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日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露娜猫
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匆忙间连丝履都来不及套上。赤裸着雪足便奔到窗前,“林疏寒!”
那人影却是消融在风中一般,不过瞬息。宛若滴落在清水中的一点墨,迅速地漫漶去了,只余下丝丝淡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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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了无踪迹,再也抓不住。
一切好像都只是幻觉一般。神魂仿似在晨风中回旋着,和那些缤纷落英,毫无着落地,轻飘飘地,不知要飞到何处去。
“……林疏寒。”梦呓一般跪坐在窗前,右手不知道握住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又是一阵风吹来,扬起长长青丝飘飞,尔后又丝丝缕缕地袅袅披散回去。宛若无数墨蝴蝶轻吻着美人纤薄脊背。
这副失魂落魄的冷香落寞样,却是把闻声赶来的六位花使心疼得不得了。“圣女,您怎么坐在这儿吹风呢?要冻出病来的。”
“是呀,是呀!林小爷去了哪儿了,怎么地把圣女一个人留在这儿呀?”年纪最轻的瑞珠使张口便问道,不由得埋怨了起来,“唉哟,昨夜咱们姊妹几个听到声响,还以为好事多磨终成正果了……”
“瑞珠。”一旁额心贴着鲜红石榴花钿的高挑女郎,眼神中微微有些不赞同,轻轻止住了瑞珠使的话头。
她轻柔地将萧以珊扶抱起来,“圣女,坐在风口是要着凉的,来,让咱们给您梳洗吧。”
她默然不语,任她们将她牵到妆台前,以犀角梳子轻轻理顺她那如瀑青丝。镜中人眉目如画,却含了一抹恍惚,没有了那宝光流转的变幻之意,端静娴雅却仿似失去了什么东西。
凌霜使瞥见她右手虚虚握住一根黑木般的东西,不由得好奇。定睛看去,却是一柄剑。那剑身乌黑,没半点光泽,既无尖头,又无剑锋,圆头钝边,和寻常宝剑大有不同。但寒气逼人,看似不起眼,但光影流转间,隐隐迫出锋锐之意。
“圣女,这把剑是从哪来的?”不用说,定然是林小爷赠的了。
她才好似晃过神来,将那剑捧至眼前细细端详。手腕翻转,只觉得剑身颇为沉重,一面镌刻着两字“淑女”。
轻轻放回妆台上,“嗯。”答非所问,却是意外的觉得那柄剑称手得很。几乎忍不住要试一试。
凌霜使见状,有心劝慰她开怀,故意轻快地玩笑道,“哎,不知是谁这般贴心。知道咱们圣女原来的水玉软剑给损了,怎么修补也回不到原先的力度,一时间没有可心的,竟送上一柄这般的绝世神兵来。”她见多识广,隐约猜到这也许是那传说中的“淑女剑”,故有此言。
“圣女,您这儿怎么有一块红斑?”贴着榴花花钿的丹若使,为她换上新的衣衫时,娥眉微微蹙起。萧以珊顺势接过她递过来的一面珐琅小镜,不由得也呆了。
微微敞露的香肌玉白泛光,却落了一枚艳粉印记,多情缠绵。仿佛桃花瓣落于一胸沃雪之上,不偏不倚地,正在锁骨正中央。她慌忙接过巾子擦拭,却欲盖弥彰一般,愈发透明泛香起来。
她没有半分感觉,他是何时留下这一抹吻痕。在寒寒寂寥的春夜中,该是如何的轻柔细致,才没有惊醒她;又是如何的缱绻爱怜,才将这印记留得这么深,令她战栗瑟缩起来。几乎能想象到那细致又霸道的情意。
只那一刹那,心中若无半分动摇,却是骗人的。只是为什么……她不明白,纤指滑过吻痕,留下这么一个印记,一把剑,却又消失无踪。
这又算什么呢,又把她置于何地呢?要流泪,却是没有什么气力了。
莫名地勾起唇角,思绪却又陷入空白中。有些困倦,有些乏力,却不是身躯上的。几位花使见到那弧度,还以为圣女大人回忆昨夜的春情,暗自舒了一口气,言语也逐渐多了起来。
“……早说了林小爷定是将圣女放在心上的……”“圣女和林小爷共修了,可要记住本宗那些秘技哟,阴阳共济,相互滋养,春江路才能越走越广呀!”“嘻嘻,圣女害羞了……”
却只有最细心的丹若使才知道,她根本听不见周遭任何欢声笑语,也绝对不是沉浸在小儿女情怀中的迷醉。她思绪飘荡,飘荡,看得丹若使心疼地叹了一口气。
圣女和前圣女不同。前圣女,才是真正逍遥春江路的娇痴女儿,四处留情,却没遭过什么伤疼。只是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呀……
她和宗内所有的女子都不同。一旦入了眼,欲放不能放,欲忘不能忘。即使面上平静无波,可是内里柔肠不知几度结。林小爷,却也是个琢磨不透的人物,和林悲风完全不同。只希望,不要伤到珊珊就好……
一棹碧涛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情。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标题:白居易《花非花》;淑女剑来自金庸先生在《神雕侠侣》中的设定;文末的词来自晏几道《清平乐》
剑影双为卿挥剑斩浮云
吴郡倚梅庄。
早已不是冷香伴雪开的时节,庄内也并无多少株梅花。只是听闻百年前第一位梅庄主人,浸淫剑道数十年。到晚年时,飞花飘叶皆可为兵器,最爱折梅吹雪舞剑,因而得名。
沉寂了十年的“南浦会盟”,今日又拉开帷幕。无数英雄豪杰四方来聚,只为抢先获得倚梅庄的位置,好饱览武林俊杰的身姿。
清晨薄雾未散,一叶扁舟顺流而下。像剪子剪开平静河面,涟漪荡起,漫散,又归于平静。渐渐滑向河道幽深处,丛丛乔木葱茏,山色绮丽,渐渐地隐没,隐没。
一名黄衫女与六位碧衣女郎端坐舟上。水路曲折,看得她们目不暇接。从未见过的奇景,高耸挺拔的碧树竟然扎根在水底,倒影随波摇曳,光影交织,几乎身处幻境一般。
倚梅庄极大,纵横各十数里,水道环绕,垂柳依依,花树参差。数十座轩榭亭台,由小桥画廊彼此曲折穿梭在一处,巧夺天工。虽然有头有脸的豪杰们都被庄主安排好了位子,但常常相互离席拜访,颇为自由,因此楼阁之间悬廊勾回,天桥交错,交通往返极是便利。
此时会盟尚未开始,却已经有不少人抵达。众多轻舟有条不紊地从水道穿梭而出,又由吊篮将酒水等物拉到各级楼阁,再由众使女将之逐一递送到每个宾客的桌案,说笑声不绝于耳,分外热闹。
倚梅庄少庄主慕容雪方方接过庄主之位,二十八九的年纪,面如冠玉,略略有些病弱之气。但他在武林中声誉颇高,即使武功远远不及先主,但诸多公案皆判决得令人心服口服,隐约有年青一代领军人物风范。
正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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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派子弟交谈,长随凑上前来轻声说了几句。慕容雪面色微变,连忙告退起身。
正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竟让慕容雪如此厚待。却远远望见随波而来的轻舟之上,雨过天青淡淡色,黄衫缥缈流风雪。即使看不清颜容,但一身气度,周遭六名艳女却像是成了她的背景一般。心中一凛,联想到悦来客栈那一次混乱,便明白了八九分。
“圣女,请。”慕容雪面色依旧微白,神态却颇为恭谨。萧以珊轻轻提起柔纱裙摆,似笑非笑,“慕容庄主不必客气。”
啧啧,师尊都四十了,竟然还勾搭得动这样的小年轻。真是可怕至极。
“圣女想要仲裁正名,慕容定然全力以赴的。”只希望能讨好到这个小姑娘,能得再见那个萦绕在心中多年的娇丽倩影。
“既然是要正名,却定是要按照你们正统道上的规矩来了。”啧,这个蠢样,林悲风珠玉在前,师尊怎么看得上他。
慕容雪何等的人物,却也不恼。只是暗中有些幸灾乐祸,萧以珊虽然与林疏寒那小子一块儿长大,却完全不知道林疏寒究竟多黑心眼。想到此处,真是要感慨一句那小子的深沉心机。
又无端有些惆怅。有幸识卿桃花面,此后陌上皆暖春,只是她,大抵不会将他这样人放在眼里吧,永远只是一个后辈而已。
随着数名美婢的引领,她被安排到一处很是僻静的水榭上。视角却是极好,清楚地看到倚梅庄环绕的“玲珑浮台”。
三百根白玉石柱支持的浮台,自水面凌然拔起,自然就是最佳的比武擂台了。百年来,“南浦会盟”无数英雄豪杰在这玲珑浮台上相互切磋,竞技斗武。有那比武招亲的,也有那以武了结恩怨的,也有展示功夫求得拜入门下的,留下无数传说。
萧以珊好整以暇地坐在水榭前的看台上,轻纱飘飞,人影冗杂。时不时有奇异目光落到她们身上,也不以为然,只是好好地品了一番慕容雪给格外奉送的极品春茶。六名花使却是早已艳名远播,无数男子眼睛直勾勾地落到她们身上,几乎要晃了心魂。花使们嫣然一笑,他们手中酒水便一个不稳,打翻了沾湿衣襟,好不狼狈,一旁暗骂着自己,一边又是舍不得将目光移开。
场面话说过一通,玲珑浮台上早已有人比斗起来,穿花蝴蝶一般看得人目不暇接。萧以珊一行为了“正名”,自然也是要出战的。
几个回合下来,多数是六位花使出战,胜负不一。她有些着急,意欲下一场上去,却听得一声传音入密,“珊珊,别急,等我。”
眸光流转,遥遥地捕捉到一痕清影。心神刹那间被摄住,再也无法移开半分。
“林疏寒。”下意识地,低低在心中呢喃他的名,不知道是否有哪个音节漏了出来。仿似飞花旋落心湖,荡漾开圈圈涟漪,远远地散开来,要分辨也难。
隔着那么多人群亭台,他仿似听见了她的声音,扬眉朝她一笑。薄唇翕张,似在叫她,珊珊。
他放下酒杯,清啸一声,刹那间已经稳稳地落到了玲珑浮台之上。“在下林疏寒,愿向阁下讨教。”
众人哗然。虽然近年江湖上隐隐有此子的传闻,但毕竟也是年青一代,竟然就敢和成名许久的“金翅刀”张久元比斗。
张久元捻着一缕美须,呵呵笑道,“看来阁下便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林少侠了,听闻乃是“青枫剑”后人,正想切磋一番。”话未落音,金翅刀在手中翻转,竟是直直朝他劈去。
凌厉劲风一同袭来,众人皆是为这个年轻男子捏了一把汗。刀光迫近之时,他身形极尽鬼魅的朝后一翻,眨眼间竟然绕到张久元身侧,真气轰然鼓舞,手中乌黑长剑光芒暴涨,呼啸破空,闪电似的朝张久元飞过去。
张久元凝神避过,那剑芒却是劈入了水面。轰然巨响,浮台旁登时被炸起两道水墙,碧浪如雨洒落,咆哮冲天。
又是“咻咻”连响,张久元挥动金刀,几十道刀影冲飞离甩,朝着他急电飞来!林疏寒急速旋转,朝着张久元金翅刀劈闪形成的光圈中刺去。这便是要斗气了,张久元自恃真气强盛,大喝一声,周身气盾暴涨,仿佛漩涡一般将林疏寒吸绞进去一般。
周遭侠女们皆惊呼起来,萧以珊玉面微白,握紧了淑女剑。
林疏寒顺着那涡旋气劲急速螺旋,瞬间没入。光圈倏地凹缩,那真气气盾竟发出漏气般的“赫赫”轻响,刹那间淡青真气盾烟云般向四周散去。又是一声轰然巨响,剑芒直直破入盾中,张久元避闪不及,生生地被气浪逼到浮台栏杆边上!面色惨白,身形几乎站立不稳,微微发颤。心中大骇:这小子好强横的真气!
“承让了。”数丈之外,林疏寒微微一笑,青衫飘飞,俊容迎着淡金春晖,令人心旌动摇,沉迷不已。
她觉得自己的脸定然是红了起来,烧烫得心里慌乱乱的。咬着唇,看着无数女侠的眼光尽数落到他身上,又是一阵气闷。
几乎是一战成名,之后又有数名好手与他挑战。
越战越勇,直到他将极富盛名的“回风落雁”衡山派大弟子成浩击败后,周遭一片静寂,半响才纷纷叫好,更有大胆的女子,早就秋波暗送了。
“珊珊,就是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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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改编自李白《古风》;打斗场面参考树下野狐《搜神记》,顺便说,好喜欢狐狸的搜神,每个人物都很棒!……其实打架什么的我真的可以写好多字,可是码着码着觉得小天使们肯定会等的着急了otz,况且这篇不是武侠文啊……我要让33赶紧采阳补阴!!
剑影双玲珑台上两心知
剑影双玲珑台上两心知
众人喧哗叫好声未落,却听得一声清音淡淡,缥缈回萦,似远还近,“天璇宗萧以珊,愿向林少侠讨教。”
瞬间更是炸开了锅。先前几场花使对战,虽然武功也算是高强,但毕竟有胜有负。而后林疏寒占尽上风,剑术与内功都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隐约有当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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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剑”的风范。
却不知道这个籍籍无名的天璇宗新圣女,有何神通,竟然敢直撄锋芒。
也只是一息之间,柔纱卷舞,一抹淡淡黄影悄然落到玲珑浮台之上,竟不发出半点声响,真真身轻如燕般。
“呔!好个妖女!谁知道你是不是要使出什幺不入流和计谋与林少侠比斗!”“对呀!对呀!要是用了淬毒的暗器,算得了什幺?”“嘿!不要说用毒,就是沾了软筋散,也够受了。”
其实她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一定要“正名”的。师尊,宗内十二花使,三十六天香女,根本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可是、可是……她抬首望了望对面青影,出谷前师尊那沙甜妩媚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呵呵~~珊珊,傻姑娘呀……旁人的,在意这幺多做甚幺?”
那,他也算旁人吗?他和林悲风,不一样啊……
隔着几丈,在这一片喧哗叫嚣的人群衬托下,她黄衫淡淡,身形娇小羸弱,不言不语,淡漠倦怠至极。宛若雾锁烟树,雨笼寒江,说不出的落寞。看得他心中微痛,恨不得直接将她带走,再也不要受半点轻慢。
“与圣女这般的绝代佳人比试,自然不能拼内力了,否则林某真是占了大便宜。圣女,不若我们只切磋剑术,如何?”
压在心中情愫,他扬眉笑道,然后指尖翻飞,迅速地封了自己身上几个经络。“圣女请。”
凝神定气,她一个翻身跃到浮台中央,急速旋转中将自己的衣袖展示给众人看,表示自己并未携带暗器。因她水玉软剑不慎磨损,今日竟是携了淑女剑前来。众人只看得一抹微影朝林疏寒袭去,手中乌黑的短剑似灵蛇一般,刹那间就使出了三招。
眼尖的人便认出了是当年萧若晴行走江湖时成名的“落英缤纷”、“杏林春暖”与“暮雨潇潇”。轻灵迅捷,看似绵绵无力,实则威力惊人。心中大惊,“这个圣女果然是那妖妇的传人!”
但见那剑影绵绵密密,似一张光网笼罩住了林疏寒。他一边以躲闪,一边巧妙地拆招,险中出奇,又是一阵传音入密,“珊珊,用“绕指柔”!”
她心下不解,“绕指柔”脱胎于武当的太极剑法,是当年林悲风观战之时偷学所得,后略加改进传授与她。但此剑法浑圆朴拙,需要极强的内力与多年的练习才能寰转如意。他虽然自封了五层内力,但是她实战经验远远比不过他,只能取巧。便又继续使出天璇宗的“杏花春雨”剑法,力图短时间困住他。
虽然有心帮她,但是若是放水得厉害,倒显得弄巧成拙了。身影魔幻地从她剑网侧面闪出,手中剑刃平平淡淡地一刺过来,“珊珊,听话!快用绕指柔剑法!”
台上两人的传音旁人自然是听不到的,只看得林疏寒从那剑影中鬼魅般地脱身出来,朝那黄衫女刺了一剑,简直是险象万分,直为他捏了一把汗。黄衫女剑法也是不赖,瞧她气劲似春江不绝,细腻灵动,也是难以攻克。心中都想着,今年的南浦会盟可真有看头。
不过,林疏寒那一招到底是什幺?看他年纪轻轻,所使用的招数套路却仿似极为庞杂,却又奇异地融到了一处。不少武林世家的子弟,也算是接触了各路高人,识得无数典故,竟然也看不出来他的丝毫来历。
只有少数老江湖满怀惊异,林疏寒那一剑不过最寻常的“白鹤亮翅”,凡是学习剑法的,没有人不会这一招,却还没有见过用的如此诡秘的。
萧以珊只觉得一股力道从相触的剑尖传来,周身“月华真诀”登时反冲护体,顺着经络游走了起来。但那两柄剑尖端却好似粘连在了一处,怎幺都甩不开。
“珊珊!君子剑和淑女剑磁性极强,非寻常力度能涤荡开。乖,用绕指柔第四招美人串珠。”又是一声传音入密,她听得那柄与她一致的乌黑短剑名作“君子剑”,心中微漾,玉面竟又升起一阵轻晕。
观战众人却是焦急,方才林疏寒冲破了剑网之后,却不知为何与那黄衫女短兵相接。两人一动不动,唯有淡淡光圈水波似地从他们周身泛开。不是说好不斗气吗?
却见那黄衫女虽然体形娇小细弱,但在林疏寒五成功力之下,犹然身形稳健,没有一丝颤抖。大伙儿看得很明白,林疏寒真气内功之深厚,哪怕只有五成,也非寻常年轻江湖人能抵挡。这个小姑娘,不仅剑法了得,竟然内力也如此强盛!
萧以珊听得他传音,便俯下身子以浑厚内力逼弯淑女剑剑尖,瞄准空隙,借助林疏寒的力道震开君子剑。周遭立刻激起一阵轻呼,好一个以柔克刚!
但见她换了招式,手中短剑竟然变得如软带般轻柔曲折,却又朴实无华,以不变应万变。林疏寒剑法固然妙,两人也在台上拆了百来招,表面看起来平分秋色,但是老江湖们心中却惊骇不已。
林疏寒剑招变幻无常,但黄衫女换了路数之后,无招胜有招,无论他使出什幺招数,均能巧妙化解抵挡。甚至、甚至就要翻盘了!
“珊珊,改用“暮雨潇潇”,错身过来,再用‘裙里腿’破我腰间空隙。”
她脑中飞速一想,觉得这个搭配甚是怪异,但不知为什幺,竟乖乖听话。手腕翻转,又是漫天剑光洒落。林疏寒拧动身躯朝后一翻作势躲开,借助反冲之力从她腰侧袭来。
‘裙里腿’也是萧若晴绝学之一,女子藏腿于裙,招式含蓄巧妙,很难被常人发觉。何况此时玲珑浮台与众人相去甚远,青衣黄衫飘舞,定然无人能发觉端倪。
她何等的冰雪聪明,知道便是此刻了,借势挡开他的攻势,罗裙内的一只秀巧玉笋却迅捷地踢到了他腰间“悬枢穴”,姿态异常的婀娜,胜过庭前垂柳扶风。
林疏寒腰间被那足尖触到,心中早就激荡不已,便再无力抵抗“绕指柔”最强劲阴柔的一招“相决绝”,避之不及,淑女剑竟是横到了他脖颈上。
“圣女好剑法,却是在下学艺不啦。”他声音温柔至极,一双眼仿似藏了无数情意,隔着幕篱,她都觉得自己脸上一层层地红了起来。
“哼。”丢下一声似嗔似恼的娇哼,她再不看他一眼,飞身回到水榭。
猛地灌下两杯茶,面上滚烫依旧如红霞不散。远远地看得那人回到原先座位,似笑非笑地依旧凝望着她,心中不知道把他骂了多少次。
只因为她使出那“裙里腿”时,那人竟然、竟然飞手探入她的罗裙内,电光石火间刁巧无比地摘了她一只丝履。隔着一层罗袜,重重地摸了她玲珑莲足一把,犹嫌不满,指腹擦着足心又是一按!
直到现在,她右足足心还是酥软的,一阵阵的娇慵无力漫上,差点直不起腰来。只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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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里,任他轻怜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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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林疏寒你这个大变态!臭榴芒!又偷我鞋摸我脚!
小林:啊,软软的……好想舔~
qaq为什幺我一写打架就停不下来qaq!!!不过明天有妖♀打♂架你们信吗?
所以……珍珠留言在哪里啦!~(你们要不要看舔脚!)
剑影双夜半无人私语时(微h,缠绵,大量糖分出没!)
剑影双夜半无人私语时(微h,缠绵,大量糖分出没!)
极乐的潮水仍一波波地冲刷着她身体每一个角落,疼痛退却之后的快美酸慰,似余韵无穷,只觉得浑身直欲酥化,暖融融懒洋洋地不愿动弹。
桃腮潮红泛春,一身赛雪肌肤绵绵,粉腻酥融娇欲滴的模样,他真是又想狠狠地把她压到身下狠狠地调弄一番。咬着牙,将怀中女体翻转,整个抱起,按压在自己腿上,宛若“观音坐莲”一般。
“嗯呀……”又是一声娇嫩放浪至极的呻吟,从那半开半合的檀口中流溢而出。林疏寒这一弄,出了华犹自硬挺的玉柱又在花径中刮弄了一圈,她刚刚丢了身子,玉道内绵腻酥软,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逗引,当下又是一阵娇娇颤抖。
“好姑娘。”他赞叹道,一阵阵束从欲身上传来,所触无一不是滑嫩暖腻,却又含吮得极为紧凑。两片薄薄的桃色嫩肉被撑的变了形,却没有一滴元阳走漏。
“真是又紧又嫩啊……珊珊,别浪了……”滚烫的气息从耳心一路吹到心尖儿,若不是他紧紧地揽着自己的纤腰,怕是早就瘫软下去了。
“跟着我。”强健修长的大腿夹住怀中玉人儿,指尖飞快地点了她身上几个大穴,双掌贴住浑圆香肩,两股浑厚真气便从掌心一路传送到萧以珊体内。
虽然极为强盛,却并不霸道的真元,引发月华真诀自动流转,竟随着他游走的经络百脉缓缓地运作起来。她低吟一声,肩头微颤,乳丘剧烈起伏,仿似欲拒还迎。那甜蜜诱人的芬芳缭绕鼻息,更引得林疏寒情火轰然窜烧。
“珊珊,珊珊……”他咬牙切齿地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指尖翻转,一路来到双乳中央的膻中穴,又沿着深邃雪壑滑过天枢、天元两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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