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蒋十安背着张茂走在校门外不远处的街上,耳朵里塞满从耳机传出来的他妈妈焦急的声音,问他到哪里去了怎么司机回学校找了一趟没找到。他妈妈急得娇嗔,若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上到八十下到八岁都要听这么个美人讲话的,蒋十安倒不买账,不耐烦地压低声音回她,有个同学,就老在他家住那个发烧晕倒了,他正要给他背家里去。他妈妈人美心善,立刻让秘书打一通电话去家庭医生那里,叫来家里打针开药。
可算知道这个妈除了做美容飞来飞去地赌博还会些别的东西,蒋十安竟然感到一点欣慰,他像家里老大似的挂了电话,又往上掂了掂张茂下滑的身体。张茂伏在他的背上,他已经烧得有点迷糊了,蒋十安站在路边打车想快点带他回家。张茂还在嘟囔着想回自己家,被蒋十安粗暴地打断:“你家有个屁,回家干什么?”生病的张茂居然有点小脾气,他闷闷地说:“我就想回家。”
“不行。”蒋十安一口拒绝,他抬手不停招着车,可正值下班晚高峰,陆续经过的出租车都是载着客的,他急得在路边乱转。想给妈妈打个电话,说再派个司机来接,可他双手都托着张茂,实在无法分出手来掏口袋。热气蒸腾在他的身体周围,那呼啸着翻滚在柏油马路上的热浪让他满头大汗,更何况还不是独自一人,背上还有个滚烫的壁炉似的张茂,一下下的热气喷在他的耳侧。蒋十安总想让张茂也亲亲他的耳朵,为此每天都把耳朵后头里头洗的干干净净,可张茂从未光顾过。今天大约算是远距离亲吻吧,他流着汗想。
张茂趴在他的背上烧得发出痛苦的哼声,蒋十安心说自己再等下去也要中暑,要是他也倒了就完蛋,不如走路回去。
眼前是晚霞之下快速前进的车流,那些红红绿绿黑黑白白各种颜色的车,开的是那样快,逐渐在眼前失焦的眼前连成一道一道的光缆似的粗线条,那些红色黄色的车灯也浓缩抽象为一个个的光斑。太阳很快在大楼之间跌落下去,浅紫色的夜空顺着密密匝匝的高楼大厦轮廓爬升上来,被形色各异的尖顶给切割成不同的形状。气温还很高,但总归不如方才那样灼热令人烦躁,蒋十安终于觉得轻松多了。他背着张茂走在小区不远处的过街天桥上,仰头盯着天上寥落的几颗星星看,在这样嘈杂吵闹满鼻子尾气味儿的马路上,他竟觉得十分静谧安宁,胸腔里总是不断燃起的亢奋感也被抚平。
他就这么把张茂背回了家,将张茂放在床上脱下校服正为他散热,许医生就到了。许医生是他家的家庭医生,蒋十安很是习惯让他看病,但今天是给张茂看,他就不由得忌讳起来,像个清朝男人似的又把张茂敞开的衣服扣上了,还在外头盖上一层被单。许医生进来测了个温度就皱眉:“这么高,快点拿冰水来物理降温,给他把衣服解开,不要盖被子。”他伸手就去掀被单,蒋十安如临大敌差点扑过去咬在他的手上,他憋着嘴巴挡过去说:“哦哦哦好的,那您给打针吧?”
医生不疑有他,走去客厅做打退烧针的消毒工作,留下蒋十安在卧室里头敞开张茂的衬衫一排纽扣被他解了系,系上又解,烦的想跺脚。要不是张茂还高烧着,他可不想做这种事情,他只想解张茂的衣服,不乐意系上。给张茂脱了校服衬衫,蒋十安还是再给他盖上了被单。其实张茂身上没有什么吻痕之类的东西,但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万一许医生看到张茂这么好看的小乳头,也喜欢他怎么办。
他倒把人人都想的和他一样龌龊,许医生进来给张茂扎针,还不知道自己这个直男中的铁血直男被个小崽子意淫腹诽着。蒋十安看着他扎好针,许医生还要留到滴完再走,他便拍胸脯保证会拔针。这也是实话,他妈妈经常在家吊美白针,要碰到他在总撒娇让他拔针。保姆送走医生,蒋十安在床边坐下,撑着下巴看张茂的脸。
张茂睡着了,他不算矮,只是瘦,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仿佛融化进去似的,只能看见圆滚滚的一个脑袋。罩着被单的身体瘦弱到只撑出一圈浅浅的轮廓,根本不像睡着个快成年的小伙子。蒋十安苦恼的盯着张茂,自己明明尽心尽力养了他一个暑假,那天离开他家之前,他抱着他的屁股操,上头那么多肉干着简直要晃起来,像个布丁似的。他的胸口也长出一层薄薄的肉,虽然没有女人那么大的胸部,但有点肉之后揉起来就更带劲儿,不是跟骷髅肉搏了。
还不都是怪你自己么。
蒋十安胯下肩膀趴在张茂旁边,指尖轻轻摸着他的手背,白皙细致的表皮因为不断流进冰凉的液体而渐渐失了灼热的温度,药液顺着他的血管流淌到全身也把冷飕飕的温度扩散到了各处。张茂额头上贴着一片退烧贴,看起来有点好笑,像是电视剧里头坐月子的古代女人。
“嘻嘻。”蒋十安偷笑了一声,把脸颊贴在床单上低声哼歌,他耳朵里塞着他的耳机一直没有拿下来,还在孜孜不倦地播放着歌曲。蒋十安多少有些喜新厌旧,一个歌单里头放了几百首歌,随机播放,听到不喜欢的歌就是快睡着了也得换掉。现在放的是他很喜欢的一首,他把耳机取下来一个,塞进张茂的耳朵里。
不知张茂睡着了能不能听到,他不过是想跟张茂分享自己的生活,意图获得张茂相同的对待。
蒋十安的母亲敲了半天门也没听到人应答,她明天要飞日本看秀购物,想想怕是又见不到儿子好几天,于是走上来看他,顺便看看他的同学。她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自从蒋十安有一次跟她发脾气为什么不准备好水果,害得同学来玩都没得吃之后,她但凡在家,都要亲自切各色水果摆盘拿上来。
儿子不在客厅怕是就在卧室陪着生病的同学了,她听蒋十安在餐桌上提过一嘴这位同学的状况,本就积极慈善活动的她立刻表示张茂每天都可以住在自己家。她把果盘放在茶几上,走进卧室。屋里静悄悄的,儿子正把脑袋放在床铺上玩手机,她走的轻而慢,不注意听根本听不到。她渐渐走进,看到蒋十安滑动手指在看照片,那屏幕远远看去一片红色,也不知是什么。她慢慢走近了,凝神去瞧,才发现是那里的照片。
她虽为人母,但这么赤裸暴露的东西她从未看过,儿子却如痴如醉地欣赏着,手指尖还在屏幕上轻轻地刮。孩子是她生养的,但中国的父母孩子之间相处,仿佛是无性动物,从来很少过问孩子这方面的东西,即便有开放的家庭性教育健全,但也不可能去过问孩子的性癖,仿佛这是肮脏的玩意儿。却忘了孩子,自己也是要性交才能拥有的。她的脸一下红了个彻底,轻轻唤儿子的名字:“十安?”





斯德哥尔摩(H) 分卷阅读54
蒋十安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机甩到了床铺深处,刚好暗了。他不知道他妈妈看到了多少画面,他也不可能去问,只是立刻想好说辞称“这是网上下载的”。如果他妈妈问的话。还好他妈妈脸皮比他薄不知道哪去了,也不知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她低声问:“打好针啦?”
“嗯,”蒋十安打了个哈欠,忽然爬向自己母亲,抱着她纤细的小腿说,“妈妈,我好饿。”
“哦,宝宝饿啦,和妈妈出去吃宵夜。”她说着就要从家具裙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拨给司机,被蒋十安制止了:“他还在呢。”他指指床上的人形,蒋妈妈只好说:“那我让厨房煮几个鸡蛋给你吃吧?”
“煮意面吧,上面要撒点东西。”蒋十安站起身,推着母亲往外走,一边要求吃一碗泡面。蒋妈妈眼睛一亮说:“正好我从美国买了一小块松露呢。”她说完之后又想到了什么,少女似的噘着嘴说:“我晚上吃面要水肿的。”
“就你事儿多。”蒋十安笑嘻嘻地跟着母亲下楼,和妈妈开着没大没小的玩笑。他母亲向来溺爱他,听了这话只是伸手在蒋十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高挺鼻梁上刮了一下。
蒋十安懒洋洋地坐在餐桌前吃面,他母亲只从他的碗里分出一丁点吃,不过两口就吃光了,擦着嘴看儿子大口吞面。蒋十安看起来今天心情很好,于是蒋妈妈说:“你和张茂这么好呀?以前没见你和别人这么要好呢。”
他下意识就要遮掩两人过于亲近的关系,埋头吸着面条敷衍:“一般吧,就看他……可怜。”
从小就是大小姐的蒋母并不觉这话有问题。在她善良却幼稚的思维里,一切普通工薪层家庭都是需要同情的。她养尊处优的生活过惯了,在外头旅游偶尔看到人一天也不换一套衣服都觉得可怜,也就没有听出蒋十安嘴里这个“可怜”二字的异样语气。她托着腮看着儿子吃面,一大盘面条一会就全被他吸进肚子里了,她瞬间生出为人母的自豪来,把果盘推到蒋十安面前:“你吃点水果,光吃面条多咸呀?”
蒋十安急着上楼陪张茂,他怕他醒了见自己不在要生气,于是把果盘直接端起来,对着自己大张的嘴巴往里倾倒,跟个垃圾翻斗车似的。蒋妈妈看了直笑:“你急什么。”她看着蒋十安又往嘴里塞了几口西瓜,弄得衣襟都溅上了红色的果汁,拿起餐巾在他胸口擦着,无意地嘲笑儿子:“急得跟屋里藏了美女似的,宝宝你也金屋藏娇吗?”这话听在蒋十安耳朵里是另一番味道,他一下推开母亲的手,生气地说:“别乱说!”
他妈妈觉得有意思,但是儿子生气了,她也犯困着想去休息,明天还要坐飞机,于是笑着说:“都是妈妈乱说话,你上去照顾同学吧。”
她说完自己先起身走了,临出餐厅又探出头来:“给你买礼物哦。”
“这老娘们。”蒋十安啧啧地推开盘子上楼去了。
也不知是医生的药好还是张茂身体坚强,第二天清早烧就全退了,脸色虽然还有些泛白,但昨天那种病态的红晕消退殆尽。蒋十安坐起来要抱他,却被张茂一把推开。他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张茂清醒了,昨天发生的丑事全部都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竟然在外面做爱,说的恶心点就是野合,蒋十安这个畜生,趁着他发烧,居然就在学校的天台上压着他操。醒过来后,昨天在落日下混合着喘息和淫乱水声的一幕立刻就充满着他的大脑,张茂猛地从床下踩到地上站起来,却因为身体虚脱跪坐在地上。他的膝盖疼痛,脑袋更是被恶心和恐惧折磨地发痛发晕。学校的天台上虽然没有监控,但天台上因为有水塔,总是有保安穿过小门巡逻,也许昨天他在蒋十安的鸡巴下淫叫的样子已经落入了保安的眼里。
他想到还会有男人也许会想着他的逼勃起自慰,他就恨蒋十安恨的发狂。他一定当自己是头下贱的淫兽,才会在学校就明目张胆地剥下裤子把那个脏东西塞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张茂的双手抓着身下的地毯,曲起本就受伤的五指在那些粗硬的花纹上抠挖,指尖才愈合的伤口立刻撕裂开来,甚至比之前伤的更重。
张茂猛地抬头,蒋十安竟然已经蹲在他的身前,担忧地看着他。
他真想抬手给这张虚情假意的脸一巴掌,但他既没有力气也没有胆量,什么不怕蒋十安公布自己的下体照片,不过是发烧时的胡话。他怕的要死惹怒蒋十安,他永远害怕。可今日的愤怒不同往日,在蒋十安问他:“你怎么了?”之后,张茂终于幽幽地说:“你不会道歉吗。”
这话把蒋十安逼得脸都红了,他盯着张茂还在地上乱抓指尖已经渗出血珠的手,尽量和平诚恳地说:“我错了。”
张茂甚至无话可说,他觉得自己就跟个怨妇一样等待蒋十安的道歉,而这种道歉既不会来又无济于事。蒋十安对他做的所有事,现在无论做什么样的弥补,都不过是徒劳。他几乎要把手掌下的地毯撕裂,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手上的伤口又破了几处,血流的吧创可贴都浸透了,张茂攥着拳头,转身去穿衣服。
蒋十安下意识地感到如果现在不挽回,可怕的事情一定会发生,他走上去紧紧抱住张茂,用力地箍住他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的声音又大又亮,可尾音却发着抖,他是真的害怕了。张茂扒着他的手臂要挣开,可蒋十安用了蛮力圈禁他,让他如何能逃脱。
蒋十安死死压住踢打着让他放手的张茂,心里头一直竭力谨遵医嘱压抑着的怒火终于喷薄而出,他把张茂狠狠转过来,野兽似的低下头撕咬他的嘴唇。粗暴的拥吻很快让张茂和他的嘴唇都破了,鲜血顺着疼痛的伤口流出来,渗入两人的口腔中。蒋十安气得想摔东西想打人,他撕扯着张茂的嘴唇把他弄的痛呼挣扎,而自己也被踢打地腹部生痛。他放开张茂对着他吼:“我都说了对不起了!”
张茂大张着嘴巴,嘴角和牙齿上都是血,他盯了蒋十安几分钟,神经质地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他一边大笑一边说:
“你对我做的事,你竟然觉得‘对不起’就完了。”
“哈哈哈哈哈。”
他在蒋十安的面前歇斯底里地笑起来,那声音尖利可怖,惊得蒋十安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他吓得又退后一步,看着张茂笑弯了腰,连眼泪都笑出来。蒋十安看着他那魔鬼一般的样子,惊慌地又想逃避似的揍他,让他停住这种疯狂神经质的举动,又想不管不顾地拔腿跑掉。他实在不明白哪里出了错,眼神慌乱地在张茂的身上来回扫视。
他看到了张茂手指上的血迹,就自以为明白过来了张茂生气之处。他鼓扇着胸膛思考对策,张茂却忽然开始捡




斯德哥尔摩(H) 分卷阅读55
起床头昨天被脱下的衣服穿。蒋十安慌了,他站在原地跺着脚,心跳得要蹦出来,在医生指导下数一二三也压抑不住的怒火蹭蹭地往头顶上燃烧。
忽然,蒋十安双眼亮地像透着闪电,他弯下腰把床头的抽屉哗啦拽到地上,实木的抽屉一下子重重砸在他脚背上。他好像没知觉似的,飞快地从里头拿出一柄刀来。
“张茂!”
蒋十安的音调都变了,他把刀鞘扔到地上扭曲着脸低吼。
张茂终于抬头看他。
蒋十安把自己的左手臂亮出来,伸到张茂面前,一刀朝着小臂划了下去。他瞬间痛的面容扭曲,却倔强地说:“我砸了你父母的结婚照!对不起!”
他话音还没落,下一刀已经又落下去:“昨天在外面欺负你!对不起!”
蒋十安不知是痛还是气,或是从心底透上来的空虚与恐惧令他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咯咯”打颤,他还要再划,张茂却走过来,握着他的手臂说:“够了。”
够了,张茂麻木地看着蒋十安盈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落下的眼睛,无奈地想。他怎么可能认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呢,蒋十安只是蒋十安,是一头永远也学不会,永远也学不乖的畜生。他被蒋十安折磨多年,以不同方式不同状态,总要去反抗要去挣扎,他已经太累。没有意义的道歉,和这种更没意义,反而让他成为间接施暴者的行为更让他感受到了无尽的疲惫。
“好了,”张茂走上前去,用染着血的手握住蒋十安不断涌出血液的手臂,低头轻轻地,好像生怕惊到自己心里的什么东西似的说:“原谅你了。”
第22章水形物语(游泳池搞)
阴蒂上缠绵的快感像一双手无情地将张茂从美梦中醒来。
他张开眼睛后,眼前是头顶上的帐子,深翠色的床帐顺着四柱床的床顶倾泻而下,被清晨还迷蒙着投射出苍白的阳光划过,显出一种神秘的光泽来。他懒洋洋地把胯往上抬了抬,感到自己微微勃起的阴茎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屁股立刻被抓住了,开玩笑似的拍了两下。张茂嘴里溢出一声轻喘,要从床上坐起挣脱充满情欲的禁锢,却被抱着他屁股的双手不依不饶地阻拦。
他微微抬起头,胯下的被子隆起一个大包,下面藏着的就是他梦里的主人公,梦境是什么内容自不必言说,都是尽在不言中的。张茂缓缓叹气,掀开被子他昨晚穿好的内裤早被拽到了膝盖以下,两条白而细瘦的腿架在罪魁祸首的肩膀上,而蒋十安,正埋首在他的下体做着最喜欢的晨间锻炼,舔逼。他美其名曰这项活动能让自己神清气爽,还能锻炼舌头的灵活度。对于后一点张茂深以为然,蒋十安的舌头一天比一天有劲儿,总舔得他大声尖叫。
现在,他的舌尖就抵在张茂的阴蒂上,只操纵着舌中间抖动整个舌头,酥麻地像是震动牙刷柄按在上面的感觉让张茂在床上翻滚呻吟。他在丝滑的床单上磨蹭着身体纾解充盈全身的快感,他的阴蒂被舔得发麻,可在那酥酥麻麻的钝感中,有力的柔软舌尖弹拨在上头的刺激还是让他大腿内侧都爽的抖动。蒋十安玩够了他的阴蒂,那个原本浅色的缩在阴蒂包皮里头的东西现在全伸出来了,红彤彤地染着水光。
蒋十安爱极了张茂的阴蒂,在他最喜欢做的事情表里头,舔张茂的阴蒂能排到前三,第一是亲张茂的嘴,第二是操张茂的小逼,第三就是舔张茂的阴蒂。阴蒂真是个神奇的玩意儿,蒋十安虽然嘴巴离开了那儿凑在张茂的阴道口上吮吸里头流出来的淫水,但他眼睛盯着那个红红的小尖儿,还在想着它。
这是个奇妙的小肉球,虽然平常缩在里头看都看不到,可是只要稍微舔一舔挠一挠,甚至是在张茂的眼前用常按揉阴蒂的手法碾一碾自己的手指,都能让这个小东西发痒发骚。它是这么小,但它的力量又是这么大,服侍着它的时候,虽然黏膜和皮肤接触的只是小小一点儿,可却能让张茂整个人都发抖呻吟,往常戴在脸上的冷淡面具统统碎裂,露出下头淫荡的本质来。
蒋十安用指甲抠着张茂的阴蒂,舌头伸进他的阴道里穿刺着,他舔着又湿又滑的内壁肉膜,抚摸着张茂细腻的大腿皮肤,口齿不清地问:“几点了?”
张茂停了甜腻的呻吟,拿过床头的手机看:“六点四十五了。”
这种小夫妻似的床上生活问答让蒋十安热血沸腾,他把头深深埋进张茂的两腿之间,把舌头伸得长长的在张茂的整个阴部上裹食,淫乱的水声环绕着四柱床。蒋十安把他舔到一个高潮,自己却没时间再弄了,他从张茂的身下钻出来,嘴唇上和脸颊上沾着一层透明的液体,不说就知道是什么。张茂看的又是羞耻又是心烦,赶紧弯下腰把内裤拽回腰上,翻身下床。
蒋十安的阴茎还在内裤里头高高翘着,但他不想管也来不及管,涨得两腿岔开着跟着张茂走进浴室。他手臂上缠着两圈绷带,是之前划上去的伤口,已经快痊愈,现在正隐隐发痒。蒋十安从后头搂着张茂,把牙刷伸到他眼前让他给自己挤点牙膏。他得意地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嘴里,眼睛得意地望着镜子里拥抱着的两人,张茂圆乎乎的脑袋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到。他高高翘起来不及打出来的阴茎蹭在张茂的屁股缝里,随着他刷牙的动作顺着臀肉摩擦戳刺,想以此解闷。
手臂上的白色绷带看在蒋十安的眼里,只觉得是自己勇敢的勋章,他贴着张茂弯下腰的趋势一起把身体下压,吐掉嘴里的泡沫。张茂端着一杯漱口用的清水,他等着他喝一口,自己也就着他的手喝一口。整个过程张茂毫无抗拒,靠在他怀里的身体也是软软的。蒋十安得意地要敲起鼓来打起锣,虽然他没见过这两个东西,但是他知道最近只有跟着电视上舞一曲这种欢乐乐曲,才能抒发他的快乐心情。
在家吃了早饭他们便上学去,张茂现在除了周末下午回家去拿些换洗衣服,几乎全都住在蒋十安家里。蒋十安的父母根本不管这样的小事,他妈妈甚至还想让张茂完全搬到他家里来她得知张茂父亲不管他常驻外地简直哭红了美目。这却被蒋十安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他妈妈要张茂把东西全搬过来,住在他家二楼的客房里。那蒋十安可就不乐意了,他自作主张地告诉母亲张茂不好意思独占一间屋子,又引得他母亲垂泪直夸张茂好孩子。
你要知道这“好孩子”跟我在屋里做什么“好事”,你才要吓死呢。
蒋十安背着书包先走向学校,他和张茂照例在早餐店后门没有什么人的地方分开,他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张茂。张茂缩在早餐店招牌的阴影里,圆圆脑袋的影子落在招牌方形阴影之外的一角,看起来十分可爱。蒋




斯德哥尔摩(H) 分卷阅读56
十安摇头晃脑地得意走进学校,手臂上的结痂伤口又开始痒痒,他隔着绷带挠,心想该是可以去拆绷带了。
这伤受的是真值,蒋十安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挠着下巴露出怪笑。他正回味着嘴唇上残留着的张茂阴唇那柔软滑腻的触感,隐隐按捺下去的情欲又有些抬头,他翘起二郎腿预防着自己在学校勃起给当成变态。这么拧巴来拧巴去地过了几分钟,张茂背着书包从后门走进来。
蒋十安的眼睛一下亮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茂,看着他放下书包坐在座位上,才假模假式地说了一句:“早啊,斜眼怪。”
他说完之后得意地挑挑眉,张茂幅度极小地点了一下脑袋:“早。”
趁着周围同学还没来齐,大家也还忙着抄作业对答案之类的,蒋十安把椅子滑向张茂,偷偷说:“今天上体育课,下课等我,早上我都……”
“蒋十安,早啊!”程磊忽然走进来,蒋十安一把推开张茂的身体,但他自己半个屁股都在凳子外头,反而把自己推了个趔趄。蒋十安吓了一跳,气恼地立刻抬头大骂:“有病吧?”
程磊就随口问了个早就被劈头盖脸甩上这么一句,他莫名其妙地走进自己座位,咕哝:“我也没说啥啊?”他一向对蒋十安又是害怕又是巴结的,所以也不敢问他怎么了,只是以为他心情不好。
张茂斜眼瞧着蒋十安拧着在座位上做好,伸手偷偷揉着自己那瓣被凳子撞得生痛的屁股,心里暗自发笑:真是活该。一切让蒋十安倒霉的事儿都能令他发笑,即便是偷偷的见不得人的嘲笑也能让他在暗无天日的泥潭里舒畅一刻。他深觉自己的不正常和阴暗,但并不想纠正。说实话他也无计可施,他从骨髓里头就烂掉了,原本包裹着肮脏骨架勉强能维持表面正常的皮肉,也因为蒋十安不断的神和生理压迫而逐渐溃烂。
1...1516171819...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