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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国春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下醉
熹国春色(H)
作者:花下醉

奚容从未想过,她会用身体打造一个帝国……从奚尚书嫡女到熹国女帝,奚容经历的不止是9个男人,还有……熹国,建立在欲望之上的乐土。n,高h,内含伪兄妹等一系列情欲盛宴坚持剧情与肉肉并重(划重点)腐国度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fuen.cm更26





熹国春色(H) 分卷阅读1
1:囚禁
“啊……不要……”
深色的床幔不住地摇晃,隐约可见里面肉色的身影。
紫红色的巨物不断的抽插着,男子低笑,磁沉的声音一字一句打在身下雪肤如玉的女体心上,“阿容,想我放过你?”
男子每说一字,胯间的玉柱便狠狠往女子小穴里钉入一次,背后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呈现出更明显的轮廓。
奚容被撞得泣不成声,白嫩的双手紧扣住男子背部,指甲深陷“嗯……不……不要”。
男人盯着身下人因为兴奋而蒙上一层粉红色的娇躯,赤红了一双眼,猛的大力抽送起来,淫糜的液体不断从两人交合处带出,肉体的拍打声夹杂着水声,不断传来。
“求我,求我放过你。”男子轻笑一声,大手肆意揉捏着奚容的椒乳,“不是很会跑吗?怎么不跑了?”说罢,又狠狠地顶弄花心深处的一块软肉。
“啊……”奚容猛得挺起了身子,雪乳堪堪送到男子嘴边,男子立即大力揉吸,下体的紫色巨龙大进大出,专攻那一处软肉,声音愈发喑哑,“说,我是谁。”
奚容被操弄的神魂不清,迷蒙着一双水眸。
男子愈加兴奋,一把提起奚容,将她反过身趴跪在床上,双手把雪臀高高的拽起,劲腰一沉,阴茎往前一送,迅速插入销魂洞中,狠命撞了起来。
“啊……”奚容一声尖叫,头高高向后仰去,乌黑的长发粘着赤裸的背部,小脸上,汗珠顺着脖子缓慢下滑。
“都……督……是……都督……啊”
花穴由于猛烈的刺激,一下子泄了出来,热液浇在男子的龟头上,白嫩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整个身体因为高潮而轻微的痉挛。
男子一个猛刺,狠声道,“说,说我名字”。
“长风……陆长风。”娇人儿意乱情迷地呓语。
“看清楚了,是谁在上你。”
陆长风薄唇微勾,按着奚容的雪臀,狠冲数百下,埋在她体内的巨棒一下冲破子宫口,低吼一声,紧紧抵住奚容,射入花心深处。
奚容的花心被烫的一哆嗦,一股液体又浇在了还未变软的巨物上。
陆长风深吸一口气,“你这妖!”抱着奚容转个身子,把奚容的两条玉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上,托着嫩臀,一个挺身,又大肆抽插起来。
紫红的欲望不断进出,柱身上沾满了晶莹的花液和白灼,娇弱的花瓣艰难的吞咽着,简直要被撑破。
奚容吱吱呀呀地说不出话,只能无助的圈靠着陆长风的脖子。
昏黄的大殿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烛火微明,摇摇曳曳,似乎在随着蟠龙雕花大床上的人影晃动。
夜已经将尽了。
长安的夜空开始泛着白光,街上零零星星有起得早的商贩支起了摊子。白光下的奚宅灯火通明。
大堂上明烛高照,跳动的烛光像灿烂的星辰。堂上摆着一水的黄花梨木家具,桌上配着紫泥粉诗句纹六角大壶,墙上挂着前朝米真人的山水图……这些物件要说难买也不难,可一般世家即使全部买来也摆不出这样大气的布局。这一切处处显示着长安尚书宅的底蕴。
“容儿呢?找到了吗?”堂上一华服妇人满脸泪痕,“都已经一个月了,容儿她……”
“德柔,”奚齐轻柔地拍了拍卫氏的背部,“相阳、战儿都已经去找了,容儿一定会没事的,你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先回房歇歇,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
廊下挂着的灯笼受着风吹,发出轻微的杂音,卫氏一个激灵。
“是不是容儿回来了,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
奚齐叹了口气,“是外面挂着的灯笼。”说罢扬声:“来人,夫人累了,送夫人回房休息。”
“我不,”卫氏伏在奚齐怀里,泪水顺着脸庞滑落,“找不到容儿我怎么睡得下去!容儿她还那么小,若有什么闪失,我……”
奚齐抿紧了唇,看着堂外微明的天色,原本刚毅的面容更显冷酷,依稀可见昔年长安城里人人称赞的玉郎风采。
“父亲!”
“伯父!”
奚齐眼前一亮,远处两人大步走来。
“怎么样了?”奚尚书提步迎上,急声问:“战儿,相阳,找到了吗?”
“爹,还没有。”回答的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俊秀的面容此刻满是沉凝,“我和小战在东城口的巷子里发现了容儿的簪子。”
说罢,奚相阳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支蝴蝶样式的簪子。
卫氏匆匆上前,一看到簪子就忍不住垂泪,“这支白玉蝴蝶簪还是上个月容儿及笄时准备戴的。”说罢紧紧把它攥在怀里,“阳儿,你妹妹她……”
奚相阳知道母亲担心妹妹遭遇不测,自己虽然心焦妹妹,还是勉强分了心神安慰母亲,“母亲放心,虽然我们还没找到妹妹,但已有线索,目前正在盘问那巷子附近的人家,一定能找到妹妹的。”
“伯母稍安勿躁,容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沈战在一旁说道,“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若教我们知晓,定饶不了他们。”
奚尚书拍了拍沈战的肩膀,叹了口气,“难得你有这份心,只是容儿刚与你定亲,这时却出了这等事,我实在不好向沈将军交代啊。”
沈战拱了拱手,“伯父说哪里话,我与容妹妹自小长大,情分不比旁人,容妹妹现下不知所踪,家父家母也焦急得很。时候不早,我还得回家禀明父母。”沈战向奚氏夫妇二人行了礼,朝大门迈去。
奚氏夫妇见沈战要走,瞧着天色微明,命长子奚相阳送他一程。
两人上了马车,沈战一改刚才的平静神情,脸上蒙上一层忧色。
“奚大哥,也不知道容妹妹怎么样了,我,我真是担心。”
奚相阳也没了刚才的满脸信心,之前怕父母担心,话都挑好的说,只有真正找起来才知道有如大海捞针。
“奚大哥,你说会不会是皇上做的?”沈战问。
奚相阳迅疾捂住他的嘴,挑着马车的帘子,打量了一番,回过头沉声道:“不可胡说。”
此时街上人渐渐的多了,路边的小摊小贩开始吆喝了起来,早点摊子也有人围着等刚出炉的早饭。来来往往的脚夫,沿街卖菜的老妪,牵着孩子的普通妇人也都多了起来。
奚相阳这时已放下了帘子,沈战压低了声音,“怎么胡说了,”他顿了顿,气愤道:“不知是谁在皇上耳边吹的风,硬要定官家刚及笄的女子入宫,虽未明言,谁不知道他看中了容妹妹。”
“我知你心里气愤,容儿是我亲妹妹,我焉能不恨。”奚相阳眸色深沉,因奚容相貌,奚家向来将幼女藏得极紧。“不知是谁把她的画像传了出去,闹得满城都传容儿是长安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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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人。”
奚相阳指节分明的手轻扣着车窗旁的横辙,敛眉寻思了一会,“给宫里头递个话,我们的人找了一个月也没什么线索,不如从宫里找看看。”
“奚大哥,”沈战忙问,“若真是皇上做的……”
“哎呦!”马车颠了一下,车驾上传来一声惊呼。
“怎么回事?”奚相阳沉声问。
马车夫忙撩了帘子,“少爷,是公主府的车驾。”
沈战挑了挑眉,“哪个公主?”
奚相阳冷哼一声,“还能是哪个!”
“回少将军的话,是九公主。”车夫恭声道:“公主的车停在路中央,小人不好过去。”
沈战奇道:“大清早的,她停大街上干嘛?”说着又扯了扯奚相阳的袖子,“咱们要不要下去见见?”
奚相阳闭了闭眼,“调头,换条路走。”
“是,少爷。”
“奚相阳!你出来!”马车外传来一声娇斥。
“唉,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不去找他们,他们倒自动送上门了。”奚相阳眼中冷光一闪,起身撩了帘子下去。
沈战跟着随后跳了下去。
华国京城的贵女们大多擅长才艺,其中有两人并称双姝。
一是明丞相的孙女明若兰,她以一手妙笔丹青折服大家,千金难求。另一个则是当朝皇帝幼女九公主。九公主无甚才艺,唯一手鞭子舞得极好,又占着个公主的名头,寻常人避着她的骄横脾气,纷纷列她为双姝之一。
此时挡在奚家马车前的,就是双姝之一的九公主。
“奚相阳!你明知是我为何还要躲!”粉衣少女凌空甩了下鞭子。
“公主说哪里话,”奚相阳微微侧身行了礼,后面的沈战也跟着行了礼。
“奚某只是怕挡了公主的路,故而让道,省得耽误了公主的正事。”
“我是在等你!”九公主跺了跺脚,“这么些天了,你怎么也不进宫看我?”
“公主慎言,”奚相阳低眉,“公主是君我是臣,某又何来看公主一说?若是被有心人听到,怕是会有损公主清誉。”
九公主闻言讪讪,想想也不知道说什么,遂找了个由头,“哎,听说你妹妹失踪了,怎么样,现在找到了吗?”
“多谢公主挂念,现下还未曾找到。”他抬眼细细打量着公主的神色,发现她并不知此事,想了想,问道:“不知最近宫里是不是清闲了些,公主才有空出来。”
九公主听他问自己,心中就有些欢喜,笑道,“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我是瞅着空偷跑出来的。”
奚相阳闻言又应付了几句,抬声道:“奚二”。
“在。”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护卫。
奚相阳向公主拱了拱手,“时间不早了,公主千金之躯,若公主不嫌弃就让护卫送公主回宫吧。”
九公主听了像吃了蜜一样直甜到心里面,喜滋滋的应了。
2:异香
“奚大哥。”两人回到车上,沈战疑惑道:“大哥你不是素来厌恶九公主吗?怎么还跟她聊了那么长时间,还让护卫送她回去。”
奚相阳原本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双眼,眸色黑沉,缓缓吐出话语:“我们不是猜测容儿在宫里么……”
两人在马车里说着话,与此同时,长安西区的一处不起眼的宅子里,却上演着激情一幕……
“啊,啊……”
雕花的大床看上去十分结实,四角的支撑柱粗大厚重。而此刻,这张大床却不住的摇晃,床幔上垂下的流苏抖动出漂亮的弧度。
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却丝毫不见阳光。
奚容原本已经昏了过去,在陆长风的折腾下又醒了过来,绝美的脸已被汗完全打湿,几缕发丝贴着面颊,嫣红的嘴唇无意识的张开着,魅惑天成。
她生来带有异香,体香平时淡得几乎闻不到,唯有动情时才会变得浓烈。因她自小未识男女之事,这一点连她的亲人都不知道。
如今情动,阵阵幽香像柔柔的藤蔓一样萦绕在两人身上。
陆长风覆在奚容身上,轻笑一声,“果然尤物。”
他又把她翻个身,贴在她背后,薄唇凑近她小巧的耳廓,“我竟不知道你居然天生带香,”他一点一点啃噬着奚容的耳廓,“小妖,你瞒我瞒得好苦。”
奚容被折腾得气喘吁吁,半眯着眼,断断续续道,“我也不知道,以前身上都没有过。”
陆长风身下动作不停,沉思了一会儿,想到之前的探子从来没探查出这等辛秘,想来也是第一次。
他当初接东厂,就是看中锦衣卫如蛆附骨,如影随形的能力。连锦衣卫都查不出来的事绝不可能有人知道。
想到这儿,陆长风笑了笑,乱发下的眼眸透着一丝愉悦。
如果这时陆长风的下属或同僚看到他的表情,一定难以置信,权倾天下的陆厂公,手执重兵的陆都督,冷血残酷名声可让三岁小儿止啼的陆大人,居然也会露出这样一副堪称柔情的神色。
陆长风脸凑到前面,低声道:“我很高兴。”
奚容不明白他高兴什么,自自己被他掳来,就一直困在这一方小小天地,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能从一天三顿的膳食推测出大致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她没有丝毫的隐私,陆长风整日和她待在一起,连饭菜都是陆长风隔着门从下人手里接过。她甚至找不到任何接近其他人或者逃跑的机会。
这算什么,禁脔么?
奚容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真的好想家啊,父亲母亲发现自己不见该有多伤心啊。还有哥哥,那天及笄,哥哥说要送她一个小惊喜,她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惊喜呢……
一阵猛插,陆长风紧紧抵着奚容,一声低吼,终于释放出来。
奚容动了动,想从他身下离开,陆长风紧抱着她,牢牢地把自己嵌在她体内。
奚容蹙了蹙眉,感觉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想推开他,可经历了他长时间的索取,她实在没有这个体力。
奚容只得低声道,“疼,陆长风,我疼。”
“不要动。”
因欢爱而略显沙哑的声音从奚容头顶传来,“除非你还想再来。”
奚容吓得抬头去看,正对上陆长风因为克制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孔。
陆长风本想再由着性子弄她,看到她脸色苍白,又想着自己要了她整整一夜,那里怕是伤着了,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分身,紫红色的欲柱上附着一层晶亮的水渍,“叭”的一声,欲柱一点点离开两片已有些红肿的花唇。
被操弄了一整晚的花唇微微的张着,里面不时涌出一股股白浊。
奚容难为情地想缩到旁边的被子里,陆长风一把抓住




熹国春色(H) 分卷阅读3
她乱动的脚腕,严厉道:“不要动。”
说着又眼含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径直起身去拿清水来。
奚容缩在墙角,看着陆长风不着一物的躯体走来走去,修长的身体虽有肌肉,但看上去却并不像一般的武士那样粗笨,反而显得瘦有力。随着他的走动,可以清楚地看见肌肉的扩张与缩。
此时,陆长风正背对着她从一旁的橱里拿东西。奚容目光流转,从宽阔的肩膀到背再到劲腰,她忽然不敢再看下去。
“怎么了?”
陆长风已拿了清洗的东西坐到床头,看到奚容满脸通红,遂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
发现没什么异常,陆长风勾了勾唇,“把腿张开。”
奚容瞪大了眼,紧紧抓住裹在身上的被子。陆长风有点好笑,自己看上去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你那儿伤着了,我给你清理一下。”
奚容动了动唇,好半晌才嗫嚅道:“我自己来。”说着,便从被窝中慢慢伸出一只手,去拿陆长风手里的帕子。
陆长风另一只手按住奚容的手腕,“听话。”也不待她回答,径自抽开被子,熟门熟路的清理起来。
奚容羞得不行,双眼乱瞟就是不敢看他。
两人一时无话。
“为什么和沈战订亲?”陆长风首先打破沉默。
奚容闭了闭眼,似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纵使教导她的先生曾对父母惊叹“若为男子,必为经天纬地之才”,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姑罢了。
甚至连及笄都不算,奚容看了看面前的男子,不禁气苦,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要在自己及笄当日闯入房间掳走她,她甚至没来得及戴上手中的那支白玉蝴蝶簪。
陆长风瞅着她的神色,心里猜到几分,“在想你父兄能不能找到你?”他嗤笑一声,手慢慢缠绕起她的发,“或许,还有你那未婚夫?”
奚容闻言有些激动,“陆长风!”她控制不住大喊起来,“你到底要怎样!”
“怎么?我提到沈战你很激动?”男人眯了眯眼,“你就这么喜欢他?”
“这些日子你把我困在这里,我连房间都出不得一步。”她因为生气胸口有些微微起伏,“还对我,对我,”
“对你怎样?”陆长风心情很好的接话道。
奚容撇过头不看他,换了话头,“我之前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你路上丢下的那只簪子,”陆长风忽然提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奚容脸色一下子唰白。
陆长风看了她一眼,神色看不出喜怒,“我让人随便扔在了某个巷子里。”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一时间,奚容脑子里只回响着这一句话。她的父母,她的兄长,不可能找到她了。这段日子她没有歇斯底里,就是坚信她家人能够找到她,而现在……
两行泪顺着如玉的面颊滚滚而落。
“说,我该怎样罚你?”陆长风摩挲着奚容的脸,轻声问。
奚容不答话,转过脸去,又被他钳着下颚扭了过来,“不要试图惹怒我。”
明明是平常的语气,奚容却感觉有一丝寒意从心底冒了出来。
“我及笄的前一个月,宫里传来消息,要从我们这些官家之女里采选容貌出众者入宫侍奉皇上。”奚容一字一句道。
陆长风一愣,知道她是在回答先前的问题,手不由得松了点。
“随后两日,便有内侍宣我和其他几个姐妹进宫赴宴。”
“当时大殿上觥筹交错,喝到一半,皇上忽然问起了我,”
“家父本就不愿我入宫,见皇上言语之间颇为中意我,跪下来告罪,说我和沈战自幼订亲,”
“皇上雷霆震怒。我父亲知道这是欺君之罪,但为了我,他还是做了。”
“回家后,他立马派人去沈府递帖子。下午,沈战和沈大将军就出现在我家。”
“沈家没有女眷,宫里的消息迟了点才得到。沈将军仁义,同意我们订亲。”
“比起入宫,我宁不如嫁入沈府。府上关系简单,小战和我又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必不会苛待我。若我要嫁人,这是最好的选择。”奚容仰起脸,她本就冷静,更懂得如何保全自己,无意义的愤怒不如因时导势,甚至顺势而为。
她总能在艰难的环境下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陆长风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
“怕夜长梦多,两家约定我及笄后交换庚帖。在及笄当日,我在房间里装扮,你却突然出现,”奚容耸了耸肩,“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许是一下子说了许多话,她从一开始的紧张防备慢慢松懈下来,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在家时的随意。
这些日子她一直忍耐,神经委实绷得过于紧了。
陆长风“嗯”了一声,抚了抚掌间的柔发,手顺着曲线滑了下去。
“陆长风!”
奚容涨红了脸。
“大人!宫里有消息传来。”门外忽然传来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旖旎氛围。
“滚!”陆长风眼神幽深。
那声音的主人不依不饶,“大人,是紧急消息。”
男人冷哼一声,起身披衣。又回过头来,“饿了吗?”说罢也不待她回答,“我让下人送洗漱用品和吃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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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神秘人
“长风伤可好些了?”声音的主人明显有些中气不足。
明黄的房间里,两个男人一坐一站。
坐着的那人穿着白色的常服,细细看去,却是市面上万金难求的料子。衣领和袖口上绣着五爪的金龙,贵气逼人。
站着的则是一身锦衣卫的飞鱼服。大红的蟒衣,领部缀白色窄护领,衣身左右开衩并有双摆,胸背用云肩通袖膝纹样。腰部佩着牙牌、绣春刀,原本看上去很是沉闷的装扮却因其主人的出色容貌而硬生生穿出一丝风流的味道。
那人弯了弯腰,再开口时声音竟带有一丝奇怪的尖锐,“回皇上,奴才已大好了。”
皇上闻言,舒心的笑了笑,“爱卿前些日子突然回来,闭门谢客,”皇上半真半假道:“那些小人见不得朕器重于卿,居然造谣卿家意图谋反。若不是太医证明爱卿重伤,朕真不知该如何堵这悠悠之口。”
“皇上圣明。”陆长风再次弯了弯腰,头低下时,嘴角若有若无的勾出一丝弧度。
“早知如此,朕也不该派你去边关。”皇上叹了口气,“幸好上天护佑。”
“皇上看中奴才,是奴才的福气。”
等了一会儿,见陆长风不接话,皇上忍不住道:“你此番回来,边关怎么样了?”




熹国春色(H) 分卷阅读4
到底沉不住气了,陆长风在心底讽刺的笑了笑,面上仍是一派恭敬,“回皇上,边关暂无军情,据探子回报,西边的锡林部落的大汗故了,他的几个儿子正在内斗,部落内部四分五裂,元气大伤,十年之内,不会进犯。”
皇上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卿家辛苦了,华国有你,是社稷之福。”
陆长风一脸惶恐,“奴才愧不敢当。皇上爱民如子,是天下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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