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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年僖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艾米苏
盆里是一套质地良好的中山装,黑色水滑,很好洗,也不用棒槌使皂荚搓两下就行。等她拎出这套,发现盆底还有条裤衩,裤衩的裆部已经穿成一定的形状,佳僖红着脸发着烧搓了,回身将衣服挂到二楼的屋檐下,这好的料子可不能暴晒。
沈青不知怎地又挨了过来,嘴巴上叼着一个老式的烟筒,他朝里面塞了点烟叶,咕噜咕噜的抽起了旱烟,他不会抽烟,很是呛了几下,同时也开始新的一轮噪音轰炸。不过这次,佳僖可没那么淡定了。沈青说干爹不晓得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从上海那样的地方,沦落到荒野丛林里来开路。他又骂上海那边一个狗日姓孙的,完全没有良心赶尽杀绝。
嚼得佳僖的脸一阵红,又是一阵白,好在她晒黑了,也就不怎么显得出。
当天程老板等人没有回来,佳僖几乎再次失眠一晚,沈青彻夜不睡,跟人挤在了望塔上。及至第二日清晨,鸟叫虫鸣间,几人从碧绿的林间走出,正是程、张一行人。
程坤跨进门槛,自有人把张啸天等人带回去关押,沈青从木板搭的竹塔上跳下来,嗓门浑厚的一吼:"快去备水!"他又把佳僖从地上拎起来往前一推:"傻愣着干嘛,跟去伺候!"佳僖进去时,程老板背对着已经坐进了浴桶,浑身赤裸,一遍遍的往身上浇水抓挠。
白皙的皮肤晒的通红,肌肉琼扎着在水下耸动,佳僖折身带上房门,仔仔细细的瞅了一遍,发现除了一两个蚊子包,并没有毒虫侵蚀的痕迹。
"滚过来。"
程老板的耳朵动了动,使唤道:"后面很痒,给我抓抓。"佳僖的脸躲在面巾下,紧张的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她很想对干爹说一声对不起。但比起对比起,此刻她更宁愿把自己全须全尾的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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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逍遥自在的时候,欠下了天大的一笔巨债。
程坤久久等不来那双爪子,出言问道:"怎么了?"佳僖赶紧摇头,一想他又看不见,只得用鼻子哼出否定的声音,纤长的手指伸出,在空中定了好一会儿,这才轻轻巧巧的落上去,对着蚊子包抠。
这力度抠得程坤的胸口一阵紧绷,他没好气的往后包住对方的小手,使了力气的往下抓,同时甚有些谴责的说道:"没吃早饭吗!"当天傍晚,程老板带着部分的人,趁着夜色还未降下,坐船火速离开这片地区,小船留在岸边用干草掩盖住,步行至一处公路,那里早已等着一辆军用绿皮卡车。面色苍白的青年从驾驶座上跳下来,快速迎接他们。程子卿目光疑惑的扫过佳僖,转而正视程老板道:"干爹,怎么样?"程坤挥手:"马虎过得去。你在这里等多久了?"程子卿道没多久,也就一天时间。
程老板把所有人赶到车厢,他亲自驾车,佳僖就坐于身旁,卡车轰隆隆的驶向镇上,刚好八点钟的光景,零星的灯光映入眼帘。
他们在一处超大霓虹灯的招牌下停住,程坤带着沈青从大门进,程子卿带着佳僖从侧面旋梯登上,进了娱乐场二楼的客舍。
程子卿推开套房的的大门,让佳僖进去安分的等候。
这套房跟昔日繁华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大绿孔雀纹的床单,劣质同色的窗纱,发黄的墙体上还有水纹。好歹墙角放着一人高的盆栽,姑且加了点意境。
程坤已经失去了"程老板"的名头,如今别人都道他一句"程先生"。
廖沙是个极年轻的土军阀,穿着一套规整的黄绿色军装,腰间卡着宽腰带,两条腿架在茶几上抽雪茄,见程坤进来还礼貌的敬了个礼。他自知自己年轻,于是格外尊重能人,程先生一战告捷,获得他的倾心。他们对坐着交换了讯息,廖沙很高兴,建议道:"程先生忙了几天,不如下场去玩玩?"程坤淡笑拒绝,廖沙看了看场子里赌博吆喝乌烟瘴气的众人,承认这些人没一个能比程坤体面。廖沙带着一点点的坏笑,扬手拍了拍巴掌,一道妖娆火烈的曲线从拐角处出来:"大家都是男人,你可别憋坏了。"佳僖被程先生驱赶至套间的大厅,里间房间一关,传来男女低低的调笑声。
她听到男性特意压低的卿卿诉语,颇为不是滋味的满地乱转。这股子滋味酝酿愈久,愈发让人难以忍受。没过多久,说话声音消失了,随之而至的竟是女人妖娆的喘息声,佳僖的脑子顿时成了摆设,反应过来时耳朵已然贴到门缝上,恨不能将脑袋挤成一根针,从门缝里插进去。没料这对开的房门没锁,她直接往前一冲,狼狈的跌了个狗吃屎。
身穿抹胸短裙的女子半靠在墙边咯咯咯的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嘴叽里呱啦的说几句傣语。佳僖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她就像个偷偷摸摸的小贼,不能见日光,脑子充血的朝前望去,顿时惊得再次没有言语。
程坤身着白色浴衣,胸膛聊赖的敞开,双脚岔开的正坐床尾,他抱着自己的手肘,手指上捏着一根粗粗的雪茄,头发湿漉漉的带着微微的卷曲,发梢的水滴沿着脖颈而下,大开大合的五官正正经经的摆在那里,深眼黑的勾人魂魄,他笑了一下,鼻下唇边留着黑色的胡渣。这哪里是上海那个斯文儒雅的男人,佳僖闷闷呆呆的望住,程老板的野性一览无余。
斯文儒雅在丛林里是不奏效的。
程先生弹了弹烟灰,起光的笑意,面目森然的起身,当胸抓起佳僖,朝一旁的女人点点头,女人识相的退了出去,顺便送来一道飞吻。
怒火质问
自重遇干爹,佳僖时时刻刻都是低眉顺眼的,没那个胆量去正式对方的眼睛。如果她早一刻敢于正式他,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吃惊。
程坤揪着佳僖胸前的衣料,睫毛黑长,眼窝很深,强力的目光能射穿人的胸口。
就这么一眼,她已经无所遁形。
佳僖薄薄的胸膛,裹着连体的布料,灰色斜纹布料长而大,足够把她的身体严密的包裹起来。只是干爹这么不客气的揪着,裹胸布压迫着她的胸腔,她屏着呼吸忍耐好一会儿,随着对方的牵扯趔趄的倒向旁边的浴室。
浴室上下贴着白瓷砖,黑水泥勾缝,程坤一把抓下蓬蓬头打开掰开水龙头,将佳僖那么一推,佳僖委顿坐倒在地,铺天盖地的冷水倾洒下来,布料吸足了水份粘到身上。
程老板将她喷了好一会儿,关掉水龙头扔掉手里的东西,继续慢悠悠的抽烟,只是眼神里怎么也藏不住凶狠。
"热吗,热就好好洗洗。"
佳僖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扯下脸上的面巾,仰头望向男人,低低的唤了一声。
程坤盯了她数眼,浓黑的剑眉皱得能夹死苍蝇,他用鼻子哼了一声,抬腿阔步的往外走去。佳僖起来抽了条干燥的毛巾,大概擦了一番跟出去,程老板背身弯腰从小冰柜里取出一瓶洋酒,用牙齿咬开瓶塞,倒上两杯澄黄的酒水,又去外间拿来冰桶,朝大口玻璃杯里丢进几块冰。
独自站在棕色的五斗柜前呷了一口,程老板自顾自的走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抿着唇压眉紧盯着佳僖,佳僖识相的取了酒水走过来。
湿淋淋的布料贴在她的身上,完好的勾勒出所有的曲线。
她剪了个齐耳的短发,以及短刘海,刘海微翘的横亘在弯月眉之上,两年了,她不是没有变化。相反,变化的非常明显。杏眼拉长,不再那么无辜充楞的圆润,饱满的圆脸仍旧维持着鲜妍,两颊处呈现出更利落的曲线,小麦色盈亮肌肤让她更成熟,属于灵魂上的成熟。
她在他面前总是无害的,在床上又是娇嫩非凡的,面前这张安静且显露英气的脸,让他深感陌生,随之而来便是更大的怒火。
程坤饮了一大口冰酒,心道她从来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相貌。
只是此刻的小曹,却拥有让男人再见倾心的能力。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是南是北,是东是西,在做什么跟哪个男人做,竟让这东西竟然就长成了这个样子!
程坤压着滔天的怒火也不得不承认,她会变得更好,而他已经摔入了谷底!
"你很好。"
干爹仰着下巴对佳僖断言,语气中不无嘲讽:"这么长时间音讯全无,我还以为你死到哪条臭水沟里了。""你坐吧。"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佳僖依言坐下,抿唇垂眸的端着酒杯,接下来空旷的房间陷入长久凝重的沉默。有什么迫的佳僖主动开口:"干爹,对不起。"程坤两腿交叠着,晃着手里的酒杯,两眼射向头顶斑驳的天顶,冷然哼笑一下:"如果一句对不起能解决所有的事情,你不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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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太简单了么?"他要指责她的事情太多,一只手哪里数的过来。
佳僖起身同他碰了一杯,干爹没动,是她自己送过去碰的,接着一口饮毕:"如果我能为你做什么事,我一定竭尽全力。"程坤仰头哈哈朗笑,朗笑里没有笑意,忽而一转头盯视过来:"你也学会说大话了!"佳僖浑身的皮毛这里比刺一下,那里被切一刀,很是不好受,自动给自己蓄了洋酒,酒水烈烈的灌入喉咙,胸腔顿时火辣一片。程坤放下酒杯,长手一伸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在滑腻的皮肤上刮动:"先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两个问题。"
吃下去好好证明!
唇边被揉过的地方蔓延起火燎火烧的痛感,佳僖咬唇屏息地等着。
"第一,你把那个女人搞出去了,接下来要怎么解决?"程坤松开手,笑得意味深长:"说吧!"
好一会儿,他有滋有味的吸了口雪茄,青烟在晕黄的光线下婀娜盘旋。
"这个说不出,那我再问你,你跟张啸天是什么关系?"佳僖终于有了发挥的余地,脸蛋热辣的受不住:"我们就是...就是好朋友,合作伙伴!""是吗?"程老板换了条腿跷起,阴阴阳阳的质疑:"这么长时间,在荒郊野外里生活,只有你一个女人,我就不信他对你没想法。"佳僖急急的站了起来,手腕忽的被人拽住,大力的扯过去,佳僖顺着力道倾斜过去,双腿一软,跪倒在干爹的跨间。
程老板手心朝上的掌住她的下巴,上半身倾斜过来,一片阴影遮住了头顶的灯光,佳僖空蒙了几秒,差点以为他会吻过来,大腿软的不成样子的跪坐下去。
"千山万水的,从最北方一直找到最南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你给我好好解释!"
佳僖的两手撑在干爹大腿内侧,入手是一片结实劲道的肌肉,程老板左眉狠狠一跳,覆住她的右手朝款款往里去,穿到浴衣最里面。佳僖触到一根火热的物件,程老板死死的压着她的手:"如果说不出来,就用行动证明。"浓烈的酒意在腹腔处荡漾开来,视线波动中,干爹已经松开了腰带,结实漂亮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以及那根硕大高昂的物件,凶气薄薄的自浓密的黑色毛发中跳出来。
致命的吸引力就在眼下。
下腹簌簌的颤动两下,腿心处不由自主的抽搐,她的双手已经乖乖的握了上去。
火热滚烫,结实狰狞。
膨胀到巨大的龟头上,皮肤撑到极薄,甚至可以看到上面遍布的血管和红血丝。顶端一道小裂口蠕动着张开嘴,幽密的吐出一滴晶莹的液体。佳僖交错着双手撸了几下,后背和额头冒出热汗,她似沉迷的低头深嗅一口,喷香的皂香中夹着淡淡的男人体液的味道。
佳僖言不由衷的仰头,不得已地...换了个称呼:"爸爸...这不合适。"程老板抬手抚摸她的头顶,隐忍中裹挟着蓄势待发,薄唇凑到佳僖耳边轻语,只道:"证明给我看,看看你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手掌那么一用力,麻涨欲死的龟头就这么顶开了她的唇入了进去。
起先他制住她的头和脖颈,压着她的口腔上上下下,等到动作成为惯性,程坤喘息着往后一仰,双腿张的更开,拥有黑亮俏丽短发的年轻女人抚慰着他的弱点,口舌用力的含这顶端的马眼。
他闭着眼深深的吸气,胸膛起伏不定,汪洋大海中浮现出错觉时空乍然回到他人生最风光的时候,最悸动的时刻。
程坤不晓得自己再有没有资格,有没有能力做点事业线以外是事情。
他应该怪她。
解不开,缠不清,要死不死!
口水吸食的声线十分的明显,叽哩咕噜的,哆哆的,紧致的口腔包裹着,灵活的舌头围绕着马眼舔弄。
程老板没抗多久,在热浪即将冲出来前,压着她的脑袋狠狠的捣了几下,佳僖难受的呛出声音,一股股腥热的液体灌进来,直接从口腔流进喉头。
肉棒抽了出去,下巴被制住,又一股黏腻的液对着她的小脸喷射。
程坤沉静在激烈的爽感里,眼见自己的液射在佳僖的脸上,半软的肉棒重新爆起。脑子里犹疑试想,要不要动手可不可以动手,然而肢体的动作总快过脑子。他猛地将佳僖从起上钳了起来,以背对自己的姿势让她坐在自己的胯骨上。他一手扯下佳僖的裹胸,抱住挺翘丰盈的奶子大力的揉捏,抓的乳脂从指缝中溢出来,转头去舔她脸上的浆液,全权卷入自己的嘴里,右手袭向佳僖分开的腿心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挑逗宅缝的凹陷处。
佳僖受不住的咬牙呻吟,一条滑腻的长舌随之挑开唇畔伸进来,她直觉想要拢双腿,可是爸爸的大腿卡在中间,迫得她羞耻地大张双腿,大腿内侧的线条拉得又长又直。
程坤紧紧的制住她的挣扎,又去咬她的脖颈和耳垂,性感磁性的压低嗓音,极力蛊惑道:"要不要爸爸你...."
看看你自己有多骚(一更)
佳僖的腹腔一阵猛烈的紧缩,一股瘙痒的淫液从甬道里面冲出来。
程坤摸到一手的湿淋淋,心里舒服了些:"还没插进去就高潮了?小僖,你太让我吃惊了!"他细细的吻她的脖子,舌尖逡巡盘旋,在紧致滑腻的肌肤上落下色情的水痕,手指在下捏住布料用力拉扯,佳僖低低的喘息着,阴核和唇缝受到激烈磨蹭,珍珠从肉缝里鼓鼓的立起来。
"别...这里不可以的..."
程老板低低的笑,后脑勺被热血充斥的,根本停不下来,他只想更多更热烈的玩弄她的身体,让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彻底拜倒匍匐。
无关血缘的牵绊,不过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侵略和攻占,他急需要点什么让自己重新澎湃起来,眼下,她便是那剂令人欲要抽风的良药。
"你欠我太多,拿这么点东西来还,你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程坤被沸腾的热血所干扰着,看似口齿清楚逻辑清晰,实际昏头昏脑的讨她的便宜,手上猛的用力,棉质的内裤扯得变了型,松松垮垮的掉下。
巨物贴上湿淋淋的穴口,程老板揉着她的奶子,掐住顶端巧力揉搓,腰身阵阵的往上挺送,肉棒啪啪的砸上穴口,他吻着佳僖的脸颊,鼻尖呼出灼热之气:"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嗯...嗯...."佳僖脆弱的呻吟,转头埋进干爹的脖颈上,她情不自禁的咬住他的脉搏,程坤惊得嘶了一声,权当她默认了,双手挽起佳僖的腿心,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人抬起,胀痛到快要裂开的肉棒迎着淫水插入一截,佳僖头皮一炸,啊的叫了数声。程坤吸着气,脑门间淌下豆大的汗珠:"太紧了,乖,放松点。"他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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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浅浅的插了两下,肉穴吸地他想射,佳僖咬唇痛苦的呻吟,程老板再忍不住,猛地高抬佳僖的屁股,重重的往下一砸,扭曲暴烈的肉棒冲破层层肉糜掼了进去。
噗嗤一下,极为响亮的插穴声,让两个人同时颤栗了几秒。
粗壮的物件在里面猛烈的搅拌一通,性器交叠处,两片分软的蚌肉被彻底的插开,每一分褶皱撑到极致,滚圆肿胀的阴茎从里面滑出半根,带着濡湿晶亮的淫液,流到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袋上。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丰沛的雨水落在山林上。每一次冲击,卵袋在肉体上撞出啪啪啪的声响。
每一次冲进来,佳僖的肚子仿佛被插穿了,强有力的肉柱几乎顶到了喉咙。衣不蔽体的晃着形状姣好的男子,屁股啪啪啪的撞的发麻,衣衫落到腰间,她的奶子在一双大手里无时无刻的变换着形状,腿心间插着巨物,两条纤长的小腿在空中一跳一跳的晃荡。
时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时间掌控在兽性男人的手里,每一个动作的变化,不论是手,还是肉棒,还是他火热的唇舌,一个动作便是一个时间的结点。她随着他的操纵恨不得放声尖叫。
第二次的射迟迟不来,佳僖被出了泪水,哑着嗓子求他。
程老板亲亲她的嘴,蓦地站起,一边走一边插穴,佳僖薄薄的肚皮上鼓出阴茎凸起的弧度。带着一路蔓延滴下的淫液,他把佳僖抱到床边的梳妆台前。
"小僖,乖女儿...."一想到的是自己的骨血,两人合二为一,程老板的脊椎骨阵阵酥麻:"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有多骚。"
入得舒服么(二更)
佳僖潮湿的眼睫翩跹的眨了几下,纤薄的眼皮慢慢上扬,镜子里那个女人敞开双腿暴露花穴,眼神迷蒙妖娆,扭着身子,奶子晃荡出波痕,两手往后攀折男人的臂膀和脖子,爸爸的狰狞的肉棒正深深的陷入自己的体内,交媾处泥沼一片,要多淫乱就有多淫乱。
"嗯嗯..."乳尖颤颤两下,变得更硬,渴望着男人过来狎昵。
程坤对着镜子狠了几下,接着把佳僖放下来,让她撑颤巍巍的撑在桌面上,提着浑圆的窄腰,再次冲了进去。
他狠狠的揉弄佳僖的臀瓣,撞的越发的凶狠,在一片支离破碎的吟叫声中,程坤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腰部,一次次剧烈的夯实进去。
蓬勃的欲望简直没有尽头,两年来积存的液随着不同的姿势全数灌到佳僖的体内。
佳僖体力透支的昏睡到第二日午间,浑身赤裸的趴在墨绿色的床单上,曲线延绵,亮橙橙的日光透过窗纱飘过来,落在她赤裸的皮肤上,上面青紫交加,可见夜里战况的激烈。
程老板穿着浴衣,当然是一件新的,半边的身体被阳光渡成金色。
他半靠在墙边抽烟,见她睁开眼睛,黑眉微微扬起,语气冷厉正经:"抱歉,昨天喝多了。"佳僖狠狠的闭了闭眼,迷蒙糊涂散去,理智归来。她拥着毯子坐起来,一时头痛欲裂。
程坤倒了杯水送过来,佳僖接过便是一阵猛灌,干渴随即压下去,然而腿间秘处多了点东西,毯子盖不住水声,她绷着脖子嘤了一声,眼角登时殷红一片,情欲攀的很快,即刻在她的脸上盛开,程坤爬上床,掀开毯子,目光像是勾子一般刮到她的心尖。
程老板掰开略微肿胀的双唇,勾出一条细长的淫液,他掀开袍子抵上去,轻轻的一耸,巨物再次埋了进去。
"好舒服。"他将佳僖抵到床板上,把她的双腿摆成竖向的m型:"抱住爸爸的脖子。"佳僖的背抵着坚硬的床板,柔脂攀过去,眼眶里的泪水要掉不掉的。
从卧室的房门望去,野性漂亮的男性裸体挡住了佳僖的身影,唯独那双腿呈蛙形露出来,圆润的指头卷缩紧绷着。
床板一阵一阵哐哐哐的撞到墙体上,程坤吻住佳僖的唇,柔柔的碾压了一会儿,温柔出声询问:"怎么了,爸爸入得不舒服么?"肿胀的下体撑的难受,佳僖紧咬着牙关摇摇头,遂又点点头。
如果只谈性欲,这倒没什么齿于承认的。
程老板快速的夯实了百来下,在射的高潮里既凶狠又缠绵的吻了一通。
二人从套房里出来,程老板高大挺拔,眸光里透出餍足后的满意,穿着质地良好的白衬衫西装裤,佳僖则是换上衬衣和长裤,重新变回都市女郎。廖沙坐在餐桌边抽烟,目光扫到女人不惊异的挑眉:"程先生,这位是?"程老板按着佳僖的肩膀令她坐下,他自己拉开近旁的椅子入座,甚为潇洒利落的铺开餐巾,朝廖沙微笑:"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干女儿,小曹。"佳僖只得朝廖沙点头问好,廖沙起身同她握手:"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干爹的运气也未也太好了吧,能拥有你..."
程老板打断他的话,淡笑的给佳僖倒了杯冰水:"她是我捡来的,家里没什么人,我看她可怜就留了,从十几岁养到现在。她呀,没什么良心,也不告知我一声跑来这边瞎玩,廖先生,你要不要给我评评理?"原来是养成游戏么,廖沙琢磨着自己要不要效仿一番,光是听听就觉得有滋有味。
廖沙又朝佳僖探望了眼,另外一道视线直直的射过来,他讪讪的回目光,程先生这主权宣誓得,比万绿丛中一点红还要明显:"哈哈哈,年轻人么自然爱玩一点,当然,需要管教的地方还是要管教。"佳僖听着程老板面若常色的瞎扯淡,也只得燥热的闭嘴吃东西。
吃饭西餐,好不容易有点闲暇空挡,廖沙带他们去参观名下的橡胶园,高大的橡胶树参天高状,许些裸着上半身的工人埋头干活。廖沙介绍一番受不住热,便回到廊下吃水果。程老板旁若无人的牵起佳僖的手,沿着小道往前走。
"你觉得我刚才说的话不对么?"
佳僖抓住一片芭蕉叶扯了两下,低声咕隆。
男人迎着烈日,脸上挂着和蔼深邃的笑,又道:"你娘那人,不是个能让人信任的,她嘴里哪里有什么真话。你说对不对?"ps:有谁能懂我,最近两天,面对干爹的肉棒,和隔壁敬颐哥哥的肉棒,是多么的透支!
芭蕉叶下的火
太阳大到没边,烈到烫人。不一会,佳僖走出了浑身的热汗,脸上火辣辣的烫,鼻尖上时刻点缀着一颗汗珠。程老板把她拉到大片大片的芭蕉叶下,笑眯眯的伸手过来,用指节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怕羞也不怕骚的送到自己的嘴里,他吧唧两下唇,左手往上抓了一把微微卷曲的黑发,笑吟吟的垂首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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