了。晚上睡觉没有再进入过白雾,手机连联系不到他。
上课的时候,她无心听课,一直惴惴不安,有种不好的预感。
放学后,同学约她去奶茶店,她心神不宁地和同桌去了喜茶,咬着吸管晃着脑袋胡思乱想。
衔蝉该不会是外面有狗了吧。
越想越生气。
“我先走了!”薄荷哗地一下站起来,对同桌丢下一句话,背起书包朝小院飞奔而去。
出门时,撞上了一个女孩,薄荷连声道歉,没等对方说话就急匆匆走了。
被撞的女孩无奈地抬起头,看清薄荷的脸那一刻,脸上展露出惊喜的神色。
“是她!”
沧雪激动地指着薄荷的背影,拉着牧凌跟上少女。
自从牧凌从科长那里回来,调查工作陷入僵局,一切回到原点。
毫无头绪的沧雪拉着牧凌来奶茶店休闲,没想到碰运气遇上了薄荷。
两人极有默契地隐去身形,默默跟随女孩来到了一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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