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日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露娜猫
他也不恼,低沉地笑着揉了揉她乌溜溜的发丝,抬起雪白滑腻的下巴就是轻轻一吻。
就知道他会用这招!她躲开,男儿长臂伸展,一把扯下那欲盖弥彰的画布,而下一刻,惊讶的却是他了。
上好的宣纸上,淡水墨,窗外花枝斜逸旁出,探入室内。窗下绣榻上,男子赤身裸体,面向上正躺,腿懒洋洋地随意伸着,一双巨掌却是牢牢捧住了女子丰满的臀部。女子浑身只披了淡绿衫子,雪白双膝跪于男子两侧,虚坐于上,身姿舒缓妙曼,粉嫩阴户吞吐着阳具。
春光融融,炽情勃发,右上角一行娟秀小字:西施浣纱。
他看得愣了,眨了眨眼睛这个姿势,竟然还有这样的名字吗?“这、这是什么……”
她粉腮透红,几乎要滴下胭脂露来,见事情败露,便一股脑地急急忙忙地说出来,“啊呀!其实……其实就是皇兄送你的那本《鸳鸯云雨谱》啦!都说是什么当世名家的大作,我也看了,的确情致生动……唔,人体的线条也是掌握得极好极好的,姿势千奇百怪,什么貂蝉拜月,人面桃花,游龙戏凤啊……配色也栩栩如生……我、我就是想着……大概自己画的也不会……比那些差……”
最后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嚅嚅着饱满的唇儿,不敢看他。
他修长入鬓的眉毛感兴趣地挑起来,双目灼灼,“喔?”
她窥着他兴味盎然的神色,踌躇了半分,作势便要走掉,“我我我我……去看晚膳准备得怎么样……”
他轻轻松松地就拦住那柔柳条儿般的娇躯,真是的,离晚膳至少还有一个多时辰,也不知道怕什么。
含羞妩媚,灵动慧黠的小模样,真是勾人得紧,这个坏心眼的小公主……
“公主……画技无双,当然比得上的……不若,您来教教臣罢……”挺拔的鼻梁不断摩挲着馥郁柔软的后颈肌肤,贪婪地嗅着她芬芳的香气。
熟悉的情动,她拱起柔韧腰背,送上鼓胀胀的前胸,手指着迷地抚摸着他的黑发,“……要怎么教……”
他笑了,那笑容既得意又暧昧,灼灼耀眼,看得她面如醉酒,红晕更浓。她突然后悔起上一句话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执起一只崭新的羊毫,“请公主指教……”
三天,两次会议两次汇报……猫汉三又回来了qaq断更好久小天使们不会生气吧……
可是导师差点把露娜宰了做猫肉干233333!么么哒,吃肉愉快!今晚第二更!~卡肉不好但是我尽力了惹……
画堂春画室play(二更,高h)
“公主不专心!”身后的男人,嗓音低沉黯哑,手上加快,“为人师表,怎么自个儿先走神了呢?”
她才混混沌沌地从回忆中醒来,浑身如无数蚂蚁咬啮,一阵阵的空虚灼热,从身体里最深处的那一点向周身辐射开来。好想、好想……呜呜呜,好难受……
螓首乱摆乱摇,半睁半闭的媚眼儿水波荡漾,腰肢控制不住地朝后挺动,要那支磨人的毛笔深些,再深些……她快要、快要……
然而他手腕一提,狠着心将那毛笔拔了出来。尽管层层媚肉难分难舍地使出浑身解数缠吮着,他也不曾心软半分。沾满了春液的笔头终于拔出了那紧致水润的桃源,发出一声“啵”地轻响,一股香浓的春水随之汹涌流出,满满地沾了她一腿心,缓缓地沿着大腿根儿滑落,那种慢悠悠的滑腻的流淌感,令她羞愤欲死。
“呜呜……沈长歌……沈长歌……”差一点就要登上高峰了,浑身都泛滥起了桃花纷纭的颜色,却偏偏都被这个混蛋中途硬生生地截断。
满腹幽欲春情无处纾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盈满了委屈的泪水。花心深处深深泛开一抹不满足,她呜咽着,“……长歌,长歌阿兄……博珍儿、想……想……”
“是公主不愿意教臣调色的啊……”俯下身,他诱惑至极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喃,一只手掌穿过她的纤腰往上抓住一只饱满的浑圆,夹住软腻的莺桃在指腹磨转,
“嗯……”娇滴滴轻喘,她觉得胸口变得沉甸甸,在他手中发胀,莺桃儿被他揉捏着,漾起一阵阵酥麻。一双水汪汪的眸贪求着更多,却又警告地瞅着他,明明已经很想要了,那傲娇别扭的性子,还是这么的可爱。
倨傲光艳的玉容欲色横流,那么可爱;胸前两团鼓囊囊的翘耸胸乳微微地颤抖,那么可爱;腿心间透明甜蜜的春水溶溶曳曳,一片晶莹中,桃源口一开一合,那么可爱。可爱得想让人狠狠地欺负她。
他的衣衫也早已被自己狂放地拽开,凌乱地袒露着壮健硕的身躯。沈长歌放开她,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薄薄唇勾着难得一见的邪肆弧度,似笑非笑。肌理分明的小腹下方,炙热硕大的玉柱,早已抬头致意。
“博珍儿,过来,嗯?”他低哑着声音开口,黑眸泛着让人酥软的火热光芒。
“你过来!”细白的糯米牙咬着鲜亮红唇,别扭地说着,美眸却不自觉飘向地注视着他腿间那根勃发的欲身,赤红炙热她脑海中回想起无数次的欢爱,他有力地贯穿她,吻上蕊心,将她填满无意识地舔着粉唇,双腿夹紧,摩擦着腿心。
他浅浅地笑着,没有哄她,也没有刻意诱惑她,仅是用双看似冷冷清清,实则璀璨风流的凤眸淡淡扫视她全身。她觉得全身更热了。腹下的不满足逐渐加深。
他却视而不见,明明那儿勃发挺立,他的姿态却仍旧慵懒而优雅,似乎在等待着她自投罗网。即使,唔,硬得好疼。
紧盯着那张华艳无双的娇美小脸上羞涩又傲然的别扭。好喜欢她这带着小愤恨的娇美模样。
眼泪落下来,他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去哄她博珍呀,博珍呀!就在他叹息了一声的时候,她却抓起那只沾满了自己春水的毛笔,颤抖着走了过来。
咬着牙,跨坐在他的腰间,鲜嫩娇柔的玉蛤湿漉漉,滑腻如油浸。他也难耐了,挺动着腰肢就要怒生生地揉开那片酥脂入巷。
她被他顶端的热气贴煨得几乎要化掉了,险些瘫软在他怀里。然而还是板着一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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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弥漫的秀容,啪地打了他左胸一巴掌,“既然要先生教你,那便老实些!”
他好笑,却也依着她,忍着情欲由她玩。软软的毛笔,学着他曾经对她的使坏,一路从脖颈滑落到前胸。特特照顾了那两枚小巧的浓红的乳首,恶意地以笔肚研磨。
听着他一声低沉过一声的喘息,她莫名地有一种得意感。听着那性感醇厚的声音,她、她身体不由得还是窜过一阵颤栗,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舔了舔他的喉结上的汗珠,满意地听着他胸腔中更是压抑的咆哮,妩媚娇羞地瞅了他一眼,“别动!”
又妖又娇,笔尖一点一点地滑下来,在壮小腹不停勾画。“嗯,今天教你画梅花好了。”
借着透明春液,在他腹上不断勾勒出一朵朵五瓣花。他忍得难受,汗珠纷纷滑落,又苦又乐真是,把她逗得太狠了,现在到自己吃苦头了。
“没有墨水了”拉长了声调,恶意满满地看着顶端溢出的清液,绵软兰指刁钻地揉着滚烫粗壮的欲身,被那温度和粗硕吓到了。定了定神,嘴角的笑容又勾人又甜蜜。
公主大人,公主大人!他内心激动地咆哮着,兴奋得浑身发抖,面色却做出一副阻止的样子,“……博珍儿,好了……”
“哼!”笔尖扫着铃口,他被刺激得几乎要嘶叫出来,使出了浑身的自制力才忍着没有射出来。
沿着玉柱柱身,“这个颜色,”她似乎嫌弃地看了一眼,“不适合梅花。今天的教习就到这儿罢。”说罢便要逃开。
欲望勃发,箭在弦上,哪里容得她跑掉。巨掌滚烫烫地钳住她的腰肢,“公主……那,调和一下,可会好一些?”
“嗯?”他在胡说什么啊?纤腰被扣住,她本能地想躲开,他却突然将她往下压,而那饱胀到了极点的欲身也突然用力往上用力顶去。
“啊!”只这一记深入,她早就寂寞难耐的玉道欢快地颤抖了起来,一下子就被他入到了最深处,被填的满满的。忍不住仰头高声娇吟,这个姿势让整个灼热欲身埋进,牢牢地顶住那团娇弹不已的妙蕊儿。过深的刺激让早已万分敏感的花穴顿时紧缩,螓首往后仰,雪白馥郁的女体剧烈地颤抖。
紧密丝滑的花径强力缩,饥渴地压迫着玉柱。几乎是那一瞬间,她就被抛上了高峰。如痴如醉地高声浪吟,“……呀……长歌……长歌……阿兄~~”
深猛的撞击让博珍不住颤抖,小手赶紧抓住他的肩,桃穴激烈地吞吐着快速律动的欲身。他的攻势太猛烈,让她不得不伸手环住他颈项,丰满浑圆贴着微微渗出汗的胸膛,奶尖儿摩擦着他的胸膛,偶尔和他的突起擦过,两人也因那接触而发出浓重喘息。
“啊,不要了……长歌、长歌……”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不断袭向她,几乎快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哭喊,不自觉求饶。
粉嫩内壁缩得更密集,几乎想将他的灼热吸附住不动,他闷哼,撞击却更剧烈,听着她娇吟哭喊,压下爆发的冲动,想要得更多。
声声莺啼呖呖,娇吟浪语让他的黑眸闪过一抹光泽,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张嘴吻住檀口,多情缠绵含吮着她的唇瓣。身下犹自奋战不已,次次深入,枪枪挑中花蕊心子,厚实顶端揉弄挨擦得她浑身酸麻如化,粗壮灼热,给她带来无上快美。几乎魂飞魄散,瓷玉般修长白美的腿儿不断地颤抖,媚眼翻白。大把大把地喷出春水花浆,淋淋漓漓。
唇舌被他热烈地纠缠住,高声的尖叫全被他覆住,她感觉到那股灼热完完全全地冲进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剧烈颤栗,他的闷哼也被她吞没,彼此将对方推上最销魂的高峰。
喘息着,他柔情万千地吻着她的脸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室春情旖旎,“博珍,博珍,亲自试一试,才能画出更生动的,你说是也不是?”
她羞红着脸颊,奶猫儿般爱娇地窝进他怀里。男儿摩挲着她娇嫩的玉背,目光不经意地又投向那副画,“……博珍,我怎么觉得,那男子好生眼熟?……”怎么感觉有那么一丝,像自己?
她闷闷地笑着,胸口如雪浪起伏不已。
不是他还能是谁呀……她的驸马,她的夫郎,她的长歌阿兄呀……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他呀……
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小轩窗台莺语娇,风月浓情销绮罗。
终于得了这么一日,从凤城到平宛,跨越了大楚的南北,多年的痴恋相恋,在战场的血与火中升华。两心知,意千重,此后岁岁年年,相望相依长相守,伴君独幽。
这是一只差点被导师宰了下酒的猫otz 差点尽人亡……所以,珠珠在哪里~!
画堂春就此完结,谢谢大家,下一个故事,双面剑客x病娇魔教圣女
剑影双烟雨江南落桃花
三月里,吴郡本应是春光烂漫,晴光转飞丝,如许委婉情长。然而,却飘起了蒙蒙的雨雾,细细沙沙的牛毛一般。
湖光山色的景致,便在这样的烟雨迷蒙中显得更为婉约了起来。似颜料中调了过多的清水,淡淡的,凝聚在笔端承托不住,滴落到画纸上便晕染开来。浑然天成的幽远淡雅。
盛放的桃花一簇簇,含了着水润润的薄薄雾儿,挤挤挨挨的似云霞落在这栋临湖的客栈前,少了几分平素的尘世欢悦的气息,莫名地也雅致了起来。
悦来客栈,五层高,装饰朴实无华,看似只是这江南吴地中不起眼的一个小客栈。然而,您若仔细一瞧,便能发现这楼里来来往往的,不均男女老少,皆是拾得利落干,有些甚至可以看见腰间悬挂的佩剑长刀。
不知什么时候起的不成文的规矩了,这座悦来客栈,仿似专门为江湖客开的一般。出入来往的,也大多是江湖人士。
每一代的当家人,也是极为圆滑厉害的人,黑白两路都吃得开,于是名气也逐渐壮大了起来。全天下的英雄豪杰都对它趋之若鹜,纷纷往悦来客栈里挤:喝酒的、玩赌的、约会碰头的、谈情说爱的、打听是非的、要惹是非的,踏破了客栈的铁木门槛。
一进门,数十张木大桌凳椅摆放得整整齐齐,不少位置上都坐了人。有那粗犷豪放,叉着腿一边喝酒一边高谈阔论的大汉;三两成群,各门各派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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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初入江湖,对一切都新鲜得很,不住地四下张望。
最吸引那些小女侠们的,便是坐在临窗一角的那位男子了。
他很年轻,二十出头的光景。孤身一人,青衫落拓,长身玉立萧萧肃肃如风下松,天上月。一张侧面隐约可以看出修眉清朗,鼻梁挺直,一双寒星般灿灿的眸令人望而却步。但是,那衔着青瓷茶杯的薄薄唇泛着浅红色,被茶水滋润了,又奇异地给他平添了一分柔和。清冷与温润,两种气质矛盾地糅合在一处,不禁让人心神沉迷,却又不敢随意接近。
他好似没有注意到周围嘈杂的声音,以及时不时落到他身上的目光。雨丝犹自不绝,他旁边却开了窗,耳中尽落潇湘意,左肩的青衫教斜风细雨打出微凉湿意,他却依然坐在原位,丝毫不想挪撤。
风吹过来,窗外满枝娇柔承受不住雨珠的重量,水丝与桃花的坠瓣儿缠作一气,落英缤纷。沁凉雨幕中饱含过浓的香气。
太香了些,他这样想着。却只是慢慢饮尽杯中残茶。
周围说笑声不绝,但,大家谈论的,大多是近日武林风头最健的盛事南浦会盟。
“要说这南浦会盟,可是十年没有举行了啊!”
“是呀,是呀,白云苍狗,不知道今年又有哪些青年才俊要大放异啦!”
“呸,你这老货!净学着酸秀才掉书袋!”旁人笑骂道,然后嘟噜噜地喝下碗中醇酒,“哎呀,不过说来也是,也十年没有办啦!当年林悲风林大侠的风姿,有幸还得一见,这十年间,却是极少听闻他的行踪啦!”
“哈哈,林大侠自然是与白仙子一同做那神仙眷侣浪迹天涯去啦!哪里让咱们这般的粗人随意碰着?”
说到这林悲风,大伙都来劲了。他乃是这二三十年来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二十多年前的华山论剑大会,一对清枫剑快若闪电,谈笑间便以黑马之姿横扫五大派年轻的同辈子弟,大放异脱颖而出,成为一时青年俊彦中的翘楚。
兼之他面貌俊朗,性子又是最温柔多情不过。不知多少女子对他芳心暗许,频送秋波,风流韵事数不胜数,一向在男子中都是闲谈的资本。但是对于侠女们,自然是咬着樱唇暗恨林郎风流薄情了。
然而这样一位多情郎君,最后还是拜倒在了恒山俗家女弟子,当年人称白仙子的白沉芳的石榴裙下。十几年前两人双双消失于江湖中,众人皆猜测是隐居起来不问江湖事了。
然而这样的传奇人物,总是令人心驰神往的,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的那些传说依旧是经久不衰。
“哈!别说,林大侠的风姿,千百年来也就出那么些个,近年江湖上新秀虽然不在少数,也不乏天赋异禀者,但依我看,要达到林大侠的水准,啧啧,啧啧……”一阵摇头晃脑。
“嗨,林大侠可是除魔之战后百年来的第一人,岂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能轻易自比的?远的不说,就十五年前,若不是林大侠怜香惜玉,哈哈哈哈,萧若晴那妖女的老巢‘天璇宗’就要被他一锅端啦!”
“哟,您可别说……”故意拉长了语调,吊足了人的胃口以后,端起酒砸吧砸吧嘴,“那萧妖女哟~~呵呵,当年也是痴恋林大侠不已,求爱不成恼羞成怒呢!”声调压低,特特显得暧昧无比来。
“呸!我道是什么了不得的,这陈芝麻烂谷子的旧闻也好意思拿出来炒!哈哈哈,不过倒也是,吓得那老妖女十几年不敢到江湖上蹦了,也不知道那张老皮子松了没!”
“松了也轮不到你来尝味道!”
窗边的青衫男子,听到越来越不堪的话语,淡淡地撇开了头。眉心浅浅地皱起,拿起桌上的剑正要起身,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甜腻无比的女声。
“大胆,竟然敢妄自议论我教前圣女!”
剑影双流风萦雪缥缈姿
众人还未回过神,却闻得一阵兰麝般的香风随着雨雾一同飘进来。四条婀娜曼妙人影刹那间闪入客栈中,青丝卷舞,裙袂飞扬,快逾闪电,一蓬蓬银光闪闪的细针从素指中弹飞而出,狂风暴雨一般朝那群汉子们袭去。
“梨花针!格老子的,是天璇宗的妖女们!”咒骂声响起,纷纷抄起武器挡开那些细针。但是那牛毛细雨般的梨花针竟然如无孔不入一般,挡得了这边,那边又漏了空。
一时间狼狈不已。其中不乏好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漫天针雨逼迫得手忙脚乱,只得迫到角落里,借助楼梯桌椅来抵挡。
“直娘贼!哇啊,这些妖女的针上有毒哇……!他姥姥的!”前去救场的数人,一时疏忽大意,剑风刀影涤荡不开那团团乱舞的梨花针,腹背受敌。细针携带着阴柔的力度,透过衣衫直直地扎到皮肉之上。
虽然不甚疼痛,那些大汉却像是突然中风了一般,筋酥骨软,手中兵刃无力握住,劈里哐啷地落了一地。“啊哟!啊哟……这些贼婆娘恁地歹毒,沾了毒算什么英雄豪杰!”身子扭七扭八倒在一处,梗着脖子虚张声势地叫骂的样子,说不出的滑稽可笑。逗得那几个女子掩唇格格娇笑不已。
众人大骇,纷纷拔出刀剑作势便要冲上去,却又畏惧着那不知名的毒针。一时间也只能开骂了起来。打头的四位女子此刻已经渐渐缓了身形,闲暇似春日出游的女郎,挑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
右首第一位穿着桂子绿齐胸襦裙,挽着浅碧披帛的女郎悠悠一笑,象牙色的面庞浮起两个酒窝,说不出的娇艳动人。“哎呦呦,几位大侠,难道诸位没有看出来?我们姊妹几个,全都是弱女子哩,当然不是什么“好汉”啦!”声调娇憨,素手抚着雪润润的胸口,宛若撒娇一般。
“呸!你们天璇宗惯常就爱来这一套!当年萧若晴那老妖女,还不是暗地里做了缩头乌龟,十几年不敢露面!老子要是她,何不找块豆腐撞死了干净!”
女郎一双桃花目瞬间瞪圆,“看来还是没吃够教训,定要尝尝天璇宗的‘噬魂’才快活么?”
众人皆是一悚。倒退二十年,还没有哪个人听到天璇宗的“噬魂”之名而不毛骨悚然的。青衫男子双眉一挑,又把长剑轻轻放回桌上。
“凌霜使。”一个淡淡女声响起,缥缈回萦,似远还近。大堂中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看着门外又是三个俪影缓缓踏入大门。
中间那身穿淡黄衫子的少女,听她称呼那打头的女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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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使”,老江湖们便知道来者竟是当年天璇宗的“十二花使”,个个武功高强容貌妖艳,行事多走偏锋,很是令人忌惮。却不知道这个黄衫女什么怎么个来头。
看她身量不过十三十四的豆蔻年华的样子,玉雪娇巧。行走间,衣衫虽然宽松,却依稀可以看出浮凸玲珑的身形,曼妙处又更胜妙龄少女。
她似乎备受其余六个碧衣女郎的尊敬。见她进来,皆是恭敬无比地擦拭干净了桌椅请她坐下。口中称着“圣女”。
“诸位,我天璇宗并无意与各位为敌。只是,有些人嘴里恁地不干净,”端起一杯清茶,“对本宗多有诋毁侮蔑也勉强罢了,竟还辱及前圣女,实在是令我们不得不略略惩戒一番。”纤纤玉指执着白瓷杯,即使是落雨天光微暗,也显得那素指比瓷杯更为剔透莹白。“况且,前圣女谨守诺言,十五年再无踏足江湖,虽败犹荣。却不知为什么到了各位嘴里,竟然成了妖女和乌龟?”
她戴着一顶雨过天青色泽的幕篱,容颜便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但从她话中来看,称呼萧若晴为前圣女,那大抵就是天璇宗的新圣女了,却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听着她淡淡的嘲讽,众人一时间忌惮着,竟不敢随意呼喝叫骂。
“圣女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一名灰衫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银算盘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满脸笑容,口中说道,“您看咱们做的也是小本生意,这,哎,这些残桌断椅什么的,您住着也不舒心……”搓了搓手,神色虽然带着恭敬,却不显得谄媚,“……您看……”
黄衫女放下杯,柔声道,“承蒙叶掌柜不弃,我天璇宗才能在“南浦会盟”开始之前定下在贵店的住处。即使世人对我等多有不解,本宗却不是那等无理取闹的,一应的桌椅茶具的损失,还请劳烦叶掌柜先记下来,到时候,一并给您结了。”
“哪里、哪里,圣女是爽快人。”叶掌柜笑眯眯地拨动着算盘,“小店做的开门迎客的生意,只要上门就是客,岂有不接待之理?”
黄衫女见他说的圆滑至极,两边都不得罪的样子,轻轻一笑,提着衫裙便起身。娉婷纤影云雾一般,轻灵无声,偏偏身姿若隐若现,更让人遐想那幕篱面纱的玉容,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
天璇宫多数为女子,也多是花容月貌,体格风骚,有人称她们修炼的都是采阳补阴的邪术,故能青春常驻。故被正派视为邪派魔教,一直都是既好奇又嫌恶的态度。
见那黄衫女在六位女郎的簇拥中莲步轻移,众人皆是凝神摒气,悄悄握紧了手中兵刃。见她只是旋身要踏上楼梯的样子,先是松了一口气,旋即又是满腹的怒火怎么,这就想走?地上来瘫着一大群人呢。
却没有人敢第一个开口。黄衫女见状,朝其中一名碧衣女郎道,“瑞珠使。”被点到名儿的女郎便笑吟吟站出来,扶了扶鬓边一枝珠花,露出一截雪白腕子,“唉哟,大伙儿也别担心,天璇宗的毒可是金贵得紧梨花针上,不过是些酥骨散罢啦,半个时辰后,又能活蹦乱跳。不过下次,就算圣女大人心慈,咱们十二花使,可不见得脾气那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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