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鸣銮
怎么自从遇到这个人之后,什么都乱了套?
不对,不对,他宽慰自己,不过是因为苏锦书长得太像女子,此时又做了女子打扮,自己才会有些异样。
他绝不可能喜欢男人。
不管内心如何惊涛骇浪,他面上仍然不露声色,一笔一笔缓缓描摹。
苏锦书端端庄庄坐在窗下,难得安静了一会儿,很快又不消停起来。
“大人,我这样可以吗?要不要摆什么姿势?您喜欢什么姿势?”
“……闭嘴。”季棠没法不想歪。
她又道:“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像女人?要不要去换套女装?”
“……不用。”他不敢想那将是如何勾人心魂的天人之姿。
过了一个时辰,季棠终于画完,他搁下画笔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苏锦书先凑过来看了看,大感满意:“大人果然是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无所不能,画得真好看,比我本人好看多了。”
季棠将手背在身后,悄悄捻了捻扳指,心道:不,哪里及得上她本人的万分之一。
脸上越疏离:“你走吧,我还有事。”
苏锦书应声,一边扯散髻,一边热情道:“大人下次如果还有需要,随时喊见青过来,您喜欢什么姿势我们就用什么姿势。”
“哐当”一声,端茶进来的小厮松烟听见这句话,吓得跌翻茶盏,石化在当场。
“……滚。”季棠忍无可忍。
苏锦书不以为意,嘻嘻一笑,转身溜了。
松烟反应过来,脸色白:“大人,大人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听到!”天爷,他们家大人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色了?怪不得上次嬿嬿姑娘哭哭啼啼地回去了,不对,那他们期盼的主母岂不是更加没可能了!
他心中凛然一惊:不行,以后可得对那位探花郎恭敬点!
季棠自然明白松烟误会了什么,可又不好解释,只好头疼地捏了捏太阳xuan。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隔日,苏锦书走马上任。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本是女娇娥(五)上任
所谓录事,其实就相当于文书,每日只需整理案宗,若京师生案件,则需到现场做好记录,供主簿们分析案情。
十分没有技术含量,也十分枯燥无味。
尤其是大理寺这样的清水衙门,里面的官员多数无权无势,寻不到晋升之阶,自然也没什么盼头,每日里死气沉沉,越无聊。
自那日琼林宴后,京城所有官员都知道苏锦书是季太傅罩着的人,不齿她的固然有,攀附奉承的也不少。
苏锦书抱着一摞卷宗走进审刑院,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连忙迎上来,笑成朵花儿:“哎呦这不是探花郎嘛!怎么能劳烦你亲自做这种苦力活!快给我快给我!”说着将卷宗抢过去。
另有一名二十多岁衣着清简的男人看不惯道:“要享福回家享去!咱们大理寺不养吃白饭的!”
中年男子吓得脸色更白:“张主簿,这位可是——”他指指上面,“那位的人,你说话之前过一下脑子,你自己光棍儿一条无所谓,可别连累了哥几个!”他真是服了这个张清,一副狗脾气,见谁咬谁,半点儿不会看人眼色。
苏锦书好脾气地出言解围:“谢谢宋主簿照拂,不过张主簿说得也不错,我既然身为录事,就不能尸位素餐,该做的事绝不会推辞。”说着又把卷宗拿了回来。
张清冷哼一声,觉得她秀美脸庞上的笑容甚是碍眼,拂袖而去。
到了午饭时间,大理寺内设一个小饭厅,统一供饭,只是饭菜多是清汤寡水,一眼看过去便觉十分难吃。
苏锦书打了份萝卜烧ro,看了看里面零零星星的几小块ro,yu哭无泪。
再一尝,难吃得真的哭了出来。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太招人,好几个同僚都悄悄吞了吞口水。
有人心痒难耐,上前搭话:“辛录事,你这姓倒很少见啊。”
另一人道:“哪里少见?前两年意外故去的辛平澜不就姓辛么?”
众人一时默然,辛大人是大岐的治水能臣,更是个出了名的清官好官,兢兢业业三十多年,孰料在一次洪涝灾害中,不幸落水身亡,尸骨无存。
苏锦书眉眼微动,低头努力下咽。
松烟提着个食盒走进来,一眼看见苏锦书,笑道:“辛公子,我家大人今日在鹤颐楼用膳,尝了几道菜觉得味道尚可,命小的送过来给您尝尝。”
松烟内心已将她视作季棠的新欢,态度比之前恭敬许多。
听到的人都神色微惊,看来季太傅对这辛见青果然不一般。
苏锦书喜笑颜开,忙不迭接过来:“多谢松烟,你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我晚上亲自过去道谢。”
晚上……众人的神色都怪异起来,她长得这般花容月貌,由不得人不想歪。
张清再度冷哼一声,愈不屑:“以色事人,巧言令色。”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苏锦书面色不变,大方地将珍馐拿出来,和众人一同分享。
用过午膳,有人来报,说是城南一户民居内出了件凶杀案,死者形状凄惨,案件有诸多可疑之处。
张清准备动身前往探查,苏锦书跟将出来,笑道:“张主簿,可否带我同行?”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不顺眼,冷言冷语道:“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听说这死者面目狰狞可怖,你到了可别吓得哭出来,堕了我们大理寺的脸面!”
苏锦书面色丝毫不改:“主簿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出息。”说着粲然一笑,晃得人眼晕。
张清嫌恶地转过头,飞也似地往前走。
案地离大理寺不大远,加上官署预算紧凑,车马费更是少得可怜,只能步行前往。
张清没想到这看着弱不禁风的探花郎ti质还不错,竟然能跟得上他的脚步。
两个人走了多半程,在大街上碰见一队声势浩大的车马。
近百人的队伍,中间簇拥着一架华丽的八抬大轿,一路鸣锣开道,好不威风。
“是刘太师。”张清紧皱眉头,示意苏锦书和他一起站在路边,避其锋芒。
轿子经过二人身边时,忽然停了下来。
白苍苍满脸皱纹的刘太师看见朝思暮想的苏锦书,犹如狼看见了ro,眼睛里出慑人的光。
那日琼林宴后,他命人按着苏锦书的样子四处搜罗美少年,倒也找到几个眉目有些相像的,可哪个都及不上她这样,天然风流,清贵非常。
更何况——她可是才华横溢的探花郎啊。
每每想起她妙语如珠巧笑嫣然的模样,他就觉得饥渴难耐。
连续玩死了三个少年,心情却没有好上半分。
今天在街上撞见她,可谓天赐良机,他怎么肯放过这机会?
至于季棠,等他生米煮成熟饭,再另外寻机会补偿一二,不愁堵不上他的嘴。
“哟,这不是探花郎么?”刘太师笑得一脸慈祥。
苏锦书暗道不好,低头行礼:“刘太师好。”
刘太师道:“真是巧啊,老夫很欣赏探花郎的风姿才气,正打算下帖子邀你过府赏花谈天呢,这不就刚好碰上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探花郎这就去老夫府上做客吧!”
苏锦书心下微沉。
张清狠狠皱了眉,刘太师好男色的毛病京城人尽皆知,他玩也就玩了,偏偏下手极重,后宅里时不时抬出几具男尸来,无一死状凄惨,严重的甚至肢ti不全。
然而他权势滔天,连皇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没人能奈他何。
苏锦书如果跟过去,只怕有去无回。
他虽讨厌苏锦书,却生姓刚直,心下不忍,替她解围:“刘太师,我们正要去城南查案,公务紧急,实在不大方便,还请太师见谅。”
刘太师皱眉:“你是何人?”
一旁的管事谄媚道:“太师,这人我认得,不过是大理寺一小小主簿而已。”
刘太师冷笑:“是吗?老夫在和探花郎说话,什么时候一个主簿都敢ca嘴了?去,教教他规矩!”
管事应声,撸起袖子走上前来,神色不善。
苏锦书挡在张清面前,低眉道:“太师莫怪,我这同僚是个直肠子,说话不过脑子的,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哦?”刘太师挑起眉,“那——探花郎可愿过府?”
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张清皱眉,正要开口,听见她冷静答话。
“既如此,见青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本是女娇娥(六)危机
张清眼睁睁看着她上了刘太师的轿子,却束手无策。
苏锦书钻进轿子前,回过头来,对他比出个口型。
张清看得分明,她是在说“季棠”。
看着浩荡人马消失在拐角处,他连忙从袖子中摸出块碎银,租了匹马,往季府狂奔。
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去那最为不齿的奸臣之府。
可他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苏锦书还是为了他被人挟制。
快一点,再快一点。
奔到季府门前,他踉跄着下了马,一路狂呼:“快!我要求见季太傅!辛见青被刘太师带走了!”
府中人人皆知苏锦书是大人的新欢,闻言哪里敢怠慢,连忙一路将他引至书房。
季棠刚从鹤颐楼回来,席间逢迎拍马的黄侍郎献给他两位美人,绮颜玉貌,温柔可人,是他一贯喜欢的类型。
可不知为什么,竟然提不起半点兴致。
最后还是没收,原路退了回去,直把那黄侍郎吓得战战兢兢,以为是什么地方惹到了他。
听到外面的嘈杂,他皱了眉,府里的规矩哪里去了?
松烟踉跄着冲进来,面色苍白:“大——大人!大事不好!”
季棠悠悠然品了口大红袍,轻斥:“好好说话,慌什么?”
松烟惶急万分,越急越说不清楚:“辛……辛公子他……他……”
季棠立刻将茶盏搁在桌案上,站起身问:“他怎么了?”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张清这当口闯起来,疾呼:“季太傅,辛见青被刘太师带走了!求您赶快去救他!”
季棠变了脸色:“什么时候的事?”
张清道:“大约有半个时辰了。”
季棠厉声喝道:“备马!”心里却沉了下去,半个时辰……足够生很多事情。
还来得及吗?
他走到门口,看见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带了两个美少年过来。
“哟!季太傅,真巧!我家太师命我给您送份谢礼来。”男人说着,令两名少年上前拜见。
季棠黑漆漆的眼扫过那对少年的眉眼,是对双生子,竟和苏锦书有几分相似之处。
这是……交换么?
他运掌如风,将男人劈倒在地,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翻身上马,风一般消失在街角。
男人吐出一口血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公鸭嗓惊声尖叫:“太傅这是何意啊?”
几名护卫暗影一样跟了过去,松烟拍拍那男人的肩:“兄台,你难道不知道我家太傅的脾气?能留条命在已是万幸,见好就收吧!领着你的人赶紧滚蛋!”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不是觉得他们爷好欺负?
难道那些人都忘了,季棠在先帝临终时临危受命,使出雷霆手段,以一己之力在三天内镇压意图造反的宗族,并将郑、王两大世家尽数屠诛的事了吗?
他还记得行刑那天晚上,鲜血将地砖染成血红,诅咒哀告声不绝于耳,夜漫长得好像永远不会亮,刀剑入ro出的钝响连延成一片。
而季棠,就稳稳端坐在门厅之上,手执一盏热茶,轻啜细品。
这几年,老虎不过暂时收起了爪牙,打了个盹儿,那些健忘的人难道就以为他不会怒了?
松烟打了个哆嗦,愿上苍保佑那辛公子还安然无恙,不然……不知道又要祭出多少条人命。
宽敞的轿子里,苏锦书和刘太师相对而坐。
刘太师呵呵而笑,露出一口黄牙,腥臭气息扑面而来:“近看探花郎,越觉得你肤若凝脂,美艳无双啊……”
他言语十分不尊重,苏锦书心中暗叹,这是已将她视作府中禁脔,所以摘掉了面具无所顾忌。
只能希望那张清脚程快一些,希望季棠不要见死不救。
她拖延时间:“一直听闻太师府是专程请了江南的工匠精心设计,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十分的精美,更从各地搜集了许多奇石,加以精雕。今日终于有机会大饱眼福,见青心中十分欢欣期待呢。”
她言笑晏晏,尚未弱冠的年纪,身姿如柳,雌雄莫辩,十分的赏心悦目。
所以,明知她是在虚与委蛇,刘太师仍然半点都不气恼,只道:“来日方长,待回府歇息一夜,养足了精神,老夫着管家带你慢慢看。”
他话中似有深意,苏锦书一凛,后背渗出细汗。
看来是急着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只是不知——待他现自己的女儿身后,是会将错就错,还是暴跳如雷?
说话间便到了太师府,刘太师迫不及待地来拉苏锦书的手:“来,青儿,老夫带你回房休息。”
听到他这油腻的称呼,苏锦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躲开,轻巧地跃下马车,仰头笑得灿烂:“太师,天色尚早,况且……”
她有些脸红地摸了摸肚子:“大理寺的饭食太难吃,见青中午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饿得难受,浑身无力,求太师先赏口饭吃。”
刘太师略作沉吟,虽说不过只是个小小的探花郎,季棠又一向冷漠无情,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应该不会为了她大动干戈。
更何况他还派人另送了两名少年过去,也算给足了对方面子。
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他吩咐管家道:“老钱,让厨房准备点吃食,直接送到我卧房。”说着扯了苏锦书的手腕就往里走。
苏锦书心里“咯噔”一声。
原故事线里,原身秉姓刚直,最开始便向皇上表明忠心,成了一名纯臣,和季棠及刘太师皆形同水火。
刘太师虽同样觊觎过她美色,到底忌惮皇上,始终没有下过手。
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借着袖子的掩映,用力扯腕间的手链,扯到生疼,心中一直默念宋长安的名字。
依然杳无声息。
暗骂了句脏话,这宋长安到底有什么用?需要他的时候永远不出现!
刘太师年纪虽大,到底身ti底子好,苏锦书又是一弱智女流,如何能挣脱他的掌控?
更何况这府中侍从众多,她羊入虎口,若是轻举妄动,只怕立刻会被捆起来扔到刘太师床上。
只好强笑道:“太师,你弄疼我了……”
刘太师露出yin笑,嘴角好险没流出一长串口水来:“青儿莫怕,你乖乖听话,老夫一定下手轻一点。”他平素得了美少年,往往控制不住力道,凶残地泄yu念,一夜过去,非死即残。
可这美人太出色,他一定要轻一些,争取多玩上几回。
哪怕玩死了,也要把她这细腻白皙的皮剥下来,做成扇子,日日把玩观赏。
思及此,他血液沸腾,推开房门,一把将苏锦书推了进去。
快穿之色授魂与 我本是女娇娥(七)周旋
似兰似麝的香气,一旦浓郁到一定程度,便会令人隐隐作呕。
更别提这香味里还掺杂了些其它的气味,腥臭难闻。
她瞪大眼睛,看向宽大得过分的大床,那床竟是用黄金雕就,金光灿灿,刺眼灼目。
这倒还罢了,关键是——床边跪着两名少年。
那两个少年通ti不着寸缕,长披散,脖子上系着精铁打造的项圈,牢牢拴在床脚。
听到开门声,他们中断趴在地上进食的动作,浑浊的眼睛望过来,像未开化的野兽一样出唔唔的声音,四肢焦躁不安地在爬来爬去。
犹如兜头一盆冰水泼下,把苏锦书浇了个透心凉。
她只觉毛骨悚然,这两个人是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才会变成这副神智全无的模样?
刘太师洋洋得意道:“这是我养的两个宠物,左边这个叫清风右边这个叫明月,十分乖巧听话。”
他说着扯住苏锦书走到床前,两个少年十分热情地扑上来,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鞋履,神情依恋至极。
苏锦书觉得透不过气来。
她双手紧握成拳,攥得青白一片。
刘太师抬起眼皮,笑得十分慈祥:“青儿莫怕,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你可是老夫的心肝宝贝,乖乖听话,老夫一定好好待你……”
说着,他抬脚踹开少年们,往她的方向逼过来。
眼看他就要揪住她的衣袖,苏锦书急中生智,往旁边险险躲开,羞涩道:“太师……见青愿意听您的话,只是……我不惯在人前如此,我们可否换个地方?”说着,美目还瞟了一眼呜呜直叫随时想扑上来舔人的少年们。
刘太师只觉得她和他经手过的少年全然不同,那些男孩子们伺候他时,无一不是战战兢兢,惊恐yu死,哪有她这样的风情。
他笑道:“哦?青儿还想换个花样不成?哈哈哈,好好好,那我们去假山里怎么样?”
苏锦书心中暗骂: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马上风?
脸上却笑得妩媚:“既如此,见青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太师狠狠咽了咽口水,用力拉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住揩油。
万幸太师府果然有江南园林的曲折纡回之特色,走到假山时,已经花去不少时间。
苏锦书心内如焚,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出来,
刘太师早已忍不住,火急火燎地解开腰带,将外衣随意掷在草丛里。
又扑将上来撕她衣衫。
清雅秀丽的少年忽回过头莞尔一笑,顺着他的动作将淡蓝色的外衫褪去,脱离他的掌控。
还未等他反应,她声音婉媚,像带了把小勾子:“太师,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哦?”刘太师心痒难耐,“青儿想赌什么?”
“我在这假山中躲起来,一炷香时间内,若太师能寻到我,我便任太师处置,如何?”
刘太师沉下脸:“青儿,若你还打着拖延时间的念头,老夫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已经派人去季棠府上知会,他这人杀伐决断,冷血无情,绝不会为了你打破和我之间的平衡!”他与季棠相安许久,彼此都清楚对方有多难缠,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撕破脸。
苏锦书嗔道:“太师,您看您想到哪里去了!见青心中清楚,既然到了这里,ca翅也飞不出去,拖延时间又有什么意义?见青不过是想玩些小情趣罢了……”
她又换做委屈的神色:“既然太师不愿对见青另眼相待,只将我当做那些娈童,想要纯粹地泄一二,见青也无话可说……”说着主动将手伸到腰间宽衣解带。
刘太师转怒为喜,连忙哄她:“不,不,都依青儿就是,那老夫给你些时间,你快去躲起来。”说着转过身,闭上了眼睛。
时近黄昏,天色忽然yin沉下来,渐渐飘起细如牛毛的小雨,落在人身上几乎察觉不出,却渐渐浸润衣裳。
季棠眉目yin戾,紧提缰绳将马逼停在太师府门前,翻身下马,径直往里冲。
看门的认得他,吃了一惊,连忙上来拦:“哎哟,这不是季太傅吗?请您稍待,小的去通报……”
忽的,他惨呼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落在地,口喷鲜血,瞬间便没了气息。
季棠冷着脸,脚步几乎没停,五指并拢,掌中溢满杀意。
这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六名身手不凡的侍卫涌上前来,围住了他,却忌惮他的身份,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管家闻声跑过来,心知肚明他为何而来,暗暗惊奇,不就是一个长得略好看了些的小白脸么?值得冷情冷姓的季太傅如此大动干戈?
他点头哈腰:“哎呀!不知季太傅到访,有失远迎!太傅请上座,小的去通报我家太师!”
季棠的声音冷得像腊月里的冰雪寒川:“不必,本官亲自去见他!”说着迎上去,一掌将正前方的一名侍卫击毙,夺了他手中的佩剑,雪亮的剑刃“当啷”一声出鞘,转瞬便取了另两名侍卫的级!
管家吓得抖做筛糠,早听说季棠文韬武略,无所不精,却从未见过他出手,谁能想到他的身手竟然高深到了如此境地!
恐怕他们阖府高手之力,也未必能和他相抗!
而且,下了这样狠的杀手,明显已经愤怒至极,恐怕——他们太师错估了那人在季棠心中的分量!
他愣了片刻,转身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暗暗使眼色,令众人无论如何都要拖住季棠。
为今之计,只能请太师过来周旋一二了,若是任这季棠闯到后宅,他们太师府颜面扫地倒在其次,如果被他看见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该不会一怒之下直接将太师给……
他打了个哆嗦,加快了脚步。
一炷香过去,刘太师丧失了耐心。
“青儿,老夫认输了,你快出来吧。”他到底年迈,不适宜爬高上低,更兼之这假山怪石嶙峋,不知道有多少条错综复杂的通道,从中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猜你喜欢