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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国春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下醉
两人再说什么奚容已经听不清了,她几乎软到在地,脑海里反复盘旋回荡着的是刚才的那句低哑的魔咒“我只要奚容”。
怎么会是他?怎么能是他?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地下室,想喝杯水,杯子从她手里滑落。她猛得一惊,坐在椅子上不住的颤抖。
睡梦中,奚容觉得自己身上很热。她难耐地扭动着,忽然触碰到一个清凉的地方,玉白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
她梦到自己在一个沙漠里行走,太阳几乎要把她晒化了,她非常的干,非常的渴,可是身体下面却不停地流水,像是要把身体所有的水分都流走。
这时,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打在她脸上,她抬头一看,是一根葱翠碧玉的竹子。
她惊喜地握住竹子,把它往脸上贴,试图降低自己脸上的温度。
竹子顶端滴下水来。
奚容很诧异,她没有多想,立马握住竹子往嘴里送,她太渴了,竹子流下的水太少,她不住的吮吸,竹子越变越大,也越来越烫,甚至像有生命一样的动了起来,像是要从她嘴里逃走。
奚容吸得更起劲了,她不会输给一根竹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嘴几乎麻到没有知觉时,竹子忽然喷出大量的水来。奚容一时不察,被呛得眼泪横流,她不顾被呛,大口的吞咽着略带咸味的液体。
这时,那根竹子又抽离了她的嘴,转而抵住她的身下。
奚容本能的想合上双腿,却被一股大力分开。那根竹子只在那里略微蹭了蹭,猛的一把挺入。
“啊!”那根竹子太大,太长,太粗,奚容被大力一冲,痛叫出声,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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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药
房间里不见阳光,昏昏暗暗的,只有摇曳的烛火映照着。地上破碎的茶杯不知何时被人清理了,只有点点湿迹。
奚容痛叫一声,清醒过来。
“谁?”她眼前一片昏暗,手脚也麻麻的提不上劲。
糟了,奚容心下大乱,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刚刚那阵真实的痛觉。慌乱让她把注意力完全放到面前俯身的陌生人身上。
这个人不是陆长风,陆长风不会这么对她,她虽然和他只相处了一个月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陆长风不会这么做。
“不用挣扎,系在你眼睛上的是冰鲛纱。可以看得清人的轮廓却看不清具体五官。这个好东西可是特地为你准备的。”
奚容侧过耳朵,这个声音她从没有听过。鲛纱朦朦胧胧,透过它,从轮廓上看这个人和陆长风身形相仿,却不像陆长风的匀称修长,反有种力与美的感觉。
奚容还努力睁大双眼想瞧得更清楚一些,男人一把按住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接触之下,奚容发现,两人的下体竟连在一起。
她奋力挣扎起来,却不想身子麻的不像是自己的,只能微微动几下。不似挣扎,更接近一种欲迎还拒的挑逗。
“有意思,”男子低低笑了起来,“都做过了,还要挣扎吗?”
做过了?难道那梦?奚容心神巨震。她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陌生人凌辱,还在自己睡梦中。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奚容气得直喘,愤怒、无力、悲伤、羞愧种种滋味交织在心头,一时之下,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子往深一顶,奚容花穴一紧,差点呻吟出声。
“还不够湿。”男子皱了皱眉,果断起身,不到一会儿,就回到床前,“张嘴。”
奚容咬牙。
“乖,别逼我对你用手段。”男人伸手拂过奚容赤裸的身体,带起一串酥麻。
奚容紧抿着唇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出声。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危险。
“你要给我吃什么?”
“没什么,好东西。”男人把药丸递到奚容嘴边。一股略苦的药味直冲她的鼻子。
“听话,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奚容却有一种寒毛直竖的感觉。
她张嘴咽下了药丸。
男人冰凉的手掌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乖孩子。”
冰凉的手指顺着奚容的脸蛋往下滑,沿途点了几处穴道,慢慢的,奚容感到腹部升腾起一股热流。手指继续往下,直到奚容感觉有冰凉的异物入侵到她的那里。
男人手指在幽谷处拨弄几下便长驱直入。手的冰凉和体内的火热相碰撞,她有一种异样的颤栗。
手动的越来越快,奚容下面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可她感觉男人的手指并没有带上情欲,仿佛只是一件工具,一件没有生命的工具。
这个人到底想干嘛?奚容忍住自己的羞耻心,呻吟出声。
就不相信你没反应。
她已经泄身了两次,男人还好好的坐在床边,没有一丝一毫的急切。如果不是手下的动作,甚至会让人以为男人只是在思考事情。
男子轻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加快,奚容身体的浪潮越叠越高,男人快速动了几十下,往深处一按,奚容抑制不住的泄了。
“好了。”男人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然后又取过一套衣服套在奚容身上,“现在带你出去。”
她能出去了?还在平复的奚容不敢相信,“你说带我出去?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带我出去?你带我去哪?你怎么带我出去?”她太震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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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疑问一股脑涌了出来。
“你的问题太多了。”男子冷冷道。
她到底要不要跟他出去?出去就一定安全吗?在这里,好歹陆长风不会害她。可不出去,她的家人怎么办?她听到的计划虽然只有一星半点,可能提醒他们也好啊。还有,要告诉家人小心那个人……
“我们走。”
陆长风坐在马车上,每次见到徐夫人,他心里的阴暗压都压不住,只有想到奚容才能平静一点。
“快点回府。”
“是,大人。”
沿街有叫卖豌豆黄的吆喝声,陆长风微挑了帘子看外面,“停。”
“大人。”
“去买两包豌豆黄。”
奚容平日里不大喜欢吃糕点,但对豌豆黄却情有独钟。陆长风左手摩挲着右大指的扳指,微微的笑了,她以前吃的都是家里请的师傅做的,也不知道外面的合不合她口味,她喜不喜欢。
7:惊险
奚容被男人扛在肩上,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儿劲,眼睛还蒙着鲛纱,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
是那个男人在用轻功。
“你能不能轻一点?”她被他扛在肩上,胃被被他的骨头顶的生疼,这男人就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闭嘴。”不带一点感情的回答。
形势比人强,奚容忍了忍,没有再出声。想着能出去,她的心情又飞扬起来,爹娘还等着她去救呢,家里一定能度过这次危机的。
她又专心听起身边的动静。
男人走的似乎是偏僻的园子,周围没什么人说话,又能闻到草木的清香。远远传来铁甲摩擦的声音,钝而整齐的步伐声和铁器相碰的声音,应该是侍卫在巡查。
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男人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奚容有些疑惑。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容易被发现?”
原来他笑的是自己的小心翼翼。奚容有些羞恼,自己也是一片好心,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
她闭上嘴巴,不再理他。
男人似乎来了兴趣,开始找话逗她,“你猜我们现在在哪?”
奚容假装没听到。
“你猜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还是没有反应。
“你就不想知道陆长风知道你不见后的反应?”
奚容微微动了一下。
没想到小丫头对陆长风居然在意,他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压着声问道:“他床上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有我舒服吗?”
“他大还是我大?”
……
奚容一律不回答。
男人是个事事不怕的混性子,见奚容不说话,他心头火起,就地把奚容扔在地上。
奚容被跌得有些疼,还好是草地,地上没什么石子。她撑着地想站起来,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她双手被制,身体被狠狠地按到地上。紧接着,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
“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听话。”男人之前在她不清醒时只在她嘴里射了一回,下面开了个头就停了,没弄尽兴,这回心里头有气,欲火被勾了上来,只想狠狠操弄她一顿,把她骑在身下。
奚容的衣袍被扯开,雪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只感到一阵冷颤。火热的身体转眼就压了上来。
没有任何前奏,她下身一凉,紧接着,一个巨物就捅了进来。
“啊!”声音立刻被堵住。
“如果你不怕被发现,就喊。”仍然是冷冷的腔调。
被发现也比被他凌辱强!奚容一阵悲哀。她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这样被玩弄。先是陆长风,再是那个假扮婢女的男人,现在又是他。她难道就这么贱吗?一个一个,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要她!她到底作的什么孽!
她下面紧得狠,男人又没有前戏,进得十分艰涩。
“放松!被操了一个月还这么紧。”男人只进了一个头,他将她腿分得更大,双手顺着大腿向腿根摸去。
白,软,嫩,滑。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又似刚出的水豆腐,细闻还能闻到隐隐的肉香,他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摧残她,看着她梨花带雨,下身为自己红肿。
“什么人!”
远处传来一声呵斥。
男人一惊,软了下来。奚容正在悲伤,听到这话不由一震。
”没人。”两个侍卫跑了过来,没发现有动静。“明明看见有黑影的啊。”
“石头,你刚刚眼花了吧。是不是上次那个姑娘缠你缠的紧,身子虚了吧。”
“去,说什么呢。”石头笑骂了一声,“那姑娘是都督临时买回来伺候府里头那位的。”侍卫朝主房方向努努嘴,“这么多年,就没见过都督对谁这么上过心。”
“那还用说,两百万两的雪花银眼都不眨就花下去了,就为了给那位造个园子。哎,听永阳那边办事的弟兄说,那位喜欢永阳菜,都督直接拨了款在那边造宅子,那可是三年的军饷啊。都督可真舍得。”
“要不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都督对自己可没这么大手大脚过,哪一次上战场不是和兄弟们同吃同睡。上次为了五十万两军饷,就敢跟皇上耗着,四倍啊,眼都不带眨的,就这么没了。”
“啧,也不知道那位到底什么模样。”
“去,那可是都督心尖上的人。都督藏得严实着呢,你可别造次。”
“我哪有那胆儿啊,这不好奇嘛……”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了。
“想不到陆长风对你还挺痴情。”男人冷哼一声,仔细打量着奚容的神色,“怎么,心动了?”
奚容说不清现在什么感觉。她应该恨陆长风的,是他把自己掳来,如果没有他,她不会经历这些事;在园子里听到的话也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他是不是也参与了陷害她家,甚至是计划的主谋……
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又不让她这么想,他对自己很好,除了在床上强迫了她之外,其他方面他并未苛待她,还尽力满足她。
奚容下意识的咬了咬唇。
“怎么,心软了?不想走了?”
男人把奚容从树上拎了下来,刚刚情急之下,他带她飞上了树,衣服也只是简单的拢了拢,现在还有些松散。
男人眸子又幽深起来。
陆长风的车架驶进了府。他觉得心慌慌的,就像要失去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快,再快点。”陆长风下令后,干脆撩了车帘,提轻功向地下室飞去。他有种有什么要脱离掌控的直觉。
东方未名,奚府和沈府还在搜寻奚容;九公主在宫里试着衣服,三天后,宫里有场宴会,王公大臣都会到场,她的心上人,也在;明家刚刚带回明家小公主,正在张罗吃食;清风阁的顶楼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酒樽……
夏日的风居然有些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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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变天了。
8:入阁
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
白天,应该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都督府一片静谧。地下室的门大开着,门外的铁甲一片片跪着,周围的温度冰冷的不像是夏季。
“人呢?”陆长风语气淡淡的,粗听之下和以往没有差别。他的手边,甚至还搁着两包包装有点皱的豌豆黄。
旁侧的侍卫跟了都督许多年,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许多年,虽不能揣测都督心思,毕竟直觉还是有的。侍卫心一惊,头更是抬都不敢抬,都督这是气狠了。
下面的护卫气也不敢出,人就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没的,这会儿子说什么都不顶用。
领头跪着的两个护卫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抱着拳,硬着头皮上前,“大人,夫人在园子里看了一会儿就回屋了,属下怕夫人不自在,只敢远远的跟着。属下,属下是亲眼见着夫人进屋的啊。”护卫说到后面,声音不自觉拔高,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
另一个接到:“对对对,我们亲眼见着夫人进的屋,关的门。大人有令,我们只敢在屋外守着,夫人在屋内做什么,我们一概不知。谁知道,夫人就这么不见了……”护卫说到后面,声音已是越来越小。
“依你们的意思,夫人一个丝毫不懂武功的弱质女流,一个人在屋里,就这么不见了?”套着玉扳指的手在身侧的佩剑上轻轻地叩着。
“属下……”跪着的护卫急着想辩解,却呐呐说不出话来。
陆长风“刷”的一声,拔出剑。护卫还没反应过来,闪着寒光的剑已架在颈上,他甚至能感受到有如实质的剑气正割着他的脖子。
陆长风俯视着跪着的护卫,勾起一抹冷笑,“你们呢?也是这么想的?”
“……属下不敢!”
陆长风盯着三尺的剑身,慢慢地说,“上一次,这把剑出鞘还是在三年前。”
下面的人大惊之下甚至有一种悲恸,自己的命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他们都是跟着大人出入过生死的人,不然大人也不会放心把自己调过来保护夫人。三年前,都督雪夜血洗塔图部落的样子他们至今没有忘。
边关的夜凉得很,边关的沙黄得很。陆都督,就是在那个雪夜里屠了劫了他们粮草的塔图部。那一夜,纷飞的雪才下,地上还没有铺满白花。陆长风扬起的大刀一下就砍落了单于的头颅,喷洒的热血带着腥气,染红了略微有些冻住的黄沙。
战士们杀红了眼,可直到战士的刀卷了刃,才发现都督身边横躺的尸体和他嘴角扬起的一抹冷笑,邪肆而嗜血。
第二天打扫战场,大雪已经覆盖了一切,洁白的无垢的,像世间唯一的净土,谁也看不出昨夜那里发生过一场屠杀。
一切都很平淡,就像刀入鞘的都督。
今天,他们好像又看到三年前的那个都督。
“大人!”有属下试图一搏,“我等对大人忠心一片,确实守在门外,不敢半点疏忽,也未曾见任何一人出门。除非……”
陆长风不耐烦的叩了叩剑柄。
房间内没有打斗的痕迹,怕是夫人和别人里应外合,但护卫万死也不敢提这句,他咽了一口唾沫,“除非房间里有暗道!”
“暗道?”陆长风轻笑一声,“那你们现在找找看,到底有没有暗道。”
护卫们鱼贯而入。陆长风坐在椅子上,眸色沉沉。
她就这样不吭一声的不见了,是自己的意愿,还是被别人所劫?无论哪一种可能,他都不愿意去想,现在,只想快点把她找回来,把她锁在身边,或许应该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叫她再也离不了自己半步。
陆长风想的有些狠厉了。
但是没办法,他就是这个性子,幼时的忍辱,半生戎马,见惯了,也做惯了太多的生死,他的心肠比别人更冷。
“大人,没有发现密道。”有属下来报。
陆长风盯着他不说话。
“但是发现了这个。”属下跪着呈上了一件东西是截男人衣袍的布料。
陆长风的双目几欲喷出火来。他握紧了剑柄,手上甚至爆出了青筋。
“给我查。三天之内,查不出来,我陆府这儿也不用留了。”
不用留在陆府,也就意味着一件事,属下们冷汗直流,齐声应是。
奚容被扔在一处酒楼前。
说是酒楼,但人迹罕至。太阳还高悬在天上,酒楼前一个人也没有,门也紧紧的合着,只有两个门童在门前,目不斜视。
那个扛着她到来的人,已不见了。
奚容这时身上的酸麻消失了,恢复了些力气。解开蒙在眼上的鲛纱,迎着刺目的阳光,她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
略略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她慢慢睁开,打量着面前的一切。
她处的地方,不像是城内,反倒像郊外的一个别院,只不过是酒楼的规模罢了。
门前有两个十来岁的小童,虽不甚年长,却也唇红齿白,日后长成真不知何等风流。
门很豪华,金丝楠木的大门,上的红漆。门环是古青绿蝴蝶兽面。
七层台阶,用带着苔藓斑驳痕迹的石头镶嵌,颇有山间的韵味。
古雅非常。
能把恢弘的大气与天然的质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纵是出身高门的奚容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此间主人真当豪奢。
她又抬头看去。
高悬在头顶的是一块匾额,上面苍劲有力的书着三个大字清风阁。
她想进去。那个男人把她放在这儿一定有理由,她要弄清楚。
奚容整整衣服,举步欲进。门前的童子拦住了她。
“客人有清风帖否?”出声的是青衣的小童。
“清风帖?”奚容静了一瞬,“那是什么?”
“无清风帖不得入内,客人请回。”这次是蓝衣的小童。
奚容平日几乎不出门,也不曾对外面的传闻有过兴趣,她对清风阁丝毫不知。“那你们知道奚府怎么走吗?”
蓝衣小童眼皮一抬,“奚府?不认识。”
“就是京城的奚尚书府。”奚容好脾气的笑笑,奚这个姓氏特别,想来找不出第二家。
“不知道,请回吧。”
“我去奚府有急事,你能不能再想想,或者帮忙问问?我不认识这里……”
“没有没有”蓝衣小童有点不耐烦,青衣的伸手拦住他,正欲委婉拒绝,忽然耳朵动了动。
两人脸色一变,相互对视一眼。
“客人留步,我们大掌事有请。”
9:大掌事
奚容看着屋内的陈设,好一会儿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房间内的陈设很大方,也很奢华。定窑白瓷的花盆里植着弯曲盘旋的天目矮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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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龙缸色泽浓翠艳丽,和缸中的鱼交相辉映,墙角有一短榻,墙壁上悬着一幅关山积雪图。
格调是好格调,她自己的家里的陈设甚至稍逊于它。那桌,那椅,那石,那画……非寻常人所能布置,透着一股子清雅风流味儿,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布置这个房间的人是如何的气质高华。
只是,令她恍惚的不是这些物件的豪奢与品味,她奚家历经三朝,底蕴还是有的。她惊讶的是,此间的摆设,逾制了啊。
皇家规定,民间吃用规格一律不得越过皇家,就是她家,尚书府,甚至是丞相府,都有自己的界限,此间的主人怎么敢如此摆设?
莫非这里与皇家有联系?那当她提到奚家的时候,童子为何一副不认识的神色?
奚容满腹疑问,可此刻也只能按耐住,等着那个请她进来的大掌事。
那两个小童把她引进门就交给了另一个迎面而来的男子,奚容心里有事,并未注意男子相貌,随着他上了楼。
那男子沏了壶茶端到奚容面前,就带上门退下了。从进了清风阁大门到进屋喝茶,男子总共说了三句话:
“客人,请随我来。”
“请用茶。”
“请在这里稍后片刻,大掌事很快就来。”
奚容啜着茶,想着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
“劳姑娘久等。”一个尔雅低沉的声音从奚容背后传来。
奚容正细看着悬在墙上的那幅关山积雪图,背对着门,闻声不觉吓了一跳。
怎么没听到开门的声音,她转过身来,一个男子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奚容被面前的笑容一晃眼,差点回不过神来。
她见过大哥的清贵俊华,见过青梅竹马沈战的瑰丽秀美,见过陆长风的狂放邪肆,可没有一个人的容貌能让她达到初见就几欲失神的程度。
面前的男子只是穿着一件鸦青色的棉布袍子,如果是平常人穿着这一身待客,一定会被人认为是有意怠慢。
可是面前这男子穿着待客,却无端让人觉得高贵了起来。
“人间四月芳菲尽。”这个男子的存在,能让整个人间的芳菲都尽了……
她暗暗回神,深吸一口气,矜持的笑着,透出一个世家贵女应有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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