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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您好,这是我的……”
“朋友!”
蒋十安还没等他说完“同学”二字就抢先答了个“朋友”,张茂看他他也回瞪回去,怎么,我没说“男朋友”就不错了。老刘头不知道这些弯弯道道的,他都快十年没见过新客人了,立刻弹着才给前一个人擦过发茬的毛巾扫了扫唯一一张理发椅说:“小同学怎么称呼?”
蒋十安才要回嘴“小什么小”,在镜子里看到张茂抱着胳膊坐在后头凳子上正看他呢,他即刻住了嘴,别扭地说:“我姓蒋。”
“哦哦,蒋同学,蒋介石的蒋,”老刘头把一块洗的看不出颜色的毛巾一抖,围在蒋十安身上,蒋十安立刻就觉得身上发痒,他又不敢动,只能听老刘头吹牛,“我爸,那是老蒋一军二十五师的骑兵,想当年……”
蒋十安真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窝囊过,在学校就不说了,在家他妈也不用说了,就是他爸回家了也不敢跟他这么叨逼叨的,要多跟他说一句他即刻就能摔碗摔筷子。可对着镜子里坐在后头观察着他的张茂的眼睛,他一点不能造次。蒋十安现在给自己换了个方式,他既然以前欺负张茂让他不舒服,那他现在对他好点,啥都忍他的不就完了。他不由得转着眼球看着四周的环境,嫌弃无比。他可为张茂付出太多了。
在蒋十安的心里,任何东西都不能和他自己等价,因为他从来得到的轻易,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周围的人对他也是有求必应。因此轮到他自己付出时,一点点的小妥协都变成了在他看来的大功劳。他恐怕已经把除了那几球杆之外对张茂的欺负凌辱,和他手机里的照片忘得一干二净,一切都是这么心安理得。
老刘头不会剪蒋十安这么花哨的头发,他也不好意思给新来的小客人剃短,于是只挥舞剪刀给他修整了一下:“你看这样行吗?”蒋十安抬头看了看说:“行啊。”
“那行,张同学来,等会再给你们刮胡子。”蒋十安下了椅子换成张茂。
给张茂理头发就容易的多了,老刘拿起电动剃头刀给张茂刷刷就剃了个圆寸,前后不超过十五分钟。他那个圆滚滚的后脑勺就又露出来了,掉落一地的卷曲头发,还有点落在蒋十安的鞋面上,他不动声色地抖远。张茂瞬间觉得脑袋轻盈了不少,他转了转脖子感到一阵轻松。老刘用海绵给他擦掉了脖子上的发茬,问:“你俩谁先刮胡子?”
蒋十安才想说“让我来”,他想弄完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谁知道眼见着老刘头就在一根青色的石头上磨着一把刀。他一个cbd长大的小孩哪见过这什么剃头刀,立刻面色扭曲地说:“他先他先。”
张茂不明白他在躲闪什么,熟练地躺到了刮脸躺椅上,老刘先给他抹了不少泡沫软滑了一会,就麻利地刮了起来。手起刀落是一点没犹豫,看的蒋十安又是皱眉又是觉得十分牛逼,居然还有这样的技术。看着连张茂都不害怕,那他也没什么可怕的。蒋十安等张茂冲完擦完就躺了上去。
才刮了一下:“啊!”
蒋十安倏地从躺椅上弹起来:“怎么这么痛!”
“痛?”张茂惊讶地看着他夸张的反应,“痛吗?”
刚才的猛然坐起似乎让刀子带到了他的眉毛上,蒋十安翻下椅子跑到镜子前一看,果然,眉毛都给剃断了,眼睫毛也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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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他还没转过来要发作,张茂就走过来看了看他的眉毛,说:“挺好看的。”
“我……真的吗?”蒋十安照了照镜子又回头看张茂,张茂点点头。那张茂都这么说了,他一下心情大好,喜滋滋地躺回去:“那继续刮吧。”
张茂当然还没疯,他只不过是怕蒋十安发起疯来把这个小店给砸了,剃掉眉毛的蒋十安滑稽可笑,像个小丑,他都怕晚上蒋十安压着他操逼的时候,他笑场。
他站在一旁看着蒋十安躺在床上刮胡子,他看起来还是有点害怕,也许是疼痛吧,张茂想,这算什么疼痛,比不上你打我时候的百分之一呢。
蒋十安刮完胡子之后,撩起头发看着下头的眉毛,断掉的眉毛还真挺酷的,他忽然燃起一个冲动的想法,他对张茂说:“我也想剃头,就像你这样的。”
张茂的回答唯有一个“嗯”。
蒋十安坐在椅子上围着布被摆弄,头发被一块块剃掉,他看的直乐:“像不像去坐牢?”
你以为强奸不用坐牢吗,张茂这样充满恨意地想着,可是眼睛却清清明明,两汪浅色的月亮似的望着蒋十安。蒋十安看着镜子对上张茂的眼睛,大笑害得老刘头都按不住他,大笑也让他的双眼里好似盛了蜜似的,流出甜蜜的蜜液。
张茂冷着脸和他通过镜子对视,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他看着蒋十安已经剃干净的脑袋,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剃了头的蒋十安很是不习惯,他为着和张茂的土气圆寸区别开来,让老刘头给他在鬓角刮了两道出来,现在那块痒乎乎的。从店里出来,司机都给吓了一跳,连连从后视镜看他,被他狠狠瞪了一眼。下了车去商场吃饭,路上的人更是把他看个没完。要是放在以前,蒋十安是很习惯别人这么看他的,他长得很好看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但今天他就没信心了。他低头问张茂:“我发型帅吗?”
张茂当然是随时提防他生气发疯,立刻点头道:“嗯。”
他点头的力度比平时大了许多,蒋十安便信以为真,又得意起来了。原来路上的人看他是因为他好看。
他带着这股子骄傲回到了家,他母亲上午还在的,他想给她看一看他的新发型吓她一跳。谁知道在一楼窜来窜去,保姆才告诉他他妈妈又去美国了。蒋十安的肩膀一下垮了,生气地跺着脚上楼。
张茂跟在身后看着他穿着拖鞋跺得颤巍巍的脚后跟,居然觉得非常可笑早上还对着他母亲摔门,现在不过是没有看到他的新发型就生气了,真是好笑。
蒋十安气鼓鼓地拉着张茂坐到沙发上,他瞪着眼睛打开手机,直接按了跟他妈妈的视频通话。电话还没接通,张茂就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站在一旁,看着那视频还没响三下就被接起来。一张雪白而美丽的女人脸出现在屏幕上,几乎和蒋十安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有着和他一样白皙的脸庞,挺直的鼻梁,白人似的高挺窄鼻子,只是他妈妈的脸部更为柔和,像少女一般的两团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她一看到蒋十安就惊叫起来:“宝宝你头发怎么了!”
宠溺的称呼让蒋十安在张茂面前很是尴尬,他瞪着眼睛说:“不许叫我!”
“好吧好吧,”她柔和的声音直传到张茂的耳朵里,“妈妈去美国呢,给你买衣服吧。”
“我发图给你,别给我瞎买,”蒋十安把屏幕贴近自己的脸给妈妈展示自己断掉的眉毛,“你看我眉毛。”
“呀!剃断眉不好的呀,要受情伤的呀……”
张茂渐渐听不下去,他慢慢走开,踱进蒋十安的卧室蜷缩在四柱床上。客厅里他们母子对话的声音仍灌进他的耳朵里,他难受地用被子罩住脑袋。
他不由得想,我的母亲,抛弃我的我的那个妈妈,她的声音是怎样的呢,是像蒋十安的母亲一样娇柔,还是像电视上的事业女性那样干练的呢。他埋在被子里伤心地想,一边又感到异常的嫉妒和愤恨,他想到蒋十安叫他妈妈“走开走开”,他也记得蒋十安拉开挂卫衣的柜子时跟他说“这都是我妈买的,真土”时脸上娇纵的样子。为什么他就不能有个妈妈呢,他会对妈妈很好,绝对不会像蒋十安这样畜生。凭什么蒋十安这么不珍惜温柔美丽的母亲?
都是因为你长了个逼啊。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张茂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被子里,使劲儿在下体上捶着。
蒋十安走进来,就看到张茂像癫痫犯了似的在下身用力捶打,他吓了一跳,想也没想扑过去压住他:“怎么了怎么了?”
他急躁地把张茂的脑袋从被子里拯救出来,发现他的脸上都是泪水。
蒋十安瞬间呆住了,和张茂通红的双眼对视着。
张茂的眼泪,蒋十安呆愣愣地想,他不是没见过张茂的眼泪,有些是屈辱有些是惊恐有些是快感,可他从来没见过张茂伤心的泪水。他的心脏仿佛被攥住那样难受,他趴下去用嘴唇吮吸着张茂的眼泪,低声说:“怎么了。”
“没事。”张茂摸了眼泪,仿佛又回到原本的他了,他想翻过去背朝着蒋十安躺着,却被蒋十安爬上床抱住。
张茂埋在他怀里毫无反应,蒋十安对他的无动于衷终于感到了深入骨髓的难堪,但他没有什么解决的好办法,他只是低下头去找他的嘴唇。
咸涩的眼泪在两人的嘴唇上交缠着,蒋十安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被泪水蛰得发麻,他竭力亲吻着张茂表达自己的关心,但他只是机械地张开嘴唇把舌头伸出来送予蒋十安纠缠吮吸。蒋十安渴望着他的回应,他急躁地拽下自己的裤子,又伸手拔下张茂的,生气地甩到一旁。他搬起张茂的一条腿,伸手下去抚摸着他温热的阴部,那地方因为在外头流汗又风干而有些发涩,他把自己的指头舔了舔又探下去,几根手指一齐按在他的小逼外头揉搓着。张茂虽然不发一言,但他的小逼却慢慢湿润起来,蒋十安在外揉按的手指把那隐蔽的地方弄出了一阵阵水声。下面变得又热又滑了,手指进出也越来越顺利,他修长的指尖不断被鲍鱼裙边似的阴唇包裹着吸拉。
蒋十安喘着粗气把自己的阴茎在张茂柔嫩的大腿上磨蹭:“你的鲍鱼好软。”他说完坏笑了一下,忽然把张茂整个拉过来搂在自己身前,张茂抗拒地曲起腿挣扎,却也被他的蛮力把整条腿都别在胸口。蒋十安抚摸着张茂搭在他手臂上的那条腿,忽然慢慢地往肩膀上扛,他知道张茂的柔韧性很好,许多怪动作他都做得出来。
张茂的腿完全翘到他肩膀上了,蒋十安的阴茎就在他的阴部外头滑动,蒋十安激动的低头在他脸上又是唆又是吻,呻吟着说:“你好棒……”
他虽然很想要,可并不急着操进去干那个湿湿的小逼,他用力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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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茂让他的阴部完全贴在了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上。蒋十安挺着阴茎慢慢在他的外阴上摩擦,硕大红肿的龟头每一次都准确地按在张茂的阴蒂上,把他戳地抖动。张茂被抱得太紧了,他感到自己的腿几乎正正压在胸口让他喘不上气,可是他居然有点不想离开。他飘忽地想着,自己在母亲子宫里也是这样的吗,紧紧地蜷缩成一团,肚子里伸出一根脐带链接着母体,那肉色的通道里给他输送着全部的营养和情绪,他会在胎盘里翻滚吗,那由毛细血管构成的柔软温床。
他的逼被灼热的阴茎一下一下戳刺着,快感顺着阴蒂传遍全身,为什么这样小的一个肉头却能让整个人都发起抖来胡言乱语,张茂呻吟着想。如果他的母亲,抚摸着她高耸怀孕的肚子时,知道那里头正孕育着一个长着逼的孩子,十几年之后会被男人抱在床上奸淫,而他的嘴里正不知廉耻地发出淫荡的尖叫,她会拿起桌上的剪刀狠狠戳破子宫杀死他吗?
胯下的阴茎猛地捅了进去,张茂不知在逃避什么似的把头深深埋进蒋十安的肩膀里,他的阴部正随着缩吮吸阴茎摩擦内壁而生出无限的快感。他在床上被操得一抽一抽的,整个世界都渐渐漫上晕眩的感觉,逼里的阴茎正赐予着他无限的快感。身前搂着他的男人也在四柱床的熏香味里发出野兽似的快乐咆哮,他捧起张茂的脸深深地吻着,仿佛正把整个世界都交予他。
第19章危楼百尺(上)
我现在就像唐吉坷德,一个眼神就对你想入非非。
夏季的时候,人们总是性欲勃发。白羊座的孩子在所有星座的人数里能排到前五,大约就是因为夏季他们的父母在汗湿中缠绵于榻。高温让人们的血液流速加快,血管壁似乎都拓宽了不少,随便被撩拨一下就会血脉膨胀。暑假时,人类更是会借着这个机会用力性交纠缠,直到被单床单统统被打湿又吹干。性交的人们才会停下来仰躺在床铺上拥抱着窃窃私语,或是怒目相视,或是相对流泪。人出生,那么与之相配的算上不孕不育的人群,同性恋人群,人兽交人群,再加上堕胎的数量,这个世上每一秒都可能会有10来对人做爱。这么一想就很有趣了,似乎感觉周围到处都是发出呻吟的交媾声。
蒋十安和张茂就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四柱床上,张茂高高撅着屁股被蒋十安从后面操着水淋淋的小逼,他的双臂被拉到身后伸展出仙鹤似的弧度,苍白的脸颊上被情欲蒸腾出了晚霞似的红晕。他被身后打桩一般的捣干弄得浑身颤抖,细小的阴茎高高翘起在身前,露出下头难看的睾丸和膨胀出阴唇外的深红阴蒂。他想伸手揉一揉自己饥渴瘙痒的阴蒂,可是双臂被困无能为力。
蒋十安的阴茎在他养了一个暑假变得圆而翘的臀间抽插着,带出一股一股的淫液,他像骑一匹马那样骑张茂,结实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汗珠。他狠狠干着胯下的美鲍,嘴里发出野狗咆哮似的叫床声:“操!干死你!”
张茂几乎是浑身瘫软的,他只靠着身后的双手和胯下硬挺的阴茎支持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没意义的呻吟。
汗湿的性爱很快结束,蒋十安搂着张茂躺倒在床单上,身下是翻来覆去做爱后留下的汗渍和体液,他喘着气嘴角爽到上扬,在张茂的肩膀上亲吻着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你真棒。”
是我的逼真棒吧,张茂懒洋洋地想,一边困倦地闭上了眼睛。蒋十安从中午午睡起来就不放过他,拉着他从浴室干到了床上,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没完没了。只因为他今晚要回家。他父亲明天要回家住几晚,三四天之后再走。虽然大后天就开学了,但仍可以和父亲呆上整整一天。张茂对这件事非常满意,接到父亲语气平淡表示要回来几天的电话之后,连带着对蒋十安都脸色好看了许多。
为此蒋十安感到更加的高兴,他知道张茂喜欢吃他们家保姆烧的大鲍翅,边从柜子里拿出他爸爸拍卖来过年煮着吃的一扇鱼翅巴巴地让做了,盯着张茂喝了三天。山珍海味吃多了心里也堵得慌,更何况还有蒋十安坐在桌子对面两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任谁都心理压力巨大。张茂喝到第三天终于喝不下去了,几乎是就着海椒粒闭眼睛才吞下去。幸好那扇鱼翅被保姆了大半,否则蒋十安还要让他喝。
张茂知道蒋十安有点喜欢他。
对此他觉得非常可笑,蒋十安别不是有什么神疾病,喜欢上他这样的怪胎。况且从前他是看张茂极其不顺眼的,在校外自不必讲,痛打了无数次,张茂的手指不知道被他碾进泥土里多少次。张茂的手背皮肤都能牢牢记住蒋十安那几双鞋子的鞋底纹路。上学期连在学校也扇起他的巴掌来,想一下都还觉得脸皮发痛发烫。
要他相信蒋十安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喜欢他,张茂是绝不相信的。《雷雨》他学过,张茂认为蒋十安恐怕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不过是喜欢这种宛如耶稣一般喜欢上过去频繁惩戒的罪人的圣父感。说白了,他只是爱他自己,哪有功夫分出神来喜欢张茂呢。张茂觉得这件事十分可笑,但也有些惊恐,倒不是害怕蒋十安以后回过味来弄死他之类,他更害怕他跑到学校去也是这种恐怖的眼神,那就太容易被同学发现了。他只想好好熬过高三,考的远远的,和这群人渣败类永不相见。
想到要开学的高三,张茂的心情明亮了不少。他从床单上爬起来抽出湿巾擦拭自己溢出液和淫水的阴道口,小逼被凉丝丝的湿巾摩擦,一阵瑟缩。蒋十安赖在他的背上,下巴枕着他的颈窝看他拾胯下,手欠地伸过去拧了一下他的阴茎:“小鸡巴。”张茂并不想理他,他跳下床穿衣服,然后走进书房拿自己的换洗衣服和书包。
蒋十安一路跟着他,身上还是一片纸都不愿挂,一看就刚刚进行过性爱的阴毛杂乱的胯下,红彤彤的龟头都还有点膨胀地甩着。一旦穿起衣服,张茂看到他的裸体就感到十分尴尬了,他羞耻地低着头检查自己有没有没带的衣物,耳朵上升起红晕。他实在是讨厌自己的皮肤颜色,过于白,不管是受伤还是脸红都显而易见,十分唐突。蒋十安从背后一下搂住他,发烫的嘴唇在他耳朵上胡乱亲着:“明天再走。”
他命令的语气更让张茂觉得会误认为蒋十安真喜欢自己十分愚蠢,即便沉闷如他,也不喜欢别人无缘不顾的命令语气,更何况是蒋十安。他现在不那么怕蒋十安了,蒋十安用来控制怒火的自残行为成了他的撑腰杠杆,张茂说:“不。”
肩膀上沉着的下巴一下子就故意乱晃乱碾起来,让张茂想到曾经碾在他手上的鞋底触感,硬邦邦的。他挣开蒋十安,检查清楚了自己的换洗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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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作业都齐全,就把硕大的书包背在背上。沉重的书包一下让他弯下腰,蒋十安看着他轻微驼背的样子就不舒服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讨厌的样子,轻微的驼背低垂的眉眼。他花了一个月好容易让张茂能偶尔扬起眉毛冷笑一下或是烦躁地挑挑眉毛,这是他的大进步,结果这个背包,让他的努力全白了。
张茂又不再是张茂了,变回了斜眼怪。
蒋十安看的浑身不舒服,他抢过书包硬甩到自己背上,霸道地说:“我送你。”
“我爸爸在。”张茂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一句谎话。
立刻被蒋十安揭穿了:“瞎说,昨天你才说你爸爸明天回家。”
张茂被揭穿谎言脸红的滴血,他虽然阴暗地像臭水沟子里的蛆虫,但他也没撒谎过。当面拆穿让他十分尴尬,迷迷糊糊就带着蒋十安去了自己家。
蒋十安早做好了十成十的准备,毕竟见识过张茂理头发的地儿的可怕,他对张茂家也做了点心理建设。谁知道到了之后发现,就是很普通的老旧小区,楼房并没有很多花样,但也很是整洁的一个小区。蒋十安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很怕自己看到张茂的家会露出什么表情让张茂不舒服。
攀爬几层楼之后,蒋十安就到了张茂家。
他站在张茂背后等待他开门的时候居然有点小小的激动,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吗,蒋十安不由得暗自发笑。门打开,他跟着张茂走进去,发现他家和他看起来一点也不一样。
即使他现在很喜欢张茂,他也还是不时从他身上会感到一些令人不舒服的气息,身上揣着什么魔法黑森林似的,好像随时就要扑出来什么狠狠咬他一口。阴阴森森。可是张茂家不一样,他家虽然看起来还没有他的客厅大,但非常明亮整洁,什么东西都是一目了然地摆放着。不管是小小的茶几还是挂在墙上的电视,都是干干净净的。
蒋十安把书包放在张茂家的沙发上,弯腰就要坐下来,张茂却奇怪地看着他,根本没有一点要留他坐一会的样子。蒋十安顿时不痛快了,他深呼吸着控制情绪,忽略张茂的眼神坐下去。张茂见他坐下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拿着书包走进自己房间,还随手关上了门。蒋十安这下后悔了,他还没进去张茂的卧室呢。
真是不公平,张茂都进他的卧室无数次,他们都在里头做爱无数次了,他倒不能进张茂的卧室。
蒋十安在他家随便地走来走去,很没有家教地把柜子橱子都翻腾了一遍,还打开冰箱评价了一番里头藏着的几支低等红酒。他关上冰箱门,走回客厅,又要坐下来却看到电视上方的柜子开着个缝。蒋十安走过去想给关上,谁知道里头不知卡住了什么,推也推不上。他弄了几次就失去耐心,用蛮力往里头按,谁知他没关上门,反倒把柜子门拆了下来。
“嚓!”
一个方形的东西从里头坠落出来,一下子摔到地上跌的粉碎,蒋十安吓得往后跳了一步,蹲下去看是什么玩意儿。
是一张婚纱照,应该是张茂的爸妈。
他还要仔细看看他的父母长什么样,却被狠狠推开了,那力气大的惊人,一把就给他推倒在地,他下意识就要骂人,回头却看到张茂愤怒到极点的脸。
“你动这个干嘛!”他的声音和平常完全不同,高高地拔起来尖利的刺耳。
蒋十安又气又惊,他也抬高声音回击:“我又不是故意的!”
“滚!”张茂忽然神经质地跪下去从碎玻璃片里扒拉着照片,他雪白的手指一下就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鲜红的血液瞬间就涌了出来。
蒋十安生气地去拉他:“你的手!”
“滚!!!”
张茂看到一滴血滴到了相片一角,忽然发疯似的尖叫起来:“滚!滚!滚!”
第20章危楼百尺(下)(野合走你)
蒋十安惊恐地跑下楼,他从未见过张茂如此歇斯底里的样子没人在他面前发过怒,爱发怒的唯有他自己。他被这种忽然爆发出来的疯狂给吓住了,从张茂家楼下一口气跑出去老远,从司机停着的车旁边飞也似地经过,坐车上玩手机的司机见他逃命似的出来了,还以为被抢了钱包,立刻发动车跟着他。司机在后头拼命按着喇叭,压下车窗叫他:“十安!十安!”
他像是被惊醒似的停住了,回头看到司机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蒋十安在原地站了几秒,忽然往回跑蹿上车大叫:“快走,快走!快回家!”司机本来就觉得他闹着玩,可蒋十安一反常态地举止让他真紧张起来了,他赶紧踩下油门往家开。他是从分公司派过来的司机,之前没怎么近距离接触过蒋十安,对他的印象唯有每年总公司酒会见得那么一次两次。司机愁眉苦脸地想着这祖宗是怎么了,有事儿咋就摊到了他头上。
一路极盗飞车似的飚回家,蒋十安跳下车就跑进了门厅,只留个司机在后头哭丧着脸把车开进车库。他没有卡也不能进门,又不可能敲门,三十五六度的天,他只好在楼下阴凉地里等了好久。进去的蒋十安半小时也没什么动静,他才忐忑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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