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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国春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下醉
“你别骗我!”奚容拽住他的衣领,故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别劝我,不管怎样,我总要试上一试。”
她把十一推倒在地上。
呵,小兔子变成了小豹子。十一有点惊讶,事实上,跟小姑娘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惊讶的次数是以往二十多年的总和。
奚容却觉得有点不好下手。她甚至觉着自己的脸在发烫。忍住把手捂住脸的欲望,奚容乐观地想,房间这么暗,自己应该没脸红吧,就算红了,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十一早就注意到奚容发烫的面颊偏偏她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这样一想,十一觉得即使自己下一刻死去也无憾了。
一愣神间,奚容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十一眼前白光一闪,只觉得喉咙发紧,下身发烫!
奚容垂着眼,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缓慢,却又坚定的跨坐在十一身上。
十一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了。
面前的玉体白得晃人眼,半掩半露的勾人得很,可偏偏人又是一副清纯至极的无辜模样。
他真想……可他又没办法动。
这妖!
有几缕发丝垂了下来,玉白的耳垂此刻透着淡淡的粉,看着就让人心痒。
奚容用一只手遮住胸前,另一只手去拨耳边的乌发。
可是一只手怎么可能遮得住!横过胸前的玉臂纤细可爱,只堪堪遮住两点朱红。
十一再也忍不住,翻涌的血气全往下身涌去,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翻身压过玉人儿,咬着玉人儿的耳垂,低声道:“妖,我要了你的命!”
奚容有点懵,这……怎么就忽然能动了?
十一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分开双腿就向她压去,冷毅的唇也火热起来,去寻那樱桃小口。
进去的时候还是艰难,毕竟太小,好在已经湿润,还不算痛苦。
他停了一会儿,事实上,这一会儿也要了他大半的自制力,那里滋味太美好,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奚容合了眼睛,双臂慢慢缠上他,宛如依生的藤蔓。
他拉开动作,大开大合起来。
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苞等待雨露,又像是





熹国春色(H) 分卷阅读20
宿命要被箭射中的靶子,奚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一遍遍的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里,连带着男人霸道的体味,男人锐箭般的意识,都强加给她。
容不得她拒绝!
她在火热的起伏中茫然无措。
男人的冲击更深!更狠!
像是要把她撞散。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十一的嘴角带了抹笑意。大概男人都想在这方面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臣服于自己,十一挺着腰更深的往里面送。
奚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因为极乐,她的眼角甚至溢出了泪水。
十一低吼着发泄出来。
一次怎么够?中了情毒的十一要的格外猛烈,奚容半睡半醒间不知被要了多少次,而,夜还很长。
25:问责
十一解毒后就昏了过去。奚容吓得不行,撑着身子去寻水喂他,一天一夜后十一才醒过来。
他醒来时奚容正趴在他身边,小小的脸缩在臂弯里,他只能看到她鸦色的发。
真好啊,他还活着。
而她,也在他身边。
两人出山谷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因为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回来,按暗堂的规矩,两人是要到长老那里领罚的。
十一直接把奚容送到了她的房门外,“你好好休息,这几天应该没什么事。”大概是长年沉默的原因,声音并没有很柔和,却也没有当初的冷硬。
“嗯,这几天谢谢你!你也好好休息。”毕竟做了那事,还是自己主动,虽说是为了救人,她现在还不太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应承了两句就逃也似的关上了门。
十一在门前站了一会儿,转身向暗堂走去。
暗堂今日很热闹,也很安静。
热闹的是今日暗堂里来了不少人,有平日里出去接任务的同僚,也有执法的长老,还有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在这儿的人大掌事。
安静的是大堂里有这么二十几个人,气氛却很压抑,呼吸声被无限的放大,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大堂正中央的跪着的男人身上。
男人是十一。
“十一任务失败,前来领八十棘鞭、四爪铁刺。”
大堂上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荆鞭和铁刺都是暗堂特制的刑具。荆鞭一鞭下去,可使骨肉分离,暗堂鹰犬身经百战,提起荆鞭却仍不由自主的胆寒,可见其厉害。
铁刺是用来钉住人的琵琶骨,上面涂有独门毒药,可使人全身上下如百蚁噬骨。
暗堂刑具极多,这两样算不上顶级,却也十分难捱。
执法长老看了一眼上座坐着品茗的大掌事,见大掌事并未抬眼,他心下思量几息,问道:“十一未能按时回归,依暗堂刑罚一百三十七条,应领四十棘鞭、两爪铁刺。你同伴未至,而你所领刑罚为双倍,可有说法?”
“任务失败皆因十一而起,同伴是因我所累,她不该受刑。”十一沉声,“是我学艺不,本就不应推脱,所有罪罚十一愿一力承担,望长老明鉴。”
“胡闹!”长老见大掌事没有表示,道:“即便如此,她也该一同前来,由堂里定夺,而不是由你先斩后奏!来人,把人押过来。”
大堂里传来一声清脆的扣杯声。
“这茶味道淡了。”大掌事尔雅的声音慢慢响起。
堂里人心里一惊,却又不敢直视大掌事。平素大掌事从不踏足暗堂,有什么事也是传人到掌事院,像今日这样来暗堂,还说了话……
长老觉得自己头上汗都要出来了,暗堂中沉浮十几载,他可不敢认为大掌事只是简简单单的说茶味道淡。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此时奚容的屋子里却很安静。
奚容进屋的时候屋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她觉得有点奇怪,自己才刚刚进屋,明明没有叫水,怎么就有一桶水摆好了等她,像是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似的。
奚容试了一下水温,和她平时洗浴的温度一样。
26:无题
奚容在浴桶里泡着,泡着泡着头就垂了下去,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
没办法,路上太累,她出门的次数又少,之前也是硬撑着,现在放松下来就只想睡过去,什么都不用想。
梦里浑浑噩噩,一会儿又惊醒过来,水早就凉了。
奚容起身擦了擦,头发密合的贴在背上,白皙的背上是滴水的乌黑的发,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还好天气不冷,她只是打了个喷嚏。
头发湿着就不好入睡,又没有人帮她擦头发,奚容索性寻了本书来,把头发就这么晾着。
离开家才知道万事都不方便,没有珍珠她们,她一个人倒有些束手束脚的。奚容深深吸了口气,以后这些都要慢慢习惯才好。
“怎么不睡?”
“嗯?”奚容吓了一跳,蓦的回头,是大掌事。
门已经带上了,大掌事背着手走来,优雅得不像话。
奚容又晃了下神,天天面对着他,自己迟早要像哥哥说的那个登徒子一样死掉。
奚相阳以前和朋友出去应酬,路上看到一个年轻男子。那人大概是没见过什么美色,看到稍有姿色的都转不动眼,正好撞到了沈战,当场就激动得昏了过去,后来居然死了。
她当时听了都不相信,哪有活活看人看死的。奚容觉得是哥哥在逗她。后来又听到丫鬟们传,说外面都传遍了,再加上沈战一个月都没上门来,她这才相信。
沈战长得很好看,比起哥哥来算是平分秋色,不过两个人的风格很不同,他有一种女孩的致在里面。奚容没敢告诉他,自己从小的朋友不多,她把沈战当闺中好友看。
一愣神,大掌事已走到了她身边。她因为晾头发,是趴在躺椅上看书的,掌事一过来,她撑着就要起。
大掌事按住她不要她起,“头发还湿着。”说着就轻车熟路地拿过旁边的干帕子,一点点擦着,温柔又细致,像是做过了千百遍。
奚容有点尴尬,自己和大掌事什么关系都不是,这样不合礼数。可这个男人总给她一种做事稳妥周全的感觉,好像他无论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
想不出什么她干脆另起了话头,擦都擦了,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大掌事话不多,但她随便说的话,他也会接。声音低低的,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磁沉。
“最近几日没什么事,你好好歇着,过几日带你到处看看。”
“嗯?不是还有七情试炼吗?我还有五关没做啊。”奚容被擦的昏昏欲睡,提到这个,倒忽然清醒一些。
“七情试炼终止了,你不用担心这个。”一句话,把奚容想问的给堵死了。
“那我接下来干什么啊?”她总得做点什么,她的家人还没有找到。
“不




熹国春色(H) 分卷阅读21
要急,我会安排。”仍旧是慢悠悠的回答,却意外的让人安心。
奚容问不出什么也就歇了心思。和对陆长风不同,她有时候怕陆长风,但只是怕他狠狠的要她,教她承受不住。至少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陆长风不会害她,她有时候发脾气,只要不涉及到原则问题比如说走,他总会顺着她。
而她对大掌事总有一份敬畏在里头,无关荣色,是他太琢磨不透,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许也是种本能。
“过几日是乞巧节,有没有什么想法?”大掌事等了许久,不见奚容回答,俯身下去,她已经睡着了。
她眼底有淡淡的青色。
大掌事紧帕子,靠近了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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