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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日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露娜猫
说罢,大家才真正放下心来。七手八脚地将那些瘫倒在地上的汉子们扶起来,碧衣女郎格格乱笑,随着黄衫女的脚步继续向上走去。
“珊姑娘,请留步。”一道醇雅声线响起,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名窗边的青衫客。他身形一闪,便到了楼下,微微仰着头,面容说不出的闲时意蕴,风流俊朗。
黄衫女听得声音,身躯细不可察地凝了一凝。因着面纱,并不能分辨出她的神情。她微微侧了身,一双明眸在轻纱后璨璨盈盈地流转宝光,“原来是林疏寒林少侠,别来无恙。”
众人哗然姓林的少侠,看着也是极其出色的人物。修长挺拔,气息绵长,朝那一站,宛若苍松修竹,一看就是内家功夫很扎实的年轻好手。却不知,是不是林悲风的后人。
“谢珊姑娘挂怀。不知……”
话未落音,那黄衫女便冷下声来,“林少侠无需多言了。”说罢裙角迤逦似轻云袅袅,虽然依旧端庄娴雅,却是快了数分。眼前一花,便登到了顶层。
日暮时分,雨丝便渐渐止了。天色沉沉之时,月出东山,虽未圆满,却也分外清辉凉润。稀疏的星星点缀夜空,城中万家灯火,交相辉映。悦来客栈外,数株古榆树枝繁叶茂,随风摆动。
其中的一棵,顶端树丫上却悠悠地斜靠着个青衫男子,一手拎着装满醇酒的皮囊,一手却把玩着一只致纤薄的鹅黄丝履,俊容淡淡。神思渺渺,飘飞得远了,不知何处。
上完晚课回来发的,明天再改bug~么么哒
剑影双夜探幽芳诉语浓(改错字)
月上中天。
周遭的声响都渐次低微下去了,万籁俱寂,只有那春夜知暖的虫儿,的鸣声透过浅碧窗纱,为这略觉孤清的夜色增添数分柔和情致。
萧以珊看着天色,又瞧了瞧屋角的更漏,已经快到亥时了。然而并没有什么睡意。
轻轻推开窗,一股草木萌发的爽冽气息沁入心脾,令她不禁深深地吐纳了数次,郁郁烟消云散。若此时有人能抬头朝那悦来客栈顶层看去,便能一睹美人芳容了。依旧是淡黄衣衫,一张冰雪颜胜过明月清辉,眼波淼淼,满头青丝以一枚金环束起,竟比不过那容色半分绚烂。看似清灵娴雅,但那双翦水妙目流转间隐隐有宝光流转,微妙处勾魂摄魄,不禁令人砰然心动;丰润娇唇微翘,饱满盈润得诱人一吻。
矛盾的交织,冰与火的两种顶级的绝丽,奇异地融合到了一处。
然而,此刻却已经没什么人了。即使有,隔着高楼,定也是看不得分明的。思及此处,林疏寒轻轻地笑了起来。
她轻哼一声,身形鬼魅一般往后退了数步,玉掌翻飞,带起凌厉掌风倏然将窗棂合上。
在外头的树上喝了快一个时辰的酒,当她不知道吗?
林疏寒叹了一口气,足尖抄掠,自树梢飞身至楼前,双足轻轻地点在露台之上。身形优雅修长宛若灵鹤,“珊珊,开窗好吗?”
“林少侠,夜半到女子闺房前,似乎有所不妥罢。我却是要休息了。”懒得跟他绕圈子,直接下了逐客令。
浓光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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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隔着窗,他的身形仿佛溶藏到了月华中。青衫磊落,袍袖灌了夜风,飘逸出尘,下一刻就要羽化一般。
“诶,珊珊,你总是要我没办法了,才会开心。”余音未落,却见一道雄厚气劲扑面而来。她避闪不及,只得生生地后退了一步。
这个混蛋,年余未见,功力倒是大有长进。她腹诽着,雪馥滑腻的纤手却是悄悄握紧了腰间的水玉软剑。
“嗤”的一声轻响,镂刻着花鸟的大窗被气劲冲开,透漏幽邃地撒入一室淡淡月光。还有那个踏月而来的俊朗男子。
瞬息间窗又无声合上,可见林疏寒的控气之术已经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妙至颠毫。她咬着唇,瞬息软剑自腰间旋舞而出,对着他胸口就是一刺。
他静静伫立在原地,一双黑沉沉的眼睛,远而宁静,就这样凝凝地看着她。她突然感到一种无力的忿怒,失神之下,便失了准头。从他左胸口错开,朝着胸腹划去。电光石火之间,他微微紧肌肉,便去了皮肉之苦。只是那身青衫,却是已经开裂了。
手腕一麻,被他自动弹放出来的护身罡气震得气血翻涌,踉跄着身子倒在了软软的绣毯上。
原来,他的功夫已经这么高了啊……她愣愣地望着他,看着他慢慢地跪坐下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了自己。退却了少年时候的清瘦,他已经逐渐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了,也逐渐在江湖成名了啊……
那双清水双眸,似魅惑又似澄静,潋滟倒映出自己的面容。他心头倏尔紧了,仿佛被什么东西拿捏住了,忽然有一簇火苗,随着她的目光在胸腔中燃起,烧着了什么东西,他分辨不清楚。好似减缓了身上的酷刑,却又好像使痛苦更深。
“珊珊,我只是想见你。”他深深地凝望她,那眼神,萧以珊可以肯定,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浑身发软。那种神色,她再明白不过了,在天璇宗的百幽谷中,林叔就是那样看着师尊的。
然而,又比林叔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是他就这样看了半响,将她揽入怀中,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肩背,叹了一口气。
这种叹息的意味,滋味复杂难辨。她还要挣扎,冷着一张俏脸,“怎么,林少侠试了我的功夫,还不走么?”
她从百幽谷一路赶往吴郡之时,也寥寥听闻了一些他的传言。无非就是些江湖近日出了个少年英杰,内功深厚,剑法高超,疑似林悲风后人此类。
想来,南浦会盟之后,他定是要扬名天下了罢。“你这正派出身的少侠,和我这天璇宗的妖女厮混在一处,也不怕堕了自个儿的名声。”
他手上加紧了,侧脸埋入她柔软馥郁的颈侧,撒娇般地蹭了蹭。“珊珊,我好生想你,你就这么狠心么?”
“……”不理他。他的功夫既然已经这么高了,大概,是不需要她了吧。
灼热的巨掌从后背绕到胸前,不轻不重地满满地托起她衫子下翘耸的胸乳,五指似抓还握,极具情色了掂了掂。
“林疏寒!”她羞愤至极,“你要干什么?!”霜颊浮动莲色,娴雅又冷艳的姿容,分外动人心弦。
“珊珊,你的月华真诀,似乎迟迟未突破第五层。”他嗓音里揉入一丝淡笑,手指机警地扣住她的脉门,令她不敢轻举妄动。满意地低下头,唇衔住那玉贝般的雪白耳壳,舌尖多情舔舐,“……要不要我帮帮你?”
“不要!”她恨透了自己这副修炼了月华真诀的身子,敏感至极。他就这么一拨弄,浑身便酥软无力起来。莲色更浓,如春露海棠半酣。
“呵呵……”暖暖的气息,徐徐融入耳心,如羽毛轻轻扫着心尖,一阵阵的战栗瑟缩,“……珊珊,你还记不记得你刚刚突破了第三层境界的时候,要修行晴姨给你的《金钗谱》……然后你便褪了我的衣裳,说,要对照着书上的图来品鉴我……”
“不许说!”她霍然转过身来,似醉非醉的美眸瞪圆了,滑腻掌心抵住他的唇,“不许说!”
低沉的笑声带起雄厚胸膛的震颤,他眸光流转,抓起那只柔荑就吻上嫩嫩的掌心,细腻地沿着纹路勾勒。她心跳如擂,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心……竟然、竟然也这般易感,一阵阵的暖麻,从手心一路烧到腹中。
“你说,我阳峰怒长,沉重,坚硬,又炽热……”不疾不徐的音调,陈述旧事的闲暇,,“说明我力强健,骨节筋肉均匀,真气充沛乃是极品……”
脑中轰然,她羞愤欲死,黄衫微乱,深浓桃花色一路从雪腮染到了微微敞露的脖颈,粉光致致,“林疏寒,你闭嘴!”
好饿为什么还没到饭点qaq
剑影双从前忆两心始萌(改错字 amp;amp;amp;告示)
玉靥晕红,宛若凝上一层淡淡的胭脂。心中抗拒,神思却又随着他的言语恍惚了起来。
百幽谷初夏时分,沉碧潭边犹然幽谧清凉。
圣女楼临潭而建,即使是本宗至高无上的圣女居所,却一点都不华丽的。不过一个三层高的小楼,依着飞瀑,重重青树碧藤香花掩映,幽然安谧,唯有数声辽远的鸟鸣与鸿水声。设计上却颇了心思,廊腰缦回,蜿蜒曲折,时而开了一扇窗棂,时而倚着地势铺设一丛森森凤尾或是兰芷蘅芜,整个景致便深邃含蓄起来,随着天光的变幻,渲染辗转出不同的情致。
初夏山溪涨满,削玉瀑一改冬日的疏透漏皱,一阵微风吹过,蒙蒙水丝飞舞,呼吸中尽是满满潮润水汽。阳光如融金似流水,透过青翠金银花藤和水雾缠绕成丝缕片光,落在香木地板上,一地斑驳。映照得那温润深褐之上的一双鹅黄丝履宛若半透明一般。
萧以珊懒懒地斜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一头亮丽乌黑青丝也懒得束起,就这样轻轻软软地披散在娇巧玉背上。耳朵尖动了动,捕捉到一楼传来的那一丝古怪的声响。
定然是林悲风又来了。轻轻哼了一声,翻过身去,雪腻腻的小脸蛋蹭了蹭毯上绒绒的毛毛。
“嗯呐~”一声婉转又甜腻至极的女声,即使这香木隔音极好,犹自落到她耳中。说不上的古怪,却意外地撩动人心。
啊啊啊啊啊!她狂躁地打起滚来,像是炸毛的奶猫儿。
为什么每次林叔来的时候,她的师尊,她的娘亲,天璇宗的圣女大人,就渴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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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眼放绿光。完全不忌讳她这个做徒弟做女儿的还在这儿,便亟不可待地扒了男人的衣裳。还说什么好姑娘,以后你便知道这滋味了。弄得她面红如滴血,窘迫得不得了。
有这样的一个长辈,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嫌娘亲听着显老,硬要她叫师尊。倒是无所谓,对于圣女大人的纵情娇痴任性,十几年来早就该习惯了。
唔,今岁林叔来得比往常还晚了些,难怪师尊真是半点矜持不顾了。
当然林叔也好不到哪里去,儒雅俊挺的壮年男子,被岁月风霜历练出来一股沉蕴深邃的成熟意味,微微一笑女子腰儿都能软下去。见到师尊的时候就完全破了功。恶心吧啦的什么晴儿许久不见想你想得疼了,什么先好好喂你一回。要是被旁人听到,眼珠子指不定都要落下来了。
不一会,圣女楼里,便艳情勃发,炽欲浮荡,雪滑滑的香软女子躯体与男子的古铜雄壮交缠在一处,粗吼与娇吟声声不绝,咿咿呀呀地猫儿伤春一般。什么好狠的人儿,什么水怎么这么多,什么怎么就这么馋吗一个劲绞着不放,什么林郎轻点要插进心子里去了……
这样真的好吗?!
这事儿就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耳边的淫情浪语越发清晰, 她越发狂躁,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雪润润的玉足随意地套上丝履,只想逃离这个令人面红耳赤又无比尴尬的地方。
她最是怕热,也舍不得离开清凉的削玉潭太远。谁知道到了别处,十二花使,三十六天香女那儿,会不会更加放肆狂情……
天璇宗之所以被视为邪魔外道,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本宗的女弟子多修行共修之术。当然并非单方面的采阳补阴,而是阴阳共济,水火相融的双修要旨。只不过,名门正派大多不屑一顾,多有偏颇罢了。
丝履纤薄,宛若无物一般。足心可以感受到地板的干燥微温,倒是极为舒服。晃了晃小脑袋,唔,到了三楼,应该听不到了吧?
满意地用泛香嫩指缠绕着乌溜溜发丝,闪身却是来到了三层侧间的藏书阁。为好生保存珍贵书册,这儿以特殊的木材隔开,定然是不会再听见那奇怪的声音了吧。
书阁内,偌大的所在全铺设了檀木书架,同质地的地板纹理细致光润。淡淡玉色纱帘从挑高的顶端迤逦而下,熏染了淡淡的药材香气,据说能有保护古籍的功效。价格不菲,也不知道是师尊哪个老情人送的,反正林大侠每次见到都要咬牙切齿地生个闷气,直到师尊格格笑着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才多云转晴。不用说,又是一场大战。
打住!打住!她是来躲他们的!
定了定神,放眼望去,镂花刻纹的遮阳板子和门窗,将阳光筛落成一地碎金。纱帘飘飞,暗香浮动,一个盘膝而坐的清俊身影,浸没在天光中,说不出的挺拔舒朗。
林疏寒听得声响,便转了脸过来。目光幽而深,宁而远,看着那淡黄柔衫的小姑娘,长发如乌亮暖云般铺散开来。玉雪俏脸大抵还没有他巴掌大。淼淼眼波,说不清是澄静还是魅惑。
越是要努力分辨个清楚,越是要被那变幻的眸心迷惑。这个天璇宗的亚圣女,真是个祸害。
心中一点仿佛被揪起,有点疼,却意外地有些快意。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每次和师父一同来百幽谷,她好似都有不同的变化。
就那么一丝恍惚,她却已经跪坐到了他面前。脂粉不施的小脸,也美的惊心动魄。玉手飞快地扣住他的脉门,使上九成的“月华真诀”查探他的内劲,然后雪颊淌出一丝蜜暖的笑,水汪汪大眼中星光潋滟。
萧以珊望着他那张融入了一抹柔和的俊容,心神微微晃动,不知想到什么,脸慢慢地红了。
他左胸鼓胀不已,丝丝缕缕地溢出不知什么东西,却听到一声,“林疏寒,你把衣裳脱了给我看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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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多了……52度的白酒,小天使们以后有人劝酒,喝不下一定不要勉强,真是头痛死了,今早起来晚了对不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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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下错字,还有,大家真的不要喝高度白酒!答应我好吗?
昨晚喝完酒头痛得很,然后师兄师姐们又拉着去歌厅,半夜才回来。今天中午码完字发现月经来了,以前都不痛的,这次痛的要死qaq我感觉自己快挂了……大概周末更新不了,周一再给大家更文吧……qaq不要打我
剑影双春夜寒春愁迢迢
呼吸,因为她的话语稍稍急促了起来。比常人更要显得深邃的眉目间,染上一丝细不可察的窘迫。眉峰微微拢起,一双沉凝的眼望向她,神态颇为无辜,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
“亚圣女……珊珊,你……”
她玉腮如脂,在清朗天光中,宛若半开半合的海棠春睡初醒。努力地直起身,软嫩手指点上他的唇,“林疏寒,我只是想看看。”
唔,她真是想看看的。她年纪尚轻,却早早地突破了月华真诀第三层。师尊似笑非笑地扔给她一本《金钗谱》,“珊珊,好生学着些。好姑娘,千万别找些外强中干的呀!呵呵~~”
她当是什么,一打开就是各种交合姿势的图画,连那些羞处……都、都仔仔细细地勾勒填画了出来。
然而实在是好奇。但是总不能去观摩十二花使,三十六天香女她们的真人大战吧?
即使那些个美妇熟女都很是大方,“亚圣女要学,咱们可不能藏私呀!姊妹们,把老相好都叫上,让亚圣女观摩观摩“百人大战”,最擅长的姿势全要都用上哟!”
吓得她落荒而逃,一路躲回圣女楼。“要看就去找疏寒去!”圣女大人渴了这么久,自然不会理她。嗅着林悲风的气味早就浑身又烫又软,八爪鱼似地缠了上去,娇声涩语甜腻腻地痴缠了起来。
她才不想看他们!
“……林疏寒,林疏寒……我只是想看看和金钗谱上的是不是一样……”声音渐次低微了下去,粉面桃腮芳芳馥馥地染了飞霞色。不等他回过神来,一股柔韧内劲从她绵软兰掌传来,刹那间,周身气海大穴尽数被她封住。
轻轻咬了咬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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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也古怪地暖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要求惊世骇俗,也觉得他不一定就会任她任性,只能先下手为强。心里却也又一点点小小的得意。哼,师尊总说林疏寒是绝世的武学美材,心志坚定又肯下功夫,不知道强过她多少倍。今日一探,真气虽然充盈如海,却还是略逊她半筹。
上次见到他,也是去岁的春分时节了。他不仅变得更高,双肩更宽,胸背也逐渐厚实了起来。身形与林悲风相比,仍略略觉得单薄了,却是一般的劲有力。难怪三十六天香女她们总爱咬耳朵说她这个“童养婿”假以时日又是一个极品。
反观她,近年虽然身形逐渐显示出少女的玲珑曼妙,个头却依旧娇娇小小,连师尊都叹气说为什么她这个修长高挑的大美人却生出个小矮人来?
与她相比,林疏寒个头已经算得太高壮。她干脆爬到他身上,带着一股娇蛮的力道。
小手扯开他的腰带,从那松散开的青衫中探进去。即使没有直接碰上他的裸肤,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暖热的温度透过来,贴煨着微凉的掌心。
泛香指尖不经意滑过胸前的浅褐小点,他的唇死死地抿着,看着她,想要强忍着,却有一丝喘息,克制不住地溢出。
手儿落到他丹田处,桃腮泛霞色,颤抖着,依旧是掀开了。他整个人如同遭到什么撞击,胸膛剧烈起伏,“……珊珊……”清凌凌眸心闪过狼狈,身下沉睡的欲身却不听话地,随着她的动作眼神翘勃起来,厚实顶端颤巍巍地朝她致意。
她望着他隐忍得侧过去的脸容,抿成一条线的唇,说不出的可怜。心中有点得意,更多的是说不上的酸。“林疏寒,你,你别生气……”
纤指捧起金钗谱到他面前,“……你看……”,另一只兰掌虚扶着他的勃发,“……你很好,很好的……”
将近六寸的玉柱,淡淡的麦色,青筋环绕。看得她面红如滴血,却又忍不住好奇,随着目光的流转,香腮玉颚分泌了津液,喉头却怪异地干了起来。
来不及理清思绪,只得再看那图谱,“……阳峰怒长,……”娇怯怯的玉手,引得他剧烈喘息,书室里一片浓绮色。“……嗯,好沉……”尝试着托起,圈住,却掌握不住那怒张,满满地涨了她一手。
坚硬而滚烫,她呼吸艰难了起来,对着书册,“……林疏寒,你看……”指着画册上的评语,“唔,你力强健,骨节筋肉均匀,真气充沛,所以阳峰才能这般、这般……”
胭红欲滴,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嗯……你很好,很好……说是极品也不为过……”话语方出,惊觉自己胡言乱语,不禁又是玉面生春,忙忙乱乱地放下手扯过他的里裤盖回去。
他面容略略有些扭曲,充满了悸动,俊容渗出汗薄薄,低哑地叫她,“珊珊……”被她折腾得可怜又隐忍的样子,让她莫名地心疼了起来。
穴道被解开的瞬间,他突然搂紧了她。翻身,将她牢牢钉在身下。“珊珊……”面颊上一团浅红,眼睛湿漉漉的。
好像以前养的小狗。她忍不住伸手去揉他的发丝,他欲身犹自狰狞,抵着她的小腹,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温驯地埋首到她散落到颈侧的一瀑柔亮青丝,让她不由自主地漫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心中幽微的一根弦,铮然颤动。
“……林疏寒……我知道你现在,嗯,肯定很难受……但是,不能就这样浪了元阳了啊,不能随意就出了华的……调息吐纳,对……”
她绵柔的内劲,从相握的掌心传到他筋络里,暖暖地游走着。她又起了欺负他的心思,呵气如兰,“林疏寒,林疏寒,以后我们一起共修吧……我会教你的,你……阴阳互长,相互滋养……好不好?”
只是觉得他好玩,只是觉得他听话,还是有更多她探不清看不明的东西。脉脉舒展,时而清明,时而又堕入混沌中。
直到她感觉被放到了榻上了,她才从久远的记忆泥淖中缓缓回过神来。
室内一灯如豆,即使雨过天晴,春夜还是带了一丝清寒。她算是体会到了那时候他的感觉了,气海大穴被气劲封住,动弹不得。
有点儿冷。瑟缩间,一具实躯体覆上来,发肤略略带了水汽。却是为她盖好了绒毯,又伸长双臂密密地圈住了她,温暖了她微冷香肌。
“你下去。”她把头埋进锦被里,不愿再多加理会。
“珊珊……”一声呢喃似叹息似留恋似柔情,“只是想好好看一看你。”巨掌炽热的温度,透过春衫烙在胸腹上。
鼻尖莫名地泛起一丝酸,下一刻,他的唇落到了眼角,“珊珊,珊珊,别哭……”
她才惊觉珠泪已经落满两腮。说不出的心绪,只觉得一阵阵的抽疼,酸得心都揪了起来。
他低低地说着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以为她不会这样的,心却还是悄悄地飘散了,跌坠了。很轻,像在风里,很深,分辨不清何处是憩息地。她有些明白,似乎又不明白。
又昏昏沉沉地堕入迷梦中,回到初夏的午后,他跟她说好,等她及笄的时候回圣女楼与她一起修行。
也许,每个女子都渴望被爱慕,被追逐,被珍视,被需要。
她在沉碧潭,削玉瀑,圣女楼前,从春分等到大雪。梅花两度开落,他却没有再出现。
剑影双去似朝云无觅处(修bug)
天际将明未明的时候,远山镶了淡邈的光,隐隐的一片青黛氤氲。鸟雀的啁啾被风声传得远了,揉散了便似真似幻地听不清晰。榻上玉人儿浓密的睫毛似蝴蝶振翅,微微翕动数下,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犹自含了水雾,朦朦胧胧的娇憨。
气劲已经散去,身上的衣衫依旧齐整。只是,竟没有了那人的身影。说不上的惆怅落寞,又有种无端端的气闷。
既然不愿意和她共修了,为什么还回来找她呢?
百般心绪一齐涌上来,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坐起身,清晨的微寒令她瑟缩起来,忍不住抱紧了身上的绒毯。却瞥见窗外露台似有人影凭风而立,青衫猎猎飘飞,几乎要融入淡淡天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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